宾并没有太在意,他知道过两天不管什么结果林佩都得回来,给她自己一个交代。而且很可能是吞下这个苦果,要离开六年前就做了,大家都一样要结婚不管什么原因。宾了解她自视清高,可耳朵根子软,又有一帮所谓的好朋友,在哪撺掇着唯恐天下不乱。得劝她离哪些闺密远点!
宾开始按林佩的意思完全转手商店,首先了解和查看两个商店的经营和贷款情况,罗列出相关事项。找钱金妮说明准备完全转手商店看能否增加商店的抵押贷款,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这种私人商店的抵押贷款就算现在是外资了,也完全是看在情面上的,如果宾完全撤出现有的贷款都会尽快收回。宾被难住了,想联系马素贤又打住了,办转让时她就说过再不插手。宾彻底傻眼了,再联系柳雯琪答案是同样的,宾撤出后要有足够的抵押才可以贷款或投资。唯一的诚意是转手后可以按批次先发货后付款,但下次的货是结清货款后再发。在电话里宾问还有什么办法,柳雯琪回答有点难,挂电话时提到也许可以把车押给银行。
该换换脑子去看看马素贤了,宾打过电话坐车来到邻近的州市,一下车国家对少数民族的优惠,特别是改革开放这几年上层领导的放任体现的充分完整,城市建设的与省会相当,各种条件完备。宾的心中颇感安慰,这里父荫更大她呆在这里倒也悠闲,不需太多的担心。
一下车就看见小保姆站在那里挥挥手,她对宾的敌意早已消失,友善的伸出手要接过行李,“不用我自己来,哪有让女孩子提包的,你姐呢她怎么没来?”,“她在家呢”,用手指向不远处。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两人走了几分钟来到一处院落,马素贤微笑着和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女性站在门口,变圆的脸色略显疲惫,待宾走到身边拉住手亲昵的靠在肩上,“你们先把行李拿进去吧”。“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得陇忘蜀,忙得不亦乐乎,忘了我们了”,宾没有回答抽手摸摸头发和脸,“怎么脸色不太好,病了嘛,儿子呢?”,“睡觉呢,进去看看。这是我爸爸家的老宅,知道你来刚让我妈回去,省得她给你脸色看。这次是我做的决定,可他们就是不信非要找你问个明白,你这一来她倒信了骂了我一顿也就心平气和的回去跟家里谈,以后就没事了”。
两人来到房间,明显长大的男孩脸色红扑扑的侧躺睡着,“瞧那睡相都跟你一样,我那时候就坐在你的床旁边看着你这样装睡”。
宾扶着她往外走,“怎么这么累,还没告诉我是不是病了。怎么还请了两个保姆”,“又怀上了!再过一阵就好了。这次反应和上次一样,肯定又是个儿子,你们老王家的女儿看来是没指望喽”,“真的!这么快让我看看”,“别闹,保姆们看着呢。晚上再说”,“来你坐下歇会”。
“说说吧,你来还有什么事,别一会把你憋死”。
宾详细的给马素贤讲了这几个月,家里,系上,商店,李师意,特别是林佩的种种。
“家里你倒还处得比我想得好,希望快点过去”,一如以前宾没有打断她的话,“叫我说呢,系上就那样了调不走就呆着,真能做上选的项目就好。商店直接通知她们去接手,不行就转卖,我看她们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要看着她们漂亮就替她们着想,只买最好的,生意就是生意,别掺和其他的。李师意这小姑娘有意思,你们的故事完不了。林佩也比我想得大度,再谈谈就行了,你是吃定她了,跟我一样可怜。你的女人缘完不了,看不开就别跟你混!”。
“好了我得睡会现在反应大容易累,你去转转看看街景说不定又有什么灵感呢,记得回来看儿子”。
晚上儿子在宾的怀里睡着了,满带父爱的放在小床上离开,马素贤安排小保姆睡在里间这样夜里谁看孩子都方便。
回到卧室马素贤穿着睡衣坐在躺椅上看书,“睡着了,还好哄吧”,“真听话,一会就睡着了”,“也是奇怪,跟我们就没那么好哄了,有时也哭闹”。
“又来了,一看你那眼神就没憋着好。拉我起来让你看”,在宾的搀扶下站起来两唇接在一起,两手一抬宾从下面拉起睡衣,里面只穿了裤衩,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搬走前的样子,腰身依旧只是乳房变得更丰满。
“没什么变化嘛”,手顺着后背滑到翘臀上再扶在下腹,皮肤更加滑腻,“再有一个月就明显了”,转身躺在床上,“别压着肚子”,“孩子就这么怀上了,真神奇!”,低下头衔住乳头吸吮起来,手摸向大腿内侧,“哦,敏感得很,别用力。现在不能激动对孩子不好”。
宾松开乳头,头挪到腿跟用力嗅着孕妇特有的体味,虽然略有不同但母性的味道令其陶醉。看着那夸张的母性崇拜,马素贤,“嗤嗤”的笑了,“你那什么表情”,“母性真伟大,人类就是这样延续的,向伟大的母亲致敬,你们的牺牲为人类做出了太大贡献!”。
看着表情笑了,笑着笑着眼神变了,两眼圆睁,“你怎么会这么熟悉孕妇的味道!噢,我的天哪!你还有过孕妇,你简直太夸张变态了”,“你怎么又胡乱联想,怀孕脑子也坏了嘛”,依旧不依不饶,“你怎么可以对别人没出生的孩子哪样,会流产的你这是谋杀!”。
“呃,真的怀孕了还可以有嘛”,话锋一转如有所思,宾当然没有上当,“这书上说三个月后就没事了,还可以舒缓情绪利于睡眠,只是不要太激烈和压到肚子”,“是书本知识和实践的结合吧,就像你们做实验去证明?”,“都给你说过没有了”。
手摸向宾的勃起,“这么硬,憋得难受吧。要不我帮帮你”,跪着伸手去解皮带,“你才说的不行呢”,“用嘴试试”。
伸出舌头上下舔弄然后整条吞入,“吸溜,吸溜”的有如吃冰棍,吃了一会就侧躺下头枕在床边,“累了”,圆噘着嘴等待宾的抽插,“别费那事,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来吧”,待宾插入后努力配合用舌头和嘴唇去模仿阴道与阴唇,可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如,带出的口水却打湿了一片。“我不行了,用嘴还真不行”。在她心里宾的愉悦永远是第一位,“这怎么办,不该招惹你的,现在这样。要不我去跟阿姨商量商量叫过来?”,“你呀,真是怀孕怀傻了。全是疯话,拉皮条呀?累了就睡吧”,轻拍后背似哄儿子似的看着闭上眼睛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