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粉串店头一个月的盈利就打回四分之一的投资,阿彩兴高采烈来到宾的住处扑在宾的怀里,宾拍拍她的头坐下看着歪歪斜斜的流水。还是不要再做尝试看来对自己是真没有什么兴趣乖乖等着宾的下一步安排。
拿出了计划书翻到第二部分,阿彩一样不明就里,再次在黑板上说明开连锁店。可以从家乡带出一些人仰或是当地人来培训,一切按统一配方和做法,让各分店有一样的口味,所有店名都是阿彩粉串店。每个店用一样的器具,开张前要签约交加盟费,以后也要交些店费,但所有食材统一采购量大便宜安全。一上午终于以为明白了,经过两个月的准备,陆续一个月内,开到八家。按宾的计划用一个月的简短电视广告冲击观众的视觉,听觉,再勾起味觉。酸辣粉和麻辣串居然也能上电视,店面的数字每周都在变化由一家变为八家,让人不可想像。人们纷纷慕名而来,继而再来客流滚滚,又不用跑太远,不吃都没有理由。
阿彩粉串店几乎就是文市酸辣粉和麻辣烫的代名词,其他家几乎在一年内几乎没法生存惨淡经营。凭借着直觉认真学习和经营,一年后阿彩分店开到十二家几乎遍布全市,还清了所有投资和利息还有了不少存款。深感知识的重要性,不想一辈子靠辛苦挣钱。再一年后陆续卖掉所有分店不到二十岁带着一大笔钱回到家乡,学习提高自己,几年后宾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四川女性。
父亲出院后,家里开始更多的让宾落实研究生毕业后的工作和婚姻,不希望有太多的惊乍。宾是在职研究生毕业即留校,虽然物理所发来了商调函,可商调就是可以被拒绝的,宾也就还得呆在系里。而且史主任或明或暗的表明,离开系里可以但是要放弃专业,去物理所只要他是系主任就不可能!
洞中放一日,世上已万年!无事的宾听说学长大展去物理所时就与史怀仁留校的女儿史瑶结了婚,生了孩子。可在她母亲安排下出国前,又由于什么原因两人离婚了,以后大展在物理所和分院一路翻红,只是韵事不断再未结婚。
有了六年前并不愉快经历的林佩更多是迂回接近宾,始终与宾的母亲和家庭保持着并不紧密的存在。小心谨慎的接触似是初次,像常人一样看电影,压马路聊天。宾在系上焦虑是常态,压抑的心情多数时间靠聊天舒缓,曾经的亲密让两人无话不谈开始不断接近,关系良好的发展,又尽量避免身体接触。
林佩又来到宾的房间,面对面坐着,有些话和事总得细谈几次,“八年了!别提它了!”,宾用台词开场。
“别那么夸张,认识不到六年,我们那时候真傻,什么都不懂”。
“我明白你的心思,不是傻是你的那些亲密同学们害的,别听她们的。先问你一下,这么些年你就没有遇见或者说试着遇见个比我好的人嘛?”,“我怎么遇见?一旦想到那样我就不由自主地全身紧张发抖,看过医生说多半是精神因素,可我克服不了。也就现在跟你单独在一起我啥事都没有,都是你害的,你总得负责吧”。
“你还得求助医生,这事我想帮你也难。负责可以,那你先打听一下这么些年我都做了什么,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一次问一个大问题,有了答案,在进行下一个直到没有问题了我们再谈以后,好不好?”,“为什么要那么麻烦,你一次告诉我不就得了”,“我要是一次都告诉你太多太乱,还怕吓着你!你也要信才行,第三方话有时好接受一些。还有今天不回答任何问题,先带你去吃川菜”。
“又是川菜,去广东多了,我更喜欢早茶和南粤菜”,“呕,那我有时间研究研究为什么北方人口味就变了呢,是不是广东不光有美食”,“臭贫!”。
宾请假来到深圳感受改革开放的巨大变化,体会粤菜的美味,顺带从男人的角度帮阿依汗铺垫一下进货渠道。
柳雯琪早就安排好关系酒店,一切可以签单付账。又从香港过来,两人吃着早茶,宾细细的观察餐馆。柳雯琪随意的聊天,让宾知道了她的漂亮助手现在是深圳新公司的负责人。陈雨溪到公司上班不久就怀孕生了个儿子,陈妈辞了工回家帮她带孩子,陈雨溪的丈夫再次偷渡去了香港。这两年陈雨溪就在深圳公司上班,做得不错阿依汗的业务多由她负责。
柳雯琪幸市的生意转手给了陈雨溪丈夫的同乡,十几年前偷渡成功又作为港商回来的一个胖子,抽成两年后公司完全归他。
吃完早茶柳雯琪告辞回香港,宾回到酒店陈雨溪已等在大厅。精致的化妆显出高雅,脸上明显抹了粉底显得白净,画过眼帘的单眼皮眼睛显得大而有神没了忧郁哀怨透着精明,合体的高档衣物和手包那里还有四年前的村姑模样,身材曲线很好,伸出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皮肤细腻,只是骨节稍大,握手时故意用了一下力。
“你我认识嘛?完全变样了嘛”,“有些是不会变的,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详谈,这里太吵”。
等电梯时宾往后退了两步从后面看着浅白色一步裙下肉色丝袜里绷直的小腿和白色的细跟高跟鞋。电梯里陈雨溪自然的搂着宾的胳膊头侧靠在肩头的肌肉上,“这几年还好吧”,“不怎么样,说来话长,慢慢来吧”,两人走进房间。
看似无意宾直接切入话题,以柳雯琪的精明往往无意中说出来的话,恰恰就是最要传递的意思,“听说你男人又偷渡了”,“是啊,全村男人都在做。他们不做成这事是不甘心的,你看偷渡成功的十几年后再回来就是港商了,就他那狠劲以后会做得很大”。
“柳雯琪说你又生了个儿子”,“是啊,刚到柳总哪里还啥没学会呢,又怀孕生了个儿子,儿女双全了。柳总也没怪我,一年后就回去上班了,现在让我来深圳也许有机会去香港看看”,脸上带着骄傲。
“我知道柳总的意思,生意人嘛!你帮柳总太多了,也许有些你都不知道。说来说去就是她也帮了你不少,礼尚往来。本来是我自己愿意的事现在倒成了别人的筹码”,巧妙的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