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丢了个盹才起身用拖把擦去地上的水渍,放好桌子整理好床开窗换气。几声轻微的敲门声传来,打开门是林佩站在门外,宾有点吃惊的看着她语赛了。五年来头一次上下打量背后窗户投来明亮光线下的曾经女友。
毕业后两年第一次面对面,上次宾甚至都没有抬头认真看她一眼。变化太大彻底长开了,依旧瘦高但一身合体西装下曲线毕现。脸小偏长,长直发,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懵懂懂依旧天真,直立的鼻子显得挺扩把脸变得立体,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右唇边有了一个浅浅的笑酒窝。特别是如天鹅颈般的细长脖子衬出高贵的气质,远胜刚入校时的朦咚。
她首先打破沉默,“这里什么味呀,你要多开窗换气”。“我昨天去看望伯母说是你工作忙,有一个半月没回去看他们了,这两个星期电话都没打他们担心,我告诉他们我们公司离的不远过来看一下。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你住哪里,还好在楼门口碰到杨护士说你住医务室隔壁。她还说你最近经常生病,头疼得要吃药,你看过没有?要多休息!”。
“好了,没事了,谢谢。拜托别告诉我妈我生病的事,都是大惊小怪”。
“你最近真的很忙吗?一定要回去看一下,我走了”,“一起走吧,,我现在就回去”。
自从为追厉琳与马素贤分手后与家里的关系就有些紧张,能躲就躲,现在忙了就偶尔给家里打个电话。林佩的提醒宾还真是有这么久没和父母联系了,到了家门口就看见母亲站在那里颇为紧张的看着宾,他知道林佩一定已打过电话了,家人的驱寒温暖倍感温馨,也为自己的躲闪羞愧。
“有事就藏着掖着,这样更让家里担心。你的女朋友厉琳没去看你?她怎么也不给我们说一下,不懂事!”,“呃,别怪人家!人都没追上,她给你说什么!我们没成”。
“你说什么?噢,敢情这两年你尽瞎折腾了!活该,就是不知道珍惜”,“好了,您再唠叨,我还就又不回来了”。
大致讲了没有的分手和实验室真的很忙,没有躲出去。
宾身心放松了转身投入工作,没日没夜大半年,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可以重复的测出样品的数据!
工作告一段落就是腾宿舍了,也是拜石主任所赐,学校为新留校结婚的教师盖了一栋一室一厅的宿舍楼,好歹分了一套给系上只有宾有资格没结婚也就有了钥匙。楼房在分校的角上,背对大门和小运动场,楼门口面对着院墙平时倒也安静。收拾一下就往那里搬,没多少东西几个人一会就搬完。回到宿舍大致收拾一下准备交钥匙,拿着些零碎一开门何碧霞站在门口,一个不难看毫无特色的平常女孩,不用心是很难记住的。单眼皮的小眼睛和不高的鼻子落在窄小的脸上,嘴显得有些大。
“你找我有事吗?我要搬走了”,“楼上楼下住着的邻居,不邀请我去参观一下您的新居?”,“什么新居,就是搬个单身宿舍而已”,“走吧参观参观,我帮你拿”。
两人来到角落一楼的房间,何碧霞里外看了一遍,“房间不大,相当不错,参观过了。我要去系上还钥匙了,谢谢!”,“哇,你这里这么多书,过两天你有空我可以借几本嘛?”,“行吧”。
接下来就是扩大样品范围和测试条件,使其能够实际应用和通过专家鉴定。又忙了两三个星期所有的结果都是正面的,可以开始准备鉴定报告了。每天心里依旧压抑又有了头疼的预感下午回到房间,正在想是否找个借口把杨护士叫来就有了敲门声。打开门何碧霞站在门口,“我来借书”,“噢,你自己看,这些大概你会有兴趣”,低头翻着书,“你有看我的信嘛?”,“你是说哪两封没署名的?前一阵一起看了”,“我信上说了没想怎么样,这些年能看见你我就很快乐,你知道了我也就对我自己有交待了。我妈会很快给我介绍一个数学系的学生,有个联合国的项目先接受培训也许成了就结婚跟着出国留学”。
“那就好,我送你”,何碧霞转身抱住宾,头埋在胸前喃喃道,“六年的青春默默为你,好歹你得给我留下些记忆吧”,“你想要什么?”,“我要把我给你才甘心”,“别乱想”,“六年毫无收获才会后悔,留下美好回忆从此以后我就会安心,因为心里有你,你要是个男人就拿去。就像那个杨护士”,何碧霞松开宾往房间走去,宾被惊呆站在那里,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看见了。
“我一天心思都在你身上,又住在你楼上,每天看你多少回,怎么会看不见。多我一个你也没什么,可我就不一样一切都完美了”。
宾跟到门口,“可你还是”,“第一次第二次没有多大的区别,可第一次给了心意的人对我不一样”,边说边羞涩地脱衣服,“你就别等了我自己愿意,反正你没法把我轰出去”。
何碧霞背对着宾脱的只剩胸罩和裤衩钻进宾的床,宾的眼里是颇为有料的身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反正是心甘情愿,正好解决身心急需,宾也就三下五除二上床掀开被子,解开胸罩,贴着光滑细腻的后背感到微微发抖的身体。手抓住半球乳房,不大的乳头突在在手掌里,坚硬的勃起隔着布料顶紧腿缝。手滑下拉住裤衩下推,右手按住阴阜摩擦满手的温柔。
板正身体稍微分开双腿,贴近细看腿跟,浓密的阴毛遮到紧闭的四垄双唇,两个隆起紧闭的大阴唇似圆桃,细缝顽强的显出被保护的秘密,少女的麝香味吸入鼻腔使人更加亢奋。两指拉开微抖的大阴唇,圆厚的小阴唇从上分开连到下面半遮住洞口的膜,内壁血红。伸出舌头从膜向上舔到顶端,低长的,“啊”音颤抖着传来,两只小手无意搭放在腿边,手指触到宾的头发。抬眼望去隔着抖动的毛发,肚皮上下起伏,远处两个半球顶端是两粒同样形状的细小半球乳头,中间是向下收紧的下颌,鼻翼张收。舌头继续上下,“啊”音时高时低,温润缓慢的累积在洞口。宾起身坚硬抵在湿润的洞口,俯瞰着紧闭的双眼,抿得几乎没有红唇的嘴。慢慢用力向里突破阻碍,紧闭的嘴大张成圆形,抓起枕巾堵住喉咙里的长暴音直到宾进去一半后停下。
何碧霞半眯着双眼看见宾,紧咬着枕巾等待和缓之后的再次突入。宾把枕头垫在她臀下由缓及急,由浅入深过渡到正常。她也由紧而松放开紧咬的枕巾,半球乳房随之晃动,双手在两侧随着身体时紧时松抓揉床单。学校借得的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吱哑呻吟着,头向后弓着下巴指向宾,枕巾挡住了所有的高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回响在屋内。
长包短裹,里刮外搽阵阵快感凝聚在体内,宾一把抓过枕巾接住所有精华,躺在一边彻底放松身体舒缓累积的压力。宾一会就睡着了,醒来何碧霞已不在房间,也看不出有人来过,只有桌子上压了一张纸写着,“谢谢,我的一切都完满了,可以开始一段真实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