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拿着双头龙,右手拿着大黑屌,忽然间想起得去清理一下,万一阳具上还有豆腐渣可就解释不清了。
「妈妈妈妈,你想用哪个?」我期盼的眼神就像一条发春的公狗。
「哪个都不用,你快放回去。」我不能勉强,一步步来,反正你跑不了。
「那我放回去,顺便洗个蓬蓬,等我哦~」
「快点哦乖儿子,人家脱光光等你哦。」我想了想只放回了双头龙,随后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看看时间过去十五分钟了,丈母娘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从沙发上抱起笔记本,又到主卧室拿来了包耳式的耳机,想了想回到洗手间拿了条米白色的毛巾,这才带着满心期待回到小曦身边。
「乖儿子好色哦,鸡巴都翘了。」小曦美腿大开躺在床上,淫穴潮湿不堪。
「不怪儿子好色,只怪妈妈太迷人!来点新鲜的,蒙着眼睛听着自己的淫叫,会不会更有情趣呢?」我晃晃手里的毛巾。
小曦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大鸡巴儿子坏死了~」
淫贱!绝对的淫贱!我二话不说打开视频插上耳机,再用毛巾蒙上小曦的双眼,将她翻身跪爬,扶着大屌在淫穴口摩擦。
「戴上耳机,重回生日夜!」我命令道。
小曦迫不及待地戴上耳机,高高翘起屁股,用双手扒开淫穴道:「儿子,快来嘛~妈妈好期待~」标准的炮架子。
忽然我听到细微的钥匙声,知道丈母娘回来了,顺手把视频声音开到最大,今天老子也体验一回双飞的滋味!吱扭一声门开了,随后咔嚓一声又关上了,此时小曦不满道:「乖儿子快插妈妈,妈妈的小骚逼痒死了!」我继续摩擦穴口,扭头看着丈母娘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站在门外。
我用手指了指客厅沙发的位置。
丈母娘不大工夫拿着我放在沙发上的黑屌一脸疑惑之色。
我勾勾手指,示意她进来,她在外边摇摇头,还向后退了两步。
我指了指小曦的脑袋表示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同时下身用力插进小曦的淫穴,只听小曦满足地淫叫道:「终于进来了~乖儿子,妈妈爱你。」
我轻轻拨开一侧的耳机对小曦道:「现在我不是你儿子,而是你女婿,你是楚云衣,爱玩假鸡巴的楚云衣!」说完把耳机恢复原位。
小曦仿佛一震,紧俏的美臀向后死命顶了几下改变口吻道:「女婿……对,你是我女婿,我早就想操我了对不对?终于让你如愿了,操吧,操死这个爱玩假鸡巴的贱b!」
我冲丈母娘笑了笑,指了指小曦摊了摊手,眼神中有恳求之色。
丈母娘似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步一停地走到我身后,我轻轻拉着她在耳边小声道:「听我的没错,用不了一个月小曦就会求着我来操你!」丈母娘似很感动,捧着我的脸一阵亲吻。
我对她说道:「看你女儿骚不骚?贱不贱?」
小曦在床上比丈母娘开放的多,此时一根手指在嘴里吸吮,另一只手在身下揉着小豆豆,呜呜地叫床声感染着我们。
丈母娘美目盯着小曦的翘臀,胸口不住起伏,双腿不自在地夹了夹。
我小声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在我脚边自慰!」丈母娘马上摇了摇头,神色挣扎而惶恐。
我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小曦的翘臀上,小曦一哆嗦道:「啊!坏女婿,变态女婿!打死妈妈了,打死妈妈了!用力!」
我微微一笑,小声道:「她和你一样,喜欢打屁股。」说完我一下一下继续拍打,力量不大,但足够响亮。
每打一下,丈母娘就闭一下眼,每打一下丈母娘就哆嗦一下,好像打在小曦身上却爽在自己身上一样。
我改变插法,不再大进大出,而是上下左右各三下,每一次都很慢,将每一个角度都体会清晰。
小曦很享受这种插法,翘臀每次都和我插的方向逆向滑动,让我的龟头剐蹭她每一块穴肉。
丈母娘看的情欲大涨,眼神中欲火已起,手中黑屌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顶着胯部,手上非常用力地揉捏乳房。
我示意让她脱光,丈母娘听话照办,又顺脚把衣服踢到了床下。
我伸手揉捏着肥臀,她则凑过来索吻。
我把丈母娘拉的更近紧贴着我,小曦的脚丫几乎碰到她的大腿,吓得丈母娘后撤了半步。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淫穴,一根两根三根,淫穴中顺滑无比,咕叽咕叽地发出响声。
「把假鸡巴放在地上插进去!」我小声道,把假鸡巴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丈母娘缓缓半蹲,调整角度仰着头舒爽地呜咽。
我抽出大屌,扶着她的头插进她嘴里,又插进小曦淫穴,如此反复问道:「好吃么?」
丈母娘淫意满满地点点头颤声道:「好吃~」
小曦不满道:「坏女婿!不要逗妈妈了~再逗妈妈就不给你操了!」
我摊了摊手,示意丈母娘自己玩,我满足小曦先。
我调整姿势,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小曦舒服地淫叫声提升三倍:「再快再快!妈妈的骚逼好爽!」
我笑笑身下不停对丈母娘道:「妈妈是个大骚逼。」
丈母娘光着脚丫不住套弄假鸡巴,眼神始终盯着小曦的淫穴处,听见我说话也小声道:「不,不是,我不是大骚逼。」
我刚要命令她承认,她继续道:「我是大贱逼……啊,我是大贱逼!」
我见她闭着双眼舔着嘴唇,双手撑在地上微微前倾,肥臀飞舞,每次都彻底拔出抛向空中再重重落下插到底,画一个圈圈后再重复,表情既痛苦又快乐,我决定给她来点刺激的!我拔出大屌跳上床,将笔记本挪到床尾,牵引着小曦转向丈母娘,丈母娘吃惊地看着我,但肥臀从未停止。
这样做很危险,有随时穿帮的风险,同时又令我很兴奋,我拽住小曦双臂,下身抵住淫穴疯狂抽插,小曦张着嘴大声呻吟,喊得都是操死妈妈之类的淫语。
丈母娘在这样的刺激下全身心地大力套弄,眼神始终盯着小曦不曾移开。
我心里暗道:「骚货!那眼神明明充满占有欲,还不承认喜欢自己女儿?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你自己!」
我加快速度,试图让小曦攀上高峰,丈母娘也跟着我一起加快套弄,紧闭的双唇无比性感!小曦要来了,因为她没了声音,呼吸停止,仰着头向后狂顶,数秒后一声大喊,紧接着胡言乱语道:「来了来了,大鸡巴女婿,大鸡巴老公,大鸡巴爸爸,操死我了,操死小曦了,小曦被你们操烂了!」
同时看到丈母娘紧紧咬住嘴唇,疯狂地摇晃脑袋,下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小曦的淫叫,丈母娘重重插到底,长长呼了一口气,屁股彻底贴到地板,不住颤抖。
真是母女连心,高潮同起!我有了射精的感觉,但还不想射出来,我要射给我美丽性感的丈母娘。
小曦没了力气,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我示意丈母娘别出声,亲吻着小曦道:「老婆舒服了?」
小曦有气无力说道:「蒙着眼真刺激!幻想的东西就跟真的似的」。
我问道:「你幻想什么?」
小曦不好意思道:「都是你,变态老公!我,我幻想你在操我妈。」
我哈哈大笑,看着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听到小曦的话而满脸通红的丈母娘,一阵得意。
「还要么老婆?」
「不,不要了,我头好晕,我想睡觉。」
我拍拍她的屁股道:「那你歇会,我去洗个澡。」
我转到丈母娘身后,扶着她软弱无力的身子,轻轻扣了扣吸盘放气,啵地一声拔起,拉着丈母娘进了洗手间。
丈母娘进了洗手间迅速关门,转身搂着我疯狂接吻,半晌之后靠在我怀中道:「憋死我了!下次不要这样了,叫不出来很难受的。」
我手里轻轻抽送还未拔出来的假鸡巴道:「那你就叫出来!」
丈母娘轻哼着道:「那怎么行,被小曦听到就糟了。」
我说道:「其实最快的办法就是和小曦摊牌,如果她不愿意就操到她愿意为止,毕竟她是你女儿,总会接受的,只是这样做是被动接受,难免心存芥蒂与不甘。最好的办法是慢慢调教,让她从心里彻底接受老公和丈母娘通奸的事实,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一天她会欣然接受咱们大被同眠的齐人之福的。」
丈母娘道:「就你鬼点子多,不管怎样,不要伤害到小曦,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可不配合你了,哼!」丈母娘温柔起来非常可爱,小曦很好地继承了她床上荡妇,床下主妇的优良基因。
我指了指下面道:「我还没射呢,特意留给你的。」
丈母娘脸色一红道:「小曦是你将来的妻子,你应该射给小曦的!」
我说道:「小曦不想要孩子,射外边又不爽,所以给你喽~」
丈母娘笑骂道:「把我当垃圾桶了是不是?」
我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美丽的丈母娘怎么能是垃圾桶呢?再怎么说也得是个厕所呀!还得是我专用的厕所!」
丈母娘嘤咛一声道:「你怎么这么坏!小慧也跟你一样坏!」
「萧引慧也把你当厕所?」
「不是,她、她喝过我的尿!」
我靠!不是吧!传说中av国的畅饮黄金水,我问道:「怎么回事,给我讲讲。」
丈母娘哀怨道:「还不就是那样,她让我尿她嘴里,还说我的尿像汽水,弄得我可不好意思了!真是变态!」
我哈哈一笑,转到背后抱着她道:「你才知道她变态啊?不过我也是变态!」说着用力一顶,没进去!才想起里边还有个假鸡巴呢。
丈母娘趁机挣脱我道:「不能来了,今天都好几次了,我受不了,下边都肿了!」
我给丈母娘取出假鸡巴一看,可不是么,阴唇都外翻了,整个阴部红的都有点发紫了。
我不免失望,丈母娘看出来了,娇笑道:「下次一定让你弄个痛快,今天就饶了我吧。不过也不用失望,我对你说过,我会的可多了!都是小慧教的,她说想拴住男人的心,就得学好多好多性爱的本事,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自己的男人到外边寻花问柳,我觉得她说的有理,所以处处都听她的。这一年来,我学了很多,正好拿你做做实验,看看到底有什么效果。」我期待地点点头。
丈母娘让我坐在马桶上,她则蹲在我身前,先是一口含住大鸡巴轻轻套弄,然后逐渐发力,次次都顶到嗓子眼,口水沾满巨根,弄得我直呼爽快。
过了一会她吐出鸡巴自言自语道:「太硬了,不像橡胶玩具那么软,进不到喉咙深处……没关系,换个方法……」说着调整姿势,用两个硕大的乳房夹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
「乳交!我靠!」我情不自禁叫道。
丈母娘手上用力道:「你和小曦没这样弄过么?」
我嘶嘶地呻吟道:「没,小曦有三不干!一不穿异服,二不走后门,三不玩乳交。她说她是小公举,不干那些只有下贱婊子才干的事。」丈母娘一愣,神色有些暗淡。
我劝道:「小曦还小,不懂伺候男人,您没看刚才她满足了以后,也不问我满没满足就自顾自地睡觉了,这事多了去了,好多次我都没满足,她也不管我,我只好自己手出来,您说我惨不惨?等以后咱们三个生活在一起,我就指望您了!好好调教调教她,最好把她调教成什么事都敢干还喜欢干的婊子!」
丈母娘听我说完才展开皱着的眉头道:「那怎么行?她可是我亲生女儿!」
我打趣说道:「您不是也说了么,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在床上做荡妇!要不然您男人我,哪天憋不住出去寻花问柳可怎么办?」
丈母娘噗嗤一笑道:「好啊!还敢威胁我们母女?等以后我和小曦一起把你榨干,看你还敢拈花惹草!」说着丈母娘双手用力推着乳房一夹,身体大幅度起伏,时不时低头吐点香津润滑,这感觉真他妈爽。
我感觉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到了龟头,忍不住道:「妈我快来了,叫我儿子好不好?」
丈母娘加快速度,淫叫道:「儿子,乖儿子,射给妈!射妈大奶上!妈要你!」
我已经到了极限,低吼道:「我要射了!我要射妈骚奶子上了……」
……洗完澡我看了看小曦,这丫头还挺逗,把空调开开还盖上了毯子,一脸舒服的神情轻轻打着呼噜。
我轻轻抬起小曦的头,把枕头放在下边。
丈母娘从背后抱着我撒娇似的说着:「今晚你哄我睡觉。」我转身也抱着她道:「睡什么觉,这才几点啊!」
丈母娘道:「我岁数大了,得早睡!」
我没办法只得道:「好好好,我哄你睡觉。女婿哄丈母娘睡觉喽。」
小曦小声嘀咕一句道:「哼,你敢!」小曦说梦话样子,逗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丈母娘推推我道:「算了,你还是陪小曦吧,这丫头做梦都看着你呢。」
我潇洒地一挥手道:「没事!先哄丈母娘再哄老婆!」
「小寒,我和你说个秘密。」丈母娘枕在我怀中道。
我问道:「什么秘密?」丈母娘道:「其实我身份证是假的,也不是假的,身份证是真的,但年龄是假的。」
「啊?还有这种操作?」我不可思议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我出生在广西山区,家里有两个哥哥,那年我才十二岁,大哥二十岁,有一天他下地干农活的时候摔伤了腰,本来以为没大事,可后来慢慢他就起不来床了。
二哥在县里上学,父亲也体弱多病,家里所有的农活都压在我妈一个人身上,日子别提有多苦了!就连不太懂事的我都感觉到非常压抑。
后来我妈带着大哥去县里看病,说是脊柱炎,要到大医院去做手术,但可能一辈子也治不好只能控制病情发展,而且手术费不是我们这种山里人家能够掏得起的。
大哥求着我妈说不治了,二弟上学的开销也很大,不能因为自己的病苦了二弟,家里的将来还要指望二弟。
就这样,我妈带着大哥回来了,可是大哥疼的总在床上打滚,有时候用头撞墙,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吃点止痛药。
后来我爸整天唉声叹气,我妈总是自己偷偷抹眼泪,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有一天村长召集大家开会,说是这两天城里会来人考察村民们种植的苦山茶,如果顺利的话,就再也不用自己背着山茶到县里去卖了。
他们会派人收购和运输,给的价格也比零售价高三成。
那一天大家都很高兴,也盼望着考察队赶紧来。
第二天考察队就来了,一共四个人。
我记得那天村里很热闹,敲锣打鼓地还放了好多鞭炮。
最后考察团很满意,和大多数村民签订了收购协议,但把我家排除在外了……我妈因为我哥的病其实身体早就不好了,只是强撑着而已。
山茶要除虫剪枝,还要时常松松土,隔三差五还要浇水,这样出来的茶才叶厚鲜亮,可我妈实在没那么多精力,以至于半数左右的茶品相不好,结果协议没接到,我爸伤心过度去世了,我妈也病倒了,我哥精神有点失常了,一个劲说怨自己该死的话。
山区里不适合种大米水稻,就连种出来的茶叶也只能一年采摘两次,而且产量还不是太高,家家户户就指着种出来的茶叶到县里卖钱以后买粮食,如果辛苦种出来的茶叶要是砸手里,这一年都不好过。
当天晚上村长带着考察队的人来我家表示慰问。
我妈强撑着身子说了家里的情况,他们都表示很同情,可是这一次我家的茶确实有问题,按公司规定是不能收购的,希望下一茬成熟时可以形成合作关系。
村长带着考察队走了以后,家里沉闷的气氛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也就睡下了。
朦胧中听见有人说话,有人哭泣,也没在意。
第二天一早,我妈居然做了早饭,而且不是帮碴粥,是大米饭和肘子肉!那可是二十年前的山村!自打记事起也没吃过几次肘子肉!可当时还小的我没注意到只有我一个人吃,妈妈和大哥在一边抹眼泪。
等吃完饭,我妈把我抱在怀里一直哭一直哭,哭完了就说别怪她,她也是没办法,然后又是一直哭,直到晚上家门口有车声,还按了三声喇叭。
我妈抱着我出去以后把我扔在车的后座上,扭头就把大门关上了。
我当时意识到我妈把我卖了,但我却恨不起来她,村里也有人卖过孩子,都是逼得走投无路了才干这种卖儿卖女的事。
车上的人我认识,就是考察队那个领头的,姓林,也是小曦的生父。
她见我不哭不闹很平静,有些意外对我说『小姑娘很懂事,哥哥带你去城里生活,以后就不用受苦了。』就这样我跟着他去了梧州市,没过多久我怀孕了,那时候我才刚刚十三岁。
后来老林托关系把我的身份证改成了二十三岁,要不然这孩子没法生不下来……」
我愣愣地听着,想不到丈母娘还有这样的悲惨过去,心里发誓一定不能让她再受折磨。
「您后来没再回去看看?」
「看了,但家里没人了,我走之后没多久我妈也去世了,听说二哥回来办理的后事。
村长对我说我大哥的病治好了,但是人的精神有点问题,住进了县里的福利院,我本想把我哥接回梧州住,但老林不知怎么染上了病,一病就是三年,三年后也走了。
后来我再想接大哥回来,又听说大哥走丢了,人找不到了,二哥一直没消息,也不在县城,人海茫茫我也不知到哪里找他。
当时老林的单位就是现在银柳创投的初期,老林去世没多久,银柳创投就搬到了北京,这时候杨尽忠找到了我们母女,苦口婆心地劝我们娘俩跟他过,我虽然是个孩子妈,但我也不过十六岁而已,而且也没见过世面,最后只能跟他走。
其实那时候我很感激他,举目无亲的情况下我是很绝望的,如果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把小曦养大,就算可以平安长大,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唉……这就是命……」
我问道:「这些您怎么不告诉小曦?」
丈母娘道:「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小曦生性活泼、心地善良又感性,不要让她承受我所承受的痛苦,我虽然当娘早,但也有当娘的觉悟。」
我现在无比佩服丈母娘,崇敬和怜惜地将她搂紧。
同时也想明白一件事,丈母娘并不是想和小曦干那些淫乱的事,而是舍不得小曦,希望永远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爱惜她,这就是母亲的伟大,即使那意味着被世俗所不忍,她亦勇往直前!回头想想,萧引慧恐怕早就知道丈母娘的心思了,才会那样劝说让她勾引我,有了别人的支持,又正好是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才会便宜了我。
此时我也对萧引慧的印象有了改观,这个女人很聪明,也真是对丈母娘很好。
同时也很同情她,她正在经历的,何尝不是丈母娘以前经历的呢?缘分真是奇怪,竟让这样的两个女人相识相知。
命运命运,不过如此!第二天一大早。
「妈!您怎么回事?衣服裤子怎么在我床底下?」我还没起床就听见小曦在客厅小声说话。
「啊、啊?我、我哪知道啊。」
小曦追问道:「昨天您回来把衣服都脱哪了?」
丈母娘道:「我、我忘了……好像是沙发上,没错我脱沙发上了。」
小曦道:「您怎么在客厅就脱衣服,不知道家里有男人啊?」
丈母娘没底气道:「你们平时也不回来住,我都习惯了……」
我没敢吱声,昨天什么都收拾了,就是忘了踢到床底下的衣服裤子。
又听丈母娘道:「小曦你说我的衣服裤子怎么跑你床底下去了?」
小曦哼哼没好气道:「出贼了!妈,你别管了,遛弯去吧,一会小七来接我,我还得上学呢!」
不大工夫小曦跑了进来,假殷勤道:「老公,该起床了,吃了早饭还上班呢。」
我假装没睡醒道:「不上不上,去了干坐着也没事干,再睡会。」
小曦见我不起,嚷嚷道:「你没事干我有事!起来!」说着死命晃悠我。
我睡眼惺忪地做起来,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小曦。
小曦左手插着腰,右手拿着丈母娘的裤衩胸罩道:「说!」
我揉揉眼睛道:「说什么啊?」
小曦道:「装装!我妈的内衣和衣服裤子怎么在咱俩床底下?」
我灵机一动装生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小曦一瞪眼道:「我?我怎么了?」
我回道:「你舒服完了就睡了,我呢我呢?老是不管我,我憋着也是很难受的!」说完蒙头又躺下了,不是真的困,而是憋着笑。
小曦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坐在我身边道:「老公是我错了,人家真的很困嘛~下次人家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不过你可以用人家的小内内手淫嘛,人家又不会怪你,你用我妈的让她知道多不好,是不是?乖哦乖,老公不生气。」
我暗掐大腿止住笑意道:「多少次了你说?」
小曦心虚道:「也没多少次嘛,百八十次的也不算多。但、但你也有责任!」
我翻身拉着脸道:「我有什么责任?」
小曦忸怩道:「谁让你那么强的~每次都干的人家好累哦。」
我哼一声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喽?」
小曦连忙摆手道:「喜欢是喜欢,就是每次舒服完我都懒洋洋的不想动。」
我又翻过身道:「那以后不干你了!」
小曦急道:「不行~好老公我错了……呀!是不是你想出去找女人了?混蛋,我告诉你,你敢出去找女人,我跟你没完,我我我跟你拼了!」我暗自偷笑,小曦又软声道:「老公老公,你答应我不生气,我今天穿紫色丝袜给你看。」
我说道:「真的?今天?」
小曦道:「真的,决不食言,一言既出大马难追!」
我哈哈笑出声,小曦知道上当了,嚷嚷道:「沈若寒,你混蛋!你是个大混蛋!」忽然响起一声《lovethewayyoulie》是小曦手机的铃声,小曦接起电话道:「小七呀?我马上下去。」
我忽然问小曦:「你这铃声挺好听啊,你喜欢男声还是女声?」
小曦道:「女声,充满魔力的声音我最喜欢。」
我接道:「那你就是个受虐狂!」
小曦道:「为什么?」
我说道:「你这大学白上!一点英文底子都没有,去查查歌词就知道了!」
……家里空荡荡的很安静,这时候的我很平静,但也感觉很寂寞,我决定在下学期开学之前先到离小曦学校近一点的地方租个大房子,把丈母娘也带上,然后再慢慢赚钱买房子,如今北京的房价真他妈变态,泡沫房产不是白叫的!正想着呢,丈母娘回来了,我起身拥吻她,她对我说道:「我在楼下看到小七了,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不会和小曦告密吧?」
我比了个ok的手势道:「放心,都搞定了。对了,我想到小曦学校附近租房,这边就退了得了,正想和你商量呢。」
丈母娘听说我们要搬走,神色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赶忙道:「我想租个大点的房子,然后您也过去,还能帮着做饭呢。」
丈母娘喜上眉梢道:「你把我当保姆了吧!」
我调戏道:「当我私人保姆,照顾我的私事,怎么?不愿意?」
丈母娘道:「那也得看什么私事!」
我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巨屌上道;「就是这个事,愿意不?」
丈母娘美目含春道;「你怎么又大了,还想要?」
说实话我还真想来一下,但看了看时间怕是不行,我约了六哥早上八点到华联咖世家见面,现在都七点半了,我该动身了。
我转身向厕所走去道:「我不是想打炮,尿憋的!」
丈母娘道:「你这孩子说话总是那么粗俗。」
……六哥比我大两岁,是回龙观附近的混子,小有名气,为人仗义又大胆,我刚毕业时候就认识他了。
说起来我们几兄弟认识的过程也挺有意思的。
当年我刚毕业无所事事爱泡吧,经常跑到三里屯某酒吧泡着,有一次闲的没事玩起了酒吧里挂着的飞镖,百发百中弹无虚发,大学练了三年呢!那时候六哥和三哥也在,他们俩看我扔的挺准,非要比试一番,结果足足一个小时愣是没分出胜负。
后来六哥叫来了两个同道中的朋友,就是后来的四哥和五哥,三哥也叫来俩朋友,就是后来的大哥和二哥。
那一天我们相谈甚欢,按年级排行我最小都叫我老末。
大哥今年都快六十了,公安系统里的局级干部,按他的说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愁吃喝,子女生活也不用他管了,仕途也不像年轻时候那么在意了,现在除了每天处理公务,就和以前的那些老朋友在一起胡闹。
二哥也四十多了,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但他并没大发,养家糊口还行,也就是比一般家庭强点有限,按他的话说,他还有良心,所以发不起来!三哥刚刚三十六,某派出所政委。
他的这个政委来的可不容易,当年某地闹动乱,全国各地都在抽调警力支援,大哥点名把三哥调过去了,据说三哥受了伤,评了个三等功,回来以后直接做了政委,至于伤哪了,反正我没看见。
四哥和三哥差不多大,牛了去了!混娱乐圈的,身边姑娘那是天天换,俩月不带重样的!后来四哥自己搞了个经纪人公司,带着一票新兵蛋子四处猎奇。
五哥是医生,也快三十了,心外科主治医生的……副手,平时不善言辞,看谁都像有病,扯不了几句话就能把人忽悠成心脏病。
六哥比我大两月,在回龙观附近立场子,安排人在洗浴歌厅等地当服务员,也就是看场子,顺便管理一下混乱的黑车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