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咏莉已经起床把昨晚的内裤洗了,她的和我的,早上被扒掉内裤,完全没感觉,只是大白天没得穿了,咏莉除了还穿昨天的衣服,自己换了一条裤袜,这次是灰色的,昨晚那条黑色的,已经沾满了我的淫水和口水,大概也洗了,这条灰色裤袜里也不知是不是真空的。
苗苗一大早就去上学了,而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可气的是,这个家的主人,那个肥婆马丽居然还在呼呼大睡,大早上都是勤快的咏莉买了早餐,洗了衣服,收了酒瓶,擦了客厅,还送孩子去了学校。
我爬起来,没内裤穿,只得套上裤子。
十月的长春已经很冷了,小区里还没给暖气,早上的天气有点冷,我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这麽冷的天,穿的还是单裤和T恤,如今又没内裤穿,冻得我瑟瑟发抖。咏莉看我冷得不行,去丽姐房里找了一件肥大的外套给我披上,我倒没在乎女式外套穿不出门,只感觉来自老婆的关心。
吃过了早餐,已经快到中午了,那一年中秋节还不是法定假日,所以该上班的我也没打算去了,坐在沙发上搂着咏莉盘算着以後的日子。
「长春我是不想待了,感觉在这是是非非的太多,整不好哪天又捣鼓出什麽事来。」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常姐有这样的感慨很正常,她在风月场所行走十数年,又跟黑社会和毒贩子打过交道,如今再待下去,总不免有些干系。
「嗯,我也腻了,咏莉,我带你走,咋俩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我哪都不想去,我就想回家……」
听到咏莉这样的想法,我不免有些失落。带她回家,我又何尝不想,我俩都是松原的,一起回家挺好,可是身边的人哪个会接受我们这对老妻少夫的结合,别说咏莉带个孩子,就她比我大了整整13岁这一点,恐怕不只家人不会同意,身边的朋友同学也非笑话我不可。
见我沉默不做声,咏莉也有些失落的说到:「别太把我放在心上,你以後还有很大前途,别葛我个老娘们儿身上浪费青春。」接着便悄悄的落下了眼泪。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对我说这样无奈的话,怎让我受得了,我不会选择抛弃咏莉,不像让她觉得失落和伤心,刚刚得到这个女人,就失去,我不甘心。
「傻媳妇儿,别瞎想了,我没说不想回去,这不在想回家干点啥麽?」
梨花带雨的咏莉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干点啥都行,咱干点正经买卖,咋地不能活?」
有时候女人的想法就是简单,哪怕是个饱经风霜的女人,在爱情面前,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像小孩子一样。
「行,咱俩就回松原,开个小卖店我也能养你。」说这话时,我咬了咬牙,其实内心深处底气不足,毕竟如何应付家人的盘问,如何让身边的人接受我的选择,太难了。
「你俩真打算走啊?」丽姐嗓门大,走路却跟猫一样没动静,每次都突然闯进来。
「阿丽,我还是不跟你干了,天天忽悠那些流氓老头子,我都够够地了,你可别让我再干了。」咏莉略带抱歉的回着丽姐。
「你是真鸡巴完犊子,让这个麽小鸡巴孩儿干了,就跑啦?」丽姐一边说一边做到餐桌前倒了杯水喝。
「谁小鸡巴孩儿了,你瞅瞅哪小了?」我不服气的反问着丽姐。
咏莉拍了我一把,瞪了我一眼,又对丽姐说到:「我是老早就想回家了,早不就说不想干了麽,你别瞎说。」
「呵呵呵,哎呦,我看你就是,奔四的人了咋还跟小姑娘似的,傻了吧唧的。他能……」意识到下面的话有些不合适,丽姐没继续说下去。
三人沉默了几秒,咏莉轻声的说了句:「跟那没关系。」然後从我的怀里挣脱,站起来去阳台上摸了摸内裤,当然还没干。
我明白咏莉不想再继续和丽姐的话题,想早点回家,于是对咏莉说:「走,回家,别占人家地方,丽姐也得办事呢。」
「哈哈,肏你妈的,学会跟你妈贫嘴了是吧,哈哈,肏你妈的。」丽姐笑声打破了尴尬。她明白这种事勉强不得,如果咏莉能幸福,她也是祝福的。
咏莉找了个方便袋,把还湿着的内裤和丝袜装了起来,就这样跟我离开了丽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