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道理很简单,黑灯瞎火,两个巡警可能压根就记不得我的模样,更看不清湖边女人的样貌,而缉毒警察查的人赃并获,自然不会再关心其他鸡毛小事。
老钱的马仔不知如何发落,此刻是王海背着湿漉漉的常姐,从公园的西门往丽姐家里走。
在沙发上翻滚了好久,又吐了几大口水,常姐才勉强能说话了。
「苗苗呢?」一开口就是问孩子。
「里屋睡呢,没事……」丽姐似是不忍的看着常姐。
看着常姐泡花的面容,裹着浴巾的身体,一股怜爱之心涌上心头,更想起那个让她受罪的负心汉。
「内男的咋整?」我冷冷的一句问话,让刚缓过神来的常姐又愁容满面。
「都是我自己贪钱,自作自受……」
「别想那麽多了,钱不重要,货反正也没了,离他们远远的……」丽姐此时的口气倒似个大姐安慰受伤的妹妹,完全没了之前下流无忌的语气。
给常姐换了衣服,又裹上浴巾,送到房间里休息。这小小的两室一厅,一个房间睡着什麽都不知道的孩子,一个房间睡着饱受挫折反复难眠的女人。
跟丽姐商量了一下,叫王海把老王扔到远远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王海怎麽处置这个窝囊废不管,只是交代他不要搞出人命。等王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2点多了,丽姐把孩子抱到了她妈妈的身边,自己睡了一间房,我和王海则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和一晚。
枕着常姐湿身躺过的地方,似乎能感受到一点点她身上的体香,在疲劳中睡着了……
再醒来,已不知道是几点,黑漆漆的客厅里,一点亮光都没有,小区安静的可以听见蛐蛐叫,可是房间里传来的确实「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乒乒乓乓的撞击声……
手机已经没电了,又不想破坏这气氛,看着窗外还是黑麻麻一片,估计还是後半夜。顺着声音的方向摸过去,果然是丽姐的主卧室,门关的严实,仅能从老旧的门坎缝里透出一丝微微的亮光,应该是里面开了台灯。
「啊……啊……肏你妈轻点,床都让你怼碎了……」我把耳朵轻轻贴到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男人似乎只在「嗯嗯……啊啊……」的使劲,不答复女人,可是动作却越发用力,只听得床脚撞地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啊……啊……轻点……轻点……肏……肏死你妈了……」女人又在抱怨男人的粗鲁。
而男人却不遗余力的打桩,并不理会女人拍打他的肩膀,力到足处,还不免大力喘息。
丽姐的声音自再熟悉不过,而房子里除了王海也再无其他男人,这俩货是何时搞到了一起。
妈了个屄的,刚才还九死一生的,现在就云里雨里的。想到刚刚还爲了常姐的事甘冒奇险,又累了半死,尚不得美人抱,竟让这麽个马仔肏到了先,心里甚是不爽。阿Q式的安慰自己,丽姐这个骚婆娘准时看上王海这小子年轻力壮,换了我,还真吃不消。于是冷静了充血的龟头,回去接着睡。
可是甯静的小区,搬着节奏感十足的呻吟,却怎麽也睡不着,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枕着给常姐抹过湿身的浴巾,心里越来越燥热……
这俩货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我躺会沙发之後又有好一会,俩人还没完工。又气又恼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径直走到丽姐卧室的门口,本想敲下门警告一下,谁知门没锁,一掌推开,只见一黑瘦一白胖两个赤条条的趴在床上,借着微弱的台灯,看不大清楚二人被惊扰的表情,只看得出,俩人瞪着门口,做贼被抓了一样紧张的静止了一下。
「……咳咳……你俩能不能小点声……」说着,我又拉了一下不小心推开的门把,然後关小了门缝,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故意闯进来打扰。
二人似乎被我的淡定搞懵了,半天才听到丽姐骂了一句:「肏你妈,滚出去,小屄崽子,看你妈肏屄呀……唔唔……」话还没说完,王海的嘴又堵住了丽姐的嘴,王海不依不饶的用力吮吸着丽姐的舌头,在门外也能听到她细细缕缕的舔舐声。
「嗯……你他妈不能……别……那麽急……哎呀,我的亲儿子呀……」
再听下去更无趣,何况我已经是困得不行了,带上门,回沙发上眯着……
再醒时,又是不知何时,窗外的太阳老大,一个身影在客厅的餐桌前忙活,揉揉眼睛才看清,那是昨晚还奄奄一息的女人,这时候已经收拾了脸上的憔悴,头发在湖水里泡过还没洗,晾干之後有点淩乱,常姐绑了一个低马尾,脸上苍白的没擦东西,清晰的看到三十几岁女人脸上的细纹,上身穿了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大T恤,下身则是短的像内裤一样的短裤,一双白皙的长腿光着脚站在地上,不顾较低已经踩的很脏。
「醒了?」看到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常姐头也没回的问了一句。
「你咋不穿鞋呢,昨晚都凉着了,也不怕感冒。」我依然还是保持暖男的冷静。
「洗脸去,我给你打浆子。」常姐依然是不回头的盛着豆浆。
我站起身,揉揉脸,向厕所走去,路过丽姐房间的时候,两个酣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关着门也能分得清楚。
妈的,这对鸟男女,肏完了还睡得这麽香,真是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