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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施毒计诸坚送男色,饮御酒三娘中淫毒

第十一章、施毒计诸坚送男色,饮御酒三娘中淫毒

  陈丽卿处置了赵谭的尸体后,没有先回到家里而是去了父亲陈希真那儿。她把杀赵谭的事从头至尾跟父亲说了,连赵谭和自己之间说了什么话赵谭肏了自己几次都不遗漏。希真听了半晌做声不得。自己这个女儿真了不得,杀伐决断尽在瞬间完成,自忖自己无论年轻时还是现在都无这般见识和手段。

  搂住女儿亲了亲她的嘴,对她道:“我儿做得毫无破绽,那赵谭自革职之后已无人愿意搭理他,现在死了就跟死只狗一般。”

  丽卿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希真伸手进女儿衣服里抚摸着她的两乳,又道:“我儿自小就聪明,行事干练,性格豪爽,颇有古大将之风。你不生为男子真是可惜了。”

  丽卿道:“我有爹爹和丈夫永清,十分知足了。”说完就掏出父亲的胯下之物,含在嘴里吸允。

  父女两个互相痴迷地抚摸亲吻着对方,希真觉得心里忽地升起一股恶念,彷佛和第一次奸污丽卿时一样,他用手拍打丽卿的屁股,使劲拧丽卿的两乳,丽卿趴在地下哼哼唧唧,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

  丽卿回到家时丈夫永清早已上床歇息,她把身子洗了洗,觉得洗去了男人的气味后,就掀开被卧钻了进去。丈夫翻过身来抱住她迷迷糊糊地问:“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丽卿道:“我请同僚去饮酒,后来又去父亲那儿看了看,他最近身子不大好,我多留了一会儿。”

  永清道:“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把我扔下不要了,就像小时候娘把我扔下一样。”

  丽卿道:“别胡思乱想,你是我的乖儿子,我不要你要谁?”丽卿的屁股被父亲打得红肿,不过没点灯永清也看不见。两个搂着卿卿我我,一夜无话。

  林无敌刚来京城时就对花逢春说了,他父亲花荣会把一家子都搬到辽国京城来。花逢春估计他们应该快到了,就对两个妻子耶律萍和耶律燕说知此事。耶律燕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耶律萍则心里忐忑不安,生怕公公婆婆不喜欢自己。

  花逢春笑道:“你们不必担心,我父亲除了对我凶,对其他人都是极好的,我母亲是个菩萨心肠。我姑姑是个大美人,美得跟三娘姑姑和琼英姑姑不相上下。我还有一个姐姐叫花迎春,一个妹妹叫花忆春,她们两个都还没出嫁。”

  耶律萍道:“她们生得如何?能不能配上我们家那两个弟弟?”

  花逢春道:“耶律虎耶律豹那两个活宝,给我姐姐妹妹提鞋都不配。”

  耶律燕不依了,走过来就要揪花逢春的耳朵,却被他躲过,反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两乳上抓捏,耶律燕用力挣扎,不一会儿连裙子也被脱下。耶律萍过来劝解,花逢春一手抱一个,一起丢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跳上去,先肏耶律燕,后肏耶律萍,肏一个女人时嘴里就舔允另一个女人,手里也不闲着,忙得不亦乐乎……

  花逢春这两个妻子,因新婚那天被花逢春一起肏了,以后但凡同房都是两姐妹一起来,她们还以为别的人家也是如此,以致于花逢春再次娶妻时差一点闹了笑话,此是后话不提。

  丞相诸坚自女王登基以来就一直在策划反青山盟的活动,可是每一次都收效甚微。老辽主和伪辽主在位时他一直是朝廷重臣,许多事情没有他支持根本就办不成。现在那个当权的女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丞相的大权被朱武至少分去了一半,武将中的契丹人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文官们本来就趋炎附势,现在不少人都去抱扈三娘的大腿,这是诸坚最不能容忍的。他左思右想没有找到治扈三娘的好办法,来武的不行,文的也不奏效,这个女人真他妈……等等,女人!对了,当权的女人最怕甚么?坏名声。要是把名声搞坏了,她还怎么当权?怎么才能把她名声搞坏呢?无非是让她出丑,让她在别人眼里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有了这个思路,诸坚兴奋得睡不着觉,他通宵达旦苦思细节,终于想出了周密可行的法子来。于是他马上付诸实施,吩咐几个心腹出去找他需要的人。皇天不负苦心人,两个月之后他就找到了合适的人。那个人为了荣华富贵也愿意当他人的棋子,不过为防万一诸坚并未亲自见他,所有事都通过自己的心腹托人去办。

  女王这段日子过得很不好,原因是柴承宗不在身边。前一段时间童贯的兵马从朔州撤走以后宋朝皇帝怕辽国发兵报复,就遣使来辽国商议和亲的事。这边大臣们都说要派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去宋朝回访,一来当面训斥擅动干戈的宋朝大臣们,二来也去他那里探探虚实,看能不能联宋抗金,因为金国的崛起对辽国是个大威胁。丞相诸坚道:“久闻女王近侍耶律薪才华卓着,又通晓宋朝文字,可遣他去。若能胜任此项重任,回来以后可将他升为侍郎到吏部或户部效力。毕竟我国此等人才最为难得。”耶律薪就是柴承宗的契丹名字。女王听了,不置可否。回到宫里后就开始烦恼起来,她现在舍不得离开柴承宗,可柴承宗也是为了荣华富贵来服侍她的,女王不能要他一辈子呆在宫里,迟早要把他提拔出去当官。她把柴承宗叫来,道:“我欲遣你为使去宋朝,你意下如何?”

  柴承宗道:“承宗深感女王大恩大德,愿为女王效力,只是舍不得离开女王。”女王叹了口气,从柴承宗的话中她已听出他其实是想去的,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大男人整天被限制在宫里怎能不烦?柴承宗给她带来这许多快乐,是该她作出些回报了。于是她将耶律薪也就是柴承宗封为钦差大臣,去宋国回访,商议和亲联盟之事。柴承宗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连三娘都替他高兴。女王真想马上让三娘姐姐再给她找几个柴承宗来,只是开不了这个口。这些年国事都是三娘为她代劳,她真的很心疼她的三娘姐姐。

  花逢春终于等来了父亲母亲一大家子人,他的骠骑将军府热闹起来。耶律萍耶律燕恭恭敬敬地向花荣夫妇行礼,花荣夫人连忙将她俩扶起来。两姐妹将长辈们请上座,然后敬茶,花荣夫人将耶律萍耶律燕一边一个拉着手问长问短。花荣也面带微笑,听花逢春讲着到辽国后的经历,花荣的妹子秦明夫人也在座,她似乎也很喜欢花逢春娶的这一对姐妹。歇息了一会儿,花逢春带着一家人去大元帅府拜访扈三娘。三娘对花荣道:“终于把花大哥你给盼来了。”

  花荣道:“三娘你在辽国创下这么大个基业,我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等的儿女辈福分真不浅啊。临来前我去六合寺见了林冲大哥一面,他也说你天赋秉异,迟早能成大事。”

  三娘道:“花大哥过奖,我那儿子多亏你教导成人,辛苦你了。”

  花荣夫人道:“三娘妹妹休如此说,无敌那孩子极为孝顺,为人聪明正直,不像逢春这般调皮捣蛋。逢春能在三娘你麾下效劳真不知是他那世修来的福分。”

  因女王已从宫里传来旨意要见花荣,三娘就引着花荣一家进宫去。女王设宴请花荣一家,完了给花荣封了个禁军总教头的职位,还赐了一座宅院,花荣一家谢了女王的恩赐。这也是女王事先和三娘商量好的,她们知道花荣喜清闲,就给他这么个闲职,来去由他自己。

  女王见了花迎春花忆春两姐妹,就央求花荣夫妇要认她两个做乾女儿。花荣夫妇当下叫她们跪下拜了乾娘,女王赐了许多珍珠宝贝给她姐妹,大家皆大欢喜。秦明夫人微笑着跟在哥哥身后,自始至终除了女王问她,未主动发一言,其实女王早就注意到她了,暗道:“她果然如三娘所说,是个倾城倾国的绝色女子,以后定要与她多亲近。”

  告辞女王后,三娘带花荣去见顾大嫂时迁邹润等梁山旧人,花逢春带母亲和其他人回到骠骑将军府。花荣夫人和秦明夫人各自回客房歇息,花迎春姐妹被耶律萍姐妹拉着去京城大街上玩耍去了。花逢春推门进了母亲房间,他母亲正在宽衣,见是他,就骂道:“捣蛋鬼,怎么不言语一声就进来了。”

  花逢春抱着母亲的身子笑道:“这几年我想娘都快想死了。”

  花荣夫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你都娶了两个媳妇了还是这么调皮,莫非你还想吃奶不成?”

  花逢春道:“知我者,亲娘也。”说完就把头拱入母亲怀里,用嘴含住母亲的乳头吸允。

  花荣夫人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从小把你给惯坏了。”其实她也想和逢春亲近亲近,毕竟他是自己的心头肉。

  花荣夫人乳头被儿子吸得兹兹响,觉得全身一阵酥麻……

  花逢春在母亲处“得逞”后,鬼点子又打到了姑姑身上,不过这要等她晚上熟睡之后才行。

  从街上回来后,花迎春和花忆春与两位嫂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当晚她们四个就睡在一间客房里,这倒给花逢春提供了作案机会。夜深后他悄悄摸进姑姑睡的房间,在床边静听了一会儿,觉得姑姑已睡熟了,就掀开被卧,解开姑姑的衣服,把嘴去吸允她的乳头。这是他从小就常干的事,所以他轻车熟路,不假思索就去干了。却不知他现在是身体发育成熟的男子汉,也是已经历过好几个女人的,姑姑又是这般迷人,他如何把握得住分寸?闻着姑姑那醉人的体香花逢春不禁昏了头,大着胆子将衣服脱了钻进了姑姑的被卧……

  秦明夫人在睡梦里做了不少梦,先是梦见新婚之夜丈夫秦明在洞房里狠狠地肏她,后来又梦见梁山打曾头市时为了救出负伤被俘的丈夫她自愿去找曾家兄弟,用自己的身子把丈夫换了回来。最后梦见哥哥花荣在宋江墓前上吊,她赶去救下了哥哥,只是哥哥精神受挫,整天眼神痴呆,茶饭不思,为了唤醒哥哥,她不顾廉耻脱光了用身子诱惑哥哥,终于引得哥哥欲火爆发将她给肏了,同时也恢复了神智。就在哥哥肏她的最后关头她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一个年轻男人爬在自己身上,那话儿正塞在自己的两腿间耸动。

  花逢春见姑姑睁开了眼,吓得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犯下大错,连忙下床光着屁股趴在地下给姑姑磕头请罪。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姑姑说话,抬头看见姑姑眼里往外流泪,花逢春举手就狠狠打自己耳光,打了十来下后手被姑姑抓住。姑姑已经把眼泪擦乾,目光平静,对花逢春道:“姑姑没事,你回屋去吧。”说完自己又面朝里躺下睡了。花逢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想起了三娘姐姐就出门找她去了。

  三娘见花逢春半夜里来她府上,半边脸肿得老高,吃了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父亲打的?”

  花逢春道:“是我自己,不过父亲可能会杀了我。”一贯口齿伶俐的他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对姑姑干的好事对三娘说了。

  三娘一听,肺都快气炸了,骂道:“早知道你是个祸害,只恨我当初没一刀砍了你!”

  花逢春道:“逢春已知犯下大错,请三娘姐姐重重地责打。”

  三娘道:“你以为我不会打你?”说完就去找来一根马鞭,将花逢春衣服扒光了,照着他屁股和背上狠狠抽了几十鞭子,抽出一道道血印来。

  花逢春被抽这几十鞭子后,心里痛快了许多,刚才看见姑姑的眼泪时他真想拿把刀抹了脖子。他不由对三娘心生感激,只有三娘姐姐才知道怎么宽慰他。

  三娘怒气平息下来后,去找了些药给逢春抹在鞭打过的地方,告诉他:“明天务必把你姑姑请到我府里来,要是办不到,你这辈子都不要来见我!”

  第二天傍晚花逢春果然将姑姑秦明夫人带来三娘的大元帅府,三娘亲热地拉着秦明夫人的手,楼着肩膀把她迎进内室里来。花逢春跟着进来,三娘把眼一瞪,道:“你进来干什么,去外面跪着去!”

  花逢春浑身一哆嗦,乖乖地去跪在外间。秦明夫人正待开口,三娘笑容满面地道:“我们不要理他,夫人快请进。”

  侍女端上酒菜,三娘向秦明夫人道:“三娘我为人粗俗,原在梁山时虽见过夫人,可惜不曾深交。夫人的为人我是极为佩服的,今天我想高攀一下,跟夫人结为姐妹,不知能依允否?”

  秦明夫人道:“一丈青扈三娘的英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我花菱高攀了。”梁山上的人一般都知她是秦明夫人和花容妹子,却不知她芳名叫做花菱,扈三娘也是不久前听花逢春说的。

  两人叙过年齿,是同年同月生,三娘大了几天,花菱就拜了三娘四拜,认作姐姐,两人喝了结义酒。三娘大喜,把花菱搂在怀里左看右看,道:“我自小被拐卖,不记得爹娘和亲姐姐的模样,后来幸亏遇见林冲哥哥,才知他娘子是我姐姐,只可惜她被高衙内害死了。这些年我时来运转,结拜了一些生死与共的好姐妹们,今天又遇见妹妹你,真大幸也!”

  想起早年坎坷三娘不禁泪如雨下,花菱也是经历过不少劫难之人,被三娘的话语感动,亦陪着她流泪。两人叙了一会儿话,花菱开口替花逢春求情,道:“姐姐别让他再跪了,他一个小孩子,知错改了就是。”

  三娘把花逢春叫过来道:“今天看你姑姑的面上暂且饶你。你回家去告诉你父母亲,就说三娘我今夜要留我妹妹同榻而眠,叫他们不必忧心。”

  花逢春诺诺连声而退。这一晚三娘和花菱把各自心里的隐秘之事都诉说了一遍。三娘告诉花菱她早年被卖到扈家庄后如何被扈太公收养,如何许给祝彪又被祝家兄弟强奸,祝家庄被打破后宋江让她嫁给王矮虎,又如何爱上林冲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等等。花菱讲了宋江把他嫁给秦明,后来在兽头市为救秦明被曾家兄弟和其他人奸污以及她与曾升的短暂恋情,还讲了自己裸身诱惑哥哥花荣将他从神智失迷中唤醒等等。说到痛心时两人相抱大哭,说到高兴时又哈哈大笑。直到五更天两姐妹才脱了衣服,上床搂抱着睡了。

  女王的舅母进宫来看她母亲,正巧赶上女王也在,就聊了几句。舅母告诉女王,说她有个远房亲戚叫萧玉的想见女王,谋个小官职,接着将萧玉夸得天花乱坠。女王见是舅母推荐,就叫她下次把萧玉领来宫里。其实这萧玉就是丞相诸坚找来的人,诸坚花了重金收买女王的舅母,让她将萧玉送进宫去。

  萧玉没别的本事,长得也不算太出众,就是极有女人缘,一般良家妇女他三言两语就能勾搭上。第二天萧玉就被舅母带进宫来了,女王和他说了几句话,觉得还不错就把他留在宫里做侍从。或许是女王太想男人了,当天晚上就让宫女把萧玉带到寝宫里,脱了衣服一看才知萧玉人如其名。只见他体格健美,浑身似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女王看得心痒难忍,不觉将自己衣裙都脱了,上前抱住他身子爱抚。那萧玉是个惯玩女人的,把出浑身本事来取悦女王,不几天就和女王亲密得形影不离了。

  过几天是一年一度的文武百官同乐会,参加的都是朝廷高级官员。会上一般是文官吟诗作赋猜谜,武官谈论演示刀枪弓箭,为了让百官们无拘无束,女王不会来参加同乐会,但会送来些御赐美酒给与会的高官们饮用。今年的同乐会已经定在护国大元帅府里举行。诸坚的计谋就是在这御赐美酒上做文章,他找到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毒药,叫做“阴香摄魂散”,男人喝了没事儿,女人喝了会浑身奇痒难熬,骚热不堪,神智昏迷,见了男人就要去抱住跟他交合。有资格参加同乐会的高官只有扈三娘一人是女的,若御赐美酒里放了“阴香摄魂散”,到时出丑的自然是她。女人的名声一经败坏,如何洗刷得干净?诸坚把萧玉送进宫里,就是为了取得女王信任,好在御赐美酒里加“阴香摄魂散”。萧玉有女王的信任,现在已在内宫里横行无阻,做这事没费太多手脚。

  这一日百官同乐会如期举行,护国大元帅府戒备森严,三娘一身盛装,站在门口迎接文武百官,朱武,兀颜,还有王进都立在她身后。现在三娘在朝中声望日隆,文武官员们对她都极为恭敬,有的是真心钦敬她,还有不少则是想靠上她往上爬,敢于公开挑衅的人已经绝迹了。现在扈三娘和琼英两人被誉为辽国最美少妇,男人大多爱慕她们,女人则是羡慕加嫉妒。丞相诸坚也来了,他恭敬地向三娘施礼问候,三娘给他回礼,将他迎进门。诸坚坐下后,向周围的人微笑点头致意,眼神里透出一股自信,因为今天将是他彻底击败对手重掌大权的开始。

  请来的杂耍艺人和舞女们都已开始表演,官员们也在高谈阔论,互相敬酒,三娘朱武他们也加入进来,好不热闹。这时宫里女王派的送御酒的特使来了,那一大坛御赐美酒被抬到前面,倾在一只只玉碗里。百官们先向王宫方向跪下谢恩,遥祝女王安康,然后将手里那碗御酒一饮而尽。同乐会继续,大家对摆上来的美味佳肴赞不绝口。扈三娘喝下御酒之后,小腹内开始有点发热,她没在意,仍然与邻座的官员们交谈着。后来那点热气逐渐扩散到全身,她的脖颈两乳大腿内侧开始发痒,她开始坐立不安。坐在一旁的朱武和兀颜注意到三娘有点不正常,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三娘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她喝的酒里定是被人参入了比一般春药厉害得多的东西。她想避席离去,可是这满屋子的男人们气味竟对她有着强大无比的吸引力,她挪不动自己的双腿。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把自己浑身衣服撕碎,投入男人的怀抱,让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搓自己,让男人胯下那东西狠狠插进来,对,男人,不管谁,只要是男人就行!三娘觉得理智和控制力在飞快地远离自己而去。

  诸坚当然也注意到了三娘的情况,他也开始亢奋起来,当然不是因为那碗御酒,而是对胜利的期望,三娘一定到了崩溃的边缘,权利在向他招手了。这时三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看见三娘对着他的方向笑了一下,那分明是个极淫荡的笑容,诸坚乐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三娘向一群年轻的文武官员走去,她在下台阶时突然脚一滑,摔倒了。那个台阶总共只有两级,可是三娘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昏了过去。怎么回事?诸坚气得快要跳起来了。

  朱武兀颜飞快地来到三娘身边查看,王进也跟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几十个女兵。文武百官们也慌乱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朱武见三娘满身通红,恐怕不是醉酒,而是中毒了,因为他知道三娘的酒量。他赶快请兀颜继续主持同乐会,然后叫女兵们把三娘抬进内室,自己和王进也跟了进去。兀颜大声对百官道,护国大元帅因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醉倒了,同乐会继续进行,大家务必要尽兴云云。诸坚暗道:“完了。”眼见就要成功,所有努力顷刻化为乌有。

  朱武和王进却还在急得抓耳挠腮,想不出办法来救三娘。伺候三娘的女兵说,三娘还未醒来,但是她浑身皮肤发热发红,背上出现些许紫斑,可能是中了毒。朱武先冷静下来,他刚才三娘没摔倒前就在观察她,觉得她并无胸痛腹痛或头痛之状,而且那一跤好像是她故意摔的。她为什么要故意摔昏过去呢?是不是她觉得自己要出事?这时王进走过来把朱武拉到一边,小声告诉他,自己早年在边军时,有两个军官互相结下了大仇,其中一个找来一种叫“阴香摄魂散”的毒药偷偷给另一个军官的夫人吃了,那女人毒发之后将自己脱得精光,走进军营里抱住每一个碰见的男人交合,数千人围着看热闹,此事一直闹了一整天。王进当时离得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皮肤发红,背上有紫斑。朱武觉得这就对了,三娘刚才一定是发现自己中了毒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故意摔昏过去,忙问王进可知道怎么解毒。王进说他听说这“阴香摄魂散”并不致命,只是发作起来谁也控制不住,她会拚命找男人交合,唯一能快速解毒的办法就是和未经人事的处男交合。眼见三娘快要醒来,这一下上哪儿去找处男?就算找到了,难道让他赶快去和大元帅睡觉?朱武王进急得团团转。

  这时一个女兵进来报告,大元帅的侍卫队长鲁铁柱听说大元帅中了毒,带兵把大元帅府围起来了,不让官员们离去,外面正吵得不可开交。王进听了心里一亮,对那女兵道:“快叫铁柱把包围元帅府的兵撤了,叫他自己立刻进来见我!”朱武听了王进这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王进拱手施礼,道:“这里全靠你了。”说完出去了。鲁铁柱进来后,王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铁柱心里发毛,因为师傅从未用这么严厉的眼光去看他。

  王进问铁柱道:“大元帅待你如何?”

  铁柱答道:“恩重如山。”

  王进又道:“大元帅现在中了极厉害的毒,等下她醒来后只有你能救她。”

  铁柱流着泪道:“大元帅对我胜似亲娘,请师傅告诉我如何救大元帅。”

  王进道:“等下你去大元帅屋里,把衣服脱光了,等在大元帅身边。她醒来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说话,只是要呆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她要做任何事你都不得违拗,听明白了?”

  铁柱道:“明白了。”

  王进道:“好,你去吧。能不能救大元帅就指望你了。”说完将铁柱送入三娘的房间,叫女兵们都出来。关了门然后派几个女兵守在门口,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听到里面任何动静都不要管它,也不要把这里的事泄露给任何人,违令者斩首。说完自己也守在门外。

  过了一会儿,屋里开始有动静了,先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后是桌椅翻到的声音,伴随着几声三娘的喘息和呻吟,后来动静越来越大,三娘声音间还夹杂着铁柱的呼吸声,一直折腾了大约两个时辰,三娘一阵尖厉的嚎叫后,一切归于平静。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三娘倚在铁柱身上出现在门口,她衣裙被撕得支离破碎,两乳屁股和胯下都裸露着,铁柱则还是一丝不挂,一声不吭地搀扶着三娘,两人身子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女兵们赶忙去找衣服来给三娘穿上。三娘对王进笑了笑,在铁柱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难为这孩子了。”此时王进才放下心来,浑身虚脱无力,几乎站立不稳。

  女王正在内宫里抱住萧玉的身子行乐,嘴里不时发出娇声。萧玉那话儿像跟玉石打磨的药杵子,女王两腿张开胯下桃花洞迎着他,萧玉不停地将玉药杵用力往女王身子里捣去。这时门被推开了,顾大嫂和琼英两人走了进来。平时她们几乎从来不进女王的寝宫,女王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顾大嫂向女王禀报说护国大元帅扈三娘被人下了毒药,现在正在找人医治。女王听了,二话不说从萧玉身上下来,披上衣服就往护国大元帅府赶去,顾大嫂琼英也跟着去了。出门时琼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萧玉,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呆立在床边,药杵上滴着女王的汁液。

  赶到护国大元帅府后,三娘已经没事了,女王过去搂住三娘眼泪哗哗直流。三娘笑着宽慰她,顾大嫂琼英也和三娘抱在一起流泪。后来三娘新结拜的妹妹花菱也在花逢春的陪同下赶来了,她见三娘没事了,满是眼泪的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朱武王进进来向女王禀报他们的推测,这毒药很有可能是下在御酒里,他们叫几个女兵尝遍了所有府里的饭菜和茶酒都没事,只有御酒已喝完了没有尝。王进问琼英和顾大嫂最近宫里进来了什么新人没有,女王听了心里咯?一声,马上想到了萧玉,暗道:“难道是因我贪恋这个男人险些把三娘姐姐给害了?”她跟顾大嫂耳语了几句,顾大嫂马上带人回宫去了。

  接着她顾不得尴尬当着众人对三娘说起了舅母推荐了萧玉进宫的事,说自己怀疑是他干的,还说自己真对不起三娘,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三娘搂住女王道:“好妹妹,是我关心你不够,让你过得太寂寞了。”她替女王擦干了眼泪,把她搂在怀里宽慰。琼英犹豫了一下,问道:“女王的舅母那儿怎么办?”女王斩钉截铁地吐出一句:“把她全家都关起来彻查一遍!”王进领命去了。

  萧玉在女王离开时就觉得不好,他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要出宫,可是守宫们的卫士不让他出去,除非你有顾大嫂或琼英发的令牌,或女王的手谕。萧玉在内宫可以横着走,但是宫门是左右卫将军负责,卫士们根本不管你是谁,无令牌或手谕就不放你。萧玉急的不行,无奈搬出女王来,说我是女王的男宠,谁敢不放我出宫?这时一声冷笑传来:“你说你是谁的男宠?”顾大嫂带人从宫外走来。萧玉赶忙给顾大嫂施礼,说自己要急着给女王出去办事,一时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顾大嫂喝道:“闭嘴,女王有令,快将这小子给绑了,我要审审他给大元帅下毒之事。”然后又叫人去萧玉住处仔细搜索。

  女王的舅母因推荐萧玉入宫得了一百两黄金的贿赂,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正和女王的舅舅商议,想让他出面去问问同僚看是不是还有人的亲戚朋友愿意进宫。忽然间听得外面人声喧哗,下人进来说整个府邸都被禁军包围了。她心里大怒,道:“谁如此大胆敢来包围女王舅舅的府邸?”这时王进领着全副披挂的军兵砸开大门冲了进来,指挥军兵将府里所有人都绑了押走。女王舅舅这才想起问他老婆:“你到底在宫里干了甚么好事?!”

  晚上女王没有回宫,就住在大元帅府里,琼英也带兵留下来保护,虽然大元帅府的兵已经够多的了。三娘把花菱也留下了,三娘琼英花菱和女王四人晚膳后一起躺在大床上闲聊,若市井间得知这辽国四大美女全都聚集在一张床上,定会编出不少传奇话本或香艳词曲来。顾大嫂进来禀报女王说那萧玉已经招了,还从他那里搜出剩余的一些“阴香摄魂散”来,不过指使他干这事的人已经逃走了,问女王要如何处置这萧玉。女王道:“或杀或剐都由三娘姐姐拿主意。”

  三娘道:“让给他吃些苦头,不过要留他一条命。”她想到这萧玉毕竟是在床上伺候过女王的人,这么杀了怕女王难过。女王感激地看了三娘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顾大嫂边走边想着该如何给萧玉吃苦头,出了大元帅府后碰见了花逢春。她喊住他:“喂,你这小子脑瓜子灵,快给阿姨我想个整治人的法子。”她一直叫花逢春小子,即使他已经当上了骠骑将军。花逢春问整治何人,顾大嫂把萧玉的事说了。花逢春听了气得一蹦老高,他最恨伤害三娘姐姐的人了。眼珠眨了两下,他附在顾大嫂耳朵边说了几句话,顾大嫂听得乐了,道:“还是你小子聪明,这等主意也想得出来。”说完高兴地去了。

  回到宫里,顾大嫂叫人挑选了二十个身强体壮的做粗活的中年宫女,长得越丑越好,给她们吃了有生以来最美味的一顿饭,然后将她们带进一间大屋子,派卫士看住不许出来。再给她们喝下放了“阴香摄魂散”的酒,最后将萧玉扒光衣服推进门去,锁了房门,对卫士说不到天明不许开门。这一夜卫士们除了听见这些丑宫女们放肆的呻吟和嚎叫外,还有萧玉声嘶力竭的哀鸣。天明以后打开房门,丑宫女们一个个心满意足,萧玉则纹丝不动地躺在地上,他彷佛一下子老了三十岁,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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