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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友提出来,男主角的单体实力过强,怎么说呢,个人实力强不代表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在许多小说中,蚩尤、项羽、吕布、李元霸,都很能打,但他们并没有取得胜利,在本书中,也不是能打就无敌,金庸笔下的风清扬曾经说过,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往往比武功更犀利,原话不是如此,但意思是这样。
男主角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随心所欲,事事如意,他内心的梦想,估计一辈子都难以实现,他只想和老婆平静的生活下去,但命运会逼得他走投无路,实力强,非他所愿,杀人,非他所愿,阴谋,非他所愿,甚至有时候连做爱也非他所愿,但他不得不做,其实他很少有机会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同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实力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譬如六目犼王完全不是雷掌旗的对手,而西岳灵尊被男主角暗算,也是情理之中的,看过三国演义的人,应该都记得张飞是怎么死的,所以说单体实力只是一方面,现实中的意外太多太多,很可能男主角练功走火入魔,自己就死了,当然我还不想被大家砍死,所以这么狗血的剧情应该不会出现。
也有狼友提出来,擅自杀掉西岳灵尊,会不会影响气运,导致男主角陨落,这是肯定不会的,如果西岳灵尊气数未尽,不可能轻易死去,男主角强行斩杀他,肯定会有诸多阻挠,譬如之前强行斩杀宋鹏,三位巨擎的化身立刻插手,逼得男主角使出四象鼎,从此步步危机,引人窥窃,而宋鹏目前也没死。
还有有狼友问,紫涵不是被关在广寒宫了吗,怎么能去天庭抢药材呢,这里卖个关子,以后会有解释。而十件混沌至宝的名字,我已经发过了,可能那位狼友没注意,在这里说一下,第一章就已经全部提到过了,分别是太极、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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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众女都是神通广大,道心稳固,虽然身陷绝地,也还能勉强保持镇定,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六欲忽然冷哼一声,指着寒月道:「是她第一个潜下来的,我们都是跟着她的!」
寒月双眉一轩,喝道:「朕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朕又没让你跟下来,你自己窥窃神物,陷入绝地,怨得了谁?」
六欲素来颐指气使,哪受过这等抢白?眼波流转间,有阴毒血光疾射而出,而寒月亦毫不相让,冰气翻涌,环绕周身,将血光截下,神魔二道截然不同的法力开始相互侵蚀,滋滋有声。
都火燎眉毛了,这两个刁蛮女子还在这撒泼,再也忍耐不住,袍袖一挥,将血光冰气震散,低喝道:「都住手,同舟共济尚且未必能活命,若是自相倾轧,十死无生!」
寒月和六欲齐声冷哼,虽不再出手相争,但却相互瞪视,摩拳擦掌,显然都憋着想打一架。
妲己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你是元始经之主,有没有办法破解这危局?」闻言,众女一齐看了过来,一双双美目中满是期望。
我轻叹一声:「七星环分为阴阳两枚,形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的活阵眼,五行旗统御金、木、水、火、土本源,可分可合,此刻分化开来,镇压五方,构成的阵基相生相克,通灵变化,破阵谈何容易啊?」
如来道:「天地尚有残缺,世间又怎会有全无破绽的阵法?虽说此阵是由两件神物构成,但也绝对有办法破解的。」妲己、雨掌旗、寒月、六欲齐声道:「不错!」七情亦微微点头,紫涵却只是静静站立,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漫不经心。
我道:「话虽如此,但此阵之诡异凶险还是万难抵挡,咱们不知虚实,如何破阵?幸好现在离神物出土还有半个月,我们还有些时间,赶快四处查探,尽量推算天机,竭尽全力找出这阵法的破绽,一线生机,尽在于此。」
众女虽然相互看着不顺眼,但此时也只能先止息干戈,并肩携手了。
我看着面前的海底洞窟,开口道:「我一下来,就看到你们聚在这里,定是有所发现了?」
众女对望一眼,都不开口,场面有一霎那的沉寂,看到别人都不说话,众女又都纷纷开口:「是啊,这好像是一处阵眼。」
「这里有法力波动。」
「此处地形诡异,定有蹊跷。」
一时间七嘴八舌,莺啼燕叱,听不清说的什么,这些女子倒是有默契,要不开口就都沉默,要开口就都抢着说,真是见了鬼了!我不耐道:「你们一个一个说,乱糟糟的,我听不清说的什么。」
众女一齐住口,雨掌旗咳嗽一声,道:「这里可能是一处阵眼!」
我取出元始经,推算片刻,道:「没有神物的威压,这只是其中一处掩人耳目的伪阵眼,真正的阵眼,是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七星环和五行旗即将出土,都开始释放特殊的威压,以你们的法力,靠近神物三十步之内,就可以察觉到,大家分头去找,找到之后,不要轻举妄动,立刻传音通知我!」
众女答应一声,就要分赴四面八方,寒月仍是拉着紫涵同行,我道:「等一下!」众女一齐停步,我淡淡的道:「寒月,此时你我身陷绝地,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坦诚相待,解开紫涵的血神咒,共渡难关!」
寒月冷声道:「在你替我办成那两件事以前,我不可能解开血神咒!」
我道:「神物就在这里,你要是有能耐,尽管去取好了,我可以保证这里没人会阻拦你,而妲己也在你面前,你把你的痴心深情告诉她,看她答不答应。」
妲己疑惑道:「怎么还有我的事?说来听听!」这自恋狂一听别人对她有痴情,立刻来了精神,其余几位女子也起了好奇之心,闲立一旁看热闹,我不禁暗暗皱眉,这些婆娘好不晓事,把这绝世凶地当成了街头巷尾,对这些风月之事格外上心,连命都不要了。
我虽然劝寒月向妲己表白,但那只是故意讽刺,借机损她,可我低估了寒月的白痴天赋,她听了我的话,居然真的跑到妲己面前,神情紧张的道:「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共觅云雨之欢吗?我……我功夫很好的,一定好好疼你,让你欲仙欲死!」
说话之时,寒月极为紧张,患得患失,显然害怕妲己拒绝,见到寒月这幅德行,我已经快要吐血了,暗道:「六耳,我终于找到比你还蠢笨白痴的生灵了!」
我以为妲己会毫不理会这种无理要求,甚至是立刻翻脸,但没有最白痴,只有更白痴,妲己居然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有鸡巴吗?」而寒月居然也愣愣的回答:「没有!」妲己歉然道:「那不行的,你没有鸡巴,我也没有鸡巴,怎么弄啊,再说我喜欢叶凌玄,当着他的面答应你的求爱,好像不合适。」
闻言,我不禁哀嚎一声:「这么说,寒月要是有鸡巴,也没当着我的面,你就会答应她?」妲己想了想,迟疑道:「我不确定啊。」我怒道:「你傻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妲己看着寒月,为难道:「他不同意,还是算了吧。」
听到寒月和妲己的对答,我和众女都忍不住绝倒,当真白痴一对,果然呆瓜一双,所谓蠢以类聚,傻以群分,跟这两个疯婆子不是一个档次啊!
寒月瞪了我一眼,开口道:「他不敢管咱俩的事,他老婆在我手里!」
妲己道:「那也不行,他城府极深,喜怒不形于色,我怕他心存芥蒂,背后搞阴谋!」
我急忙道:「妲己,你让寒月放了紫涵,那时你想和寒月怎么浪,我都不管!寒月,神物和妲己我都替你找到了,能不能入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赶快放了紫涵!」
寒月冷哼一声,道:「叶凌玄,虽然和咱们的约定有出入,但凭你也没能耐摆平这两件事了,不过朕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今天放你一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随即手捏法诀,紫涵体内立刻飞出一缕红丝,我知道急忙揽住紫涵,仔细查探,紫涵元神内的血芒已经消失无踪了。
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我不禁轻呼一口气,却见众女都盯着紫涵瞧,我顺着众女的目光看去,原来手臂还缠在紫涵腰上,心没来由的一颤,急忙抽回手,动作急了,更加引人侧目,在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下,感觉尴尬无比。
寒月故意道:「叶凌玄,尊夫人已得自由,我祝你们举案齐眉,双宿双栖!」这位神皇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恨不得立刻出手毙了她,但此时此刻,决不能自乱阵脚,先咳嗽一声掩饰尴尬,然后扯开话题:「阵基和阵眼都在海眼周围数千里之内,大家分头搜索下吧。」
众女皆不开口,分开海水,朝四面散去,虽然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但却有淡淡的愠怒泄露出来,有些事本就难以调和,约她们相会之时,我就已经猜到这局面了,但这份尴尬无可回避,迟早都要面对,不如来个痛快的,若能享齐人之福,自然上上大吉,若是各有志向,也随她们高兴。
一生当中,会有一次次艳遇,但不可能把每个女子都留住,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我已经很知足了,对于雨掌旗和妲己,心底也有些不甘,早知道就先玩了她们再说,不过美好的记忆倒不光是纵情交媾,也许擦肩而过,慢慢意淫也另有一番奇趣吧。
众女离去后,我也准备去找阵眼,拉住紫涵的手,正要架起遁光,紫涵却猛抽回手,低喝道:「我自己会走!」我道:「你生气了?」紫涵沉声道:「刚才别人瞪你两眼,就吓得你缩回手去,我能不生气?」
我道:「有些事我的确对不起你,但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这南海取宝,可以说是我此生最后一战了,若是侥幸不死,我就要着手归隐之事,虽然有两桩旧事没了解,但也花不了百年光阴,在那之后,我将飘然出世,做闲云野鹤,这些女子愿意跟随,我不会反对,若是不愿意埋没泉林,我也支持,就看她们的意思了,而你……你定要陪着我!」
紫涵默然,我道:「在我心里,你跟任何女子都不一样,我绝不能失去你!」紫涵轻声道:「这海眼凶险无比,你我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这些事,等将来再说吧!」
紫涵架起遁光,朝一个方向飞去,她故意与众女岔开道路,所以这一路倒也没有其他人搜索,我尾随上去,开始查探阵眼、阵基潜藏之处。
仔细搜索数日后,众人再次聚首,施个法术,将海水、污泥逼出数百丈,形成一片干净的空地,以方便交谈。
众女纷纷将查探到的可疑之处指出,随手炼制一张简易地图,对照着神物布局默默推算,却越算越心惊,过了半晌,我道:「两件神物在这里盘踞数万载,尽占周遭险要,已经完全掌控这片天地了,凭我们现在的力量,破阵恐怕很难了。」
寒月疑惑道:「叶凌玄,你不是有四象鼎吗?让神物抗衡神物,以力破阵,咱们就可以伺机夺宝了。」
我苦笑道:「四象鼎主炼化,攻击只是辅助,而七星环套尽天下法宝,隐隐克制四象鼎,况且五行旗沟通南海灵脉,与七星环相互加持,四象鼎孤掌难鸣,哪里能对抗两大神物?」
如来道:「我带着十方钵,或许有办法的。」此话一出,众女又是吃了一惊,一齐向如来看去,如来毫不在意,取出十方钵,静静站立。
我道:「十方钵主渡化,没用的,如果我们都在阵外,能随意调动天地元气,或许可以让四象、十方去对抗五行、七星,但此刻身陷重围,已然大大的吃亏,而五行、七星依仗地利,却占尽了便宜,所以以力破阵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持有主幻术攻击的六合镜、九宫琴也不济事,毕竟神物空灵,不惧幻术,依我看,除非同时持有主实体攻击的太极弓和三才印,才有可能以力破阵。」
七情一向很少开口,此刻却道:「以阵破阵!」我道:「五行旗本就是主阵法、元气的,想以阵破阵,难啊!如果另一件主阵法、推演的八卦图在我手里,加上四象鼎、十方钵,倒是可以试试以阵破阵,可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妲己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道:「只有一个办法,以巧破阵!」
妲己刚要开口,头顶传来遁光分水之声,我和众女抬头去看,却见一朵金莲缓缓降下,竟是一位佛门菩萨到了,而且还是熟人。
那菩萨看到此地有人,似乎吃了一惊,合十为礼:「我佛慈悲!此地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道友,看来神物出土之事是真的了,总算西岳灵尊没有撒谎,咦,西岳灵尊在哪?老朋友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
我轻笑道:「智言菩萨,好久不见啊,自从须弥山下一别,甚是想念,西岳灵尊说府中出了事,先走一步了,他没和菩萨说吗?」当年佛门六菩萨将我镇压在须弥山下,其中就有这智言,他缩在灵山不出头,我又琐事缠身,一向不曾寻他的晦气,没想到今天终于碰上了!
要是在平时碰见智言菩萨,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此刻身陷绝地,首先要保住众女周全,哪有功夫理会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智言见了我,愣了一愣,合十道:「叶施主,别来无恙啊?」我笑道:「托菩萨的洪福,还没死呢,不过既然来到此地,那也离死不远了!」
我的本意是指此地有两件神物,器劫成倍提升,难于逃出生天,而隐瞒西岳之死,也是不想再起争端,希望能和他联手渡过难关,但智言菩萨却会错了意,朝我和众女一打量,淡淡的道:「叶施主身怀元始经、四象鼎,难免引人窥窃,还是交出来的好!」
众女围在我身边,是商量破阵之法,智言菩萨却误以为众女窥窃神物,围着我催逼,当真是裤裆放屁,跑两岔去了,但我也懒得解释,由得他胡猜。
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位菩萨气数已尽,却在窥窃神物,显然已经利令智昏,对众女道:「咱们联手将叶凌玄杀了,平分四象鼎、七星环、元始经如何?」众女都不是善茬,一个比一个阴险毒辣,齐声道:「正要为天地除此大害,请菩萨主持大局,毙了这魔头!」
我淡淡的道:「智言,听闻你和缘灭菩萨颇有仇怨,你和她联手,就不怕她暗算你?」如来一直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所以我仍称她为缘灭菩萨。
听了我的话,智言转头去看如来,开口道:「咱们同属灵山一脉,私人恩怨先放一放,你看如何?」如来点了点头。
我暗暗叹息,这才叫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他如此冥顽不灵,真是自寻死路,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逃出生天的把握也就大一些,所以我想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沉声道:「要人帮忙的不是好汉!你和一干女子围攻我,就不怕人耻笑?有种单打独斗!」
只要他接受挑战,我就会饶他一命,毕竟身陷险地,我实在不愿意多造杀孽,若是智言不识抬举,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智言仰天长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别人要笑,也是笑你无能无知!以你这种见识,怎配拥有神物?大家齐上!」话音一落,智言手持念珠法宝冲来,佛心早已化为杀心,凶威滔天,戾气惊人,哪有半点慈悲?
我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以怜悯的目光看着智言,既可怜他,也可怜自己,就是因为有他这种人,天地间才会充满杀戮,而我这种人也因此难得片刻安宁,所以我才勤修苦练,不断令自己变得更强,我要保护自己,也要保护身边的人,但很可惜,我已经很强了,却没能好好保护紫涵……
厉喝声变成惨叫声,智言菩萨受到致命偷袭,下手的有妖王,有掌旗使,有魔君,有佛祖,有神皇,世间绝没有人能抵挡这凌厉无匹的一击。
智言菩萨踉跄前跌,面色苍白,发出不甘的嘶吼:「我又没有混沌至宝,你们杀我干什么?」他的骨骼和筋脉完好无损,但元神即将陨灭,众女拿捏的恰到好处,杀死智言菩萨,却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因为女子总是爱干净的,她们讨厌血肉模糊的肮脏……
智言菩萨倒在我面前,离我仅仅只有数尺的距离,我能听到他最后的遗言:「为什么……」
我知道他死不瞑目,我轻叹道:「是你先要杀我的,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没把握住,甚至是不屑一顾!」我知道他听不见了,永远听不见了,但我忍不住要说,我跟这位菩萨有极深的仇怨,如果在平时相遇,我也会亲自出手斩杀他,但他的贪婪、恶毒、愚蠢,却令我觉得悲哀,这就是修真之人的宿命吗?
压下复杂的心情,我抬起头,对众女道:「以巧破阵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成功,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们!」抬起手,施法将这绝杀大阵的唯一入口封死,以免再有人误入此地,又要多费口舌手脚。
众女都不开口,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摊开地图,手指轻点两处:「阵眼在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之间流转,一虚一实,单独攻击一处的话,那处就会化为虚无,而另一处会变为实体,所以必须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并将它们逼离原有方位,才能破掉这个阵法。」
如来道:「既然如此,我攻七星阴环,你攻七星阳环!」
我道:「不行,咱俩的攻势不可能完全一致,蓄力发招稍有偏差,两边的攻击就都会落空,毕竟神念传音再怎么快,也快不过天生一体的七星阴阳环,而以小招连绵攻击,威力太小,绝对会被七星环弹开。」
六欲道:「这还不简单?让我和姐姐去,我们的动作绝对一致!」我摇了摇头:「五行旗将南海灵气和自身大部分的威能都加持在七星环上,没有神物在手,你们是破不掉阵眼的,而四象鼎和十方钵已经被我和缘灭炼化了,你们根本无法掌控。」
妲己忽然道:「那你就赶快和缘灭菩萨修炼分进合击之术吧,现在还有十天的时间,应该来得及。」寒月道:「十天的时间怎么来得及啊?他们俩一个精修佛法,一个乱七八糟,默契哪是这么好培养的?」
七情淡淡的道:「合籍双修。」此话一出,众女都是表情各异,六欲急道:「这怎么行?已经有个大老婆在那杵着了,我已经够委屈了,再来一个,我绝不同意!」紫涵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妲己咬牙道:「除了合籍双修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能快速提升默契了,让这杀千刀的混蛋跟别人双修,你以为我愿意啊?」六欲刚要开口,我抢着道:「你们想太多了,能运用十方钵的人,不止是缘灭而已!」
众女露出疑惑之色,我解释道:「我炼化了元始经,十大混沌至宝都不排斥我的,换句话说,我可以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
雨掌旗道:「这么厉害的话,你怎么不直接收了七星环和五行旗。」
闻言大是尴尬,我悻悻的道:「我早就试过了,可七星环和五行旗让我死远点儿。」紫涵抬手拢拢秀发,漫不经心的道:「果然是随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宝!」寒月、六欲、雨掌旗齐声道:「精辟!」
我取出元始经,用手拍了两下,道:「这不能怪我啊,是它告诉我,炼化它,就可以操控所有的混沌至宝,可七星环、五行旗不鸟它,我有什么办法?」妲己疑惑道:「神物再怎么强大通灵,也只是法宝啊,怎么可能会和你说话?你不是傻了吧?」
我道:「真的!它们成天和我磨牙,让我到处跑,我能遇上缘灭和你,就是它们指引的!」众女看着如来,意思是询问真假,毕竟神物太过玄奥,或许真有此异状也未可知。
如来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得到十方钵数百年,却从来没和贫尼说过话。」我大吃一惊,本以为神物经常和宝主沟通,也没太在意,可现在看来,我身上真的有问题!
众女看着我,交头接耳道:「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这混蛋居然敢骗姑奶奶!看来鸡巴又欠剁了!」「我早说他是个撒谎精,原形毕露了吧?」
我捧着元始经,道:「快说两句话,告诉她们,我没撒谎!」元始经毫无反应,我又问四象鼎,也和死了没埋差不多,弄的我和大傻瓜一样儿,众女纷纷道:「别装了!法宝怎么会说话!有病啊!」
我道:「它们真的会说话,是吱吱叫的!」众女齐道:「叫你个大头鬼!失心疯了吧?」我道:「不信的话,把十方钵给我,如果我不能掌控,就说明我走火入魔,产生幻觉了!」
众女见我说的坚决,也不禁半信半疑,如来递过十方钵,让我尝试,果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而妲己、寒月、六欲不甘心,一一试过,十方钵却对她们全无反应,如此一来,我和众女都觉得蹊跷了,同为神物,为何七星环和五行旗会排斥我呢?
疑问无从解答,只能不了了之,还是回到原点,想办法破阵才是正理。
我道:「此刻神物潜伏,阵基阵眼收缩守御,所谓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咱们没机会下手,须等十日之后,神物出土之时,大阵运转起来,阵基阵眼便会显露,那时咱们才可以伺机破阵,但破阵的时间仅有半个时辰而已,毕竟大阵彻底运转起来的话,咱们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即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注1)
众女纷纷询问该如何做,我道:「你们分头攻打五处阵基,而我会用四象、十方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唯有隔开五行和七星,令它们无法相互援助,才有可能破掉这绝杀大阵,如果事不可为,我会想办法将大阵定住一瞬间,那时阵法会露出一丝缺口,你们决不可贪图神物,必须立刻遁走,能逃一个是一个,明白吗?」
寒月点了点头,道:「朕晓得了。」其余女子却都是花容微变,雨掌旗道:「将大阵定住一瞬间,代价是什么?」我不愿多说,闭起了嘴,暗暗对紫涵传音道:「你若是能够逃出去,立刻隐姓埋名,绝不可返回乱淫教,我一生树敌无数,只怕会有人报复到你头上。」
紫涵大惊,刚要说话,如来已抢先开口:「强行定住大阵,你会死吧?」我笑道:「以我的神通法力,最多重伤而已,哪那么容易死?」紫涵哭道:「你撒谎!我不要再受你的欺骗了!」众女也道:「此事绝不可行!」
轻叹一声,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别说你们没有元始经,根本没可能定住大阵,就算是我出手,也得自毁毕生修为,才能将大阵强行定住一刹那,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负起责任,不过,你们可以放心,估计只是法力全失,应该不至于丧命的。」
众女默然,寒月忽道:「他不一定会死的,你们用不着担心,臭男人有什么好,不如你们都嫁给我吧?」众女齐翻白眼,四散开来,离得她远远地。
我不愿众女过分担忧,安慰道:「只有在破阵失败的情况下,我才会自毁道行,若是能将阵法破去,反而可以夺取两件神物,也不算吃亏。」
雨掌旗忽然道:「就算你能掌控两件混沌至宝,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两处阵眼啊!」六欲和寒月齐声道:「他可以的!」妲己和雨掌旗微微一愣,看着我上下打量,如来道:「他已经修成元神化身了!」
妲己和雨掌旗都怔住了,齐道:「这怎么可能?远古时期,也只有太清天尊等寥寥几位大能修成元神化身,他何德何能,岂有这等机缘?」
我分出阴阳化身,三躯并立,故意道:「唉,可惜不是一气化三清啊。」众女道:「别不知足了!你修成这门神通,只怕已经罕逢敌手了!」
妲己更眼冒金光的道:「教教我!好不好?」
我道:「不行!」
妲己道:「我不让你白教,有甜头的!」说着话,稍稍弯下腰,露出衣襟里那条深邃的乳沟,我的鸡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六欲抢过来,推开妲己,嚷道:「骚狐狸,别勾引我老公!」
雨掌旗恨恨的道:「你还不是勾引别人的老公?」六欲不理她,对我道:「老公,咱们家的绝技,你可不能传给外人!不过,为了你老婆我的安危着想,我觉得你应该把这门神通传给我。」
我故意道:「别说是老婆了,就是女儿都不行!除非是亲生儿子,我才会传授,这就叫传儿不传女!否则我宁可带到棺材里,让这门绝技就此失传。」听了这话,众女都是若有所思,我笑道:「一个个想什么呢?不会是想着生儿子吧?」
之所以跟众女胡扯八道,就是想调节下气氛,毕竟十天之后的局面凶险无比,最坏的情况很可能是我自毁道行,也保不住众女,何不让她们此刻多点欢乐?众女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纷纷调笑起来,享受最后的轻松。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绝杀大阵的压力下,反而可以畅所欲言,这些奇女子之间的敌意在慢慢变淡,我也鼓起勇气道:「此役结束之后,我将归隐,若是你们愿意,就一起急流勇退吧。」
众女都是一方巨擎,基业不小,又饱尝了大权在握的快意,纵然对我有些情意,却也不会轻易放弃原有的一切,都是默然不语,细细斟酌,六欲、雨掌旗尤其放不下权势,妲己挂念着狐族,如来心系天下苍生,而寒月更是志不在此,唯有七情有些意动,但和六欲商议片刻,却割舍不下妹妹。
过了半晌,众女纷纷道:「为何要归隐?有什么难处吗?咱们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老公,你修成元神化身,正该大兴宗门,立万世不拔之基,何必埋没才华?」
「现在也很逍遥,干嘛非要归隐啊,咱们在一起,何事不可为?别归隐了。」
「贫尼曾立宏愿,救天下苍生于水火,此刻尘缘未了,心有挂碍,却是放不下,难得解脱。」
「我刚刚脱劫,族中许多大事尚未妥善处理,老叶,你于何处归隐,将来我去找你。」
众女并非无情,但终究牵绊无穷,各有顾虑,重重阻隔之下,兼收并蓄已成镜花水月,想来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的心渐渐变冷,淡淡的道:「诸位皆有治世之能,统领一方,也可造福苍生,倒是贫道冒昧了,而贫道才疏学浅,性子懒散,故此期盼隐居泉林,静听松涛,倒教诸位笑话了。」(注2)
六欲急道:「老公,也没说归隐不好,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我摇了摇头,道:「人各有志,勉强不来的。」
七情道:「你隐居何地?」
我道:「率性而为,自当随遇而安。」
妲己、如来同声道:「那怎么找你啊?」我道:「不用找,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也有我的倔强,我也有我的任性,不可能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世间很多悲欢离合,便是由此而来,就算我明知道过分强势只会伤人伤己,却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烦闷情绪。(注3)
众女见我说的决绝,也是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雨掌旗道:「你心意已决,我也无话可说,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注4)
说着话,雨掌旗取出一坛佳酿,自己先喝了一口,跟着递过酒坛,我也喝了一口,除了如来和紫涵之外,其余女子也都取出美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没人再说扫兴的话,但心中都不是滋味。
众女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奢华,拿出来的美酒都含有诸多天材地宝,元气浓烈之极,就算是天人合一境的强者贪杯多饮,照样会醉倒,我喝了几口之后,已有醺然之意,恍惚中,仿佛有人轻吟:「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注5)
见我与众女产生分歧、隔阂,寒月暗暗窃喜,不停的勾引众女,却被妲己灌得酩酊大醉,这才算消停一会儿,而众女各怀心事,亦不再开口,恰便是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寂静之中,平添几分凄凉。(注6)
十日时间,一晃即过,破阵已迫在眉睫,我道:「最近十日,神物的威压越来越强,只怕南海修士已经注意到此地的异象了,现在都聚在海眼外围,伺机而动,大家都小心些,若是成功破阵了,可别被人捡了便宜。」
雨掌旗开口道:「不过也不必过分担心,南海修士中虽然也有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都已经前往天山抢夺九宫琴了,留下一些小鱼小虾,殊不足道。」
我道:「话虽如此,但小心无大过,还是提防些吧,离神物出土还有一个时辰,按照之前商议好的办法,大家赶往自己所负责的方位,大阵运转之后,我会发出讯号,你们就开始攻打阵基,尽量分化大阵的力量。」
众女齐声答应,架起遁光离去,七情回头道:「阵眼是大阵枢纽,反击之力最强,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勉强,若是力有不逮,就和我们说,毕竟人力有时而穷,别硬撑着。」
众女也都停下遁光,纷纷附和,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我怕死得很,不会硬挺死撑的。」众女笑骂一声,各奔东西,看着这些奇女子的背影,我暗暗叹息,若是破阵失败,那这一别就成永诀,也许知道我死了,她们会哭的很伤心,也许很多年之后,她们还会偶尔想起我,这已经足够了。
我转身去看紫涵,递上一张符篆:「带着这张平安符,你一定会没事的。」
紫涵并不伸手接符,反问道:「定住大阵的代价是什么?」
我道:「自毁道行,我已经说过了……」
紫涵打断我的话:「我想知道真相。」
我道:「什么意思?」
紫涵道:「知夫莫若妻,如果仅仅是自毁道行的话,你根本不会那么犹豫。」
我轻笑一声:「老婆和情人果然不一样。」
紫涵不耐道:「你别打岔!」
我黯然道:「有些问题,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何一定要问?」
紫涵道:「那我不会逃走,留在这陪你。」
我怒道:「不行!若是破阵失败,你必须马上走!」
紫涵淡淡的道:「有些事,你已经知道我的选择了,为何一定要强人所难?」
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流出,我转过头去,用法力蒸发泪水,然后拥住紫涵,轻声道:「你老公战无不胜,一定可以破掉这狗屁阵法,咱们还有千万年要厮守,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紫涵轻笑道:「不错!有些事,我还要好好和你算算账,你想死,没那么便宜!」
将平安符举到紫涵面前,笑道:「还是带上吧,起码可以抵御破阵的余波,等我破阵之后,带你回家大操一顿,我就喜欢看你死去活来的浪态!」一边说着,一边将平安符系在紫涵手上,然后在紫涵唇上浅酌一记,低喃道:「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紫涵也低声道:「千万小心,我等你!」
转身离去,三具身躯分化开,本尊持十方钵赶往七星阳环阵眼,阴阳化身持四象鼎赶往七星阴环阵眼,只等大阵运转,阵眼浮现,便开始全力破阵。
随着神物出土时刻的逼近,大阵发出一阵阵沉郁的呜鸣,而且阵阵呜鸣越来越急,到了最后,呜鸣连成一股,响个不停,整个碧澜海眼忽然一阵剧颤,海底泥沙翻涌,七星阴阳环同时破土而出,压抑数万年的宝光流转四射,夺人二目,动人心魂,七彩宝光将天上海下映的一片瑰丽,好看异常!
没有任何迟疑,将法力注入十方钵、四象鼎,分别朝七星阴环和七星阳环打去,这一击已经蕴含六成的修为,本以为可以试出阵眼的威力了,但七星环得五行旗加持,又有南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元气为后盾,威能超乎想象,受到攻击之后,仅仅颤动一下,就将两道攻击双双弹开。
我知道单凭自己绝对破不开阵眼,长啸一声传出讯号,远处众女齐齐回应,开始攻打五行阵基,竭力分散大阵的威力,我将十成法力注入四象鼎、十方钵,再度发起攻势。
似是感受到威胁逼近,七星环阴阳环光芒大盛,这混沌至宝终于开始绽放锋芒,随着撕天裂地般的一声大响,三件神物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霎时间万物静止,过了一刹那,阵眼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被蒸发掉,本尊和阴阳化身同时觉得胸腹剧痛,显然都被反震之力击伤了。
深吸一口气,抬眼向七星环看去,挨了这全力一击,这件混沌至宝竟只偏了半寸,心中不禁一凉,以这大阵来说,最少也要将镇压阵眼的神物打偏数尺,才能破掉阵眼,可现在……
难不成真要自散三魂七魄,以元始经强行定住大阵让众女逃生?
蝼蚁尚且偷生,不是必死无疑,谁肯甘心就死?祭起四象鼎、十方钵,再次朝七星阴阳环打去,三件神物再次硬拼,又是一声巨响发出,眼前金星乱冒,口中鲜血狂喷,三具身躯都受了重伤,一时间只想躺倒在地,静静休养,但此刻哪有这余暇?
抬眼去看,却见七星环竟移开了一寸,不禁微微一愣,略一思索,已经明白过来,原来这阵法紧密无比,也就容不得偏差,前一击将七星环击离阵眼半寸,它和五行旗相互加持之力就减低很多了,沟通南海灵脉也不那么顺畅了,所以这一击的力道虽然没有变大,却将它移开了一倍的距离。
但这么对耗下去,我也未必能撑几下了,毕竟三件神物坚不可摧,硬拼之下丝毫无损,可我是血肉之躯,肉身再怎么强横,也不可能和混沌至宝比,光是这两记反震就快送掉性命了,除非是得到主防御的两仪灯,那才可能毫发无伤,可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仪灯无处可寻,而七星环仍横在眼前,这便如何是好?
平日的阴谋诡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硬拼,用尽平生力气,将两件神物再度打向七星环,四肢百骸瞬间麻木了,经脉微微一痛,就失去了感觉,五官中有鲜血渗出,意识一阵模糊,自身元神已经受了创伤,幸好七星环又被击偏了半尺,不然就血本无归了。
这还是妲己她们几个分头攻打五行阵基,将大阵的威力引开了四五成,否则第一次反震就已经将我绞杀了。
取出丹药服下,暂时无力发动攻击,看着眼前的三件神物,有种蚍蜉撼石柱,无能为力的错觉,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即便是死!
时间无多,稍稍抑制住伤势,立刻发起最后的猛攻,如果还是不能将阵眼破掉,那就来不及发动下一次攻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散魂魄,将大阵定住片刻了。
三件神物在我眼前碰撞,反震之力涌来,能听到骨骼的断裂声,这也是我唯一能听到的声音了,转头去看,视线早已模糊,但七星阴阳环已经冉冉上升,逐渐合二为一,向远处遁走,头痛欲裂,一时想不明白,这阵眼是不是被破掉了。
海底传来的颤抖呜鸣,为我解开了疑惑,这大阵就要崩溃了,那众女也就安全了!
心中一振,勉强提起精神,三具身躯融为一体,架起遁光去找紫涵,离开这里,从此再也没有杀戮、死亡、痛苦、离别……
终于看到那一抹靓影,忍不住低喝道:「紫涵,我来了!我们回家吧!」紫涵迎了上来,惊道:「怎么伤的这样重?」
握着紫涵的手,大笑道:「不碍事,回家了!」向着海面飞遁,眼角瞅见五道光柱冲天而起,忽然融为一体,化为一杆阵旗遁走,和七星环不是同一方向,而众女亦分成两拨,分别去拦截两件神物。
不过,这些纷争与我无关了,神物花落谁家,就让那些喜欢争权夺利的人去探寻吧!
身受重伤,又精疲力尽,勉强冲出海面,心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刚要松一口气,忽听不远处有人呐喊:「他是叶凌玄,只要杀了他,就可以得到神物!」抬眼去看,天上海里密密麻麻的全是修士的身影,这都是南海的修士,被七星环的异象引来的,之前攻不进大阵,却都在阵外守候。
有人在喊:「他的道行深不可测,大家齐上!」瞬息之间,无数的法宝如疾风暴雨般打来,紫涵的手变得冰凉,我亦大感绝望,难道今日就是我夫妻毙命之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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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出自《孙子兵法》。
注2: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唐代李贺的《金铜仙人辞汉歌》。这一句经常被其他诗人引用,甚至是当作对联,譬如月如无恨月长圆,对仗极其工整,真的很精彩,我个人非常喜欢。
注3: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出自唐代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注4: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出自唐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注5: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出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铃》,超喜欢这首词,当年我追老婆的时候,就曾引用过其中的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现在想想,太他妈肉麻了!!!不过,我老婆很喜欢,嘎嘎!
注6: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出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当年我老婆非跟我争论这首词的作者是谁,当时她说是苏东坡写的,理由是唐朝人只写诗,不写词,我争论了半天,被老婆扯住耳朵训斥一顿,终于明白过来,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如果不对也要当成是对的,然后我就当琵琶行是苏轼写的,天下果然太平了,那一夜,我梦见了郑板桥,他告诉我:难得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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