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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眠

二、不眠

  「不要啊,老公!」一声惊呼之後,路燕惊醒了过来。噩梦!又是噩梦!梦中,她丈夫段逸竟因贪污被市纪检委给抓了起来。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是做梦!」张海燕满头汗水,凤目圆睁。她伸手拿过床头桌上的钟表,指针显示还不到凌晨两点:「怎麽回事这是,最近几夜老这个时候被噩梦惊醒,每次还都是梦到老公出事,不是被抓,就是坐牢,还真是奇了怪了。」

  「不会真出什麽事了吧,这去进修都快两个月了,连个电话也没往家打过,打他电话要麽关机,要麽无法连通。不会真的出事吧。」联想到丈夫走那天又是十分突然,一个电话过来,衣服也没拿就走了,路燕心里不由十分担心。

  「贪污?不可能啊,虽说丈夫以他市政规划部门的小头头的身份,也算是有条件贪污,但以他一贯为人处世的作风,贪污还真不太可能!」

  但一想起丈夫平时为人处世的作风,路燕心里不免稍感安慰。在她的了解中,丈夫一直是个稳妥持重的人,干起事情来有条有理,瞻前顾後,考虑得十分周全,虽说胆子有时很大,但工作中一直是细心谨慎,从不乱说话,从不乱做事,有些时候甚至显得过於守口如瓶,什麽事情连她都不讲。尤其是牵涉到钱的问题时,更是小心谨慎,种种程序,各个环节,各色人等,无不考虑得万分周全。

  「要说他吃吃喝喝,这个我信,干行政工作嘛,平时少不了应酬,哪怕用公费报销,也都在所难免。但贪污,他绝对不会,要不,我家也不会还住这十几年前的集资房啊。」

  「对了,就春节前,丈夫不还在他们单位的反贪反腐工作会议上受表扬了吗。当时他们领导怎麽说的?对,对。『段逸同志是个好同志,是大家学习的好榜样,他不仅严於律己,洁身自好,而且做事稳妥,没有野心,是党培养的好干部啊。』嘻嘻,当时我作为家属,在下面听得都有点不好意思呢。」

  想到这里,路燕顿感宽心,丈夫老长时间没打电话的事也找到理由了:「他们搞市政规划的,还不经常外出,修公路建桥梁什麽的,不是突然要去考察就是突然要去参观,更别提像这样的进修了。这家伙,平时在家都很少说话,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每次在外面,不打电话还不是家常便饭。唉,不想了不想了,想来想去只能吓自己,还是睡吧。」

  路燕委身又躺在床上,可翻来覆去怎麽就是睡不着了。拉上窗帘的卧室漆黑一片,不见五指,本身看上去就像一个无底的梦境。「唉,又睡不着了,不睡了不睡了,乾脆起来上会网算了。」

  起床,开机,等电脑完全启动,路燕熟练地打开了常上的网站,准备先浏览一下新闻。她不喜欢政治,也早过了追星的年纪,所以也不喜欢娱乐,她最常看的新闻,要麽就是有关健康美容的,要麽就是社会性的。

  「哎哟,还有这稀罕事呢。」她先浏览了几条熬夜有损保养的信息,然後叹了口气,又转向了社会新闻,突然便是一声自言自语地低呼,只见社会新闻栏一个标题赫然引人,《中年女教师热恋自己学生,新恋情挑战社会传统》。点击了链接,内容主要是说台湾一个初中女教师爱上自己的学生,并发生性关系,被单位发现後遭到解聘,女教师不服,上告法院,法院却判决学校赔偿她保证金。

  「嘻嘻,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台湾毕竟是台湾,开放的很啊,要是在这里,及时不被法院判刑,这老师也早被唾沫星子淹死了。」路燕细细读了,暗笑不已。

  这时候,她挂着的QQ却「嘀嘀嘀」地响了起来,屏幕左下角的也弹出了一个信息栏:「擎天柱在01点58分到你菜园子里偷走了6棵大白菜。」

  「哎哟,不好。」路燕看了,心中一惊,诅咒了一声後赶忙点击自己牧场的链接。最近,跟得了感冒传染似的,路燕也疯狂迷上了偷菜的网络游戏,忙活了好一阵,才将自己「海精灵」的账号升了中级。而「擎天柱」就是她两个多月前结识的网友,第一次交谈便很是投缘,你来我往的,现在早发展到了相互打情骂俏的程度。

  「这小子,夜猫子托生的啊,净晚上不睡觉,到我牧场里偷菜。」看着满牧场空空如也,路燕不由一阵心痛。正在此时,「嘀嘀嘀嘀」,QQ提示音又响了起来,显示正是「擎天柱」

  「呵,这家伙,还还有脸找我,看我不骂死你。」路燕狠狠骂着,接通了聊天栏。

  「嘿嘿,亲爱的,上线啦!」擎天柱发来了一个鬼脸。

  「滚,叫谁亲爱的啊。」路燕却回了一坨大便。

  「嘿嘿,你啊,怎麽,前天的事,现在就不承认了。」

  「前天什麽事,又不承认什麽了?」路燕当然记得前天已经和他在网上结了婚,只是已经後悔,不想承认,只得在敲回去的信息里耍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想承认?嘿嘿,我可留着证据呢,自己看吧。」说着,擎天柱发来一个图片,正是俩人网上结婚的证明——网络结婚证。

  「哼,当时是我上了你的贼当了。」没有办法,路燕只得服软。

  「嘿嘿,可别这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海精灵』嫁给了我『擎天柱』,那我还不能叫你一声亲爱的?!」擎天柱一连发来好几个个窗口抖动,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美得你,花心大萝卜!谁嫁给你了,你网上那麽多相好的,还稀罕我呀?」路燕发过去一个哭泣的表情。

  「嘿嘿,稀罕稀罕,我最稀罕你了。」擎天柱赶快发来一个安慰。

  「啐,花言巧语,我不信!」路燕回了一个摇头。

  「不信?那我向你发誓。」

  「谁要你发誓,空口无凭。」

  「那我向你下跪。」擎天柱发来一个跪拜。

  「谁要你下跪,咱不兴搞什麽封建礼节。」

  「那,那我把我一颗砰砰跳动的心给你。」说着,擎天柱便发来了一张图片,上面竟真是一刻跳动的心。

  「哄小孩呢,谁要你这颗破心。又不是真的。」路燕还是不为所动。

  「那,那你要我怎麽办?」擎天柱发来一个苦脸。

  「怎麽办?来点实在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要什麽实在的啊?要我到大街上脱光了衣服跑三圈。」擎天柱发来的信息充满了无可奈何的语气。

  「嘻嘻,大街上脱光衣服跑三圈倒不必,给我看一下就可以了。」看到对方无计可施的语气,路燕不由暗自得意,鬼使神差地,竟敲下了这样一句玩笑话。

  「什麽?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擎天柱马上回了一个图片,上面是一个小屁孩,脑袋摇得跟破浪鼓似地:「再说了,脱光了现在也没法给你看啊,怎麽看啊。」

  「嘻嘻,你不是有摄像头吗,可以视频啊。」路燕继续逗他。

  「摄像头?」对方很明显有点犹豫。

  「嘻嘻,怎麽?害怕了啊?」见对方犹豫,路燕不由更加感到得意,加紧了进逼:「真不行,拍张照片传过来也行啊。」

  「……」擎天柱没有回信。

  「喂,说话呀,平时倒挺能自吹自擂的,什麽『心狠手辣脸皮厚,天下美女都泡够』,不是你的至理名言麽?怎麽,不就是叫你在摄像头前面脱光衣服麽,又不是面对面,害怕成这样,胆小鬼。」对方越是示弱,路燕便越是嚣张,步步紧逼。

  「你……你……你……,我……我……」擎天柱企图辩解。

  「你你你,你什麽呀你?一个大男人家,怎麽就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乾脆,这样吧,你就说你脱不脱吧,你不脱,以後可别想我理你了哟!」

  看到对方已被自己逼得语无伦次,路燕难掩心中的得意,一边回信,一边哈哈大笑,高兴不已:哼,小样,还跟老娘我玩呢,看老娘不玩死你。

  ************

  「啊——,什麽时候了,你还不睡觉。」苗雯玲打着哈欠醒来,正看见谷勇靠坐着床头,大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便伸了懒腰,懒洋洋地问道。

  「嘿嘿,刚两点。」谷勇伸手拍了拍她裹在薄被中的丰臀,继续忙着在键盘上敲字:「这娘们,真逗。」

  「娘们?谁?这麽入迷,又和谁聊天呢。」苗雯玲见她全神贯注的样子,不由有点好奇。

  「还能有谁,路燕呗。这骚娘们,主动调戏我呢。」

  「什麽?又是她?」苗雯玲有点惊诧,起身凑了过去。

  「不仅调戏,还激我呢,你看。」谷勇将聊天记录指给她看。

  「嘻嘻,看来她是真的寂寞难耐了。唉,只留女人在家,可危险啊。」苗雯玲看得笑了起来。

  「危险什麽?」谷勇有点不解,问她。

  「做老公的危险啊,要被带绿帽子哦。」苗雯玲美目流转,俏面微笑。

  「嘿嘿,你是说你家马杰是吧。」谷勇笑着回她。

  「去你的。」苗雯玲笑着在他背上打了一下,表示不满:「他不算,要算,也是他自愿的。」

  「嘿嘿,那你是不是也自愿的?」谷勇继续逗她。

  「滚,不理你了。」苗雯玲娇嗔着又打他一下,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聊天框:「快回答人家啊,既然人家想看,你就让人家看呗,你看你,还故意逗人家。」

  「嘿嘿,你懂什麽,说得有文化点,这叫欲擒故纵,说的通俗点,这叫溜鱼,你知道不。钓这种闷骚型的中年美人鱼,可不能太心急,不把她逗得心痒难忍了,她还真不容易上钩。再说了,她现在还以为被逗的是我呢,正玩得高兴呢,我不好好逗逗她,咋对她得起她的天真。」谷勇满脸诡笑。

  「呸呸呸,就你鬼点子多。风流鬼,见人家老公不在,就想勾引人家,你不怕报应啊。」苗雯玲笑骂着咒他。

  「怕什麽,大不了我把自己的老婆赔上。」谷勇诡笑道。

  「你哪有老婆?」苗雯玲有点诧异。

  「嘿嘿,不就是你麽?」谷勇笑着答她。

  「我……我哪算?」苗雯玲羞得满面通红。

  「怎麽不算,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二老公啊,何况,这个可是得到马杰承认的哦。」谷勇一脸正色。

  「他……他……」苗雯玲支支吾吾,不得出口。

  「嘿嘿,他什麽他。这里还有你明媒正娶的三老公呢。」说着,谷勇牵着她手摸向了自己的胯间,那里,肉棒早已一柱擎天。

  「混……混蛋。」苗雯玲笑着想躲。

  「混什麽蛋,鸡蛋。摸摸,想不想一根钢枪,下面吊了两个鸡蛋。」谷勇握紧她的小手,故意逗她。

  「顶……顶多也是俩鹌鹑蛋。」无奈,苗雯玲只得摸着他的宝贝,羞着笑道:「不……不过,中间的钢枪到挺硬的呢。」

  「妈的,都是这骚娘们给引的,肏,得把她尽快给办了。」谷勇一边享受着苗雯玲的爱抚,一边对着电脑恨恨说道。

  「她又说什麽了。」苗雯玲这边玩弄着他的肉棒,那边扭头看聊天框。

  「她怀疑我不是个男的。」谷勇介绍道。

  「擎天柱,我怀疑你不是个男的,是女人装的,要不,咋这麽害怕脱给我看啊?」苗雯玲将路燕的信息读了出来。

  「哼哼,我老虎不发威,你真以为我是病猫啊,看我怎麽收拾你。」谷勇发狠了两声,然後一字一字地敲击道:「我——不——是——男——的?你——可——别——逼——我——啊。」

  「逼你怎麽了?」那边路燕的回话依旧凌厉。

  「狗急了还跳墙呢,你逼我急了我就……我就……」谷勇开始收线。

  「你就你就,你就什麽?」那边路燕没有发觉,依旧自说自话。

  「我就……我就真脱了!」谷勇故意加了个停顿,显得自己还是很犹豫。

  「那你就脱啊,你以为我害怕啊,告诉你,姑奶奶我吃了快四十年的盐了,什麽没见过。」那边发过来的语气很嘴硬。

  「你……你……还逼我……」

  「就是逼你了怎麽着!」

  「你……你……,我……我可真开摄像头了啊。」谷勇诡笑着,敲了这麽一句回话,准备收网。

  「嘻嘻,开啊开啊,我等着呢。」那边路燕发来一个笑脸:「嘻嘻,吓我啊,你以为姑奶奶我是吓大的啊,有种你开啊。」

  「我可真开了。」这边,谷勇笑着打开了摄像头,并发出了视频聊天的申请。

  「啊!」苗雯玲见他真打开了摄像头,猛地一声低呼,一下从床上跳起跑开,害怕拍到自己:「你……你,你还真开摄像头啊。」

  「嘻嘻,也该来点实质的了。」古坏看着她跑开,满脸诡笑。於此同时,路燕那边却好久没有回信,看样子也是被惊住了。

  「怎麽,怕了,不敢接通啊,到底谁才是胆小鬼呢。」见路燕迟迟不敢接通,该轮到谷勇激她了。

  确实,路燕还真被他这招给吓住了,犹豫再三之後,方才回了一句:「谁怕了,接通就接通。」

  「那接通啊。」谷勇接着激她。

  「接通就接通,看,我已经接通了,现在该你了。」不一会,电脑屏幕上显示路燕已接通单向视频聊天功能,只显示谷勇这边,不显示她自己那边,而聊天框里的回信,依旧嘴硬。

  「该……该我什麽了?」谷勇回信里继续装糊涂逗她,心底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该你脱衣服啦,光打开摄像头有什麽用,这边什麽也看不到啊?」那边的路燕再次被他嫁骗住,以为他不敢真脱,显得更加嘴硬。

  「哈哈,该我就该我。」谷勇哈哈一笑,一跃而起,一下将早已青筋贲张的大肉棒伸到摄像头前面。

  「呸,流氓。」苗雯玲躲在一边,发出一阵吃吃的娇笑。

  ************

  「啊!」路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电脑屏幕的视频对话框里,赫然出现一根男人阴茎,坚挺峻拔,又粗又长。

  这是一根几近完美的阴茎,茎根阴毛丛生,盛若茅草,茎身青筋盘绕,宛如盘龙,茎顶龟头铮亮,好似银球,斜刺刺地耸在紧绷结实的小腹下,一挺一挺地直挑向天花板,好不威风凛凛,耀武扬威。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路燕不由芳心乱跳,暗自惊悸:「都顶到肚脐眼了,看样子长得有七八寸,中间又粗又壮,至少也得有一寸,龟头还又大又亮,简直就像枚鸡蛋。」

  一阵惊叹之後,路燕不由自主地比较起了老公,因为那是她唯一享受过的男人的宝贝:「老公厉害的时候,恐怕也和这差不多吧,只是老公的弯弯的,带着弧线,像根香蕉,而这支,又直又挺,像……像柄长枪。」

  「咕噜」一声,她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思绪连连:「这麽大的东西,要是插到小屄里,该会是怎麽一种滋味啊?岂不是很舒服?要是再抽上几抽,还不爽歪了。啊,受不了了,小屄好难受。」

  路燕感到自己下体开始肿胀,伸手一摸,只觉滑腻一片,原来那里早已春水漫延。

  「嘟——嘟——嘟。」QQ提示音响了起来,谷勇竟发来了语音聊天的请求。

  听着「嘟嘟」的响声,路燕心乱如麻,迟疑不觉。她以前早和他用语音聊过,并且相谈甚欢,甚至不乏打情骂俏,只是都不像现在这样,他竟真的裸了下体相见。

  「算了算了,连他这麽隐私的部位都看了,还有什麽好顾忌的,反正我这边又没开摄像头,他又瞧不见我什麽摸样。」路燕思索再三,终於下定决心,接通了语音聊天功能。

  「你……你想干什麽?」她的话音明显有点颤抖。

  「不想干什麽,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谷勇的回答异常绝妙,声音磁性而温柔。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方式往往比直来直去更重要。

  「听……听我声音干什麽,你又不是没听过。」虽然明知道这是他在施展花言巧语,可路燕听了,心中还是热忱一片。

  「听过不能再听听呀,怎麽样,还可以吧?」温柔之後,谷勇开始话里有话,另有所指。

  「什……什麽还可以啊?我……我不懂你意思。」路燕自然明白他话里意思,瞟了一眼视频框中的宝贝,不有羞得俏脸绯红,喃喃地道。

  「呵呵,装傻啊,我是说它啊,我这宝贝啊。」说着,谷勇挺了挺下体,挺拔的肉棒自然而然地随之抖动。

  「啊……」看到视频框里的大肉棒猛地一抖,路燕不由惊呼起来。

  「呵呵,啊什麽啊,怎麽,吓着了?」

  「……」

  「喂,怎麽不说话!」谷勇追问道。

  「说……说什麽呢?」路燕心跳不已,嗫嗫地道。

  「你说说什麽啊,我这宝贝,你刚才不是还吵着要看麽。怎麽样?好看吧?」谷勇继续逼问她。

  「好……好看什麽呀,这……这麽丑的东西。」不得已,路燕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呵呵,故意气我是吧?明明这麽帅,怎麽能说丑呢。」谷勇不依不饶,嬉皮笑脸地逼迫道。

  「帅……帅有什麽用,还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斗嘴的过程中,路燕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口齿重新伶俐起来。

  「什麽,竟敢说我的宝贝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躲在一旁听了冲他做鬼脸的苗雯玲,谷勇不由有点哭笑不得,气恼地道。

  「嘻嘻,怎麽不敢,事实嘛。」听到自己斗嘴又占到便宜,路燕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笑着道。

  「什麽,试试?呵呵,你还真急,这麽快就想试试了啊。」谷勇是何等人物,马上便机敏地发现她话音中的一个漏洞,故意误解她的原意。

  「流氓,我说的是事实。」路燕顿时觉察到自己的食物,脸上又是一热,不由嗔道。

  「呵呵,我以为你说试试呢。」谷勇装傻。

  「你,混蛋,流氓。」路燕无言以对,只得嗔骂。

  「呵呵,都是夫妻了,混什麽蛋,流什麽氓啊,最多算洞房前的体检。」谷勇继续死皮赖脸,继续调戏她。

  「呸呸呸,谁和你夫妻了,还……还体检,有……有这麽体检的麽?」路燕已被他弄得六神无主,越来越顺着他设的套走了。

  「呵呵,没有咱就让它有呗。」谷勇嬉笑着停顿了一下,然後接着说:「怎麽样?试试吧。」

  「……」路燕直直地盯着视频框里的宝贝,没有回答,一时之间,她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那麽粗长壮硕的宝贝,在那里一颤一颤的,对於她这样久已不知性爱滋味的女人来说,如今突然意见,确实是充满了诱惑。

  可是,对於她来讲,毕竟只是意淫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啊,就算现在就想和他来一场痛痛快快的交欢,哪怕只是网交,可又怎麽说得出口呢。尽管两人已是老熟人,平时也没少打情骂俏,可像现在这麽赤裸裸的,还真是第一次。

  「怎麽?说话呀。」见她许久没有回音,谷勇提高了嗓门。

  「啊?我……我还有事,要……要先下了。」路燕的思想被他一下打断,又理屈词穷,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准备溜之大吉。

  「哎,别走啊,再聊……」谷勇的话还没说完,路燕已经「啪」地一声,手忙脚乱地强制把电脑关机。

  「荒唐,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今天我是怎麽了,竟……竟和他视频裸……裸聊。」路燕脸颊发烫,暗自心悸:「不……不过,这家伙的东……东西倒……倒也真够份量。哎哟,有点口渴了,喝口水去。」

  ************

  「嘻嘻,怎麽,到嘴的鸭子飞了?」苗雯玲躲在一边,看着他懊丧的样子,笑着问他。

  「你个小骚货还笑,过来,给老子消消火。」谷勇一边关笔记本电脑,一边冲苗雯玲招手。

  「谁把它弄大的你找谁去。」

  「肏,路燕那个骚娘们,跑不了她。不过,嘿嘿,现在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说着,谷勇已经下床向她走去。

  「不……」苗雯玲笑着就准备往外跑。

  「跑,我看你往哪跑。」谷勇一个大步跃到她前面,伸手一抓,差点没把她抓住。

  「咯咯咯咯……」苗雯玲娇笑着,已经跑出卧室,躲到外面的客厅里。

  「肏,你就笑吧,逮住你才有你好受的。」谷勇挺着肉棒,快步追了出来,打开了客厅灯光,一眼瞧见苗雯玲正躲在餐桌後面。

  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後面追,围着餐桌一连饶了好几圈。谷勇虽然身高力壮,但由於餐桌挡着,每次都是差一点。

  「嘻……嘻嘻,有……有本事你抓住我啊。」几圈下来,苗雯玲虽然有点娇喘,可越发得意。

  「妈的,这样不行啊,得想个法子。」谷勇也有点出汗了,他脑筋一转,心生一计:「跑,看我怎麽抓你。」

  说着,他虚晃一枪,做了一个假动作,佯装前追,然後却张开双臂,猛然後转,正好将忙着逃跑的苗雯玲楼阁睁着:「哈哈,可抓住你个小骚货了。」

  「啊,你……好坏。」苗雯玲俏脸泛红,不停用粉拳鎚击他胸口。

  「坏?我就坏,看我坏给你看。」说着,谷勇双手捧住她粉脸,按向自己胯间,一边按,还一边将坚挺的大肉棒往她俏脸上只耸:「呵呵,看,小弟弟正硬着呢,来,用嘴给它消火。」

  「哦……不……」苗雯玲满面通红,连忙躲闪,可是挣扎间,龟头已经顶在樱唇之上。

  「不什麽不,睡前你不还说饿麽,来,吃这个,又热又挺的大香肠。」谷勇紧紧按住她,调笑道。

  「……啊……呜……」苗雯玲挣紮了几下,还是没能挣脱,嘴唇被顶开,半根鸡巴塞了进去。

  「哎呀,好吃麽?这麽好的香肠,可别糟蹋了哦。」谷勇一边将大肉棒往苗雯玲嘴里插,还一边喋喋不休,极近调戏之能事:「呵呵,小霞霞的嘴也真美,就像小屄一样,又热又滑,吸得我的宝贝好舒服。」

  「……呜……」苗雯玲被他的大肉棒塞满了口腔,又堵又憋,却不能说出一字,看着他得意的摸样,只能心中暗暗生气。

  突然,她心中一动,暗生一计,心想「嘻嘻,我让你得意,看我怎麽收拾你。」意念所及,已伸手便将大肉棒握住,满脸俏笑,一副顺从摸样,然後双唇翕动,舌尖纷飞,极力带给他最美的享受,最爽的舒服。然後,就在他魂飞天外之际,忽地樱唇微合,双齿在他硕大的龟头轻轻一咬。

  「啊。」谷勇一声猛喊,身体已经弹开,猛然倒退几步,一交跌坐在床上:「啊哟,疼死我了。」只见他铮圆紫亮的龟头上,上下各有两排白白的牙印。

  「嘻嘻,看你还敢欺负我不。」苗雯玲咯咯娇笑着,气昂昂地站起身来。

  「妈的,欺负你,看我怎麽欺负你。」谷勇见她骄傲的摸样,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挺身而起,向她冲去。

  「啊……,别……别乱插啊你。」苗雯玲樱口轻呼,原来,男人已经将她拦腰搂住,大肉棍正顶向她隐秘间部,恰恰正是後庭。

  「呵呵,不行啊,又不是没插过。」谷勇对她生气,谷勇又往那里狠狠顶了一顶。

  「……」苗雯玲满脸绯红,没有答他,只是伸出一手,去引导在自己下体胡冲乱撞的大肉棒。

  「哼,这还识趣。」谷勇不等她对准引导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下体又是一阵猛挺。

  「嗯!」苗雯玲一声闷哼,小屄已经开门纳客,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吞到底。

  「好多的水啊,小骚屄,还他妈装模作样不想要。」谷勇一手抱紧她抬起的粉腿,一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笑骂道。

  「混……混蛋,你也动呀你。」里面插了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小屄反而更感到瘙痒和空虚,苗雯玲不由浑身难忍,咒着催他。

  「动什麽呀动,说,要我的大鸡巴肏你的小骚屄。」谷勇继续逗她。

  「要……要……」苗雯玲已经是羞得粉面通红。

  「说,要什麽!」谷勇不依不饶。

  「要……要你的大……大鸡巴肏我的小骚屄。」一句话出口,苗雯玲羞得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嘿嘿,这才乖嘛。」谷勇志得意满,下体微蹲,挺着大肉棒抽送起来。

  「呜……喔……」苗雯玲双手抱住他脖子,将头放在他肩头,娇声低吟。

  由於苗雯玲一只腿站立,有点碍事,抽了几抽,肉棒并不能此次尽根,谷勇感到很不过瘾,便伸手拍了拍她另一腿,命令道:「来,这条也上来。」

  「……」苗雯玲很少识趣,虽没回答,微微一纵,另一条腿已腾空而起,也盘他腰上,上面双臂紧抱,下面双腿环绕,将娇躯牢牢挂在他胸前。

  谷勇双腿稍开,调整了一下站姿,支着下体抽了两下,果然是次次尽根尽底。谷勇大喜,抱住她一双丰臀,猛耸猛送起来。

  「呜……哦哦……」随着他动作的加剧,苗雯玲的呻吟也不由跟着紧凑起来。

  「嘿嘿,妈的,小骚货,听过一个联通和移动的笑话麽?」谷勇抱着苗雯玲的娇躯,一边尽力猛抽,一边轻轻走动,突然想起一个成人短信,不由喘息着问道。

  「没……没……啊……」苗雯玲娇声微颤,回应他问话。

  「有……有一对男女也像咱俩这样肏屄,一开始,男的进入後故意不动,调戏说:咱俩现在联通了。女的因为不过瘾,有点不悦,男的便抱住她,一阵猛烈的进攻,女的舒服的高声大叫:移动就是比联通好!」

  「嘻……嘻嘻……,哦……哦哦……」苗雯玲被逗得不由笑了起来,笑声和呻吟声交互在一起,显得很是淫荡……

  「妈……妈的,这样肏屄还……还真累。」坚持了这麽久,谷勇的喘息越发厉害起来,忍不住轻声骂道。

  「……啊……,放……放我下来……」苗雯玲很是体贴,娇喘着柔声说道。谷勇松开双手,苗雯玲双腿轻放,顺势就从他腰间下到地上。

  谷勇轻轻拍了拍她丰臀:「走,去窗台,趴那儿,让我从後面肏你。」

  苗雯玲娇羞着白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过去,双手扶着窗台半趴下,丰臀高跷,等着他的入侵。

  「看什麽看,不喜欢我的大家伙啊。」谷勇扶正大肉棒,对准她门斗大开的小屄,刺了过去。

  「啊……哦……,慢……慢一点。」猛一改姿势,肉棒插得更深,苗雯玲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呻吟声有点痛苦。

  「呵呵,怎麽,小屄受不了了?」谷勇俯下身去,从後面摸住她一对丰乳,一边轻轻爱抚,一边柔问道。

  「嗯……」苗雯玲粉面含羞,点头哼了一声。

  「呵呵,那咱就先满後快,先礼後兵。」谷勇一声轻笑,缓缓开始了抽送,直到她的呻吟重新变得柔媚,方才慢慢加快节奏,变得大刀阔斧。

  「……哦……哦哦……」苗雯玲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承受着男人的攻击。隔着纱帐的窗外,夜色正浓,整个小区里一阵寂静,只有天空远处闪着几颗孤星,在这样的春天深夜临窗欢爱,更添几分浪漫,更添几分刺激。

  ************

  「咕咚咕咚……」整整一大杯凉水,路燕一饮而尽。她手扶饮水机,芳心犹砰砰乱跳,眼光迟滞,擎天柱那粗长峻拔的肉棒,放佛还在面前乱晃。

  「唉!」痴呆了良久,她才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今个儿可够刺激的啊,嘻嘻,没想到这家伙这麽猛。」

  放下水杯,这下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路燕捶了捶有些发僵的脖子,光着玉足,在卧室里转来转去,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暗夜的环境,能够模糊地分辨清楚。她伸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整个小区里,夜色正浓,清风舒淡,不由让路燕一阵清爽。

  她双手抱肩,放目远眺,夜色黑黑的,除了天上的几颗淡星,地上的几管路灯,就只有对面一楼的一间房间闪着亮光。根据位置判断,路燕知道,那灯光应该是来自邻居苗雯玲家的客厅。这两栋楼的结构一样,卧室都在阴面,客厅都在阳面。苗雯玲的父亲是路燕的老领导,去年刚退休,回老家去了,便把单位分的这套房子给了刚结婚的苗雯玲住。苗雯玲就在小区所在的管辖派出所上班,是一名户籍警。

  「哎,这小丫头,这麽晚了也没睡吗?」已是凌晨两点多钟,路燕很感奇怪,不由微微挤了挤眼睛。她有奖金五百度的近视,挤挤可以看得更清楚。果然,她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半趴伏在窗边,看那熟悉的摸样,是苗雯玲无疑。

  「哎哟,不对啊,身後好像还有个人啊,还像个男……男人,还一耸一耸的,啊,难……难道……」路燕心中一蹬,顿时明白发生了什麽事:「这小丫头在做爱!」

  路燕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连忙闪开身子,躲在窗帘後面,心中砰砰乱跳,又惊又喜,惊的是害怕被对方发现,喜的是看到了别人的私密:「怪不得呢,我说咋起这麽晚不睡呢,原来是和老公劳动呢。」

  她偷偷探着头,继续向对面偷看。模模糊糊中,男人在後面搂住苗雯玲,身体挺得笔直,不住地在苗雯玲身後耸动,而苗雯玲则一边扶着窗台,一边扭动将头扭动,满头的秀发随之摇摆,看样子很是享受。

  「哎,不对啊,不应该苗雯玲老公啊,她老公上周刚走,现在正应该在铁路局上班呢。」路燕越看越不对劲,心中满腹疑惑。苗雯玲老公在铁路上工作,这段时间正在野外,一个月上班,一月轮休,上个月正好是轮休。大家都住同一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对於苗雯玲老公的情况,路燕自然知道。

  「可,可那这个男的不是她老公又是谁呢?身影怎麽也有点熟悉?」路燕越看心里越是疑惑,连忙蹑手蹑脚地去找近视眼镜,企图将男人看清。可越是手忙脚乱,越是事倍功半,怎麽找都找不到要命的近视眼镜。

  等找到眼镜戴上,已费了好一会儿,再回到窗口看时,苗雯玲和男人却已换了姿势,改成苗雯玲面朝房里,背坐着窗台,俯身用手绕在捧着什麽,秀发披散,摇来摆去。不用看,路燕这样的过来人也明白,这一定是男人正在给苗雯玲口交。

  「哎呀,小丫头还真浪,可是,我可看不清那男人到底长什麽样了啊。」路燕眼中虽然一亮,可心中也不免发急。

  又过了一会,之间苗雯玲好像被人扶着,一下跳下了窗台,虽然灯光还亮着,但人却都不见了。想必,两人已经缠倒在地板上了。

  「哎哟,哎哟,别呀。」路燕连连叫苦,急得直跺脚。

  可是,不管她怎样焦急,事情还是没有按着她的想法发展,又过了一会,苗雯玲家卧室的灯光便灭了,整个眼前,重新变得暗黑一片。

  「完了完了,什麽也没看到。」良久,路燕方才嘟囔了一声,放弃了最後的幻想:「今夜是怎麽了,又是噩梦,又是裸聊,又是窥视。唉,唉,看来,今夜是一点不用睡了。」

  清风穿过窗口吹进卧室,隔着睡衣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带来的清凉却丝毫不能消退她体内的燥热。夜的静寂,突然使路燕重又感到那种莫名的落寞:「多好的春夜啊,可是,可是我却怎麽就这麽无聊呢?」

  「同样都是女人,看人家李雨,看人家苗雯玲,一个和自己同龄,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虽然同样是深陷围城,可怎麽就过得那麽潇洒呢。」

  「再看看我自己。结婚之後,一切为着老公转,生子之後,又一切为着儿子转,整天忙得跟陀螺似地。现在,总算是老公事业无忧了,儿子也初长成人了,按理说该轮到自己好好享受享受了吧,可是事实却偏偏相反。」

  「老公在家不说话,在外也不打电话,儿子在家也像个小大人,几乎没人注意我的存在。现在,老公挂职去了,儿子又住校,剩下我一个人,总算是轻松了自由了无拘无束了吧,可又无处可去,只能独守空房,伶仃自怜。」

  「唉,青春易逝,欢乐难寻,难道真要我枉费做这一世的女人?我今年可就马上要四十岁了啊。」思绪所及,路燕顿时伤叹连连:「还好我保养的好,身材和美貌还有相当的吸引力。可是,可是,我保养的这麽好又有什麽用呢,没有男人来爱惜,寂寞难耐极了,也只能玩玩虚无缥缈的网恋。」

  「对,网恋,网恋,多亏了这虚无缥缈的网恋,还有那个混不吝的擎天柱。两个多月来,他惹我哭,逗我笑,哄我开心,结我烦扰,今天竟然还……还给我看了他的那东西,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路燕不由又感到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要是没有他,这麽难熬的日子,我可怎麽过呢。两个多月前,我难过的时候,可是只能意淫意淫谷勇,还有李雨的老公甄星……」

  「对了,那个谷勇,就仗着自己帅,又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老爱盯着我看,好像在放电不说,简直还要看到我心里去。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有意思你就明说吧,我又不会难为你。男女之间的喜欢,那可是十分正常的事啊。你可知道,我也十分喜欢你呀。咱俩我做不了你的情人,也可以做好朋友,或者好姐姐啊。」

  「还有甄星,这个花心大萝卜,有了如花似玉的李雨,还整天骚扰我,从大学一直到现在都骚扰我。有种,你就来真的啊,你要真来真的,等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还能吃了你。我看你也是有色心没色胆,胆小如鼠的家伙。哼,看我明晚上去你家怎麽贬斥你。」

  思绪触及次日晚上的饭约,路燕不由渐渐冷静过来:「唉,不想了,不想了,瞎想又有什麽用呢。什麽『今朝有酒今朝醉』,什麽『有花堪折直须折』,光靠空想有什麽用?明晚不如早早去李雨家,她家有不少上好的红酒,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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