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晩,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了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这是他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淫烈性,蕴含着他体内的赤龙魔丹邪淫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其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欲的淫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武天骄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淫欲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淫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骄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
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身体发热,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骄贯注了淫欲天鼎真气的淫酒后,现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丝丝缕缕的邪欲真火冲激着曹剑琴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时,武天骄心底的邪火也是腾腾燃烧,他轻轻地搂住了曹剑琴的细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曹剑琴又羞又惊,却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娇躯扭动不安,道:「武天骄,你……这是干什么?」
武天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曹剑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么?你女扮男装,我早知道了!」
呃!曹剑琴低吟一声,羞涩地道:「原来……你……你……欺负我。」
武天骄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
曹剑琴脑间尚保持着几分的清醒,虽然努力的克制着熊熊而来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武天骄见了立刻明白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于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出声!
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曹剑琴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武天骄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骄抱起她娇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曹剑琴急促的喘息声了。
武天骄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烧,曹剑琴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武天骄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
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对曹剑琴行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曹剑琴通体火烫,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武天骄的面前抚摸自慰了起来,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饱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皱了,散落在了一边。
天鼎真火在曹剑琴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眼前蒙蒙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隐隐感到自己中了春药了,当即连忙吞服了几颗师门秘炼、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却始终都不见效。
狂烈的欲火烧化了曹剑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内功抵住体内狂烧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武天骄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曹剑琴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目光迎上了武天骄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她有着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曹剑琴娇喘地问道,脑中尚有着几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定,你说还能做什么?」
武天骄嘻嘻地淫笑道,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上前对曹剑琴开始轻薄了起来。
曹剑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曹剑琴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曹剑琴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体内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剑琴体内爆炸了……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曹剑琴全身,让曹剑琴一声娇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她地自慰着。
而武天骄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熟练的除去了曹剑琴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曹剑琴的绝美胴体,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曹剑琴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桃核娇挺着。
武天骄着曹剑琴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剑琴的玉兔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玉兔,感觉饱满之极,手感极佳。武天骄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曹剑琴不禁轻声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曹剑琴本能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武天骄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骄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玉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曹剑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
突然武天骄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骄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秘地。
过了一会,武天骄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着甘美的春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武天骄的脖子,挺直腰肢,将秘地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娇嘶一声,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武天骄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曹剑琴已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武天骄修炼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曹剑琴被武天骄摆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春水从幽径之中溢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武天骄那火烫的宝枪一触上去,便惹得曹剑琴一声声的呻吟。
武天骄也不急着破了曹剑琴的处子之身,他趴在曹剑琴粉背上,双手顺着她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她贲张的玉女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曹剑琴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女峰时,曹剑琴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曹剑琴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中了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骄紧紧压在身后,曹剑琴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曹剑琴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武天骄得了手,随着曹剑琴的叫喘和挣动,巨大的宝枪抵在她湿润的桃源胜地,在武天骄天鼎神功的运转之下,宝枪变得又细又长,一挺腰,宝枪缓缓塞进了曹剑琴的处女之地,寻幽探秘。
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坚实弹性,曹剑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那火烫粗壮的雄伟宝枪便已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曹剑琴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曹剑琴体内深处。
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曹剑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武天骄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她的每寸。
发情的曹剑琴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骄也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曹剑琴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的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以前虽是享用了不少少女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武天骄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温温吞吞,怜香惜玉,让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曹剑琴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武天骄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曹剑琴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剑琴猛地醒觉了过来,武天骄的宝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曹剑琴恍然醒悟:「这应该就是采阴补阳之术吧?」
可是他这样不停地吸着,莫非自己要被采空了?
但花心深处,那宝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肉冠头的忽大忽小,阵阵的震动,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曹剑琴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剑琴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宝枪不知凡几,随着元阴的吸走,脸色变得苍白,面无人色,很快她将元阴泄尽而亡。
看到曹剑琴苍白的脸色,武天骄猛然从舒爽中醒悟过来,忙停止了运功,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使上了新近修炼的无上魔功,鲸吞大法,那吸起来真是长鲸吸水,鲸吞一切,所幸发现的及时,不然,曹剑琴非被鲸吞的脱阴死去不可。
曹剑琴已是动弹不得,武天骄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气息,只是昏迷了过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句:「要命!」
当然要命,试想曹太师的孙女要是被他奸死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武天骄忙离开了曹剑琴,让瘫痪的曹剑琴躺在床上,此时,已近西沉的月光透过窗户,暗暗的照在曹剑琴贪欢布满汗珠的胴体上。
瞧着昏迷不醒的曹剑琴,武天骄眉头紧皱,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责不已,不过也庆幸,幸好曹剑琴还活着,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离京城,有多远逃多远了。只是,曹剑琴这般惨景,她要是没有回到曹家,估计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沉吟片刻,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了胡丽娘,胡丽娘一现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帮我看看她,她有没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丽娘一瞥床上的曹剑琴,白了武天骄一眼,嗔骂了一句:「死性不改!」
说罢,到了床前,看了看曹剑琴,一把她的脉象,不由脸色一变,瞪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问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阴功力?」
武天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无心的,并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阴功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糊里糊涂地用上了鲸吞大法,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她就死了!」
胡丽娘哼的一声,蹙眉道:「鲸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气神,这位姑娘给你这么一搞,元气大伤,我看她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了的!」
「个把月!」
武天骄神色一凛,摇了摇头,道:「曹家人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是我所为,非找我麻烦不可,我得让她尽快恢复过来,回到曹家去!」
「这我可帮不上忙!」
胡丽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格格!原来她是曹家的女人,她是谁?莫非又是曹太师的女儿?曹太师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儿?」
「不是!」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她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她叫曹剑琴!」
喔!胡丽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转,格格娇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风流成性,看来你真要遵从你师父的遗命,将曹家的女人都变成性奴,我可得提醒你,曹家的势力非同小可,不比你武家差多少,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实现这一目标。」
「那……胡姐姐认为小弟该怎么做?」武天骄问。
胡丽娘沉吟了一会,道:「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骄弟,你已经成年了,该是你建立势力的时候了,你应该设法掌权!」
「掌权!」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如何掌权?」
「这我如何知晓?我又没在官场上混过!」
胡丽娘笑说:「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你在武家无权无势,不是长久之计,你不是已经做了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了吗,跟着她,岂不是好!」
听她说起靖国公主,武天骄不由苦笑,道:「胡姐姐,小弟正为此事犯愁呢,你想我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堆中,万一哪天露了馅,败露了,你想靖国公主她会如何待我?」
「你怕了?」
胡丽娘娇笑说:「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你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要想不被人识破,还真不容易,要是可行的话,姐姐给你施展『阴体术』……」
「别!别!千万别!」
武天骄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道:「你的『阴体术』还是对付别人吧,小弟可不敢领教!」
「姐姐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
胡丽娘取笑道,说着打了个呵欠,一脸的疲倦,道:「骄弟!我想休息了,没事你不要叫我!」
武天骄闻言点头,知她上次给罗云海施展了「阴体术」巫力消耗极大,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当下心神一动,将胡丽娘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目光转向床上赤身裸体的曹剑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语道:「小丫头,本公子今天就吃点亏,和你阴阳双修,助你恢复,真是便宜你了!」
说罢,再次上榻,与曹剑琴合为一体,将吞噬来的大部分元阴功力渡还给了曹剑琴,随后又运起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之法,以本身的功力与曹剑琴的功力交流运行,天地交泰,阴阳相济,两人的功力水乳交融在了一起,在两人的体内大周天循环流转,周而复始……次日,天刚蒙蒙亮,武天骄便离开了酒楼后园的雅舍,离开时,曹剑琴犹自在熟睡之中,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想来是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并未因失身而做噩梦。
从酒楼的雅舍出来,武天骄换了一身的装束,再一次的男扮女装,并穿戴上了靖国公主给他的那套轻身的金色轻甲,再度摇身一变,成为了「月奴娇」
「月奴娇」从靖国公主府出来这么多天,也该是时候回到靖国公主府了。走在大街上,武天骄瞧了瞧自身的戎装,想及靖国公主那高·挑健美的飒爽英姿,巾帼须眉的英武形象,不由得怦然心动,心道:「靖国公主统率皇鹰军团数十万将士,我如果能够征服她,等于征服了皇鹰军团的数十万将士,有了靖国公主和皇鹰军团的支持,那时,有谁敢瞧不起我武天骄,就是武无敌,哼!他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忍让三分!」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得面露微笑,有点儿飘飘然,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仿佛看到自己已经征服了靖国公主,靖国公主光着身子在的身下曲迎逢合,宛转承欢的娇啼呻吟不绝。
嗬!他可真会想,想得倒挺美的。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想要征服靖国公主,以他现在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靖国公主当年能够截杀孔雀皇,威震大陆,现今又是皇鹰军团的统帅,统领数十万将士,不论是武功修为、兵法韬略,都不是他武天骄所能比的,想要征服靖国公主,除非是有机缘奇迹发生!但这可能吗?
再次来到靖国公主府,看到「月奴娇」回来,守门的护卫立马通知了樊夫人和靖国公主。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早早就起来了,闻鸡起舞,正在后院的练武场练功,母女俩均有一身的好武功,巾帼不让须眉。樊夫人的年岁一向不为人所知,外间传闻,樊夫人最小也有六十岁了,可她看上去三十来许,姿丽如仙,风华绝代,和靖国公主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姐妹花,不知道的人谁会认为她们是一对母女花。
相传樊夫人师出名门,其师是乾坤宫的一位高人,至于这位高人是谁?人们猜测不已,有人说是乾坤圣母,有人说是青灵圣母,也有人说是天灵圣母,更有人猜测是乾坤宫的外门长老,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得到证实。樊夫人对其师的身份极为保密,守口如瓶,别人问及,她是一笑置之。
听到「月奴娇」回来,樊夫人母女俩自是十分的高兴,当即结束了晨练,热情地接等了「月奴娇」樊夫人和靖国公主都是一身劲服,靖国公主显得高挑修长,健美绝伦。而樊夫人则体态妖娆,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
回到靖国公主府,武天骄依旧居住樊夫人给他安排的那间小院,闲不无事,便在靖国公主府内各处走走。
走到一个园门口时,武天骄知道那里面是樊夫人及靖国公主的居处,门口站着一个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艳丽冷漠,一双腿份外修长,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纤腰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军刀,手上持着亮闪的银枪。
武天骄认得这是那群「天罡女卫」的首领,以前自己就对她的冷艳印象深刻,看到她,不由得对她多看了两眼。
那天罡女卫首领自然是认得武天骄,知道他的身份,当下行礼道:「月姑娘。」
声音清脆,听起来颇为悦耳。
站在高大的天罡女卫首领面前,武天骄的身高只到她胸口,矮的太多,那情形仿佛就是大人和小孩,女首领就像是一个巨人,高大威武,威风凛凛,居高临下的瞰视一切渺小的东西。
武天骄站在她面前,只能仰视她,自形惭愧,心说:「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做出来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没事你长那么高干什么?比男人都还威武!」
想着,点了点头,问她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首领回答道:「我姓高,叫高玉寒。」
「高玉寒!」
武天骄念了一句,不置可否,心道:「这名字取得十分的贴切,与你再相配不过了,你是又高又寒,高处不胜寒!」
看着高玉寒那冷冰冰而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武天骄忽然心中泛起了一个奇想:「如此高大冷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到了床上动起情来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想到此,武天骄怦然心动,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高大冷艳的高玉寒和另外的天罡女卫给吃了!
正当他欲进一步与高玉寒交流沟通之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声音:「月姑娘——」
听到声音,武天骄忙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奔来了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于一龙。
见到「月奴娇」于一龙显得十分的高兴,到了他跟前,脸上满是笑容,笑着说:「月姑娘,你可回来了,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
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于一龙高兴的样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我回来,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
当下道:「多谢于将军挂怀,我在我师姐那多住了几天,今天才回来,于将军找我有事吗?」
于一龙闻言脸色泛红,呐呐的道:「没……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月姑娘你有空吗?」
看于一龙像大姑娘一样红了脸,忸忸怩怩,说话吞吞吐吐的,武天骄不禁愕然,一头雾水,心说:「我有空没空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待说话,瞥见旁边的高玉寒脸上掠过了一丝的微笑,犹如冰河解冻,春花灿烂,不由瞧得一呆。
这时,靖国公主从园中走了出来,瞧了瞧于一龙,又看了看武天骄,面露微笑,道:「奴娇姑娘,你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我让于一龙将军陪你上街,出去走走,四处去游玩如何?」
武天骄久经风月,花丛老手,闻言哪还不明白,一瞧旁边腼腆的于一龙,以及那火热而又渴求的目光,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好!看来这家伙是瞧上我了,约我出去幽会!岂有此理,咱家可是男人,你瞧上咱家,那不是自找罪受,哼!咱家可没有龙阳之好,变态!」
想到这里,武天骄一阵的恶寒,忙推拒道:「公主殿下,属下有点累,想要休息,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