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想两位姐姐了,来看你们呐!」
武天骄搂着姐妹俩,笑嘻嘻嬉地道,一双手却是十分的不老实,在姐妹俩纤纤的柔软腰肢上抚摸,大肆地揩油,猛吃豆腐,这让姐妹俩很是羞涩不已。
萧琼华善解人意,主动将机会让给了姐姐,略一挣扎,脱离了武天骄的怀抱,道:「骄弟弟!姐姐很是想你,你和姐姐说会话,我出去一会!」
说着,往外便走,却是一眼看到一边椅上蹲着的火狐,不由停了下来,面露喜色,叫道:「火狐!」
萧韵华也是注意到了火狐,眼睛闪亮,也道:「好漂亮的火狐!好可爱!」
这时,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去将火狐抱了起来,安慰了它一下,笑说:「这是我送给两位姐姐的礼物,喜欢吗?」
真是无可救药了,为了讨得美人的欢心,竟然将师娘的宠物拿来送人,只是他的九个师娘不在这里,并不知道,否则一定饶不了他,不将他的两只耳朵揪成猪耳朵才怪。
「喜欢!」
萧家姐妹俩异口同声,连连点头,连说喜欢。当然喜欢了,别说是火狐,只要是小情郎送的,哪怕是武天骄在路边抓一把草来,她们也喜欢。
「我能抱抱它吗?」
萧琼华激动地道,伸出了手,一脸的热切之色。昨晚上她在晋阳王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武天骄今天真的就把火狐给她们送来了,言出必行,来得如此之快。
「当然可以了,从现在起,它是你们的宠物了,它叫红红,如果它不听话,你们尽管可以打它!」
武天骄笑说着,将火狐红红放入了萧琼华怀中,火狐出奇的温驯,丝毫的没有抗拒,这主要是在来丞相府之前,武天骄对它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育,想不温驯也不行,不然,恶主人说不定会剥了它的皮,饪上一锅,它可不想变成美餐。
萧琼华抱着火狐红红,喜笑颜开,说不出的高兴,不停地顺理着它那柔密的皮毛,瞧了瞧姐姐和小情郎,笑说:「你们先聊!我到外面看着!」
说罢,走出了卧室,到了绣楼外面的回廊上,房间中只剩下了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
萧琼华迳自留姐姐和小情郎在房间里,到外面把风,其用意不言而喻,武天骄和萧韵华再是明白不过了,武天骄倒不怎样,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巴不得萧琼华也留下来,姐妹通吃,一箭双雕,但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总得有人在外面把风。萧韵华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她早想着这么一天,此时与朝思暮想的爱郞独处一室,心中反倒有点儿紧张了。
「韵华姐姐!小弟想死你了!」
武天骄温柔地道,握住了萧韵华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
「弟弟!姐姐也想你!」
萧韵华搂着爱郞,激动地道,声音有点颤抖。
双方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微微分开,武天骄两手捧住萧韵华的脸蛋,张开嘴巴对着她花瓣般娇艳的吻了上去,萧韵华宛转相就,委婉地迎合着,双方一切都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
两人的吻趋渐热烈,愈吻愈起劲,武天骄是花丛老手,技巧之高深,比之萧韵华不知高了几筹,萧韵华只能生涩地迎合着,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吻得几乎窒息,娇息如兰。
武天骄狼吞虎咽地吻着,含着韵华姐姐鲜花般的两辫红唇,又啃又咬,又吮又吸、美得如置身云端,狠狠地吮~ 吸着美人的香津玉液,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
「呜——「萧韵华低低地娇吟着,俏脸布满红霞,在爱郞充满阳刚气概的攻势下,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如痴如醉,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的舌头强行执开韵华姐姐的编贝玉齿,毫不留情杀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惜祛的丁香小舌,「呼」地喷出一口热气,丁香小舌立时缩了回去,武天骄大喜,伸长舌头不住地挑逗追杀小香舌,纠缠不休。
萧韵华一开始还保持着一点矜持,小香舌躲躲闪闪,但很快被强烈地吸引、着,渐渐变成了火热湿吻。武天骄兴奋地发出深沉的呻吟,恣意品味着眼前高贵美丽的韵华姐姐,热吻的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地娇躯上肆意地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拨得春情泛滥,目眩神迷,整个人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娇躯变得滚烫火热……一阵热吻之后,武天骄忽地将韵华姐姐扳过身来,双手撑在了软榻上,趴伏着,整个身体贴在了韵华姐姐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到了前面,抱着韵华姐姐纤柔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的大腿处,探入裙底,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武天骄抱着身材窈窕的韵华姐姐,觉得韵华姐姐的身材无比的傲人,闻着她身上的如兰芬芳,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萧韵华心神俱醉,美目迷离,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任由爱郞上下其手,娇喘不已,身躯愈发的燥热。
武天骄兴致勃发,浑然忘了这是丞相府,大白天,手伸到了韵华姐姐的腰间丝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衣裙里面,将韵华姐姐下身所穿的长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武天骄不禁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时隔三年,韵华姐姐的腿变得柔软丰腴了些许,光滑而富有弹性,好不美妙。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萧韵华感到一阵的凉意,让小情郎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地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回身抱住小情郎,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
玉峰被衣服覆盖着,武天骄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美女的香唇,双手,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内裤的香股,曲线柔美,在武天骄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陷在柔软的之中,宛如要捏出水来。过了一会,武天骄的手伸进了韵华姐姐的内裤中,用力地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的方寸之地。
萧韵华大声地着,抱紧面前的小情郎,双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向小情郎的腰间缠去。
武天骄埋头痛吻着韵华姐姐,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耳,轻咬着她耳坠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她上衣钮扣,脱去了她上衣,心急之下,扯裂了她的抹胸,片刻之间,萧韵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颠倒众生的绝美胴体完全呈现在武天骄面前,但见一对颤巍巍的玉峰高立,雪白浑圆;蛇腰纤细,盈盈仅堪一握,两条美腿修长而,简直把罪,翘臀丰腴白嫩,弹性绝佳,芳草凄凄的桃源幽秘之处更是美得不像话……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武天骄直了眼,狂吻着韵华姐姐的玉颈,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峰,吻她纤细光洁的水蛇腰,再吻她高桃的,一直吻到她最隐密的幽兰之处…同时两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桃逗,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萧韵华只觉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奔袭而来,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口中流溢出甜美的娇吟……不多时,便被小情郎桃逗得媚眼如丝,桃源口春水细流,春潮泛滥,熟透的胴体已作好了迎按男人入侵的准备…
眼见韵华姐姐情动不堪,武天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起韵华姐姐一双玉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担心韵华姐姐承受不了自己的巨大,运起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在缩小了数圈,对准了韵华姐姐的方寸之地,顶在了玉门入口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敏感的肉冠感受着韵华姐姐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破体而入,冲破了韵华姐姐重生的处女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落英缤纷,一抹殷红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下淌,鲜艳夺目……萧韵华低低地啼叫了一声,尽管先前有了充分的湿润,但她仍感到疼痛,但更多是充实和快感,眼角处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两滴泪珠,那是兴奋的喜悦之泪,终于重温那久违了的鱼水之欢。
武天骄抱紧韵华姐姐的成熟娇躯,兴奋地挺动着,擎天巨物在久违了花园中快速地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巨物,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红了巨物……
「哦……哦……」
两人紧密地结合,随着的深入,萧韵华已是不顾一切了,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
武天骄温柔地抱着韵华姐姐,擎天巨物欢快地在她娇嫩的玉门中进进出出,感受着她玉门紧箍自己巨物的美妙滋味,腰部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门中越来越湿,响起了滋滋的水声……
「哦哦哦!用力啊…呜呜…再用力……好舒服…」
萧韵华呻吟娇喘,形骸,端庄的仪态荡然无存,不时地低下头,瞧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那地方,只见那根擎天巨物不断地增大,在自己花园中拼力进出,横冲直撞,上面还沾染着片片落红,进出间,翻起了鲜红的,给人无比的强烈刺激,好不销魂!
武天骄没有刻意地运上天鼎神功,只是凭着本身的体能与韵华姐姐欢爱,这时候也已经快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韵华姐姐那性感诱人的樱唇,不禁又吻了上去,热烈缠吻,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擎天巨物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啊…」
萧韵华禁不住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娇躯连续地着,一股欢畅之极的酥麻直入骨髓,魂飞魄散,神情欢快到了极点,已是在小情郎的暴发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哦哦哦…」地泣叫起来,颤颤的哭音,直叫得人筋酥骨软,身体颤抖个不停,欲仙欲死,魂登极乐,良久后,的娇躯才平静了下来。
阳光灿烂,照耀在丞相府后面的庭院之中,在华丽的绣楼楼阁中,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着,场面香艳至极,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周身赤裸,发钗散乱,后首靠在软榻上,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雪白修长地美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久违了的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风情妩媚的成熟美女,波浪般起伏,用力挺腰,擎天巨物在她体内冲刺挺动,感受着她玉门的狭窄紧压,兴奋无比,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小情郎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萧韵华玉靥娇红,抱紧武天骄的头,摇头,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神情如痴如醉。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幽静的楼阁之内,肆意,花蕊开了又开,梅开数度,达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萧丞相夫妇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来他们家拜访他们的女儿,色胆包天,青天白日的,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儿会顺从,一个在里面与奸夫缠绵火热,如胶似漆,另一个在外面把风。
萧夫人只道武天骄在见过她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久就会离去,哪知在厅中就坐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离去,当即再差遣侍女朵儿去后院催一催,毕竟女儿家绣楼不是男人多呆的地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何况武天骄现在是准驸马,传到皇家人耳里,说不定会搅出什么事来。
朵儿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带回来的事消息让萧夫人震惊,说二小姐守在绣楼门外,不让人进到绣楼里。
萧夫人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坐不住了,当即急匆匆地赶往了后院绣楼。萧韵华、萧琼华均是萧夫人所出,姐妹情深,除了拜师学艺分开过一段时间,其余几乎是形影不离,吃住都基本上在一起,姐妹感情好的不得了。为此,萧夫人曾取笑她们说:「你们姐妹感情如此之好,将来出阁了,何不共侍一夫!」
萧夫人的一句玩笑之言,没想到应验了。
萧夫人带着两个侍女云儿朵儿急匆匆地来到了后院,在后院的院门口停了下来,贴着院门向绣楼上窥视,只见阁楼门窗紧闭,外面的回廊上,萧琼华转悠着晃来晃去,怀里抱着一只红通通的小魔兽,瞧上去神情相当的愉快。
萧夫人眼睛雪亮,看清女儿抱着的小魔兽正是武天骄抱来的那火狐,心中暗道:「那小子抱来火狐,为的是用来讨我女儿欢心的吗?他们躲在楼里半天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难不成……」越想越觉得不妙,当即让两个侍女退开一边去,顺着院墙绕到绣楼的东侧,避开了萧琼华的视线,轻轻一纵,便已纵上了墙头,接着跳到了院中,飞快地隐到了绣楼下的走廊里。
萧夫人可是一位九级平武者,师承乾坤宫,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系属同门,其师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大师姐青灵圣母。这青灵圣母名气不如乾坤圣母,其一身武功修为比起乾坤圣母来,却不逊多让,门下弟子也是个个了得,萧夫人是她的弟子,自是十分了得。
萧夫人嫁与萧宏远,几十年来养尊处优,也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也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乾坤宫弟子,她大女儿萧韵华之所以能够投入到乾坤宫门下,主要是得益于她这位母亲,换成一般人,想要投入乾坤宫,那可不容易。
萧夫人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到了绣楼下,悄悄经过回廊转到楼后,巧妙地避开了女儿萧琼华的视线,一个旱地拔葱,脚尖点地,跃起了三丈之高,落到了二楼的回廊,再一纵,又跃了起来,上了绣楼的楼顶,悄无声息,丝毫的没有被萧琼华察觉。萧琼华怎想到母亲会做贼一样的潜到绣楼里来捉奸了!
萧夫人展开轻身之术,轻手轻脚地到了女儿闺房的楼顶,瞬时便听到下面阁楼中传来阵阵的淫声浪语。萧夫人是过来人,对这声音再是熟悉不过了,顿时气得浑身一阵颤抖,脸色发白,心中怒气勃发,差点就忍不住冲下楼去,怎么也没想到大白天的,女儿竟和人干出这种事来,岂有此理。
萧夫人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却听得楼内女儿萧韵华叫得甚响,几可惊天动地,不由心下诧异:「那武天骄如此厉害,竟把女儿搞得如此大叫?」
想到此,不禁起了些许的好奇之心。
楼顶上覆盖着积雪未化,萧夫人轻轻地刨去积雪,露出了下面的瓦盖,又轻轻地揭去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口,趴着身子,顺着小口向下偷窥。萧夫人不偷窥倒好,这一偷窥,目瞪口呆,偷窥的傻了眼。
阁楼里春色无边,淫声浪语不绝,啪啪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往来不停。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抵死缠绵,只见萧韵华紧缠着武天骄,不停地扭动着丰娇躯,迎合着武天骄的冲击,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身下,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地冲击着,大起大落,一边还握着萧韵华的一对玉兔又捏又搓。
从萧夫人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东西出入女儿的体内,天哪!萧夫人浑身巨震,如遭雷击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瞅着武天骄那根粗长的擎天巨物在女儿玉门里进进出出,张口结舌,怎么也想不通?男人的那玩意儿居然粗长成那样?驴子似的,难怪女儿会叫得那么大声!
这时候,萧夫人有点明白两个女儿为什么自从失身给武天骄后,会对他念念不忘,武天骄人小小的,竟然有着如此一根宝枪,此等雄伟的宝枪,只怕任何女人都要为之臣服。
看到平日里素来端庄娴雅的女儿竟然浪成那个样子,萧夫人心头有点慌乱,不过房中女儿和武天骄的激情场面又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以控制地升起,感到异常的紧张,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看着沉醉在欢爱中的女儿和武天骄,萧夫人震惊的同时,成熟秀雅的俏脸上已是羞得绯红一片。
只见武天骄玉白的身体压在萧韵华圆润白嫩的娇躯上大力地动作着,每动作一下,萧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都撞在了她的心坎上,颤抖不已,而萧韵华则是在武天骄身下浪声呻吟着,那呻吟声快活之极,豪无顾忌,让萧夫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自己平时恬静的女儿在房事上竟会如此之淫浪。
萧夫人是个贞~ 洁保守的人,传统观念很强,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刺激香艳淫糜的情景,特别还是自己熟知的女儿,强烈的刺激下,脸上热得厉害,呼吸一阵的急促,饱满的胸峰起伏个不停,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跳,激烈得几乎要跳出来。
特别是让萧夫人羞臊的是,在异样的刺激下,她竟觉得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起来,全身热烫无比,特别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热乎乎的,有一种按捺不住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地方的冲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萧夫人现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盛,她少女时嫁与萧宏远后,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了四个儿女之后,随着年岁的增大,人老珠黄,在房事上面渐渐少了,尤其近十多年来,萧宏远在外金屋藏娇,有了夜莺夫人之后,与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为恼火,此时见到女儿和武天骄的欢爱场面,激起了她心中的nge欲。
武天骄和萧韵华此时正沉醉在销魂的快感之中,浑然不知道萧夫人潜到了楼顶偷看,二人只是欲仙欲死地欢爱着,粗重的喘息声,娇啼的呻吟声,混合着啪啪肉击的汁水唧唧声,响成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夫人竟发觉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峰上,并轻轻地抚摸起来。不过她此时的下体更需要,但总算是平日的教育观念之功,还是控制住自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不过就算如此,已是让萧夫人羞臊无比了。
「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
萧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只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还是在继续地在自己身上动作着。
随着武天骄在萧韵华身上的动作加快,萧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丰乳上按揉加快,武天骄的动作慢些时,萧夫人的动作也随着慢些。随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得阵阵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她更是全身滚烫发软。
在武天骄和萧韵华动作场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萧夫人的下体已是湿濡一片,让她感觉非常的空虚麻痒难受。特别是两腿之间那种麻痒的感觉,阵阵地传到了自己的脑中,难受之极。
虽然萧夫人极力抑制,但身体的需要还是让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裳下,刚一接触,虽是隔着衣服,但萧夫人却是感到全身有如被电殛一股,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传来,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了一声,接着她紧盯着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的动作,玉手更是在自己下轻轻地起来。
「啊……啊……」
而在这时,萧韵华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声和短促的淫语声…很显然,在武天骄不断的大力冲击下,她就要再次达到高潮了。
随着二人的动作,萧夫人自己抚慰自己的动作也是随之加快,如玉般的娇靥上桃红一片,酥软的娇躯阵阵地颤抖着。
就在武天骄和萧韵华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萧夫人也是同时打了个寒颤,娇躯如被电殛一股颤抖个不已。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涌来,让她全身颤抖着软在了楼顶上。
好半响,萧夫人才回醒过来,刚才的快感让她舒服无比,但同时又是羞臊无比,暗暗责怪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怕自己偷窥的事被女儿发觉,忙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也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的,赶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楼顶,如同做贼一般。
离开后院,萧夫人才发现自己不但全身热烫无比,而且下身也是湿濡一片。这个发现让萧夫人玉靥桃红,羞赧之极。
「好羞人!」
萧夫人暗骂自己竟会不知羞耻地偷看别人,而且还是自己宠爱的女儿和别人的偷情事。
一直在院墙外回廊上等待的两侍女云儿和朵儿,看到萧夫人进去后院老半天才翻墙出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如少女怀春般羞涩,不禁大为惊异,夫人这副神情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朵儿儿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红的那么厉害?」
朵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萧夫人脸色更是红的厉害,如欲滴血,心头狂跳,阵阵发虚,禁不住瞪了两侍女一眼,娇骂道:「死丫头!没你们什么事情,少多嘴!」
说罢,蹭蹭蹭……迈着疾步走了,走得那个快啊,转眼没影了,只留下两个侍女面面相觑,满头的雾水,云儿稍比朵儿年长一些,瞅着后院的绣楼若有所思地道:「难道夫人瞧见了甚么?」
「瞧见甚么?」朵儿脱口问道。
云儿听了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甚么不会自己跑去看,口无遮拦的,小心夫人撕烂你的嘴,这种事能乱问的吗!」
说着,转身追着萧夫人去了。
朵儿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云儿问道:「云儿姐!到底是甚么事?为什么不能乱问?」
云儿一阵头晕,感到被朵儿打败了,脸色微微一红,道:「等你嫁人了,自然知道甚么事了,你呀真是迷糊!」
朵儿越听越奇怪,心说:「夫人瞧见甚么跟我嫁人有什么关系?」
当下更是缠着云儿不放,追问不休。
从丞相府出来,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骄走在街上,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心中好不愉快。不过他心中多少有点遗憾,今天只是了韵华姐姐,破去了她的二次处女膜,却是没来得及琼华姐姐,破去琼华姐姐的二次处女膜,不过来日方长,往后有的是时间。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暗暗称奇自己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的厉害,这与自己欢好过的女人,不论是处女还是妇人,只要受了天鼎真气的滋润,隔一段时间,破了的处女膜就能重新长出来,永远都是处女,好不神奇。
正当武天骄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条繁华的街上时,迎面一个身材高大、侍卫装扮的锦衣男子走了过来,对他恭敬地说道:「这位是金刀驸马爷吗?我家主人想请驸马爷到寒舍一述。」
武天骄打量了锦衣男子两眼,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地道:「你家主人是谁?」
锦衣男子笑道:「驸马爷去了就知道了!」
挥了挥手,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二人的身旁。
锦衣男子躬身道:「驸马爷请上车。」
武天骄微微皱眉,眼前的情景倒与昨天从皇宫出来时唐傲然请他上车时的情景一样,口吻也相似,不过这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礼貌多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武天骄艺高人胆大,心中也不惧,当下上了马车,随锦衣男子去了。
马车行驶着,左转右转,驶了将近半个时辰,停在了京城西区一所幽静的大宅面前,宅外只有几个侍从装扮的人在外守卫。不过依武天骄敏锐的目光看过去,这宅第外松内紧,戒备颇为森严。看起来,拥有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骄随着锦衣男子进入宅院内,一路行去,宅第深远,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越发显示其主人的高贵身份。
最后,二人到了一个豪华的屋前,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驸马到了。」
哦——屋里传出了一声低吟,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请驸马爷进来吧。」
「是,夫人!」
锦衣男子应了一句,又冲武天骄行了一礼,作了个让进的手势道:「驸马爷!夫人有请。」
「夫人!什么夫人?」
武天骄心中疑惑,稍稍犹豫了一会,走进了屋里,那锦衣男子随手关上了门。
武天骄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只见屋内摆设雅致堂皇,一个穿着淡黄之色宫装华服的美妇人正慵懒地斜躺在一张铺着华贵地毯的椅上,手中拿着一书卷,一双妙目正自瞧着他,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武天骄仔细打量着华服美妇,只见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耸,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之美,雍容华贵,却有着一身温婉柔和的气质。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温柔贤淑、风韵迷人的美女,这般经过岁月锤炼过的温婉气质,是任何花季少女都不能拥有的。
只是,在她柔和美丽的脸上,神情中透着威凛的傲气,凤目隐隐含着一股煞气,冷如电转,不怒而威,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骄虽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时间也不长,但也有了几分的见闻,一看此美妇人便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贵族女人。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淡黄之色的宫装华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凤纹图案,这是宫廷才有的凤袍,只有一般贵族女子穿的服饰。很显然,这美妇人身份不同寻常。
看到武天骄进来,华服美妇优雅地坐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略感惊讶,道:「没想到武家三公子长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让本公主不敢相信!」
听到华服公主自称「本公主」武天骄心头一惊,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一位公主,难怪如此的高贵威严,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当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骄除了只见过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七位公主从未见过,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华服美妇是哪一位公主?当下躬身施了一礼,道:「武天骄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
华服美妇格格一笑,道:「猜着了本公主有赏!」
这可是一个难题,武天骄哪里猜得着,心说:「老皇帝有那么多的女儿,老子知道你是哪一个公主?何况,有的公主老子连封号都不知道!」
瞧眼前的公主年岁至少在三十以上了,甚至有可能四十多岁了也不一定,皇家的女人个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保养有术,天知道这位公主的年龄是多少?
武天骄大皱眉头,摇头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实在是猜不着!」
华服美妇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着,眼中掠过一抹的戏谑之色,微笑道:「本公主封号『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
听到这封号,武天骄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本以为眼前的公主会是宣和帝的女儿,闹了半天原来不是,原来是宣和帝的亲妹妹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对这位武德公主,武天骄曾有耳闻,宣和老皇帝有两位亲妹妹,大妹妹文德公主,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称文武公主。两位长公主命运各不相同,但都很不幸,文德公主成了政治的牺牲品,三十年前远嫁和亲,嫁与了当时的修罗帝国皇帝阿修罗十三世,从此廖无音讯。武德公主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情况很是相似,武德公主自幼好武,武功高强,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没想到婚礼的当天,边关传来了坏消息,孔雀王朝大军犯境,两国因而爆发了战争,武德公主与驸马一同上了战场,没想到这场战争异常的惨烈,在一次交战中,其驸马不幸牺牲,为国捐躯。武德公主因而年轻守寡。
「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
武天骄不敢怠慢,再次行礼。
「金刀驸马不用客气,说起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该叫我姑姑才是!」武德公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姑姑!」
武天骄道,撇了撇嘴,觉得如此称号又长又臭又别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道:「不用叫什么长公主殿下,直接叫本公主姑姑得了,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
武天骄恭敬地道,称呼上免不了带上了公主二字,心想:「武赛英才是我姑姑,你算什么姑姑,你把我叫来干什么?」
想着问道:「不知公主姑姑找天骄来有何要事?」
「找你来当然是想见一见你这位金刀驸马爷了!」
武德公主笑说,纤手玉指一指右侧的一张椅子,道:「坐下来说话!」
「谢公主姑姑!」
武天骄道,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里屋的房门,却见房门的门帘微微晃动着,里面闪过了一片衣角,不禁心头一凛:「里面有人!」
「听说你是武家庶子,三年前突然来到京城,过了没多久,又突然失踪了,两天前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问。
「是!公主姑姑说的是!」
武天骄颔首应付着道,再次的瞟了里屋的房门一眼,暗自留了一个心眼,凝神静气,侧耳细听。他的功力已达天武之境,耳力惊人,留神之下,方圆百丈之内,风吹草动之声也能一耳了然。这一细听,果然便听到了里屋房中有呼吸心跳之声,而且是不止一人,有两人,其中一人气息细微,悠长沉稳,显示出了高深的内功修为,至少是平武八级。
「本公主听说,你与岭南百里世家的大小姐百里飞雪订有婚约,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吟吟地继续问道。
这是武天骄最不愿意听到的问话,尽管他对那百里飞雪甚么感觉,却也是敏感之极,武德公主如此相问,不禁微微地变了脸色,心中多了几分不快,点头道:「是!我们确实是订有婚约,不过在两天前,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吗!」
武德公主格格娇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听说那百里飞雪可是绝色的武林美女,号称『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听说,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对她可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从西疆追到京城,为之发狂,格格!三公子!如此好的未婚妻,怎么说解除就解除了?那么舍得?」
「人家百里飞雪系出名门,人长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我武天骄算什么,不过是武家的庶子,又岂能与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除婚约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又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武天骄冷冷地道,脸色变得阴沉,语气愈发的不悦。
武德公主好像没有看到武天骄阴沉的脸色,似乎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道:「本公主还听说,三年来,百里飞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晋阳王府,没有离开,武王爷对这位未来儿媳可是相当的好,听说武王爷专门为未来儿媳盖了一座小楼,小楼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么飞雪楼!唉!本公主听了很是羡慕啊!武王爷对儿媳妇可真是好啊……」武德公主自顾自地说着,武天骄却已是脸色铁青,听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霍」地站了起来,沉声道:「长公主殿下,您找我来,是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如没其它要事,天骄告辞了!」
说着,转身向大门走去。
「三公子!别急着走啊!」
武德公主娇笑着说,端坐着不动,右手一挥,嗤嗤——衣袖中飞出了几道细小的金光,飞向了武天骄,去势极快,快如闪电。
武天骄尚未走到大门上,便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激射而到,不免心中一惊,当即回身,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心中泛怒,欲教训一下这位武德公主,左袖拂出,拂出一股袖风卷向了她。
武德公主忙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旁边桌上的茶壶、茶杯、果碟等物齐被袖风扫出,摔到地上,片片粉碎。
武天骄不想再呆下去,伸手去拉门,急欲离去。武德公主见了冷哼一声:「来时容易去时难!武天骄,本公主倒要见识一下你有多大本事!」
说着掷去书卷,双手顺势从坐椅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来。
武天骄不愿恋战,右袖拂出,钉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针齐向武德公主射去。
武德公主侧身闪入到厅旁的柱子后,避过了金针,绕柱而过,眨眼间两柄短剑直奔武天骄斜刺而至,剑刃破空,嘶啸惊风。武天骄哼的一声,双手探出,挟手便去夺她短剑。
武德公主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逼得武天骄缩手,这一夺竟然无功,心下暗奇:「武德公主果然了得!」
片刻间,双方交手十数,武天骄已然瞧出了武德公主的武功修为,大为讶然,没想到她竟是一位天武者,不过也仅是天武二层,比起他来,尚差了五个层次,心中不愿再斗,又斗得数招,衣袖一拂,已拂中了武德公主双腕穴道。武德公主双剑顿时拿捏不住,乘势掷出,武天骄头一侧,夺夺两响,两柄短剑都钉在身后大门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武天骄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武德公主并不高,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狠,双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脱手不可,已不足为患,躲避迟得一瞬,不免命丧剑底。
武德公主双剑出手,右掌一翻,直向武天骄腰间拍来,口中笑说:「武天骄,你这位武家庶子还真有两下子,你若胜不了本公主,休想走出这屋子!」
武天骄心中大怒,暗道:「别以为你是公主,老子就怕了你,逼急了,老子对你不客气!」
心中这样想,出手却是留有余地,不敢伤了武德公主。
两人又空手格斗了二十几招,武天骄暗自着急,如此的斗下去,没完没了的,这武德公主到底要干什么?切磋武功吗?
正斗间,武德公主忽地格格一笑,跳了开去,武天骄一愣间,脚底一软,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
「不好!」
武天骄大惊,没想到脚下竟有陷阱,好在反应极快,轻功高绝,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在间不容发之际,横挪半尺,伸右手抓向了陷阱边口,这要是抓实了,便可借力跃起,不致于掉下陷阱。
武德公主没想到武天骄反应如此之快,仓促间,也不多想,右脚一伸,踢向武天骄右手,不让他抓住陷阱边口。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脚手一交,武天骄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武德公主的裙摆,他只须有半分可借着力之处,便有腾挪余地,只是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武德公主站立不停,惊呼一声,随着他一齐跌下了陷阱。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住下堕,但听得啪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这一跌下,直有五六丈深,武天骄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伸手去推翻板,触手冰冷坚硬,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地。他虽具神功,但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一推之下,铁板纹丝不动,身子已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