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赤龙兽是不是在配合着主人沟女?奔行中突然变得颠簸了起来。这使得武天骄身体更加紧贴着高玉寒,随着赤龙兽的颠簸上下起伏,厮磨着高玉寒的背,左右旋转,乐不思蜀。
颠簸中,高玉寒猛然惊觉武天骄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了,本是搂抱着她的纤腰,竟悄悄地移到了她上方,结结实实地覆盖压住了她的一对胸峰上,又搓又揉,肆无忌惮。
酥胸遭袭,一阵酥痒酸麻的感觉,令高玉寒又羞又怒,喝道:「你在干什么?」
本能的反应,使得她立时一掌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背上。
啪!武天骄手背上挨了一下,微微吃痛,连忙松手。就在这时,赤龙兽猛地一颠,使得他重心不稳,啊呀一声,向旁歪倒。因为是紧贴在高玉寒背上,高玉寒立刻感觉到他的不稳,下意识地一把捉住他的手,道:「抱好。」
话出口后,心中不免后悔:「他摔下去更好,省得他轻薄我!」
武天骄唯命是从,两手又抱紧了她,两掌恰恰又握在她的两个胸峰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让男人握住,高玉寒浑身巨震,面颊飞红,想要拿开武天骄的手,却不知怎的?忽然间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的力道来,心神荡漾,一阵的飘飘然。
赤龙兽在晃动,人就晃动,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使得武天骄搓揉磨擦了起来。尤其是他暗中使坏,使上了几分天鼎真气,掌心火热,一丝丝、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天鼎真气透过衣甲,渗入了高玉寒的酥胸,使得她浑身发热、发软……。
女人的胸部本就极为敏感,可怜的高玉寒为了将就于武天骄,怎奈他得寸进尺,欲罢不能。她想要喝止,可刚一张嘴,发出的却是「嗯」一声呻吟,随之阵阵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魂之欲销,那感觉又是舒服,又是渴望……她意识到这不对,却是无力阻止,只能咬牙忍受这种敏感地传来的酥麻之感,尽量的不使自己发出声来……。
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高玉寒心里矛盾之极,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武天骄再继续下去,享受这种紧张刺激的快感。
随着高玉寒顺从陶醉,武天骄已经不能满足于现状,隔着衣甲玩弄她胸峰一双魔手,一只竟然探入了衣甲之内,握住了她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肉峰,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搓捏着她的乳头,从未有过的异常刺激,使得高玉寒立时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整个人向后靠在了武天骄的怀里,娇躯又软又酥,樱唇微张,喘息如兰。
这时代的女人根本还没有什么罩杯不罩杯的,她们除了外衣内衣,里面只有一件抹胸。在中州的春夏之交里,像高玉寒这样的练武之人,外面披的是一件金丝甲,里面只是一套薄薄的银色紧身劲装,隔着薄薄的衣物,武天骄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高玉寒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赤龙兽仍在飞奔,风驰电掣。官道上有着不少过往的行人,行人往往只觉得一道红影掠过,风尘仆仆中,眼力过人的武者仍能清楚看到过去的「马」上坐着一对男女,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那「马」已经在官道上跑得不见踪影了。不由为之发出感叹:「好快的马!」
幸好是赤龙兽跑得够快,官道上过往的行人瞧不清楚,不然,高玉寒羞都羞死了。现在,高玉寒很是后悔与武天骄共骑,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再后悔也没用了。
武天骄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高玉寒的内衣,钻入了她的抹胸,真真实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硕大的乳峰。隔着衣物与直接的接触,那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高玉寒身材高挑,平日里又都披甲挂身,因此,武天骄再怎么有眼力,也瞧不出她胸峰的大小。此时他手伸进她的内衣抹胸内,握在了其中一只乳峰上,才真实地感受到她的乳峰是又大,又圆,又挺拔,又肉感,他的手掌竟然握不过来。拿捏之下,只觉软绵滑腻,弹性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
武天骄充满天鼎真气的手掌火烫滚热,透过高玉寒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被男人首次触摸抚弄自己的酥胸,高玉寒周身禁不住颤抖,心头鹿撞般砰砰直跳,觉得武天骄抚摸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给她无比的享受乐趣。
高玉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受着武天骄连续不断的揉捏,又是快意,又是舒爽。而可恨的是,武天骄一会揉揉,一会捏捏,一会又停下来静止不动了。
那撩人的快意时断时续,令高玉寒心痒难挠,欲罢不能,恨不得开口痛骂,但时值大白天,官道上过往行人甚多,又深怕引人注意,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停手……断续摸……用点力啊……好舒服……」武天骄经验何等丰富,深知挑情的个中三味,他果然没有停下手,拿捏着高玉寒的乳头,时轻时重,或搓或揉,无论力道或者是时间长短,无不恰到好处,刺激的高玉寒鼻孔中发出了哼哼之声,樱唇微张,呵气如兰,两只媚眼水汪汪的,弥漫着迷蒙的春情欲火……。
过了一会,武天骄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揉捏高玉寒另一只乳峰,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游移。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温柔地按摩着。
他手掌火热滚烫,充满阵阵催情撩人的天鼎真气,这样一阵上下夹攻的搓揉,这叫高玉寒如何消受得了?而且,武天骄裤裆内的「小兄弟」早已是一柱擎天,搭起了小帐篷,隔着衣物顶在高玉寒那曲线勾人的丰挺香臀上,并不时地滑入股沟,随着赤龙兽的奔驰颠簸摩擦着,那前端的肉冠头即是隔着衣物,也能散发出炽热的热力,传入高玉寒的菊门,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高玉寒高大健美的身躯是一阵又一阵地颤抖,她已是全无反抗之力,几乎瘫软地靠在武天骄的怀抱里,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性感健美动人的娇躯。她感到下体的桃源之地,已是情动如火,隐隐的涌出了春潮,湿热一片。
武天骄火热的呼吸紧贴在高玉寒身后发际,呼呼的热气吹得她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沉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随着赤龙兽的颠簸震动,全都汇集到腰下。
高玉寒当然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门所在,只是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食髓知味般欲罢不能,因而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这种快感汇集,浑身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在哆嗦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忍不住要宣泄……。
蓦然,耳边传来武天骄一声雷鸣般叱喝:「忍尿,提腹,运气!」
啊!高玉寒瞬时惊醒了过来,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就像是憋尿憋得太久而想好好释放出来一样,被武天骄这一声提示,直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骑乘马上怎能尿出来?太羞人了!高玉寒立刻肌肉一收,紧紧忍住。同时亦提腹忍尿。这两个动作相连,武天骄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将她那一阵异常的热力推上丹田。
这时,高玉寒耳边又响起武天骄的声音:「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这正是天鼎神功中阴阳双修的运气功决,也是武天骄近来从御女中悟出来的玄妙,不需要和女性直接进行性器交合,只需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女方的体内,导引着女方来完成即可。过程虽然比不上与女方做着实际的性器交媾动作销魂,却也能同样得到阴阳双修、促进功力修为的效果。
这对高玉寒来说,该是一件又美妙、又有益处的事情!这要是换成是和武天骄有过一腿的女人,又该会多么的高兴!
当然,武天骄这么做也是无奈而为之。他邪归邪,淫归淫,还不至于邪淫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个时候,也知道孰轻孰重,可为而不可为。
如果是在平时,如此好的良机,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高挑健美的天罡女卫首领,在赤龙兽药背上或者是找个地方,好好的奸她一奸,彻底的征服她,降服她,操烂她……。
而如今却是情非得已,当务之急,是要追上靖国公主,免得追上晚了,靖国公主会有危险。再者,如此这般将天鼎真气贯注入了高玉寒体内,并传授了「阴阳双修」功决,即是没有性器交媾,真个销魂,相信高玉寒日后也决计是离不开他了。
这个中的玄奥高玉寒自是不知道,她在武天骄引导下,果然趁武天骄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运内功,将那股异常的热力轻而易举地汇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龙门穴,再顺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储存到大赫穴内。
真是一场意外的收获,这是平常练武之人需要经年累月的苦修苦练,才可能累积得成的内力,高玉寒竟然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敏锐地感觉到,这一次获得的内力不下于苦修三年。而且最妙的是这中间的过程,竟是如此绮丽,如此美妙,几乎是不劳而获。
她意犹未尽,仰头向后,就正好在他的嘴唇边,她凑上唇去,亲亲蜜蜜地献上一吻,喃喃低语道:「我还要……再给我一次……」
「还要吗?再要就追不上你的公主殿下啦!」武天骄嘻嘻的坏笑道。
啊……一听这话,高玉寒猛然惊醒过来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也不知哪里来力气,忽从武天骄怀抱中挣脱出来,旋即一个狠狠的肘击,击打在武天骄的胸口上,几乎将他击下赤龙兽,疼得他哇哇大叫:「大姐,您轻一点,这是人,不是木头,哪经得起您这般狠击,要我的命啊!」
「你这个淫贼!」
高玉寒又气又羞,脱口骂道:「敢对无礼!我杀了你!」说着,回身挥拳便打。
这一回武天骄反应飞快,不待她拳打到,一个缩头,张开双臂,又将她的纤腰给搂住了。他人比高玉寒要矮小的多,又坐在她后面,使得高玉寒想打也打不着,反而又被搂住了腰,两人又紧贴到了一块。
高玉寒连番挣扎,却是徒劳无功,羞恼无比,叫道:「你放开我!」
武天骄哪会放开,嘻嘻笑道:「我才不放呢,放开了好让你你打我,我才没那么傻呢!」
遇上这么一个色心邪淫的无赖淫贼,高玉寒也是无奈,知道缠他不过,态度再度软化了下来,以央求的语气道:「不要闹了,路上好多人,让那么多人看到成何体统,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再打你,好不好?」
「怕什么,又不认识!」
武天骄脸皮厚得可以,仍自搂着她不放,胸腹脸面紧紧地贴在她背上,尤其可恶的是,他那下面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顶着高玉寒的香臀,又戮又磨的。高玉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脸色愈发的通红,恨不得一刀断了它。最后被逼得实在是无奈了,央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算我求你了!」
看到高傲冷艳的高玉寒终于哀求了,武天骄也不再过分的难为她,手臂松了一松,笑道:「高大姐,您怕什么呀?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刚才您不是也感到很快乐吗?」
高玉寒脸色绯红,默不作声。武天骄见状笑了笑,也不在逗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望了望官道两旁,问高玉寒:「我们现在到哪儿了?您估计还有多久才能追上您家公主?」
高玉寒闻言一怔,也看了看天色,道:「你让赤龙兽停下来,我下去看一看!」
武天骄依言让赤火停下,高玉寒下了赤龙兽,仔细地观瞧着地面,官道上满是蹄印以及新鲜的马粪,这种景象,即是武天骄也看得出来,大队人马刚经过不久。
高玉寒跳上了赤龙兽,兴奋地道:「公主殿下应该就在前面不远,按照一般的行军速度,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追上她!」
武天骄听了也是精神振奋,连忙催促赤火赶路。赤火也听话,嘶吼一声,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高玉寒说得不错,赤龙兽追了不到半个时辰,前面的官道上已经出现了大队的人马。旌旗飞扬,遮天蔽日,瞧军旗上的字号,不正是靖国公主的队伍吗!
「什么人?停住!」
看到后面有骑闯来,官道上前行殿后的队伍立时停了下来,一员大将横枪立马,挡住了去路,大声喝叱。
见状,武天骄忙令赤火停了下来。赤火也真不含糊,跶的一声,立时停了下来,说停就停,毫不拖泥带水,这换作是马匹,是决计办不到的。
「刘将军,是我!」
高玉寒高喊了一声,从赤龙兽上跳下。她早就想与武天骄分开了,此时追上靖国公主的队伍,自然不需要和武天骄共乘一骑了。
那位刘将军听得高玉寒的回话,定神一望,顿时神情一阵的错愕,诧异地道:「高将军,怎么是您?」
高玉寒也不与他废话,道:「公主殿下在哪里?我有急事见她!」
「公主殿下在前面……啊呀!」
刘将军话刚出口,高玉寒已是冲到了他的马旁,大手一伸,已是抓住他腰间的皮带,顺手一抛,这位刘将军顿时啊呀着飞离了马背,直飞出了一丈多远,摔在地上,滚了两滚,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高玉寒飞身上马,一提缰绳,拔转马头,对着地上的刘将军道:「刘将军,先借你的马一用,过后还你!」
说罢,打马便走,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刘将军手下的几百号人直瞪眼,谁也没敢阻止,瞧着高玉寒夺马而去,尔后都以怜惜的目光瞧着刘将军,为他感到可怜。遇上高大姐发飚,那刘将军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刘将军压根儿没有想到高玉寒会抢自己的马,没有防备,不然,以他的身手又岂会如此的被高玉寒得手?待得他从地上爬起来时,高玉寒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气得七窍生烟,呸的吐了一口痰,哇哇大叫:「好你个高玉寒,你也太不给本将军面子了,我饶不了你!」
当着那么多的人,被一个女人摔下马,刘将军这个脸丢大了。心中那个气啊,心说:「你要借马借就是吗,我又不是不借给你,犯得着把我摔下马来,这让我在手下将士面前颜面何存!」
当然,刘将军这也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若让他去找高玉寒算帐,他还没有那个胆子。要知高玉寒乃是靖国公主身边的护卫队长,于公于私,靖国公主都会护着高玉寒,他才不会再去自讨苦吃,自取其辱。
这时候,刘将军才注意到,随高玉寒一起来得还有另外一个人,当他瞧清楚赤龙兽和武天骄时,不由脸上变色,惊讶地道:「您是……金刀驸马?您怎么也来了?」
武天骄正为高玉寒的暴力愣神着呢,闻言微微一笑,让赤火缓步到刘将军跟前,笑吟吟地道:「我就不能来了吗?呵呵!我是来找我的干姐姐的!」
「干姐姐?」
刘将军听得发懵,不知道武天骄的「干姐姐」是谁?却不敢怠慢,微笑说:「刚才……驸马爷是和高将军一起来的……」话说到这,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几乎凸了出来,仿佛怪物般瞪着武天骄,脸上充满了不信之色。
也难怪刘将军如此吃惊,起先他还没注意到,这时候才想起来,意识到高玉寒是和武天骄骑着赤龙兽一起来的。虽说武天骄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毕竟已经是成年的少年男子,高玉寒和一个少年男子共乘一骑,而且还是在这大白天,这……刘将军和一干手下的将士,都不由对武天骄露出了羡慕的眼神,能和高玉寒女将军其乘一骑,谁不想?他们也想啊!可惜没那个艳福。
武天骄浑然没有在意刘将军他们的眼神,笑了笑,在赤龙兽抱拳施了一礼,套近乎道:「这位将军请啊,敢问将军高姓大名?」
刘将军忙还了一礼,道:「不敢!末将姓刘,单名一个奎字,不知驸马爷有何吩咐?末将有什么地方能为驸马爷效劳的?」
「原来是刘奎将军!久仰!久仰!」
武天骄装模作样,客气地道:「我想问问刘奎将军,我干姐姐她现在还好吗?」
啊!听到这话,刘奎与手下的将士全愣住了,均感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刘奎心想:「这位驸马爷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你干姐姐好不好怎么跑来问我?我又不是你干姐夫!」
武天骄拜樊夫人为干娘,只有靖国公主她们少数人知道,并没有流传开来,因而,这位刘奎将军与众多手下并不知道武天骄说的干姐姐就是靖国公主。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吃惊了。
这时,一位副将到了刘奎身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刘奎听后恍然大悟,向着武天骄躬身笑道:「驸马爷,公主殿下身边的天罡女卫末将大多都认识,她们都很好,不知驸马爷的干姐姐是哪一位?」
武天骄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敢情刘奎以为自己的干姐姐会是天罡女卫中的一员。当下咳嗽了一声,笑道:「既然刘将军不认识,本驸马也不多问了,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靖国公主身边的两个护卫?这两个护卫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的白衣,女的像是二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的青衣……」
「呃……唔……」刘奎恍然大悟,回身狠狠地瞪了那副将一眼,恼他胡乱猜测,随后又向武天骄陪笑道:「原来驸马爷的干姐姐就是那位……」说着,又回身瞧向了那副将,那副将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刘奎只得无奈地对武天骄笑说:「抱歉!我们至今还不知道那位女护卫的名字,他们可是我们公主殿下新近请来的高手,不知驸马爷的干姐姐是不是那位青衣女护卫?」
武天骄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这位刘奎将军还真会胡乱猜测。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武天骄也只好顺应着点头,笑说:「是啊!是啊!她就是我的干姐姐,他们有没有和公主殿下一起?」
「在一起啊!」
刘奎笑道:「他们和公主殿下可是形影不离,驸马爷既然是找他们的,那末将派一位兄弟,引领驸马爷前去!」
「不用了!」
武天骄忙拒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羿和和缪玉这两名圣卫不在靖国公主的身边,既然他们在,料想靖国公主不会有危险。当下也不多与刘奎说话,一催赤龙兽,疾驰而去。
靖国公主治军严厉,军纪严明。她的队伍,行军向来都是绕过城镇而走,即是天黑,也在野外安营扎寨,绝不扰民。这一点,深受帝国百姓的好评。
从京城到南天城不下五百里,其间地势多变。因此,大队人马想加快速度都不行。
从清晨到傍晚,靖国公主的队伍都埋头急赶,仿佛恨不得一天赶到南疆似的。一天下来,队伍就赶了两百多里,这还是因为队伍中有一半人是步兵,没有骑马的缘故,要不然赶的路还要更多。
如果按照靖国公主以往练兵行军习惯,队伍应该继续前进,直到午夜时分才扎营休息。不过,今天靖国公主却很体谅那些士兵,所以,在行军到孟月坡的时候,就停下来安营扎寨了。
孟月坡,只是一座山坡,并不出名,这里地处平原地带,周围除了几片树林之外,一片荒凉,方圆二十里几无人烟。
靖国公主的大队人马在孟月坡扎营下来。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孟月坡西面有一个秀丽的小湖,靖国公主与一干天罡女卫的营帐就扎在湖边上。
靖国公主的帐篷本应扎在营地的中心地带,但是她偏偏选择了最靠近湖的营地边缘,还特地选择了背靠一棵大树,如此选择扎营的地势,很容易让刺客潜入营帐偷袭。
为此,随军副将于一龙很是担心,不过,他想到,靖国公主如此扎营必有她的用意,他也不便说什么。况且,整支队伍有三千人马,这里又靠近京城和南天城,不会有什么流寇盗贼,即使有也不敢窜到这里来打他们的主意。再者,靖国公主身边除了天罡女卫,还多了两名深不可测的圣士护卫,除非是顶级刺客杀手,不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尽管这样,于一龙还是有点担心,吩咐守卫的士兵严加防范,将巡逻的范围尽量扩大,以策安全。
就在扎营其间,营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烟滚滚,一骑奔着营地飞驰而来。
营外警戒的军士看到有人闯营,连忙上去阻拦。然而,等到他们看清马上的人时,吓得向两边闪了开去。于一龙瞧见来骑的马上人时,不由怔住了,心中纳闷:「公主不是让她留在京城保护夫人吗,她怎么又跑来了?」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在军中,高玉寒有一个冷酷的绰号,叫作冰山美人,形容其为冰山一样,冷的让人不敢亲近。
这时,高玉寒已经驰进了营地,勒住了马。于一龙见此外忙迎了上去,笑说:「高大姐,您怎么来了?」
高玉寒瞧也没瞧于一龙一眼,四下眺望,问道:「公主殿下呢?」
于一龙随手向后一指,道:「殿下她在湖边……」他话未说完,就见高玉寒一催胯下马,直向湖边驰去。
靖国公主在六名天罡女卫以及缪玉的陪同下,正漫步在湖边。这里湖光山色,在落日的余辉下,湖面波光淩淩,瑟瑟发红,说不出的旖旎景色,煞是奇观。
「真是一片美景啊!」
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靖国公主不由为之动容,为之陶醉,为之感叹。
「是啊!这里有山有水,风景如画,倒是隐居的绝佳所在!」缪玉也是为之陶醉地道。
听到这话,羿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这里的风景是不错,但每天来往经过这里的人不知有多少,又怎么适合隐居?老伴,我看你是糊涂了!」
缪玉不以为然,白了羿和一眼,道:「谁说这里不适合隐居,你没听说过吗,大隐隐于市,愈是人多的地方,愈不被人注意,只要成为普通人在这里过四园生活,谁会注意到你,难道你脸上写着招牌,你白痴啊你!」
羿和笑了笑,也不与她斗嘴,投降道:「好好!你怎么说怎么是,你说的有道理行了吧!」
看到他们夫妻斗嘴,靖国公主她们莞尔而笑,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们发现,羿和完全是怕极了妻子,畏妻如虎,只要缪玉一生气,一发飚,他立刻软了,不敢多顶一句话。
嗒嗒……一阵急促密集的马蹄声惊动了众人,大家顺声望去,只见一骑正向湖边驰来。暂代天罡女卫首领的雷娜看得清楚,脱口叫道:「是大姐,大姐来了!」
众人也瞧清楚来骑马背上的女将,大为惊诧。靖国公主眉头一挑,眉心紧蹙,讶然道:「本宫不是让玉寒在京呆着,她跑来干什么?难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片刻间,高玉寒已是到了近前,跑下了马,向着靖国公主奔来,叫道:「公主……」靖国公主迎了上去,凛然道:「玉寒,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跑来了?」
高玉寒奔到靖国公主跟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禁不住兴奋地道:「公主,看到您没事,属下就放心了,属下此来,是担心您的安全!」
呃!众人都为高玉寒的话感到错愕,靖国公主不解地道:「本宫好的很,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寒,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高玉寒愣住了,在樊家,她是听了武天骄的话才赶来的,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什么要害靖国公主。向来时的方向望去,却不见武天骄的踪影,忙道:「公主,属下是听武天骄说,有人要害您,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赶来护驾!」
「武天骄!」
靖国公主神情一变,就连旁边的羿和夫妇也是脸上变色,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当初,他们就是奉了武天骄的命令保护靖国公主,而如今武天骄这么说,真有刺客来刺杀靖国公主了?
「你怎么能听他的话?」
靖国公主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跟我又不是一两天了,本宫遭受的刺杀还少吗?也不见谁能要了本宫的命,哼!武天骄都跟你说什么了?」
「武天骄跟属下一起来了,殿下还是问他吧!」高玉寒道。
噢!靖国公主微微一惊,道:「武天骄也来了,他人呢?」
「他在属下后面,属下先行赶来了!」
高玉寒往营地了望了一会,皱眉道:「他怎么还没到?」
以赤龙兽的脚程,比她从刘奎那里抢来的坐骑不知快了多少,这会她都到一会了,武天骄怎么还没到?
咦!雷娜倏地惊咦了一声,瞧着高玉寒骑来的坐骑,道:「这不是刘奎将军的坐骑吗?我认得,大姐,您怎么骑刘奎将军的坐骑?」
听到如此一问,高玉寒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不自然地道:「我是借刘将军的坐骑!」
看到她脸红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再听了她的话,更是吃惊,雷娜讶然道:「大姐,您怎么借刘将军的坐骑?您的坐骑吗?」
「这个……」高玉寒红着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靖国公主见了高玉寒娇羞的神态,心中一动,蛾眉轻蹙,淡然道:「你是同武天骄骑赤龙兽来的?」
啊!高玉寒一惊,也不否认,点了点头。这一下,大家都明白过来了。雷娜与几名天罡女卫吃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想不到高傲冷艳的大姐,在这大白天的与一少年男子共乘一骑,实在是让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感受到大家异样吃惊的目光,想到自己在赤龙兽上被武天骄非礼占便宜,高玉寒甚感羞愧,低下了头,为自己辩解道:「事急从权,只有赤龙兽才能更快地追上公主殿下,属下这也是……他可没占我便宜!」
她不辩解还好,这一辩解,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雷娜禁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大姐,您说的他是哪个他?我们可没说您被人占便宜,您这么说,是不是被人占便宜了?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天罡女卫们都笑了起来,这与她们平日里冷傲木然的表情截然不同,令在场唯一的男性羿和呆了一呆,不过,顾及到旁边的妻子,他即是心有所动,也不敢多瞧这些高大美艳的女卫一眼,免得飞来横醋,耳朵又要遭殃了。
高玉寒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羞得恨不得地面有条地缝钻进去。这一下,以后让她在姐妹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心中把武天骄骂了个遍。不过,她感到奇怪,这都很久了,武天骄怎么还没来?
靖国公主也是感到奇怪,既然武天骄是和高玉寒一起来的,高玉寒到了,武天骄怎么还没有到?难道是让巡逻的队伍拦住了。
靖国公主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武天骄怎么知道有人要害她?眼见久等武天骄不来,她连忙回到了营帐,叫来于一龙,让于一龙带一队人马出去寻找。
不消半个时辰,于一龙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殿后的千卫刘奎将军。根据刘奎所说,武天骄在与他交谈之后确是奔孟月坡方向来了,至于武天骄为什么没有到达营地,这就不他所知道了。
此时,天已黑,靖国公主欲待再派人出去寻找武天骄,旋即想到,武天骄有赤龙兽,来去如风,他要是想躲起来,根本找不着他。
「这个武天骄,来了也不来见本宫,他想干什么?」
靖国公主暗暗叫道,只得放弃寻找武天骄,下令营地周围增派守卫,加强警戒。
武天骄不是不想见靖国公主,不过,他更想见邀玉夫人。根据铁玉瑚探听到的消息,邀玉夫人会在靖国公主回南疆的路上下手,想来邀玉夫人一定跟在靖国公主队伍的周围或者是在某个地段等候着靖国公主,白天,邀玉夫人或许不至于动手,只有晚上,才是刺客出动刺杀的绝佳时机。
如果邀玉夫人暗中跟随在靖国公主的队伍周边,那么,武天骄就有信心找到她。正因此念,武天骄才放弃去见靖国公主,转而骑着赤龙兽,到了离孟月坡十里外的一座山岗上。
从山岗上,可以眺望到孟月坡的全景以及靖国公主的营地灯火。依武天骄的目力,甚至还能看到那小湖中,正有几个天罡女卫在裸泳。可惜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情,不然,他一定赶去,来一个浑水摸鱼。
武天骄让赤龙兽自行去吃草,从九龙玉镯空间中召出了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道:「胡姐姐,妖精,你们去靖国公主营地周围去找找,一定要把邀玉夫人给我找出来,找到她,带她来见我!」
他可是给胡丽娘和妖精出了一个难题,胡丽娘直皱眉头,问道:「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你们就守在营地周围,守株待兔!」
武天骄凛然道:「我相信玉姐她一定会出现的!」
胡丽娘不在说话,与妖精下了山岗,身影渐渐变得虚无,溶入了夜色之中,失去了踪影。
看到胡丽娘和妖精消失了,武天骄为之动容,甚感欣慰,自言自语:「有你们在,即是金衣堂派出再厉害的杀手,也决计伤害不了靖国公主!玉姐,您何苦如此?」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胡丽娘和妖精能够找到邀玉夫人,阻止她刺杀。也只有胡丽娘和妖精才能让武天骄感到放心,换成九龙玉镯空间里的其她女人,除了太阴神女,没人会是邀玉夫人的对手。因此,武天骄也不放心放她们出来,至于太阴神女,正处于修炼恢复阶段,也不可能出来帮助他。能帮得上忙的,只有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
站在山岗上,远望靖国公主的营地媾火,武天骄想起这已经过去了一天,再过一天,后天就将是自己离京前往风城之日,不由苦笑,心想:「希望玉姐能够早点出现,不然,我就要误了去风城赴任的日子!韵华姐姐她们还在等着我呢!」
一天下来,他几乎是水米未进,好在他空灵戒中有得是吃的,当即到了一棵大树下坐下,又将董天燕和孟金花从九龙玉镯空间中召了出来,嘻嘻笑道:「两位美女,今晚就麻烦你们给我守夜放哨了。免得我睡着之后,被人摸了过来,割去了脑袋,那你们就变成寡妇了!」
这话惹得两位美女一顿白眼,董天燕嘟起了小嘴,不满地道:「空间里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要我放哨?你已经好久没碰我了!」
现在的董天燕,已经不同于昔日的少女模样,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褪去了少女青涩,多了几许少妇的妩媚风情,丰姿靓丽。穿着一身得体的湛蓝衫裙,亮丽的秀发随风飘拂,远山般的凤眉,一双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琼鼻,桃腮含嗔,小巧的两瓣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红晕片片,嫩滑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姿绝美,美轮美奂。
不论是样貌还是体形,董天燕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嫩的青涩少女,已是完完全全的十足性感少妇,与她身旁的孟金花相益得彰,争芳半艳。不过,孟金花的胸峰显然是要比董天燕的大得多,这一点,她们不脱掉衣服也能看得出来。
武天骄现在可没心情享乐,翻了翻白眼,道:「我说大小姐,这里是荒山野岭,你也好意思干那事,你想要的话那也要看是什么地方。我现在有正事待办,没时间和你干那个了,胡姐姐和妖精已经去办事了,说不定待会就回来了,你就别闹了,想干的话,到时我干你个够,喂你个饱,行了吧!」
「是啊!天燕,公子现在有事,你就不要打扰公子了,我们还是去放哨吧!」
孟金花劝解道,拉着董天燕便走。董天燕想不依,却也怕惹武天骄生气,嘟了嘟嘴,不情愿地随孟金花走了。
武天骄摇了摇头,唉声叹气,自言自语:「这女人呐,一旦迷恋上了男女之事,就会食髓知味,个个如狼似虎,汗!也怪我这段时日冷落了她们,以致她们心存怨气,看来,我以后要多多的干干她们,泄泄她们心中的火,免得她们如饥似渴,欲火中烧啊!」
自怨自艾之余,将一块布铺在草地上,又将空灵戒中的食物取出,摆了一地。
不过,空灵戒中储存的大多是干粮之类,哪比得上京城酒楼的山珍海味。武天骄仅吃了几口,稍稍填了一下肚子,便索然无味,索性不吃了,取出一坛百年仙龙美酒自饮了起来。
他不喝酒还好,这一喝酒,麻烦来了。赤龙兽赤火就在附近不远之处吃草,随着一阵山风吹来,它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浓烈的清香。这股清香气味太好闻了,赤火可是十分的熟悉,知道那是什么清香,至今十分的怀念,念念不忘。
赤火的反应相当之快,当即嘶鸣一声,化作了一阵旋风,如一道火影出现在了武天骄跟前,其速度之快,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只见赤火两个铜铃般大的金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酒坛,使劲地嗅着鼻子,喷着粗息,大嘴一张一合的,吐着长长的舌头,啧啧不已。瞧其样子,已是馋涎欲滴。
呃!看到赤火的模样,武天骄顿时想起那天晚上,在晋阳王府重华殿里,赤火也是闻到仙龙酒的酒香,继而喝光他一坛的仙龙酒。想到此,武天骄一拍脑袋,懊悔不已,心道:「我怎么把赤火爱喝酒的事给忘了呢!」
「这是什么世道,飞禽走兽都爱喝酒,真拿你们没办法!」
武天骄禁不住唠叨了两句,心中清楚,这要是不给赤火喝酒,估计它是要咆哮了。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将酒坛摆到赤火面前,道:「拿去喝吗,只有一坛了,再多就没有了!」
忒也吝啬,他九龙玉镯的空间里有好几百坛,一坛酒至于那么小气吗。
有美酒喝,赤火当然高兴了,嘶鸣一声,大嘴一张,对着坛口就是一吸,酒如注般吸入嘴中,眯着眼睛品味了一会,显得十分的惬意享受。
不到片刻,赤火已将一坛百年仙龙酒喝了个干净,意犹未尽,然后眼巴巴地瞅着武天骄,再要酒喝。武天骄被它的眼神瞧得心软,只好又取出了一坛仙龙酒给它。这让赤火欢嘶不已,接着,又将一坛仙龙酒喝光了。
「那可是百年的陈年仙龙酒啊!」
武天骄很是心疼,虽说他储藏的百年仙龙酒有不少,但数量也有限,喝一坛少一坛,像赤火这么个喝法,再多也不够它喝啊!
这一回赤火倒识趣,连着喝了两坛子美酒也过瘾了,知道再向武天骄要也要不着了,摇了摇尾巴,走开了。
吃饱喝足之后,武天骄伸了伸懒腰,在草地上躺下来先睡一会。他喝了酒,这仙龙酒的后劲甚大,不消一会,便已睡着了。
天空不作美,半夜,武天骄雨淋醒了,跳了起来。只见天空阴暗,飘撒着细细的高玉寒,稀稀沥沥。这时,耳中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的衣袂掠空之声,不由心中一动:「胡姐姐和妖精回来了?」
人影闪现,孟金花幽灵一般的出现在了他面前,急切地道:「公子,有人上山来了!」
她身上已淋湿了,衣服粘在肌肤上,半透明的,妙态毕露。
自从孟金花和母亲斑淑娴被武天骄收进九龙玉镯空间,经过武天骄的阴阳双修、雨露滋润之后,不但母女俩人变得更加美貌,功力更有所精进。
在空间中,母女俩和杜鹃母女等闲来无事,在胡丽娘和太阴神女的指点下,修炼太阴神功,武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个个都晋级到了天武境界。
进步之快,就连她们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为之咋舌,这在她们以前是不可想像的。为此,她们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武天骄,心甘情愿地做他的「阴鼎」性奴。
看到孟金花急切的神情,妙态的躯体,武天骄一阵的心猿意马,忙镇定了一下心神,微笑道:「是不是胡姐姐和妖精回来了?」
孟金花摇了摇头,道:「不是胡姐姐她们,是骑马来的,天在下雨,夜色又黑,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那几个人到了山岗下下了马,正向山岗上上来!」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淡笑道:「会不会是靖国公主派人来找我来了!」
说着,连忙收拾了一下,在孟金花的带领下,来到了山岗上的一个高处,顺着孟金花指引的方向望去,果然,山岗下停着三匹马,有三个人向山岗上上来。
夜色太黑,武天骄运足目力,隐隐约约瞧见上山来的三个人是女的,穿着军服和软甲,正是天罡女卫,其中一人个子甚高,像是高玉寒,不由心中凛然:「她们还真拼命啊,这天下雨了,她们还上山来,是搞侦察还是来找我的?」
一阵索索的声音响起,董天燕从暗处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到了武天骄身边,道:「公子,要不要我们去摆平她们?」
武天骄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嗤笑道:「就你那两下子,也敢去摆平她们,真是大言不惭,你去给她们塞牙缝都不够,你可知道,她们都是天武者,靖国公主身边的天罡女卫,武功修为都已经达到天武中层以上。」
听到这话,董天燕脸红了,却有点不信,也不服,嘟嘴道:「她们有那么厉害吗?」
武天骄懒得与她废话,略一沉吟,道:「她们一定是找我来的,你们在外面一定会被她们发现,还是先进空间里去!」
说着,也不顾孟金花她们乐不乐意,将她们收进了九龙玉镯空间。
武天骄猜得不错,来得三个天罡女卫正是找他来的,带头的正是高玉寒。这次高玉寒在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便和武天骄离开京城来追靖国公主,靖国公主没找着武天骄后,便把高玉寒训斥了一顿。靖国公主是真生气了,好歹高玉寒也跟了她好多年,以高玉寒的精明,怎么随随便便就听信了武天骄的胡话?擅自离开京城。
挨了靖国公主的训斥,高玉寒也是又气又恼,恨不得把一肚子的火全撒到武天骄身上。这一切全都源自于他。高玉寒也是担心靖国公主的安危,才稀里糊涂的随着武天骄追上了靖国公主,可在追上靖国公主后,武天骄却失踪了,她岂能不气。因此,她要把武天骄找出来,跟他算帐。
高玉寒连晚饭都没吃,便带领十一名天罡女卫,分成四路,三人一组,向东南西北个方向散开,四下寻找武天骄。无巧不巧,高玉寒这一组正好找上武天骄所处的山岗。
看到高玉寒带着两个女卫上山,武天骄本想躲开她们,随即转念一想:「这可是个好机会,路上没有把高玉寒吃了,现在她倒送上门来了。既然来了,不妨吃了她!」
一念至此,武天骄心中的邪火就上来了。对女人,他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何况天罡女卫个个高挑健美,冷艳清傲,是他收作「阴鼎」征服的目标,只有征服了所有的天罡女卫,那才好征服靖国公主啊!
想来他心里早有了计划,欲先将所有的天罡女卫征服了,再最后来征服靖国公主。试想所有的天罡女卫都成了他武天骄的「阴鼎」那靖国公主岂不成了「孤家寡人」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高玉寒与两名姐妹华婕莺及禹萍不辞辛苦地搜寻武天骄,没有想到天会下雨,华婕莺和禹萍想要放弃搜寻,高玉寒却不同意,指着山顶道:「等找过了这个山头,要是再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就回去!」
大姐如此说,两名女卫自是不敢违背,只得随着高玉寒冒雨上了山岗。山岗上长草及膝,如果有人躲在里面,还真找不着。好在这山岗面积不大,此时天已经下雨,想来武天骄一定是躲在山洞或者那处石壁下避雨。
三名天罡女卫分开寻找,高玉寒寻找了片刻,山岗上一个山洞也没有,即是有,小的挤不进去人。
眼看雨越下越大,浑身湿透,高玉寒只能放弃寻找,准备回营地。然而,当她再寻找两个姐妹时,却不见了华婕莺和禹萍,四下搜寻,连唤了数声,也不见回应。
这一下,高玉寒有点慌神了,正当她准备发出信号,向营地求救之时,远处的草丛一动,飘起了一道人影,迅速向着东北方向逃去。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除了武天骄,还能是谁?
「不要跑!」高玉寒呼喝一声,迈开大步,朝着武天骄追去,一边追,一边喊:「武天骄,你给我站住,你个混蛋东西,你敢骗我……」
前面逃的人还真是武天骄,他先是躲在暗处,暗中下手,将高玉寒的两名同伴华婕莺和禹萍制昏了。以他皇武境界的武功修为,又是暗中偷袭,华婕莺和禹萍哪是他的对手?先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中了他的暗算昏迷,被他收进了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如今只剩下了高玉寒一个人,这里离靖国公主的营地太近,武天骄有意将高玉寒引到远一点的地方下手。
高玉寒忙活了半夜,好不容易发现了武天骄,又岂会放弃?冒雨紧追不舍,她也不想想,武天骄的赤龙兽哪去了?武天骄为什么放着赤龙兽不骑,与她比试轻功?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跑出了十几里,高玉寒追到了一片树林中,前面的武天骄突然停步不逃了,回过身来,笑呵呵地道:「高大姐,您苦苦追着本驸马,穷追不舍,所为何来?」
高玉寒手中银枪一指他,怒目横眉,叱道:「好你个武天骄,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将我骗来追公主,说!你为什么这么做?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