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越是自持,吕阳心中越有成就感,此时高高在上的被学校所有男生敬仰为女神的夏老师就在自己的“魔掌”之下,而且像个雏儿一样被自己肆意抚摸,真是幸运啊。
吕阳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动。夏老师脸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红晕,鼻息也粗长了许多,吕阳的另一只手也从她的肩膀上向下开始滑落,一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轻柔的慢慢的揉搓着夏老师丰腴的乳房,羞的她满脸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不住轻轻颤动着,吕阳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大乐,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眼睛上,把舌头伸的长长的左右刷动着夏老师的眼睫毛。
“阳阳,痒。”
夏老师说话时,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又吸引了吕阳的注意力,低下头,把嘴唇深深的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并吐出舌头努力想深入她的口腔。
夏老师紧闭着牙齿,吕阳探了几探始终进不去。吕阳越发开心,这说明夏老师做爱真的太少了。一边舔着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一边伸手从连衣裙底部向上卷起,慢慢的,连衣裙从头部拽了下来。
夏老师几乎赤裸在了吕阳的面前。
吕阳满眼喷火般炽热的看着几乎赤裸了的夏老师,她今天穿的乳罩是黑色的,边沿上还镶有蕾丝花边,她的三角裤和乳罩是一套的,也是黑色的带有蕾丝花边的,在这一套内衣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的格外的白皙,细细的腰肢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两颗丰挺的乳房把她的乳罩高高的顶起,从上向下看去,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的格外的深邃。
吕阳深吸了一口气,感谢着上天赐予如此美丽的夏老师。他竟然忘记了对夏老师的爱抚。
夏老师偷偷睁眼看他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娇羞一声捂住了脸颊,道:“阳阳快点吧,小心夏阳酒醒了。”
夏老师一句话才点醒了他。吕阳回过神来,看看夏老师,她一直用手捂着脸,脖颈上一片绯红,大概是为了刚刚的话而羞愧无比吧。
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吕阳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遵命。”
便下床,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夏老师听到了他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没想到正看见吕阳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并且那一条硕大的阳具还直挺挺的竖立着正对她的面庞,夏老师大窘,急忙闭紧双眼。
吕阳嘻嘻一乐,道:“害什麽臊啊,凤和,难道你没见过这玩意儿吗?”
她满脸通红的一句话也不敢回答,看着夏老师那娇羞无限的样子吕阳更开心了,又进一步刺激她道:“凤和,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夏阳爸爸的大?”
“你不要再胡说了,再胡说我不跟你做了。”夏老师显然生气了。她对於这个问题是敏感的,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把这种屈辱的烙印给消磨掉,直到现在才开始能接受男人,可是吕阳这个不知深浅的孩子提这种事情就像是用针尖紮她的心肝一样让她疼痛。
“哦,好吧,不胡说了。”吕阳看夏老师脸色苍白,不敢再提。
吕阳小心翼翼地先伸夏老师的乳罩,在她乳罩的蕾丝上来回摩挲,接着,把手指插入了她的乳沟,感受着她那两团软绵绵的白肉的温柔,更左右移动着手指,深入到乳罩两个最高点,扣动着她乳尖上那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有一些细微的凸凹,每接触到那一次夏老师就轻哼一声,她的乳头渐渐的涨大起来,吕阳能觉察到她的乳头正逐步的向上尖尖的竖起,比先前扩大了将近有一倍,把乳罩顶得也高高大大仿佛马上要破了一样。
吕阳忙抽出手指,把手放到她的背後把她乳罩解开,乳罩就滑落到一边,她整个乳房就跳起在他面前,吕阳双眼放光道:“凤和,你的乳房好丰腴,好挺唷!”
夏老师脸更红了,娇羞的又闭起了眼睛。
吕阳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让它在自己嘴里滑进滑出,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咬一下乳头,弄得她一会发出“哼……嗯……”的呻吟,一会又被吕阳咬的“哎……呀……”的叫痛。
吕阳玩弄了一会夏老师的乳房,就顺着她的乳房向下舔去,直到她那小小的迷人的肚脐眼上,他又用舌头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然後把舌尖猛力顶进她肚脐眼的深处,虽然只能舔进去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已让她的腰不自觉的往上微微拱起,迎合着吕阳的动作。
看着夏老师已经进入了状态,吕阳更加卖力了,略略下移,咬住了她三角裤的蕾丝边一边轻舔着她的肌肤,一边把她的三角裤向下褪。
夏老师配合着轻擡屁股,方便吕阳顺利的把她的三角裤咬下,吕阳的鼻尖伴着三角裤的下褪而下移,闻上了她那萋萋的芳草,夏老师杂乱弯曲的阴毛搔动着他的鼻翼,弄的他痒痒的,同时,又有一股淡淡的女阴味散进吕阳的鼻子。跟着就鼻尖又触到了她的盆骨,她的盆骨的顶端是一些淡黄的耻毛,吕阳鼻翼被耻毛几乎刺激的打出喷嚏。
夏老师的三角裤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阴户,两片狭长的粉红阴唇已经充血微张,吕阳用鼻子拱拱那两片小肉团,小肉团跟着左右晃荡起来,一些奶白色的分泌物从那两个小肉团遮挡的穴中缓缓的流出。他用手轻轻拉动她的三角裤,她配合的曲起腿让他拉下了一边,然後自己把腿扭动着让三角裤完全脱离身体。
吕阳兴奋的把嘴凑到夏老师的阴户上,轻轻咬住她那两片诱人的肉团,向下轻轻撕咬着,她害羞的轻声说道:“别!那儿……脏……”
吕阳擡起头说:“不脏啊,就是这把夏阳生出来的吧!”
夏老师红着脸啐了吕阳一口,道:“讨厌。”
吕阳调笑道:“今儿个在酒桌上还说让夏阳叫我叔叔呢,现在看来得叫爸爸。”
“呸,不害臊,你们俩可同岁呢。”夏老师红着脸又啐了他一口。
“没办法,谁让我上了他的妈呢。”吕阳有意调笑着。
“是,那你以後养他吧。”夏老师顺势这麽一说。其实夏老师的工资加上夏明翰的工资足足够养夏阳的,只是夏阳一直缺少一个父亲,显得缺少一些阳刚之气。
“当然,我养。”吕阳胸有成竹。别看他是个孩子,但是他自信有这个能力。
说着吕阳用牙齿咬住夏老师的阴唇并把它往外拉,看着夏老师的阴唇一下给得长长的一条,一下又挤成扁扁的一团,真是过瘾。
夏老师轻轻呼叫道:“嗯……轻点……有点痛……”
吕阳也没有理会她,继续把舌头竖着卷起向她的深处顶去,“嗯……啊……”
她不由哼叫着打开了大腿,以利於他更加的深入。
他的舌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她那奶白色的分泌物,滑滑的,酸酸的,咸咸的,顺着吕阳蜷曲起来的舌头直灌进他的口里,他也不吞咽下去,只是猛力的在她的穴内搅动舌头以获取更多的淫水。夏老师的水越流越多。吕阳鼻子上,下巴前都给弄的湿漉漉的了,吕阳陶醉着把她那骚骚的穴内的淫水极力吸到口里。
夏老师平躺着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嘴里“啊……啊……哦……嗯……”的不住的呻吟着,吕阳的这些调情手段,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终於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死命的往她下体里塞,弄的吕阳一下把脸都埋在了她的肉洞上……
吕阳挣脱开夏老师的手,全吐进她的嘴里,
小雄含着夏老师阴道里的分泌物,也不能开口说话,情急之下,小雄拉住她的头发向侧旁一拉,在夏老师“哎呀”的呼痛声中,吕阳趁势猛的低下头去,用嘴堵住了夏老师的樱唇,嘴里含着的分泌物全都吐到她的嘴里。
她的呼痛声还没落下,嘴来不及合拢,就被吕阳侵占了并把那些分泌物吐到她的小嘴里。夏老师反应不及,那些含有分泌物的口水一下就冲进了她的喉管,咕咚一下她咽了下去好多。因为吕阳含的太多,还有一部分从她嘴里溢出,她的腮帮子弄得都是她自己阴道流出的奶白的淫水,看上去好不淫浪!
吕阳的舌头继续在夏老师的口腔里搅动着,拼命探索着她的玉舌,她一面要躲避着他的舌头,一面又在继续闷咳,一时间,脸被憋的全白了!因为口腔里的空间实在太有限,吕阳还是很轻易就缠绕住了她的舌头,他卷起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往她嘴里使劲向外吸着她的口水。
夏老师拼命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奈吕阳的力气比她大得多,稳稳把住了她的颈部,让她始终不能挣脱。终於,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她认命的停止了动作,随便小雄对她为所欲为。
吕阳兴高采烈的亲吻着她,搅动她的舌头,轻咬着她的嘴唇,把舌尖尽力刺向夏老师的喉咙深处。
吕阳舌吻的同时,那硕大的阳物开始在夏老师的阴户出来回的摩擦着,只是一会儿,夏老师开始喘息着夹住双腿,身体往下拼命挪动,想把他的阳物吞进她的肉洞里。吕阳偏不如她心愿,也跟着下挪,就是只让阳物在她门口徘徊。
这样你退一点我退一点,很快夏老师的双腿就都吊在了地上,而吕阳也退到了床边,无处可逃,吕阳索性跳下床,抱起夏老师的两条大腿,挂在肩上,这样,夏老师就被摆成了一个向上倒张开的V字型。
夏老师的小脚在他的肩头一荡一荡的正好对着吕阳的嘴,他就势亲上去,用舌尖在她裹着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他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丝袜都顶的开开的,吕阳真担心丝袜被她的脚趾顶裂。
吕阳的阳具仍然在她的阴唇间不停的游动,弄得她的淫水大量的泛滥,从她的屁股沟一直下流,把吕阳脚下的一小块地都打湿了。
终於夏老师再也憋不住了,她微张星眸,满脸绯红,雪白的屁股使劲的对着吕阳的阳具顶动着……吕阳淫笑着问道:“凤和,怎麽样?是不是想要啊?”
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饶是夏老师几乎没有享受过真切的性爱,可毕竟身体是熟透了的,生理战胜了理智,终究摆脱掉那一丝丝的矜持。
她急喘着气:“给……给我……快给……我……”
看着秀丽贤淑的夏老师变得这样的淫荡形象,吕阳也再也忍不住了,“好!我……这就给……你!”
边说着,吕阳边用出最大的力量对准她那早已淩乱不堪的浪穴一顶而入。
“啊!”
夏老师大叫一声,一股硕大的火箸一般的东西紮紮实实充充实实塞满了她的洞穴,她有些疼痛,有些麻痒,她不敢乱动,只是呼着气息,紧张到了极致。
吕阳早已料到会如此,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估计里面会很陌生,很紧致。所以一直在调情,帮她调动全身的快意,直到她开始主动要的时候,他知道她熟透了。但现在进入後,她还是有些许不适应。他轻轻蠕动着阳具,让液体全部润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夏老师自己扭动着屁股狂浪的吞食着他的硕大的东西。洁白的乳房也随着左右晃动着。吕阳知道可以了。
这时,他咬住她玲珑的小脚,啃食着夏老师柔滑的丝袜,下体坚决有力的大开大合的不停的冲击着她的阴道,她的阴道光滑而湿热,肉壁像是活的一般蠕动着压迫着他的龟头。
“啊……呀……好……轻点……继续……快……快……”
夏老师不顾一切的呻吟着,眼角一串激动的泪珠缓缓坠下。吕阳听得是心潮澎湃,更卖力的抽插着夏阳的妈妈。
只是一会儿,夏老师轻声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轻声的呜咽声:“呜……嗯……啊……啊……呜呜……好啊……”
自己正值青春就被坏人夺去贞操进而怀孕,後来光顾着养活孩子和心灵的自责,哪里会享受过这种人间至乐呢,这次多亏了吕阳了,自己太幸福了。
她的下体的蠕动也更加激烈,大腿两侧的肌肉崩的硬硬的夹着吕阳的睾丸,让他好不舒服!而她的脚趾也配合着他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她的脚香和脚汗尽情的释放在他舌蕾上……她的那肉色丝袜终於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她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头上。
“呜……呜……不行了……姐不行了……”夏老师哭泣着喊道。
吕阳知道她要迎来高潮了,进一步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准,直捅入她的子宫。夏老师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来,她的下身,淫水也一阵阵喷出,吕阳咬住她的脚趾坚持着大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穴立刻急剧的收缩,“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我……我要泄了……啊……”
说话间夏老师猛力擡起屁股回撞着吕阳的下体,她的穴腔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着,带着一大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吕阳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浓密的精液也如炮弹出膛一样源源不断的射进她的子宫里,她的穴口和吕阳的阳具的交汇处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吕阳咬着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倾泻在夏老师的穴内,伏在她的乳房上吻着她的唇。
夏老师好象瘫软了一样,两腿分的大大的平摊在他的肩头,她的下体一串串乳白的液体还在哗哗的下坠。
……
吕阳很快结束了小学时光,在考完最後一科考试之後,迎来了暑假。沙坡沟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来临,常常还晴天呢,忽然一个霹雳下来就下起来大雨。沙洺河每到夏季总会像是个发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涨,从一个温顺的绵羊变成了一个凶猛的猎豹,惹得人们总是躲的远远的。
水面一下子宽了一倍不止,河水变得异常浑浊,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树根树枝。沙坡沟的人们谁在不敢靠近这条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能被树枝缠住,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沟的唐古生就不怕着汹涌澎湃的河水,现在的沙坡沟小後生吕阳也不怕这凶猛异常的河水。当所有的小夥伴们都躲得远远的干别的事儿的时候,吕阳带着三蛋天天的去河边捞柴火。
在沙坡沟东边有一片开阔的河滩地,河流从村西流进着片开阔地时变得稍微缓和了许多,很多的树枝木柴就会露出水面。这时吕阳总是一个猛子栽入河里,拉住漂在外面的树枝,再使劲用力把树枝拉出岸边。这时三蛋总会在岸边帮扶者,把树枝拉上岸去。吕阳再扭身窜入河水继续捞着,一个上午俩人能捞出一大堆来。
也就十来天的工夫,吕阳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凤儿家的院子里,包括夏老师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这些个柴火够他们烧上一冬天的。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不把你屁股打成两半。”二嘎子娘杜要翠举着笤帚疙瘩喊着让二嘎子起床。“我怎麽生了你这麽个懒蛋,你看看人家老驴子家的小子跟唐老头家的孙子三蛋,都是你同学,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捞了一大堆的柴火,扛回了家,你看看你,还光着屁股睡大觉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声说道:“你还说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连着让我干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来能起得来吗?”
“你,你个懒小子,小孩子有腰吗?”杜要翠嘟囔着,举起的笤帚疙瘩放下来了。“是我要还是你要,你非得缠着我不放,不给你,你能让我睡觉吗?”说着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边,拉着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穿着衣服,说道:“娘,我朋友铜锁想干你,你让不让?他都跟我说了好几回了。”
“啥?谁?”杜要翠楞了一下,“铜锁是周铁生家那个儿子吗?”
“嗯,是的。我俩玩儿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着娘。
“你说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自己干了你亲娘,你还想让别人干你娘,你缺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额头。“以後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周铁生都倒了台了,你以後多跟老驴子家那小子玩儿,那小子是个主儿,将来能成事儿。”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干他娘了,俺俩换着干。”二嘎子羞涩地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要是这样那还行,不过你得先干他娘,省的那小子骗你,玩心眼子,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这麽说你同意了?”二嘎子高兴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他要急着告诉铜锁,好跟他计划一下怎麽实现。
二嘎子跑到铜锁家喊开了门,是铜锁娘李秋丽开的门,说铜锁不在家,好像是铁柱过来说家里的母驴发情了,让铜锁帮忙牵着去村西二吕子家配种去了。
二嘎子出来时,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周铁生,耷拉个脑袋,半边身子瘫患着,嘴里留下一溜溜的涎水,像个叫花子,李秋丽顾不上跟二嘎子说话,拿着毛巾弯腰帮周铁生擦着脸。
二嘎子看着李秋丽的背影,丰硕的身子白白净净,丰满的肥臀撅着,比自己娘的屁股也不小。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发胀的裤裆,悄悄走出周家门。没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铁生现在落得这样的境地,就这样半身不遂的他跟他媳妇还能干那事吗?估计铜锁娘也旱的不行了吧。
二嘎子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有了信心。
他匆匆赶往二吕子家里。果不其然,铜锁铁柱都在,铁柱牵着自家的驴,拴在木架子上,两根碗口粗的木棍犹如三角形一样,母驴被拽入哪个木架子,可以控制住它来回乱动,後面只搂着屁股,可以供公驴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