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黄昏的玉龙岛,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疾驰而来,一脚急刹停在了外围的岗亭前,车窗缓缓摇下,一张妩媚的瓜子脸出现在门卫面前。
这张俏脸对于门卫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一下车内,便放行了!
看着疾驰而去的豪车,门卫不禁感慨道:「有钱就是好啊!天天开豪车,钓凯子,不过今天这个看起来可没以前那些帅气呀!难道她换口味了?有钱人的世界,实在搞不清楚!」
几天以来,于素素总是心神不宁,眼皮儿也是跳个不停,吊坠的下落毫无消息,于素素知道,要在这偌大的七星城中找一个毫无特点的流浪汉有多困难,因此她也不好意思催促,只是静待陈雨湘的回复。
周六的早晨,于素素在家休息,好消息不期而至,但却不是好姐妹陈雨湘打来的,而是丈夫萧国栋。
分隔数月的萧国栋打电话告知于素素,他晋升常务副市长的梦想就快实现了,等到开完会,他就会连夜赶回家与她团聚,时间就定在周日的晚上。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接到丈夫电话后,于素素心中充满了喜悦,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立时开车外出采购,买了一大堆诸如红烛、气球、蛋糕、彩带之类的东西,将客厅装饰得绚丽多彩,为的就是给丈夫一个惊喜,共度甜蜜一夜,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于素素让佣人布置好客厅后便放了她们的假,甚至连宝贝女儿萧雅,于素素也没有告知,可谓用心良苦了!
偌大的客厅布置得华丽而又温馨,几盏烛灯均匀地分布在大理石餐桌两侧,上面摆着几盘精致的菜肴,有烧鹅、蔬菜沙拉、三文鱼片等,这些都是萧国栋爱吃的菜,于素素花了不少时间亲自烹饪的,除了菜肴外,还有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放在玻璃质的器皿中,用冰块包裹冰镇。
于素素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早已按了好几轮,目光却根本不在屏幕上,她时不时地瞟向墙上的挂钟和外面紧闭的大门,甜蜜的期待中又掺杂着一丝莫名的慌乱。
「奇怪,国栋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七点到家么?现在都已经快八点了。嗯,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是因为久别重逢的期待吗?也许只是没有休息好吧?」
于素素自言自语着,索性关了电视,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凝视着黑暗的夜空。
为了给丈夫一个惊喜,于素素特地精心妆扮了一番,她一改往日端庄优雅的保守穿着,打扮得分外妖娆性感,弯弯的柳叶眉细细描过,更显纤长,妩媚的丹凤眼角涂着淡青色的眼影,为深邃迷人的眼睛更添了一分忧郁,鹅蛋形的俏脸上微施傅粉,丰润的红唇也涂上了一层透明色的唇彩,显得更加晶莹诱人,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随意披洒在肩头,正好遮住了全露的美背!
如果说面部的妆容只是稍改的话,那身上的衣装则完全颠覆了以前典雅的形象。
于素素上身仅着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镂空绣花胸围,胸围的整体造型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将丰润白皙而又浑圆高耸的乳峰紧紧簇拥,深不可测的乳沟浑然天成,如同一道天堑一般将东西半球分隔开来。
平滑紧实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清晰可见,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而纤腰之下却如同伞骨一般,陡然放开,圆润丰盈的桃型美臀微微上翘,肥美而白嫩。
肥臀上系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内裤,用几根细长的黑带,与美腿上的长筒黑丝相连,内裤的样式是大胆暴露的丁字形,背部的系带深深地勒进深邃的臀沟中,不见半点踪影,前面的裆布也是形同虚设,窄小得过分,不仅遮不住饱满丰隆的阴阜,甚至连两片肥厚的阴唇也不能完全掩盖,纤薄的丝质面料紧紧包裹住发育成熟的美鲍,如同面罩轻纱的青楼花魁初次见客,半遮半露,欲说还羞,而那阴阜上丛生的浓密乌黑的软毛,则是那娇嫩花魁的三千青丝!
于素素与萧国栋结婚十九载,可谓老夫老妻了,但像今天这样的暴露穿着却实属初次,这不仅仅是因为夫妻久别重逢,而且还因为于素素心底有着深深的愧疚。
这些年来,于素素与萧国栋的事业可谓是齐头并进,在各自的领域出尽风头,于素素在电视台的风光自不用多言,丈夫萧国栋本是一个基层教师,在于素素建议下,弃教从政,从一个小小的科员一路飙升,前年还升任了经济繁荣的江南区区长之位,仕途可谓一帆风顺,但夫妻之间的感情却并未像他们的事业一样齐头并进,反而渐有貌合神离之感,萧国栋每每以工作繁忙为由,几十天不归家,夫妻之间缺少交流沟通,感情自然也深厚不起来。
在夫妻感情问题上,于素素心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夫妻欢好之时,于素素总是不在状态,难以让萧国栋满意,下乡时受过的种种虐待让她对于男女之事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癖好,在欢好之时,于素素希望丈夫能对她暴力一点,粗俗一点,但性格保守的她却羞于启齿,只是用简单的肢体语言晦涩地表达自己的感觉,温文尔雅的萧国栋压根不能理会妻子之意,反而试图用温柔感化于素素,结果可想而知,久而久之,夫妻之间在房事上互有怨言,感情也渐渐淡薄,若不是有宝贝女儿萧雅夹在中间,只怕夫妻间的感情早已走向终点了!
面对感情危机,于素素没有选择与丈夫沟通交流,而是选择向好姐妹陈雨湘倾诉苦衷,深知于素素过去的陈雨湘对于素素的种种表现见怪不怪,但陈雨湘并没有引导于素素回归家庭正道,反而引诱于素素走向了百合之路,个中原因只有陈雨湘自己心知肚明了!
在心底里,于素素还是深爱着丈夫萧国栋的,在反复思考过后,她终于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唤回离她越来越远的爱情,但是,造化弄人,这一切都太晚了,她的最后努力换来的并不是久别回归的丈夫真心,而是一场重演的噩梦!
「呲」
客厅的吊灯闪了几下后,突然熄灭了,与此同时,整栋别墅的灯也全部熄灭,灯火辉煌的别墅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偌大的别墅内,只有于素素一个女人,孤零零的她在黑暗之中更显得彷徨无助了,幸好于素素并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短暂的惊慌过后,她找到了手电筒,拿了一件长款睡衣穿上,并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物业十分尽职尽责,不到十分钟便派来了抢修的电工,排除故障后,很快就恢复了供电。
电力的突然中断让于素素焦虑的心中又多了一丝隐忧,因为电工告知她是有人在电闸上做了手脚,以至于烧断了保险丝导致断电的,然而于素素万万没有想到,在断电的十分钟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越过了五米高的围墙,翻进了大院之中,并尾随着她和电工进入了别墅,躲藏在一间房内。
送走电工后,深感不安的于素素拿起手机,准备询问一下丈夫何时归来,还未拨通,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却突然从背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呜……」
于素素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身后的男人虽然并不强壮,但应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是绰绰有余,紧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慢慢伸到了她的眼前,吓得本就惊慌失措的于素素浑身一颤,乖乖地闭上了嘴!
于素素的反应丝毫不出不速之客所料,他一边转动着手中的匕首,一边得意地笑道:「这才对嘛!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于素素不敢转身,但却不得不照做,异常熟悉的声音让她更加恐惧,她捂着脸,生怕被刀刃划伤,然后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
「你……不!」
伴随着绝望的尖叫声,一张让于素素无比恐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短而粗的眉毛,细长的眯缝眼,红通通的酒糟鼻,咧开的臭嘴里长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左脸上那茶盅大的胎记,如同地域恶鬼脸上溃烂的疮疤一样,异常的恐怖和恶心,这个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竟然就是困扰于素素多年的梦魇:赵文革!
于素素身子无力地软瘫在地上,极度的恐惧让她只是干张着嘴,却喊不出半点声音,其实即使她呼救,也是无济于事,别墅的隔音系统十分优良,就算喊破了嗓子,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赵文革蹲下来,用锋利的匕首轻轻拍打着于素素脸色煞白的俏脸,狞笑道:「没想到吧?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刀刃冰冷的触感如同雪上加霜,于素素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半分,两道屈辱而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嫩滑的脸颊流到了刀刃上。
赵文革嘿嘿一笑,伸出粗肥的舌头,舔了舔匕首上微咸的泪水,咂巴着嘴道:「好甜!美人的眼泪就是不一样,真是美味!」
说罢,赵文革变本加厉,竟将舌头伸到了于素素脸上,上下扫动,将泪珠尽数吸进嘴里,末了还假惺惺地道:「别哭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大队长我最怜香惜玉了,看到你哭,我的心儿都碎了!」
赵文革满嘴的臭气让于素素几欲窒息,她只觉那扫舔的舌头如同蠕动的天蚕幼虫一样,既恶心又恐惧,她很想推开这个魔鬼,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素手抬了抬,又无力地垂下,无可奈何的于素素只得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
嫩滑的肌肤和淡淡的脂粉香让赵文革几欲癫狂,他的舌头疯狂地扫舔着,又吸又吮,直到于素素白嫩的脸颊上红晕阵阵,而且满脸都是腥臭的口水,赵文革才意犹未尽地缩回了脑袋!
赵文革疯狂的举动让于素素无法抗拒,她只得被动承受,俏脸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一向爱洁的她实难忍受,赵文革一放手,于素素就急忙用手去擦拭脸上的口水。
于素素一脸嫌弃的举动激怒了赵文革,四处流浪时路人的鄙夷和辱骂瞬间涌上心头,他突然伸手捏住了于素素圆润的下巴,攥紧了手里的匕首,歇斯底里地喊道:「贱人!老子的口水就难么恶心那么脏吗?你这个臭老九和走资派的杂种,凭什么践踏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就因为有几个臭钱吗?老子不服!你嫌弃老子的口水,老子偏偏要你吞下去!」
说罢,赵文革气呼呼地咳了一声,将一口浓稠的痰液吐进了于素素口内,挥了挥手中的匕首,恶狠狠地道:「给老子吞!吞下去!不然老子把你舌头割了!」
于素素早就被吓得浑身瘫软,面对恶鬼一般的赵文革之命令,此时的她哪敢违抗,她只得闭着眼,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那口浓痰吞入了腹内,深深的屈辱让她忍不住又轻声抽泣起来。
赵文革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舒坦多了,他松开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于素素跟前,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如同大树新生的树枝一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充满着生命的活力!
赵文革伸手抚摸了一下于素素的俏脸,命令道:「别哭了!这地方进来一次不容易,大好时光,老子可不想白白浪费!来,帮本大队长舔下小兄弟,等会让你快活无边!」
于素素一抬头,发现那肉棒恰好悬在她额头上,虽未完全勃起,但已比寻常人的要大上许多,粗长的棍身上鼓起条条青筋,犹如虬龙盘柱,紫黑色的龟头半遮半露,如同初生的茄子,顶端的马眼半睁半闭,恰似睡眼朦胧的恶蟒,于素素深知这家伙的厉害,听得赵文革之言,一惊之下,身子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赵文革人长得丑陋猥琐,身材也矮小瘦削,但胯下肉棒却是万中无一,众所周知,女人不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那桃源蜜洞也有上下之别,但很多人不知道,其实不止有女子名穴之说,男人的肉棒中也有名器之分,古人就有过六大名器的记载,传到近世,更是细分成了十大名器,并用兵器命名,寻常男子身具其一即可傲视群雄,以此为夸耀的资本,但赵文革不然,他的肉棒之所以能称之为万中无一,是因为它兼具霸王枪的长、擎天柱的粗、烧火棍的烫、紫金钩的紫和瓮瓜锤的头大为一体,十大名器独占其五,不可谓不稀奇了!
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本钱,赵文革在床第之间征战多年,未逢敌手,年轻时便经常混迹于村内艳名远播的妇人之中,很受那些年轻少妇的喜欢,赵文革乐此不疲,连祖传的那点家当也悉数变卖了,只靠着情人们的接济和偷鸡摸狗度日,渐渐变成了游手好闲的懒汉,文革兴起后,赵文革麻雀变凤凰,只手遮天的他变本加厉,八里坡内稍有姿色的女子他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其中就包括下乡知青于素素和陈雨湘!
于素素跌坐在地,连声求饶道:「不不不……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到了嘴边的肥肉,赵文革怎么可能舍得放过?他嬉笑着道:「钱嘛,老子是想要,但是老子现在最想要的,还是你这个大美人!嘿嘿,其他的事情,等老子爽过了再说!」
说着,赵文革猛地向前,将那半硬不软的肉棒强行塞到于素素嘴边,喝道:「给老子舔!让老子舒服舒服!」
一股强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让于素素本能地别过了头,她连声道:「不不……不可以……求你了……」
于素素的不配合让赵文革怒气再起,他猛地伸出双手,提起了于素素的玉臂,将她强行拖拽至沙发前,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同时两腿分跨在于素素娇躯两侧,身子前倾,粗长的肉棒如铁杵一般,频频向于素素的小嘴发起攻击!
粗鲁的动作,强势的压迫,弄得于素素气喘吁吁,惊叫之时,那滚圆火烫的龟头好几次都趁机侵入了她的小嘴,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于素素还是被迫品尝了那浓郁的咸涩味道,说来也怪,本来于素素是十分排斥这种味道的,跟丈夫同房时她也从未主动给丈夫口交过,可是品尝过赵文革肉棒的味道后,她心中却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和激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模糊不清,而随着肉棒更加频繁地插入小嘴,这种感觉也愈发强烈和清晰起来!
于素素渐渐明白了,她如今身处的状况宛若少女时被赵文革奸淫污辱的场景再现,虽然已经过去了将尽二十年,但赵文革依然是那个强势的施暴者,而她仍然是任他欺凌的小绵羊!
「怎么办?又要……被他强奸了么?根本就不能反抗,就像过去那样……唔……不行……快要撑不住了……谁来救救我?国栋,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煎熬之中,于素素脑海渐渐变得空白起来,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闭的双唇也渐渐放松,那硕大的蘑菇头趁机撬开了红唇,顶开了贝齿,强势而霸道地侵占了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并在温润的香津浸润下,变得更加粗硬圆硕了!
于素素被顶得呼吸困难,樱桃小嘴也被迫张成了O字形,她渐渐屈服于赵文革简单粗暴的顶撞,微闭的凤目中惊恐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春情,柔软的香舌不自觉地去舔舐那硕大的龟头!
赵文革虽然前日在澡堂中清洗过身体,但他早已养成不洗下体的痼疾,所以只是草草地搓了两下,在于素素温热的口水浸润下,多年形成的汗泥和包皮垢纷纷软化脱落,融化在口水中,被浑然未觉的于素素一点点吞入了腹中。
侵淫房中术多年的赵文革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美妇的细微变化,他决定再加一把火,让于素素心底郁积的情欲全部燃烧起来。
赵文革突然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转而用肉棒左右轻轻拍打于素素臊红的脸颊,并将肉棒贴在于素素俏脸之上,轻轻磨蹭着,调戏道:「骚娘们,看来你挺喜欢老子的小兄弟嘛!来,叫声好听的,老子就继续让你舔!」
突然的空虚让于素素不自觉地将香舌伸出口外,去追逐那粗硬的男根,赵文革猥亵的话语适时提醒了她,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急忙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粗硬的肉棒在脸上磨蹭跳动。
然而,虽然于素素紧闭着双眼,但却丝毫抵挡不住那魔鬼般的诱惑,火烫的触感和男根独有的腥臭味道侵蚀着她的意识,让她忍不住想要放弃抵抗,抛弃廉耻,去拥抱它,亲吻它,尤其当肉棱刮过嫩滑而滚烫的脸颊时,更是有一种过电般的微妙快感油然升起。
于素素知道再这样放任自己的意识,就会沦陷在赵文革的淫欲诱惑下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俏脸偏向一边,顽强地抵抗着赵文革的双重侵扰!
赵文革冷笑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说罢,赵文革直起身子,双手抱住于素素的臻首,精瘦的屁股加速耸动,粗长的肉棒闪电般进出于美妇大张的小嘴内,将于素素的小嘴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越过湿滑的口腔,直接顶进了更加狭窄的喉咙内!
于素素猝不及防,那深入喉腔的肉棒粗硬无比,仿佛铁棒一样,而且还无比火烫,将狭窄的喉腔强行撑开,从外表都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大半个轮廓,刚调匀呼吸的于素素骤然经历如此猛烈的深喉口交,差点背过气去,幸亏于素素曾经有过跟赵文革深喉口交的经历,不然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于素素想呕吐,但喉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哪里吐得出来?她只得努力张大嘴,趁肉棒抽出的霎那间快速换气,一双玉手撑在赵文革精瘦的大腿上,虽无力推搡,但也着实缓解了肉棒暴力抽插时的寸劲!
多年未曾实战的赵文革感觉肉棒被湿滑紧窄的喉腔紧紧箍住,不多时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并不打算强行压制,而是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后,便痛快淋漓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于素素喉腔中。
于素素整个脖子都胀痛难受,小嘴内也酸麻无比,大片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下来,淌湿了黑色的蕾丝胸罩,赵文革突如其来的射精让她猝不及防,一汩汩浓稠的阳精如炮弹般射进胃里,烫得于素素眉头紧蹙,娇躯猛颤,她只觉整个胃都被精液泡满了,而且还有倒溢的感觉!
赵文革这一管精液射得足够酣畅淋漓,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才心满意足的将肉棒从于素素的小嘴中抽离,但射精过后的肉棒却丝毫未露疲态,仍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紫黑粗圆的龟头上满是晶莹的口水,马眼处甚至仍有点点精液溢出来!
赵文革挺了挺硬翘的肉棒,再次送到于素素嘴边,淫笑道:「帮老子舔干净,别浪费了!」
被强行凌辱的于素素仿若经历了一场劫难,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但她并未像初时那样哀声哭泣,反而有一种被征服被占有后的堕落快感,那媚眼如丝的凤目和潮红的脸颊就是心中思想最直接的写照!
听到赵文革的命令,于素素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了小嘴,并用心地将赵文革肉棒内残留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吞进了腹内。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赵文革并不打算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心知于素素正被情欲之火包围,所以决定趁热打铁,将于素素抱到沙发上平躺着,然后俯下身躯,去亲吻于素素红润丰盈的双唇!
刚刚平复呼吸的于素素本以为满足了赵文革的要求后,赵文革就会让她休息,她也好趁此机会呼叫救援或者逃脱,却没想到赵文革如此急色,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给她!
于素素嘤咛一声,无奈地奉迎着赵文革的索吻,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次被赵文革挑拨起来,而且燃烧得更加热烈了!
赵文革干瘦的身材完全压在人妻女主播成熟性感的娇躯上,紧裹着美妇性感娇躯的睡衣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只剩下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裤,而这套原本为丈夫萧国栋准备的暴露衣装,此刻却成了诱惑流浪汉犯罪的下流装扮!
赵文革干瘦如柴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攀上了于素素丰满高耸的乳峰,先是隔着乳罩揉弄乳瓜的根部,继而将碍事的胸罩推到了乳峰上沿,十指成爪,紧紧地抓握住颤巍巍的白嫩乳肉,时而暴力时而轻柔地抚摸揉弄起来,食指和拇指还时不时地去逗弄那淡紫色的乳珠,同时,他的嘴巴也没闲着,趁着于素素意乱情迷之际,粗肥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了美妇的红唇,熟练地吸卷住人妻美妇的丁香小舌,品尝着芬芳四溢的香津!
娇躯被死死压住,敏感无比的胸部被反复揉弄,小嘴也被野蛮侵占,让于素素毫无反抗的机会,虽然还没有失身,但她内心里其实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相比于忠贞、廉耻等虚无缥缈的东西,身体内频频涌现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太过真实了,她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此时此刻,于素素觉得自己身心都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占据了,她不能动弹,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或轻柔或暴力的动作,甚至连呼吸都要经过男人的允许!
一团许久未见的火焰从于素素的小腹处燃烧起来,而且愈烧愈旺,渐渐蔓延至全身,直至吞没了脑海,焚烧了最后一分的意识。
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赵文革的脖颈,她完全忘记了矜持和羞怯,热烈地回吻着,香舌主动伸出口外,与赵文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渡送着口水,白皙如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细细的汗珠点缀其上,如同白玉上洒下了点点露珠!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主动逢迎十分满意,深吻之后,他低垂着头,舌头细细地舔舐着于素素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并张嘴含住那红珊瑚般的耳珠,温柔地吸吮着,双手也从暴力的揉捏转换成了轻柔地抚弄,手指绕着那深红色的蓓蕾缓缓地转着圈,时不时拨弄一下那硬挺耸翘的乳尖!
「哦……」
流浪汉高超的指技和温柔的吸吮让人妻美妇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身处何境,只是陶醉地微闭着美目,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娇媚的轻哼声,将心中的舒爽毫无遮掩地表露出来。
美妇的轻哼声简直就是对赵文革的最佳鼓励,他的嘴巴沿着美妇的脖子一路下滑,扫过那精致的锁骨,停留在高耸入云的双峰前,随手一脱,便将那黑色蕾丝胸罩从美妇的娇躯上取下,万分欣喜和激动地吸吮起人妻美妇饱满白嫩的酥胸来!
「嗯……」
于素素顺从地举起双臂,配合着身上的丑男解除掉自己上半身最后的屏障,并主动挺起丰满白嫩的酥胸,送到赵文革嘴边任其品尝,鼻翼间快乐的轻哼声动人心魄。
赵文革炫耀似的将三寸长舌完全伸出口外,绕着肥乳的根部转着圈,最后才停留在峰顶的紫葡萄上,一口咬住,疯狂地吸吮起来!
「呀……」
突然的暴力动作让于素素娇呼一声,不自觉地弓起了上半身,但短暂的阵痛过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快感,翘立的乳头被牢牢吸住,一股股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饱满酥胸内的所有养分完全吸干一样,带来一阵阵钻心般的舒爽,原本的热胀感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仿佛被万根小刺轻轻扎着酥胸,而且并不是在表面,而是刺入了酥胸最深处,搅扰得每一个细胞都欢腾起来!
「啊……不……」
在赵文革暴力的揉捏和猛烈的吸吮下,于素素37F的豪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很快就超过了原有的尺寸,目测至少有H杯了,更神奇的是,乳房膨胀的同时,翘立的乳头上竟然喷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液体,正喷在了惊讶的赵文革嘴内!
赵文革品尝了一下,惊道:「居然是奶水!你竟然还没断奶?」
出乎意料的喷奶不仅惊到了赵文革,也让于素素羞赧不已,她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这……这个……当初断奶的时候没断干净……后来好几年都还有……这些年倒是好多了……只有……只有我那个的时候……才会有一点……今天不知怎么……哎呀……不跟你说了……」
于素素不经意间露出的小女人羞态让赵文革心醉不已,他双手合捧住那喷乳的左胸,一边吸吮一边调戏道:「你的意思是,只有在你发骚发浪的时候,才会有奶水出来?那刚才喷出来这么多,是不是证明你非常兴奋哪?」
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的于素素只得紧闭着妙目,她本想反驳,但酥胸内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印证了赵文革的论断,刚刚喷完乳汁的酥胸又再次鼓胀起来,随着赵文革大力的揉弄和吸吮,一汩汩甘甜的乳汁不可遏制地喷射而出,射在了赵文革兴奋无比的丑脸上!
「哈哈!果然如此!你这个骚货!别人最多是骚得流水,你却是骚得喷奶,怪不得你那个窝囊废老公满足不了你,你这样的稀世骚货也只有本大队长这样的伟男子才能征服了!」
赵文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将满脸的乳汁抹下来,递到于素素嘴边道:「来,尝尝你自己的奶水吧!甜的很哩!」
于素素可以忍受赵文革对自己的百般羞辱,但却听不得对丈夫的一丝贬低之词,她愤而转过脸,没好气地道:「不许你污蔑国栋,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而你只会欺负弱女子,怎么配与他相提并论呢?」
赵文革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于素素还会翻脸,于素素的这番话无疑又深深刺伤了他那敏感而脆弱的自尊,他突然暴戾起来,将满手的乳汁胡乱涂抹在于素素俏脸之上,恶狠狠地道:「贱人!骚货!你凭什么教训老子!你只不过是老子玩腻的破鞋,摆什么谱?装什么清高?你老公他再牛,你还不是乖乖跪在老子的脚下,为老子舔鸡巴么?老子反正什么苦都吃过了,什么都不在乎了!等那个窝囊废回来,信不信老子一刀捅了他,然后把他心肝挖出来下酒?」
于素素情急之下为丈夫辩白,却不想失言触怒了这个恶心的魔鬼,她深知赵文革睚眦必报的个性,也亲眼见过他的暴行,深恐赵文革会加害丈夫,于是忙不迭地求饶道:「不不不,赵大队长,是我一时失言,您消消气,他跟你无冤无仇,不关他的事,求你不要伤害他……」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怎么办?如果不顺从他,他一定会对国栋不利的!不,绝不能让他伤害国栋!那……只能委屈自己,尽力讨好他了……唉……反正一切的根源都是因我而起,那结果也该由我来承担,或许,这就是命吧!」
短暂的犹豫过后,于素素做出了选择,她决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保全这个家庭,保全丈夫,虽然她知道这条路走下去可能是万丈深渊,但此时此刻,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素素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一副娇媚的模样,晃动着那对颤巍巍的白嫩酥胸,屈辱地道:「请……请大队长……品尝……乳汁……」
虽然赵文革明知于素素是迫不得已,拙劣的演技也让他嗤之以鼻,但那卑贱的挑逗还是让赵文革报复感十足,他冷着脸,故意用力捏了捏送到嘴边的乳头,鄙夷地道:「这是哪个骚货的骚奶子呀?好臭啊!」
说出那番羞耻的话,已经让于素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不料赵文革并不领情,反而继续刁难,骑虎难下的于素素只得咬牙道:「是……素梅的奶子……素梅不是……骚货……」
说完这番话,于素素羞耻得已是浑身颤抖,多年来被众人抬着捧着,甚至被视为大众女神的她,何曾如此卑微过?就算有,那也是少女时代的陈年旧事了!
于素素自觉到了她的极限,但她却怎么也猜不到赵文革的底限何在!
赵文革冷哼一声,突然一巴掌甩在了于素素高耸的酥胸上,直打得乳肉一阵乱颤,白嫩柔软的乳肉上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赵文革斥道:「背着丈夫在自己家中偷汉子,又是舔鸡巴又是吸奶的,你可真是下贱淫荡!平时在电视上装得那么清高,在本大队长面前三两下就现原形了,看你刚才那身穿着,连奶子都罩不住,还敢说不骚?只怕电视台上到台长,下到清洁工都摸过你这对大骚奶了吧?老子抽烂你这骚奶子,让你不能到处去浪!说,你是不是骚货?这骚奶子给多少人摸过?」
于素素惊叫一声,只觉酥胸火辣辣的,屈辱的泪水又禁不住涌上来,但她却不敢哭泣,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再触怒面前的恶魔,只得强忍着泪水,让它在眼眶中打转,同时怯生生地回道:「是……是……人家是骚货,可是……人家只在大队长面前骚,要摸也是让大队长摸,人家在外面可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敢让其他人摸这对大骚奶!」
此言一出,于素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卑贱奉迎的话真的是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么?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般寡廉鲜耻的话语呢?难道只是因为恐惧?」
在赵文革反复的言语刺激和逼迫下,于素素心中封印已久的恶魔悄然复活,这个恶魔代表着卑贱和淫欲,它让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想要顺从于眼前的男人,就像从前那样,没有思想,没有顾虑,逆来顺受,唯命是从!
恰到好处的恭维和服软让赵文革成就感飙升,他得意地摸了摸于素素惊吓过度的俏脸,淫笑道:「果然不愧是七星城最好的女主持人,这小嘴就是会说话,哈哈!不过本大队长很喜欢!你刚才说,这对大骚奶只给老子本大队长摸,那要是你那窝囊废丈夫要摸呢?」
于素素深知赵文革最是喜怒无常,生怕他再次翻脸,于是银牙一咬,颤抖地道:「当……当然是大队长您优先,国栋他……他已经很久没摸过了……」
说来也怪,刚才卖力讨好时所说的每一句话,于素素都自觉羞愧,说起来的时候也很不自然,但这番更浪荡更无耻的话却是脱口而出,仿佛在倾诉心声一般,不仅不觉得羞耻,反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赵文革哈哈大笑,回身一探,将手掌搁在了于素素胀鼓鼓的阴户上,发现她那成熟饱满的蜜穴早已经淫水泛滥了,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微张的蜜缝处传来的阵阵湿热之气!
「果然够骚!」
赵文革笑骂一声,拨开那过分窄小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那潮湿温热的蜜洞之中,大量淫水的润滑让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幽深的蜜径,久旷的熟女肉穴对手指的入侵感到十分亢奋,层层叠叠的肉壁自然而然地收紧,并不断蠕动着,引导着手指往更深处探索!
「嗯……」
于素素满足地轻哼一声,期盼地望向赵文革,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赵文革笑了,笑得无比得意,无比淫邪,他略一用劲,手指便突破了层层肉壁的包围,旋转着往更深处进发,不能再进之后,又闪电般抽出手指,再旋转着插入,如此往复,如同钻井的探头一般!
「哦……嗯……哎……」
简单的手指戳弄,便弄得于素素娇躯猛颤,小嘴一张开便再也没有闭上,一串串让人面红耳赤的音符从她的小嘴和鼻翼间哼出,仿佛在吟唱一只动听的小曲,为玩弄自己蜜穴的男人助兴!
赵文革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抽插着,带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像是为于素素的浅吟低唱配上更加淫靡的和鸣!
「哦……哼……不!」
正享受着被指奸快感的于素素快乐地哼唱着,突然却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了挽留声!
原来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于素素快要泄身,在快到高潮顶峰时却突然将手指从蜜穴中抽离,让于素素从快乐的巅峰直坠地面,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于素素满心哀怨,眼神中不仅有不解、埋怨和委屈,甚至还有一丝丝愤怒!
一切都在赵文革掌控之中,他的目的就是要挑起于素素积压的欲火,让她抛弃矜持和廉耻,重新做回当初那个任他摆布的美肉玩具!
赵文革得意地将满是蜜汁的手指伸到于素素眼前,用不容置辩的口吻道:「舔干净!」
完全被情欲控制的于素素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张开了嘴,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细细舔着手指上晶莹的淫水和泡沫状的白浆,时不时还讨好地望向赵文革,等待着他的褒奖!
于素素卑贱的模样让赵文革充满了成就感,他温柔地抚摸着于素素的秀发,像是在爱抚宠物,然后突然从沙发上起身,站在了地毯上,翘了翘粗长的肉棍,命令道:「起来,跪在地上,按规矩来!」
于素素清澈的双眸中笼罩着一层迷蒙的雾气,像是被洗脑了一般,她乖乖地从沙发上爬下来,双膝跪地,仰起粉脸,等待着赵文革的下一步命令。
这一套正是赵文革当年教给于素素的规矩,幼年时期的赵文革曾在地主家陪读,亲眼目睹过老地主玩弄手下的丫鬟奴婢,也将那套辱没人格的规矩记在了心头,长大后,虽然赵文革满嘴都喊着革命口号,但内心里却对童年时的那段经历念念不忘,深深艳羡着老地主的为所欲为和那种生杀予夺的权力,当上公社的大队长后,赵文革终于如愿以偿,过了十几年的土皇帝生活。
在暗地里,赵文革时常强迫被他奸污的女人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煞费苦心得到的于素素自然不例外,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于素素几乎被调教成了听话的木偶,被赵文革强奸时更是受尽了各种污辱和折磨,这也为日后于素素与丈夫的房事失和埋下了伏笔!
如今,赵文革卷土重来,软硬兼施下,很快就唤醒了于素素心中的恶魔,又要再次奴役于素素的身心了!
于素素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战战兢兢,满是畏惧地望着赵文革,赵文革矮小干瘦的身躯此时在她的眼里变得无比高大,甚至连那满是淫邪的眯眯眼,于素素都觉得无比威严,此时此刻,赵文革已经化作了她的天,成为了她的主宰,而她只是他卑微的奴婢,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为讨好他,连生命和灵魂都是他的,更别说身体了!
「舔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命令,于素素供奉似的举起了双手,颤抖地捧住象征着男性统治地位的权杖,媚眼微闭,檀口半张,香舌轻吐,崇敬地吻住了吐着恶涎的马眼,将那苦涩咸臭的淫液吸进了嘴中,然后轻轻吸吮起来!
赵文革双手背在身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下为自己品箫的人妻美妇,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对安排他来此的陈雨湘也心生了一丝感激!
与最初的被迫口交不一样,现在的于素素已经解放了心中的淫魔,她舔得无比卖力,灵巧的香舌沿着肉棒上下翻飞,时而绕着肉棱打转,时而上下快速扫舔棒身,时而轻舔微张的马眼,偶尔还将头埋到赵文革胯下,去轮流吸舔那鸭蛋大小的卵蛋,整个肉棒上都沾满了她晶莹的口水,甚至连粗硬的卷毛都被她的口水打得湿漉漉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挂钟指针已指向了九点半,但萧国栋却并未如期赶回,这也恰好便宜了赵文革,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教玩弄于素素!
于素素卖力的舔弄着,直到口舌酸麻,也未能让赵文革的无双巨棒出精,但她丝毫不敢懈怠,继续努力地吮吸着。
赵文革暗笑道:「想让老子出精,就你那几下功夫还差了点,不过看在你还算努力的份上,老子就先饶过你吧!」
赵文革将肉棒从于素素嘴里抽出,示意她跪趴在沙发上!
如释重负的于素素心领神会,乖巧地趴伏下来,玉臂攀着沙发背,沉下小蛮腰,双腿分开,将浑圆挺硕的肥臀高高撅起,忐忑地等待着赵文革的穿心一击!
赵文革站在于素素身后,面对着眼前的无边艳色,却并没有像别人意料的那样,急吼吼地扑上去,他之所以能征服那么多女人,不仅仅因为他天赋异禀,身怀绝器,更因为他懂得收放自如,软硬兼施!
于素素成熟性感的娇躯静静地跪伏着,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如丝如瀑的长发均匀地披洒在肩头,秀发的乌亮和肌肤的白皙相互映衬,如同一幅简约的山水画,那乌黑的青丝是各处山涧中流淌而下的溪水,在脑后汇成了一道不疾不徐的河流,而白皙柔滑的美背则是河边那平静的浅滩,温柔地注视着河水流向远方!
紧致瘦削的小蛮腰下,便是那白玉圆盘般的美臀,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但肥美的肉臀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肥厚的臀肉并没有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松垮,仍然微微上翘着,如同上好的油脂,既白嫩又弹性十足,一根细小的布条深深嵌入肥臀中间的沟壑之中,虽不能遮住那肥厚的阴唇和紧致的菊肛,但却又恰到好处地留下了一丝遮掩,曲径通幽,对于男人而言,半遮半掩往往比直接的裸露更加能激发心中的探索欲望!
赵文革看得有些呆了,虽然于素素曾是他的禁脔,但多年未见,他却不曾料到于素素会比当年更具魅力!
褪去了少女的青涩,身为人妻人母的于素素容颜未见半点衰老,身材却更加凹凸有致了,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的风情更是少女时从未有过的!
少女时期的于素素就像树上新生的苹果,青翠欲滴,品尝时却难免有一些酸涩,让人不忍采拮,那如今的于素素就是饱经风霜后熟透了的红富士,她的外表更加光鲜亮丽,果实也更丰润硕大,咬一口甘甜可口,水分十足,芳香四溢,让人恨不得连核都吞下去!
赵文革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抹了抹嘴角长流的口水,将干瘦如柴的爪子伸到了于素素浑圆如满月的雪臀之上,感受那臀肉的绵软肥腻和良好的弹性!
轻柔的抚摸让于素素发出一声声梦呓般的轻哼声,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摇晃着雪白的玉臀,渴求着男人的进一步玩弄!
赵文革的手滑到了于素素丰盈的大腿外侧,勾住那丁字内裤的系带,轻轻一扯,便将系带扯开,然后慢慢地将濡湿的内裤揭下,撕下了人妻女主播最后一道遮羞布!
没有了内裤的遮挡,肥臀中间幽深的股沟便完全暴露出来,如同一条狭窄的沟壑,将浑圆一体的磨盘圆臀一分为二,微黑的肛穴紧紧闭合,一圈圈螺纹形的褶皱在密闭的肛穴周围围成了一个紧密的圆圈,像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菊花!
顺着深邃的沟壑往下,便是那发育成熟的蜜穴,两片乌亮的大阴唇相当肥厚,如同扣肉一般惹人垂涎,微微隆起的阴丘上生长着浓密卷曲的软毛,阴毛十分茂盛,甚至蔓延到了大阴唇两侧,显示出人妻美妇的旺盛性欲。
在一簇簇黑毛的簇拥下,最最敏感的阴蒂脱离了包皮的保护,高高立起,粉嫩粉嫩的,如同一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
由于大张着双腿,于素素的整个蜜穴都一览无余,粉嫩的小阴唇外翻着,如同蝴蝶扇动的翅膀,将那紧窄湿润的嫩穴完全暴露出来,紧张和期盼的心情在于素素心头交织,让那微张的蜜穴不断地收缩张开,一汩汩晶莹的花汁从蠕动的蜜穴口潺潺流出,顺着大张的穴缝,流到了峰顶的阴毛之中,为这片沉寂已久的森林带来久违的生机!
赵文革双手捏住肥腻滑嫩的臀肉,探下头,近距离欣赏着成熟饱满的美鲍,那浓郁的腥臊味道向赵文革证明,这个原本端庄优雅的人妻美妇,已经完全变成了淫欲的奴隶,只等他来享用这性感美妙的身体了!
赵文革淫心大动,拇指用力,将半张的蜜穴向两边掰开,卷起三寸长舌,缓慢而坚定地戳入了粉嫩的蜜穴中。
「唔……」
敏感的蜜穴被异物侵入,让于素素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发出一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她紧咬着红唇,美目半睁半闭,脸上半是苦闷,半是舒爽!
舌头虽不如肉棒坚硬粗壮,也不比手指短小精悍,但它的柔软和灵活却同样受女人的欢迎,有些女人甚至爱舌交胜过于真正的性交。赵文革的舌头不仅长,而且十分灵活,卷起来时如同春卷一般,伸入穴腔后便如灵蛇戏水一般颤动起来,舌尖快速反复地伸缩着,恰似蛇信,周密而细致地舔舐着蜜穴内粉嫩敏感的膣肉,同时大嘴牢牢印在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将源源不断地流出的淫水花汁悉数吞入腹中,吸得两片薄薄的粉色小阴唇滋滋直响!
「哦……嗯……咿呀……」
高超的舌技让于素素意乱情迷,她气喘吁吁,娇哼不断,雪白的圆臀左右扭摆着,似乎要逃脱舌头的侵袭,却又不自主地向后挺耸,去追逐那让人心颤的快感!
赵文革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右手突然掐住于素素那米粒大小的阴蒂,反复揉捏着,同时舌头最大限度地伸入蜜穴内,舌尖闪电般轻点那敏感无比的G点!
「啊……」
身体上两处最敏感的要害同时被玩弄,让于素素如遭电击,快感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上脑海,吞没了她全部的意识,她高昂着头,美目泛白地望着房顶,香舌长长地吐出口外,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惊叫声,香津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将久旷的人妻美妇绝顶高潮时的痴态展露无遗!
与此同时,于素素穴心深处再次喷出一汩温热的阴精,被守候多时的赵文革照单全收,如饮琼浆般细细品味后,方才一点点吞入腹内!
高潮过后的于素素无力地趴伏在真皮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背剧烈的起伏着,雪股抖颤,一丝淫汁从噏动的蜜穴口滴落,拉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这也难怪,于素素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又是敏感无比的体质,身为大众女神的她却偏偏得不到应有的关爱,长年累月地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恨和对男人的渴求可想而知,出于对丈夫的忠贞和保守的思想,于素素一直将这份苦闷和渴求埋藏在心底,谨慎地抵抗着身边花红柳绿的世界的诱惑,忍无可忍之时也只是选择找陈雨湘倾诉和宣泄,但正如治水之道一样,欲望就像汹涌的洪水,得不到疏通就会慢慢堆积,就算心里的大坝修得再高再牢固,也终会有被冲垮的一天,而且越是压制,爆发起来就越发凶猛,直至吞没一切!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被奸污,被玩弄,却叫得这么放荡,甚至比那些妓女还不知羞耻!」
「可是……那种感觉好舒服……我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在那一刻,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同时张开了,整个人也像飘起来一样……真想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稍稍清醒后,自责和堕落的快感就在于素素脑海里交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既恼恨自己的淫贱和懦弱,又怀念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此时此刻,她早已忘了丈夫萧国栋迟迟未归之事,只是在欲望和内疚中反复煎熬!
在于素素矛盾之时,赵文革适时地用行动帮助她做了选择,他搂住于素素的纤腰,将她拖拽到地毯上,粗长壮硕的肉棒抵在那微张的湿润穴口上,上下摩梭起来,偶尔还敲打着湿漉漉的肉缝,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
肉棒的坚硬和火烫立时驱走了于素素心中的抵抗,她感觉那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了肿胀的阴唇,敲打着娇嫩敏感的蜜肉,让她心中又泛起了深深的渴望,蜜穴内也再次吐露出粘稠的晶莹花蜜,讨好地润滑那硕大无朋的紫黑色蟒首,尤其是肉棱滑过挺立的阴蒂时,那麻痒无比的感觉更是刺激得于素素娇躯轻颤,只觉蜜穴内如同虫行蚁爬,空虚无比,急切需要巨蟒粗鲁的入侵!
于素素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厚厚的地毯上,似是羞于见人,但磨盘似的的肥美白臀却高高地撅着,浑圆白嫩的大腿也尽力分开,将水蜜桃般红润多汁的成熟美鲍彻底展露,任由身后矮小干瘦的丑男狎玩!
赵文革有意挑逗,肉棒反复地磨蹭着,却不插入,逗得于素素心痒难耐,不住地旋扭那肥美的大屁股,鼻翼间也不断哼出了埋怨的呻吟声!
「想要吧?」
赵文革拱了拱腰,将硕大龟头放到半张的穴口,戏弄地询问。
「嗯……」
于素素臻首深埋在地毯上,娇羞无比地哼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但雪臀却不自主地向后拱去,想要将那挑逗她的巨蟒全部吞没!
赵文革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满足她,他肉棒轻抬,灵巧地躲过了蜜穴的吞食,淡淡地道:「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赵文革的心思,于素素怎么不明了?她曾经在赵文革的调教玩弄下,过了两年木偶般的日子,深知他的手段和癖好!可是,如果照他的意思做,那也未免太羞耻太下贱了!
于素素犹豫着,虽然她之前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语,但那些至少是被逼迫的,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平息赵文革的怒气,刻意讨好他才说的,但如今赵文革却并未强迫她,一旦开口,那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于素素迟迟不语,赵文革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暴怒,而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用肉棒刮搔磨蹭那湿热柔软的蜜缝!
经过刚才的一番试探,赵文革胸有成竹,他确信于素素抵挡不了淫欲的诱惑,终究会向他低头,他不用暴力,就是不想给于素素任何的借口和退路,让她像从前那样,全身心地臣服于自己!
于素素紧紧抿着双唇,竭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怕一松口,自己就会不知廉耻地向这个奴役过她的恶汉臣服,哀求他用各种卑劣的手段玩弄自己的身体,但是,虽然她竭力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每当那粗壮的肉棒蛮横地挤开肿胀的阴唇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便从蜜缝处传遍全身,让她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快乐地颤抖,粉红色的膣肉挤压蠕动着,吐出一口口黏腻的花浆,不仅将整个肉棒都润得黏滑无比,而且还淌湿了浓密卷曲的耻毛!
「啊……不行!我快受不了了!那里……好痒啊……他的那个太粗太硬了……还那么烫……插进去的话……一定会填的满满的……哦不,,,小穴会被弄坏的……哎哟……光是想想就受不了……好羞耻……」
「不可以……你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怎么可以向别的男人表示屈服呢?你这样如何面对你的丈夫?丫丫又会怎么看待你?加油,坚持住!你能行的!」
「可……可是……我太想要了……那种全身心放开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何况……我的身体早就给了他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纵使他有百般不是……但是他确确实实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我早就对不起国栋了……就从了他这一次吧……就一次……」
「不行!坚决不行!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你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于素素心中如天人交战,理智和淫欲轮番占据着脑海,各执一词,劝说着于素素,向来有选择困难症的于素素更加迷茫了!
赵文革耐心地挑逗着,一言不发,此情此景下,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占有于素素的身体,但那并非他的初衷,眼看着于素素就要屈服于淫欲,他更舍不得放弃!
思来想去,赵文革强忍住了直捣黄龙的冲动,他决定加强挑逗的强度,在于素素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再浇一桶油!
赵文革俯下身躯,伸出粗长的舌头,从于素素的后颈开始,沿着深深的背沟一路往下,一直舔到尾椎骨上,同时双手向前探,握住那对沉甸甸的乳瓜,很有节奏地揉捏起来,肉棒则仍然顶在于素素湿滑的肉缝内,小幅度地耸动!
「唔……不要……」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徘徊在崩溃边缘的于素素绝望地呼喊着,只觉那被舌头舔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麻酥酥的,早已热胀难忍的酥胸被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握住,让她禁不住又有了喷乳的冲动,快感如拥堵许久的洪流,而赵文革看似简单的动作在心灵的大坝上捅了一个小小的窟窿,继而,郁积多年的情欲之潮在一瞬间便冲垮了心理的防线,汹涌澎湃,波浪滔天,一发不可收拾!
深埋着臻首的于素素猛然直起身子,发狂似的左右摇摆着臻首,任由乌黑亮丽的长发在风中飘洒,同时,一汩汩乳白色的奶汁从深紫色的乳头上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长虹,喷洒在沙发上,将棕红色的真皮沙发染成了一片乳白色!
于素素近乎癫狂的痴态让赵文革有些始料未及,但他却乐在其中,他兴奋地大力抓揉着仍在滴着乳汁的肥白乳瓜,斥骂道:「你个装正经的骚母狗,又爽得喷奶了!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表里不一的骚货!」
酥胸传来的阵阵痛楚稍稍冲淡了蓬勃的快感,也让于素素清醒了不少,但是受虐的刺激也伴随痛楚而来,短暂的清醒也再次被羞耻的欲望替代!
「好痛……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还没被他插入……就已经泄了好几次了……要是插入……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定很刺激…………好想要……他随时都能要了我……我根本拒绝不了……那……抵抗还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最终还是要被他……还不如放下负担……好好享受吧……那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国栋……对不起……」
于素素回过头,颤抖地道:「我……我认输了……请你放进来吧……我……想要……」
「好!如你所愿!」
赵文革等的就是这一句,见于素素终于屈服,他也不再挑逗,心满意足地提枪上马,粗长的肉棒蛮横地顶开紧窄的膣肉,捣入了蜜径深处!
「啊……哎呀……好胀……」
于素素只觉蜜穴内塞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既粗又硬,而且还火烧火燎的,将温暖湿热的蜜径塞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一种被破身般的胀痛感!
这也难怪,虽然于素素曾体会过这根无双巨棒的威猛,但已时隔多年,婚后纵使萧国栋百般呵护,但萧国栋的肉棒只是寻常尺寸,根本不能与赵文革的驴阳相提并论,这些年由于夫妻房事的不和谐,恩爱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如今陡然容纳如此大的器物,自是有些不顺,背对着赵文革的于素素并不知道,其实赵文革的驴阳只是插入了一半而已,要是尽根而入,只怕她当场就要痛得晕厥了!
赵文革只觉肉棒被层层蜜肉紧紧包裹住,即便肉棒不动也能感觉到蜜穴的蠕动,如同许多双玉手合捧住棒身,温柔地爱抚揉弄,让他爽的不能自已,听到于素素呼痛,赵文革知趣地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内,然后借着蜜汁的润滑,慢慢地耸动!
在赵文革的温柔攻势下,娇嫩的蜜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壮,于素素只觉胀痛感大减,酥麻和畅快感渐生,穴心深处也急切地渴望着肉棒的慰藉,她禁不住轻摇雪臀,主动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邀请大肉棒更深入的探索!
赵文革会心一笑,双手搂住于素素纤细的小蛮腰,用力一顶,粗长的肉棒呼啸着顶入柔软紧窄的蜜穴之中,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阻隔,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啪!」
这一击势大力沉,直顶得于素素娇躯剧颤,雪股猛摇,淫水四溅飞洒!
「哦不!」
于素素高昂着臻首,发出一声闷绝的娇呼,玉指紧紧抓住地毯上的绒毛,俏脸上半是愉悦,半是痛苦!
「啊!」
还未从穿心一击的汹涌快感中缓过神,于素素便再次品尝到了与之前无异的痛快与舒爽,紧接着便是第三下,第四下,快感越来越凶猛,越来越密集,让于素素顾不得其他,只是半张着嘴快乐地呼喊着!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交替响起,粗长的肉棒流畅而迅速地抽插着鲜嫩多汁的蜜穴,激荡起阵阵水花,粉嫩的膣肉在凶猛的抽插下不断被卷进翻出,窄小的穴口也被扩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
「嗯……嗯……哦……哎……」
火烫的龟头如同拳头一般,频频击打在柔软娇嫩的花心上,酸麻无比却又舒爽异常,这种刻骨铭心的快感于素素已是多年没有体会过了,她完全沉沦在欲海中,忘记了身处何境,只是高高撅着肥美浑圆的雪臀,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干瘦如猴的赵文革两腿分立在于素素肥臀左右,双手掐着柳腰,像一只大马猴般骑坐在肥美滚圆的大屁股上,粗长硕大的肉棒从上往下,呼啸着顶入人妻粉嫩的蜜穴中,黝黑粗糙的皮肤与于素素的白皙嫩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论身材、相貌还是身份地位,这两人都有着天壤之别,于素素高挑性感,肤白貌美,娇嫩如花,身居电视台副台长之位,又是名满天下的女主持人,豪车代步,别墅安身,万众仰望,爱慕她之人不可胜数,而赵文革干瘦猥琐,黝黑丑陋,肮脏不堪,常年混迹于垃圾堆旁,出没于肮脏腐臭之所,居无定所,四处流浪,路人鄙夷,唯恐避之而不及,但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会发生,让人大跌眼镜!
在这场荒诞的交媾中,地位低下的丑男牢牢占据着主导地位,如同驯马的骑士一般,纵横驰骋,为所欲为,而高贵优雅的美妇则成了被驯服的母马,哀羞逢迎,婉转娇呼,在自己的爱巢内,与奸夫合演出一幕香艳刺激的偷情好戏!
「哦……哦……好美……受不了……又要泄了……」
于素素双手撑在沙发的边缘上,努力将身子撑起,娇喘吁吁地呻吟着,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细细的香汗犹如清晨的朝露,均匀细密地洒在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上,满月似的雪臀倔强地高举着,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凶猛撞击,娇嫩的身体也随之前后摇晃,两个沉甸甸的乳瓜无奈地垂在胸前,不断地挤压碰撞着,荡起一波波的乳浪!
赵文革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了一招「老汉推车」,双膝跪地,抱定于素素浑圆肥美的肉臀,挺动公狗腰,将粗长的肉棒重重地捣入于素素的蜜穴深处,如同一面大旗,搅动三江春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就将尽十点半了,也就是说,赵文革分秒不歇地抽插了大半个小时,但他却丝毫未露疲态,反而更加精神抖擞,肉棒如同打桩一般,坚实有力地顶肏着于素素娇嫩的蜜穴,而饱经征伐的于素素看似娇弱,此时却展现出惊人的耐力,她依然高撅着肥臀,摇动着柳腰,努力迎合着男人的凶狠顶插!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好爽!老子都不记得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哈哈,看来是那些庸脂俗粉配不上老子,只有像你这样的极品才够资格让老子肏!」
赵文革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身,将十几年来积压的兽欲尽情发泄在于素素身上,扬眉吐气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土皇帝的岁月里,颐指气使,目空一切!
「唔……嗯……嗯……慢点……美……好美呀……插死素梅了……素梅的身体只属于你……哎……好……又要来了……」
于素素已经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久旷的身体在赵文革的挑逗下变得从未有过的敏感,一波高潮刚过,便又被推上了另一波高潮,她索性彻底放纵自己,无止境地索求着男人粗硬肉棒的慰藉!
「爽!你总算记得你自己是谁了!哈哈,王素梅!你这条小母狗!终究还是没有跳出老子的手掌心!哈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良辰美景,算了算了!
记不清了!反正是好时光就对了!可惜没有酒,要是来两斤烧刀子,老子管保肏得你三天起不来床!哈哈!」
赵文革狂笑着,胯下肉棒也更加凶猛地抽插起来,双手使劲地揉搓着于素素绵软肥腻的臀肉!
「轻……轻点……哦……素梅一直忘不了……忘不了被你强奸的感觉……呜呜……你好狠啊……又要泄了……好哥哥……让素梅高潮吧……素梅愿意继续做你的小母狗……」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于素素终于败下阵来,她无力地趴伏在地毯上,瘫软如泥,身体内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的意识,她胡言乱语地呻吟娇呼,淫词浪语不断,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些不堪入耳的词汇会出自于端庄优雅的知名女主持人之口!
「很好!老子就成全你!」
赵文革直起身子,高高抬起于素素的雪臀,强行让她摆出一副母狗撅臀的姿势,深吸一口气,肉棒携风雷之势,勇猛无比地深深插入于素素幽深的蜜穴内,硕大火烫的龟头如雨点般击打着娇嫩柔软的花心,动作流畅而连贯,力道十足,迅猛无比!
「哦不……来了……来了……要飞了……要死了……呀……」
于素素忘我地浪叫着,双手死死地抓住地毯,娇躯痉挛般剧烈颤抖,随着高潮到来的猛烈冲击,她双膝一软,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地毯上,玉腿绷得直直的,脚趾紧紧蜷缩,秀美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赵文革只觉于素素的花心突然张开,如同一张嫩嘴牢牢含住了他壮硕的龟头,滚烫的阴精疾喷而出,喷洒在龟头上,浇灌得整个龟头都麻酥酥的,阴精的洗礼和花心强劲的吸力让赵文革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炽热浓稠的阳精如同火山爆发时汹涌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源源不断地灌入孕育后代的子宫之中,再一次灌满了于素素的花房,那滚烫的热度刺激得于素素又是一阵剧颤,黄白色的尿液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混合着满溢而出的浓白色精液,在其身下的地毯上堆成了一个浑浊的浅滩!
只听得「啵」的一声,赵文革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蜜穴内抽离,饱受奸淫的蜜穴犹自快乐地噏动着,失去了肉棒的阻塞,晶莹的蜜汁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过量的精液也随着淫水蜜汁一波波泄出体外,身下的浅滩不知不觉中已变成汪洋大海了!
赵文革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已是十一点多了,想起陈雨湘的嘱托,该是离开之时了,但看到软瘫在地毯上动弹不得的于素素,他又舍不得离开!
「格老子的!管他那么多干啥?反正老子烂命一条,享受了今晚也值得了!被发现了大不了找他拼命!」
赵文革把心一横,抱起赤裸裸的于素素,坐在了沙发上,让于素素躺在他怀里休息!
说来也怪,于素素虽然只有一百来斤,但浑身瘫软的她并不好移动,而赵文革骨瘦如柴,身无三两肉,看上去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于素素,让人不得不咄咄称奇!
于素素渐渐回过神来,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茶盅大的胎记,继而整张丑陋黝黑的脸庞也渐渐清晰起来,他带着得意的淫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
「哎……兜兜转转二十年,终究还是躲不过……或许,这就是命吧!」
于素素暗叹一口气,想要挪动身子,却只是徒劳,身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使不上半点劲,而赵文革枯瘦如柴的双手肆意游走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手上的老茧划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快感,于素素索性闭上了妙目,舒服地躺在赵文革怀中,默默地享受老男人温柔的爱抚!
赵文革只觉手下的肌肤娇嫩雪白,滑不留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手感温润而富有弹性,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运用起从地主家搜出的禁书中学到的调情手法,恰到好处地把握着力道,手到之处,既能让于素素感觉到捏揉和按压的力度,又不会让白皙的肌肤变得红肿,十指也灵活地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跳动着,如同钢琴家在演奏悦耳的乐曲,这套按摩的手法是赵文革的绝技之一,曾经凭借着这套手法征服了一位以冷艳着称的单身母亲,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胯下,甚至在她年幼的儿子面前也毫不避讳,可见堕落之深。
赵文革鲜少使用这套秘技,当上大队长后更是沉迷于权力和暴力胁迫,懒得用这些调情的手段,所以于素素虽然被其淫辱了两年,但却从未享受过这套指技,今日在数次绝顶高潮后,又被如此温柔的爱抚,自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唔……哦呵……」
于素素只觉赵文革的手充满了魔力,手掌滑到哪里,哪里就热乎乎麻酥酥的,舒爽无比,掌心处仿佛有一股热气,透过肌肤传到了骨头里,让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每一个细胞都快乐地跳舞,快感层出不穷,由内而外,从手掌按压揉捏之处扩散,直至全身四肢百骸!
「哦……哦……嗯……哼……」
于素素妙目似睁还闭,半是幽怨半是感激地看着赵文革,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娇喘吁吁,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绮念丛生,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赵文革恶鬼似的丑脸也不再碍眼了,反而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让她着迷!
「啊……文革……队长……素梅爱你……好哥哥……亲我……爱我……」
于素素意乱情迷,主动伸出玉手,环住赵文革的脖颈,将两片温润丰盈的红唇送至老男人嘴边,任其品尝,嘴里轻哼着臣服的轻语,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倾诉衷肠!
这份意外之喜让赵文革喜出望外,在他的印象中,于素素始终有一些腼腆和保守,即使在那段完全迷失的岁月里,她也从未如此主动热情地亲吻过,她像被驯服的家畜,逆来顺受,对于所有的命令都不违抗,但失去了抵抗心的同时,于素素也失去了情感,仿佛一尊会移动的木偶,任赵文革施为,只有在床上时,她才会展露出一丝本能的欲望,没有了灵性,就算外表再美丽动人,也让人觉得索然无味,这也正是赵文革放于素素返回县城,转而寻找替代者的原因所在,而现在,赵文革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于素素对他的爱意,这种爱并不是出于恐惧,也不是出于无奈,而是由心而发的,女人对男人倾慕的情意!
赵文革兴奋得有些颤抖,作恶一生的他竟头一次生出了些许感动之情,他有过许多的女人,也曾经付出过真心,但最终还是被现实的残酷击败了,他渐渐明白一个道理,像他这样长相丑陋、矮小猥琐又穷困潦倒的男人,是不会有女人真心喜欢的,即使在床上再怎么缠绵悱恻,穿上裤子后便可以翻脸不认人。
从那以后,赵文革便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要做人上人,什么善良美德,什么公平道义,全是糊弄人的鬼把戏,只有权力和暴力才是至高无上的,可以征服一切,让瞧不起自己的人跪在脚下哀声求饶,让清高冷傲的女人不顾廉耻地臣服于胯下,即便受尽委屈也要强颜欢笑!
赵文革的确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他敏锐地把握住了机会,搭上了时代的列车,从人人唾弃的懒汉惯偷摇身一变,成了主宰全公社群众的大队长,过了十几年的逍遥日子。
那场影响深远的大运动结束后,赵文革不甘心于权力的丧失,于是利用闭塞的交通环境强行阻隔了信息的传播,继续作威作福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于素素等最后一批到来的知青们利用书信和收音机,接收到了外部的信息,陷入恐慌的赵文革变本加厉地用暴力压制,想要维持他的地位,继续过土皇帝的生活,在最后那段黑暗的岁月里,几乎所有的知青都受到了赵文革疯狂的迫害,尤其是女知青,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于素素回城后向县里反应情况,县里派人来重新接管康庄才结束!
作恶多端的赵文革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他心知留下去下场一定凄惨无比,即使逃过了政府的审判,也会被愤怒的民众用唾沫星子淹死,所以他选择了逃亡,在公社改革之前就逃离了康庄,四处漂流,直至近年内才返回故地,来到了这个与康庄相隔不远的七星市,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又遇上了故人于素素!
往事一幕幕浮现,让赵文革心潮澎湃,好在怀中的温香软玉及时拉回了飘散的思绪,也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呸!差点就被这骚娘们迷倒了!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像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怎么会喜欢我呢?就算是喜欢,也只是喜欢老子的大鸡巴而已,等她爽完了,指不定会怎么对付老子呢!哼!幸亏老子机灵!既然你喜欢让老子摸,老子就让你好好爽一次,让你以后都忘不了老子,一想到老子的双手就骚得流水!」
赵文革嘴角露出一丝阴笑,毫不客气地吻住了于素素颤抖的红唇,吸取她嘴内甘甜的香津,双手也沿着于素素纤细的小蛮腰一路往上抚摸,停留在高耸的乳峰上,用独特的指技按捏起白嫩饱满的乳肉来!
「唔……哎……」
于素素丝毫没有察觉到赵文革的心理变化,完全陶醉在赵文革温柔的爱抚中,她热情地亲吻着,丁香小舌与赵文革粗大的舌头卷在了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唾液,甚至还主动挺起酥胸,以便于赵文革更舒适地玩弄她的傲人美乳!
赵文革来者不拒,手掌盖住乳峰上的浅色乳晕,十指成爪,又是按揉又是挤压,让柔嫩绵软的乳瓜在自己手中不断被搓圆捏扁,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食指和拇指捏住翘立硬挺的深紫色乳头,得意地牵拉着,似乎在测试它的极限弹性!
「啊……不行……好热……好胀……又要出来了……好哥哥……快帮人家吸吸……」
对于这样的请求,赵文革怎么会拒绝呢?他低下头,大嘴一张,含住左边那颗深紫色的乳头,用力一吸,甘甜的乳汁便像打开了水龙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他嘴里。
赵文革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双手捧定那硕大绵软的乳瓜,一边大力吸吮一边反复挤压,将乳汁榨得干干净净,然后迅速转移阵地,如法炮制地吸吮另一只胀鼓鼓的乳房!
「哦……哦……慢点吸……别咬」
于素素搂着赵文革的头,温柔地安抚着他,仿佛在安抚自己的小宝贝,珍贵的乳汁一滴不剩地被老男人吸干,原本胀鼓鼓的乳房也空了不少,软绵绵地垂在了胸前,但于素素并不觉得可惜,她只是温柔地看着老男人吸奶,眼神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赵文革吃了个半饱,他直起身子,吻了吻于素素颤抖的红唇,将她平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则顺着于素素平滑的小腹往下,抱起那浑圆修长的双腿,让美腿朝天立起,小巧秀美的玉足高高举过他的头顶!
于素素不明所以,只得微闭着凤目,任由赵文革施为!
赵文革嘿嘿一笑,双手分别握住一只玉足,拇指指腹轻压脚心,在足心的几处穴位上反复游走,然后顺着纤细的脚踝往下摸索,干枯如柴的手掌如蟠龙绕柱般绕着美腿打转,极其细腻地摸过美腿上每一寸娇嫩柔滑的肌肤,直至圆润丰腻的大腿根部,继而迅速向上,从大腿内侧直接摸至脚踝,如此往复!
「哎……咦……咿呀……」
于素素修长圆润的美腿绷得笔直,编贝般的脚趾头紧紧蜷缩,难掩兴奋地呻吟起来!
赵文革见状,让于素素的双腿略微弯曲,并排在一起,张嘴咬住小巧秀美的玉足,如同吹口琴一般轮流吸吮可爱的脚趾头,三寸长舌则偷偷扫舔着嫩白的脚心!
「啊……不……不要吸……好痒啊……咯咯……快停下……」
这一招果然奏效,于素素娇躯猛地弓起,兴奋的惊叫声脱口而出,她疯狂地扭摆着雪臀,想要摆脱那种钻心的麻痒感,但玉足却被赵文革死死钳住,根本不能动弹,只得依靠身体的扭动来减轻刺激!
直至舔得玉足上沾满了透明的涎水,赵文革方才作罢,而此时的于素素已经被挑逗得浑身瘫软了,赵文革轻而易举地分开于素素的双腿,只见那饱满丰隆的熟女美鲍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两瓣微微发黑的大阴唇如盛开的花瓣般自动绽开,在淫水的浸润下显得油光发亮,淡粉色的小阴唇则完全浸泡在粘稠的花汁淫水里,显得愈发鲜嫩,饱经奸淫的蜜穴不断吐露出晶莹透明的蜜汁,颤抖地翕动着,随时准备迎接男人粗鲁的侵入!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但这性感成熟的美鲍赵文革还是看不厌,他将手掌轻轻印上那温热湿润的蛤蚌,轻柔而缓慢地按压着,两根手指自然而然地滑入紧窄湿滑的蜜径内,扣挖着敏感的肉壁!
「啊……哦……好……好美……舒服呀……」
于素素满是崇拜地望着赵文革,娇喘吁吁地倾诉着心中的愉悦。
赵文革双手搂着于素素白嫩纤长的美腿,猛地往上一提,竟然将于素素的身体整个倒悬起来,双腿倒挂在沙发背上,而温暖湿润的蜜穴则正对着赵文革的下巴!
赵文革深吸一口气,双手环握住于素素纤细的柳腰,埋下头去,舌头抵住张开的蜜缝,上上下下地吮舔起来。
于素素双手撑在赵文革的膝盖上,努力昂起头,投桃报李地含住赵文革一柱擎天的肉棒,用尽全身解数去舔舐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去讨好自己的情郎!
「叽咕叽咕……」
「哧溜哧溜……」
黝黑干瘦的流浪汉与白皙高挑的美女主播热火朝天地纠缠在一起,以极富挑战性和难度的姿势吸舔着对方的性器,描绘出一幅色彩鲜明的春宫画卷!
赵文革兴致高昂,竟然从沙发上站起身,绕着偌大的别墅溜达起来,他双手牢牢地箍住于素素的柳腰,舌头深深地探入湿滑紧窄的膣腔内,品味着人妻美妇那腥臊味浓郁的淫汁蜜水,于素素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盘在赵文革的脖颈上,玉手合握着老男人那粗长壮硕的棒身,樱桃小嘴反复吞吐着紫黑色的肉菇,红润的香舌灵活地绕着肉冠打转,这两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绕了一大圈,赵文革自觉有些疲累,于是回到了沙发上休息,于素素也知趣地从他身上下来,温顺地趴伏在赵文革胯下,继续吸吮老男人铁棒一样的生殖器!
赵文革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不经意间看到了餐桌上摆放的种种美食,鏖战了几个小时,他早已经饥肠辘辘了,看到这些美食,他立刻两眼放光,拍了拍于素素赤裸的美背,示意她将桌上的菜肴和美酒端过来!
于素素站起身,娉娉婷婷地走到餐桌前,将原本为丈夫萧国栋悉心准备的精美菜肴端起,放到了赵文革面前!
赵文革流浪多年,一直以残羹剩饭为食,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虽然近几天受到了特别照顾,但看到面前样式精美,芳香扑鼻的菜肴,还是兴奋得两眼发光,他乐得跳起来,抓住一只烧鹅腿就大肆啃起来,流浪汉的本质原形毕露!
于素素见赵文革这副饥不择食的模样,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楚,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淡忘了赵文革对她所做的种种恶事,被眼前的些许柔情蒙蔽住了双眼,空虚寂寞的心门渐渐打开,接纳了这位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
空虚和寂寞,对于女人来说是极为可怕的,它可以轻而易举地侵蚀女人的心灵,让女人变得脆弱不堪,经受不住诱惑,如同飞蛾扑火般掉入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温柔陷阱!
赵文革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所有菜肴,甚至连骨头都咬碎吞进了肚内,于素素细心地拿出纸巾,为赵文革擦拭掉嘴角的油污,自然得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吃得饱饱的赵文革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气,对娇柔温顺的于素素再次动起了心思。
看着桌上的红酒瓶,赵文革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歪点子,淫笑着示意于素素仰躺在沙发上。
于素素不明就里,温顺地依言躺在了沙发上,她以为赵文革又要再次占有她的身体,乖巧地自动分开了双腿,娇羞地别过了头,微闭着凤目,等待着老男人的再次临幸!
「啊……」
出乎于素素的意料,她等来的并不是充满力道的穿心一击,而是冰冷的红酒带来的彻骨寒意!
原来赵文革扭开了瓶塞,却并没有品尝,而是将红酒洒在了于素素赤裸的娇躯上,冰镇过的红酒冰冷刺骨,而于素素的娇躯火热似炭盆,一浇之下,那感觉可想而知!
然而赵文革很快就用行动驱走了于素素身上的寒意,他俯下身躯,张开大嘴,狂热地吸舔着于素素身上的红酒,让于素素在冰冻之后又马上感觉到了他口舌的温暖体贴。
于素素在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中煎熬,这种深入肺腑的刺激感让她迅速沉沦,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享受着赵文革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上等的红酒从酒瓶中徐徐倒出,蔓延在于素素娇躯上,流过高耸的乳峰,沉积在平滑柔软的小腹出,堆成了一个小小的浅滩,残留的浅红色酒渍如同鲜血一般,为白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妆,两相映衬之下,更加显得肌肤水嫩柔滑!
赵文革粗长的舌头肆意而狂野地游走在于素素的娇躯上,精致的锁骨,优美的脖颈,纤长的玉臂,浅浅的腋窝,高耸的乳峰,全部不放过,将那些残留的酒渍舔得一干二净,那甘醇而略带酸涩的味道让他深深着迷,一股股浓郁的葡萄酒香与美妇淡淡的体香混在一起,又让他仿佛置身于硕果累累的葡萄园中,心驰神往,未饮先醉!
于素素高举着玉臂,颤抖地接受着赵文革的口舌洗礼,娇媚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赵文革将头停留在于素素的小腹处,长舌抵住那圆润可爱的肚脐,如同黄牛饮水一般,用舌头反复卷吸着红酒形成的浅洼,「哧溜哧溜」的吸水声和「咕咕」的吞咽声此起彼伏。
小半瓶红酒浸润过于素素的娇躯后,又被赵文革吞下肚中,不知是兴奋,还是酒劲,连赵文革黝黑的猴脸也变得黑中透红了。
赵文革兴致高涨,抬起于素素的肥臀,双膝垫在于素素的美背之下,将她身体折叠起来,屁股朝上,修长的美腿与上半身齐平,然后将红酒瓶口对准于素素微张的蜜穴,瓶底朝天倾倒下去。
「啊……好凉……」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冰凉的红酒灌入温暖的膣腔时带来的刺痛感,还是让于素素忍不住娇呼起来,她不自觉地收缩着粉嫩嫩的穴肉,想要驱走寒意,却歪打正着地将瓶中的红酒源源不断地吸入了穴中,有一部分甚至突破了花心软肉的间隙,流入了子宫内!
赵文革手扶着酒瓶,将细长的圆柱形瓶嘴上上下下地抽动着,如同性交一般抽插起来。
淫水的润滑让酒瓶越来越深入蜜穴,不断灌入的冰冷酒水洗刷着敏感的肉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于素素花心大开,毫无抵抗地任由酒水侵入幽宫,紧窄的蜜径也放松了抵抗,粗壮的酒瓶越来越深入穴心,圆圆的玻璃瓶嘴抵住了花心嫩肉,反复刮蹭着,跃跃欲试,要不是瓶身太过粗圆,只怕已突破了子宫颈的阻碍,插入到满是红酒的幽房里了!
「呀……不行……不行了……太深了……好胀……小穴快要裂开了……子宫都被灌满了……凉凉的……好刺激……又要去了……」
于素素高举着肥臀,一双玉手主动掰开肿胀的唇瓣,方便那酒瓶更深入地奸淫自己的蜜穴,不多时又被那圆圆的玻璃瓶嘴送上了高潮。
赵文革握紧瓶身,旋转着慢慢将酒瓶从蜜穴中抽出,只听得「啵」的一声闷响,酒瓶彻底脱离了蜜穴,留下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形肉洞,一汩汩透明的淫水伴随着红酒倒涌而出,浑浊的水流当中甚至还有浓白色的精液,白的、红的、透明的混杂在一起,如开闸泄洪般涌出,流到了于素素的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于素素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泄身过多少次了,但有一点她很肯定,她与丈夫同房十九年,加起来也没有今晚高潮的次数多!
赵文革只觉手中的红酒瓶轻飘飘的,摇了摇之后才发现,酒瓶内的大半瓶红酒已只剩下不到五分之一了,不由得为蜜穴的超大容量感到惊叹!
看着仍然汩汩涌出的红白相间的黏液,赵文革兴奋得头皮发麻,他也是第一次玩这种刺激的游戏,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好,他低下头,大嘴罩住淫水潺潺的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吞吸着红酒与阴精淫水的混合黏液,丝毫不忌讳那腥臭又酸涩的古怪味道!
正当两人都沉浸在性爱游戏带来的新鲜和刺激时,别墅的电子大门却缓缓地打开了,一辆奔驰S320驶了进来。
于素素惊得花容失色,这才想起丈夫萧国栋约定今晚回家,连忙推开赵文革,从沙发上爬起来,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惊慌失措地往楼上跑去!
赵文革到底见过世面,短暂的惊慌后便冷静下来,紧随于素素上了楼。
于素素本想换身衣服下去迎接丈夫,又害怕丈夫闻到自己身上的一身异味,于是跑到了浴室,打开莲蓬头,想冲洗掉身上的污渍和气味。
于素素万万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踏进浴室,色胆包天的赵文革就紧随而至,笑眯眯地抱住了她!
「不不不,你不能在这里,赶紧离开,要是让国栋看见就不得了了!」
于素素忙将赵文革往外面推,语气中充满了惊慌和恳求。
赵文革双手搭在于素素圆润的肩膀上,无所谓地道:「怕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只属于我么?怎么转眼间就变卦了?」
于素素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哀求道:「算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要不然就走不了了!求求你……」
赵文革大大咧咧地一笑,将于素素拥入怀里道:「乖!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不用担心!」
于素素拿这个老流氓没辙,只得道:「那你答应我,绝对不能出声,我来应付国栋,你自己找机会离开,行么?」
赵文革见于素素一脸恳求,微笑道:「好,这次本大队长听你的,不出声就是了!」
两人交谈间,楼梯上的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高声喊道:「素素,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呢?怎么连灯都不开呀?」
发声之人正是这栋别墅的男主人,于素素的丈夫萧国栋,他见楼下大厅灯火辉煌,楼上却一盏灯都没亮,心中疑惑,故而有此一问。
于素素心慌得快要跳出来,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过度的紧张让她呼吸急促,甚至有点失声了。
萧国栋扫了一眼宽敞的卧室,见最里边的浴室亮着灯,于是走进问道:「素素,你在里面么?」
于素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萧国栋推门而入,只得紧紧握住门把手,吞吞吐吐地答道:「嗯……是……我在呢……国栋,你回来了呀?」
于素素的支支吾吾让萧国栋疑心更重了,继续问道:「素素,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感觉怪怪的?」
赵文革心里嘲笑着于素素的胆怯和紧张,眼睛扫了一圈浴室,发现这浴室装修得十分豪华,而且十分宽敞,比一般人家的卧室还要大,但这里一览无余,并无任何东西可以遮挡和躲藏,唯一可以利用的东西,大概就是那个一米高两米长的U形陶瓷浴缸了,可惜赵文革并不知道浴缸怎么使用,只得努努嘴,示意于素素打开。
于素素还算机灵,马上就领会了赵文革的意思,她锁上浴室门的按钮,扭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并倒进去一大瓶沐浴露,温热的水面上顿时浮起了一层厚厚的泡沫。
赵文革的镇定也感染了于素素,她渐渐平复了呼吸,回道:「国栋,我在洗澡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人家等你都等得快睡着了。」
于素素的反问让心中有鬼的萧国栋局促起来,他这两天都跟陈雨湘厮混在一起,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享受鱼水之欢,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精力轻而易举地被陈雨湘榨的精光,原本跟于素素约定八点前回家,但晚上又被陈雨湘硬拉着吃饭,还被灌了不少酒,喝得昏沉沉的,等到醒来时已是十点多了,而陈雨湘也早已不知去向,他这才匆匆驱车赶回,如今听到妻子发问,自然心底发毛。
萧国栋到底是久混官场之人,撒谎那是信手拈来,压根不用打草稿,马上回道:「哦,是这样,路上遇上点小事故,跟别人摩擦了一下,因此耽搁了。」
于素素急忙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你人没事吧?要不要紧?」
萧国栋打了个哈哈道:「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
各怀鬼胎的夫妻俩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一问一答,虚伪的柔情蜜意让赵文革暗自鄙夷,使坏地从背后抱住了于素素娇躯,双手紧紧抓住于素素饱满丰隆的美乳,弄得猝不及防的于素素娇呼了一声!
萧国栋正待转身,却听见妻子的一声尖叫,连忙问道:「素素,你怎么了?」
于素素妙目瞪了使坏的赵文革一眼,想拨开那对袭胸的禄山之爪,却不料赵文革并未满足于摸奶,反而得寸进尺地按着她的柳腰往下沉,同时分开她修长的美腿,粗长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插入了她紧窄湿滑的蜜穴之中!
「啊……」
毫无征兆的插入顶得于素素娇躯猛地一颤,玉手无力地撑在了玻璃门上,浑圆硕大的乳房晃个不停,闷绝的娇呼声脱口而出,她急忙咬住了自己的玉臂,努力制止自己出声!
如果说前一声呼喊还算吃惊的喊叫的话,那后面这一声惊呼就明显带着一丝满足的娇媚了,常年混迹于女人床上的萧国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他想打开门一看究竟,门却被锁住了,这让他疑心更重了,沉声道:「素素,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要锁门?」
于素素双手撑在门把上,死死地抓着把手,纤腰低沉,肥臀高举,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慌了神,想要开口解释,但穴心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让她舒爽得头皮发麻,一开口便是快乐的呻吟,她连忙掩住自己的嘴,将那串快乐的音符竭力咽回肚里。
赵文革双手扶着于素素圆润硕大的肥臀,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而入,火烫的硕大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地顶在子宫颈上,转着圈研磨着,缓慢而沉重的顶撞顶得于素素花心酥麻无比,快感如潮,纤腰款摆,雪臀轻摇,她顾不得回应隔门而立的丈夫,只是紧咬着红唇,努力挺耸着白嫩肥美的大屁股,去迎合奸夫那一波狠似一波的大力冲顶,隐忍的痛苦和舒爽的愉悦在脸上混杂,将这个当着丈夫面偷情的美妇内心的矛盾展示得淋漓尽致!
「素素!你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硬闯了!」
妻子的迟迟不应答,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让萧国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疑惑,他高声呼喊着,猛烈地摇动着门把手!
男人的直觉让萧国栋隐约感觉到妻子背叛了自己,但他却不愿意相信,他生怕一开门,看到的就是不堪入目的画面,所以他又犹豫了。
萧国栋的一瞬间犹豫给了赵文革机会,赵文革让于素素松开了门把手,然后抱着她滚入了浴缸中。
浴缸里此时已放满了热水,蒸腾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让浴室都变得暖洋洋雾蒙蒙的,再加上浓厚的白色泡沫,赵文革那瘦小如猴的身体隐藏在里面,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而于素素则躺坐在赵文革身上,为赵文革的隐藏提供了全面而周到的保护!
准备停当后,赵文革推了推于素素,示意她出声。
忐忑不安的于素素别无他法,只得清了清嗓子道:「国栋,进来吧!」
萧国栋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颤抖地推开了浴室门,走了进去,他狐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浴室里空荡荡的,并无外人隐藏,而妻子于素素躺在浴缸内,轻舒玉臂,高举美腿,无限娇媚地看着他!
「国栋,你在找什么?找到了么?」
身处背水之势的于素素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略带调侃地看着丈夫,眼神里除了揶揄,还有一丝挑逗。
「没……没什么,只是担心你,素素,你刚才怎么了?」
扑了个空的萧国栋好不尴尬,他暗笑自己的多疑,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坐到了浴缸边,抚摸起那露出水面的纤长玉腿。
于素素故作委屈地道:「你数月不归,可知人家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空虚寂寞么?人家本来精心妆扮,只等你归来给你一个惊喜,你却深夜才回,让人家等得好生辛苦,所以故意让你急一下,看你心中是否还有我……」
萧国栋白净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意外,确实是意外,你看我,这不就回来了吗?老公这几个月工作太忙,冷落你了,今夜一定加倍补回来!」
于素素娇羞地垂下粉颈,低声道:「那可是你说的,等下可不要喊累……」
于素素这副女儿家的羞态,萧国栋已是许久未见了,于素素本就娇艳动人,在昏黄的灯光和雾蒙蒙的热气衬托下,越发显得千娇百媚,看得萧国栋口干舌燥,他甚至有些后悔了:「娇妻如此,何必要到外面偷腥呢?」
心怀愧疚的萧国栋没想到的是,在他娇妻丰满性感的身躯下,竟然躲藏着一个干瘦黑丑的流浪汉,他与妻子情意绵绵地对话时,这流浪汉正双手掐着他娇妻的柳腰,温柔地舔舐着她的美背,那粗长壮硕的肉棍也深深地插在那湿滑紧窄的蜜穴里,享受着熟女蜜壶的温润和挤压,而妻子于素素露骨挑逗的情话,也只是为了掩饰奸情而已。
萧国栋只觉妻子俏脸红扑扑的,如同熟透待摘的红苹果,湿漉漉的长发披洒在肩头,锁骨和酥胸半隐半现,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他咽了一口唾沫,双手不由自主地向浴缸内伸去,想去拥抱娇妻。
害怕前功尽弃的于素素心中一惊,有些急躁地推开了萧国栋,见他疑惑不解的模样,又娇笑道:「别急,你回床上等着,人家吹干了头发,就过来陪你……」
萧国栋被于素素罕见的娇媚挑逗得心猿意马,他连连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地出了浴室,快速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妻子出来,共度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这夜晚确实让人难忘,不管是对谁而言!
萧国栋一出浴室门,赵文革就迫不及待地从于素素身下钻出头来,附耳轻声道:「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呀!看把你老公唬得一愣一愣的!哈哈!刚才真刺激,差点就露馅了,还是你机灵!」
于素素没好气地瞪了赵文革一眼,从浴缸中爬出来,有了之前的缠绵,于素素一点也不避讳赵文革的存在,连浴巾都没有围,拿起电吹风对着镜子自顾自地吹头发。
于素素婷婷玉立的性感身姿让赵文革淫心又起,刚才在浴缸里,他的肉棒虽然一直都插在蜜穴里,但却一动也不敢动,看到于素素那微微上翘的肥美圆臀,他更是情难自禁!
赵文革爬出浴缸,蹑手蹑脚地来到于素素身后,双手捏住于素素那两瓣柔软绵弹的臀瓣,腰身一挺,肉棒便轻车熟路地顶进了人妻美妇的娇嫩蜜穴之中!
「啊……」
正在吹头发的于素素被顶得娇躯一颤,上半身都伏在了洗手台上,娇媚的惊呼声脱口而出,幸而浴室隔音效果良好,电吹风的声音又很大,这才让她的惊叫声显得没那么突兀和刺耳。
「你……你干什么呀?快……快停下……」
持续的勇猛抽插顶得于素素连电吹风都抓不住,任由它掉落在洗手池中,她双手紧紧地攀着花岗岩台边,肥臀高举,气喘吁吁、娇哼连连地斥责着赵文革胆大包天的鲁莽行为!
赵文革并不回答,他双手掐着于素素纤细的柳腰,用凶猛的冲顶镇压于素素心中的抗拒,比于素素矮一个头的他仗着肉棒的粗长,毫不费力地从下后方顶肏美人妻那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肉棒呼啸着插入抽出,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水!
快感连绵不绝,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素素只觉自己如同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海浪中不断起伏,时而被滔天巨浪掀到百米高空,时而被卷入深深的海底,在这无边无际的海洋里,无助的自己只能紧紧抓住船舷,随波逐流,任由海浪疯狂的轮番洗礼吞没自己,直至沉没为止!
意乱情迷的于素素已经没有丝毫精力去抗议赵文革的暴行,她浑身绵软,无力地趴伏在洗手台上,玉手掩住半张的樱桃小嘴,竭力制止着快乐的呻吟冲出喉咙!
赵文革存心要折磨于素素,明知道她已竭力隐忍,却恶作剧地抓着她一双玉手往后拉,迫使她上半身直起来,然后卯足力气发狠地冲顶着娇嫩敏感的花心,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亮地回荡在浴室中!
于素素被顶得花枝乱颤,丰满的玉乳上下抛飞,左右激荡,肥美的雪臀也被顶撞出了一片嫣红的颜色,一波波臀浪此起彼伏,粉嫩鲜红的膣肉频频被卷进翻出,乳白色的浓浆泡沫沾满了粗长壮硕的肉棒,甚至连浓密卷曲的耻毛也涂上了一层奶油色!
赵文革凶猛地抽插了几下,松开了于素素的双手,转而抬起她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搁在了洗手台上,让她单腿着地,骚穴自动分开,肉棒放缓速度,以九浅二深的节奏抽插着,鄙夷地道:「睁开眼,看看镜子里你自己的骚样!别以为那个窝囊废回来了,你就有恃无恐,告诉你,老子什么都不怕!信不信老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来的?」
于素素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面色潮红,凤目迷离,脸上半是哀羞半是愉悦,娇喘吁吁、媚声连连,而身后的老男人则手按着美背,抓揉着雪臀,有节奏地挺耸着公狗腰,将那火烫粗壮的肉棒一次次顶入自己幽深的蜜径之中。
于素素只看了区区一眼,便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她不敢相信镜中那个婉转承欢的人竟然就是自己,屡次高潮时于素素都是神魂颠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过什么话,而现在,她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哀羞婉转的痴态!
「唉……我果然还是逃不过他的控制……国栋就在不远处的卧室里等我,我却在这被他肆意玩弄……不仅毫无抗拒,而且还主动迎合……难道当真如他所说,我就是那种天生的淫娃荡妇么?」
「好羞耻……但是却好刺激啊……认命吧……反正都回不去了……他这种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如果不服从,说不定他真的会当着国栋的面强奸我……」
「呃……想到那副画面,我为什么会激动呢?是害怕?还是……期待?」
「过去了这么久,国栋应该等得心急了吧?他会不会来浴室看看呢?
看看他的娇妻是如何被一个又丑又老的流浪汉奸淫到高潮的……哎呀……不要……我没脸见人了……」
于素素脑海里一片混沌,胡思乱想着,身体内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她心知很快又将达到绝顶高潮了,但就在这时,赵文革却突然鸣金收兵,将肉棒硬生生地从蜜穴中抽出,面如寒霜地看着于素素!
蜜穴的突然空虚让于素素不自主地伸出玉手,去抓那根让她意乱情迷的大肉棒,但却扑了个空,那种不上不下的煎熬滋味如同百爪挠心,她忍不住从洗手台上爬下来,跪坐在赵文革跟前,抬头仰望着赵文革,眼神里满是哀怨和委屈。
赵文革挺了挺硬梆梆的肉棒,在于素素眼前晃了晃,淡淡地道:「想要的话,自己说吧!」
赵文革冷冰冰的话语让于素素清醒了不少,她知道赵文革要的是什么,而她也无法拒绝,只是太过耻辱而羞于开口,面前不断晃动的硕大肉棒诱惑着她,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加上她自己淫水的腥臊味滚滚而来,让她意乱情迷,她禁不住张开樱桃小嘴,去亲吻那滴着乳白色黏液的粗硕肉棒!
赵文革屁股往后一翘,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于素素的索求,然后又往前一顶,肉棒「啪」的一声甩在了于素素潮红的俏脸上,不动声色地等待着于素素的回答。
于素素只觉俏脸被肉棒抽得火辣辣的,早已屈服的心变得更加卑微,一种被征服被践踏的受虐感油然而生,她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份矜持,也放弃了最后的尊严,怯生生地抬起头,颤抖地道:「我……我想要……请让我舔……」
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头,威严地道:「舔吧!」
于素素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那粗长壮硕的肉棒,仿佛虔诚的信徒供奉自己的真神一样,然后颤抖地伸出香舌,轻柔地舔舐起沾满黏液的肉棒!
赵文革惬意地享受着于素素的口舌服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和狡黠,开口道:「行了,你回卧室吧!你那窝囊废丈夫该等急了!」
于素素生怕丈夫再来察看,于是急匆匆地起身向卧室走去。
浴室内于素素与赵文革干得热火朝天,卧室里萧国栋却等得心急如焚,为了烘托气氛,萧国栋熄灭了灯光,点上了烛光晚餐用的烛灯,并在自己身上喷了一些古龙香水,背靠着枕头,妻子不同寻常的种种表现让他期待不已,然而等了二十来分钟,于素素却还没从浴室出来,这让一向沉稳的萧国栋也不免心焦起来,自言自语道:「怎么吹个头要那么久?难道她还要化妆吗?」
卧房和浴室距离仅有二十米,但却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浴室里温暖明亮、激情四射,而卧房则昏黄阴暗、寂静冷清,萧国栋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准备再去浴室看看,还没下床,却见于素素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门口了!
未及萧国栋开口询问,于素素便斜倚着门,一手搭在脖颈下,一手叉腰摸臀,娇嗲嗲地道:「国栋……人家美吗?」
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力量,原本一动不动的烛灯忽然摇曳闪烁起来,忽明忽暗的昏黄灯光映照在于素素高挑婀娜的性感身姿上,更显得她妩媚动人。
乌黑柔亮的披肩长发,白嫩椭圆的鹅蛋脸,柳叶弯眉,狭长凤目,鼻如悬胆,嘴似樱桃,绯红的双颊如抹胭脂,细长的脖颈优美如天鹅,香肩圆润、锁骨深邃,白嫩浑圆的酥胸挺拔高耸,玉臂纤长而圆润,小腹平滑而紧实,小蛮腰盈盈一握,大肥臀圆如满月,美腿修长、匀称、笔直,玉足小巧而精致,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一举一动下妩媚丛生,性感魅惑中又透着一丝知性和优雅,着实称得上芳华绝代、国色天香!
萧国栋看得痴了,依稀又记起了两人初次相见时的那一幕!
那年萧国栋还只是个穷困潦倒的乡村教师,为了准备高考而去七星大学查阅资料,在那操场旁的榕树下瞥见了于素素的倩影,萧国栋记得,于素素穿着一件极其简单朴素的蓝色长裙,斜倚在榕树粗壮的树干上,一手搭在额头上,遮挡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一手则捧着一本书潜心阅读,微风阵阵,裙角飘飘,那秀丽的容颜和高挑挺拔的身姿瞬间就迷住了萧国栋,在那一瞬间,萧国栋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只顾着痴望这个迷人的女孩,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而女孩发现之后,只是瞟了他一眼,便合上书本迅速离开了。
女孩离去的身姿深深印刻在萧国栋脑海里,牵动着他的心,带走了他的魂,从那以后,他开始疯狂打探这个女孩的事情,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方介绍,萧国栋如愿认识了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并对她展开了猛烈的爱情攻势。
年轻时的萧国栋高大帅气,又有着学者的儒雅气质,起初抗拒的于素素渐渐被萧国栋的执着和热情所打动,并接受了他的爱意,于素素的父母本就是知识分子出身,对于好学而又有强烈上进心的萧国栋很是满意,很快就为他们操办了婚事,并利用自己的关系扶持萧国栋走上了仕途,从此萧国栋便一路高升,前情已提,不再赘述。
萧国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像个从未见过女人身体的小孩子一样,目瞪口呆,吞吞吐吐地回道:「美……美……真美……」
于素素缓缓俯下身躯,双手沿着自己的美腿一路往上抚摸,最后捧住高耸入云的乳房轻轻一推,轻咬嘴唇,暗送秋波道:「那……你想要我吗?」
弹性十足的美乳在玉手的推动下不停颤动着,晃起了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萧国栋呼吸急促,忙不迭地点头道:「要!要!当然想要!」
说完,萧国栋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起来,扑向那让他着迷的性感娇躯,心中的疑虑和等待的不满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想抱着性感娇艳的妻子,共赴那销魂的极乐世界!
于素素嘤咛一声,软在了萧国栋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快步走向大床,但她的眼睛却痴痴地望向了丈夫身后,那是浴室的方向,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只可惜萧国栋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对妻子的细微变化已是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