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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我将「魅影身法」运转到极限,以最快的速度在空中飞跃着。

  为了避免错过的可能,我这次不再自作聪明,先回到了客栈,再照着缘儿追击的方向而去。

  我一路向南,估算着时间,如果以缘儿的最大速,可以跑多远……

  超过了我所估算的距离,保险起见,我又往前寻找了一刻钟,还是没有,我决定往下一个方向找……

  时间不断的流逝,我越来越无法保持镇静……

  忽然,一个被我忽略的念头划过我的脑海……

  第一个黑衣人,为什麽突然转向东南方?

  他应该知道我的速度,绝对会数息内追上他,而根据后来那九人到达的时间来看,以他们埋伏的地点,第一个黑衣人应该非常了解,不可能来得及救他。

  那麽……他会转向,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引我离开那个方向?

  所以,在东方!在我和黑衣人遭遇的前方不远处!

  我的身形顿然停下,加速往东方而去。

  我赶到小木屋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千钧一发,就差那临门一坐!

  那个景像我不太愿意回想,因为实在是不堪入目。

  缘儿全身脱光的跨坐在一个光头汉子身上,一双洁白如玉,看上去光滑柔腻的双手环抱在男人的后颈处,挺耸的乳尖上下抖颤着,款款柳腰旋扭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在身后飘散,发钗躺在凌乱的白衣与一袭袈裟之间。

  那个光头假和尚也挺可恶,他靠在缘儿耳边不知低声呢喃着什麽,一双手在缘儿胸口双乳上抓捏玩弄,缘儿竟然还挺胸凑上,后来又在缘儿光滑的美背上轻抚着,缘儿也是一脸沉溺享受的舒服表情……

  我看见缘儿仰起头面向屋顶,也就是我所站的地方,她双眼半开半闭,看到我却又好像没看见,眼中的茫然与迷醉,双唇轻吁娇吟,双颊绯红通透……

  我被缘儿的反应第一时间弄愣了,我以为她背叛了我,她竟然是主动与一个和尚行这狗且之事!

  但我随即反应过来,不可能是我所想的,缘儿那冰冷淡漠的个性,会有这样表情,那一定是被下了媚药。

  所以在那淫僧的手来到缘儿的挺翘丰臀,揉捏那两片白嫩软肉;双手又掰开那两片臀办,使得缘儿的双腿张得更开,更容易深深插入……而缘儿主动挺腰凑上阴茎用蜜穴口磨蹭,并确定了角度,正打算吞入套弄那根阴茎上的同时,我即时的醒悟而出手阻止了!

  只要我再多发愣个两息甚至一息的时间,我就要悔不当初了!

  我的长剑穿过了淫僧的左胸,接着蓄满内劲的一掌直接将他打得撞破木墙,吐血飞出!

  我感觉和尚没死,正打算追出,两条皎白胜雪的玉臂从一旁缠绕上来紧抱着我的身体,娇躯往我身上靠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我身上磨蹭着,饥渴不已的眼神望着我,完全没有认出我是谁,让我知道她出了问题,我一把抱起缘儿,跃出屋外察看……

  果然,这贼僧顺着我的掌劲撞破木强之后,果然在第一时间远遁,我出来时已了无踪影!

  我又抱着缘儿回到屋内,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将缘儿带回客栈。

  我试图唤醒缘儿的神智,但是她只有短暂一时的清醒,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迷乱的状态,我猜测她可能被下药了,大凡这类药物,只要男女交合,泄身之后都会渐渐平静……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我俩名分已定,这又是为了救她,不如就和缘儿成其好事吧!……毕竟有些烈性春药,媚药之类的药物,被下药之人若是未能及时服用解药,也没有交合泄火的话,可是会被内火焚烧而亡的!

  再说,面对缘儿这种媚态横生的模样,我的胯下早已硬到发痛的地步……

  时间紧迫,我不知道缘儿中了淫毒多久了,我立刻褪下裤子,挺起了早以直立硬起的阴茎,对准缘儿早已汁液四溅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我和缘儿同时满足的喊道。

  缘儿的秘境中软肉层层叠叠,收缩挤压着我的阴茎,温软湿润的感觉包围着我的分身,她那双胜似霜雪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我,柔嫩软弹的一对白玉乳房亦紧靠着我的胸膛磨蹭,腰肢狂乱的随意扭动摇摆,那双修长的玉腿盘缠在我腰后时松时夹,丰满挺翘的臀部不规则的跳跃沉耸迎凑着我的插入,和我方才不久前在屋顶看到的姿势几乎重叠,不同的是,我插入了缘儿的体内,而他没有!

  我看着媚眼如丝望着我的缘儿,几乎变要立刻丢出阳精!

  立刻咬了咬舌尖,我知道不能在缘儿泄身之前泄精!

  由于是与缘儿的第一次,加上缘儿已是动情到不行的状况,虽说我已受过御女媚术的训练,还是有点把持不住。之前的经验都是在训练中时,在叫来的妓女身上实验的,这还是我第一次与所爱之人交合。

  我回忆着次数不多的练习经验,开始施展起御女媚术,挺起腰肢,在缘儿体内横冲直撞……

  「啊……」抵着缘儿的花心,我努力的旋磨着,惹得缘儿失声呻吟。

  「嗯……来生……我爱你!」看着缘儿动情的看着我,听着她说出口的话,我的心整个融化了!

  「缘儿……我也爱你!」我回应道。同时更加卖力的挺耸着阴茎。

  其实在之前,我有点小担心,因为这御女之道,一直是我的弱项。在训练营时,都是统一洗澡的,我知道自己的本钱,大概就是和常人一般的长度与粗细。

  这或许是因为我的极阴体质吧?所以才会生得一个男生女相……

  不过现在看到缘儿的反应,我放心了。

  毕竟「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加上缘儿能够认得我并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表示她从神智迷乱的状态下清醒,脱离了险境,我心中的大石头全部都落下了,我开始尽情的享受与缘儿这场意外却充满爱意的美妙交合体验……

  终于,我和缘儿同时的达到了顶点,我将浓浓的阳精射入缘儿体内,在感觉到一股液体也浇灌在我的阳具尖端时,缘儿那双白玉无暇的双臂同时搂住了我的后颈,头侧贴着我的肩膀,剧烈的喘息着……

  于是,我和缘儿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提早了。

  缘儿在和我紧搂着对方温存时,她才跟我说,她所中的不是催淫药物,是那个和尚的一门称做「大自在天音」的媚术,接着便告诉我她这一段追踪的过程与所有事情的经过。

  我听了不禁暗自害怕,也同时惊异于这「欢喜教」中所传的媚术竟然如此厉害,以缘儿那冰冷到极点,坚定无比的心志竟然也无法抵抗。

  既然缘儿无事了,在担忧灵儿的安危之下,我们便立刻起身收拾,穿好衣物之后,开始找寻灵儿的下落。

  不过缘儿因为刚开苞颇为不适,我背着她回到了客栈,打算将她安顿在客栈之后,独自去寻找灵儿。

  想不到的是,灵儿也回到了客栈,她刚翻遍了整个客栈,正打算出来找我和缘儿。

  看到灵儿没事,我和缘儿都松了口气,不过却同时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和她在大婚前就……

  灵儿好像从缘儿的行动间看出什麽不同,不过她没有多问,我们也只说了黑衣人的事,其他都一笔带过……

  不过当晚,我从缘儿的眼神中,得到她要我不可以顾此失彼,要我这一两晚之内和灵儿……

  于是为了这所谓的「公平」,而当晚我们回到客栈之时,天已蒙蒙微亮,故我在隔晚进入了灵儿房内……

  灵儿和缘儿不同,显得羞涩许多,还有些放不开……不过如果原而不是中了媚术在先,我不认为她会放多开就是。

  缘儿的双乳是大小适中的话,灵儿则是显得硕大了一两圈以上,她妖挠的身材使得放不开的缺点完全不重要了,而且灵儿只是刚开始放不开,等我开始抽插没多久,她就放开了,而且她开苞的痛苦过去的挺快的,和我从训练中所学似乎有点差别,她淫液也好多,只能说她的身体真是敏感。

  不过到是有一点是她们都相同的,她们二女竟然同时都是白虎,当然是不是白虎我不是很在乎就是,只是听说这样的女子身体都很敏感,会增添不少闺房乐趣就是……

  由于缘儿和灵儿前后分别被我破了处女之身,在此状态之下继续赶路显得不太适合,我们便在客栈多停留了三日,之后起程直接奔赴铁剑山。

  在铁剑山山脚下的一个市集上,我们采购了一些礼品。学武之人比较没有那麽讲究,什麽三牲六礼的太麻烦了,反正就随意买些,主要由缘儿拿主意就成。

  进了铁剑门大殿,我从两旁女弟子们的眼光之中,发觉气氛有些怪异……

  杜月梅一脸严肃,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徒儿夏缘拜见师父。」缘儿躬身施礼道。

  「见过杜掌门。」我和灵儿同声道。

  杜月梅对缘儿点了点头,仍是无比严肃的表情,淡淡的看了我和灵儿一眼,却是不理不采。我的眉头微皱,暗暗有点不快,但是看在缘儿的面子上还是隐忍不发,我不想缘儿太难做,受委屈便受委屈吧……

  杜月梅缓缓的对缘儿说道:「你且先退下,为师有话要问这二位。」

  缘儿点点头,转身往两旁弟子列中走去……

  「且慢!」杜月梅忽然看着缘儿说道,眉头深深皱起。等缘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时对她说道:「你且过来让为师看看。」

  缘儿应了声「是」,缓步走到杜月梅身前。

  杜月梅突然起身,一个箭步跨至缘儿身旁,一爪扣向缘儿手臂!

  面对杜月梅的忽然出手,我双眼一眯,发觉杜月梅的出手中看似凶狠,却不带丝毫杀气,我身手拦住欲出手救援的灵儿,双眼却仍盯在杜月梅身上,只要情况有变,我便会雷霆万钧的全力出手!

  杜月梅屈指成爪的手指已经碰到了缘儿的衣袖,缘儿似乎是来不及反应,也似乎是不敢还手,又可能是认为师父不会伤害她……总之,缘儿一动也不动,任由杜月梅的手指抓到,不闪不避,不挡不格。

  「嘶!」的一声,缘儿的袖子被杜月梅一爪撕裂开,露出了白玉般光洁无暇的臂膀……

  「啪!」的一声响亮的回荡在大殿之内,却是杜月梅反手给了缘儿一个耳刮子!

  「我杜月梅怎麽教出你这种好徒弟……你可真给我长脸啊……」杜月梅愤怒的对缘儿骂道,缘儿却不发一语,默默承受。

  「守宫砂……」「没了……」「消失了……」「夏缘师妹她……」「不要脸。」

  听着大殿上众多女弟子的窃窃私语声,我顿时明了了。

  「说!……是不是这小子干的?是不是他骗了你?」杜月梅厉声问道。

  我眉头皱的更深了,拳头紧握。这该死的老女人,最好别太过分!

  「师父,徒儿知错,请师父息怒。」缘儿先低头认错,复又接着说道:「此事个中缘由,其实错综复杂,还请师父容徒儿稍后再对师父秉明一切。」

  「啪!」「你说不说!」杜月梅又是给出一耳光,再次问道。

  「师父……」缘儿看着愤怒的杜月梅欲言又止。

  期间我已数次忍不住要发作,但缘儿不断对我使眼神,要我别冲动。

  我看见缘儿看向我的眼神中,有歉意,愧疚……但是就没有委屈。

  缘儿,你对我道什麽歉,愧疚什麽!……此事最委屈的应该是你才对!

  你师父对我的不理不采,又冷言冷语,拐弯抹角骂我……这一切比起你所受到委屈,又算的了什麽?……你为什麽要帮她道歉,对我感到愧疚?你应该为你自己感到委屈才对!

  一个年轻女子,又怎麽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同门之中,让她去诉说之前那些发生在她身上,如此羞耻的事情?你让缘儿怎麽在这大殿上说她中了和尚的淫邪媚术,赤身露体,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差点受到侮辱的事?

  况且那些画面,连我自己都不想再去回忆,不想再次去提起,杜月梅你这老女人不知道事情缘由,却又怎能如此逼迫缘儿?

  我看见缘儿犹豫了许久,眼中忽然出现一缕坚决的意味,贝齿暗咬下唇,似乎打算要在这解释,抬头说道:「师父……此事其实是……」

  不行!我不能让缘儿在她这些同门中出丑,受到轻视与歧视。我不能让缘儿在大殿上,在这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缘儿再想起此事!

  我不能再让缘儿受到一丝委屈!

  我无法再忍,大声在缘儿继续说下去前道:「没错!……是我!……」

  看着所有人将眼光投向我,我不顾缘儿哀求的眼神,继续道:「缘儿她爹已正式将她许配给我,她如今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这次回来就是对杜掌门秉告此事,并正式下聘礼……」

  杜月梅越听越气,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掌拍桌,打断我道:「住口!……你这小贼,蒙骗欺瞒我徒弟就算,如今还当我如三岁小儿般……身为她师父,我也算她半个爹,此事……我不许!」

  我闻言皱眉按下胸中怒气说道:「不知杜掌门因何反对?……又不知杜掌门对在下有何误会,张口闭口便是小贼小贼的侮辱在下呢?……」

  「哼!事已至此,你还想蒙溷过关……你这来自『绝杀楼』的刺客,不是小贼又是什麽!」杜月梅不屑的说道。我和缘儿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地,她是如何得知的?

  杜月梅见我语塞,又道:「没话说了罢……你欺瞒我门下弟子,意图溷入我铁剑门……到底有何图谋?」

  我一听便知此事要遭,杜月梅把我的身分和这门亲事,以这一观点一连结起来,认定之下,任我如何解释她都不会相信……

  「师父!……请相信我,我可以保证,来生他对我们铁剑门,绝对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缘儿连忙急声说道。

  杜月梅闻言哼道:「保证……你拿什麽来保证铁剑门整个门派,这数百人的性命?……缘儿,你阅历尚浅,被此人所骗,为师不怪你,你先下去吧,此事为师自会与这小贼好好计较计较……」

  杜月梅瞥了我一眼,不屑道:「如今事已败露……看在缘儿份上,我今日便饶你一命,你自断一指下山去吧……从今尔后,好自为之!」

  「师父!……来生不要!」缘儿先对杜月梅求恳道,又转头对已出现淡淡气势在身上的我喊道。

  但我已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便不愿再低声下气的隐忍。何况,一昧隐忍也已无法解决此事!

  「哈哈哈!……」我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下大笑,身上气势骤然而起,身旁的弟子经受不住,脸色大变的向后退去。

  「什麽!……你究竟是谁?乔装打扮成年轻男子来欺骗我徒儿的感情,又是为何?」杜月梅为我气势所惊,竟以为我是她那一辈的武林人士所扮,真是愚蠢可笑至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绝杀楼』少楼主,许来生。」我淡淡说道。

  「什麽!」杜月梅闻言惊道:「许二是你什麽人?」

  「乃在下家父之名。」我答道。

  「好!……好得很!」杜月梅恨恨道。

  「不知杜掌门与在下家父有何过节……常言道子承父过,有什麽事便冲着我一人而来吧!」我见杜月梅脸色不善,毫不畏惧道。

  「既是如此,那我今日就先拿下你,之后再找许二算算旧帐!……看剑!」

  杜月梅厉声喝道,随后出手。

  面对杜月梅这一层级的高手,我也不敢托大,腰间长剑随之而出,绝杀剑配合魅影身法全力使出,一时间整个大殿上人影重重,到处都是我和杜月梅的交手残影。

  渐渐的,杜月梅跟不上我不断小巧挪移的身法速度,人立在殿心,手中长剑抵挡着我从四面八方不断刺向她的剑招,已逐渐陷入被动……

  杜月梅虽陷入被动,但是她以静制动,守的严密异常,此刻她的心中已是极度震惊,想不到我竟有这麽高的武学修为。

  败而不杀,比直接杀死要困难许多。而杜月梅身为缘儿师父的身分,我又不能害她背上欺师灭祖的罪名,因此我虽然此时武功已隐隐超过她,却也感觉非常棘手……

  不过我终究是年轻力胜,再加上内功直逼圆满的境界,等闲顶尖高手已不是我百招之敌,在我一剑快过一剑的逼迫之下,久未与同级高手交手的杜月梅,终于在约莫一刻钟之后,出现了一个小破绽,被我运劲震开她手中之剑……

  下一刻,我手中长剑已横在她咽喉前半寸之处。

  「来生,不要!」「掌门!……」「师父!……」缘儿与周遭一众弟子的喊声传来,我给了缘儿一个放心的眼神,「唰」的一声,长剑归鞘,我缓步回到灵儿身旁。

  杜月梅败于我手,脸色死灰,过了许久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走罢……」

  经过了跟我交手之后,她已经意识到,以我的武功,再加上绝杀楼少楼主的身分,如果真想要图谋些什麽,根本不需要做她先前胡乱猜测的那些事……

  「我是来提亲的。」我看着杜月梅缓缓说道,语气中似乎整个铁剑门,除了缘儿一人,没有任何其他值得我关心的事物。

  杜月梅沉默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看着缘儿许久之后,方叹道:「铁剑门与绝杀楼的旧怨已不可调和,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违背祖师教诲,认可你们的婚事的……这与你们无关。」

  又转头看了缘儿好一会,终道:「铁剑门门下,夏缘,因忤逆师父,被逐出师门,从今尔后,将于自门下弟子之中除名……」

  又抱拳对我道:「许……老身累了,恕不远送。」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称呼我……出于对同级高手的尊重,自然是不能以「贤侄」等称呼晚辈的话来称呼我;出于派系的敌对关系,又不能使用「少侠」「小友」等称呼……最后只能语焉不详的带过。

  「师父!……」缘儿突然对杜月梅跪下说道:「在徒儿心中,您永远都是徒儿的师父……师父保重!」缘儿对杜月梅下跪磕头三次之后起身。

  又看向沉洛樱,这位她在门内唯一可称得上亲近的师姐,说道:「师姐,请代我照顾师父……对不起,你的婚礼,我到不了……」

  事前,谁都想不到,铁剑门之行,竟会如此收场……

  我和灵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来安慰缘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缘儿这一个外冷内热之人,十多年的恩情,岂能说断就断?

  想一想,比起她和她师父,我和缘儿才短短一年的感情基础,还是十多年前彼此都是孩童的时候。而重新相认至今,也还不足一年……但缘儿还是毅然的跟我走,并未放弃我而选择她相处十多年的师父,师门……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相识一日,彷佛已相知一年。所已缘儿和我,已相知了三百多年……

  我知道缘儿内心是难过的。

  虽然表现在外的,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有面对我和灵儿会露出淡淡的浅笑……但我就是知道,她内心不好过,她眼中偶尔会划过一丝哀伤……

  关于这点,我无法帮她排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视线相交时,给予她温暖厚实的微笑,以及一只紧握不放的手……

  回到了绝杀楼,将喜事向爷爷秉告,如我所料,爷爷不只没有反对,还老怀大慰,极力赞赏我,说我的成就已经超过了他和爹。

  后来方知,虽然在这个社会上,大凡能力地位越高,成就越出众者,莫不是三妻四妾以上,妻妾成群,但是爷爷和爹却是少数一生只爱一女子的人,也只娶过一门妻子。

  为此,我还被缘儿与灵儿联合起来调笑,说我是个花心的男人。

  将婚事的操办丢给爷爷之后,我和缘儿及灵儿三人,每日便在附近游山玩水中渡过,日子过得轻松惬意,温馨愉快……缘儿似乎也逐渐的从与她师父关系绝裂的这件事情中恢复。

  一切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我会希望停留在这一刻,又或者,在夏家沟对夏老爷提亲的那一段日子……

  但这只是我不切实际的希冀罢了,时间仍在无情的往前推进……

  那夜,云层有些厚,月儿整夜都躲在云后不肯现身……

  那夜,大雨将至,空气中湿气浓厚,气氛闷塞……

  夜深人静,我从入定之中醒来,我最近睡眠渐减,整夜不睡运功调息,隔日反而更是精神饱满,神元气足。我暗自猜测,这是修为即将臻至圆满之故,对此我并未对任何人提起。

  毕竟我的武功已经够高了,当世已少有敌手,再有增长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缘儿、灵儿此刻必然已经歇息入睡,心情蓦然有些烦躁,这时却是不适合再次入定修练,也感觉不到任何睡意之下,我决定四处走走。

  我当下信步而行,遇到巡逻岗哨便随手打招呼,勉励几句……

  我忽然想起,灵儿前日说过,今夜要与几位同期从训练营之中出来的女性友人们相聚闲聊,今夜便会在该处睡下。

  目前刚过子时,搞不好她们聊性甚浓,还未睡下,去看看也好,她那几位较熟的女友我也都还算相熟。

  漫步来到该处,我暗叹果然还是来得太晚,灯火已熄。

  转过身打算离去,忽然我身形一顿,感觉不对。

  最近我感觉越发灵敏,六识几乎已达极限,气机感应之下,屋内有三名女子席地并卧而睡,却无一人有灵儿气息……

  我微微皱眉,来到房门口,凝神感应,果真未有灵儿在其内。

  我步至窗旁,以指戳破窗纸,一眼扫过,确认了我的感应。

  「难道灵儿最后还是回到爷爷的院中了?」我猜想到。

  不知怎地,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对自己说明日再问一下灵儿便知,心中却有一个要我去确认的想法……

  内功修练到我这地步,心思通达无碍,既已起念,也不必刻意强行压下。于是我又返回到住处院落,来至灵儿厢房之外,却是愣住了。

  房内无人!

  我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

  以灵儿的武功,如今又在绝杀楼内,理应不会有问题才对……

  我施展轻功,一跃至房顶,神思四散,放开体内气机,感应四周,方圆五十丈内的一切细微动静反馈至心……

  保持着这个状态,我开始四处寻找,施展出魅影身法的我,彷若融入了黑暗之中,在夜色之下,无人能察觉到我在各处角落闪现的身影……

  遍寻不及的情况之下,我已经不管这是谁的屋子,院落;管你是长老,还是王牌杀手……我都不在乎。

  我来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

  远远的,我便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属于灵儿的气机。

  冯三。

  我轻易的认出了院子的主人,毕竟之前我还算常来,毕竟名义上他曾是我师父……

  我的身形翻腾而起,轻巧无声的落在房顶,轻轻的揭开一片屋瓦,我定眼向下望去……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所见!

  灵儿,真的是她!

  灵儿,我的灵儿。

  那个俏丽中带着一丝狐媚,纯真中带着一丝性感,我所爱的女人,我的未过门妻子,应该是专属于我的女人,灵儿!

  而此刻,她却是一丝不挂,身无片缕,跪立在床边,冯三的跟前,低着头,手中把玩套弄着冯三的阴茎!

  怎麽会!这怎麽可能?这不是真的!

  她不是灵儿,她不是,不是我认识的灵儿!

  大怒心痛之下,我立时便要破瓦下落,对付这一对淫男贱女!

  但是长年的经历,让我忍住了。我转念一想,灵儿可能并非是自愿,应该是不可能是自愿的,一定是冯三拿什麽逼迫她!对,一定是这样!

  我要弄清楚事实才行动,我要搞清楚这所有的一切!

  冯三可能是不久前方才出精,或者是两人才刚开始,他的阴茎软垂着,灵儿的手指在上头轻抚,食指在伞状龟头上打着转……我发现二人身上满是汗迹,好吧,不是刚开始,显然已做过一轮。

  蓦然,几近无声,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之中,灵儿张开她娇美的双唇,每日我总要吻上数次的美艳红唇,将冯三那恶心的东西,渐渐含入,缓缓吞吐……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麽!

  这是在冯三没有出声,也并未动作示意之下,灵儿主动的,自发的,自己将冯三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在帮他品萧!

  这是她从未对我做过的事!

  我虽和灵儿已有肌肤之亲,也不时的会和她共赴巫山,享受闺房之乐……但是出于对二女的尊重,我从未要求过灵儿或事缘儿,帮我品萧,她们二人自也不会主动作出此事。

  但此时此刻,她却主动的,不需要冯三要求的,就献出了小口给冯三享用!

  我握紧了拳头,压抑住心头的悲愤抑郁之气,我要真相,我必须看下去!

  「唔唔……」灵儿闷声的呻吟,因为冯三在灵儿以口相就之馀,伸出了一只手,开始在灵儿光洁滑腻的美背上抚摸……

  接着,冯三另一只手也伸出,抓住灵儿因为俯身的姿势,更显得硕大沉甸甸的乳房,在掌中把玩着,口中说道:「宝贝呀……你又稍为变大了一些些呢!」

  在冯三于灵儿背胸二处双管齐下的情形之下,灵儿不一会便娇喘吁吁,吐出口中阴茎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唔……」话说完又低头含住冯三已开始胀大的阴茎……

  就那麽好吃吗?我略带悲哀的想着……

  过了一会,冯三伸手拍拍灵儿后脑,灵儿会意的吐出阴茎,冯三那已坚硬勃起,足有我一倍半已上的粗长阴茎,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然后,在我不敢置信的眼中,灵儿爬上了冯三的身子,伸出双手环抱冯三的肩膀,挺起胸脯冯磨擦冯三的胸,修长的双腿左右张开,跨坐在冯三身上,在冯三扶正阴茎,摆好角度之后,灵儿自动的扭着娇躯,缓缓沉坐!

  冯三双手先是扶住灵儿的柳腰,后来又移至灵儿双臀,狠狠抓住那两瓣白嫩揉弄,最后又移至灵儿双乳之上,又捏又抓,又揉又搓,又凑上口去吞吸灵儿的乳尖……

  接着冯三站起离床,灵儿上床跪趴在床铺边缘,双膝以下的小腿腾空,纤细的柳腰下压,肥美的臀部翘起,等着冯三的进入。

  过程之中,竟然不需交谈,没有言语,默契熟练无比!这显然不是二人第一次偷情,行这等狗且之事!

  冯三来到灵儿身后,却不急着插入,只是拍拍灵儿的臀部嫩肉,又伸手在她肉缝蜜穴处以手指轻轻刮弄,说道:「你好像忘了什麽……」

  「啊……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说这麽羞的话……」灵儿在冯三的抚摸下娇呼了一声,又腻声撒娇道。

  冯三却微笑不语,专心开始以双手玩弄起灵儿的蜜穴口,在肉缝上滑动,揉搓小豆,惹得灵儿娇声呻吟不止,双腿震颤不已,雪臀左右摇摆……

  蓦然的,灵儿转头向后,半转过身,对着冯三凝视半晌之后,双唇开启。

  「操我!」

  这一声简短有力,如同惊雷自半空打下,又如同一把利刃贯胸而过!

  我的好灵儿,在我面前装得如此纯真单纯,初夜青涩害羞的灵儿,此刻却趴着,摇着屁股,求身后的男人……操她。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吗?我还需要看下去吗?

  「呃……哦哦……」得到了他想要的,冯三乾脆俐落的满足灵儿的需求,一根到底,长驱直入,使得灵儿仰首呻吟。

  「看你这个样子……他是不是没法满足你啊?……」冯三一面抽动,一面奚落着。

  「啊啊……你……不要说他的坏话……才不是你说的……这样……」灵儿断断续续,娇喘连连的回答道。

  听闻二人对话,我决定暂停下出手的想法,听听他们的交谈。

  从灵儿的话中,我可以听出,她还是爱我的……那为何她会……难道说这就是真相?我太小太短,满足不了灵儿?

  「我有说错吗?不然你今夜为何会来?」冯三随意搭配组合着在灵儿体内抽插的深度,有时五短三长,有时九浅一深……

  「嗯嗯嗯……我……哦哦……还不是你叫我来的……」灵儿晃动着腰肢迎凑着冯三的进出。

  「我叫你就来?……那又是谁刚来的时候说要了断,却变成现在这样?」冯三说道。

  冯三又接着说:「再说了……我不过三日前拖人传给你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我想你了』四个字,你今晚就自己跑来了不是?……」

  「啊啊……我不跟你说了……嗯嗯……」灵儿似乎无法反驳,乾脆耍赖。

  而从以上交谈,如果冯三所说属实……我的心开始发寒……

  「所以我就说嘛……他一定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来找我,对吧?」冯三仍然不依不饶说道。

  「你!……跟你说了,不许说他坏话……你再这样说的话,人家以后……就不再让你操……了……哦~~」灵儿嗔怒道,最后却在冯三突如其来的一下深插之中娇吟。

  「以后?……你之前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冯三笑问。

  「啊……你抓人家语病……我是说……嗯……哎呀别说了……」灵儿被冯三抓住了话头,满脸通红的说道。

  冯三似乎不想就此放过灵儿,他忽然连续来个几下又短又急的,然后直直抽出,狠狠插入,一棒到底之后,却停了下来……

  「我没有要说他坏话,我只是想听你出自内心的实话……」冯三俯身凑近灵儿,附在耳边柔声说道。

  「什麽实话……哎呀……你先动在说嘛……」灵儿的胴体泛出粉嫩淫靡的色泽,娇躯难耐的扭动着。

  冯三闻言一笑,重新开始抽插,每次皆退至洞口,方才缓缓插入到底,虽是下下深长,却是速度缓慢。

  「我只想知道,谁比叫长……」冯三在灵儿耳边呢喃道。

  灵儿先是闭口不答,却又被冯三弄的受不了,心知如果不说,他可以一整夜都以这样的速度来操她……

  「呜呜……是……是你……」灵儿紧闭的双唇终于开启,说出事实却刺痛我心的话。

  「那麽……是谁的比较硬?……」冯三鼓励似的加快了速度,继续问道。

  「啊啊……你……你的……」灵儿在冯三的嘉奖鼓励之下,这次没有太多犹豫,便张口回答。

  「那麽……是谁操的你比较爽,干的你比较舒服?」冯三持续加速问道。

  「你……你……都是你……」灵儿似乎忘了刚刚的坚持,又似乎说出了藏在心底深处的真实。

  「告诉我,你比较喜欢让谁操你?……」冯三开始下下快速的抽插,次次到底。

  「嗯……嗯……啊……喔……是你!」灵儿咬着嘴唇,不断的泄漏出呻吟,最终冯三忽然作势欲停之时,终于喊出答案!

  「继续说……说出来……把你心底最深处的都说出来……」冯三再次引诱着灵儿沉沦,双手扶住灵儿的腰臀交接凹处,腰部奋力的抖动抽插……

  「啊……好棒……就是这样……我喜欢被你操,我喜欢你的大,充实,我喜欢你总知道怎样让我舒服……我连跟他做……都会想着你……的大肉棒……」灵儿忘情的喊着,不用冯三提醒,诱导……这应该是她心内不敢说出口的吧?

  句句真实,字字诛心!

  我还需要看下去吗?等到他们完事?

  不!我知道了我想要的真相了,尽管我宁愿我不知道……

  我在下一刻踏破屋瓦而入。

  碎裂瓦片落地的「哗啦」声响,惊醒了沉溺于性爱之中的二人,二人在第一时间惊呼,随意抓住身旁衣物勉强蔽体,看向我落下的地方。

  看着神色惊惶的冯三,脸色苍白的灵儿,我忽然发现,我心中竟是更恨灵儿甚于冯三!

  冯三本来就和我关系不佳,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但是灵儿……这是背叛!

  爱的反面……就是恨!

  但是,我也发现,即使我恨透了她,我却仍无法对她下得了手……

  原来,即便她这样对我,我仍执迷不悟的爱她吗?

  终于,沉默紧张的僵持场面,还是由我这个闯入者来打破……

  「死吧!」我手中的剑闪电般射向冯三,这个带给我屈辱的男子必须得死!

  冯三的抵抗是无力而徒劳的,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他许多许多……希望他下辈子多花点时间练武,而不是操别人的女人吧……

  冯三本就来不及取兵器,只一剑,我就刺穿了他左肩,将他钉在床边。

  我将长剑从他体内拔出,这次刺向的是心脏……

  「不要!」

  一道身影冲到冯三身前护住他,面向我喊道。

  灵儿,你真的那麽爱他,到了愿意为他挡剑而死的地步?

  我的剑尖停在了灵儿的胸前,只差一寸便会刺破她的肌肤……

  时间彷佛静止了,这一刻,我不动,没有人敢动。

  终究,我还是下不了手吗?

  「我真希望,我也能让你为我挡剑。」我裂嘴对灵儿笑着说出这句话。

  收剑,转身,离开。

  此处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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