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王亚楠笑骂了一句,不过感觉下面热乎乎。
回头见有些村里人离着挺远看着,她忙有些羞涩说:“滚蛋,晚上事儿晚上再说,我还真有点事儿不放心呢,有些时候还真教教你……”
“呵呵,那是啊,跟王总一块,就是涨姿势……”
陈楚看着她红艳艳嘴唇,下面又有些硬了。
王亚楠开车往回走,而孙寡妇、闫三、孙五还有王小燕算是监工人员了,别让这些人往兜里塞豆子啥,虽然没多少钱东西不太可能有人踹两把,但还是防着点好了,毕竟,钱是没多少,但这纪律一旦被破坏,风气一坏就完了,想改都改不过来。
就像当官,不贪则以,如果开始贪污,从小贪,慢慢亦是变大,变一发不可收拾了。
有人监工,而陈楚也做了规定,中午可以带饭,放炉子上就热着吃了,暖气装好了,这炉子也不撤,这东西暖和实。
这挑豆看着挺容易,但一天要是挑二百斤,基本上不可能,即便是手法,一百多斤撑死了。
基本上一天也就赚个六七块钱,但是大冬天也没啥事,总比家蹲着强了。
而2年时候一个月能划拉二百块钱,还离家这么近,对于妇女来说也算不错了。
陈楚看着挑豆女工,而人家王小燕啥都检查豆子,便是王亚楠交代给他们几人,又人挑好了豆子一定要检查一下,看是不是糊弄,里面有没有石子跟杂豆啥,又话一定要返工,这不能含糊了,而王小燕检查是认真,有好几次孙五检查合格到她那里马上被pass了,直接返工了。
有些老娘们就说:“哎呀,小燕啊,这又不是你家买卖,你咋那么上心呢!你看看人家孙五,差不多都行,一个村住,你管那么严干啥啊?”
那妇女话音刚落,又有人说道:“咯咯咯,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小燕可不是外人,人家以后就跟陈副村长一家子了,算是一家人,你说说这一家人买卖人家能不上心么……”
“哎呦呦……我说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坎啊,不过啊,我说小燕啊,你也不用这么上心,别你打下来江山,然后让别人去坐了,我刚才啊,看见陈楚跟那个什么九阳集团老总那个热乎劲儿啊,两人肯定那啥了……哈哈哈……”……
闫三看不下去了,不过这老娘们扯老婆舌也没办法制止,这里面还不是村里那些泼妇呢,不然操蛋了,就马小河他二婶那样,活干部多少,竟能捣乱了。
“咳咳咳……”
闫三清了清嗓子,看王小燕脸都红了,不禁说:“你们都消停,你以为小燕愿意管啊!你们挑豆这点玩意儿,到时候都得装大麻袋里面,到时候给你们谁挑了多少豆子然后记数,然后送到九阳集团那里检查,要是挑不干净,还得拉回来重挑,到时候看谁挨累!”
道理谁都知道,不过阴阳怪气人还是不少。
有就说:“哎呦,闫三你可小点声啊!真是,给你个官当就不知道咋回事了……”
这时,孙寡妇咳咳两声道:“都是乡里乡亲,开玩笑有个尺度,还有,这是陈副村长刚刚把厂子开起来,也是为咱大家伙谋福利,人家为了啥,还不是让咱小杨树村村民都多赚点钱?你们还嘚啵嘚没玩没了了,我告诉你们,就这个挑豆活,你们要不愿意干啊,赶紧走人,我跟陈副村长说一声,从小柳庄,从其他村找一些能干活,嘴不这么贫,到时候都把你们换掉,农村别没有,大冬天劳动力多得是……”
孙寡妇这么一说,众人都闭嘴了。
不过孙寡妇还是让王小燕记住几个老娘们,要是再挑事,直接给她们开工资,直接走人,以后也不录用。
陈楚也没走远,一直厂子转悠,这场子就他家院子里头,农村院子都大,上千平院子也不算大,当官房子大,也不知道自己活着多大猪脑袋,死了多大骨灰盒,房子多加起来都有上千平上万平。
陈楚也听到了这些不和谐声音,心想王亚楠做那些条条框框还真对,责任落实到人,如果豆子缺了直接找闫三孙五,技术上,便是豆子要是返工了直接找孙寡妇跟王小燕,这样一来,大家认真负责,各持其责,自己倒是省事不少了,他心想要是自己管理,不用人管理,我靠……那得被这群女人给吃了。
就孙寡妇刚才那几句话,他便是说不出来,甚至想不到,即使想出来了,自己一个半大小子说出来效果真没人家好。陈楚忽然感觉,这管理亦是一门学问了。
这时,电话响了,陈楚见是村长张财打来了,忙接听客气说道:“村长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嗯……你小子啊,咳咳……别说别了,咱上任李乡长来了,听说你开厂子了,准备去你那里调研,这毕竟是咱们村业绩,算是招商引资,也给咱全村增加人均收入……还有啊,也带动了咱们乡里经济,现其他村也向咱们村学习呢,所以李乡长特来调研……对了,李乡长你还没见过,是个转业兵,咱们刘乡长调到镇里当副镇长去了,李乡长来接任,别不多说了,你赶紧来吧……另外,安排一桌。”
张财说完挂了电话。
陈楚皱皱眉,前面都听清楚了,而后面安排一桌……我糙他妈,又是来吃喝来了。这后面安排一桌,听意思不像是村里花钱,而来自己厂子调研,肯定是自己花钱了?我糙你麻痹!
陈楚气呼呼骂了两句,心想这个电话真他妈不该接,不过这种事躲也躲不过去。
不禁想了想给王亚楠打去电话了。
王亚楠刚到瀚城九阳办公室。
这时,自己正办公室里呆着,也没外人,不禁笑呵呵问:“干嘛啊?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啊?有劲儿留到晚上使,我看你还能把我干上天不成?”
陈楚嘿嘿笑了。
他就喜欢王亚楠这个骚样,而且骚很直接,不是那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贱人,扭扭捏捏磨磨唧唧,想整就整,别整那些差一点,差一点,每次都差一点就干,有意思么!
“呵呵,亚楠姐,你下面还行么?不都肿了么?”
“切!刚才摸上消肿药了,不过你要是实要,我也能奉陪一次两次,不过啊,你轻点干,老娘下面不是铁,也不是精钢,是肉啊,有你那么使劲儿么!”
“切!那你还总喊着用力用力,使劲儿,使劲儿?”
“呸!滚蛋……”
王亚楠脸红了,被干到高朝时候,是不经意喊出来,那也不怨自己了,随后小声说:“晚上你轻点啊,我答应你两次,今天晚上晓华回去了,她得养两天了,你昨天干她也太狠了,不会温柔点么……”
王亚楠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心里面还是真希望陈楚每次都狠点干她了。
那么轻没意思,没劲儿感觉也不行。她二十七了,正是性欲方面旺盛时候了。
“对了,你找我就这个事儿啊?”
王亚楠又问:“没别了?”
“嗯……还真有件事儿,亚楠姐,刚才村长说心上人李乡长要来,这一天当官跟走马灯似换个不停,主要一到年底就调动,这一调动人情来往又得花钱了,刚才说到咱厂子调研啥,村长那意思是还要安排一顿饭……”
“他妈了个脑袋!”
王亚楠骂了一句说:“这还没赚钱呢,他们倒是先惦记上了,这些老百姓蛀虫垃圾,就这么干,老百姓没法富,上面官官相护,下面层层克扣,满嘴仁义道德大道理,那些扶民款,上面给老百姓待遇,都让他们一层层给贪污了,中央到省里少了一批,省里到市里又少了,市里到县里,县里到乡里,后到村里,再到老百姓双手里,能剩下九牛一毛就不错了……嗯……”
王亚楠气得叹了口气。
“弟弟啊,安排吧,这个饭还是要请,调研么,就是吃饭喝酒了,我上次不是给你算了一笔账了么!每斤豆子给你两毛钱手工费,给老百姓五分,剩下五分是额外开销,你净赚一毛钱,这开销也包括给这些贪官吃吃喝喝啥了,行了,大杨树饭店安排一桌,差不多就得了,二百多块钱,然后把豆子给他们装点……”
“他们能要这破玩意么!”
陈楚说。
王亚楠咯咯咯笑了:“你刚才不是说这个什么李乡长刚转业回来么,那就对了呗,他只是部队当官贪污啥,地方还有点不明白,你把那豆子用塑料袋装好,包裹好好,别太多,多包几个包,这样好看点,就说是本地特产,他高兴要死呢……”
陈楚嗯嗯了两声:“亚楠姐,还是你脑筋转得,晚上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给你舔舔下面……”
“嗯啊……”
王亚楠被说禁不住小声呻吟了一下,随即脸红骂道:“滚蛋!”
陈楚笑呵呵,下面也被整硬了,真想张开小翅膀飞到王亚楠被窝。
随即又问道:“亚楠姐,刚才你说那个李乡长转业兵,部队也贪污?不能吧……部队那种地方……”
王亚楠哼了一声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哪有不贪污?部队咋了?部队严重了,你不知道,那个李乡长能专业就当个乡长,肯定给上面送礼了不说,而且部队少也是个连级干部才行,连级干部算是正科级,回到地方当一个副镇长或者乡长啥,过个几年差不多能当镇长,门子要是硬点再会明白事儿点,能进区里……和你说啊,有句顺口溜,便是天才贪污顺序,你记住了,以后你当村长,或者做买卖眼睛也放亮点,遇到这些人必须安排……”
王亚楠说着清了清嗓子,咳咳了两声,陈楚亦是认真听着。
王亚楠遂道:“公检法税务局人民军队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