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苍翠的三松山半山腰茂密的丛林间,一前一後两道身影在密林间辗转腾挪、跳跃飞纵着,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这其实并不只是两人,而是五人:头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还提着一名五花大绑的男子,而紧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黄褐色衣袍满脸伤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拥右抱着两名娇俏女子。
在一片林间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气喘吁吁地一下将手中的男人锺广南丢到地上,然後匆匆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两枚下品灵石握在手中,盘膝坐於草地上开始打坐吐纳吸收,看来是灵力耗尽了。
紧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黄褐色衣袍、满脸伤疤的高大男人见此情景也停下脚步,左拥右抱着两名娇艳女子斜靠在一旁大树树干边休息,边摇头叹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灵力枯竭了?让我说你什麽好?你要是早点儿修习咱们家族的采补功法何至於现在这麽点儿修为?你真是空守宝山而不入,像你这麽洁身自好以後还怎麽进入合欢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纳灵石的柔美女修听了却不以为然,翻着白眼瞪了高大伤疤男修一眼道:“哥,你天天唠叨烦不烦啊?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咱们家的事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万一被她们知道了咱们的底细怎麽办?”
“好好,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放着咱们家族好好的地级采补功法不修炼偏偏修习那玄级普通功法,这都十八岁了才凝气五层……”伤疤男修靠着树干嘟囔着。
“凝气五层怎麽了?你怀里那个叫灵儿的倒是修为比我高还不是被我擒住了?”柔美女修不服气地反驳。
被缚仙索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的唐灵儿此时的浑圆的娇臀正被毁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抚摸着,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时又听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顿时压不住心头怒火涨红着一张粉脸抬头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脸!你鬼鬼祟祟地隐身偷袭算什麽能耐?要是咱俩真正地斗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嗬嗬!真正地斗法?难道刚才咱们不是在真正地斗法而是在玩闹吗?谁告诉你隐身斗法就不是真正的斗法了?斗法经验不足就是斗法经验不足,败了还不想认账?”柔美女修鄙夷地瞥了一眼唐灵儿不屑道。
“你……”唐灵儿被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一声语塞。刚想再反驳耳边就传来娘亲罗羚的密语声:“灵儿,忍忍吧,别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了,千万不要激怒了他们,毕竟现如今我们被擒,正如案板上的肉……”
毁容男修见自己的妹妹修为低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顿时不悦反驳道:“行了行了,小妹,你还好意思说?她们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套隐身偷袭的斗法之术还不是从一个多月前那位叫‘柳儿’的女修身上学的?有什麽好显摆的?”
柔美女修听哥哥道出实情不禁粉脸一红,不满地嘟起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毁容男修:“什麽‘柳儿’?我不认识。哥,你……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她这套隐身斗法的套路的确是学自一个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儿’的女修,那名叫‘柳儿’的女修虽然修为不高又中了烈女淫灵力尽失,可依然可以凭借着隐身斗法之术在她与大哥包夹之下眼睁睁地全身而退,这令她颇为佩服,於是最近一月她也经常演练嚐试着运用这种隐身斗法之术,果然收效颇丰,连比她修为高的女修都屡屡在她收下吃亏。
“柳儿?这个名字怎麽这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被那毁容男修夹在左臂下的罗羚听到这兄妹二人对话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了什麽,可仔细在脑海中反复搜肠刮肚也想不起这名女修的面貌。
“柳儿,肯定是听说过这名女修,可怎麽一点儿也想不起这人呢?许是在坊市里偶尔听人提起过吧?”怎麽也回想不起这名叫柳儿的女修,罗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丰腴的臀瓣被一只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罗羚俏脸涨红,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别的男人如此亵玩令她羞愧难当,她不敢去看女儿那目光,心中悲愤无奈感叹:“唉!罗羚啊,罗羚,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去关心那名叫柳儿的女修作甚?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想及此罗羚又在指尖挤出一滴殷红的鲜血抹在树干上,给寿儿留下了寻找她们踪迹的记号。
……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灵石,恢复了灵力後又提起地上的锺广南,一行人又向山梁顶飞驰,翻过了山梁再往前就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断崖了,隔了几十丈才能看到对面的山头。
被毁容男修夹在左臂下的罗羚眼看着眼前的断崖正在好奇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里时,就见在前面带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着锺广南跳下了山崖。同时传来锺广南的惊呼之声:“喂!你要做什麽?”
“啊?怎麽跳崖了?” 罗羚被那女邪修的动作吓了一跳,可还不等她反过味儿来夹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毁容男修也紧跟着向断崖边掠去,看样子也要跳崖,罗羚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赶紧在男修跃起的那一刻奋力挤出两滴鲜血滴落在崖边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另一侧的唐灵儿眼看要被这男修抱着纵身跳下山崖立刻惊叫出声,同时吓得两眼紧闭,面如金纸。
“嘿嘿!不跳怎麽行?被你们的同门追来咱们可怎麽快活交欢啊?”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毁容男修桀桀怪笑着。
出乎意料的是唐灵儿耳边并没有出现下落时的呼呼风声,仅仅片刻就感到身体猛然一顿,似是落在了实处,唐灵儿猛然睁眼发现几人并没有跌落百丈深渊,仅仅下落两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一块石头上。那毁容男修稳稳地落在了石头上,等他转过身来罗羚母女二人才发现在石壁上竟然有一个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们一步跳下来的女邪修此时正拎着锺广南缓缓走进石洞里去。
“嘿嘿!两位美人咱们的洞房到了,一会儿在石床上包你们欲仙欲死。”看着怀中姿色俱佳的罗羚母女二人毁容男修面露得色。
“禽兽!”唐灵儿面红耳赤地娇斥道,可那毁容男修听了却并不气恼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着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钻去。
罗羚一声不发地又挤出两滴鲜血在这岩壁突出的石块上,同时抬头看向跳下来的崖壁顶端,心中暗想:“这邪修真是狡猾,把临时洞府藏在这崖壁上一般人还真是想不到。但愿寿儿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气息找到这里来,不然我跟灵儿可就真的要被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挟着进入石洞後罗羚发现这甬道一人多高,里面尽是新鲜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新鲜开凿痕迹,显然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开凿出来的,进了石洞甬道莫约一丈距离就是一个小小的石厅,石厅东西两端正对着各有一间关着木门的石室,此时那先进来的柔美女邪修正拎着锺广南推门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麽,她特意立在门口看着毁容男修进到石厅後高声道:“哥,一会儿声音小点儿,别又是让这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听着就烦心。实在不行你也像我这样给她们两个点了哑穴吧!”
正一脸淫笑盯着怀中母女的伤疤脸男修显然没有想到妹妹会说这种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望过去讪笑道:“点哑穴?那怎麽行?听着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额,不过小妹你放心好了,一会儿我尽量让她们声音小一些便是了。”
答应完自己的妹妹,伤疤脸男修刚想推开东端的木门进洞,不过似是觉得有异,於是又扭头看向妹妹问:“咦?小妹,以前你怎麽不提醒我这种事?今天这是怎麽了?怎麽想起提醒我这种事情来了?”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着,冲着正拎在手中的锺广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们都是抓单独的女修供你采补,可这次不一样了:咱们可是抓了一对儿情侣哦!万一这情郎哥哥一会儿听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淫荡地浪叫,你说他该有多伤心啊,你说是不是啊哥?”
那伤疤脸男修一听妹妹如此说,立刻会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还是小妹心软,有同情心。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儿一定会对他的心上人温柔一些,争取让她浪叫的小声些,哈哈哈!”
他们兄妹二人轻佻地对话听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惊涛骇浪,锺广南虽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一听这兄妹二人的对话,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将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眦欲裂地愤然盯向伤疤脸男修,张大了嘴巴似是在骂着什麽,可惜此时他被点了哑穴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眼看着要被女邪修拎进洞府内,他又挺着脖子不舍得看向唐灵儿,正好看到唐灵儿也正红着一张俏脸略显惊恐地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不过也就那麽一瞬间一道木门就决绝的阻断了两人的眼神交流,锺广南被女邪修拎进了西端的洞府并无情地关上了木门。
锺广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绝望地想:“完了,唐师妹要被那该死的邪修夺去贞洁了!都怪我无能!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护周全,我真是该死啊!”
……
罗羚母女二人被伤疤脸男修拎进了东面的石室里,石壁上镶嵌着几颗散发着荧光的萤石,使得洞内视线并不昏暗。洞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就一张铺着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边还竖着一架奇形怪状的大字型的铁架子,上面分明还挂着沉重的手铐、脚镣,看起来像是刑具。
伤疤脸男邪修把被缚仙索困帮的结结实实的母女二人置於石床棉褥上,反身关上了那扇木门,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盘粉色盘香点燃放在了床头,看着焚香的烟雾嫋嫋升起并渐渐散布整个石室,伤疤脸男这才急不可耐地搓着一双大手扑向了石床上的罗羚母女二人。口中更是淫言秽语不断:“嘿嘿,两位大小美人儿我来了。老实说经道爷我开苞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时在床上跟一对儿母女花大被同眠还是第一次呢。哎呀,想想都刺激啊……来来来,你们母女谁先来?还是一起来?”
伤疤脸男邪修如饿狼扑食般扑到石床上,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就先是压住了唐灵儿,凑了一张火热的大嘴就啃在了唐灵儿娇嫩的脸颊上,像饥不择食的野兽“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兴奋地亲吻着唐灵儿的俏脸,亲完了脸接着亲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紧紧闭上的一双泪眼……
娇小的唐灵儿猛然被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压在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当看到他那张被妖兽啃咬过的深可见白骨的狰狞面容时唐灵儿早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感觉这野兽般的邪修亲吻在自己脸上时她一下子惊惧地泪如泉涌,哭出了声:“不要啊!呜呜呜……娘亲,救救我啊,娘亲……”
……
罗羚初被那伤疤脸男邪修放於石床上之时便警惕地扫视石室内四周,当她看到那邪修点燃那盘粉色盘香时就顿生警觉,心知这盘香定然有问题,不然这邪修不会多此一举的,於是赶紧屏住呼吸,同时传音女儿唐灵儿也屏蔽呼吸。当那伤疤脸男邪修满嘴污言秽语时罗羚并没气恼,因为她内心还是充满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了记号,她觉得凭借寿儿那出奇灵敏的嗅觉一定会找到这洞府里来的,她相信寿儿肯定会把她们母女二人救出去的。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与这邪修虚与委蛇,等待寿儿的到来。
可是当那伤疤脸男邪修扑到自己女儿身上肆意妄为之时本来还气定神闲的罗羚也慌了,她担心在寿儿赶来之前灵儿就被先被这畜生淫辱了。可是她现在被缚仙索捆绑浑身绵软无力又怎麽去解救自己的宝贝女儿呢?罗羚焦急地在头脑中想着对策,一定要在寿儿赶来之前保全自己女儿的清白之身。
当看到女儿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无助地流泪哭喊向自己求援时,罗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须要救自己的女儿!“可怎麽救?”
破口大骂肯定於事无补,只会激发对方的怒意,会令对方更加生气的报复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罗羚思前想後为今之计只有先牺牲自己投其所好,凭借自己过来人的丰富男女经验与这邪修虚与委蛇拖住时间等待寿儿的到来。
……
唐灵儿惊恐地发现这狰狞邪修此时正凑着一张大嘴来亲吻自己的樱唇,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摇头躲避着,可这邪修却伸出双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动弹不得,眼看着一张血红的大嘴越凑越近。
唐灵儿无助地拒绝着:“不不!你滚开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烂你的臭嘴……”
“呜……呜……呜”但是显然苍白的语言威胁毫无作用,那狰狞的男邪修的大嘴还是堵住了唐灵儿的香唇,一对火烫的厚唇开始肆意吮吸唐灵儿的两片红唇。唐灵儿再也喊不出口,两行屈辱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道友,这位道友,能不能放开我女儿,奴家愿意陪道友欢好一番……”就在那狰狞男邪修肆意亲吻唐灵儿香唇之时,身旁传来罗羚羞怯的低语。
那狰狞男邪修听到这话先是身体一顿,接着扭头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娇艳欲滴的罗羚,他没想到刚才还一副坚贞不屈的罗羚竟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罗羚见他怀疑地看过来於是马上又娇羞地冲他点头道:“没错道友,请你先放过我女儿,奴家自愿陪道友欢好。”
“娘亲,你……”唐灵儿自然知道娘亲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复杂地不知该如何出口,如果拒绝娘亲的好意那她马上就会被这丑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让娘亲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里任凭眼泪大滴大滴扑簌扑簌的滴落眼角。
狰狞男邪修直钩钩地扫视着罗羚那娇媚的面容,几欲冲破浅绿衣衫的高耸的雪峰……说实话罗羚的姿色其实比唐灵儿更有韵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灵儿是处子之身,修为又高过罗羚,对邪修采补益处更大,这狰狞男邪修说不得会先选罗羚交媾的。但是对於精通采补之术的男邪修来说,初次开苞的女修元阴显然对他提高修为更为有益……
罗羚显然看透了这邪修犹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你担心什麽?我女儿又跑不了,早晚还不都是你的?我女儿她还未经人伦,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强来的话,她肯定会惧怕拒绝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试法,一来考验考验道友的床技如何,二来亲身示范女儿如何与男人欢好,这样她再与你欢好之时就不会再惧怕了……”
那狰狞男邪修听罗羚头头是道娓娓道来,猛然一拍脑壳,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当娘的言传身教,传授女儿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想来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随了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这当娘的。”
罗羚的话显然是激发了这狰狞男邪修的变态兽欲,他果然从唐灵儿身上爬起翻身向罗羚的身子压过来。闻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气味罗羚赶紧闭紧双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会儿寿儿肯定就会赶到的,到那时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这该死的邪修加倍奉还……”
罗羚终於体验到了女儿刚才的感受,这该死的高大邪修体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暗暗对比了一下这该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寿儿两个加起来的体重都沉,少说也有三百斤重,这野牛一般的体重一般女子怎麽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体魄强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这野蛮邪修亲吻自己的面颊,罗羚倒是不像女儿那样挣紮,作为过来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罗羚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寿儿,分析着他现在大概到了什麽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洞府……
娇艳的罗羚平静以对狰狞男邪修的贪婪亲吻,果然不似女儿那般哭哭啼啼,初始还是颇让男邪修满意,可渐渐地男邪修就发现了不对——他几次三番与她调情对话她都毫无反应,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麽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儿腰间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麽没有?是没挂着还是?”
“……”
“美人,你的道侣修为怎样?他也是道神宗的吗?”
“……”
虽然罗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躏,可她对邪修的无视却伤了敏感的毁容男修的自尊心。这邪修终於忍无可忍咬住罗羚的娇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麽?”罗羚终於从想念寿儿的走神儿中被疼醒,一脸不解地看向狰狞邪修。
那邪修怒气冲冲道:“美人你对我的亲热敷衍了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样可不成啊。你这死鱼反应还不如你女儿的反应有趣,难道你就打算这麽言传身教传授你女儿吗?你要是再这麽无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儿了,我还是直接找你女儿亲热好了。”
罗羚总算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别别!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动,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缚仙索捆得像个大粽子根本就动不了,可叫我怎麽主动啊?”
本来一脸不满的邪修听罗羚这麽一解释顿时雨过天晴,裂开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娘子不理我是为此而在生我的气啊。是我错怪小娘子了,我这就给你解开这缚仙索。”
说着他伸手就去解罗羚身上的缚仙索,不过刚解开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麽於是又停了手,盯着罗羚道:“小娘子,我给你解开这缚仙索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深吸两大口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亲热时被你偷袭得手啊,哈哈哈!怎样?”
邪修说着把床头的那盘冒着渺渺青烟的燃香端过来。罗羚凝眉思索犹疑不定:她早就怀疑这香有问题,看来果然如此,但与其被那缚仙索捆绑浑身不能动弹,还不如吸入这焚香,最起码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更何况虽说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雾,可如今这整个石室里都弥漫了满满的香雾,她怎麽可能一点儿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其实她早已吸入了少许这焚香的烟雾,想到此她不再犹豫果断道:“好!我吸。”
罗羚把小巧的琼鼻凑到那盘焚香前,深深地吸了两大口那嫋嫋青烟。顿时就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本来清明的灵台顿时昏昏沉沉,罗羚紧闭双眼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俊朗的寿儿的影像:他全身赤条条,正挺着胯下那根妖异的粗大玉枪冲着自己邪笑。
“寿儿!羚姨好想你啊。”罗羚忍不住银牙紧咬红唇,紧闭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想起了赤裸的寿儿罗羚忍不住就在脑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寿儿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寿儿那根热腾腾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寿儿狠戳猛顶泄身时那种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种泄身时的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侣亲热时的情景了?”就在罗羚在脑海中不停回味与寿儿颠鸾倒凤的快活时光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粗犷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洋溢着男人的阳刚之气甚是吸引人,罗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侣?什麽道侣?”罗羚蹙眉显然对这个词很生疏。
“哦?难道你没有道侣吗?没有道侣你怎麽来的女儿啊?”耳畔又传来那个吸引人的粗犷男声。
“你笨啊,我有夫君啊。”罗羚对这男音的主人颇有好感,於是娇嗔道。
“夫君?难道你的配偶是个凡人?”那男人又问。
“是啊,我夫君是个普通凡人。那又与你何干?”
“嘿嘿,原来如此。”浑浑噩噩的罗羚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搂住,同时自己的火烫粉脸也被人按靠在了一个男人宽大厚实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吸入男人那令人动情的阳刚气息。不知为何那股男人的气息特别的令她留恋,以至於罗羚并没有当即反抗离开,而是就那麽踏实地枕在那坚实的臂膀上,继续偷偷嗅吸着那具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小娘子,你叫什麽名字?”罗羚就感觉那男人咬着自己的耳朵温柔地问道。
“罗羚。”
“你多大了?”
“过完年三十四了。”
“三十四岁?有这麽大了吗?看上去不像啊。”罗羚就感觉脸庞传来温热的一阵湿腻,她感觉那是男人在亲吻自己,可是她却兴不起半点反抗的情绪,而与此同时就感觉胸口一凉,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开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也趁机撩起自己的肚兜沿着自己光滑的皮肤向上攀去,不一会儿自己胸前的那一团高耸软肉就被那只大手握住,同时很快罗羚就感觉自己雪峰顶端最敏感的小樱桃就被男人的两指捏住。
“喔!你真是讨厌,你在做什麽?快放开人家的那个……”罗羚涨红了一张俏脸靠在男人怀里娇滴滴地娇嗔道。
可耳边却传来男人半认真半调笑的声音:“我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年龄说谎啊?你皮肤这麽白嫩,奶子这麽坚挺,奶头都是鲜红鲜红的怎麽看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嘛。怎麽看也不像是三十多岁嘛。”
“你别胡说了,哪有那麽年轻?……”被男人侵犯本该生气的罗羚此刻却并未生气,相反晕晕乎乎的她听着男人的变相赞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兴。
“娘亲,娘亲,你怎麽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罗羚刚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几句,脑海中就响起了女儿唐灵儿一声声的密语疾呼。
罗羚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见捆在自己身上的缚仙索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伤疤男邪修的怀里,而那邪修的一只大手正钻入她的红色肚兜里,右边的高耸玉乳正被他一只大手肆意捏揉把玩着……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边脸颊亲昵亲吻着自己。罗羚粉脸一红,连忙伸手去拽伤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里的禄山之爪。一边红着脸去拽,一边密语传音一旁的唐灵儿问道:“灵儿,我刚才这是怎麽了?”
“娘亲,您刚才吸了两口那燃香後就昏睡过去了。然後就被这畜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
“真没事?可是刚才那个畜生问您好几个问题您都如实告诉他了,而且还跟他……”唐灵儿显然还是有些担忧娘亲深受那焚香的影响迷失了心智。
“是吗?这……”罗羚对刚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时的问话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为记忆犹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当时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实情全部如实告诉了这个该死的邪修,而且还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随意施为,应该是受了那所谓的‘燃情香’的影响,导致自己欲望缠身心神失守。看来那‘燃情香’不仅仅让自己提不起半点儿灵力来,更会让自己产生滔天欲念,此刻她尽量去压制心头的欲望,尽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愿,由於罗羚手脚无力,她根本就拽不动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内肆意揉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这一拽反而让伤疤邪修发现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这麽快就醒过来了?”还不等母女二人密语完那邪修就在罗羚耳边说话了,同时手上揉搓罗羚雪乳的动作更加大了。
“你……你快放开我。”罗羚强忍着乳峰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斥道。
“咦?不是你要主动跟我欢好给你女儿示范的吗?怎麽後悔了?也好,不打紧,那我就先玩你女儿好了。”这邪修说着竟真的把大手从罗羚肚兜里抽了出来,并且作势要离开罗羚向唐灵儿扑去。
“别别!道友别生气嘛,有话好说嘛。”看着邪修竟真的舍了自己向女儿扑去,罗羚大慌,连忙服软,伸手就去拽住了伤疤男邪修的胳膊。
那邪修似是掐住了罗羚的七寸,立刻扭头玩味地看向罗羚邪笑道:“怎麽?小娘子,这麽快就想开了?不过这次你可要真的主动哦,不然我可真是没耐心等你了。你可别忘了旁边还躺着着一位貌美的处女在等我开苞呢……”
被毁容邪修如此讹诈罗羚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瞥一眼泪眼婆娑望着自己的可怜女儿,她毅然道:“是是,道友,这次奴家一定主动,请再给奴家一个机会,奴家一定让您满意……”
那邪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给你个机会,就全看你的表现咯。”
“一定一定。”罗羚一边同他虚与委蛇一边在心里焦急地暗骂寿儿:“该死的寿儿,怎麽还不来?你要是再不来,羚姨可真的要失身了……”
那邪修见罗羚只是嘴上应承着,却迟迟没有实质动作,便有些恼怒。便喝道:“小娘子,你倒是主动啊?你再不动我可就不等你了啊。”
罗羚见邪修又要生气,知道拖延不过,便扭扭捏捏地爬过去,强忍着羞愧主动抱住了那邪修雄壮的身体。
“就只这麽抱着吗?似乎还不够啊。我问你:你跟夫君交欢难道就只是这麽干抱着吗?”邪修还是不满。
“我已经主动抱你了,你还不满意吗?那你还要怎样?”
“交欢最起码也要把你的衣裙全脱光了吧?穿着衣裙怎麽交欢啊?你说呢?”邪修阴阳怪气道。
“我……” 罗羚娇躯一僵,她没想到这邪修一上来就要求她脱光衣裙,这太突然了,她本打算跟他搂抱一阵子,再在他耳边说些好话,拖到寿儿赶到……
“怎麽不想脱?那就太没诚意了。算了,我也不强求你了,我还是先帮你旁边的宝贝女儿脱光衣裙吧。”邪修说着转身就去解唐灵儿身上的捆仙索,并去扒唐灵儿身上的衣裙。
罗羚一下子急了,连忙从身後紧紧抱住邪修的身子,不让他的大手再在女儿身上动作,急道:“别别,道友,我脱,我脱。”
邪修奸计得逞般地扭过头来笑道:“那你倒是脱啊,反正只要你表现不能令我满意我就脱光你女儿的衣裙,你看着办吧。”
没办法,为了保全女儿,罗羚只好缓缓地把已经被邪修解开衣扣的绿色上衫缓缓脱掉,露出了雪白光洁的香肩,胸前一对儿高耸硕大的酥胸把个红色丝绸肚兜顶得几欲冲破束缚呼之欲出。那肚兜丝质单薄,生生露出雪峰顶端两颗很明显的凸起。看到那邪修贪婪盯着自己酥胸的目光,罗羚赶紧羞赧地举起一双白生生的玉臂抱胸试图去保护那一对儿丰满。
“继续脱啊,你不会就脱这麽一件就不脱了吧?”邪修看罗羚脱掉上衫後半天也不再有下一步动作,於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罗羚又硬着头皮把下身的绿色长裙也脱掉了,立刻露出两条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时下身仅剩了双腿间的红色小亵裤遮羞,罗羚赶紧扭捏不安的盘坐在石床上,好躲避伤疤邪修那盯向自己双腿间的喷火目光。
“继续啊,我让你脱光,没听到吗?”邪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罗羚心中苦涩,再脱哪怕一件,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暴露在这丑陋的男人面前了。可是不脱,灵儿怎麽办?反复斟酌了一番後,她还是缓缓地把红色丝质肚兜的绳结解开了,然後迅速地把它从脖子上摘下,一双不停颤动着的大白兔就这麽突兀的裸露在了空气中,罗羚俏脸火烫,火速用两条玉臂遮挡住裸露出来的雪峰。
“哇!奶子真大!虽然刚才摸过了,可这真正露出真面目来还真是令人吃惊啊。不得不说小娘子这大奶子是我见过的奶子最大的了。嘿嘿,还挡什麽挡啊?脱都脱了。”狰狞邪修见罗羚如此硕大浑圆的雪乳忍不住夸赞着,凑了过来,从身後把罗羚紧紧抱住,一把将罗羚护住硕大玉乳的玉手拽到一边,亲自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揉搓起来。
“道友,别,别这样……”眼看着女儿用一双惊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亵玩,罗羚羞愧难当,粉脸火烫,她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强自挣紮着去掰开狰狞邪修那一双邪恶大爪子。可邪恶男修哪里会退让,就见他的双手熟练地千揉万摸着罗玲那一对儿硕乳,很快就用两根拇指、食指捏住了雪峰顶端的鲜红小樱桃,一通撩拨,捏揉。罗玲立刻就感到乳尖传来一股异常刺激的电流,使得她娇躯一颤,深吸了那催情的‘燃情香’後强自被她压抑在心头的欲望一下子被撩拨出窍,她终於再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
“浪叫声真是骚!真他娘的忍不住了,快快帮我把衣服脱了,我要好好的疼你一番。”那邪修一边揉搓着罗羚的雪白巨乳,一边在罗羚身後忘情亲吻着她颀长玉颈、裸露的光洁滑腻玉背,还不耽误他发出感叹。
听到邪修的感叹罗羚羞红了一张粉脸,她能感觉到女儿惊讶盯着自己的目光的灼热,她羞愧地不敢睁开双眼。如果仅仅是这样不失身的话,其实对罗羚来说也不失为一种最好的结果,她要尽量与这邪修拖延住,等待寿儿的到来。
突然胸前一凉,那两只本来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不知去向了,同时背脊上哪对儿火烫的厚唇也没感觉了。
“奇怪,难道那邪修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了?”罗羚心中好奇就向身後扭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就见那邪修正在宽衣解带,三下五除二一身黄褐色衣袍就被他脱了个精光。就见那邪修精壮的身子肌肉虯结,两腿间一根黝黑的粗长巨炮正昂首挺胸,昂大的血红蘑菇头正怒目而视着看过来的罗羚。
“吖!”罗羚身後传来唐灵儿的一声惊叫,显然她也看到了这邪修的丑陋阳物。
“嘿嘿!小娘子,怎样?道爷我的大鸡巴雄伟吧?”那邪修脱光了衣袍就猛地扑倒了几近赤裸的罗羚,三百多斤精赤身子就如山岳一般压在了罗羚身上,他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罗玲赤裸的上身紧紧搂住,一边在她耳边说着粗鄙的淫言秽语不断。
罗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本来还想着能再跟这邪修搂抱着拖延一段时间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这邪修竟这麽急色,竟一下子脱光了衣袍压住了自己。
“该死的寿儿怎麽还不来?他现在到哪里了?他不会找不到这崖下的洞府吧?” 身上压着几百斤的赤条条的男人令罗羚气都喘不匀,本来高耸的玉乳也被这邪修如山般沉重的身子压下去了。可是如今比这被重压更令她心焦的是寿儿直到现在还没有影子,万一要是寿儿真的找不到这隐蔽的洞府……只是想想那严重的後果罗羚都一阵阵的心惊。
邪修显然已经情动,他一寸寸地亲吻着罗玲不着寸缕的上身,从额头一直亲吻到脖颈,又从脖颈吻过锁骨,一直吻到滑腻的浑圆酥胸上,邪修如牛般喘着粗气,大嘴里伸出的火热长舌不停舔舐着罗玲雪白的高耸雪乳的每一寸肌肤,一股股热气就喷在罗羚娇嫩乳尖上。这邪修显然是床上老手,他的火烫大舌头就围绕着罗玲那鲜红的乳晕周边舔来舔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坚挺发硬的空虚乳尖。
也许是压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药力,罗玲被他舔的一阵阵心痒难耐,有那麽一刻罗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虚乳尖蓓蕾主动送入那邪修火热的口中。几次那邪修的火热大舌头围着乳尖周围扫舔时,罗玲都情不自禁地挺胸,试图让他注意到还没有经过滋润的发硬蓓蕾。罗玲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该有这种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种被‘燃情香’催发的欲望之火实在是强压不住了,她偷眼看一眼旁边的女儿,就见唐灵儿已经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们两个,罗玲这才感到心下一松,如果当着女儿的面被陌生男人这般淫辱,她实在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让我嘬你的奶头儿?”邪修突然把大嘴凑在罗玲耳边淫笑道。
隐秘的心事被说中罗玲顿时霞飞双颊,银牙紧咬下唇一语不发。虽不语,可心中的惊讶却是无以复加:她万万没想到这看似粗鄙的邪修仅仅观察她细微的肢体动作,就可以猜测出她的身体最迫切的需求。“如果他次次都能对症下药解除自己的心痒,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会彻底放弃抵抗,丢盔弃甲……”
“喔!”突然乳尖传来一阵极其畅美的湿热感觉,空虚已久的乳尖蓓蕾终於倦燕归港,一股股舒畅的愉悦感觉令罗羚整个身体都一阵舒爽的发颤,她情不自禁地的娇啼出声。
罗羚猛睁美目就见那满脸狰狞伤疤的邪修已然低下头,大手托起她右边的高耸玉乳,眼里射出狂热的神采,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娇嫩的乳尖,唇舌尽情地吸吮舔弄着,还用牙齿用力啮咬那小巧玲珑的红樱桃。他一边伸出红红的大舌贪婪地舔舐着她坚挺的蓓蕾,一边张口将娇艳欲滴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并且卖力嘬吸着还不时抬头含笑着看向她。罗羚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卖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开始去裹咂左乳,当罗羚娇吟出声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紧紧捂住了樱唇,让自己再也不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可惜已经晚了,唐灵儿诧异地扭头偷偷瞄过来,当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一般嘬吸着娘亲的玉乳,可娘亲却一脸享受的表情时,目光渐冷,猛然又扭过头去。罗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儿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凄然:“自己本不该这样的,自己这是怎麽了?当着女儿的面如此淫荡,实在是令人不齿。”
就在罗羚暗自责怪自己刚才的不淑时,突然就感觉一只火烫的大手已经趁自己不备,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亵裤的一角钻入了自己的羞处重地,罗羚惊觉,迅速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晚了,那只大手已经钻入了两腿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却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抠弄着一片片泥泞的阴唇花瓣。
罗羚的俏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她先是偷眼看一眼侧身一旁的女儿,见她没有发现,这才密语传音邪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来。”
可那邪修却大声道:“嘿嘿,还装什麽清纯啊?小屄里都一片汪洋了。”看他那架势是生怕旁边的唐灵儿听不到才故意喊出来似的。
果然唐灵儿不可抑制地扭头看过来,那邪修见唐灵儿看向自己,於是故意使劲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罗羚双腿间的小亵裤应声被彻底撕破,唐灵儿跟罗羚正好是掉角躺着的,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娘亲双腿间那处一片泽国的鲜红水帘洞,更是看到那淫笑着的邪修正半跪在娘亲两腿之间,一根黝黑的粗壮阳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动着,昂大的紫红龟头蛙口正流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那龟头距离娘亲的羞处仅两尺之距,此时他的一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娘亲最珍贵的玉女洞口抚摸着,一根粗大的中指正进进出出着娘亲的肉缝,带出一股股淫津沿着娘亲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溢。
“娘亲,你……”唐灵儿看到这淫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责怪娘亲的,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亲觉得不会如此不堪的,再者说娘亲也是为了自己才如此牺牲的,她又能说什麽呢?唐灵儿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脸色难看至极。
……
当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声,并撕烂罗羚的小亵裤令她最不想让女儿看到的一幕暴露在女儿面前时,罗羚彻底蒙了。她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夺眶而出。羞愤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罗羚颤抖着、呜咽着,今天在女儿面前这一幕将令她屈辱终身。
她知道那该死的邪修是故意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儿面前击溃她心灵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线的。
“呜呜呜!灵儿对不起你!娘亲不要脸,娘亲对不起你爹爹……呜呜呜!”罗羚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屈辱,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起来。
唐灵儿听到娘亲的哭泣也背身耸动着肩头啜泣起来,她似乎可以预见接下来将要发生什麽了,唐灵儿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或许娘亲失身後不久自己也将步她後尘。自己珍惜了十几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终将被这邪修夺去吗?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不敢再想下去。
……
就在罗羚伤心欲绝地抽噎时,那名面目狰狞的邪修已经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手扶着黝黑的粗大阳具抵住了罗羚那湿漉漉的阴唇花瓣,昂大龟头也在湿濡的花瓣间寻找着进入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