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森林,白柔躺在林间的草地之上。
白色长裙在草地上散开,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空气中芳草气息弥漫,白柔,她仿佛在做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她重回儿时,她承受着孤儿院里异样的眼光,承受着没有亲情的孤独。
生命就是如此,活着就要去面对!
因为生命即是生活,不管接受不接受,时光始终不会为谁而停留。
所以,她不断成长,终于成为一名警察。
在那之后,她全身的投入到工作中,也许是孤儿的原因,工作成了她唯一的动力。
没有牵挂,没有恋爱,工作是她唯一的动力,于是她来到了永泰岛。
直到在永泰岛她被发现,被狮面的人打败,她迎来了有史以来的最大的危机。
天堂地狱,一线之隔,她不能想象在这里竟然隐藏着惊人的一幕。
而她的命运又会如何?
一记手刀,让她感受到昏迷的时候,不知道何种原因,她蓦然惊醒,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梦而已……
她还是二十几岁的年龄,刚刚经历的一切,虽然无比真实,真实到好像就是她未来的人生。
然而,那毕竟是梦。
她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面带微笑。
男人,容貌模糊不清,唯有眼神深邃,身上似乎有一股亦正亦邪的气息,让人只是看着他,心中便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一股熟悉而又恐慌的情绪伴绕着她,白柔蹙眉。
“在孤儿院的时候,当看到你孤苦无依的眼神,我当时就产生了一个听起来或许可笑的想法。我想让你幸福快乐!”
男人开口了,声音似幻似真,传入白柔的耳中。
“孟凡……是你………”
白柔嘴角轻动,这个名字,好像深深的埋入她记忆的深处,深到她几乎记不起来了。
她要努力的回想,才能想起,当年孤儿院里的,那个身单力薄的少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自己,用他尚且稚嫩的声音,做出的承诺……
白柔的脑海中千头万绪,许多过往的画面在眼前如走马灯般闪过…
转眼之间,她又记起了,校园毕业后,孟凡郑重其事的说出了曾经说过的话语……
“我会让你幸福的,等我。”
夕阳下,少年的背影越拉越长。
少女惊鸿一现的亮,少年不曾看到。
一年、两年、三年、
天在变,人在变,时间也在变。
少年了无踪迹,世界上却多了一个大盗。
朝阳升起,当年的少年踏阳而来!
旭日东升,当年的少女警徽犹如骄阳。
一时间风云突变,电闪雷鸣。
孟凡,回头吧!
白柔,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幸福。
这样的幸福,我受不起。
不不不,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别跑,孟凡,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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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承诺,也是自己的动力。
这也许就是她努力工作的最终原因吧。
“我只想让你幸福…”
孟凡又开口了,白柔被这声音拉回了现实。
她看到,孟凡手中,拿着一个不知名的木雕盒子,木雕盒子上布满了奇异的纹路。
他从木雕盒中拿出一件透着古怪的器具,器具带有弹性,好像活物一般,白柔不由得感觉心有些发慌。
“它叫,蝰蛇菊花锁,有了它,你再也离不开我了,我要给你幸福的生活!”
孟凡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
“幸福么…蝰蛇菊花锁?好奇怪的名字。”
白柔轻舒低语,心中亦是莫名其妙。
只是……她隐隐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而孟凡激动的模样,却让她忽略了这一丝不圆融的地方。
她跟孟凡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相继长大,她当了警察,而孟凡当了盗贼。
人生不说很奇妙,确是很讽刺。
警察追盗贼,很自然的事情,就像猫抓老鼠。
为此白柔一直在努力,寻找各种的材料,踏遍各个小巷,走遍她能去的地方,就是想劝孟凡收手。
终于,他们相见了,而孟非似乎不做盗贼了。
“把眼睛闭上,身体放轻松,很快就好。”
孟凡手中那着那个所谓的菊花锁,缓缓靠近。
不知为什么,白柔默默的闭上眼睛,身躯慵懒的展开,似乎在迎接孟凡的到来。
“有点胀,有点痛,有点凉,有点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的身体接纳了它‘菊花锁’。
她的眉头拧在一起,她的臀下意识的翘起,承受不住,全身剧痛。
“放轻松,放轻松,很快就好。”
孟凡拥住了她,把手搁在她的翘臀上不住的揉捏,白柔恍然未知,任君施为。
她好像神智模糊不清,在这种状态下,菊花锁进入她的体内,与她不分彼此。
随之,她体内的不适开始逐渐削薄,莫名的达到了一种美妙的平衡,她与菊花锁,逐步融会贯通。
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儿,微微一笑。
“谢谢你给我幸福,孟凡。”
“拥抱你,就是我孟凡最大的幸福。”
不知是不是错觉,孟凡紧紧的一抱,白柔感觉好像有东西在体内轻轻的滑过一般。
错觉么?
不管如何,她得到了幸福。
从此,他与她遨游天地,夫唱妇随。
许多年过去了,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晚年他们再度有了自己的孙子孙女。
天荒地老,与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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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果此刻说,本书完,全剧终,各位看官有何感想,支持本书,请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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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在这其中沉浸了岁月,在经历了无数的悲欢离合之后…
却在某一个时刻,白柔感觉身体忽然一震,她惊醒了。
这一震的感觉,就好像她孩提时候常有的经历,那时她刚到孤儿院,因为陌生和恐慌。
她睡觉总是睡得不踏实,往往会在即将入睡的时候,猛然身体一震而苏醒。
自己又是在做梦了吗?
白柔睁开眼睛,视野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永泰岛上当那碧蓝色方的天空。
她伸手一摸身下,层次分明而又略带清香的竹椅,带着淡淡的温热,无比真实的触感。
许多人围上来,他们都用惊愕莫名的眼神看过来。
这些人白柔有些熟悉,她记起来了……他们都是一起进入永泰岛的游客们。
这里是…永泰岛………
白柔又想起了什么,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终于,她看到了她的伙伴,唐磊磊和李国柱。
“白队,你………没事吧。”李国柱在她耳边低语。
白柔没有回声,她只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陈媛媛体内莫名的异物…
大块头与女人肉体的碰撞…
那女人竟然是局长的夫人,更是陈媛媛的亲身母亲?
疯狂的战斗,自己破碎的衣衫——
儿时的同伴,孟凡。
天荒地老,与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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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她好像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赫然发现,自己其实躺在外面的竹椅上。
以至于她回想了好久才记得起,这是昨晚她呆过得地方。
是了,我在这里监测…陈媛媛进入的那栋别墅。
她看向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他们惊愕的看着自己……
其中,也包括了她梦中出现的那个模糊的面孔。……
想起刚刚梦中的一切,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那只是梦……
白柔摇摇头,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她感到身体好像发生了爆炸。
“蓬!”
满身衣衫化成了无数的碎片,仿佛化作斑斓的蝴蝶,漫天飞舞。
白柔发现自己释然一丝不挂,不着片缕的伫立。
随着衣衫破碎的声响,白柔眼前的情景——、惊愕的众人,呆滞的眼神盯着…
而白柔发现,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在动,因为颤抖,她胸前白兔也跟着跳动。
窈窕的身姿,化为一道闪亮的风景线。
直至下一刻,白柔自然的摆动,两条修长浑圆的腿劈开,四肢着地作爬行状,这样的姿态,衬托出她挺翘的圆臀。
她仿佛是在表演。
轻微的摆动圆臀,臀瓣间显出那抹带着粉红的菊花纹,不停的伸缩。
就好像要绽放一般。
呲溜一声响,像是打开了瓶塞,又像是花蕾包裹的花蕊展露峥嵘。
一声轻吟,更像是开启了一扇门。
臀瓣间,豁然贯通,如蛇似龟的异物,蜿蜒而出…
“啊!………哇…咦………”
她听到众人的惊呼声,也能感受到众人的心态,更能体会自己现在的心绪。
她闭着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根根分明的睫毛上,凝结了晶莹的泪珠。
如蛇似龟的异物,在体内…臀间蔓延…爬行…
长,太长了………
她感到了爬行的过程,好像自己在爬动似的,摆动头颅像是在寻觅什么?
终于,异物张开了嘴,吞咽起来。
霎时间,彻骨的凉袭来,这种凉从她的臀部开始,蔓延到全身,最终化成汩汩溪流,不断的蔓延,被身体接纳。
她感觉,自己好饱,好饱…甚至有些撑,有些胀、
溪流渐渐覆盖了她的全身,平摊的小腹高高的隆起,虽显得另类,却又是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让人难生亵渎之意。
但同时,又有一种诡异魅惑的感觉。
这种魅惑,与周围惊愕的眼光显得格格不入………
此时的白柔,似乎化为一座没有生命力的凄美石像,在她的臀下,那蜿蜒的异物,像是一条晶莹的尾翼,盘亘而又绚丽。
白柔好像有些喘不过来气,她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艰难而缓慢的晃动的臀部。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像是一颗圆润的泪水晶跌落在地上。
众人声音越来越大,画面也似乎模糊了起来。
她的心里泛起了死意,她知道如此的活着比死都可怕。
想死的那一刻,无数的画面掠过她的脑海,最终定格在孟凡那坚毅而略显懦弱的脸庞上。
回想她的一生,二十五年的时间,都在为活下去、工作而奔波,而她收获的,却只是失败……
也许,只有她与他在梦境中一起变老的情景,算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吧。
最美好的回忆却在梦中,这大概是一种悲哀。
不过,这又如何呢?
美好,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去探究它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的。
因为,如果真的探究起来,许多看似美好的事物,便会像泡沫一样破灭。
她笑了,绽放在生命最后时刻的笑容,或许会被冰封,定格成永恒……
朦胧之中,她的耳边回响起一些声音,她努力的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众人都不见了,然而,唯有远处,一棵青翠的大树之下,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来,像是碎金一般铺满草地,树影婆娑……
那道身影是的女子,她在漫步,漫步在她和她之间的距离,虽然离她不远,却有种漫长的感觉。
她看向她,那人的脸,一片娇丽,颀长卓约的身影,留影在她的虹膜中,无比清晰。
“你是……卓宝儿。”(提示一下卓宝儿就是狐姑,前几章描写过,迷惑的人自行查章节)
看到这个人,她原本死寂的心脏,开始重新跳动起来,她全身的血液,也再一次流动。
她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跟眼前的人影有相似之处,仿佛她就是救星一般。
她难道是……救我?
白柔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这是个莫名出现的念头,然而她却不知为何无比笃定。
而这时,那个倩丽的身影,向她缓缓走来,她越走越近,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蝰蛇是通往梦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来源。”
“坚持下去,揭露给世人,让邪恶灰飞湮灭。”
清冷的声音,在白柔脑海中响起,这是卓宝儿的话语?
一刹那,白柔懂了。
蝰蛇,原来是说自己臀下的那个异物,卓宝儿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太在意。
在意只会徒增痛苦。
而坚持即是牺牲,揭露即是潜伏,在适当的时机,让世人皆知,使邪恶毁灭。
白柔心中一震,她好像彻底清醒过来,我是警察,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使命。
是的,使命!
她的心开始复苏,直至沸腾。
为了使命,活下去!
卓宝儿伸出手来,她的指尖,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臀间轻轻一点。
臀间与之相连的蝰蛇在她惊讶的眼神中,蜿蜒而挺动,蝰蛇的头颅倏然袭向卓宝儿。
白柔的感官无比清晰起来,蝰蛇动起来那一刻,她好像化作了蝰蛇的一部分。
它沿着卓宝儿的大腿攀爬,白柔甚至能闻到少女独有的体香,直至爬到卓宝儿的臀瓣间…
滋溜一声,它拱开臀瓣,进入那熟悉的空间里、
同一时间,二人身躯同时一颤。
心与心连,肉与肉合,心肉交融,化为一体。
她眼睁睁看到,卓宝儿小腹快速的隆起,瞬间感到自己身体轻松多了,鼓胀感如潮水一般缓缓褪去,同时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结束……一切都会结束的。
白柔摇摇头,总是要结束的……
她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她耳边似乎突然响起了一个冷漠的声音……
“结束,就是开始……”
“砰!”
随着如同玻璃破碎的声响,白柔眼前的情景——竹椅、周围的建筑、大树、还有一身白衣的卓宝儿,全部破碎了。
他们化成了无数的碎片消失,而白柔发现,自己赫然躺在一片森林之中。
她躺在林间的草地之上,她的白色长裙在草地上散开,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啊!………”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
梦,又是梦!
她感到了无比的恐惧,比起死来都可怕。
梦中梦,梦里来去,梦里千百度,赫然回首,还是梦。
原来,我根本没有醒来……
与他(孟凡)天荒老,与君合,都是脑海中所产生的幻觉……
包括那个什么蝰蛇菊花锁,卓宝儿、也是梦……
甚至可能,本身也是梦?
那么这场梦,会“醒”来么?
“醒”来之后,会不会还是梦?
什么时候是梦,什么时候是醒?
这场层层叠叠的梦中梦,会一直持续下去么……
我会不会永远留在梦里?
白柔的全身逐渐转冷,一种死寂蔓延……
她仿佛要跟周围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森林,融合在一起。
“你忘记自己使命了吗?”
“你想看到更多无辜的少女遭受蹂躏吗?”
“站起来,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清冷的声音,在白柔脑中荡起,这是…卓宝儿的声音。
她猛的睁开眼睛,心中泛起一波波涟漪,冲荡着她的身心。
像是冲破了枷锁,她猛的站立起来。
随后,一声碎响,像是水晶被打碎……
白柔身穿的白色长裙全部碎裂,她的意识世界也随之分崩离析,眼前的森林、草地、、、、,纷纷湮灭……
……
半梦半醒的状态,仿佛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许多年…
冰冷,抖动……
润滑,鼓胀……
晕闷又带着通彻、
这种矛盾情绪在心里衍生,实在是让人不愉快………或者是一半的不愉快吧?
那么这种感觉虽然不愉快,但心里却还是觉得蛮不错的………
当白柔再次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情景整个惊呆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浑身被钢条束缚着,脑袋也被一个金属头环所固定,而她面前则摆放着一台像心电图的仪器。
身上无数的犹如细丝的金属线连接在这个仪器上,包括固定她脑袋的金属头环也不例外。
这个仪器分明就是探测她身体的一种仪器,随着她的清醒,仪器屏幕上代表的心跳、脉搏的数字、曲线开始呈上涨趋势,变化…
视野渐渐清晰,白柔努力长大眼睛看向四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上方那钢结构形成的天花板。
她浑身赤裸,束缚身躯的钢条,冰冷而又带着坚硬,让她分毫动弹不得,唯有脑袋微微可以小弧度转动。
她的目光在搜寻,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人。
他相貌普通,嘴角微扬,脸颊上标志性的一副黑色的墨镜遮住了脸庞,但却遮不住他的冷漠。
这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所恐惧的人。
他是狮面。
他正看着自己,有一股发自内心的冷漠。
“你终于醒了,知道你睡了多久吗?”狮面的话语在白柔耳边响起。
白柔当然不知道,然而她也没有摇头,不是因为她动不了,而是她根本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她在意的,是现在是否真实,因为她每一次醒来,梦都真实无比,但到了最后,却都是梦。
这一次……总不会再是梦了吧?
“整整四个小时。”
狮面开口说道,其实白柔不清楚四个小时的概念是指什么?
身前的这台仪器是测试女人的身体全面素质的精密仪器,而很少有人能坚持四个小时后才会醒来的。
因为代表白柔的体质能在男人性欲不停摧残下,坚持整整四个小时。
这也是狮面看到白柔醒来说话的原因。
然而这个在狮面看来都长得过分的时间,在白柔听来,却短得不可思议。
才四个小时么?(她不清楚四个小时的概念。)0
梦中,她怕是经历了好几个人生一般……
白柔摇头,却发现唯独脖颈轻微的动了动,而身上的钢条限制了她的举动。
正想着,白柔的目光有些异样,身躯某处一根连接的金属线却在却在熠熠生辉。
陡然间那仪器发出炫目的闪光,一股电流弹出,直冲白柔身体某处。
“喔,喔…喔…好…舒………唔。”
白柔口中不自禁的娇吟,一连串淫糜又带着愉悦的字词从她口中蹦了出来。
好像情不自禁,又仿佛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她脸色瞬间变了,似乎对自己不可置信,不能接受。
好舒…服,最后一个字生生让她吞进腹中,憋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
仪器上一根金属线又发出炫目的光,直通身躯某处。
她看清楚了,发亮的金属线正处与她的视线范围,那是自己的左胸。
与其说是左胸,中心点确是她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而金属线却缠绕在她的乳头上。
滋!
电流发出的声音。
“喔:-O————唔!”
白柔身躯一震,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左胸扩散…
这种感受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说是痛非痛,是痒非痒,是麻非麻,说舒服也不舒服…
可就是这种交杂在一起,让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就想脱口而出的节奏,使她忍不住想说,舒服,这两个词。
白柔根本没有留意,左胸的乳房径自颤抖着,中间的乳头似乎娇艳欲滴,简直能捏出乳汁来。
而她此刻紧紧抿着嘴唇,强忍着心中乱撞的郁气,将娇吟埋藏在心中。
仪器上心脑图‘滴滴’的起伏不定,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又有几根金属线发出亮光。
左胸、右胸、还有一根直通她身体下方,超出她的视线范围。
滋滋滋……
三线同时袭来、
白柔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了!
轰!
她感到胸脯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猛的一颤,接着就是如潮水一般的纷扰而来。
她紧紧咬着嘴唇,避免口中吐出声来。
倏然,她双目圆瞪,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一般…
这是…第三根、那根金属线竟然在自己的私密处,小穴里面…
电流涌出,击打肉核中的软肉。
一瞬间、她好像痉软了,犹如木雕泥塑。
痛!
首先她感到痛彻心扉,无法言喻的痛。
这种痛从小穴那根金属线开始,逐渐蔓延到子宫…花蕾、直至小腹…最终蔓延到全身,冲上她的头顶。
太痛了!
强烈的疼痛感,白柔觉得,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锥子刺入了自己的眉心,不断旋转着往里扎!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无法呼吸,时间好像都静止了一般。
就当白柔频临死亡的时候,紧接着,她突然感觉一股强烈的蟾酥传来。
小穴膣道,子宫深处花蕾像似绽放一般,喷射出缕缕晶莹的液体。
她根本不清楚…她竟然被电流刺激高潮了。
一瞬间全身的痛如潮水一般褪去,化作舒爽遍布全身。
毫无征兆,截然相反的对比,她的皮肤,也仿佛变成粉色一般。
乃至血液、骨髓,都被这股蟾酥所牵引,她紧闭的嘴唇毫无征兆的开启。
“喔:-O,好舒服…舒服…舒服…”
此刻,她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口不遮拦,尽情地嚎叫,娇鸣。
不不不,不要喊,这不是我,我不想说的,呜呜,怎么会这样…
她的内心在挣扎,在哭泣,也在嚎叫,虽然她想控制住自己,可却根本压不住…控制不住。
她的身体被钢条束缚根本就动弹不得,唯一的发泄可能就是嚎叫了。
身体,子宫花蕾绽放后开始收缩,透明的液体顺着膣道流淌,就像小蚯蚓骚动她的心。
不知为何,她眉头一皱,紧接着俏脸更加的红润起来,似乎还带着难堪羞怯之意。
呼——
下一刻,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来。
哗!哗——
随之传来少女的嘤嘤哭泣声。
她尿失禁了。
狮面似乎早已预料,波澜不惊。
他缓缓向前,扯下无数的连接白柔身上的金属线,将她从钢条束缚中解除绑定。
白柔一丝不挂的躯体如一滩烂泥般萎靡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人始为。
四个小时,身心从外到里的摧残,任何人都受不了,更别说白柔还是一个女人。
对于白柔,他一直在观察,可以说观察细微。
昏迷四个小时,而四个小时可以发生很多事。
当白柔沉浸在梦中的时候,也就是房中这个仪器开启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只不过里面的人、场景、建筑都是虚拟的…
而白柔的感受,比如,痛、痒、腹中胀痛、异物在体内滑动——
其实都是真实的。
因为一切的罪魁祸首即是,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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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充斥着复杂浑浊的气息。
有少女的体香…
也有荷尔蒙散发出的淫糜气息。
更有尿液散发出来的刺鼻的味道。
地上的少女,纤细曼妙的身躯,光滑水嫩又纤柔娇弱的让人心疼。
粉肩窄窄,纤腰细柔,两团镶着嫩红玉珠就在眼前,似乎能嗅到一股酔心失魂的气息。但,少女的脸色,却是无比的漠然。
没有悲伤,没有眼泪,没有喜悦,没有羞赧,没有忐忑,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色彩…
唯一的色彩,只是一种空洞的渴望……
对于使命的渴望!
仿佛她在一刻,冰封了自己所有的情感,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
她伸手一摸臀下,犹如蝰蛇的圆润夹在她的臀瓣间,无比真实的触感。
虽然内心早已预料,但她空洞的眼神还是出现一丝惊悸,随之她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丝隐晦莫名的笑容。
梦中,儿时的伙伴,孟凡送给她的礼物竟然是…蝰蛇菊花锁。
梦中,有真也有假,有快乐也有悲伤绝望…
梦中,也让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蝰蛇是通往梦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来源。”
“坚持下去,揭露给世人,让邪恶灰飞湮灭。”
清冷的声音,再次在白柔脑海中响起,这是卓宝儿的话语。
为了使命!
白柔站了起来。
随即缓步走向狮面,随着她的走动,她那胸前的一对丰满顿时晃动了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臀微微扭动,蝰蛇形成的菊管摇曳…
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