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看起来有些紧张,但仍选择配合。
蜜动一动鼻子,没表示意见;我们的领袖一直待在现场,却很少说话。通常,这会让空气变得凝重;尽管如此,嘻闹的感觉仍比想像中要来得多。
就算有些尴尬,也没关系;总之,我想用这种方式,为今天进行点缀。
丝垂下双臂,问:「这一趟,明没有和泠玩这么重口味的?」
「先声明,我可没有不满足喔。」使劲吸气的我,小声说:「我只是想在『正餐』之后,再来一份『甜点』而已。」
「你这贪心的家伙。」丝说,握紧触手鞭;还不到挥出去的时候,嗯──这孩子懂得很。
深吸一口气的我,决定要多讲一些心得:「明在面对我时,看来好像更为活泼,表现得也更为直接一些;似乎不是多心,而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让我全身发烫。尽管我对此感到疑惑,却不便开口询问。今早,蜜还曾跟我提到:『要说她对你有点偏心,都不为过。』真是这样的话,我想,下次见到明,别说九十度鞠躬,我应该下跪才对。」
蜜停止摇尾巴,说:「除非能够助兴,否则别让明觉得尴尬。」
「开玩笑的啦。」我说,双手往前一挥。蜜看来不太相信,丝则是把触手鞭抱在胸前。
我竖起右手食指,说:「有关触手生物的现况与起源,丝、泥和蜜跟明说了许多;这种工作我可做不来,真是辛苦你们了。」
讲到凡诺的所作所为,我会有点头晕。要说起自己以前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也会有点想吐;要在不结巴又没有任何隐瞒的情形下,和明说出这一切,需要的可不只是谈话技巧而已。
扯到这个话题,真的会让气氛变得极为沉重;意识到这一点的我,马上转移焦点:「来看画展的人,比想像中要多一些。在仔细考虑过后,我们决定在捷运车厢内做;之所以不选在展览馆,是因为那边的空间太大,气氛也不怎么轻松。」
「整洁度呢?」蜜问,我马上回:「也比不过捷运车厢。」
还有很多细节,因为太琐碎,就不讲了;我不想挑战丝和蜜的耐心,直接进展到下个段落:「为避免给打扫的人带来太多困扰,我还是在车厢内展开临时肉室;而理所当然的,明的衣服是由我来负责脱。差一点,我就要嗅闻她的内衣裤。」
我想,比起直接嗅闻明的腋下和阴部,那种行为显然更离谱。
丝伸长脖子,问:「所以你在第一时间内,根本就没有把鼻子贴上去啰?」
「嗯哼。」稍微曲起双臂的我,回答得非常简短。接着,我头都还没点完,丝就说:「太浪费啦!」
「错过可惜喔,泠。」蜜说,声音听来还算客气,眼神却有些严厉。
该不会,蜜真正想说的是:「我们才不会省略这个过程,泠,你也太不专业了!」
我缩着身体,忍不住强调:「只是觉得──该注意一下形象。」
丝稍微皱眉,说:「明一定会感到遗憾的。」
「你在喝她尿的时候一定也曾这样想吧。」我说,略把头往右歪。轻咬双唇的丝,挥出触手鞭。这一段,与我期待中的惩罚节奏不符,於是先用双手挡下;几次「啪」、「啪」来回,很像两个小孩在打闹。
要等到蜜轻咳一声,丝才停下动作,让我继续说下去:「明提醒我:『留心孩子喔。』这话实在太犯规了,让我很难不去想像,自己就是孩子的爸爸。而使劲点头的我,看来也有点蠢。无奈的是,我做任何动作──不论大或小──,都没法显得有多美观。
「就在我又因为压力而屏住呼吸的时候,明轻抚我的脸颊,吸吮我的舌头。她使劲舔舐我的左眼,然后是右眼;先轻轻探索,再稍微用力一些;触感非常棒,还带有一股甜甜的气息;光是回味她短暂留下的几个印子,就美好到让我觉得自己该遭天谴。」
听到这里,丝和蜜的心跳都加快不少;稍微伸长脖子的我,继续说:「明抓着行李架,我则帮忙护着肚子。你们应该会想:『为什么不乾脆背靠座位?』当然是因为她要和我玩背后位啊!」
这段让我尤其开心,差一点,就要在丝和蜜的面前手舞足蹈;各处关节的滑溜感,使我看来蛞蝓还要有弹性。而这种几乎是完全处於狂喜状态下的自问自答,不仅令丝的后退了两步,也让蜜垂下耳朵。
不得不承认,我刚才确实有点得意忘形;没被鞭打,是因为丝太客气了。握紧双拳的我,接着描述:「『这是容易惊着孩子的体位。』明说,低下头。的确,与正常位比起来,肚子对着地面是缺少安全感;主动提议的人,内心却有些挣扎,是这样吗?
「我猜,明没真的很不安,只是想看看我在这种情境中会有什么反应。而露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晃动手脚,像是在表示同意。」
「『你看,她也这么认为。』明说,摸着自己的肚子。
「深吸一口气的我,小声说:『她只是很开心而已。通常,妈妈有多兴奋,小孩都感觉得出来。』
「明尖叫,曲起双臂;刚才的话,不像是我会说的,但确实逗乐了她。
「很快的,我就以舌头缠包覆明的肚子;如此直接的动作,除显示我有多投入外,应该也可以让她生理和心理上的负担减少许多。於此同时,我的双手也在她的膝盖与腹股沟之间来回。
「明一边大叫,一编轻轻抚摸我的胸膛。气氛好得很,但在这个阶段,我只是一直舔舐──」
丝听到这一段,忍不住插话:「你一定有刺激到明的阴蒂。」
「还常常伸进阴道里。」蜜说,竖直耳朵,「你而不会只是在周围打转,对吧?」
「没错。」点一下头的我,挺起胸膛,强调:「这是必要的!」
接着,我交代更多细节:「我用部分肉块,在窗子上形成一层薄膜。因为,明曾说:『我在非常兴奋时,舌头很难收回去。』只要确定乾净,又不会因此失去太多唾液,就能够改趴到窗户上;为营造气氛,我尽量让窗子的外型维持原样。」
「这样的话,明就能够尽情舔舐。」说到这一段,我连呼吸声都开始颤抖,「真的,明那时候看起来好淫荡。」
蜜竖起耳朵,眉头轻皱;丝咬着牙,使劲抽打我的屁股。照理来说,我该装出一副受到极大冲击的样子,而不是又跟个雕像没两样;可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几乎只忙於分享:「不过就是稍微改变环境,整体来说,新奇度还是极为有限;我晓得,但这是最好的选择。」
我抬起头,说:「抽插时,明把注意力集中於下半身;这符合我的期望,毕竟,在几次高潮后,还要她分神去接吻,会有点困难。」
我可不希望明因为勉强自己而呛到,所以在短时间之内,我也不会把这种分析说给她听。
过不到几秒,我就把这些想法都说出来。蜜听完后,猛摇尾巴。与她相比,丝的反应较多;除稍微弯腰外,淫水也已经流过膝关节。
丝在重新挺腰时,背上的触手又骚动好一阵。在不到十秒之内,那些触手不仅血管浮突,还开始磨牙。我假装没听到那些声响,继续说:「『对窗子做这种事,会不会很难看。』明这么问,我马上回答:『不会,再多伸出来一些吧。』她遮住嘴巴,说:『这样我的舌头很快就会变乾啦!』
「那时,明的声调和举止都像个小孩,啊──真可爱!多么么美好的回忆,就算脑中只浮现一个画面,也会让我好想哼歌和跳舞。」
我和明离家很远,丝连偷听都没办法。
不在现场,也没有影像纪录;这份遗憾,除让丝脸颊长时间鼓胀外,她的几根触手也是越来越不安分。和刚才一样,我假装没注意到,继续说:「於是我决定,要输送唾液给明。量得仔细控制,动作也不能太大。最后,我用滴的;这会令呛到的可能性降到最低,虽然看来不太礼貌。
像施舍,我想,自尾椎到腰椎都一阵凉。蜜马上就理解了,还故意说:「那样的话,明看起来就跟一只小狗没两样。」
丝握紧触手,准备鞭打。两秒钟已过,犹豫这么久,力道大概也没法很重;挥出鞭子,与使用拳头或手刀都不同,刺激几乎集中在浅层;触觉方面的体验,我想,不会比视觉上要来得强烈。
五秒钟过去了,丝还是没出手。很显然的,她觉得我分享的内容还不够刺激。
有个段落,相信即便我没有提醒,丝也会挥鞭。
「呼,只靠着舔舐双腿就让明达到高潮,这可不是谁都会的喔!」我说,两手还笔出类似开枪的动作;要讨打,先从刺激对方的自尊心开始。而这种既自恋又过时的搞笑方式,连现在的艺人都会尽量避免。
果然,丝马上挥鞭,并开口:「你太得意忘形了!」
「啪」、「啪」,声响很大;若是从远处传来,一般人可能会以为是很粗的树枝瞬间断裂。对我来说,这样连抓痒都称不上;不过,有传来一点震动,又被大声谴责,是会让我的内心觉得舒坦。
为逼使她下次多出点力,我故意懒洋洋的回:「是、是──」
咬着牙的丝,早就看出我的把戏;我也没等她进一步回应,就延续刚才的话题:「接着啊,我让舌头包覆主要触手;以前,我使用这招时,明可是很满意的;如今她却拒绝,理由是:『抱歉,我不想在短时间之内高潮那么多次。』
「明大可用命令的语气,或者乾脆就骂我一顿;然而,她却选择对我低头,这让我感到有些罪恶。」
「啪」的一声,我的屁股又挨了一鞭;这次,丝挥打的时机还算准;气势方面也较前一次猛烈,但力道提升得不多。还有,她没骂我;无论是忘记还是不知道该讲些什么,这都是一大缺失。
其实,这部分我没那么认真看待;且仔细想想,蜜长时间不开口,大概是不想过份影响我的描述节奏。
我低下头,继续说:「急欲赔罪的我,在摸过明的肚子和屁股后,改往阴部进攻。她右手按着我的头,渴望多一点刺激;因此,我在嗅闻的同时,还不断移动两根舌头。
「很快就腿软的明,开始大叫;我一边护着她的头和肚子,一边加快节奏。
「不要多久,明又再次高潮。两手护住肚子的她,依偎在我的怀中。我有好好注意环境的温度控制,让她即便光着身子不会觉得凉。同时,我也有多抱抱她,就像一般的情侣那样。」
说到这段,我除了握紧双拳外,害冒出一串极猥琐的笑声。丝和蜜听了,除呼吸变得沉重外,下巴也都浮出不少皱纹。
我没吐槽自己,只是接着说:「被明的头发包围,让我觉得好幸福。然而,说来惭愧,一直要等到被她提醒,我才注意到,自己从刚进捷运站开始,就没怎么照顾到她的上半身。」
「什么?」丝说,蹎起脚。睁大双眼的蜜,耳朵竖得更直。她们好像真的没听懂,我想,赶紧解释:「最初是有接吻,可她的乳房我几乎没碰,颈子和背脊等处也是缺少刺激。一直要到明以次要触手自行抚弄,我才注意到,自己在强调技巧时,过分针对局部、忽略整体,这实在本末倒置。」
「太不应该了!」丝说,再次挥鞭;这一次,她的表情有更认真些,力道也提升不少。
「啪」、「唰」,感觉像是被一堆磅蛋糕砸中;很显然的,丝还是手下留情了;即便有人要求,也残酷不起来,呼──我想,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此时,与这个温柔的孩子相比,我才是既残酷又变态的;即使晓得这一点,我还是停不下来,也没有太多受良心谴责的感觉。
其实,丝也乐在其中;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荒谬,但可不是毫无根据的;按照过去的经验,看似痛苦的她,脑中应该已开始计画下次要和明玩些什么。
我与明的相处过程,能为丝提供不少灵感;且未来的几天,有泥陪在身旁,丝也不至於因为过分饥渴而对明做出太失礼的事。这些分析,一开始还是蜜告诉我的。
看来很轻松的蜜,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不介意,极为放任;这表示身为领袖的她,认为我们的内心都以彻底成熟。
可最近,我真的认为,蜜管得太少了;至少在未来两周内,她得要像过去那样,好好领导我们才行。
丝停止抽打后,我继续说:「在车厢内经历过两次高潮,让明变得更加大胆;不仅用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和肩膀,还以要我以左手掌心去抚摸她的阴部。
「原本,明就具有花一般的柔美特质,如今又增添几分魔性的魅力;她这么积极,看来非常性感。我就算只是瞥见,也会心跳加速、口水流不停。
「而实际上的情形,是我一直盯着明瞧;差一点,我就要像个猴子一般吼叫。」
丝和蜜没有吐槽,我想,她们应该都能够理解。而幸好,当时我没真的叫出来,不然可能会让明失去兴致。
稍微抬高下巴的我,再次开口:「明一下就变得如此大胆,纯粹是因为生理上的需求;内心未完全调适,眼神多少带点挣扎的感觉;她双眼半争的模样,可真迷人。
「后来我才知道,明老觉得自己的节奏没控制好,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而过约五分钟后,她还是跟我说:『抱歉,我这样不像个好女孩,更不像个好母亲。』
「明低下头,摸自己的肚子;在忏悔的同时,阴蒂和乳头又持续充血。我想,你们也猜到了,她不是真的沉浸在负面情绪中;我在舔到她新分泌出的淫水时,可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明当时的表情是有点沉重,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真的被罪恶感给淹没;幸运的是,气氛一直都很好;更重要的是,我的表现一直都还算及格。
终於,眯起眼睛的蜜,说:「你这个色胚。」我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脑杓,把这句话视为是一种赞美;能放心做自己,算得上是大有进步吧?
已快进入尾声了,我慢慢开口:「来到比较有名的捷运站,有更多人上车;他们看来都挺忙碌的,几个西装笔挺的人还在车上聊公事。我们周围的空间很大,这表示法术有正常运作;不过,就算没施展法术,车内还是会多出很多空位,果然大雨和非假日会带来不少影响。
明像是怕被推挤到一般,紧贴着我的右手臂;被一对巨乳夹弄手肘,这感觉真棒。「说到这里,我竖起大拇指,鼻子使劲呼气。嘴角下垂的丝,慢慢开口:」呜──泠变得好下流。「
我不否认,也不会为此烦恼;虽然是有点离谱,但明不仅不排斥,还常鼓励我这么做。再说,丝才是常让明感到困扰的人;我展现本色时,可是有注意分寸的。除此之外,我又被明视为是男人,容错空间搞不好比其他触手生物要多一些。
丝紧握触手,可能是猜到我在想什么。轻咳一声的我,尽量不在开口时笑出来:「明除吸吮我的几段舌头外,还对我的鼻子和嘴唇等处亲个不停;牵出大量的唾液丝线,看来有点狼狈,我们俩却欲罢不能。接吻时的声音非常大,几乎要盖过其他乘客的交谈声。」
若解除幻象,搞不好连列车长都能听到;这话其实是出自明之口,我猜,她会想要隐瞒。当然啦,我没那么做;实在太冒险,要是造成乘客恐慌,场面铁定不好玩。
我轻咳一声,继续说:「毕竟没有使出带有更多强制力的法术,感受到其他乘客的视线则在所难免;即便等同於隐形,却有被看透的错觉,这也是我们所追求的刺激之一。
「明把手肘、头发都用於遮掩乳头,阴部则尽量用膝盖和大腿来遮掩;动作很复杂,却不怎么别扭。我想,她也没很认真,只是意思意思;主要是为了提升兴致,这我不用问也晓得。
「明如此积极的色诱,让我的主要触手硬到发疼;这会增加插入时的难度,但我还是做到了。
「明叫得很大声,表情也很紧张;和咖啡厅不同,捷运车厢内的受控感觉很少,而她可不会为此改变地点或中断动作。
「我也不打算拖延,直接挺腰;在碰触到子宫口时,明主动把我的舌头抬至双乳间。她很开心,这无庸置疑;因此,阴道的吸吮也是极为强烈。我若没忍耐,可能在头几分钟就会射精;就算使尽全力,也只比预期中要多撑一小段时间。」
尾巴竖直的蜜,问:「你有中途休息过吗?」
「两次,可还是没办法,呜──明的绝招真是太厉害了!」我说,双手抱头。
听到这里,丝和蜜都稍微压低姿势,屁股也夹得紧紧的。我晓得,她们是回忆起自己和明做爱时的情形;阴道连续吸吮,真是不简单;毕竟是非常大的刺激,身体除了反射性的复习,也会顺便预想下一次的对抗方式(虽然这通常无解)。
其实,我也是差不多情况,弯腰的动作还更大。无奈的是,看起来像中枪,没有什么浪漫的感觉;为避免自己太受到注目,我开始强调当下和明亲热时的一些细节:「左手轻抚乳房,右手揉捏屁股;不是多新奇的招式,但刺激度是足够的;我的每个指尖与指节,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我们距离终点站只有一小段距离,周围只剩下几个老年人。而就在我正准备决定要把手腕和手肘摆放在哪里时,明再次高潮。她大部分的腺液,都落在我的双腿和肚子上。
「几乎同一时间,明还有些失禁;为减少尴尬的感觉,我只花不到三秒,就把这些液体都给舔下肚。」
丝听完这一段,不仅睁大双眼,全身上下的肌肉也都变得特别紧绷。很显然的,我刚才讲述的景象,正在她的脑中迅速形成。
和蜜不同,丝的血压一下升高不少,搞不好已经开始耳鸣;若后者会更厉害的法术,搞不好能凭藉意念就看穿一个人的思绪,甚至能够立刻穿越时空,直接来到自己最在乎的时间点。
我在把刚才的胡思乱想丢到一边后,继续说:「明的汗水和尿液,我都用几段舌头吸收;最强烈的段落过去后,我开始舔舐她的肛门。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等到她的余韵终於变得温和时,我才放心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