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用双手拨一下头发,说:「我会回来吃的,晚上──泥也许要准备素一点的料理喔。」
低下头的明,用头发藏住自己的眼睛;精液算是肉类,而暗示自己可能需要平衡一下,让她的耳朵和脸颊都泛红。
泥一边压住腰上的触手,一边点头。至於我,则感受到一股热痒感就从尾椎窜至胸椎。
跪坐在沙发上的丝,常偷偷观察我的主要触手。多数时,明都不会像她这样露骨;但也多亏了她,明的视线才会被一直引导至我的下半身。
出门前,蜜帮明洗澡;离吃完饭已有一段时间,这样对身体比较好。她除了用毛发磨蹭明的全身外,还常含住明的左乳房。
在擦乾时,蜜用自己的乳房去点弄、挤压和夹住明的右乳房;如此积极,让明的乳头和阴蒂连续充血。
在浴室外偷听的丝,忍不住问:「是因为前两天太过保守,所以今天早上心痒难耐?」
「前两天也没有很保守吧。」泥说,正要把明刚脱下来的衣服拿去洗。
蜜故意保留其他重点部位,只帮明把大腿内侧的淫水都给舔光
看来软绵绵的蜜,还提醒我:「别忘了耳背和颈子喔。」尽管这几处的面积不比乳房或肚子要来得大,但一样是累积了不少好味道;好细心,不愧是蜜;我马上张口、吐舌,忘了说「谢谢」。
先轻轻含住明的左耳,再慢慢舔舐;好香,像是有一束花在口中绽放;舌头上沾有好几根头发,但我完全不觉得这样会妨碍品嚐。
差点忘了,还有明的耳垂;一样是极为细致,让我联想到雪花;真正的雪花,是不会这么有弹性的;柔软、香甜,配上明的气息与娇喘;如此丰富的体验,让我差点就陶醉到双膝跪地。
更棒的是,明还让我按摩她的头皮。我除了伸出双手外,还吐出另一根舌头。她晓得,我除负责按摩外,还想多舔舔她的头发。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我想,明才刚洗完澡;她会生气吗?就算是喂养者,身体老是无法维持乾爽,也是会生气的吧?
十秒钟过去了,闭上眼睛的明,呼吸平稳得很。我的十根指头,都放在她的脑袋两侧;嘴角上扬的她,肩膀和颈子颤抖了好一阵;看来是在忍笑,而在这同时,几颗水珠被她的乳头甩下;我没用舌头接住,真是太可惜了。
很开心的明,全身上下都很放松;尽管我长得很丑,又得寸进尺,她却一点也不反感。
「待在泠的怀中──」明说,轻晃脑袋「不仅很好玩,又很有安全感。」
满脸通红的她,先前在浴室里只待很短的一段时间;不是因为热水,而是因为我。
看到明这么兴奋,我不仅心跳加速,还猛吞口水。在这同时,明的心跳声和吞咽声,也会传至乳腺内。
实在忍不住的我,把两只舌头都往下伸;这下,听得更清楚了;用舌头和牙齿感受每一下鼓动,像是与明合而为一。
「乳头的触感、恰好的弹性──」我说,语气像个变态;音量也小得很,几乎被黏腻的唾液搅拌声盖过。
才刚洗完澡,身上又有多处被弄得很湿;我现在才知道,明正是这么期待的。她还主动伸出右手,把一点淫水给涂在我的两根舌头上。有蜜的味道,我想,这些淫水是来自大腿内侧;那边又变得好湿黏,而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一边嗅闻明的头发,一边挺腰;用已经彻底充血的主要触手,去磨蹭她的屁股、大腿和阴唇。
一直使劲哈气的我,很仔细舔舐明的手心、肚子和头发;她两腿并拢,就只是为了夹住我的主要触手。
接着,明要我把双手都移向腹股沟;在她的引导下,我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常碰到她的阴蒂;轻轻的拉扯、夹弄;好滑溜、好温暖;每一下,都能引起不少反应。
果然,过不到五分钟,明就高潮了;眯起眼睛的她,一边颤抖,一边往右翻身。
一直要到和明的亲热告一段落后,我才开始为来自背后的视线感到难为情。
虽没发出多少声音,但丝、泥和蜜可是看完全程;我猜,她们应该很想吐槽;我的动作很保守,节奏也实在太慢了;既不像触手生物,也不像人类。
不过,明高潮时,丝还是有做出鼓掌和欢呼等动作;即便泥和蜜都没有提醒,丝也晓得,尽量别打扰到我或明。
更令我惊奇的,是露;她要等到明的余韵进入尾声时,才开始大幅度的活动全身;是巧合,或他真的为我和明着想?
明一边摸自己的肚子,一边用额头磨蹭我的主要触手;在仔细亲吻、舔舐过触手末端后,她对我说:「先忍一忍吧。」
有些腿软的我,点一下头,说:「现在只是热身,还不需要插入。」
在我身后,睁大双眼的泥,嘴角迅速下垂;她咬着牙,小声说:「先前──在进展到最热的阶段时──泠就算硬上也没问题的吧?」
「那不是泠的风格。」丝说,耸一下肩,「反正啊,明也喜欢看他硬憋着的样子。」
垂下耳朵的蜜,尾巴从左晃到右;很显然的,她也期待能看到更多。我让她们失望了?都已让明达到一次高潮──话说回来,蜜居然与那两个家伙一起胡闹──啊算了,只要明没抱怨就好;晚点会更精采的,我想,不知道衣服够不够换。
又过快五分钟后,呼出一大口气的明,慢慢起身。我和蜜都晓得,她是要去尿尿。人在尿急前,通常会分泌一种气味,我和蜜都闻得出来。
来到厕所前的明,神情有些紧张;丝就跟在她身后,脚步轻盈。
明把双手举至胸前,一副准备防御的样子。
门打开,两人都进去了。门没关,泥和蜜背对厕所,纯粹是为了礼貌。而我不用盯着瞧,也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过不到几分钟,明和丝都从厕所出来。后者正舔着右边嘴角,一脸滋润;看来是得逞了,我想,没吐槽。
丝在离开厕所后,往右转圈;开始舔左边嘴角的她,身体像条泥鳅般扭个不停;我记得她有学过芭蕾,而在遇到明之前,她可不曾像这样跳舞。
嘴角下垂的明,轻叹一口气;然而,她的眼尾却浮出些微的笑意。
摇着尾巴的蜜,对着我说:「面对丝和泥的特殊要求,明不仅已开始习惯,还有些乐在其中。」
很显然的,蜜也打算跟进,搞不好就是在今晚。
回到饭厅里的明,又喝下不少开水和红茶;这表示我也有机会嚐到,当然,得看明的意愿。
主动要求喝尿,实在很离谱;丝和泥之所以能够那么直接,是因为她们很特别;相信就算是蜜,也要多拐几个弯,才能够让明点头;至於我,则要再绅士一点。
身为守卫,不该奢望能有和其他人一样的特殊待;虽这么想,在看到明的内裤时,我还是吞下一堆口水;上头应该也留有一点气味,若能把整件都放到嘴巴里,那感觉一定非常幸福。
此外,我藏於吐息间的笑意,明也早就察觉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抬高眉毛。在这同时,她的神情中,好像还有点鼓励犯罪的味道。
蜜用头顶了顶我的右小腿,说:「你看,她对你就是不一样。」
之后,蜜用鼻子轻戳明的肚子,还轻咬明的左脚掌和右边屁股;说什么「祝福母亲和婴儿」,却是想尽办法吃明豆腐。
「完全就是家犬那一套。」丝吐槽,泥也眯起眼睛;嘴角上扬的蜜,看来非常骄傲。
终於,我要和明出门了。她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蜜真调皮。」
明和蜜在真正享有隐私时,这样的吐槽会更多;说「打情骂俏」显然更合适,我想,心跳加速。
那么阴郁的蜜,竟然会对年轻女孩恶作剧;这样的发展,比童话故事还要美好;眼前所见的一切,居然是现实;每次思考至此,都会让我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现在的蜜,终於能够放心做自己;才过不到几天,一切强忍或受委屈的感觉都从她身上消失了;就是要像这样,我想,稍微蹎起脚;虽可能没那么彻底,但至少有个好的开始。
明带给我们的,绝不只是术能而已;回想蜜刚才的表现,我又高兴快要哭出来;虽然在这种时候,应该笑才对。
昨晚,丝对我说:「别顾忌太多,在适当的时候,要尽量表现自己!」
在离开家约十公尺后,才忆起这一段;我一直深呼吸,弄到嘴巴有点乾。
拿着泥准备的便当,又背着一堆衣服;我就站在明的右手边,唉,这画面看来还是很不搭调。
明对我安排的行程没有多少意见,还说:「等天气好一点,再去游乐园吧。」很显然的,她是在安慰我。
若真的去了,大概也就只是在园区内吃喝;我正这么想,明就接着说:「在产下露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坐海盗船喔。」
明已经开始计画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真不愧是喂养者。我只是慢慢点几下头,但内心已连续欢呼好几次。
谈到玩乐时,明只担心花费太多,从不觉得我的存在有哪里不妥;她真的没被我吓到过?我倒是曾被自己吓到很多次,也曾多次令其他触手生物腿软;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喜欢在晚上出门。
稍微松一口气的我,要明别烦恼钱的问题;赚钱难不倒我们,而蜜更是我们之中最有办法的。
在约会时聊到这类话题,实在很没情调。於是,我很快就谈到轮椅,以及展览的内容。为减轻明的负担,多数时,我还是让她坐轮椅。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我们终於来到展览馆;被一堆油画和雕塑包围,就算看不懂,也会因为视觉冲击而惊呼连连
接着,我们又坐捷运,去一座较小的展览馆;一起参与了现场举办的「中式古典茶会」体验,并观赏现代陶瓷;就这样,我们简简单单的过了一天,轻松、愉悦──
不,这样不太诚实;真正的情况是,我们在看展览馆前,先去了一间小咖啡厅。
吐出舌头的明,搂着我的颈子;突如其来的深吻,比店内的咖啡香还要能够让人充满活力。
店内有几只蜡烛,是塞灯泡的塑胶制品;书架上只有一堆旅行杂志,年份还很久远;忽略这几个部分,大致上来说,店内的气氛没问题;音乐很小声,而一点点的咖啡香,让和明都很进入状况。
明看一下墙上的时钟,说:「几分钟后,若下起大雨──」
「那也是不错的点缀。」我说,深吸一口气,「窗外的声响,与飘至店内的湿气,都很具诗意,不是吗?」
笑出来的明,用额头轻蹭我的胸口。
我流出不少口水,把明的袖子给弄湿一大片。
店内很温暖,又没有太多人,还算是非常乾净;以上,都是我们选择到这边亲热的主要原因。
柜台上的两杯咖啡,是老板为自己和店员煮的。在我们进来之前,有个客人刚离开。他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召唤术士;味道、气息都不像,步伐也很一般;至於他们的性别,和身上的穿着,我就没去注意了。
以前的话,可不会这样;若选择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两分钟,我都会仔细研究当地每个的体型和穿着;不只是因为那时的情势比较紧张,也是因为根本没其他事可做。现在,是比过去要忙碌一些;坐在轮椅上的明,主动帮我口交。除嘴唇和舌头和双手外,她还用到乳房、鼻子与脸颊;轻压、磨蹭和舔舐,交互或同时进行;她还没使出更复杂的招式,我就已经舒服到全身颤抖。
接着,明稍微加重力道;鼻息和唾液,令我主要触手的气味散得更开;更棒的是,她还很常笑;舌头、嘴唇和牙齿的震动,配上关爱的眼神,足以令我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酥软;视线开始模糊,脑袋好像也快要蒸发了。
没过多久,我就射精在明的身上;因没展开临时肉室,我也没射太多;尽管如此,明的头发和衣服还是被染白大半。
我不仅没怎么忍耐,还忘记跟明预告自己的射精时间,真不应该;低下头的我,马上把刚才所想的和她说。
明在咽下一点精液后,开口:「没关系,这样也比较健康。」
我慢慢点头,而眼前的画面,让我的主要触手持续充血。在明的牙齿和舌头上,还有不少精液;没打算吐出来的她,还慢慢呼吸;口鼻并用,细细品嚐;她很熟练,没被精液呛到;倒有不只一颗泡泡,在她的嘴角和齿缝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