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闭上眼睛,不要一分钟,她的皮肤就把明喷到她身上的淫水、腺液等都给吸乾净;再过十秒,她身上的毛发就像被仔细吹过那样乾爽、柔顺。她完全不需要甩动,那些塌下的毛发就会自动蓬起。明在觉得这些动态相当精采的同时,也再次意识到,蜜真正属於犬科动物的部分可能不到一成;即使未接上次要触手,她仍是触手生物。
明张口,和蜜再次接吻。她搂着蜜的颈子,大口舔过蜜的嘴巴和鼻子。又是一下动作难掩贪婪的动作,而明此时的神情,还是比对丝或泥都要来得收敛些。又过快十秒后,明才开始注意其他人的反应。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正在慢慢转动,先是朝外,再过两秒是朝内,如此反覆。色彩虽比不过万花筒,而如此复杂的光芒,却让他的这双眼睛的魅力大过世上任何珠宝。他内八得非常厉害,两脚中指好像都快要碰在一起。
刚压下次要触手骚动的丝和泥,也是极为高兴。她们的主要触手和泠一样,都是呈完全勃起的状态,不少莹亮的腺液从末端开口拥出。他们都以明为荣,为她和蜜的互动感到相当高兴,也松了不只一口气。
丝、泥和泠想要把距离拉远一点,好为明和蜜创造出更多空间。而泠才刚抬起右脚,把身体稍微往后倾,明就伸出左手,把他的主要触手给轻轻握住。下一秒,明的右边触手搂着丝和泥的腰。杂交这两个字又出现在明的脑中,她想,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暗示。今天,她要花不少时间温书,不会进展到抽插。但总有一天,她会同时和他们每个人做。用双手、阴道和嘴巴,要照顾到四个人应该是没问题,也要考虑到产下露之后的情形,明想,感受肚子里的几下鼓动。
第五个人除肛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选择?明觉得应该可以再丰富些,像是用乳房、腋下,甚至头发,只要适度整理,画面就不会显得太过杂乱。添上大量精液后,还会有种华丽感,明想,这画面与肉室背景是绝配。她不去担心这种玩法的难度,和自己到底得花多少力气的问题,只好奇到时候每个人负责的位置。
至於现在,她不是与蜜独处或约会,所以──「一起照顾我吧,」明说:「继续。」她无论怎样说,都会让这句话带有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感,也让丝、泥和泠都更加兴奋。
明轻拉泠的触手末端,要他再靠近一点。立刻照做的泠,呼吸又变得急促一些。在丝和泥也往前约半步后,伸出双手的明,左抓着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着泥的左乳房。接着,明再用两只次要触手,把丝和泥都给搂在怀中。再次把脸贴在明的乳房上,丝和泥先不以舌头舔舐,而是仔细的用脸颊、鼻翼或耳壳,来感受明的阵阵心跳。在这同时,丝和泥也用自己的肚子和腰来感受露传来的连续鼓动。尽管这一连串动作,又让明把自己联想成堕落的贵族,或下流的奴隶商人,但她们都同意,这是最适合她们的构图之一。泥认为不能省略,丝则认为还可以在做得更下流一些。
泠在明的背后升起摺好的棉被,让她有得靠。床垫已被肉室地面取代,不过床单还留着。虽会多一个要洗和晾乾的,但他们在这过程中产生的体液,就是要抹在像床单这样的大片布料上,才会比较有感觉。
以泠的标准来说,明接下来要他做的动作,可能算是极为大胆的。而比起用几个动作模糊暗示,她选择直接开口:「让你主要触手贴着我的额头,这样我会觉得很舒服。」
明眯起眼睛,柔声补上一句:「当然,我也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听完这句话,泠的颈子颤了不只两下。非常激动的他,吐出湿热,带点泥炭香的气息。明吸了一大口,立刻觉得身体燥热。当她以额头磨蹭泠的主要触手时,又有不少淫水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笑出来的丝和泥,各伸出一只──分别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臀上方的──触手。吐出舌头的它们,稍使劲舔舐明湿透的阴唇与大腿内侧。
即使两腿间挤了丝和泥,蜜还是待在原处。明不时轻动双腿,既是在仔细感受蜜的毛发和肌肉,也是在向蜜传达:「这次,我绝不会忘记你。」
张大嘴巴的明,很快舔过丝和泥乳房。在亲吻过两人的嘴唇后,明要她们和泠都让开一下。
「不好意思喔。」明说,丝、泥和泠马上回:「不会。」
立刻照做的三人,知道明的目标就是蜜。丝和泥笑出来,泠眼中的星形光芒则是再次转动。
伸出双手的明,以中指和无名指轻搔蜜的耳朵和颈子。蜜懂她的意思,两边耳朵各动了一下。前进两步的蜜,伸长脖子,嘴巴几乎要贴到明的胸口。下一秒,明把自己的一对乳房抬高。她以双手仔细调整,很快搔过蜜的颈子、脸颊、耳朵、鼻子和嘴巴;这一对连明自己的双手都难以掌握的巨乳,几乎能把蜜的半颗头都给盖住。
丝和泥即使用上双手,也难以把明的一边乳房给彻底掌握。只有泠能握住整整一圈,明想,他的那双手大概有她的两倍大。其实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好想像他用这双手缝衣服或穿针的模样。明在觉得自己有些失礼的同时,也指示泠:「把你的双手,盖在我的两边乳房上吧。」
这不完全符合先前的思考,明晓得,可泠双手若只握住一边乳房,双方的满足感都只有握住两边乳房时的一半。吞一口口水的泠,轻轻握住明的乳房。不用更进一步指示,他的十指就开始夹弄、磨蹭她的乳头,同时以掌腹来按摩她的乳腺。
明闭上右眼,大声淫叫。稍微弓起身体的她,想享受乳房被拉扯的快感,然而泠却把及时那对乳房往上抬。过约半秒,他才意识到明要的就是那几下拉扯,赶快把双手又调回原位。泠眼中的光芒缩小,很显然的,他为自己刚才的多事感到很羞耻。而明只是笑着说:「你帮我多揉揉,多拉扯几下。」
泠眼中光芒扩大一圈。就在他调整手指间距,准备动作的时候,明眯起眼睛,的补上一句:「这是命令喔。」在表情和语气都假装严厉的同时,她也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和发音都显得比先前性感。而还是比原先预期的要嫩一些,明想。尽管认为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她刚才的表现,却让泠高兴到了极点。嘴巴微开的他,立刻吐出一大口温热气息,温度不只四十度,带有一点火烤石头的味道。
明笑了,丝和泥也笑出来,蜜的一对三角形的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要是明再笑着说「这是罚你刚才的行为喔」,或许能让泠更加兴奋。而她决定,下次和泠做的时候,再找机会说出这句话。
不断嗅闻的蜜,在以下巴轻压明的乳房时,也会以嘴边的胡须来轻搔明的胸口等处。蜜全程都双眼,既是为了专心动作,也是为了能够好好享受这些触感。而不用直视蜜的眼睛,明在压力少了些的同时,也更能鼓起勇气,以脚指感受蜜的主要触手。
在明的右脚大拇指轻碰触手末端的瞬间,蜜的屁股动了一下。这个反射性的颤抖,不像是她想要从明的怀中脱离,而比较像是她试图进行一次小幅度的抽插。蜜的主要触手只是戳向地面缝隙,没碰到明的阴部或臀部。明很期待被她的主要触手碰到,也许就这么被挤开阴唇或肛门。无论这是意外,或假装是意外,明想,然而蜜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丝才有可能会玩这种把戏,明心里假装谴责她,实际上却很欣赏她的大胆与巧思。
在确定成为他们的喂养者后,明就很留心自己的指甲。无论是手指还是脚指,她都尽可能把指甲剪短。除了用磨指甲器修过外,她还会在旧衣的布料上好好蹭过不下二十次,全是为了把边缘的锐利度减到最低。因在和他们亲热时,她无论手指或脚指,都会频繁碰触他们的身体。她可不想伤到他们。而多亏了这些事前准备够确实,让她现在两脚磨蹭蜜主要触手时,动作能够稍微大一点。
蜜也稍微加快节奏。在呼一口气后,她开始转动脑袋,让脸颊、耳朵,甚至眼睫毛,都能按摩到明的深处乳腺。不要几秒,又有一点乳汁从明的左右乳头冒出来,而在几秒钟之前,丝、泥和泠就一直盯着瞧,显然早料到会有这结果。
明的乳头颜色比前几天稍微深一点,越来越接近浅玫瑰色。现场的任何一位触手生物,都可以让她的乳头颜色一直都维持在淡樱色。他们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她乐於每天看到自己身上的孕妇特徵逐渐增加。而在遇上丝和泥之前,明的乳头颜色其实就不那么粉嫩。现在即使因为怀着露而加深,其实也是比较接近遇上丝和泥之前的颜色,明想;而无论哪一种,都合他们的胃口。
但要说到最为可口的,丝想,当然是在明的左右乳头上,都多出不只一个晶莹、散发浓厚香味的白色乳汁时。乳汁的温度不可能高过明的体温,而在丝、泥、泠,甚至蜜的脑中,都会擅自为这点点乳珠添上几丝薄薄的烟雾。在甜味充满她们鼻腔的同时,几滴乳珠也聚集起来,开始脱离明的乳头、盖过乳晕,滑向明的乳房侧缘。
丝和泥刚才已经喝了不少,现在,她们都同意,该把剩下的都留给泠和蜜。又一次的,见到她们乐於分享,明非常高兴。而她才刚把视线从丝和泥的身上转开,蜜和泠就迅速伸出舌头,赶在那些乳汁散得更开前将它们都给舔到嘴里。蜜负责右乳房,泠负责左乳房,为把品嚐的时间拉长,他们舔舐的次数一直都是吸吮的好几倍。
接下来的几分钟,明溢出的乳汁,都在刚远离乳头的时候就被蜜和泠舔下肚。而明还是让双臂紧贴肋间;若有乳汁来到这附近,她就以手臂尽可能挡下。即使乳汁流到她的腋下,蜜和泠也是不用怎么摆动脑袋,就能舔遍那里的每一寸肌肤;真有那时候,她甚至不用张开双臂。
蜜和泠在舔舐的过程中,也是持续按压明的乳腺。两人没漏掉任何一丝细节,刺激的范围遍及明的乳房各处。多数时,他们是用舌头,偶而会用到鼻子。晓得明的喜好,泠会也用手指、手心等来轻压;蜜则会抬高一只前脚,用结实的肉垫、略粗的毛和圆钝的爪子来磨蹭。即使力道很轻,却还是会在明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些浅浅的脚印,蜜想,不如泠来得细致. 对此,蜜其实有点过意不去,而明则是相当喜欢,还视此为不输吻痕的美丽妆点。
把头尽可能压低的明,会主动嗅闻蜜的脚掌。除表示自己的欢迎之意外,明也能感受到自己与蜜的体味,和香甜的乳汁混合,是多么的带有野性张力。蜜的心跳加速,体温上升,明能透过双腿──特别是膝盖──来感受到。看到这景象,无论是正在使劲吸吮的泠,还是站在两旁观看的丝和泥,都高兴得压不下主要触手的充血。
现在,明的乳汁量当然没法和前两周比。即使被丝和泥喝了不少,现在进到蜜和泠嘴里的量,仍足以装满至少一个奶瓶。因在他们的照顾下,明的身心状况极好,产乳量自然会维持在一个不错的水准。
过约两分钟后,两人嘴边的乳汁从近乎纯白,变成带有明显的黄色。这是最深层的乳汁,明想。再过几秒,蜜和泠就会彻底喝完。到这一刻,明又开始很怀念露以前造成的乳汁喷发效果。先是因大量乳汁而导致胸部胀痛,再来是很快的解放。最后那一刻的感觉其实不下性高潮,明想,一样有不只三分钟的余韵。而能把他们浇成白色,让眼前的一小片空间都被湿热、香浓的雾气填满,那时明的内心愉悦,甚至比性高潮还要强烈。
先喝完的泠,很快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让蜜能够一次磨蹭明的两边乳房。蜜稍微多使点劲,在明的乳房上又压出几道浅浅的红印。明挺起胸,一连叫了好几声。蜜现在的动作,有点像是犬科动物在甩乾毛发,只是速度慢得像是在伸懒腰。而每过五秒,她就会稍微提高速度,让自己越来越接近一般犬科动物甩动毛皮时的节奏。明胸前的肌肤变得既红又热,而蜜也会不时的伸出舌头,用唾液帮忙降温,也增加磨蹭时的润滑度。明觉得很舒服,虽不比用手指或舌头来得细致,但蜜的按压、磨蹭,依然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又充满野性魅力,明想,又有不少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
不要几分钟,蜜又提高速度,并增加整颗脑袋的接触范围。明把头往后仰,叫得更大声。现场即使是丝,也没对明的乳房有过这么大面积的揉弄。蜜的攻势如此的大胆、猛烈,真不愧是触手生物的领袖,明想,忍不住笑出来。过约一分钟后,明两脚轻夹蜜的身体。她以脚背和膝盖来磨蹭蜜的乳房和主要触手,暗示自己想受到更大的刺激,即使那很有可能会使她再次高潮。明的考试压力早已解除,是玩心促使她非要搞到更累才行。她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说:「我、真的、啊哼嗯──很色。」
明故意看向泠,问:「嗯哈、你说对吧?」
泠眼中的光芒颤抖几下,不晓得自己该不该表示赞同。而看到丝和泥都露出笑容,他乾脆右手摸摸后脑杓,眼中光芒左右晃一阵,表示自己的意见和她们相同。
的确很色,但就是要这样才好,明想,再次为这个老答案露出笑容。虽然她的内心深处仍有个声音在强调,自己是为配合对方,来调整对性的风格和胃口。或许没错,但就这阵子的经验看来,通常她也是在了解对方的喜好后,会建议下次要玩得更过分的人。在这之后,还想说自己其实有可能不这么色,明真的认为没有什么说服力。
蜜稍微张开嘴巴,以牙齿轻磨明的左乳房。明大叫,思绪遭打断。即使刚高潮过,她的胸腹内还是能迅速累积新的热流。
大量的热痒感在明的脊髓内慢慢扩散,也使她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竖起。她不仅体温上升,心跳加快,连呼吸也变得相当急促。近一分钟后,蜜改轻咬她的右乳房。握着自己左乳房的明,再次大叫。又过约一分钟后,蜜松口,往后退三步。她缩着脖子,低下头,再次张口。
明眯着眼睛,仔细看着自己乳房上的红印和齿痕。一直到蜜以舌头拉开她的左边阴唇,她才又把注意力移到两腿间。明尖叫,全身一挺。她那对沾满唾液的乳房,在摇晃的同时,还闪烁着浓厚、嫩白的光泽,让丝、泥和泠又看到入迷。
不要几秒,丝和泥也都趴下来。她们一边看着蜜和泠,一边把舌头尽可能伸长。明还没来得及注意他们每个人的动作,就被从阴部、腹股沟和大腿内侧传来的各种触感,给刺激到把头往后仰。
泠的舌头最慢,却舔得最深。他的舌尖非常接近明的子宫口,却几乎不动,显然不想一下刺激太多。在过快十秒后,他还是不碰触子宫口,而是稍微往底下压,有点刺激到明的直肠。在一定程度上,这与舔舐子宫口得到的刺激不相上下,明想。满脸通红的她,好想否定这一点。而任何挣扎,都是她为加深最后「不得不承认」时的快感。阴道下半部被拉开,让明忍不住挺腰,显然希望泠能刺激得更深。
泥的舌头盖过明的阴蒂,分开明的右侧阴唇。位在左边的丝,是最后伸舌头的,这有些出乎明的意料。她们的动作看似彼此独立,实际上却是以丝为中心;与其他人紧贴在一起的丝,先将舌头上抬,其他人也把舌头往上抬一些,而当她往一边挤,其他人也朝那方向一栋。尽管受到牵动,他们都还是以自己最喜欢的节奏与施力角度来舔舐。
只有触手生物才做得到这种事,明想,四肢紧绷,大声淫叫。自两腿间传来的快感,让她连眼睛都忘记眨。几乎和露刚进来时一样,明想。那时,他们以帮明清理双腿之间的灰浊液体为藉口,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明高潮两次。当他们四个同时对她的阴部舔舐,她即使再努力,经验再丰富,也很难把高潮时间延长超过五秒。
在再次迎向高潮前,明也想到,露出来之后,将会加入他们的行列。明记得,露的舌头是一般人的比例,这表示他们要像现在这样舔的时候,露一定得和丝的脸贴在一起。泥和蜜的舌头虽有她们的两倍长,但要舔舐到明的阴道,至少也得把脸贴着明的大腿内侧。一想到自己的双腿间会变得非常拥挤,明在感到更难为情的同时,也为他们的不便感到有些抱歉。而在她心里的另一头,则是已经等不及去享受那种触感。又一次,明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变态的人。不只是丝,连蜜也曾说她是他们理想中的喂养者。已经有太多迹象显示,她远超出他们的想像。而当她有更夸张的行为时,几乎只受到称赞,未受到谴责。这样有点搔不到痒处,明想,期望蜜有天能够好好骂她。若蜜愿意在和她做的时候,对她近日的行为表示一定程度的谴责,她大概不到一分钟就会高潮。
明期待的,不是荡妇这种又老又俗气的词,而是更难听一些的;正因为是自己喜欢的对象,用词大胆一些,才会比较有感觉,明想,较无保留、更没有距离。除了想听到蜜骂她「变态」、「色胚」之外,她还希望蜜能够说她是「母狗」。这类形容从蜜的嘴里出来,将更有力道,明想,原因当然是蜜的态度和外型。只是这话极为低俗,蜜显然不是那么没格调的人。即使以丝的标准来说,「母狗」这个词也太低级了些,明想,泥即使被丝推倒在地,大概最多也只会骂出「禽兽」两字而已。
要是真这么要求,蜜会不会觉得不高兴?明真有点担心。只要其中一方不太情愿,当下的性爱过程就会不太理想。但要习惯蜜的严肃和郁闷模样,最好方法当然就是跟她玩这种更加刺激羞耻心、更挑战道德底限的游戏,明想。这种协调好的辱骂,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激起情欲而已,她希望蜜能够说出更多真心话,也许再表现得更强势一些。而原来,丝和泠的浪漫,明早就理解,还发展得比他们夸张。又是这种结果吗?明想,吐出舌头。过不到三秒,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而才笑不到两秒,她就迎向高潮。边笑边高潮,明晓得这样有点不正经,但比起凄厉的叫声,这样更能让他们晓得,她是真正乐在其中。丝和泥也以笑容回应,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扩大两圈。因为被自己的肚子挡到,旁边也没有设镜子,明只能看到泠的脸。
这次高潮,明只有一点腺液涌出,毕竟几分钟前就射了非常多。脚掌使劲往前伸的她,脚弓快弯到极限。她差点因此抽筋,所幸丝和泥各伸出一只──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大腿上方──的触手,稍使劲揉弄明的脚弓和脚跟,让这几处的肌肉都能够放松些。
在结束颤抖后,明摊在床上。还未停止大口喘息的她,想再搂着他们好一阵子,也许就这样过一小时或半小时。这不仅太过奢侈,也会让她在他们心中累积不少任性的形象。且复习课文的时间会更少,明想,真希望考试是在一天内结束。表情难掩不舍的她,把泥慢慢放开后,问:「晚饭还是由你准备吗?」
「没错。」泥说,露出微笑。明又松一口气,没再想自己这样是又对不起妈和姊姊。
明太高兴了,以致於在说出:「真是太好了!」之后,差点忘了补上一句:「也真是辛苦你了。」
「不会。」泥说,满脸笑容。她并拢双腿,两手握在一起。明确实期待吃到她做的饭,而这样就足以使她幸福到快要全身冒汗,连腰上的触手裙也把双腿各压出不只五道印子。
明伸长脖子,嗅闻泥的颈子。接着,嘟起嘴巴的明,在泥的左脸颊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吻痕。约过三秒后,明再次低下头,用力吸吮泥的左乳头。过快十秒,吐出舌头的明,看到自己的舌尖与泥的乳头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牵丝。明在以舌头舔去牵丝时,想起自己不久前决定的事。她觉得有必要在大家的面前讲出来。
在泥离家之前,明捧着蜜的脸颊,说:「明天下午,和我做吧。」
在摸过蜜的脸颈子和耳朵之后,明仅以小指尖碰触她的下巴。稍微曲起双腿的明,夹住蜜的身体。接着,明的脚掌稍微往内,以脚背、脚弓和脚踝等,轻搔蜜的后腿与乳房等处。如此接近她们做爱时的姿势,又加入更多供迎、引诱的味道,和明那有点不符合自己年纪的勾人眼神,使这画面的不道德感一下增加数倍。即使是妻子对丈夫这么做,也可能引来非常严厉的谴责,更别说是对四脚着地、有着犬科动物外型的蜜了。对其他触手生物这样,明不会很紧张,而一但把对象换成蜜,她就会担心有点过头。尽管实际上,蜜对喂养者的礼貌等,可说是从不要求。而比起其他僵硬、毫不浪漫的邀约模式,明还是比较喜欢能够引起不只一点火花的做法。
见到明的大胆行为,让丝、泥和泠都停下动作。泠伸长脖子,眼中的光芒变回圆形,又扩大一圈。三人屏住呼吸,全身大部分的关节都像是瞬间锁紧似的,看来比明还要紧张。明若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这种反应,会觉得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而丝、泥和泠当然不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只是非常、非常的惊讶。他们都晓得,明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和蜜做爱,但都不认为是考完试的当天。
猜得最不正确的泠,以为明会是在产下露之后,才会和蜜做,用的还可能是很正经八百──即毫不诱人──的邀请方式。他想,毕竟蜜的态度、风格,确实常会让明感到有些距离、隔阂。如今情况迅速发展──丝想,其实这就是明的节奏,但他们每次遇到,都还是会惊讶不已──。而当然,他们都十分支持、十分高兴。
抬高嘴角、蹎起双脚丝和泥,像是身处在急流中或风暴中似的,她们身上的次要触手都大大骚动一阵。两人既想要拍手,又想要跳起来欢呼,如此从里到外的一致性,难得符合一般人认为的双胞胎形象。她们甚有相互拥抱的打算,但又不想太打扰明和蜜,故选择压抑自胸中大量涌出的兴奋情绪(导致自己的四肢看来是越来越僵硬)。泠的感动程度绝对不下於她们,只是动作没那么多。她双脚不再内八,但双手却使劲磨蹭到好像会擦出火花和白烟。
没有人再继续屏住呼吸,但每个人吐息的速度都放慢,现场因而变得非常安静。很快的,泠注意到,尽管自己动作没有丝和泥那般大,他摩擦双手的声音却是唯一在此刻划破现场寂静的。这样显然有点破坏气氛,泠想,赶紧把手放到腰后。难得逮到机会的丝,立刻以眼神谴责他,而他竟然也真的因为丝的眼神而缩起身体。泥看着丝,皱一下眉头。她左手轻捏丝的右边屁股,让丝差点笑出来。咬一下舌头的丝,承认自己刚才是有在小小的欺负泠。
其实没人介意他的撮手声,明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既能使现场的气氛再轻松一些,好像还能催蜜快点回应。
蜜半睁着眼,吐息变得很缓。吞了两次口水的她,嘴巴微张。很显然的,她也愣住了。明把视线从蜜身上移开不只五秒,好注意丝、泥和泠。在蜜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除原有的冰冷和锐利感之外,现在还多了好几分深沉感。明只能暂时移开视线,才不至於有吞下一堆冰块的感觉。过快一分钟后,蜜冷静的说:「遵命,喂养者大人。」
无比恭敬的蜜,口中吐出的每个字,好像都足以使肉室里的气温降低,甚至连阴影也一并变得厚重。看到她好像不比丝、泥或泠要来得兴奋,明又有种噎到的感觉。但这就是蜜的风格,其实没在明的意料之外。又被叫做喂养者大人,明却没要求蜜修正;按照对泥和泠的经验,在开始做爱的时候,再要对方只叫名字,会更有意义。当然,现在修正也非完全没有感觉;明只是还是喜欢把这些遗憾,给累积到最后再解除。若非已经高潮两次,她现在就会想和蜜做,用最直接的方式突破这冰冷的气氛。那样的话,明想,今晚大概最多只温能书不到十分钟吧?
蜜伸直前脚,抬高屁股,把头和尾巴都尽可能往下压。样子像是伸懒腰,但她却是在向明鞠躬。蜜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感,实在多到有些破坏气氛,让丝、泥和泠看来也比一分钟前要沉重不少。明在向蜜点过头后,还是积极思考,有没有把蜜现在这模样给浪漫,甚至色情化的办法。不像个高潮两次的人,明承认,而能以一下吐息就拉回思绪,显示她的性欲终究下降不少
泥要去一趟超市,临走前,她问明要吃什么。明的脑中只浮现火锅肉片和鱼丸等火锅料,都是些非常好处理的东西。许久以前,当她极度想逃离妈的料理时,会提议要煮这些东西。在把这些过分寻常的画面抹去后,明脑中浮现一些精致的料理。主要都是从旅游节目看来的,而比起夸张的大餐,或罕见的异国菜,她更想吃那种常在宴会上出现的那种小三明治;外型简单、可爱,包的东西通常不多,可以一口一个。明实际上没吃过多好吃的,但以上特性,使它成她明心中的治癒系食物首选。她以为这种提议听来有点秀斗,毕竟比泥做的其他菜还要不像家庭料理。而泥听完后,立刻说:「没问题!」
泥满脸笑容,不再多问的她,脑中已经思索出几个关键材料和调味方法。明很高兴,在身心受到食欲刺激的同时,她又想大口吸吮泥的乳房;这逻辑显然有问题,她却还是做了。自知奇怪、不道得,而还是坚持完成,明想,这大概就是犯罪者的思考模式。她在最高兴的时候,无论起什么样的念头,都能让性欲沾上不只一点边。而她却不如以往那样担心,尽管已经有些研究资料指出,这种人若再自我陶醉一点,就会像电影里的重大要犯那样,开始认为自己的犯行是艺术表现。明想到这里,只决定要好好培养自己的品味。而现在,先不管有多突兀的她,张开双臂,伸出左右触手。先注意别冲击到肚子,再迅速把泥抱在怀中。
一下短促的「吼呣」声后,明开始大口享受泥的左乳房;在舌头、牙齿之间的滑溜触感,还有那稍微结实,配上一点汗水后,更加无比细、致可口的乳头;以及泥彷佛做到中段时的连续淫叫声,再配上一连串小小挣扎──连搔痒都称不上──,这些都让明心中的野兽很满足。
过约一分半钟,她才把泥放开。神情恍惚的泥,脚步不太稳的转身。她挥过右手之后,在墙上开洞,进到肉室里。先从肉室进到超市,接着,泥会和前天一样,再次穿过肉室,却把洞开在门外;她就是要提着大包小包的,打开正门回来,好营造出家庭主妇的感觉。不用实际看到,明光是想像那画面,心头就一阵暖。很难得她心中的感动相当纯粹,不带一点狰狞的性欲。原来,在传统观念里,娶了老婆,晓得三餐几乎都由她负责,是这种感觉,明想。而实际上,眼前的情形更夸张,明忍不住喃喃自语:「后宫吗?」
丝听到了,马上说:「只属於明的喔。」说完,她用右手食指轻戳明的脸颊。明很快把她的食指、中指都给含到嘴里,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吸吮,好像要把她的手掌都给吞下肚。丝笑出来,也装出一副挣扎、惊慌的样子。
在与他们亲热之后,明有不只半小时都未穿上衣服,却不曾觉得冷──当然不能把蜜在上一段尾声带来的感觉算在内,明想──。因为她一直都很激动,除此之外,蜜也引进肉室内的暖空气,让她的体温一直维持在一定标准。明想要在泥回来前,先洗个澡。明想,大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泠用舔的来清洁。但那次,她在做之前有洗过澡,这次则是大半天都没洗澡。虽然以当下的状态而言,现在的她,不会比上次要难清理。可距离前次洗澡太久,又连续两天都让泠那样服务──即使他可能非常乐意──,明还是会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清洁通常只需要一个人,而明这次要丝和泠一起帮忙;不是认为两人能让速度加快,纯粹只是想让情况变得好玩一点。
进到浴室里,为了止滑,也要让明坐得舒服些,泠先展开至少两坪大的肉室地面。不到三秒,他做出一张舒适的凳子,配合她的臀部线条。在泠的搀扶下,明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坐下。高度来看是凳子,宽度和表面质感却可比高级沙发;明有更贴切的形容:「感觉就像是被你捧在手中呢。」
泠笑了,鲜红色的脸又变得更红。丝也笑了,表情看来却有点邪恶,显然又有点嘲弄他的意思。
泠和丝引进肉室内的软管,淋下不少绿色液体。这种比水还轻,比微风重一点的触感,除了能带走污垢外,也很能激起明的性欲。而毕竟高潮过两次,她现在只是体温上升一些,心跳几乎没变快。在用清水淋的时候,皮肤上的绿色液体会被立刻冲散,明觉得那种轻拉汗毛的感觉很好玩。
就在丝的右手举起莲蓬头,泠也准备要负责顺头发的时候,明张大嘴巴。於两下不算短促的「哈哼」、「吼呣」声后,她轻咬、吸吮丝的右乳房。同一时刻,明伸出左手,握住泠的主要触手。因专住在清洗工作上,丝的乳头和泠的主要触手都软化不少。在明的这几下刺激后,两人的主要触手又几乎完全充血。
将左手掌转半圈的明,以手背磨蹭丝的阴蒂和主要触手根部。丝叫出来,右手一松。落到地上的莲蓬头,与肉室地面碰出既沉又闷的声响。明哈一口气,说:「距离开饭还有很多时间,我乾脆在这里,把你们都舔到射出来吧。」
不能只有自己高潮,这几乎成了明的原则。在受到先前的服侍后,晚点要让他们也得到一些惊喜;就算因体力和时间等缘故而无法顾及到全部人,也至少要照顾到最接近自己的两位,明想。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在让露进来之后的隔天早上,即他们第一次带她上学时。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他们的主要触手包围,明脑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在浴室里尽情舔舐他们的画面。
以往,双方无论是在抽插阴道或肛交时,都会故意采用最持久的玩法,但在口交、乳交,或纯粹只是以双手套弄时,就不会是这么一回事了。他们会放任体内的寒暖流交缠、深入脊髓,不那么压抑、保留,明想,觉得很合理。对这牵扯到身上肌肉较少的刺激,脑中自然而然会有着急促、想要快速解决的想法。或许会被称为是速食,但也是不错的玩法,明想,能在一天中的急短暂空闲时间完成,显然将使他们拥有更多的生活情趣。
为了锻炼自己的基本功,明选择把次要触手拆下来。她希望自己能在十分钟以内,让丝和泠都高潮。这是个很大的挑战,而明觉得自己做得到。除满足性欲之外,此时的她,还有种欲完成某些艺术的执着。比起担心自己是不是变得更加堕落,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自己都放在动作的细致度上。不能只是为了挑战快,而表现得太过粗糙,明如此提醒自己。
在最多只有一成肉室化的浴室里,丝和泠都站在一块软嫩的肉室垫子上。他们的身体几乎并在一起,而丝的头只到泠的肚子。明还是坐在凳子上,为配合她的嘴巴高度,泠几乎完全跪下,丝则只需蹲一点。两人的主要触手也都碰在一起,舔湿双唇的明,先亲吻过它们的末端开口。
在丝和泠都全身一颤,呼一大口气的时候,明立刻用嘴唇包覆牙齿。接着,明动作很小心、但神态又十分热情的,把两人的主要触手都给含到嘴里。盔状末端滑过口腔内壁,几乎要与喉头碰触,又被舌头舔过大半茎部;在最多只有一秒半的时间内,明所带来的这些连续的刺激,让丝和泠先是咬着牙、全身颤抖。而才过不到三秒,丝就大叫,屁股夹紧。泠也跟着叫出来,他带硬壳的脚指,把地面敲出连续声响。
无论是在墙壁、天花板、角落,甚至浴缸里,两人的声音都产生极短暂的回荡。明家的浴室很普通,并不是特别容易引起回音的构造。而只要声音反弹的质感稍微不同於肉室,她就会觉得特别兴奋。也和房间不一样,明想,此处充满温热的水气,又距离客厅不到三步,光就这两点来看,浴室本身的色情潜力就比房间,甚至肉室要来得高。丝也有同样的看法,从泠主要触手颤抖的幅度看来,他也非常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明的服务。
丝和泠的声音混在一起,明想,除新奇之外,好像也比只听丝或泠一个人叫,要更像是在犯罪。稍微抬高眉毛的明,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而她才思考不到三秒就发现,是因为这样,很像她把一家最年幼的较年长的都上了。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嘛!明想,懒得再思考自己刚才怎么慢半拍,和自己此时像不像坏人等问题。她口齿极为不清的问:「呼呣嘛?」意思是:「舒服吗?」丝和泠没回答,受到这么多的刺激,他们根本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又问了几次「舒不舒服?」和「兴奋吗?」全是明知故问,她面前的两人都已经站不太稳。
一连叫了好几次的丝和泠,呼吸和心跳不只是急促,还有些乱。他们都无法完全掌握体内的热流,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他们真的是很克制自己,才不至於让上半身的动作太大;要是完全顺着体内热流的骚乱来扭动身体,他们就会变得像是在死命挣扎,那除了有些可笑外,也很妨碍明的动作。如此拚命压抑,让他们全身又都变得像是触电那般。明的呼吸声,也受到他们主要触手的颤抖影响,而变得断断续续的。
能让丝和泠这么舒服,明非常有成就感。这次经验,又会让明摸索出不少新的心得。她记得自己的其中一项目标,就是在刚起床时,只用上半身就让他们多数人都射出来。她有可能在产下露之前就做到这种事,而若是四个触手生物的精液量,别说是小型浴缸,装满一般的家庭式浴缸都绰绰有余。
明实在太喜欢泡在精液池里了,而这显然比左拥右抱要更不道德,却很少使她心中有罪恶感。她也幻想过,自己在精液淹过肚子的浴缸里,和他们做。就是要逼得他们融化才甘心吗?明想,又被自己给吓到了。到这地步,她显然不能把责任推给丝以前做的梦。而不久后就要开饭,今天只是洗澡时顺便这么做。制造精液池一事──即使只到最大规模的一半──,她决定下次再说。
过半分钟后,丝乾脆升起小块肉室地面,让自己和泠能坐在地上。不这样的话,他们迟早会因为腿软而摔倒。那可能会造成不少问题,丝想,泠的想法和她一样。坐在地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调整地面和双腿上之后,他们体内的热流散得更开。丝和泠都感觉到,已经有不只四分之一的身体,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明又持续以鼻子、下巴,按压他们主要触手的颈部。过约一分钟后,她改以耳朵、头发、颈子、额头磨蹭,带来更复杂的连续刺激。
一开始,明避免使用太多头发。毕竟没沾多少水,即使与唾液、腺液混合,发丝的触感也可能会过於乾涩、锐利。过约两分钟后,她还是询问他们的意见。丝和泠当然希望她能够够多使用头发,丝还说:「明、嗯哼、的头发,很棒、不会乾、啊哼──。」
丝真的是用尽全力,才挤出这一段话来。明点一下头,把双手伸到颈后。她一加入从两鬓垂下的头发后,丝和泠立刻叫得更大声。明笑出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头发会在这过程中变得凌乱。听到她的笑声,丝以顺时钟方向扭腰来做为回应,而还未转过半圈,丝又必须得坐定位。和泠一样,丝从大腿到脚掌,都几乎无法使力。
明在稍使劲舔舐、吸吮两只主要触手的同时,也没忘记要使用自己的乳房。而她几乎只以乳头和乳房内侧来磨蹭他们主要触手的根部,茎部有大半还是得靠双手和脸颊来负责,稍微有别於寻常的乳交。这样在视觉上或许不够过瘾;没用那对巨乳从头到尾包得紧紧的,实在有点可惜,丝和泠难免这么想。明认为,要把刺激给最大化,就得透过骨头与紧绷的肌肉来进行深层按摩。而从丝和泠伸长脖子,早坐不直、几乎已是仰躺在地的样子看来,明的想法可说是一点也没错。
丝和泠难以坐正后,主要触手又远离明不只三公分。明只需把手伸直些,就能够解决距离的问题。而为了做得彻底一点,她乾脆也换个姿势,从坐着变为半跪半趴。这样应该能更诱人一些,明想。看到她的动作,泠在眼中的光芒扩大的同时,也马上为她做个能容纳肚子的凹槽。这方面的舒适度,明从来就不需要担心,丝想,晓得自己慢一步。
明重新适腰部以下的应施力点后,又彻底专注在如何使他们更加舒服上。多亏有装上主要触手的经验,明晓得要使热流扩散开来,需要施加的力道其实比想像中要来得大。决定要稍微大胆一些的她,更使劲握住他们主要触手的茎部,开始上下套弄。在他们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她会更加把劲;在舒服到一个地步之后,她则会稍微把力道分散,让刺激方式变得迂回、间接一些。明要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通常得看丝和泠的喘息是否有变长;若丝和泠呼吸变得急促,主要触手也紧绷到极限、流出不少腺液时,就表示他们其实期待更多刺激,反之则否。
过程几乎不需要言语,因为触手生物的身体反应比人类要好懂得多。明觉得这应该不是错觉,虽然她根本没有和人类做过。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丝,那次的经验,明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可怕。但能把处女留给丝,而非那个薄情、不值得投资精神的家伙,明想,这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过快三分钟后,十分兴奋的明,简直要把每一根头发都给用上。她将舌头伸长到极限,嘴巴也是张大到让嚼肌会有些酸的地步。明晓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太好看:脸颊鼓起来,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使劲舔着他们的主要触手,神情还陶醉不已。她又偷偷在心里,和肚子里的露说:「对不起,妈妈真的好变态。」
丝的体味闻起来像是香草、糖浆,泠的则比较像是岩石、柴火。当然,明真正嗅一大口,嚐到的不会只有如此。她习惯扣除最浓厚的部分,把注意力放在味道的最表层,这样才好维持意识清楚。丝和泠的体味混在一起,明真不晓得这样到底是比较像焦糖,或是比较像烈酒。总之,是很能让明着迷、着魔的味道,充满力量和渗透性,让她舔舐、吸吮到忘记时间。不断嗅闻的她,眼睛稍微往上翻,嘴角也咧得更开。明很难说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下流、不丑陋,但已经是做到最激烈的时候,这种满肉食性的淫荡风格,反倒能够助性。
丝和泠尽管双腿无力,却还是不自觉的挺腰。他们的手指脚指都紧扣着肉室地面,快把地面缝隙给撕开,甚至要抓出洞来。不只一点和腺液一起冒出的精液,让明喝得非常过瘾。而这些不断涌出液体,也等於是在告诉她,再更下流、大胆一些。丝不敢这么说,泠更不会说,而明很确信,此时从他们脑袋里闪过的,都是这类念头。
不同於几分钟前,丝和泠早就说不出话来。部分肌肉极为紧绷,更多肌肉则是根本无法使一点劲;因此,他们得非常专心,才不至於使身体的姿势看来不会太奇怪。有时,丝和泠简直感觉像是被明的阴道吸吮,而以前她使劲吸吮时,他们的反应可没这么大。明的技术显然又进步了,再一次的,她确定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有才能。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把触手生物压倒在地,此时明比起又被自己吓到腿软,其实有更多的自恋情绪从她的心头冒出。她在感觉轻飘飘的同时,也发誓会好好锻炼自己在这方面的能耐。
又过一分钟,丝和泠已经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旁边没有镜子,没有摄影机,更无旁观者,晓得这几点的明,为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里,故意使脸上的表情看来更像是要生吞他们。然而她的嘴唇、舌头,双手,又是那样的温热、柔滑。力道、刺激的点,明全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这些都使得丝和泠尽管想再把时间拉长两分钟以上,却还是在屏住呼吸不过三秒的时候,又再次大叫。寒暖流早已在他们的骨盆间聚集、交缠,也几乎是在它们变得尖锐的头一秒,就突破触手根部──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射精的感觉已无法抵挡,主要触手接下来的颤动,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掌握的了。
无论是握拳或闭气,都无法把寒暖流压下去,让丝在感到很幸福的同时,叫声听来也有些可怜。这是她最投入时,最不带任何修饰的叫法。泠也是如此,而让明稍感意外的是,他最投入时的叫声,听来也有点凄惨。明得透过两下咳嗽,才能忍住笑。即使一样能让她着迷、心跳加速,而当他在叫得像是恐怖片的主角时,那种滑稽感实在很难让她忽略。一次又一次,明都藉着几下轻咳,来忍住笑。也许笑出来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可为专心吞下他们冒出的腺液和精液,明还是得确保自己的喉咙运作顺畅。
丝和泠就要高潮了,也许就在五秒之内。明不介意呛到,但怕自己不慎咬伤他们。就在明倒数到两秒时,两手握拳的丝,稍微挺起上半身,射出大量精液。明的嘴里一定容纳不下,而她却不急着把丝的主要触手给吐出来。
精液很快填满明的右半边口腔,左半边的口腔则是有泠的次要触手挡着。过一秒后,精液仍是只往她口腔右侧的深层、角落挤,只有不到四分之一能来到她的口腔左侧。第一时间,明当然是想全部吞下。而才刚咽了一点点,她就想到,该为泥的料理留点肚子。
明纯粹是为了好玩,而试着坚持下去。但才过不到三秒,她就不得吐出大部分的精液。她股到极限的双颊,迅速恢复原来的大小。大量精液盖过她的嘴角、下唇、下巴、胸口,也落到她的肚子上;盖过她的肚脐、腰侧;又过约两秒,这些精液才流到他的大腿和阴部。而即使口腔内的压力减少许多,还是会有精液从明的嘴角喷出,偶而还会挤开她的嘴唇;这些通常喷得最远,一些落在丝和泠的腿上、肚子上。明先故意稍微把头往上抬,再往左转,让一些精液也落到丝的脸上,甚至嘴中。
过快十秒后,明才小心翼翼的将丝的主要触手从嘴巴里拉出来。把嘴巴张得更大的明,让丝有机会看到她嘴里的牙齿、舌头、硬颚,以及泠的半边主要触手,都被精液给盖满的样子。在这同时,明的右手也慢慢移动,让丝的主要触手对准她的右耳、脸颊、额头和大片头发射精。
因为是在洗头前对他们这么做,明的头发还算有点蓬。而在接触到精液的瞬间,这些发束立刻陷下、变得沉重;它们黏附在一起,紧贴明的身体。目前已经用掉丝一半的精液,剩下的一半,明则准自己的颈子、锁骨和腋下。丝的表情恍惚,而为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她只好咬着牙。虽会有些辛苦,可看到自己的精液正把明的大半身体都给染白,丝还是笑出来。冲刷的瞬间,感觉其实不会和用把水开到最大的莲蓬头冲澡差太多,明想。而精液的温暖、黏滑,遇到水和空气便开始凝固,如此特性带来的质感,让她的皮肤、汗毛和深层的肌肉,都被一股甜美、柔滑的苏麻感充满。
就在明感到非常陶醉,而丝的主要触手也将要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时,泠高潮了。为了把射精时间延后至此,他忍得非常辛苦。就在他再次大叫、挺腰的瞬间,明的嘴巴也又一次被精液填满。两人的精液味道立刻混合,而泠的则稍微盖过丝的。明故意让嘴巴吸入一点空气,再慢慢吐出泡沫,使那些浓厚的味道能散得更开。
由於移走丝的主要触手,明一感到放松,就把泠的主要触手给含得有些深。这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明想。所以泠现在几乎是直接对她的喉头、气管射精。所幸她在舌头感觉到主要触手迅速颤抖时,就屏住呼吸,不然一定会呛到。即使精液从鼻孔里跑出来,对明来说也不算什么,重点是别让哪颗牙齿伤到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精液又使她的脸颊股起,而她不但没有张大嘴巴,还以嘴唇紧贴触手颈部,又一个反射性的动作。不要两秒,明的双颊就鼓起到极限,简直快像是塞了两颗拳头在嘴巴里。泠射精时的冲刷力道比丝要强一些,一次喷出来的量也比丝或泥都要多。
即使不照镜子,明也晓得自己现在是变得更不好看,甚至些好笑。但果然,就是要这样才最过瘾,明想。若是无需顾虑胃部空间,和会把喉咙弄痛等问题,她会试着把两人的精液都分三到五口吞下。她以前为泥口交的时候,就曾做过类似的挑战。等下要吃饭,又要复习功课,明想,还是别把自己弄得太不舒服。她的口腔早就觉得酸,而她又多撑一秒,才张开嘴巴。
大量的精液瞬间涌出,比精液囊爆开还要猛烈,声响听来也极为失控,简直和水管坏了一样。明若只是旁观,大概会觉得这景象非常恐怖。虽实际参与,又是非常好玩,她想,也发现自好像已经对这种充满激烈动态的过程上瘾。
泠的精液不只盖过明的下唇和下巴,也淹没她的乳沟,把她的大半乳房都给裹住。而她为了让构图更复杂一些,刻意以双臂把乳房往中间挤。精液没法通过乳沟,只好往旁边流,接着不到三秒,她连两边腋下与肘关节也被覆盖大量精液。大半身体都被染白的明,简直像是刚从深度足以灭顶的精液池里爬出来。
丝早已射完,而泠才射不到一半。明舔一下右边嘴角,把头往右转。左眼眯起的她,让泠的主要触手对准她左半边的头发射。精液渗入她最深层的发丝,甚至把她的耳壳都给冲到稍微翻起。明曾打算像以前对丝和泥时那样,假装挣扎,试图用手挡住精液柱,然后再被冲开,像是外行人面对坏掉的水龙头般。而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在的她,比起制造情境,更想让身体的更多处都彻底感受到精液冲刷。
感觉头发已经冲得差不多后,明改对准自己的左边腋下,接着是胸口、颈子和下巴;闭紧左眼的她,也让泠的精液直接冲刷她的眼皮、睫毛、额头和左脸颊。她未闭起的右眼当然会受到波击,所幸都被眉毛挡着,没有精液进到眼球里。每次她这么玩的时候,都有会导致眼睛红肿的心理准备。而故意制造风险,看似会努力闪避,却又积极的以弱点迎击,对明来说,这是被她们精液冲刷时的乐趣之一。
隔着眼皮,她的眼球、眼头和眼尾都被精液柱连续挤压。而不到五秒,明又把泠的主要触手往下移,让精液柱冲刷她的两边脸颊。她的嘴唇、口腔内壁都略为凹陷,贴着牙齿,把齿面、齿缝里的精液都给挤开;这几下按摩,也把明嘴边嚼肌的酸麻感给舒缓不少。她又有用嘴巴来迎接大量精液的想法,但在思考约两秒后,她舔一下位於左边嘴角的精液,改变主意。
低下头的明,让泠的精液直接冲刷她的头皮。当主要触手远离鼻子时,她会先呼一大口气,再吸一大口气。而在停止屏住呼吸后,她还是咳了一下。仍然有一些精液跑到鼻腔,甚至气管里。和丝相比,泠的精液味道虽淡,但量明显较多。所以最后有超过八成的精液气味,都是属於他的,明想,用舌头扫下两边臼齿内侧的精液。
又过约五秒后,泠的最后一点精液射出来。他眼中的光芒几乎全散开了,好像快要昏过去。
泠和丝的高潮时间差不到三十秒。而因为心跳加速,三人都感觉时间很长,但从开始到结束,实际上应该不到十分钟。浴室里当然不会摆时钟,明想。不管实际时间是如何,她认为自己应该有达到目标。要做最后收尾,她想说句话,像是「这是为你们做的」或「我也是属於你们的」。而这两句显然不够好,说「你们都是我的」也不合她的胃口。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语不发的,把他们的触手末端都给亲出声响,也把位在触手里头一点剩余的精液都给吸光。
丝尖叫,腰下一震。没叫出来的泠,腰也几乎没动,但主要触手却一下伸到明的喉头,让明赶紧把头往后拉。若她先前未高潮两次,说不定会想接着和他们进展到抽插的段落。触手生物,是会让人想得寸进尺的生物,明想。那样既会把晚餐时间延后,还可能导致他们两人都融化。
最后的清洁,虽然也可以让蜜或泥来做,而明看得出,丝和泠都不想把机会让出去。除非融化,否则福利当然属於现场高潮的人。
重新坐直的丝和泠,能清楚看到明的全身。头两秒,丝和泠都认为自己会猛吞口水。而再过几秒,他们却是忘记吞口水。即使泠比丝要重视形象非常多,还是任凭口水从嘴边滴落、流下。如此不顾自身的诸多细节,全是因为两人想把眼前的景象给深深烙印在脑海中。也没人去管还在持续喷水的莲蓬头,就任凭它继续打湿肉室地面。泠想,往上慢慢升起的温热水气,能让明看来更加性感。
明现在虽然很狼狈,却也很迷人。她和丝都觉得像是穿着新娘装,而从另一些角度来看的泠,则觉得像是古代雕像;既强调柔美,也夸赞生育力。他没说出来,因为觉得那样表达实在有些微妙。
明抹去从额头上垂下的大量精液,把大部分的头发都拨往身后。像是把兜帽往后拉似的,但速度无法多快;她一头及腰的长发,在沾满精液后,就变得沉重许多。如漆器一般的黑,被半透明的浓厚、流动的白浸透;全披在身上,紧贴肌肤,黏在四肢、颈子、耳背等处;这画面明明极为淫秽,味道也浓到让三人都有些头晕,但在同时,也有一种圣洁感,从明的身上自然散发出来。
淫秽和圣洁,两种风格本该是彻底冲突的,丝想,却不太惊讶。泠认为,是高潮后的沉淀情绪,和明动作的立刻收敛、脸上的温暖微笑,让这两种风格的融合成为可能。明的热情、善意及优美仪态──至少是在事后──,让丝和泠的心中都涌出一种即使以崇拜来形容,也不算太为夸张的强烈情绪。而两人都不想以多大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在此时得到的欢愉与感动。他们只是静静的看,慢慢的吸气、吐气;眼前除明以外的景象都彻底模糊,好像时间停了。
丝和泠都觉得心跳声都变得既长又缓慢,只有莲蓬头的水声,和明的一些动作,能把他们的意识稍微拉回来一些。抬起双手的明,稍微拨开眼脸上的精液,而她的睫毛上还是挂着不少精液珠。在她稍微睁开眼睛时,那几颗精液珠被她上下几根睫毛拉长,成为弯曲的精液丝线,好像随时都会碰到眼球。吹也吹不开的她,选择先眯起眼睛。
接着,明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低头,让包裹她发根、停留在头皮上的大量精液流下不少。感觉精液再次垂过眉毛,直至眼脸,她只好再次闭紧双眼。那几团依然温热的精液,正慢慢迅速流过她的鼻翼和嘴角。她笑出来,想起以前也遇过几次这种情形。而和前几次情形一样的是,她现在从手掌、手腕到肩头,也都有不少精液。她已经证明过,光靠自己实在很难擦掉。
明抬起头,柔声说:「眼睛、睫毛。」
描述得非常简单,而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她的丝和泠,马上伸舌头。泠可以负责所有的清洁,但只舔明的左半边。触手生物的清洁效率无庸置疑,所以她们真正追求的,是能否在这过程中也充分享乐。泠这方面技术绝对是无可挑剔,而他绝不会仗着自己有能耐,就连其他人能享有的份也抢走。丝除对他微笑外,还偷亲一下他的鼻子。明看到这景象,也立刻笑出来。在欣赏泠的无私时,明难免会想到,泥昨天抢着对丝体内射精的行为;对於那件事,至今明仍是没一点责怪的意思;事实上,对於泥的那次行为,明内心欣赏的成分甚至居多。对这看法可能永不改变,明想,还对自己挖出泥内心对丝的占有情绪偷偷感到骄傲不已。
两人故意只清洁明的脸部,这样才好再花不只两分钟时间,欣赏明的胸部、肚子、阴唇、四肢与背部。射精结束前,明有感觉到几处肌肤的被精液膜拉。精液乾燥的速度非常快,而泠也赶在射精结束的时候,就施展维持精液鲜度的法术,让乾掉的部分又化为液态。他的主动和细腻,明和丝都很喜欢。觉得该有更多表示的丝,还用右手肘顶了顶泠的左腰侧,露出又把他吓一跳的猥琐笑容:眉毛压低到极限,嘴角则抬高到快与眼尾碰在一起,脸部皱急速纹暴增;如此介於核桃与柿子乾之间的表情,好像她的下一句台词会是:「干得好啊老兄!」
明咳一声,右手五指伸直,朝丝的额头轻劈了一下;速度不比过去快,但力道比以往稍大一点。明得狠下心,才能让丝从像是出没在哪间廉价酒馆的痞子,恢复成人见人爱的纯真孩童。而实际上,她也只是不让丝觉得痒而已。就期待被这么吐槽的丝,笑容果然如明希望的瞬间变化完成,让明联想到纸牌魔术。所以丝那张猥琐的鬼脸是为了讨打才故意露出来的,那才是面具,她本质上仍是个小孩,明想,不断安慰自己,几乎快到自我欺骗的地步。明也晓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压力绝对不比泥要来得多。
丝还是个爱看书的知性派少女呢,明想。而即使亲眼看过丝买书,也亲耳听过她描述书中的内容,有关她在这方面的形象,明还是常过不到一天就淡忘。谁叫她多数时一点也不像!明想。在脑中浮出丝沉浸於书香中的画面,还为此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明也开始检讨自己。很显然的,她受丝的影响很深,但她个性中几个不算挺正面的部分,似乎也大大影响了丝。丝会变成这样,明认为自己要负的责任远比泥要来得多。对此,明虽感到抱歉,却也知道这些反省都只是稍微自己的安抚良心,本质上有不只一点假惺惺的成分;事实上,要她减少对泥裸体围裙的关注,或是减少与他们亲热的次数,她还宁可去挑战把英文考到满分!
不可强求丝只维持最讨人喜欢的那一边,明想,这结论够简单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会比泥还要快习惯丝的两面性,而自己习惯使用不只两只次要触手,则会远比心里建设要来得快。
丝或泠只要稍微调整肉室地面,就能够让明在姿势不变的情形下,转超过半圈。这对丝和泠而言,或许是最理想的;无须起身,就能看到明的美背:覆盖大量精液,连象牙或陶瓷都比不上的晶莹、澄透质感。简直不像是后来才喷上去的,而比较像是从明细滑、柔嫩的肌肤中自然生出,丝想;明在子宫和胃里都装有不少精液时,而使得精液通过汗腺,从毛细孔中大量溢出的情景;这实在太夸张、太不合理,还有点残酷;意识到这几点的丝,很快因为胸腹的一阵紧缩,选择把脑中的画面给抹掉。她和泠都绝不会否认的是,浓厚的大量精液,与明怀着露的身体线条有着完美的搭配。丝和泠不仅忘记吞口水或擦嘴巴;有超过一分钟,他们还真的忘记呼吸。
在又考虑一分钟后,他们还是没有调整肉室地面。那种旋转式的展示台座,感觉对明不太尊敬,也不够有感觉,丝想,立刻起身,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明绕圈。泠在犹豫几秒后,也跟着做一样的动作。尽管会使自己看来像是鬣狗或犲犬,这些带有野性的动作,却也能让他们体内的高潮余韵随翻腾得更厉害。看到眼前的两人不顾形象,像是正在进行某种古老仪式,明不仅一点也不反感,还觉得很有趣。决定晚点再吐槽的她,既不遮掩,也不把遮住乳头或阴唇的精液拨开,最多只会为了试着看清其中一人的动作,而缓缓转头。因此,明的乳房没有任何显眼的摇晃,色情度一下减少许多。她觉得这样应该更有美感,而若再过个三或五分钟,他们一定会忍不住玩些其他花样。事实上,才刚过十秒,明就想到一些足以使丝和泠再次勃起到极限的姿势。
这时,泥回来了。她应该在开家门的瞬间,就闻到从浴室里传来的味道,明想。蜜更是早就闻到了,也听到全部过程。明还猜想他会用某种方式看完全程,无论是尽身为领袖的监督义务,或是真对现场的情形充满兴趣。
泥没有为了看个详细,而打开浴室的门。确定家门有关好后,她很快进到厨房里。明可以想像她已穿上围裙,一脸认真打开瓦斯炉、摆好材料的模样。丝舔一下右手中指和无名指,说:「姊姊应该有流出淫水。」
丝的两边嘴角上扬,屁股和背上的触手一起左右摇晃。好像晚点又要对泥做些什么,明想,故做严厉的皱一下眉头。注意到明的眼睛,两手放背后的丝,嘟起嘴巴,藉着吹口哨来装傻。丝在压下脑中不良念头的同时,摇晃身体的幅度也稍微增加,好像有意诱使明在她既小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留下吻痕。
在又过了快两分钟后,丝和泠赶快清洁;不是用舌头,而是用绿色液体。和进到囊里时一样,不用花超过半分钟,明身上的精液就全都被冲下来。丝和泠都很满足,胸中的欲火被彻底安抚,最多只剩点点余烬。所以稍晚些,明和丝在饭厅里看泥做饭时,也没像今早那般激动。
这样会不会反而失礼?明和丝都有些担心;而明觉得这种想法,最终成为自己哪天把泥压在餐桌或冰箱门上做的理由。厨房、饭厅,远比房间或肉室都要适合泥,明想。为避免自己真的又发情,明狠咬一下双唇。泥现在穿的围裙,是昨天出现过的红色格纹式样,而明和丝还是盯着她不放;先看过泥的腰、屁股、双腿、阴唇,再往上注意背脊、肋间和乳房侧缘,最后是颈子、耳朵和侧脸;而在泥的脖子以上停了差不多三十秒后,丝和泥的双眼又再次往下移动。的确有「舔遍」的感觉,明想,很佩服第一个用这种动词来形容视线的人。对明和丝而言,即使性欲已经降到以往的一半以下,泥身上的这几个部位仍像是花朵,甚至珠宝那样赏心悦目。不欣赏眼前的美景,难到是要盯着盘子或地板吗?面对自己良心的谴责,明和丝都如此反驳,几乎一点也不感到罪恶。
感觉她们的视线没有过去那般湿热,泥比过去要快速的把料理做好。她也觉得,自己该快点习惯这种被视奸的感觉。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很享受在忙碌时,内心必须一直抗议、挣扎的感觉。她在考虑几秒后,觉得自己以后或许会把这种感觉老实和明分享。丝就免了,泥想,皱一下眉头,把锅子里的料给装到盘子里。
即使一次用上不只八只次要触手,泥的呼吸也完全不乱。明的眼睛只能勉强追上她的动作,而因为她拿着厨具,所以明也多少会有些担忧。而泥当然是在没有对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可能比妈要更保养厨具──的情形下,完成所有的料理。
当泥往右转身的时候,明和丝的双眼会立刻变得如猛禽般锐利;围裙会随着泥的转身动作而微微翻起,在这不到半秒的瞬间,明和丝都有机会看到她的乳头、腹股沟;而泥毕竟两手都端有东西,动作不可能太大,明和丝即使全神贯注,也还是只能看到她的双腿和乳房侧缘。明在心里叹一口气,丝则是直接发出声音来:「哎唉──」
明伸出左手,遮住丝的嘴巴。吐出舌头的丝,偷舔明的手掌心和手腕。明笑出来,也大口舔舐丝的右乳房和右边腋下。丝全身颤抖,呼出一大口气。
虽然时间还不够长,但明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即使过了热恋期,也不会对她们太冷淡。她不再使用活火山或休火山等隐晦的比喻,而是完完全全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变态的热情通常是既维持一定高度,又随时都能够爆发至最高点,明想,又为这样的自己感到颇骄傲。
泥两手各拿一个盘子,上头放的都是明先前要求的那种小三明治。每个三明治最多三指宽,差不多一指长,非常的迷你。在注意它们中间包着什么之前,明先闻到一些相当复杂,却又互不冲突的美好味道。
固定三明治的不是寻常的竹制牙签,而是附有木制圆头的金属制品。明确定家里没有这种东西,泥很快表示:「是在精品店买的。」为把这些小玩意儿在制成过程中沾染的任何害物质都除掉,泥还事先用加了白醋的水泡过,又数次淋上热水。她说:「严格来说,骨针是最不会破坏味道的,可不太好看,很破坏食欲。」
明其实没那么讲究,但很敬佩泥对细节的注意。
左边的三明治里,有几片刷了红色辣酱的香肠和炸蒜片;左方是新鲜黄瓜沾上蜂蜜,配上一点加入鲔鱼罐头汁做成的炒蛋;右边有酥脆煎培根与新鲜苹果片;剩下的是烤番茄淋上起司酱、烤鱼片刷上味增、炸鸡淋上咖哩酱、德式酸菜配炸猪皮和猪肉冻、烤鸭肉与甜面酱、虾子刷上一点百香果汁。
之中做法最复杂的,是把肉泥煎成肉排,洒上一种特制罐装盐──和先前的醋是相同的牌子──。明不需要多靠近,就能闻那块看似汉堡肉的肉块,竟有种类似高级肝脏料理的香味。每一个三明治都像是艺术品,好像只会出现在大型的美食展上,远超出明的想像。
味增、泡菜和香肠,都是泥自制的。对此,她想表现得谦虚一些,但从她抬高的嘴角和眉毛看来,内心的骄傲果然还是无法完全掩住。明觉得非常了不起,而又一次,她对尼的功夫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明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表示要参观泥在肉室里的成果。马上点头的泥,显然就期待明这么说。
肉室里出现腌渍或风乾类的食物,明感觉不会很冲突,因背景就是大量肉块的缘故;她暂时不去想像若随便一个人闯肉室,看到眼前的场景,又注意到墙上挂有肉乾或火腿,内心会是多么的不安。既然储存鲜奶油都不成问题,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功能,根本就是能够防范末日危机的方舟;这比喻虽然贴切,品味却有些糟糕,但还是很酷,明想。即使她对末日预言的态度就和多数人一样,一些观念──科幻方面的──却还是深受影响。
哪天在肉室里看到电视机或电话,尽管是变得更为方便,明却觉得才是真正该吐槽的时候。她有预感,未来肉室里会出现大型家电,她觉得泥会需要一个冰箱。肉室内的设施能创造高温,也能够把温度降到适於保存奶油,但极低温似乎就没办法做到。只要他们想,线路方面的问题一定难不倒他们,说不定还有方法解决水电费等问题,而这部分明已经无法想像。
泥很快讲到对自制食物的坚持:「现代人太过依赖防腐剂和增味剂。用那种东西做成料理,给明吃下肚,这种事我实在无法接受。」她不会太反对明购买外食,但至少经过她的手,就不能有那些添加物。以坚定的态度来表示自己的看法,却不限制明的饮食。是为了避免让自己看来像个有控制狂的恐怖情人吧?明想。在感到内心一阵暖的同时,她的脑中却又浮现侵犯泥的念头。
明咬一下舌头,把思绪拉回来。为他们,为自己未来的孩子,特别是为现在待在肚子里的露,明晓得自己是该多注意一些。
也因为那些坚持,泥自制食材的颜色通常很黯淡、混浊。在市场上,反而会被认为是不新鲜、缺少味道,甚至受到严重污染的。连明也反射性的对偏白香肠有着很过分的看法,可知食品添加物在视觉方面果真是压倒性的。而事实上,味道都无可挑剔,她很快就一口接一口的吃下肚。
在很努力注意自己吃相的同时,明也开始思考泥的准备过程。看来是买了一堆材料,再各取一小部分,这样应该会很占冰箱内的空间;而事实上,有不少都是妈今天晚餐的用料,像是黄瓜、苹果、肉片等。
肉贩等也很乐意只取不过百公克出头的肉来贩卖。这种重量,似乎就只是肉片而已,明想,回忆自己曾在某些地下街,看过那种很讲究的店。火腿和起士都是以每公克来计价,泥显然就是光顾那边。认识他们卖多数商品的泥,可以用行家的角度与他们多聊聊,也许再美言几句。通常老板就会很乐意为推广而打折,甚至免费送出为数不少的试吃品。泥特别喜欢描述到他们推荐商品、请她试吃,和最后贴上新价格标签时的亲切笑容,「她们都爱自己的工作。」
也认为这样能够培养出一位老顾客,明想,泥当然也知道。大概上个月,明和家人一起出去吃饭时,曾看过那间超商。位在更远处的百货公司底下,刚开幕不久,室内光线算是相当讲究。正因为他们花功夫把商品照得不那么惨白,成功使不少进口自外国的商品看来更加可爱,所以平均物价也更高。
泥也擅长使用幻象。为了让自己看来和一般人无异,她当然得把触手生物的特徵给消去,将肤色和头发等都换成寻常人类的样子。她不至於为了一点食材而使用色诱等招数,而明确又开始幻想自己是有机会被她搔下巴的肉贩。事实上,为使自己看来更像个经验老道的家庭主妇,泥将自身幻象设定得比现在的外观年龄看来要老上许多。
「大概是在四十岁左右。」泥说,明很难想像,只能假设比妈看来优雅许多。重点是泥的确对柜内的商品充满热情,只要这点有百分之百传达给老板,最后花的钱通常就会比明以为的要少。
原本,明认为今晚的三明治有超过两种口味就很了不起了。而如今,她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一次出现在眼前。让她回忆起自己小时后第一次看到糖果礼盒是有多兴奋,而那种可以很轻易就买到的东西,完全不能和眼前的精致料理比。美得像是高级饭店才会端出来的东西,甚至超越高级饭店会做的,明想,三明治通常只被视为是小配角,厨房通常花更多心思在蛋糕和牛排上。
「明天,」明说,「我还想要吃这种小三明治。」这要求有些任性,她知道。这种料理准备起来不会很简单,且说不定尼其实想做些其他料理。而明很快就晓得,是自己多心了。比起自由安排,泥更喜欢明有所要求。
在明说出主题的瞬间,泥的脑袋里就已浮出不少新的点子。明天也有不少惊喜,明想。而她即使发挥创意,也只想像得出夹冰淇淋或多种起司。
今天的饮料是一杯木瓜牛奶,非常有利於消化,明想,很高兴自己在喝下丝和泠的精液后,还有足够的空间能把这些料理全都吃完。
明没看到蜜,后来询问泠才晓得,蜜已经先去睡了。她从明的几次高潮那儿接收到大量能量,跟其他人一样,体内的能量是满溢状态,绝对比以往更有精神。但蜜仍习惯用睡眠来打发一天的大半时间。
梦中,肉室的色彩很杂乱。蜜看到绿色、蓝色、橘色、红色等大块光线,在墙上、地上、天花板上慢慢变换位置。不少色块连续淡出,像是用调光器做出的效果,肉室内的光线不需要依赖那种电器产品,她心想,大概是露弄错了些什么。也许露心血来潮,想呈现出某种风格。比起这些,蜜更在意的是,其他人都不见了。是和明出去一趟吗?蜜想。即使不论蜜身为他们的领袖这点,像这样完全不说一声,也实在不对劲。她也想不出,有任何节日或理由,会需要制造惊喜给她。
蜜抬高鼻子,闻其他人的味道。而首先窜入鼻腔的,却是一个令她十分震惊,让她怀念不已的味道。睁大双眼的她,马上把身体往右转。在肉室的尽头,有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蜜以双手揉一下眼睛,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是两脚踏地的狼人型态,从明那里接收到的能量,使她这个型态的四肢又变得比前两天要更加粗壮
而比起这些琐碎的细节,她更注意眼前的女人。「我们分开好久了,」蜜说,「早就已经过一个世纪,甚至可能快两个世纪了吧?」
那个女人身型瘦小,头发有些杂乱、毛燥,还穿着不属於这个时代的洋装,一点也不像明。而当她抬头时,却有着和明一样的笑容。蜜发现,这个女人的虽然四肢细瘦,脸颊的肉却比明还多,面色也比明还要红润。
压不住兴奋的蜜,很高兴的跑向那女人,明明是两脚踏地的狼人型态,蜜却感觉自己跟用四只脚奔跑一样,像个忠狗。她太激动了,不想花时间转换型态,而那个女人居然不怕她现在这模样。这很好,蜜想,有点不敢相信。过不到一秒,她实在太高兴了,忍不住大喊:「太棒了!」她从未在明的面前如此活泼、激动,甚至没有在丝或泥的面前这样过。此时,蜜感觉自己年轻不只一百岁,彷佛是刚出生。她内心的愉悦彻底影响生理,连灵魂彷佛都被洗涤了。这一刻,她又觉得自己可以尽情的做自己了。
而在距离那个女人不到两步时,蜜却突然停下来,缩起身体。「不对,」蜜说,往后摊倒到地上,「一点也不对!」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女人的脸色不曾如此,更不曾像这样笑过。蜜马上就理解,自己在做梦。以前有段时间,她常做过这种梦,后来,随着能量减少,她梦中的景象就渐渐变淡,这个女人的身影也消失了。蜜在和明接触后,唤醒对眼前这个人的回忆。当那女的笑着拥抱她时,蜜尽管内心相当感动,却还是咬着牙,一脸凶样的握紧双拳。
约过两秒后,周围的景象迅速消失,蜜醒来,看见色彩正常的肉室。为使自己脱离梦境,她用尽全身力量扭动身体,身上的毛几乎全竖起来。和梦中不同,她现在不是狼人型态,而是以四只脚行动的狼犬型态。
她觉得四肢冰冷,胃部沉重。过约十秒后,她吐出一口十分稀的唾液。肉室内的温度没变,而她却觉得很冷,好像自己刚才是趴在冰块上睡觉。藉着几下剧烈的颤抖,她才稍微驱逐体内的寒意,而其他的不适感还是大到几乎让她没法站起来。除需要喘好几口气外,她还舔舐两只前脚。过快一分钟后,她晓得光舔舐还不足以消除压力,把右前脚给咬出一个小伤口。流了一点血,而这个伤口在三秒之内就癒合,只留下一个需要再过半小时才会消失的浅浅痕迹。
她瑟缩着身体,开始注意肉室内外的触手生物。家里很安静,没有电视或脚步等声音,只有鼾声、水滴声,和时钟指针发出的声响。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凌晨,明早就去睡了,蜜想,而自己刚才经历的,没让任何人发现。
蜜呼一口气,胸腹重新感到温暖、放松。在最后一点寒意离开她的胃和乳房时,她身上的毛发也渐渐躺下。现在,触手生物正面临一段全新的时期;最好、最有安全感,也最充满希望。未来可说是有无数的幸福等着他们去发现,蜜提醒自己,不该再次因为过往而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