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低下头,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明自行起身。在丝的搀扶下,明离开轮椅,慢慢坐到花台边。明张开右手五指,邀丝跨坐她在身上。丝胸腹贴着明的肚子,脸也靠在明的左乳房上,这样做,确实能给丝带来不少勇气。
明要她喘几口气,再放松一点。又过一分钟后,丝才开始描述昨天肉室里的经过:「那时,我正在看书。我明明可以用法术隔开声音,但又想听完全程。后来,我忍不住揉弄自己的阴蒂和主要触手,但不敢做到高潮。我觉得应该把力气留到今天。」
明摸着她的头,说:「若你有自慰到高潮的话,情况应该不会变成那样才对。」
丝同意,解释:「是在缺少喂养者时期养成的习惯。虽然蜜现在不会,但她已前会提醒我们,别浪费太多力气在这上面,所以我做得断断续续的。」
在想像丝手淫的同时,明问:「你会对泥的行为很不满吗?」
「不会。」丝赶紧说:「姊姊没做错,我很乐意听她分享和明亲热的过程。她还提醒我很多事,包括要我好好注意明的肚子,还有──」
丝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明看得出她欲隐瞒。丝一边用两边脸颊磨蹭明的乳房,一边想,应该没问题;她先前已算是跟明预告过了。
丝吞一口口水,说:「还有明的屁股。」
「呜。」明闭紧双唇,晓得丝是指肛门,总有一天──说不定就是今天──她的那里会被丝攻陷。
丝两手轻抚明的肚子,把话题稍微拉回来:「虽然姊姊说是炫燿,但总体来说,她远比我以前所做的要有节制多了。」
「你以前是怎么分享的呢?」明问,对那一段相当好奇。「很多,」丝慢慢说,「除了明的阴道、胸部、头发,和四肢外,当然还有明的子宫。我好像还有讲到明的卵巢。」
丝伸出右手,扳手指数,一只手果然数不完。上述的每个部分都可以再细分,丝有自信能讲上不只十分钟。注意到自己的肢体语言有点过头,丝赶紧把手指收回来。她把明从里到外都舔遍了,而强调这种事实,可能会让身为人类的明觉得不舒服。
「好夸张,」明说。她不看丝的眼睛,但也没认为丝那样很不好。她只是稍感惊叹,说:「真的这么彻底啊,我们的第一次。」
见明没有表露出多反感的情绪,胆子大起来的丝,更直接的、说出最令自己感动的部分:「我偷偷进到明的子宫里,这个经验实在──」
丝两手合在一起,忍不住舔舐手掌心,连背上的触手也吐出舌头,有不少淫水在她下半身贴近明的肚子时,滑至她的屁股甚至小腿上,也把明的衣服和身体都给沾湿。正是因为在明的面前,丝回忆这段时才会这么激动。
明也回忆那时的感觉;丝进来时,肚子只会胀到三个月大小,几乎不用幻象遮掩,用子宫感受丝或泥的轮廓与每一下轻动,与怀着露其实稍有差异。无论是哪个部分,明登很怀念,她发现,自己尤其想再次体验让她们进入,与排出她们时的两段艰辛过程。
「等我产下露后,」明说,「你们随时都可以进到我这里。」
丝摸明的肚子,说:「我很期待。而明产下露后,得休息至少一周才行。」
「听你和他们描述得这么详细,我其实感到很高兴。」明说:「我真是松一口气,知道你是真的感到很愉快、很舒服。」
「岂只是舒服而已──」丝说。她挺胸,张开双臂,一副要对此长篇大论似的。而她很快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有点丢脸。
明右手搔丝的下巴,左手轻揉丝的乳房,说:「你的分享风格,一定比泥或泠的都要激烈,也更不道德吧?」
「抱歉,」丝说,「我、嗯,虽然现在才说很不好意思,哈嗯、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形容,嗯哼──觉得自己彷佛置身天堂,还有就是,想让明的身体内外,都染上我的味道,就这一类的。」
明呼一口气,语气平静的说:「就算你说要让我堕落,或变成荡妇,我也不会觉得讨厌喔。」
明笑了。她两手拇指轻点丝的乳头,说:「反正,那与事实几乎没出入。」
丝的笑容看来和几秒钟前一样,而她背后的触手都张大嘴巴。明没有猜错,丝在私底下确实用过那一类形容。
更加理解明的态度,丝除感到兴奋外,也相当感动。接下来,不想再继续傻笑的丝,让表情和语气都变得严肃一些:「当时,我是那么的粗鲁,又是用胁迫的,明却能接受我,让我确实得到喂养。」
丝亲了下明的颈子左侧,说:「其实,当时明若恨我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死掉。」她把头抬高,「其实在那次行动之前,我紧张得快要吐出来。我之所以拖到现在才说,是不想让明觉得我很自私。毕竟明付出的代价更大。」
丝指的是给触手生物夺去第一次,而之后还要和他们每个人做爱,明大概在和他们接触还未满一周,就不认为这会是多大的损失。他们也为她带来不少好处,所以这是互利关系。明不太喜欢强调这点,但她不得不否认,正是因为有那些方便,她才更放心去爱他们。
而丝当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展开行动,明没针对这点好好思考过。尽管丝完全不计较这事,明却对自己的迟钝感到很不满。
丝紧抱着她,说:「明真是不可思议,蜜在听过我的描述后,也是这么说的。」
丝全身出汗,明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上升、心跳加快。丝的主要触手又戳到明的肚子,明的主要触手也碰触到她的阴部,两人的裙子前后都湿一大片。无论是回忆她们的第一次,或丝详述自己事后私底下的行为,都让她们感到很兴奋。
「虽然,」丝说,「我有段时间都认为那只是分享,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完全没顾虑到其他人的感受;我那样做,就是在炫燿,除姊姊、泠和露之外,蜜应该也很不好受。也导致姊姊之后用那种方式和明接触──」
「我早就原谅她了。」明说,希望丝别为这段感到太自责。明接着问:「你知道的吧?」
丝点头,舔明的胸口,而明也使劲亲吻她的额头。
过半分钟后,丝才终於讲到昨天的细节:「姊姊是那么的相信我,而我却对她做了那种事。头几秒,我其实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想稍微嚐一下味道而已,毕竟我们小时后都是这样练习的。姊姊应该也很怀念那一段过往,一这样想,我就觉得稍微过分一点也没问题──唉,我这种想法真是差劲。
「我越舔,姊姊的淫水就越多,体味也越浓,我觉得好有成就感。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模糊。」
「我懂。」明说,「在和你们做的时候,我也常有这种感觉。」
丝笑出来。即使仍感到沉重,但她在回忆昨天那段时,还是会因陶醉於当时的触感和味道,而忍不住面露笑容。她继续说:「我总觉得,只需再努力一点,就有机会舔到更深处的精液,喝到更多淫水。我不想停下来。而让我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我竟然不只是对明的体液有兴趣,连姊姊的部分也让我觉得好兴奋。
「明的味道,姊姊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混合,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凭着本能行动,只想从眼前的目标榨取更多,好满足喉咙深处的饥渴。当姊姊高潮时,我竟然还有达成目标的感觉。看到明的精液从她融化的身体涌出时,我才注意到大事不妙,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有好好反省,而且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
明问:「那些精液,后来肉室地面吸收──」
「不,」丝冷静的说,「我全喝下去了。」说完,她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大。
明咬着双唇,心想,那么大的量,还放了一段时间。她问:「你应该很勉强自己吧?」
「我没有任何困难。」丝说,一脸骄傲。她两手叉腰,好像真期待能得到明的称赞。
明伸出右手,用手刀劈丝的额头。她嫌丝这样子太蠢,而这事的前后逻辑也太让她感到难为情了。
确实该被吐槽,理解到这一点的丝,用右手敲自己脑袋。她闭紧右眼,吐出舌头。看见丝如此作做的模样,明从胸口到头皮都一阵苏麻。她对丝装可爱就是没辄。
丝还说:「而且,明的精液在姊姊的体内熟成,味道会变得更有深度。」
「有这种事?」明皱眉头,心想,真是太变态了;她很想这么吐槽,但又忍不住开始想像,如果是丝的精液在泥的体内熟成──明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力量大到即使出血也不奇怪。她觉得即使身为喂养者,有这种想法还是太差劲了,一点也不体贴泥
丝低着头,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那个,可就那样浪费掉,实在也有点──重点是,我在喝的时候,可是满怀内疚,既心急又苦闷的!」
明抬高眉毛,说:「你事后就算跟泥这样讲,她也不会感到好过吧。」
丝的五官瞬间僵硬。她两手盖在脸上,语气几近哭丧的说:「一点也没错。」
表示她真的这样跟泥说过,那泥的反应可能比今早在厨房里那次还大,明想,觉得那场面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明不想强调卫生方面的问题,毕竟是存放在泥的体内。熟成吗?明很怀疑,但还是在脑中思考几种可能的风味变化,触手生物的品味有时真值得信赖。明是有点想嚐嚐看丝嚐到的那些精液,即使已存放一段时间,又是她自己的。
明左手盖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右手摸丝的头,说:「以后,别麻烦泥,你要喝的话,直接找我不就好了吗?」
虽然没有经过熟成,但新鲜的也不错吧?这是明的逻辑,她才不说出来,因为实在太不知羞耻了。反正丝一定了解,明想,也意识到刚才的那几段对话有多夸张。而慢了几拍才有这感觉,表示明已经很习惯了。只要别和同学或家人聊天的时也这样说就行了,她认为自己应该不至於犯这种错。
而有关丝和泥的问题,决定直攻核心的明,问:「你很喜欢泥,而且不是姊妹间的那种喜欢,对吧?」
丝睁大双眼。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她实在很难瞒住。明一定希望她说得更详细一些。现在,丝又得把头靠在明的左乳房上,才好开口:「我最近,一看到姊姊的裸体,就会感到很兴奋。」丝抱着头,闭紧双眼,「明明是从一出生就看到现在,竟然会──而且,我最近听到她的淫叫,也会有些头昏,为什么会这样!」
丝是真的不晓得,也是真的感到很困扰,明倒是有些头绪。不想看丝烦恼到哭出来,明赶快说:「我想,应该是我的缘故。」
丝睁大双眼,明脸红。她几乎不看丝的眼睛,说:「我记得在喂养蜜、泠和露的那天,你们在一旁互舔。隔天,我又装上两只触手,一次抽插你们两个。」
每次回想到那两天,明即使再略过细节,脑中也会浮现出像「真不可思议的精力」和「多么离谱的性欲」等评语。
明捏一下自己的左脸颊,继续说:「那两次,泥都应该也对你有性冲动,毕竟是久违的亲密接触。而你们的差别在於,她是一时的,你却持续发酵。」
丝点头,说:「所以才演变成像今天这样。」她看来真的豁然开朗。明只是把脑中头几个浮现的想法都说出来。
在明很高兴自己推论没错的同时,丝点一下头,问:「我这样,果然很不好吗?」
「我不那么觉得。」明说,语气平静。丝的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难得她露出这表情是真正感到惊讶,明想,咳一声,继续说:「当然在人类的社会里,对这种近亲之间的性行为相当不赞同。最有力的反对,当然是优生学──那一类的。」
明不清楚有没有更清楚的专有名词。她决定别为这一小段太伤脑筋,「然而,触手生物比我们更方便控制生育,你们融入我们社会的程度也不需那么彻底。光凭以上两点,我真的觉得,实在不该把我们的观念强加在你们身上。」
说完,明有点担心自己这样有些太主观,特别是针对社会融入程度的那段。但丝完全没反驳;她再次点头,显然不认为明有哪里说错。明很高兴自己的观察大致上还算正确,但也有些罪恶感。
过了几秒,丝好像准备开口时,明低头,说:「我承认,在这些理论中,我有掺入自己的喜好;我很喜欢看你们相拥的样子,看到你们接吻,有时甚至会比你们吻我还要来得兴奋。」
丝眨眨眼,原本因为烦恼而变得苍白的脸颊,又慢慢变红。明把头压得更低,说:「唉,我一直希望和你们在性以外的方面也能有所发展,结果我在面对这种议题时,却还是下半身思考。这样的我,才是最糟糕的吧?」
「不,不会,」丝说:「明不只是在性方面极为优秀,也相当聪明。正是因为有足够的知性,又观察入微,明才总是能看透我一直没看透的。」
现在,丝搞清楚很多问题,她认为,是时候把内心的渴望全说出来:「当明和姊姊做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是在一旁协助;我想喝明的精液,也想喝姊姊的精液;我更想在你们高潮的时候,把嘴巴贴在你们的结合处──」丝停下来,即使鼓起勇气,她的理智还是认为这样的发言会给明留下不好的印象。
「全说出来,」明语气温柔的说,「没关系的。」她左手轻握丝的主要触手,右手则轻搔丝的脸,
丝叫出声。她两手放在明的大腿上,微微张口:「我想和明一起让姊姊高潮,也想和姊姊一起、抽、抽、插明。」
已不是第一次如此坦承,但综合前面的发言,丝就是会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远比过去都要来得露骨。
「一起插入吗?」明说,左手轻握,丝的主要触手立刻颤抖一阵。
明把双手伸往腰后,说:「到了最后阶段,我除了嘴巴外,可能还得用到这里吧?」
丝的眼睛往左边瞄。她不敢看明,但还是很快点头。明尽可能神情严厉──但语气实在难掩娇羞──的问:「你连我后面的处女都要夺走吗?」
以前,明还会认为这种说法有点蠢,但这紧张感,和她献出阴道的处女时几乎没差多少。明吞一口口水,说:「肛交的后遗症听说相当多,一个不小心,还会影响到我走路时的样子。虽然最近我也不需要走路。」
「我会小心的!」丝大声说,两手在胸前紧握。听到丝这么说,明当然很高兴,但还是皱眉头。
明闭上双眼,说:「先是喝尿,然后又是肛交,为什么你们姊妹都有这么脏的嗜好呢?」
丝不回答,只是眯着眼睛,表情看来有些陶醉;明越骂,丝就越高兴,听明点出她们的无可就要之处,简直能让丝兴奋到全身颤抖。丝双手在胸前摩擦。他的头略往右歪。
「所以,」丝问,背上的触手持续摇晃,「明是答应了?」
「是有心理准备了。」明说,拒绝直接回答。
「呀嘿──!」丝大叫,跳起来。她以要贯穿天空似的气势高举双手。明把右手食指盖在她的嘴巴上,说:「但首先,我要浣肠。」
「放心!」丝右手拍胸脯,说:「我们这里有──」
「还有,」早料到他们有一套方法的明,要丝关心其他重点,「我连手指都不曾塞进去过,你要用点方法润滑。」
别用有怪味或容易引起过敏的东西,明相信这不用提醒。丝点头。她赶紧用两手推一下脸颊,避免口水流出来。
看到丝脸上满溢笑容,明越来越觉得害羞:「而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你、你得要温柔一点。」
「一定的!」丝猛力点头。她嘴角抬得相当高,如此色眯眯的表情,明几乎不曾在其他触手生物脸上看到。
明稍微压低声音,说:「你对我阴道的第一次就很粗鲁。」
丝僵住了。她睁大双眼,小声的问:「明不喜欢?」
难得有机会让丝表现得收敛一些,明却选择老实说:「不,我没有很不喜欢。如果我很痛苦的话,当时就不会流出那么多淫水,事后还有余力问你所谓的惩罚是指什么。」
「就是让我体内射精。」丝笑着说,也松一大口气。她嘴角没再抬得那么高,但脸变得相当红。回忆起她们的第一次高潮,让丝的神情看来有些恍惚。
明故意叹一口气,说:「第一次就体内射精,你真是太糟糕了。」
明当时是真的受到惊吓,但她不会否认,那算是个美好回忆,与泥的初次接触经验比起来,不那么辣,最多是有点苦涩。
「的确,」丝说,右手搔脸颊,「做为惊喜,是有点过头,但也多亏这一段,让我更确实被明喂养。」
他们所需要的能量是由爱意产生,所以明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丝的。几乎完全就是用下半身培养出的关系,明无论回想几次,脑中得到的都是这个结论。
明眉角垂下,叹一口气。丝伸长脖子,用鼻子磨蹭明的脸颊。丝在发出「咪呜」、「咪呼」等声音后,挺起只有微微浮凸的胸部,说:「如果我当时表现得太差,明是不可能爱我的。」
「别得意忘形了!」明大声说。她张大嘴巴──久违──狠咬似的大力拥吻丝。明把舌头伸到丝的嘴巴里。丝也用力抱着她。
尽管有些喘不过气,丝还是笑出来。她故意挥动双手,摇晃身体,用极小的力气,做出一副死命挣扎的样子,并在与明舌尖相互磨蹭的时候,发出断断续续、混着嘻笑的尖叫声。
约一分钟后,两人嘴巴分开。她们都必须要喘好几口气才能再说话。明抱着丝,身体往后仰,两人几乎要倒在花丛里。好夸张的吻,明想,是气氛造成的。
「有点偏了,」明说,两手摸丝的头,「原本还在讨论你和泥的事,后来却把注意力都放在回忆我们最初见面时──」
「和明的肛门上。」
明迅速脸红,而丝的脸比她还要红。丝吐一下舌头,把眼睛转开。她两手食指碰在一起,朝外绕啊绕的,说:「我会慢慢来,让明有充分心里准备再进去。当然,我也会顾及到露,把环境调整成即使明趴着,也不会压迫到肚子。还有,明知道吗,其实从后面来呀,我的主要触手也有机会摩擦到明的子宫喔。」
丝想过各种细节,在实际做的时候,明会觉得她这样很体贴;但在做之前就说出来,则会让明羞到想逃出肉室。明用双手遮脸,发现自己不只脸颊,连眼窝都在发烫。正打算尖叫时,她从指缝间瞧见丝得意的表情。明生气了。她张口,轻咬丝的额头。丝笑出来,明用嘴唇包覆牙齿,让丝觉得好痒。
丝慢慢转动脑袋,尽可能让明的唾液涂满她的额头。明把嘴巴放开。她在又舔了几下丝的额头与鼻梁后,说:「既然你要继续这话题,那我乾脆也一次说清楚。」她右手轻捏丝的屁股,「你后面的第一次,也要尽早给我才行。」
丝惊叫,双手掩住屁股,并稍微把身体往后倾。当然会受到这种要求,明想,丝不会真的没料到吧?
闭上眼睛的丝,低下头,说:「我害怕。」
她一边发抖,一边把脸贴在明的左边锁骨上。丝的身体很娇小,明若硬是插进去,说不定会给她带来不少伤害。所以明不会说丝的这反应很自私。而明也只花不到半秒就发现,丝现在的样子又是装出来的;丝之所以颤抖,是因为她正在忍笑。她说害怕,脸却不见一点青绿,而是变得更红。
明问:「你很期待?」
「我怕怕。」丝很坚持,嘴角越抬越高。她抬起头,举起双手,说:「所以要亲亲。」
丝伸长脖子,明低头。两人在嘴巴相触前,就先伸出舌头,尽管看起来会有些狰狞,但她们都晓得,这一下又会吻得很深。
明故意轻轻点弄丝的舌头,诱使丝舔遍她的舌底与舌缘。而不要多久,两人的舌头就开始贪婪的交缠,劲道与速度都不相上下。既送出,也卷走不少唾液,她们可以清楚听到彼此的吞咽声,与呼吸声混在一起,她们都觉得自己好像真要把对方吞下去。
约一分钟后,两人嘴巴再次分开。丝又吐出舌头,舔过明的嘴唇。在将最后一点牵丝也吞下肚后,丝低头,把脸埋到明的胸口。明抬高下巴,让丝尽情摇晃脑袋。
丝背上的触手晃动一阵。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的她,睁大双眼,兴奋的说:「所以姊姊的那里,明也会在近期──」
「这种事不需要大声嚷嚷!」明说,右手盖在丝的嘴巴上。
「一定会演变成那样的。」丝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不介意明先跟姊姊那样玩喔。也许,就把这做为我对她的补偿──」
「不,」明说,摇摇头,「这种补偿未免太奇怪。」
丝根本只是想快点看到自己姊姊初次体验肛交时的表情;明先不这么吐槽,只对丝强调:「既然你会先得到我那里的第一次,当然也是你的先献出来啦。」
「呀啊──」丝尖叫。她觉得这主意很刺激,但装得好像很害怕。明也假装上当的,把丝抱得更紧,右手再轻拍丝的背,一副认真安抚的样子。和以往一样,丝乐得很,可能等不及想马上体验。
其实明对肛交的兴趣,还没练习使用次要触手来得大。而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又决定很多不正经的事,明感到有些复杂。且话题又偏了,她想。所幸即使过程这么乱七八糟,她还记得自己一开始想强调的重点。
「先把屁股的事放到一边。」明说,咳两声,也阻止自己又用手盖着屁股。她两手捧丝的脸,说:「泥虽然很生气,但你有注意到吗,我睡的床单,没有她的体味喔。」
丝睁大双眼。明继续说:「她想到你今天也有可能用到床铺,所以刻意把味道清除得很彻底。」
回想刚进到房间时,丝发现,真的和明讲的一样。泥连这细节也都为自己的妹妹着想,而明还注意到另一个地方:「按照经验,你们在融化一个小时后就会醒来。泥刚恢复意识时,应该是最为生气的,但她有让你晚上不好睡觉吗?」
丝摇头,眼睛睁得更大。明继续说:「即使她很生气,也绝不破坏你和我今天的约会。」明微笑,「泥是个好姊姊呢。」
丝点头。明说:「我希望你们能赶快合好。」
「我也希望能够赔罪,」丝说,吸了下鼻子,「但我没有头绪。」
「那──」明说,亲一下丝的左手背,「我和你一起来想吧。」
也许,她们会三个人一起做,这是明脑中第一个浮现的想法。不会是早上,但中午或下午就很有可能,明想,对象若是人类,这通常不会是个好办法,但面对两个触手生物,这就会是首要选项之一。所以她不会吐槽自己的想法离谱。
丝也意识到了。她有些担心的说:「如果是三个人一起的话,我很难不做到融化。」
明柔声说:「你上次不就没有吗?」
「那次是凭运气。」丝说,两手轻揉明的乳房,「下一次就不见得了。三个人一起做,节奏反而更快,喘息时间也更少。」
「不见得啊。」明想了下后,说:「也不一定要同时抽插,而假如是我先高潮,我也想到一旁喘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只用手或嘴巴,这样也很不错。」
「明连细节都考虑到了,」丝说,眯起双眼,「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别那样叫我啦。」明说,脸相当红。她低头,使劲亲一下丝的嘴。
丝笑了。她亲了下明的颈子右侧,说:「虽然明以自己为例子,但在和我们做的时候,明有好几次都比较晚高潮。」丝摸明的背,表情垮下来,「我们好没用。」
因挫折而无力的丝,即使皮肤还是一样光滑,看起来却像是一下老了很多。过了几秒,明才意识到,丝没在假装,是真的意志消沉。
明赶快把她紧紧抱住,说:「我很喜欢喔,你们高潮时的样子。」
这是实话,而即使明这么说,丝还是对自己前一阵子的表现感到很不满意。
明双手搂着她的腰,「早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啊。」
「早」应该比「快」要来得不伤人,明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实际说出来后,感觉好像都差不多。明又赶紧说:「那是你们很投入的证明。不用每次都那么累啦,按照最适合自己的节奏来就行──」
「可这样很难满足──」
「你们可是在我的怀中高潮的,」明说,把丝抱得更紧一些,「我怎么会感到不满足呢?」
触手生物是以喂养者为中心,他们当然会很介意自己是否有满足喂养者,明想。而丝那样描述,好样也很强调明的性需求很大,明现在也不会抗议这点了。
明用右手抹去丝颈子上的汗水,说:「我倒不介意你们更为自己着想一些,何况,你们事后的舔舐,不也常常让我──」
明的话中断,累积在胸腹中的燥热感,让她的思绪乱掉。明再次抬起舌头,却只能吐出一句:「好害羞啊。」她现在若是躺在床上,一定会用枕头或棉被把脸盖住。
「总之,」明说,加重语气,不容丝有太多质疑,「你们可以更轻松一些,不需要那么严肃。绝大多数时,即使只有你们高潮,我也会接受,并感到满意。」
丝呼一口气。她抱着明。几次的深吻、拥抱,与刚才的谈天内容,已经让她们的身体完全发情。热度升高至此,很难在短时间内压下去,明想。若没彻底满足,一段时间后,身体反而会有得内伤的感觉。她没跟丝约定要做几次,应该是早上、中午,和晚上各一次,至少三次。明想,只要明天不会迟到就好。
她们进到肉室里。看习惯红色的肉块后,明注意到肉室里的光线是多么充足、柔和。这里的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空气也较清新。比回到家里还要舒服,明想,以后放学,她可能会想直接进到肉室里,要用电脑或睡觉时再回到房间里。
地上有大量皱褶,但在这里推动轮椅,还比在公园里稳。显然是因为地上的皱褶会及时配合轮子的形状与压力做调整,明想。
扶明坐到地上后,丝把轮椅摺叠好,放到一边。她站在明的左手边,用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轻点墙上的一条缝隙。眼前大片的肉室墙面立刻变得透明,成为一扇有数十公尺宽的大窗。身处於肉室里的她们,能直接看到公园里的景象,感觉就像是大片肉室出现在公园内;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丝用某种──明不确定,只猜那应该长得像肉柱或触手──的东西,拍摄公园内的景象,再把影像传到墙上。
跟在森林公园里时一样,明想。她到现在还会觉得这法术很惊人。而丝表示做这种事,不需要花费他们多少能量。不会有人看到肉室里,所以也不需要以大面积的幻象来掩饰。
明把左手伸向大窗,仔细抚摸,虽然看起来像玻璃,但墙壁的质感还是和原来差不多。明在上头留下的指纹和雾气,也会马上隐形,雨滴应该也是一样。若真让大片肉室突出於公园内,再持续让隐形作用,落到墙上的雨滴,也都会在散开的瞬间消失,明想,那景象应该也很漂亮。
丝强调:「可以过滤掉外面的声音喔。」
在离她们稍远的地方,有人刚撑起雨伞。有几滴雨落到地上,目前还很细小,但再过几分钟,就会变成大雷雨,明想,比气象预报说的要早很多。
丝看向公园的公厕,说:「那里好像也不错。」
她舔了下嘴唇,看向明。明摇头,她不可能答应的。但丝还不放弃,问:「就算只保留马桶也不行吗?」
竟然还思考折衷办法,明想,耐心解释:「那间公厕的很脏,光线又差,一点情调也没有。」
不忍心让丝太失望的明,在考虑一下后,说:「中午我们可以去书店,那里的厕所比较乾净。」
也比较有情调──明拒绝么说。不过她对那里的加热马桶垫确实有些好感。
明现在确定,丝是真的很喜欢在厕所里做,而先前和丝在学校那次,果然不是为了应急。明真的很好奇,「厕所──或至少是马桶──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丝两手合起,说:「我幻想的情景是,在和明约会时,突然想要亲热,而因为我们实在是太急了,不得不选择这种地方。还有就是要避开脏污,但又必须以马桶做为支撑点,那有点挣扎感觉实在是──」
明松一口气,幸好丝是以避开脏污为前提,而不是对脏污本身感到很兴奋。
「另外,」丝说,「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是被明给拖到厕所去侵犯。」
丝说完后,双手握紧,和身体一起往左扭。她看起来相当兴奋。明也有些兴奋,但忍不住提醒:「我从来就没有侵犯过你,倒是你对我──」
「性奴。」丝突然吐出这个字。她笑出来,马上解释:「我到现在,还是会幻想自己是明的性奴。明应该很难喜欢这类字眼,但──」
丝两手盖住阴唇,淫水已经沾湿她的大腿内侧,还流到小腿上。不要几秒,她的两只手掌也全湿了。丝哈一大口气,说:「这种称呼,或说是角色扮演,能随我高兴吗?」
丝的性欲越是高涨,就越是会想以肮脏的字眼来助性。这种揭露、自我分享,会让人感觉更无距离,明不是不懂。
看明不排斥,丝继续说:「我最近还听到一个说法,好像是外来语,叫做肉──」
「呜。」明叫出声,把丝的话给打断。原本明就有意插话,但刚才是露动了一下。明皱着眉头,虽不算猛烈,但感觉还真像是被踢了一下。她低着头,两手放在肚子上。丝有些紧张,明露出轻松的笑容,说:「不过是胎动而已。」
丝惊觉,原本她因紧张而软化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勃起。她张开嘴巴,似乎想表示感动,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马上问:「以后怀了你的孩子时,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丝张大嘴巴。她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一点像是打嗝的的声音。让她愣超过一分钟,口水说不定会流到胸口,明想。
「肉便器吗?」明把话题拉回到去,「这个形容好像已经不流行──或者还未退流行,其实我也不晓得,反正啊,非常合你的胃口就是了?」
明摸着丝的双腿,问:「你该不会希望我在和你亲热时,也这样叫你吧?」
丝低着头。她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回答。明右手摸过丝的大腿内侧,说:「你这边已全湿了。」
在丝的两腿间,满是淫水的湿润光泽,明小指轻轻擦过她的阴唇。新流出来的淫水,把明的手腕也给沾湿。
「那么脏的字眼,」明说,皱着眉头,「竟能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丝笑了,晓得自己没救了,但她晓得,明能包容她这方面兴趣。
为再次确认,明重复一遍:「肉便器,还有──性奴?」
丝呼一口气。光听到明说这两个字,就让丝身上的触手都冒出腺液。这两个称呼都不太合明的胃口,但她很乐意满足丝的喜好。
明想试着让自己表现得更像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她伸出装在手肘下的两只触手,揉捏丝的屁股,用有些威胁杆的语气说:「既然如此,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在我的怀中死去活来。」
明原本说得更长一些,但她不想只是为了戏剧效果,说出太过分的话。死去活来,对明而言,这种话已经算是很没品了。她又想到家人的脸,爸妈和姊姊就算只看到她今天的十分之一生活片段,也会崩溃的吧?
明还故意露出牙齿,一副真的化为肉食动物的样子。她只是做做样子,丝可以从她缺乏足够张力的嘴角和眼尾看出,但即使如此,丝还是兴奋得发抖。她希望,明以后别只是试探,而是要真的有计画要好好蹂躏她。丝承认,自己就是过得太幸福,才会有这种心里。她抬起明的右触手,放到嘴中。她一边舔湿那只触手,一边慢慢扭动屁股,显然已经开始想像自己在明怀中打滚,大声淫叫的样子
明在觉得丝好诱人的同时,也忍不住怀疑,是她害丝变成这样的吗?若她是个更为清纯一些的女孩,丝是否就不会这么喜欢厕所,也不会做那一类夸张的幻想?
现在开始改,也来不及了吧?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