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明进到浴室里,脱下上衣和胸罩,看着发胀的胸部,晓得里头已经充满乳汁。她伸出左手,轻抓左乳房。只要稍一用力,她就可以把眼前的镜子和水龙头等都给染白。稍早和泠做的经验,开启她新的兴趣,若可以收放自如,她在外面也一定会想这么做。但她只要一挤压,乳汁短时间之内绝不会停下,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没那么好玩,但能让她的形象好一些。
明不会浪费的,说不定蜜和露也会想吸。喂饱两个触手生物绰绰有余,但他们一共有五个人。以后她要更注意量。为了不让他们失望,明多喝了些水。看着时钟,再过几分钟,明就会呼唤他们。
就在这时,妈开浴室的门。明赶紧遮掩胸部。
「又变大啦?」妈问。
「没。」明说。妈叫她,不会只是关心她女儿的发育状况而已。她有事要拜托明。
「帮我去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一盒鸡汤块。」妈说,递出铜板。
明看着铜板,有点紧张。便利商店虽开在附近,但来回也要近百步,她现在没有罩上幻象,希望不要有任何意外。
刚进便利商店,明就注意到,结帐的队伍排得有点长,最前面的人还是在缴信用卡帐单:一名中年妇女掏出数张钞票,仔细数过后,再由机器确认,店员还要盖章,比买一罐饮料或一袋零食要多花不只十秒。
柜台后不只一个店员,但只有一台收银机在运作,另一台故障故障,又是这么刚好。
一名老爷爷偷瞄明的胸部几眼;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差点撞到她的胸部。终於,轮到明,她赶紧把那盒讨厌的汤块给结了。为了节省时间,她还在店员开出发票之前,要店员帮忙捐出去。
回到家里,没发生任何事,明松了好大一口气。
胸口一松,乳汁立刻溢出来,明张大嘴。幸好只有一点,她赶紧把衣服往前拉一点,希望乳汁只沾到她的胸罩。
但显然易见的两大滴还是出现在她的上衣左胸处。她交出那一盒该死的汤块,妈在接下的时候,刚好转头注意新闻。明小心翼翼──但绝不慢吞吞──的转身,回到房间里。
门关上之前,姊姊刚好经过。姊姊戴着眼镜,还眯起眼睛,一副公司主管的样子。她瞄了明一眼,明不喜欢她的眼神。
明锁上门,呼唤丝和泥。明现在叫谁都行,但她还是习惯先叫她们两个。
肉室只花不到两秒就完全张开,眼前和脚下的一切都是瞬间弹跳出来。
丝和泥出现在她的右手边,刚从充满黑白线条的漩涡走出来。她们看来早准备好。
「有一点流出来了。」明说,边脱下上衣,「你们应该晓得会发生这种事吧,却还是忘了帮我罩上一层幻象?」
她们一脸惊讶。明有点不高兴。
丝说:「我们真的忘了。」她和泥都低头,她们是真的很感到很抱歉,准备接受一顿责骂。见她们如此,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她还记得,上次的讨论只针对她们进到她体内时的情况,且她心里对需要长期靠幻象保护的生活方式,也有些抗拒,虽然这以后基本上是很难避免的。
明原谅她们,以一个拥抱来表示。她还有些话要说,所以尽量不压迫到乳房。
「要不要把蜜、露和泠都找来?」明问。
丝说:「泠要留给她们。」
「他今天喝很多了。」泥说:「他对明的奶评价很高喔!」
明真希望他是当面称赞。
丝说:「蜜和泠正在为露检查身体。」
「要修复那样的身体,」泥说,「除了依赖明的子宫外,还需要法术来引导。」
丝点头,「蜜和泠正在确认最后的细节。」
「但我们不会独占的。」泥说,「我们打算把你的一些奶给放到肉柱里。」
泥轻点一根肉柱的根部。不到两秒,她她手上的肉柱变成桶状。
丝说:「这样大家都喝得到……」
下次,他们应该会亲自前来,明想,摸着胸口,表示自己很期待。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考量到明的身体情况,她们两手轻捧,小口小口的喝。这种喝法,要花不只一个小时才喝得完。明觉得很不过瘾,她相信丝和泥也这么认为。
「你们可以大口一点,没关系。」
「嗯?」丝回应,含着乳头,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雾雾的。
明语气坚定的说:「那样比较好。」
泥也嘴巴不离乳头,声音含糊的说:「那就不客气啰。」
「嗯嗯。」丝附和。
丝和泥停下动作,似乎是在倒数。果然,三秒后,她们一起用力吸吮,大量的乳汁直冲她们的舌底。她们的脸颊马上股起,又很快缩小。
明大叫,丝和泥用舌头和嘴唇挤压乳腺。几秒过后,她们用手挤压明的乳房,把头往后仰。嘴巴故意离乳房有一段距离,这招明上次看过,较不一样的是,这次两道乳汁都喷到丝的嘴里。明可以看到,两道又粗又长的乳柱覆盖丝的舌头,更多时候是直冲喉咙。冲刷和吞咽的声音都相当大,还混了点丝的笑声。丝的舌头上下左右翻动,看似随意,却没有任何一点乳汁落到她的嘴巴外。多数时,丝会立刻吞下,偶而也会积存到盖过整排下颚牙齿的量,再选择是要一口,或慢慢咽下。有次她的喉咙还刻意吐出一堆泡泡,同时哼着随意编的曲调。比起吐槽她一连串行为的品味,明还比较担心她会不会呛到。丝看来完全不担心这类问题,她闭起眼睛,脑袋随舌头翻动的节奏摇晃,越喝越高兴。
丝的表情,明发现,简直和性高潮时一样,且持续时间更久,全然欢乐的感觉也更多、更强烈。
享受过几下乳汁冲刷的快感后,丝伸长脖子,把明的一对乳头都给含在嘴里。除用鼻子和脸颊按压乳房外,丝还以舌头钻动明的左右乳头,实际上她也真的把明乳头给撑开和泥先前做的几乎一样,稍有不同的是,丝的舌头好像真要进到明的乳房里,直接舔舐位在深层的乳腺。他当然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在如此舔弄的时候,她比以往更小心,绝不造成明的不适。因丝舌尖的轻堵,两道乳汁变得断断续续。强烈的刺激感,让明叫出声。光这样还不够,丝用脸颊和手掌挤压,往各个方向拉扯,动作不小,但明完全不觉得疼。无论丝怎么做,从乳房前端传来的都是全然舒畅的快感,让明忍不住向后仰,蹎起脚。
这几十秒,泥在一旁静静欣赏。她使劲吸吮两手拇指。
丝没忘记自己的姊姊。在约定的时间进入最后倒数时,丝点头。
泥走过来。她伸长脖子,嘴巴贴在丝的左边嘴角上。
丝把头稍微往左转。泥先接过右乳房,然后是左乳房。她们在乳汁未中断的情形下交换,过程中,泥染白了嘴角,肩上洒了一点乳汁,但没有一滴落到地上。在实际看到之前,明还以为她们不会再有新花样了。
喷出的乳汁只有两道,几乎有指头般粗,不会像明自己挤或和泠做的时候那般分散。
「这么集中,」明问,「又是法术吗?」
丝说:「这不会消耗多少能量,和你给我们的比起来,可说是零头中的零头。」
而她们上次就用过了,明想,自己竟然到现在才注意到。
泥不像过去那么在意形象,她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把明一对乳房的近五分之一都给塞到嘴巴里。即使只是一部分,为容纳明的一对巨乳,又得让嘴唇紧贴周围肌肤,不让乳汁溢出,泥的双夹马上股起至极限。
见到泥使用如此夸张的吸法,明不觉得害怕。因为泥是她熟悉的对象。当然,泥长得相当漂亮也是一大原因,明不会否认这点。明希望她能放得够开,玩得尽兴。泥那副十分卖力,又十分享受模样,简直像个小孩,明觉得她相当可爱,想要紧紧抱着她。
而明是不会打扰她的。又一次,明见识到触手生物把简单的过程给处理到艺术般的境界。明想静静享受,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泥的下巴刺激位在她乳房下缘的乳腺。
泥用两手挤压自己的脸颊,让口腔内壁碰触明的乳头能碰触,那相当细的触感,让明忍不住伸舌头。泥的牙齿早碰触到明乳房,但力道相当浅,明一点也不觉得痛。
泥把头往前推,明的右边乳头已经碰到她的喉头,而她好像还打算让它进到更深处。很符合明内心深处的期待,但碰触到喉头,不是一定会产生恶心感吗?明不希望泥感到不适,相较之下,自己的乳房会不会变形,明早就不那么在意。
泥闭上双眼,表情柔和,鼻子的吐息相当的顺畅,喉咙还发出带点撒娇感觉的「呼嗯」声。她看来好得很,只是嘴巴内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不得不把明的左乳房吐出来一点,才好让明的右乳房能持续碰触她的喉头。
明看向难得露出九成以上面积的左乳房,上头除了一点浅浅的齿痕和吸吮造成的红印外,没有乳汁的痕迹,泥吃得乾乾净净。两道乳柱直冲至泥的喉咙深处。泥还压着胸口,把刚进到食道的乳汁给吐上来一点,重新品嚐。她用舌头使劲舔着乳房和乳汁,几次搅拌后,乳汁会在她的嘴巴变成泡沫状。泥把这些泡沫全集中在嘴巴右侧,当她也以舌尖暂时堵住明的乳头时,她会边呼吸,边让这些泡沫滑下喉咙。
丝靠过来,贴着泥的右边嘴角,泥让出左乳房。又回到最初的情景:泥负责明的右乳房,丝负责明的左乳房。
明感觉出,乳汁的量只少不到三成,表示她们吸才不到两分钟。更惊人的是,如此激烈的吸奶过程,丝和泥不只是可以平稳呼吸,甚至还可以说话,只是声音快和泠脱壳前一样模糊。明依稀听到丝说了一句「更多用途」。明希望自己听错了。
又过了不到一分钟,明乳房里的乳汁降到五成以下。丝和泥互看了一眼。约过三秒,她们又一次吸到双颊股起,然后,她们同时张嘴,把头往后仰。丝和泥满脸通红,眼睛稍往上翻,鼻子缓慢吐息。她们把嘴里的一点乳汁全吞下时,还用力闭紧双眼,好像她们刚才喝下的是一大口烈酒。
看到她们的反应,明不禁想,她们边做边喝,可能只要一两分钟就会高潮。
休息几分钟后,她们才开始把明的奶给挤到桶状的肉柱里。明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饲育在牧场里的乳牛,不同的是,丝和泥不单是用手挤,还会用脸来压。她们脸颊的软嫩触感,耳朵和触手头发的清晰轮廓,让明流出不少淫水。两分钟过去了,一桶装满。泥用另一个肉柱做成长形的盖子,将桶子给密封住。这容器整体呈胶囊状。
关於下次乳汁充满的时间,泥为明计算了一下。
「可能在明天早上三点左右。」泥说完,笑了。
明笑得有些苦涩。她想,若在睡觉时挤压到的话,床单和被子都完了,说不定还会喷到天花板上。不是在肉室,而是在房间里发生这种事,就会让人觉得是一场闹剧。
明说出自己的烦恼,丝和泥马上表示,有法术能帮明解决这困扰。
泥说:「你可以选择到一定的量之后,就停止分泌。」
「或是关得紧紧的,」丝说,「除非你伸手去按某个部位,否则绝不会流出来。」
丝和泥还表示,可以设定是要按哪里,和用哪支手指去按才会有反应。明一听是关紧就觉得很有压力,马上说:「前一个。」
丝和泥点头。
明轻抚乳房,把位在深层紧绷感给顺一顺,过程中,又一点乳汁溢出。明低头,伸舌头舔乾净。泥忍不住问:
「明,你晚上若睡不着,会不会想给自己挤一杯?」
「如果是上周还有可能。」明说,那甜过头的味道,她光闻就腻了。
丝说:「可母乳比较符合人类需求喔。」
明点头,说:「且挤满一杯,我也会有很成就感。」
她老实承认,即使如此,她还是宁可喝牛奶。注意到,这次她的胸部在哺乳后,没前几次来得塌。除子宫和阴道之外,连乳房也有些改变,明想,最好只是这样而已。她不希望再长大了。明比较希望能够小一点。前阵子,新闻报过那种弄巧成拙的瘦身,让胸部变小。多数女性避之唯恐不及,从此拒绝采用包括绝食在内的多种减肥法。胸部变小正是明梦寐以求的,可她又不想绝食。她讨厌肚子饿,禁欲几天对她来说倒还有可能,但肚子饿一整天,就会让她崩溃。一帮女同学听到她说这种话,应该会想把她吊死。
明离开肉室,和丝和泥道别。
在吃过晚饭,和简单的淋浴后,明回到房间里。
她脖子有一点酸,因为她哺乳的时候又往后仰。但和在池子里刚醒来时相比,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大改善。明想,睡一觉后,一定会更加轻松。
在写完一半功课后,明上床。即使先前睡过不只一小时,她还是很快就睡着。
隔天,明从床上爬起来。她试着左右扭动身体,再快速蹲下,站起来。她身上没一处是感到酸疼的,感觉几乎比进到肉室前还好。明想,一觉好眠,尤其有助於恢复。此时她体内的一点无力感,是因为刚起床的缘故。
吃早饭之前,门上出现漩涡,丝出现在房里。丝先替明的胸部罩上一层幻象。在给明一个早安吻后,丝离去。明胸部比平常涨。爸妈应该看不出来。即使她乳晕变大,乳头颜色变深,又只穿着一件薄衬衫,他们可能也不会注意。早上,爸妈几乎只把注意力给放在电视机和刚送来的报纸上。爸还可以为了看报纸而晚点吃饭,明想,内容不是和电视机上拨的差不多吗?。若不是因为上周,他们要她别为功课太感到压力,她会怀疑他们真的不太关心她。
这层幻象主要是用来防范姊姊,明早注意到了,从上周开始,姊姊看她的眼神就变得有点怪,好像就是在和丝初次接触之后,那样姊姊不只比爸妈厉害,也比明的同班同学或老师都要来得具有洞察力。
明猜,姊姊大概以为她偷交男朋友,还不小心怀孕了吧,这或许还不是最糟的揣测。姊姊再怎么样像侦探,也猜不到自己的妹妹是和触手生物来往,想到这里,明有点得意。在和姊姊眼睛对上的时候,明刻意微笑,带点捉弄意味。用右手食指和中指调整眼镜的动作,一副想要进一部掌握些什么的。
也许哪一天,姊姊会突然决定采取什么行动──也许还当着爸妈的面,甚至和爸妈说过──包括摸明的肚子,或看明的胸部。明根本就不用担心,她有幻象保护,事后,姊姊会觉得是自己太神经质,明想。虽可能就此使姊姊的一些才能遭到埋没,但为了自己和触手生物的幸福,也是为了这个家的和平,明选择不去在意这种小事。
吃过早饭以后,觉得精力充沛,池子的效果好到令人惊讶。现在,她身上唯一让她稍感不适的,是她的乳房。两边都很胀,明想,才过一天嘛,没喷到床上就不错了。
累积八成左右的量就停止,选用这个法术是对的,明想,如果只是选择关紧,她就必须得在早上三点左右醒来。她不会到厕所,而是到厨房里去解决,即使她有找到合适的容器(也许是冰箱里几乎快空了的家庭号大瓶牛奶),而不是浪费在洗手台里,她自己挤,还是很容易弄得一踏糊涂。她不希望厨房里都是那味道,也不想为这事叫醒丝或泥,要她们帮忙处理。
明在书桌前,计画下午的行程。她打算在下午呼唤丝和泥。不会只是喂奶给她们而已,明想。她右手忍不住揉弄左乳房,左手则轻搔了下阴蒂。她咬着衣领,叫出声。蜜一定不建议她才休息半天,就进行激烈运动。说不定会抽筋,那比太快射出来还要糗,明有点担心,但还是决定要试试看。
为预防真的抽筋,明多喝了些牛奶。她呼一口气,看着染白的杯子,知道不可能半天就全数吸收。安慰效果大於实质意义,她想,而她也再次确定,牛奶好喝多了。
明做完学校的功课后,去吃午饭。在消化到一定程度后,明上厕所。几分钟后,她洗澡。她以前都是在睡前洗,现在,她选择早点清洁身体,为的是能够早点和触手生物接触。短期内,她实在不可能在完全没做过爱的情形下离开肉室。
如果可以,明希望在早上洗。有时,她真想在吃完早饭,或在刚到中午的时候就做爱。但那样会让家人觉得奇怪。现在是下午一点,不算太离谱的时间点,明想,爸妈和姊姊都会习惯她的新行为模式。
明回到房里,换另一套衣服。没那么居家的红色长裙,和另一件白衬衫,再搭配一件灰蓝色背心。背心是妈有次外出带回来的,明不是很喜欢上头的黑色纽扣,排列得太密集了,且因为胸部的关系,她根本没法扣上。这根本是给瘦小的女孩穿的,明想,妈该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才会买下这件衣服。
穿在身上,比贴身毛衣还要强调胸部,明想,她不会穿这件衣服出门,但穿着它进到肉室里,感觉相当适合。
明还记得,要胸罩换成比较性感一点的,其实就只是把运动胸罩换成普通胸罩。她就像个一般学生,衣柜里的内衣裤都朴素得很。和老妈的比差多了,明想,爸真幸福。明不能偷穿妈的,不是怕等下亲热时会弄坏──昨天她的衣服就没事──是妈的罩杯没她大。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明感觉还不错。
她躺到床上,呼唤丝和泥。明看着天花板,但先消失的是墙壁和地板,接着才是她的书桌和床。
床被肉室地面包覆,明躺到地上,和床比硬了点,上头的纹路令人联想到阴道内壁。虽是生物组织,却相当的坚固、乾燥,闻起来一点也不腥,事实上,这里的空气很清新。住在都市里,明即使到公园里去散步,也闻得到菸味和汽车废气。而家里和肉室比起来,稍嫌闷了点。这种冲突的感觉,明已经习惯。
在看到丝的双脚后,明坐起来。丝眯起一对翠绿的眼睛,微笑。明猜,泥正从肉室另一处赶来。明和丝不说话,先从拥抱开始。明先伸出右手,搂丝的腰,左手摸着丝的背。丝两手都贴在明的背上。
明把下巴放在丝的额头上,先不揉丝的胸部,也不亲丝的嘴。会面的开头,明希望能表现得节制一些,而她却放任丝,在她的胸口磨蹭。明很少在不是全裸的情形下,和丝有肢体接触。隔着几层布料摩擦的感觉,明觉得很舒服。
明的乳房里满是乳汁,丝的动作很小心,最多只让明觉得痒。丝把鼻子埋在明的双乳间,吸一大口气。以触手生物来说,算是够有节制了,明想,晚点除了吸奶以外,还会发生什么事,丝应该早料到,也晓得不会进展得那么快。
就在明要开口问泥的下落时。在她的右手边,一个满是黑白线条的漩涡出现在墙上。泥从里头跨出来,说:「缝好了。」
她拿着一件衬衫,是明第一次装上触手,痛苦得快要昏过去时,几乎扯光所有扣子的那件。既是为了方便哺乳,也是趁机发泄,这两件事都能让她暂时转移注意力。
明几乎已经快忘了这件衣服的存在,她感觉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因为对现在的她而言,装上触手就跟套上袜子一样简单。但和丝在学校做的回忆,明想,却彷佛是在昨天发生的。想到这,明有些脸红。
泥说:「是泠做的,他的手很巧,对衣服特别有一套。」
真是看不出来,明原本想这么说,但她回忆昨天,泠舔弄她手指的方式。如果那种照顾到细微处的能力,泠也能用在缝制衣服上,那几个扣子根本不算什么。
明接过以后才发现,泠不只是替她缝上扣子而已。衬衫表面相当平整,显然烫过,下摆原本有一处绽线,泠帮忙重新缝补过。衬衫闻起来没有异味,明记得当时自己可是流了不少汗。
泥说:「泠连清洁的工作都包办了。」
在她心中建立良好形象,明很感谢他;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他,缝纫妈还做得来,至於明,她最多只能把衣服洗乾净而已。明感到有点惭愧,她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觉得了。
明坐下。她先把手上的衬衫先放到一边,再把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在她脱下胸罩的瞬间,一对挺而胀的巨乳弹跳出来。乳汁的量只有昨天的八成,若没有使用抑制分泌量的法术,明即使早上挤过,现在也累积有超过九成的量。这次,丝和泥在嘴巴贴上来之前,先问:「明,你希望我们怎么吸?」
「也许──」明想了想后,说「像昨天一开始那样好了。」明的胸部没像昨天那么胀,乳汁量有限,她的体力充足,现在的时间又早,种种因素,使明比较想体验看看她们从头到尾都慢慢吸的感觉。
在丝和泥的嘴巴距离胸部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时,明问:「我可以在你们吸的同时,问些问题吗?」
「可以的。」丝说,然后发出「哈呜」声,快速张口含住明的左边乳头。
「不会妨碍的。」泥说,很快含住明的右边乳头。在嘴唇贴上的瞬间,泥发出亲吻般的「啾」声。明想,也许她们很期待能在喝奶的时候和她聊天。
这次丝和泥没用手来捧或挤压乳房。尽管是用膝盖撑着身体,她们还是把手放在明的腿上。虽然吸得很小口,明还是听得到乳汁冲刷牙齿、通过齿缝,和她们的舌头挤压泡沫等细小声响。明脸红,张口哈气。她现在所得到的刺激,当然没她们动作激烈时要来得多,但这样静静的感觉,好像更能让她沉醉其中。
明差点忘了自己有问题要问。「上个星期日,」明说,同时摸着丝和泥的肩膀,「你们给我的那种触手,一共有几支?」
「呜嗯──」丝发出声音,眼睛往上看,表示这问题由她来回答。她两手动了动,说:「一共有四支。」她在回答的时候,没停下吸吮动作。明点头,同时因为泥的一下轻舔而闭上右眼。丝补充:「每支形状都不太一样。」
明还对另一件事感到好奇,而这问题似乎是她早该关心的。
「能量的单位是?」明问。
泥抬起头,她那一双金色眼睛,在品嚐乳汁的时候几乎是闭起来的。现在她稍微睁大双眼。在吞下一大口乳汁后,泥说──因嘴里的乳汁累积,她的声音从最初的清晰逐渐转沉──「不知道呢,我们曾问过蜜,她说她也不晓得。」
创造者连这也不告诉他们?明想,还是说连他也不知道?原本她想在这问题之后,接着问制造一支触手要消耗多少能量,马上想到一个较为简单──但也无可避免的,较为露骨──的问法:「我要和你们做多少次爱,才能补回制造一支触手的能量?」
泥马上说:「大概一万分之一次吧?」
明很惊讶,丝边笑边说:「做一次爱竟然能产生那么多能量,明真了不起。」
「不要说那么直接啦。」明皱眉头,满脸通红。丝和泥都笑了,搅拌乳汁泡沫的声音,自她们的嘴角发出。
丝轻咬了下明的乳头。明闭上双眼,嘴巴微张,她左手摸丝的头,把上半身挺得更直一些。丝接着说:「这段期间累积的,已经够我们生活好一段时间了。」
这表示,明即使连续好几个月都不和他们做爱,也不会危害到她们的健康。
「事实上,」泥说,「现有的能量,可能足以让我们使用不只十年。」
「但我不可能那么久都不和你们做爱。那样是我会受不了啊。」
丝和泥闭起眼睛,嘴角拉长了些。她们就想听这句话。明想,她们也是因为懂她的喜好,才会如此放心的说出事实真相。
明还有不少真实想法能告诉她们:「虽然手淫也能让我得到性欲方面的满足──那样也比较轻松──但我更喜欢拥抱和亲吻的感觉。你们的叫声,皮肤的触感,甚至是让你们进到我体内。」
丝和泥瞪大双眼,明一边摸着她们的头,一边说:「虽然那会让我觉得骨盆彷佛快要散开,但当我透过子宫感受你们的心跳声时,内心真的是相当平静、愉快。」
丝和泥心跳加快。明的答案是她们再乐见不过的,而听到明亲自说出,还是会让她们的脑筋一片空白。有几秒,她们甚至忘记吸奶。
明说:「我想,我以后不会有人类性伴侣,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你们给占满了。」
说完,明笑了。她说的都是事实。明看到她们身上的触手,正往各个方向轻柔伸展,她们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暖洋洋的。
接下来,明从她们那儿得知,多出来的能量,会存到位在肉室深处的核心。
丝说:「你可以想像成是我们的背后,还各有一个专属的槽。」她摇着屁股,说,「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多到快满出来了。」
泥说:「如此的累积速度,连蜜也相当惊讶。」
表示即使是蜜有爱人那段时期,也没那么多,明想,蜜的爱人应该只愿意和蜜做,而次数可能还不是很频繁。明发现,自己竟然认真去想像蜜与爱人亲热时的情况,这样对蜜有点失礼。明也不敢去问。
她也发现,除了蜜,其他人都不曾谈起那名死去已久的触手生物,他当初负责传递能量。无论是有关蜜的爱人,还是那名触手生物,想必都是一段很复杂又很悲伤的故事。
明决定先不问,尽管泥在说出蜜的感想之后,他和丝看来就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准备。较沉重的部分留到以后再说,明决定先关心其他事。
「那核心长什么样子?」明左思右想,选了个不是挺重要的问题,但这有助於使气氛不那么沉重。
「感觉上──」丝说:「有点像心脏。」
「不过是几何形的。」泥说。
明实在很难想像。从丝和泥盯着地板的样子看来,她们也晓得自己这样解释有点怪。是方块的排列方式、颜色,也许还会发出脉动,明认真思索,最后决定把它想像成是位在火山口附近的矿脉。
「我记得,你们说过,我可以装不只一支触手。好像还可以装在身上任何地方?」
「对的。」丝说,点点头,把明的乳头拉扯两下。
「基本上,没错。」泥说,用左手背轻抚明的阴毛。
可以装在手掌上,学习用触手取物,明记得,上次她们提到的就这些。现在的明介於人类与触手生物之间,能做到的显然不会只有如此。
丝举起左手食指,说:「你可以把触手缩成卵形,放在口袋里。」
泥点头,但没拉扯到明的乳头。泥说:「即使不连接,在一定距离内,你也可以凭着意志操控,让触手到处爬。」
明试着想像那景象:跟骨头一样硬的触手,在地上勉强蠕动。她也回想起,丝初次和她接触时,触手是连接肉室地面,那又是另一个境界。明也试着想像,把缩成卵形的触手放在口袋以外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不会藏在鞋子里,她可能会为了好玩,而选择放在嘴里,甚至是阴道里。触手之所以能缩成卵形,应该就为了能藏在这些地方,明想,能在展开的瞬间与身体连接。有触手生物在,又能凭着意志操控,她不用担心会卡在哪边拿不出来。
丝以鼻头轻按明的乳腺,说:「会是不错的防身武器。」
明承认,当她思考要把缩成卵形的触手给放到哪里时,多少会联想到摺叠武器。至於触手的攻击潜力,明和泥初次接触的时候就见识过了。也因为如此,蜜的表情有些不安。明在泥的脸颊和右乳房上各亲吻一下,要她放松。明注意到,泥刚才即使有些紧张,也不责怪自己的妹妹,也许是她要丝提的,明猜。
明只想把触手用在性爱方面,做为手臂的延伸,做些杂事或许没问题,但做为武器,感觉就太超过了。她不想在丝和泥等人心中,留下太具攻击性的印象。虽然,她是有点想把那个胆敢欺骗她感情的混球给吊起来。
「差点忘了。」泥在往右舔明的乳晕两圈后,说:「蜜曾提醒过我们,要我们帮忙传达:『既然明已经成为我们的喂养者,就应该也学习使用我们的法术。』
能带来不少方便,明晓得,但──
「很难吧?」明说。从小到大,她看的各式奇幻故事里,讲到学习法术,最倚赖的就是头脑,而她的外语能力差劲,数理也很糟糕。
丝和泥都说:「不难。」
她们当然会这么说,明想。「那是因为你们都比我聪明。」
「不不不,」丝摇头,「明,我们都已经见识过,你有着天才般的──」
「你是说做爱?」明打断她。
丝点头,毫不迟疑。泥也差点跟着做,但看到明咬下唇,泥改手肘顶丝的腰,丝伸触手挡下。
明用右手抚摸下巴和鼻头,得到性方面的高度评价,她不想太高兴,却很难不觉得高兴。她还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可是来自触手生物的保证。从他们过去的反应看来,这话客套的成分相当少。明想,果然是她至今唯一可算得上是才能的。她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种攀上高峰成就感,就算有,也尽量不显露出来。
「当然不是只有如此。」泥说:「无论是和我们的对话,还是和蜜的对话,都可以看得出,明,你有过人的智慧。」
「谢谢。」明说,但不敢肯定。很少人称赞她的头脑。
泥继续说:「无论是一开始关心的角度,还是之后的推论,明总是能切中问题核心,不过──」泥脸红。她两手放在胸前,扭着腰,「说到喂养,你的确是很厉害没错。」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以前,她若有如此情绪反应,会暂时移开视线,而在和丝接触过后,她就几乎不再这么做。像现在,她很仔细看泥的脸,也往下看泥的屁股。泥若任凭触手自然垂下的话,就一定会遮住,她是故意露出来的,为满足明的喜好。
说完那些令人感到害羞的话,再加上明的视线,泥的脸变得比刚才还要红。站在一旁的丝,两腿磨蹭,扭着身体。她两手捧着脸颊,欣赏明和泥的神态。丝背上的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
泥两腿并拢,为遮掩自己流下的淫水,她用触手挡住双腿,这更是让明忍不住盯着她的两腿间瞧。泥全力压下腰上的触手,特别是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明的视线,让泥的每一根的触手都充血,丝的情况也差不多。性方面的话题,还是会让她们受不了。只要憋气,或肚子使劲一缩,就能够把触手稍微压下,但她们还是控制不住淫水。
盯着看快一分钟,让明的喉咙乾渇. 不能那么快就进展到那里,她想,继续关心她们提到的法术学习。
「我要背什么咒语吗?」明问,让泥能够暂时转移注意力。
「不用,」泥说,「和操控触手一样,主要是一连串的感觉。」
丝点头,「以后明操控每个法术,都会像是动手指头那般简单。」
动手指头?明想,果然是触手生物的逻辑。明难免把自己想像成一只多足的昆虫,而她明明可以把自己想像成是和她们一样的触手生物。从她初次使用触手的情况看来,或许不会太悲观。虽然感觉一点也不像扭动手指,但的确很简单,明想。
过去至今,丝和泥向明展示过的法术,加起来超过五种。开启漩涡应该是最实用的,明想。她还可以自行使用肉室里的各项功能,以后无论是要治疗,或只是想暂时放松一下,她都不用麻烦他们。全是免费的,只需要付出每次做爱时都会产生的能量。使用一次法术,最多只会是一次总量的几万分之一,而他们又几乎是每天都做爱。明希望自己不会表现得太差,虽然这绝对比应付学校的课业还要来得能引起她的兴趣。
让明感到惊讶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丝和泥除了在回忆过去和她的性经验而脸红之外,真的没为她想装上不只一支触手的问题做更多联想。她们没察觉到她的企图。又一次,明发现自己比触手生物还淫荡,事实上,丝和泥的等级比较接近性启蒙少女,而她则──别给自己太多的形容和比喻,明晓得,怎样也不会好听的。她在心里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丝和泥马上到有关肉室地面乾燥、开启大窗、制造突起和凹陷等。泥说:「其实使用肉室的功能,只需要脚掌触地就行。」
「不过,」丝说,「用手掌或触手,比较有种确实掌握的感觉。」
丝和泥越说越多,难得有性以外的经验能和明分享。她们就像小孩,明想,感觉自己才是污染她们的人。
就在丝又开始比手画脚的时候,明抱着她们的头。丝和泥的鼻子、脸颊,和下巴,都压在明的乳房上,大量的乳汁直接冲刷她们的软颚,发出密集的声响。明问:「我想装不只一支触手,是为了什么,你们没想过吗?」
明想起,她昨天还问过要不要三个人一起的问题。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乾脆在她们的耳边悄声说出她的详细计画:「我希望,能同时抱着你们两个。想像一下,我下面接两支触手,而你们躺下,我跪着。」
以提示来说,有些太明显了。明不说更多,要她们自行想像。又是实际说出来,会让人难为情到想要逃离现场的话,明想,尽管昨晚睡觉前,她曾为这一刻在脑内演练过数遍。
丝和泥没说话。在中断不到半秒后,她们又继续吸吮她的乳头。
明摸着她们的头,说:「的确,那会有点困难,无论是掌握重心、力道,还是呼吸节奏,而且你们应该不会喜欢──」
「不,我可以。」泥说──虽然嘴巴里满是乳汁,声音却还是有点尖──她伸手,原本是想摸明的头或肩膀,最后为配合此时的吸奶动作,还是选择捧明的乳房。
泥吞下一大口乳汁后,小声的说:「只是要有时间,做好心理准备。」说完,泥好像又快要不能呼吸了,赶紧张口哈气。明低头,看到泥的嘴巴里几乎都被她的奶给染成一片白。
丝也是。她用鼻子吸好大一口气,使劲挺胸。明摸丝的胸口,感受那对只有一点浮凸的乳房,变得稍微明显些。
听过明的话之后,丝要泥搀扶,泥也要丝支撑。最后,丝和泥乾脆都放松身体,把头靠在明的乳房上。一点乳汁从丝和泥的嘴角流了出来,明想,这表示她们真的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们的大腿内侧也满是淫水,明可以透过膝盖感觉到。这是她第几次吓到她们了,明想。又一次,她觉得自己好离谱。
「那实在是──」泥说,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的脸比熟透的番茄还红。
丝在明的乳房上磨蹭额头,说:「明所说的,我们不只是没想过,也不曾梦过。」
「不,」泥老实说,「我曾想过。」
丝看来比明还要惊讶。泥吞下一大口乳汁,却也不小心吞下一团空气,因此打了个嗝。
「但我以为,明不会在二十岁以前就──」泥笑了,一点乳汁差点从嘴巴喷出来,「这样讲有点奇怪吧?」
明懂她的意思,这么离谱的事,不像是任何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想挑战的。才相处不到一个月,就提出这么离谱的主意,明感觉自己的形象又往下掉了一些。她有点后悔。
「那,」明问,「还是一个一个来──」
「不!」丝握住明的左手,一脸正经。
泥又笑了,不单是因为自己妹妹的表情。先前坦承的时候,泥其实还想再多说一些,无奈思绪实在太乱,最后,她必须得藉着笑声,才能把脑中的画面给消化。
口中的唾液和乳汁都来不及吞下,丝和泥都必须抬高下巴,才不至於在喘息的时候流出来。她们身上的触手,不只是摩擦到发烫,还拍出声响。有将近五秒钟的时间,她们都说不出话来。
丝搓着明的手,说:「我们就、就照预定的做。」
「我也准备好了!」泥说。她在吸着明的右乳房时,右耳贴着明的左乳房。明的心跳,给她带来一点勇气。
明笑了,把她们抱得更紧。现在,明想,不做不行了。这情况正是她想要的。她亲丝和泥的额头,舔去她们头顶上的汗水。
几分钟后,丝和泥喝完最后一滴乳汁。明深吸一口气,把手从她们的头上移开。和以往一样,即使一滴乳汁都没有,丝和泥仍是会继续舔弄她的乳头,至少五下。
明先和丝接吻,再和泥接吻。混合一点她们的唾液,明想,乳汁的味道感觉就没那么腻。
丝右手食指触地,肉室地面吐出另外三支触手。有蓝色、灰色,和绿色的,明没想到连颜色都差这么多。明选择绿色的。蓝色的和灰色的都有瘤状的突起,她比较喜欢朴素一点的。在装上去之后,触手的颜色、质感和长度都会有很大的改变,惟独末端的形状。这支触手的末端扁平,不像人类男性的生殖器,而比较像马的。丝和泥没对此发表任何评论,但当明拿起来时,她们都抬高下巴,眼睛直盯着瞧,屏住呼吸。这反应几乎让明相信,她选了她们心中觉得最有挑战性的一支。明打算事后再问她们感想。
在装上去之前,明先用指尖和脸颊去感受。绿色这支也是硬得很,比紫色那支长大概两公分,表面细致度则一样,明想。
她很想在她们的子宫内射精,就像蜜对她做的那样,但她提醒自己,别太贪心,丝和泥的那里还是第一次。明也不问丝和泥装上第二支触手会不会痛,她们都直觉认定没问题。
装上去之后,果然只有一点刺凉的感觉,像是接触到金属。绿色的触手垂下,颜稍微变淡了些。明不用试着搓揉看看,就晓得功能正常。新的触手位在原先的触手上方,排列是纵向的。连接处的阴毛相当多,但对连接不会造成阻碍。明稍微按压,没有快掉下来的感觉。原本她是打算轻晃身体,但觉得这样甩动触手的动作实在太不雅,就没做。
丝看得出神。她驼着背,头往前伸,一直要到被泥轻捏屁股,她才重新挺起身体。
丝看向泥,问:「像我们以前玩的那样吗?」
「嗯。」泥说,「我在下面。」
和明想的一样,她们不会花太多时间讨论谁对哪一支。明假装没猜到她们所谓的玩是指什么,如此,见到她头往左歪的丝和泥,才会讲得更详细些。
丝伸出双手,试着描述:「以前蜜要我们练习──」她把右手掌叠在左手背上,却不知该怎么讲下去。
丝看向泥。泥脸红,说:「就是取悦未来喂养者的招数。」
「当然,」丝说,「相较於我们这阵子的体验,那段时间的练习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们都笑了,同时也很注意明的表情。明对这一段故事相当有兴趣。为避免使自己看太过饥渴,明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尤其别让鼻孔撑开,但她的吐息是隐藏不了的。再勉强控制呼吸,她的意识可能会变得很模糊。
见明兴致盎然,丝和泥当然乐意描述。泥说:「蜜要我们假设喂养者是成年女性。」
「通常由姊姊来扮演喂养者,」丝说,「因为她发育得比较好。」
为什么不是由露负责引导?泥就算发育得好,也像个国三或高一少女,露就完全是成年女性的样子,明猜,大概又是因为个性的缘故。露有可能──或曾经──对她们做出言语以外的冒犯吗?明很好奇。
泥说:「在我们出生之后,已经出现能量短缺的情况。为不使我们太悲观,蜜总是要我们假设和喂养者的关系良好。」
「现在也的确是如此。」丝说。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那个时候,」泥说,「我们还没有女性生殖器,触手也都还未发育完全。所以先从肌肤磨蹭开始做起。」
「蜜说我们学得很好。」丝说,「我们很快就开始享受亲吻彼此的感觉。」
「接着,我们学习互舔脖子和耳朵,当然也没漏掉乳房和屁股。」
「乳房互舔有些难度,」丝摸着胸部,说,「因为我的胸部实在不大,当时的能量也不允许我们改变身体。」
丝看明的眼睛,显然是要确认明对她胸部的看法。
「维持原状就好了。」明说。丝点头。
泥摸着下巴,说:「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些训练是在我们出生两年后开始的。」
「训练时间也只有短短两年,」丝说,「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睡觉。」
说完,丝和泥再次感谢明。明原本只打算点头回应,后来还是忍不住拥抱她们。
即使丝和泥是姊妹、是异卵双胞胎,因为种族的缘故,事关生存,他们早点学会那方面的知识,是极具必要性的。明想,用那种方式培养姊妹情谊,那样的童年真是太美好了!她陶醉在幻想中,直到脑中浮现自己姊姊的眼神──充满怀疑,有时还带着轻蔑──明醒了。她的姊姊不是不漂亮,却总是让她感到压力,她无法在非禁欲时期,对自己的亲姊姊有那方面的想法。发现自己终究是对别人家的姊妹有兴趣,明稍微松一口气。
丝和泥应该还有更多故事可以讲,但明已经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在脱光衣服后,她先亲吻丝,再亲吻泥。她们站起来。明右手揉着丝的屁股,左手掌轻触泥的背脊。
泥蹎起脚。她很喜欢被摸屁股,甚至用触手轻压明的手背,要明再大力一些。是热度相当高的证明,明想,亲吻泥的脸颊,再一路从耳根舔到脖子。接着,明换舔丝的额头。丝闭上双眼,露出很满足的表情。
几下来回后,明舌头上的口水都乾了。她把舌头收到嘴巴里,在左右两侧铲了满满的口水。
明以舌尖轻触丝的右眼尾,舔过丝的鼻头和下巴。明在吸吮丝的舌头时,稍使劲揉着她们的屁股,会在上头留下掌印,但不会弄痛她们。然而,丝和泥都扭着腰,用身上的触手轻点明的手背,好像希望她能够再大力一点。在进展到一定阶段后,对屁股等处的力道必须得是最初阶段的好几倍,才能够解自骨头深处发出来的痒。而她们才刚开始不到两分钟而已。
在和丝的嘴巴分开后,明开始舔丝的右乳房。同一时间,明以脸颊磨蹭丝的左乳房,右手则轻抓着泥的左乳房。
丝和泥都叫出声。丝抬头,看着肉室顶部。每一寸肉壁发出的光线都不会很强,但在接受到足以使全身颤抖的性刺激时,就会让人有种沐浴在阳光中的错觉,不得不眯起眼睛。丝笑了,晓得明也曾经如此。丝的笑容有些呆滞,为顺利呼出胸中的热气,她不得不吐出舌头。
泥用曲起的右手食指,帮丝把舌头往里头推,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水正流下来。丝伸长脖子,帮泥把颈子到嘴角的唾液都给舔下肚。
泥先看自己的右手,再看看丝的脸。她们的手脚都相当灵活,就跟她们的触手一样。丝也是,变得相当漂亮,泥想。她们竟然有喂养者,还是像明这样的女孩,泥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她们不单只是充满能量,还有更多的幸福正等着她们去发掘,丝想。在缺少能量的时候,每天都像是在做恶梦。无论是睡着或醒着,脑中都满是阴沉与绝望的想法,好像连举目所及的一切,都会自动染上一层铅黑色。如今,她们沉浸在醉人幸福之中,感觉更像是在作梦。明的每一下轻触和舔舐,都让她们的内心雀跃不已。身体是如此轻盈,空气中右弥漫让人放松的香气──是明的体味,丝想,与明的乳汁香气混合,每一秒都彷佛是天上才有的享受。
若这是梦,她们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泥想,明带给他们的,远比他们所能给予的还要多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