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来的明,含着右手食指,把刚才所想的又重新描绘了几遍;她在呼了一大口气后,还顺便预习以后和丝或泥做到此段落时的扭腰方式。明暂时不打算把这想法告诉泥,虽然她们先前曾亲热过,又让泥抱着她穿过漩涡。泥到现在可能还不敢确定,自己以后是否能有和丝一样的机会。她当然有,明想,但维持一点不确定感会比较有趣。
梦里的精液量相当惊人,如此淫秽的沐浴,确实让她兴奋得从阴部到脊椎都一阵麻。不过,明还是比较喜欢今天稍早时候的那两次,毕竟是真实经历,难以把精液全留在身上和体内的点点遗憾,也很值得玩味。
一天三次高潮,有点过头,很堕落,明承认,心里仍希望自己是个小孩的部分发出谴责之声,但以愉快度来说,无可挑剔。她想着想着,嘴角迅速上扬;这种笑容有点太过头,她赶紧用两手盖住嘴巴
眯已眼睛的明,看了下位在右后方的泥。后者刚起身,正抬高下巴、闭上眼睛;如此缓慢呼吸,彷佛沐浴中的模样,明猜,泥是在回忆先前梦境:代入自己的妹妹,和未来的喂养者一起穿着婚纱做爱,一定很刺激。
明也差不多,在进去之前,她以为丝的梦会有不少令她头痛的成分,之后却只是对各个细节感到很佩服;至少,有人和自己一起经历过如此难为情的事,这一点明让非常安心。
也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想,认为以后自己内心期待什么,想玩什么花样,就要直接说出来。坦承比较不容易闷出病,且触手生物知道肉室里唯一的人类,比他们原先以为的还要爱玩,应该会让他们相当高兴。
明想再宠爱他们一点,但得注意别让自己太累。虽然她还年轻,但除了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之外,一天应付最多两个人应该就够了;周六日休息,她认为这样的次数刚刚好。
丝还未醒来,或许爸妈已经再担心了,明想,不能再浪费时间。她爬向丝,以眼神示意泥。一开始,泥还不确定明的意思。要过了至少三秒,她才意识到现在明身上的味道,一定会让丝误会。
没多少选择的泥,只好躲起来;在距离明和丝约二十公尺的地方躺下,用十多根肉柱把自己遮住。肉柱的线条和色泽和肉室的墙壁一样,远看还真的察觉不到有肉柱的存在,更看不到位在后面的泥。
明可不会再拍丝的脸。她以一个吻叫丝起床。
明也发现,自己是很期待这个时刻到来的。
张口,感受丝的软嫩嘴唇,和在那之后的两排牙齿。丝的牙齿很乾净,明已经舔过好几遍,却还是忍不住用舌头再左右舔上两回。
丝发出「呜嗯」声,也伸舌头回应,而这似乎只是反射动作。已经超过十秒,她还是没醒来,眉头连皱也不皱一下。似乎,她只是被搔得有些痒;睡得这么沉,再给她几个吻也一样,明想。
她是很乐意在丝的全身都种满草莓,一如丝在梦里对她的胸部所做的。她决定改天再玩,别忘了,现在应该赶快和丝讲述先前发生的事,还有该赶快回家才对。
明决定狠下心,用咬的。她张口,对上丝的左乳头,细心拿捏力道。她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太粗鲁,如果会让丝觉得痛,也必须是带有性刺激成份的痛感才行。算是很体贴触手生物的思考。
明一边把牙齿贴上丝的胸部,一边回想。学校里,从来没人称赞她温柔体贴。是因为身高太高的缘故,加上她平常又面无表情,难怪会让人认为她总是太过冷漠。不过一百七十多而已,明想,却不曾对此大声抗议过。她的胸部很大,头发充满光泽,五官还算细致,却好像还是让一堆人望之却步。那种刺人的视线,她常常感受得到。一想到不光是自己班上,可能高两个年级的学长解,都会为她感到遗憾,就让她双乳的胀痛感觉提高。
有将近十秒,明沉浸在自卑情绪中。注意力再次回到丝的身体上,明的牙齿已经贴上去,但就这样咬下去感觉不太对。
她晓得该怎么做,先伸出舌头,轻舔丝的两边乳房。用舌头把这两座柔软、可一手掌握的突起,舔出柔嫩的起伏。吞下一堆口水的明,心情好到快要哼出歌来。
丝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扭着身体,当然不如做爱的时候强烈,但反应已经比先前大多了。明见有效,才把嘴巴张大。她以很快的速度,但却轻得像是衔起棉花的力道,咬丝的左边乳头。
「啊噫──」
丝叫出声,明听到,脑中立刻出现自己高举奖杯的景象;很正常,但还是有点太蠢了,觉得有点难为情的明,不好和丝讲。
丝睁开双眼,看到明,明也看着她,舍不得放开她的乳头。明一边含着她的乳头,一边说:「该回家啰。」
丝点头,立刻从地上坐起来。而明还是含着她的乳头不放。
明对丝的左边乳房舔弄了好一阵,为了使丝的右边乳头不至於太寂寞,她也亲吻了下丝的右乳房下缘。亲得有些用力,刻意在上头留下唇印。
丝发出满足的叫声,混着点笑声,像小孩子多收到两份礼物。腰和臀不受控制的她,颤抖了好一阵。她没发现泥就在附近,而刚竖起耳朵的后者,也正努力不让自己头上和腰上的触手抬起。
丝醒来后,受到一连串刺激,差点又再次高潮。有点恍惚的她,慢慢站起来。
明无论是嘴唇还是舌头的力道都控制得刚刚好,让丝又处於半梦半醒间。后者大概又有四分之一的脑袋,还沉浸在先前的梦境里。
丝又多花了几秒,才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她也露出有些期待的表情,以为自己进到明的体内。她挺喜欢在明的体内感受脚踏车的震荡感,有如置身在摇篮之中。
而现在有泥,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这也是明为何愿意进到丝梦里一趟的理由。至少是其中一个理由。明还没跟丝说,很惊讶她到现在还都还没闻到泥的味道。
终於,丝在舔了下明的右边肩膀时,注意到有些不对。丝先是瞪大眼睛,然后是皱一下眉头。
明看着她,表情平常。现在,明不用回头也晓得,躲在肉柱后的泥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先别探出头啊,明想,泥应该也不敢让肉柱开个小缝,好观察她们这边的情况。
蹲下来的丝,抬头看了下明的双眼;在说了声「抱歉」后,丝才伸出双手,轻按明的大腿肌肉。这么做是在确认什么,明一开始还不晓得。在丝按了快五下后,明才知道,腿部肌肉的紧绷程度,能反映出先前的运动程度。
用这种方式,可能找出明又经历过一次性爱的证据?确实,明在和她们亲热的时候,双腿总是很用力,即使是给触手抬着也一样。接受强烈的性刺激时,明的双腿总是会忍不住曲起、伸直,或夹紧。如果明是在非自愿的情形下做,身体的紧绷程度会更高。
明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先前,她不是把丝压着做?
难道丝在自己也受到强烈性刺激,身体还快要融化的情形下,有记下明那时的肌肉紧绷程度?
在丝融化的这段时间里,明可能有过久坐,到处走动,甚至跑步等经历,丝是否连这些细微差异都分得出来?抬高眉毛的明,感到极为佩服。难怪丝的每一下抚摸、揉捏都能让她觉得好舒服。掌握人类的肉体,对他们而言应该只是小意思。
丝虽然忙了快十秒,却还是不敢确定些什么;可能是因为明没有让泥的主要触手插入的缘故,和丝预先假设的情况不同。
一点点泥的味道,和目前明双腿的紧绷程度,都不足以构成证据。上一次,明可没打算隐瞒;也许,丝想,明在认真考虑过成为喂养者的事后,以为自己要习惯忍受这种事;有点牵强,却不是不可能。
从丝现在皱紧眉头的模样,明可以看出,一但丝确定她和泥有接触,并认为泥还使用和上次一样的手段,丝可能不会放过泥。
在任由丝检查一阵后,应该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明晓得,却没这么做。倒不很想看她们吵架,明没有那种差劲的兴趣。她当然也期望这对姊妹的误会能够解开,却也担心自己的可能会因为描述不当,而造成更多误会。
要是泥没选择躲起来,明把那一段经历告诉丝的感觉会更自然些。而在几分钟前,明也觉得,泥躲起来是对的。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带着另一个刚亲热过的人,再开口解释此时的状况,这画面感觉就是很扯;毎次意识到这一点,都会让明闭紧嘴巴。
泥也许以为,自己的妹妹会对她动手。就算如此,丝应该也不会做得太过分(不会比明昨天对泥做的那几下反击来得过分)。
丝最多只会挡在她和明之间,不会和先前在梦里看到的差多少。而或许,这正是泥不想看到的。光那态度就会让泥很不好受,明想,泥感觉挺容易受伤的。
丝晓得,在自己融化的这段期间,明经历了很多事。这一次,泥可能没有受伤,因为明是那么的温柔;凭着有限的了解,丝做出这种与事实相差甚远推理。她是如何担心泥再次出手,明已经在梦里看到。
此时,从丝的严肃神情看来,她为了保护明,搞不好真的会使出比梦里还要激烈的手段。
明突然想到,若丝一觉醒来,看见泥正在舔明的脚指,就和梦里的场景一样,那丝应该马上就懂了;居然没早点意识到这一点,也怪当时泥太紧张,明则是满脑子只想着要回家,以及──如何用好玩又不会太过分的方式──叫丝起床。
就在明试着拉平舌头,可能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听我解释」之前,丝有了更进一步决定。后者觉得,光只是针对双腿还不够。
伸长脖子的丝,一直盯着明的阴部;几只触手连续发出「咕咚」声,多次调整长度;为求保险,她打算对明做更多的检查。
再深入一些?明很好奇,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无可避免的,她又感到有些兴奋。这很不应该不应该,明晓得,泥现在一定很急。
丝光只对明的双腿揉捏,就让后者的阴蒂充血。明的乳头没有勃起;只要稍微控制丹田,就能把冲至胸口的热流压下来;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的下半身。所以不久前,明曾想过,自己若是一名男性,一定得常常弯着腰走路。
明勃起的阴蒂,溢到阴唇外的淫水,丝绝对是看在眼中。而后者却没有脸红,手指也没有传来强烈脉动。
当然,丝的触手也只是垂着,头上的、背后的,和两腿间的都是。她正在思考很沉重的事,无暇欣赏,第一次如此
一小部分让明觉得很感动,却也有很大的一部分,让明忍不住皱眉;既然如此,就更应该快点说才是;而明的直觉却认为,再晚一点也梅关系;多看看丝的反应,加深对丝的了解。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解释,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因为实际情况既简单又轻松,所以算是给丝带来惊喜;有必要为了这个效果而冒险吗?明对於自己的贪玩念头,也有不只一点质疑。丝不是那种一生起气来,就不愿意听任何解释的人;凭着先前的相处经验,明晓得。
刚躲起来的泥,一定很担心;她现在应正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里的动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而她又不好探出头,只能稍微撑起身体;必须继续躲在肉柱后,又不让肉柱妨碍。
泥一直维持那个姿势,脖子和腰都会酸的,明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明也注意到,丝在经历过一次融化后,好像没有头痛或腰酸背痛的问题,是丝太专心,或是泥弄错些什么?
明没有受到强烈冲击的压力,丝却到现在都没发现;在细致程度上,和露那种透过啃咬来观察身体情况有很大的差异。一下就看透一个人的体内细节,这显然不是丝的强项;也许,她曾看其他触手生物这么做过,并嚐试模仿。最初这么做的,应该是蜜,明想,毕竟在触手生物中,只有蜜曾有过爱人。
丝用两手拇指,分开明的两片阴唇。下一秒,前者就把鼻子凑上去。
一直要到口鼻完全贴上了,丝才说「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明想开口提醒,但丝的鼻尖和嘴唇震动,让明舒服得往后仰。丝几乎是把鼻子伸进明的阴道里,不断挤出湿润的声响。
头几秒,丝是脸红的,身上的触手看来很不安分,但她还是强压下欲望。
明就没办法了,丝的皮肤──那触感是明最熟悉,也最喜欢的──不常给予她阴部刺激的鼻子──总是迎接丝的纸尖、舌头或触手,鼻子只会是在不小心或其他无可避免的情形下碰到──明忍不住叫出声,阴蒂勃起到极限。
明低头,咬着双唇;隔着阴毛,她可以看到自己阴蒂的光泽,比以往更为细致,粉色的感觉也加厚,比有经验之前还要漂亮,与触手生物交合的印记。
不意外的,一些淫水从明的阴道流出。而十分难得的,闻到明的体味,看到明的阴部湿润,却丝几乎不感到兴奋。丝这么专心,让明不好扭动屁股。
丝的鼻尖和鼻息,搔得明好舒服。丝是很认真的,但如果是要确认,为什么不用舌头舔呢?明好希望她把嘴唇贴上来,乾脆把眼脸也贴上来。用比舌头还嫩的阴蒂与彻底湿润的小阴唇,感受丝的睫毛轻搔和眼珠滚动,光这想法就快把她推向高潮。明忍注把丝的头给往阴道口和阴蒂按的欲望,那样太粗鲁了。
明用颤抖的声音说:「不用说、嗯──抱歉。」
以前,丝舔舐她的乳头、阴部,把触手塞到她的嘴里、阴道里,都没有说抱歉,也不会询问可不可以。明希望,以后丝可以不用那么有礼貌。她可以像泥一样,高兴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
明的阴部很乾净,只沾满明自己的淫水,没有任何一点精液痕迹。明阴唇闭得很紧,不像是这几天密集做爱的女人。这不是观察重点,任何触手生物,都可以为自己交合的对象作出这种修饰,这既是保养,也是伪装。
丝伸出触手,不是为了与明调情,而是要仔细检查明的身体。
明现在才注意到,丝的触手上是有鼻孔的,平常不用的时候都闭得很紧。难怪她没发现。
丝伸出五根触手,闻了下明的头发,不漏掉发根和发尾末端,尽管那是她们首先清洁的几个地方。泥舔得乾乾净净,连一点唾液都没留下,丝还没法做得这么彻底。
五根触手中,有三根还嗅闻明的耳根和耳朵深处,让明痒得笑出声来。丝应该看得出,明不是又遭到泥的粗暴对待。但丝依旧表情严肃,以为明仍在强颜欢笑。
说声「抱歉」,分开她的屁股。丝伸出三根触手,来回嗅了至少各两下。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洗澡时有很注意那里,但丝这么靠近嗅闻,还是让她很没自信。
丝没有偷舔,明感到放心,也有那么些遗憾。丝要是舔她那里,她一定会全身颤抖,和舔她肚子的时候一样。
明注意到,这几个部位,明显是她们在帮忙清理时可能漏掉的,所以丝才会特别详细检查。
最后,丝在明的右边臀部下方闻到味道。明知道,因为位在那里的触手颤抖了一下。丝从头到脚都检查过了,只有那里有味道。清理得真是乾净,明想,以后即使是在午休的时候做也,不用担心会被同学或老师发现。
丝在嗅闻了一阵后,说了句让明不感到意外的话:「姊姊她又──」
丝没有说完,一股怒意就冲上喉头。上次,她呆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解释泥的行为,以及要如何安慰明。
昨晚,丝对泥的行为,是难过多过於生气。这一次,可是完全不同;非常火大的丝,目露凶光,头上的触手竖起。她滑嫩的皮肤下,浮起结构复杂的筋肉,将青色的血管给挤得浮凸。她的身体比平时大上一圈,血液也好像快要沸腾;原来丝生气是这模样,明觉得很新鲜。
和这情况比起来,明更喜欢丝在和她做爱时,因为她的一些恶作剧行为而生气的模样,那样才比较可爱。
泥现在可能正再发抖。丝以这模样快步奔向泥,泥一定会吓到腿软,完全不像姊姊。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头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玩、很有看头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暴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性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入重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於,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她头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头张开,双腿并拢。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嫩的模样,来遮掩肃杀的感觉。把右手放到左乳房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的器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人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巴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巴,却屏住呼吸。眯起眼睛的明,看了下肉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情啊。」
「很难为情吧。」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爱会导致你变成那样」
「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头,嘴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
「你用阴道吸吮我的主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眯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回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丝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射过一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先别谈这个。」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入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口:「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我用嘴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主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主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头上的触手都是半充血状态。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刚才的故事,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头,说:「我主要是用嘴巴,还有双手。」眯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潮;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潮。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但现在,她心里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后来,她把舌头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虽然很精简,丝依旧听得入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口水的声音。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明想,很不满意自己的描述能力。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日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读起来还是会很像色情小说──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色情小说──一样不能给爸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明若是一个人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都给拍下来。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乱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拉回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主要话题上。
泥舌头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只强调自己让泥高潮的那部份,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情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情况,是经历至少两次高潮所造成,丝不可能看不出。
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丝,很快就问:「是谁高潮了两次,还是两人各高潮一次。」
明把眼睛往右偏,说:「先前是我让她高潮,接着是她让我高潮。」
丝双手盖住鼻子,好像怕自己流鼻血。这是她最期望的答案?明想,继续说:「我还──尿出来。就是忍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咬着牙的丝,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弯下腰。
一听到明不久前曾失禁,丝身后的触手骚动得更厉害。不过就是排泄,有这么美好吗?明想,嘟起嘴巴;丝应该猜得出,泥接下来会做什么:用嘴巴去接,一口一口的吞下;她们都是触手生物,还是姊妹。
说到这一段,明还是有些罪恶感。「抱歉,」她说,看着丝,「我和你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过。」
「不,」丝用右手背使劲擦了下嘴巴,说,「不用在意。」
反正以后她也有机会,明想,晓得这想法在丝的脑中出现。
从丝的一连串反应看来,她对泥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明转头,叫了声:「泥──!」
一直到这时,丝才注意到,附近有一堆肉柱,离她们不算太远。只是丝一直看着明的脸──或明的身体──,在生气的时候,丝也只专注在脑中的想像画面,没怎么注意周遭环境。
明挥了下手,泥弹跳似的站起。前者必须咬一下舌头,才没笑出来。泥拎着触手裙,跨过肉柱,走过来。现在的她不用拎起触手裙,也能跨过比肉柱还要高的障碍物。不是因为这样看来比较淑女,而是希望丝看清楚她的双手与双脚。
明原本以为,泥在如此展示时,表情会有些得意。而后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感觉,和几分钟前一样,她还是相当紧张,露出有点僵硬的浅笑。
身为姊姊的泥,对丝弯着腰,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要鞠躬的样子;如此有礼,完全看不出一点傲气,与明第一次见面时彻底相反;是亲热的先后顺序,造成如此差异。明不住想到所谓的「大老婆」和「妾」的差异,而才过不到几秒,她马上就把这两个词给赶出脑外。现在,需要比较不那么传统的辞汇,才能形容与两只以上触手生物的关系;要更浪漫、更新潮一些;无奈的是,明词穷。
没有足够的爱,不可能在双方各一次高潮的情况下,就长出形状与功能皆完好的手脚,丝想,仔细瞧了瞧泥的全身上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