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的明,先是动了动嘴唇;到最后,她还是得用上舌头,才能把几乎黏住的嘴巴给打开。
主要触手已逐渐瘫软,明用舌头把它轻推出去。接着,她把它抱在胸前。
这只主要触手原本有可能被触手裙埋没,而明继续让它贴着自己的乳房,用心跳把它从末端到根部都给震出浅波。像疼爱刚睡着的孩子一样,她用小指和中指轻轻抚摸它。
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泥的主要触手又射出一点精液。明张开嘴,试着稍微吸一大口气,却不慎呛到。她只咳了两下,就把气管里的精液给逼出去。不严重,她想,幸好如此。如果她咳到想吐或喘不过气,可是破坏很破坏气氛的。
明擦掉鼻子下的精液,也把脑后和胸部前的精液给抹掉。光这么简单处理,她晓得,是不可能抹乾净的;而在又看了下手掌上的精液后,她一时兴起,将身上的精液给集中在两腿间,像是盛着一杯浓浊酒似的。她这样做,这纯粹只是为了好玩。
在得知她们得靠着特殊方法才有可能使自己怀孕后,这些精液就成了明可不用担心,甚至是可以尽情把玩的东西。特别是将之集中在阴部,这种视觉上有点危险的感觉,特别能让她陶醉在其中。
当然,明也不忘注意泥的脚。泥射精之后,肌肉变化得相当快;先是收紧,一点类似三头肌的轮廓自小腿出现。她不仅浮现两排脚指,连踝关节也变得比较明显。
不要十秒,泥从大腿到脚底都开始变得像人类;至於她的双臂,好像也快脱离原来的肉柱模样;变化的过程不算慢,有点接近植物发芽或开花的过程;非常优美,明想,很希望能拿摄影机录下来。
虽然泥的脚指还是连在一起,且可能还不能跑或跳。但至少,她能够顺利走直线,也不再那么容易感到疼痛。半睁着眼的明,再次看向泥的上半身;因高潮而变成桃红色的身体,看来不再那么病厌厌或杀气腾腾。
再给予泥几次能量,她的身体应──无论是自脸颊或阴部开始──该会也像丝那样,渐渐转为淡樱色;她的手部未出现够多的变化,明想,丝也是在与自己做第二次之后,才长出更多手指。毕竟是身上有许多次要触手的生物,抓取等简单的动作光靠它们就足够了。
明还注意到,泥腿部的皮肤颜色变浅,线条也变得较为均匀
先前,泥的腿上有不少方型的深色黑块,那些都极有可能是淤血。明咬着双唇,晓得自己不可能直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的一部分意识早就有在这些细节,所以才会在替泥口交的时候,刻意避看泥的双腿。
在这之前,明乎不感到自责;而在这之后,她也不用感到有什么过意不去了。
摊在地上的泥,大口呼气。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她嘴里只小声念出一些明听不懂的话,好像是在回忆刚才的过程。似乎有一小段时间,她真的是睡着,也许还作了一场梦。
要过了约两分钟后,泥才再度睁开眼睛。她一注意到明的视线,就马上坐起来;速度之快,简直像是用弹跳的。先将自己腰上的触手整理一下,再把两腿间的主要触手给收起来;明不觉得她在做过那一番整理后是有多大差异,不过明很喜欢她低头、跪坐的模样。
明把身体往前倾,问:「现在如何?」
下一秒,明用力眨了下眼睛,将一个大大的嗝给分段吐出。如此,才不会将她胃里的精液给翻出来。
「好多了。」泥看着自己的双腿,说:「可说是从来没这么好过,比上次和你见面时还好。明,你真是天才。」
因为这种事而得到称赞,让明既感到高兴,又觉得有点难为情。
「现在,我又可以在附近『开门』了。不过,在那之前──」泥舔一下左边嘴角,看向明。后者正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晚点可能吃不下午饭。接着,也许连续两天,她身上都有满满的精液气味。
明一时太投入,没想到以后的问题。或者该说,她只想着肉室里的行程,忘记晚点还要回家,以及星期一要上课的事。学校可以请假,家里要怎么办?还是说她得喝下一堆水,再泡澡超过五小时,把那些味道都逼出来。
就在她正感到烦恼的时候,慢慢靠近的泥,伸长舌头,替她清里身上的精液。明睁大双眼,叫了出来。泥在舔到她的耳朵和腰时,还忍不住笑出来。
明的头发和头皮,泥清理时都特别仔细。和丝一样,泥只需要轻轻让舌头滑过去,就能让黏附在上头的精液就全落到嘴里,之中也包括先前丝射在明身上的。
抬高双臂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听着泥的吞咽声,会让身体更有感觉;明也注意到,自己又流出不少汗。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摄取水分了,明想,难怪觉得有点不舒服。她不可能只喝精液来解渴,於是问:「你能帮我弄些水吗?」
未立刻停止舔舐的泥,右手稍微抬高。她把头靠在明的双乳间,看着一根肉柱就从肉室墙上伸出。
她把明的手拉过去,说:「左手抓着它的茎部,右手则握住末端,往左边转一下。」
立刻照做的明,马上听到「啵」的一声。肉柱分成两段,这下,她两手各拿着一根。
泥舔湿双唇,说:「把嘴对着它的尖端,用吸的,双手也稍微使点力。」
和刚才一样,明照她说的做。
一开始,明曾以为里头的水会很腥,说不定嚐起来就只是稀一些的精液而已。不过,她舌头一碰到水,就很惊讶的发现,嚐起来不仅极为顺口,甚至还相当甘甜。很快的,她把肉柱里的水都给喝下去。是解渴了,但喝得太快,让她有点想吐。
明右手扶着头,想把恶心感压下去。
突然,泥抱住她。
伸长舌头的泥,显然有办法减轻明的负担。而当她的舌尖又伸出几丝细长触手到明的喉咙里时,明是真的有种强烈的呕吐感。
为避免场面变得难看,明有点想推开她。
而泥抱得很紧,并说:「不用担心。」
「很脏──」明强调,脸已经绿了。
「我说不脏. 」泥说,语气极为认真。
实在忍不住的明,腹部一缩,里头的东西都翻了上来。然而,接下来的场面却不如她想的那般恶心。
泥用那两根极为细长的触手,瞬间吸走那些从胃里翻出来的东西;明先是这么以为,又发现,又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呼出一大口气的泥,把那两根细长的触手收回来。舌头在滑过明的嘴唇,又牵出几条细长的唾液丝线;泥边笑边说:「我在你的胃里开启漩涡,把精液和未消化的早餐都给送走。」
泥口中的漩涡,指的就是那扇传送门。在不久前,她也用「开门」来描述这个法术的启动程序;明搞清楚了,觉得这招真是方便。
泥对她微笑,继续几分钟前未完的事。明还剩下胸部、双腿,和阴部未清理,而泥刻意把这三个部位留到最后。刚才经历呕吐的感觉,让明对性刺激的感受变得有些迟钝,但那也只限於头半分钟而已。很快的,泥的舌头又让她的阴部发热。咬着牙的明,乳头和阴蒂都再次勃起,嘴巴更是吐出和几先前差不多的喘息声。
和丝做过两次,刚才还为泥服务,现在却又如此;明想,自己的性欲彷佛无底洞,比泥的漩涡还要深。
满脸通红的明,好想偏过头。可泥的舌头好温柔,简直和丝一样;明觉得,这时若把视线移开,就太失礼了。
明尽管已经很清楚前因后果,脑中的理智却还是忍不住质疑,这真的是泥吗?那个曾逮住她、带给她带来不少痛苦经验的触手生物,如今不再摆出傲慢的态度,还自愿服侍她。
前后的差异之大,让明的戒心一时之间仍未完全解除。泥多少能察觉到她的想法,所以更靠着行动来强调自己此刻的心态。她在舔明的双腿时也很仔细,而在过约一分钟后,她还用自己的胸部与其他触手去贴着明的小腿肚。这些动作显然和清理无关,纯粹只是泥很喜欢挤压皮肤和肌肉的感觉而已。
伸长脖子的明,先是抬高左脚,然后是抬高右脚。泥在舔她的腿关节和脚底时,特别多来回了几次。泥像小孩吸吮奶嘴那般,吸着明的每个脚指;在仔细舔过每个脚指缝后,她才确定自己有把明的双腿都清理完。
往后退一点的泥,低头看明的脚掌。
明并拢双腿,感觉更不好意思了。很显然的,泥对自己清洁效果极为满意。
咬着牙的明,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罪恶感压垮。考量到这些生物的健康,她认为,下次该用比较单纯一点的处理方式。
而当泥抬起头时,明口中各种表示阻止的建议就吐不出来。因为,她看见泥又露出彷佛正经历高潮的红润脸庞。
果然,前几分钟的对她们来说,也是很享受的吗?明想,咽下口水。泥对她露出微笑,那张微醺似的脸,好像随时会打出一个陶醉的饱嗝似的。
还有一处,泥还未处理。不好意思让她等待太久,明自行把两腿分开。在肉室里,明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穿上衣服,即使如此,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还是会羞到闭紧嘴巴。
再次吐出舌头的泥,把脑袋伸向明的两腿间;先是舔膝关节,接着是阴毛,然后才是阴蒂和阴唇。到此,明对她的任何一下舔弄,都无法忍住不叫。
泥不仅舌头相当灵活,呼出的鼻息也是既热又密集。先绕着阴蒂转圈,接着是贴向阴道口;几秒钟后,她使劲全力的,把舌尖往里头钻;明察觉不对,赶紧说:「等等,我还没──呀!」
黏滑的「滋咻」声响起,泥的舌头进入阴道深处;闭紧双眼的明,不断大叫。泥的舌头往各个方向钻动,一下就把大量的精液和淫水都给舔下肚。
不到半分钟,明就伸直脚掌、吐出舌头。她不单只是高潮,还失禁了。
泥在感受到温热液体的头一秒,就把嘴对上。她把明的尿液给一口一口、咕嘟咕嘟的喝下肚。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的把舌头收回来。
自己的第一次失禁竟然是献给泥,在这之前,明可是连想都没想过。面对这般突然的攻势,明即使全身瘫软,也想抱怨个几句;但泥很快抱住她,显然打算用撒娇来掩盖那一点罪过。
很快的,明注意到泥的双手;无论是形状和指头数目,已经变得和人类没两样。所以无论是哪一方高潮,触手生物都可以得到能量;连眨好几下眼睛的明,现在晓得了。她看着怀中的泥,有点谴责味的说:「该说你狡猾吗?」
「抱歉。」泥在她左乳房前转头磨蹭,笑着说:「我想,我有点被你宠坏了。」
肉室里,一切依旧:大窗未随着丝失去意识而消失,肉室的光线和地板材质也依旧运作正常。这样的地方,即使不论生化上的成就,在艺术上的潜力也相当惊人;虽会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阴道,明想,或许还是足以被称为「名器」的阴道。
然而,在此处待久了,便很难讨厌眼前的景象;她已经学会欣赏这一切。和一开始进来时不同,现在,明在肉室里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在这里,她可以安心抛开拘束,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要是没来到这里,许多美好的事她都将错过:认识丝,成为女人
接着又认识泥,明想。晚点,她还要认识更多人。明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她咳了一声;在确定喂养就只能透过性行为来达成后,她常常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和泥做过之后,明已经可以大致想像自己一次为多位触手生物服务的画面;不只是要接受他们的抽插,最好还要愿意让他们都射精在自己体内,就算之中有几位与人型相差甚远也一样。
或许,喂养他们不会比养一个小孩来得困难;既然们已经有好一阵子都缺少喂养者,就表示她们其实可以好一阵子都不做爱;也许一个月只要做一次就行了,可那样会寂寞吧?明想,看向丝。后者身上的黏液减少,塌陷的轮廓与关节也变回来。
全身几乎都融化过一遍的丝,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她虽然还没醒来,但已逐渐恢复原状;曾经软软烂烂的身体,在短时间之内又自动重建至筋骨完好的模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原理,明很难想像。
又经历两次高潮的丝,身体没再出现其他色彩;即使吸收两次能量,她的肌肉线条和触手数目等都和几个小时前没两样。看来,丝的身体进化已经到了顶点,明想;如果只看做爱数目,泥似乎也差不多。
明抬高眉毛,觉得这些生物的潜力应该不只如此。
泥正用刚长齐的手指,轻轻抚摸明的腰与乳房。稍微低头的明,面露微笑。
泥那双眼尾尖锐的金色眼睛,总是恶狠很的瞪着明。现在,她面对明时,只透露出善意与顺从。
泥的线条脸部依旧比丝尖锐,这也使她看来要比丝来得成熟一些。虽然这两个人是双胞胎,但外型却彷佛差超过三岁。
单看体型的话,泥应该比较偏向明这个年龄的女孩。而明又长得比同年龄的女孩还要成熟些,无论是胸部还是脸蛋。
特别是胸部,明想,左手搔着脸颊。靠在她怀中的泥,常不时低下头;先是使劲嗅闻,然后嘴唇贴在明的一边乳房上,好像是在感觉底下的心跳,或纯粹只是享受那柔软的触感。
明记得,自己的腿比较吸引丝,而泥则显然比较喜欢她的胸部。
泥在明高潮后,不只是长出一双人类的手,头上的触手末端也出现一点纯黄色。和丝头上的冰蓝色一样,这些色彩纯粹就只是装饰;明猜,在这类特徵出现时,应该就表示她们体内的能量其实已经多到快要满出来。
露出得意笑容的明,一边抚摸泥的颈子和背,一边望向大窗外。
太阳的位置依旧高得很,这表示他们从谈话到迎接性高潮,可能最多只花了一个小时;现在还是正午吧?明想,肉室里没有钟。而她也没有带手表的习惯──由於走路时总是不特别注意,她常常会刮伤这类配件──。
明有一只手机,相当旧的机型,是手基刚进入彩色萤幕时代的产品;缺点是开机后,要等不只一分钟才能进入电话簿,优点是待机时间很长,一格电可以撑不只两天。
而那支手机也没在包帮里,因为她不希望与丝在一起的时候,会被任何人打扰。应该带来的,她想,开震动就好。明不确定自己在肉室里待了多久时间,只晓得自己从未这么长时间没穿衣服。
就算是在洗澡时也一样,明想,先稍微计算一下:与丝做第一次时,她因为祭出言语攻势而让丝快速高潮;到了第二次,她和丝做得还算久;两次加起来,应该至少有半小时。
泥最后的舌头服务是个意外,明很快就达到高潮,而前半段还是花了;虽然只有口交和乳交,但把交谈的时间算进去,应该也花了至少半小时。
根据泥提供的资料,丝失去意识后,至少要过一小时才会醒来;扣掉和泥接触的时间,应该有将近三十分钟,明想,觉得这么一点时间就够用了。
要去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而就算每位都分配至少十分钟,明也不敢说这样就算是「认识」他们。在那之前,她还是把注意力先放在泥身上。
随着泥的轻抚,明的身体又渐渐热起来了。她觉得怀里的泥很可爱,忍不住又抱得更紧一点。
下一次,明会接受泥的插入。也许过不到几天,她就会和她们做到连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别再浪费时间了,明晓得,「我想,是时候该与其他人见面了。」她说,搔了下泥的颈子。
泥屏住呼吸,背脊发出一阵颤抖。约两秒钟前,她把明的左边乳头含到嘴里;一股稍强的吸吮感,让明叫出声。
泥显然忘了自己一开始的任务,而就昨天的事看来,她不该如此的。才没有忘!泥在心里反驳。嘟起嘴巴的她,只是想再享受一下被明抱在怀中的感觉而已。那不和跟丝一样了吗?她想;彷佛听到明和丝一起吐槽的声音,赶紧将嘴巴张开。
下一秒,泥闭上眼睛。正在用力深呼吸的她,刻意不去看明的胸部;但残留在脑袋理的柔软触感,还是令她身上的触手蠢蠢欲动。
泥决定做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又不想哼歌或吹口哨;那样做,欲盖弥彰的感觉太强烈了;明应该会觉得很可笑;而一想到昨天的事,泥又觉得,能让明发笑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只是,明的性欲也会被明的笑声激起。此时,她们都决定要节制一些。
明起身,动作有些无力,还摸着肚子。泥看到了,想起明的胃刚被清空,现在应该饿了。
泥举起右手,往身后的大片空间轻挥一下;动作虽然不算俐落,却有点戏耍的感觉。明晓得,泥相当喜欢自己新长出来的手指,乐於让它们在这种细节上也展现出魅力。
在发出一串「噗噜」、「呼噜」的声响后,地上一共升起了五根肉柱。泥用腰上的触手指着它们,一一介绍:「最左边的,室里头添加大量矿物质的纯水,而左边倒数第二个的,则是配合人体电解质所调配,嚐起来咸咸的──。
就是矿泉水和运动饮料嘛,明想,原来肉室里也弄得出这种东西。她在听泥讲解的之前,就先抓了一根来嚐嚐;虽然有点粗鲁,但这是认识新食物的最直接方法。
笑咪咪的泥,继续介绍:「另外三个是流质食物。」她还稍微提高音量,强调:「都是低热量的喔!」
听起来不太可口,好像是给婴儿或老人吃的东西;明先是这么想,但还是嚐了一口;味道比想像中淡,口感也比想像中稀薄,好像放了太多水的粥,但不至於难以下咽。
泥在介绍这些东西时,表情很得意。好像是她亲手做的料理,明想,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
肉室能够养活从外头进来的人类,却养不活里头的住民。对此,他们又是怎么看的呢?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这让泥有些担心,怕是自己刚才的行为又让她感到不少压力。泥竖起右手食指,说:「份量有点多,不用全部吃完没关系。」
和丝一样,泥也会担心自己新展现出的异形成分会导致明的不快。的确,一名全裸的女学生,几乎啥也没问的旧举起一到两根肉柱;两只手对它们又捏又按的,喝着从里头流出来的东西;这画面除了色情外,还有点超现实;也只有明才会习惯的那么快,这一点,不只是丝和泥,连其他触手生物也会感到意外。
泥表现得如此体贴,却又露出有些不安的表情,实在让明感到很不忍心;喝完最后一根肉柱里的东西后,她在泥脸颊上亲一下。
为了让泥放心,明又再次露出微笑。
与几分钟前不同,现在的明,十分享受胃里的些微鼓胀;一种彷佛修复体内脏器的舒适感,一路从体内扩散到体表,好像比吃普通食物还要来得健康;不过几秒,她身上的疲惫感就消去大半,双腿的酸疼也减少许多。
这表示,可能到了晚上,明又会想要了;而就昨晚的经验看来,这是很有可能的。
现在,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愿意把力气浪费在手淫上。因为还年轻,容易发情是理所当然的;明想,两手摸自己的肚子;现在,有两位触手生物渴求这个身体,不久之后,还会增加到五位;不是「只」,是「位」,她很重视这点,
虽不知一般人会怎么想,但丝的看法,明完全同意;要把他们当成是和人类差不多的生物看待;事实上,从种种迹象显示,这些生物无论是的生命力还视精神强度都远高於一般人类。她们的脑袋也不差,明想,智商也许高於平均值,而这或许也是他们难以找到喂养者的原因之一。
在明举起最后一根肉柱前,泥就已经在忙漩涡的事。
「会有点久,」泥说,举起双手,「在身体充满能量后,我反而要重新掌握施法的手感。」
原来她就称这些「启动特殊效果的过程」为「施法」,明想,以后应该会看到更多。
过快三十秒,漩涡成功开启;发出「咕噜」、「呜噜」、「哇吱」、「嘎啦」的声音,好像有许多猴子或蝙蝠在里头大叫。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小心翼翼的来到漩涡旁;黑色与白色的线条在洞内打转,她想,看超过一分钟铁定头晕。
泥在呼一口气后,说:「虽然看来是一副油腻腻的模样,摸起来却几乎没有感觉。」
为了向明证实这一切都很正常、无害,泥把右手食指伸到漩涡里,故意去碰触那些黑白线条。
但眼前的漩涡,无论是声音还是整体规模,都比之前要来得大;真的没问题吗?明想,仍有些担心。
右手摸着后脑杓的泥,很快向明坦承:「其实,这大小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尽管是施展再熟悉也不过的法术,泥还是不小心使力过度。她晓得,明刚才给予她相当多的能量,这种全面性的提升,得花一段时间去习惯。
「但像这样的意外,仅仅只会出现在施法上。」有些脸红的泥,强调:「和做爱不同,我们对后一项比较有天份。」
的确,明想,丝不曾因为肉体成长而导致她受伤,泥也不曾如此。为了让明更加放心,泥选择将气氛的尴尬,转至她们较为熟悉的方向。
明知道,太轻易相信人是不智的。但以利益计算来说,把她害死,对大家一点好处也没有;光就这一点来看,她就相信泥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都到这一关头,还害怕泥有什么心里变态,也实在有些过分;明想,又认为泥有什么阴谋,只是掩藏自己心中恐惧的方法;过快两分钟后,明承认,自己很怕进到漩涡里。
先咬牙、屏住呼吸,再皱紧眉头,以一附无比坚毅的样子来面对;接下来,试着伸脚、往里头踏;尽管以经尝试过好几遍,明就是无法克服。
像是排队一阵子后,终於能坐到云霄飞车,却突然反悔;也像是在牙医即将为她拔牙的前一刻,大喊「暂停」或「我要退出」一样;这两件事,明可从来没做过。现在──说像个任性的小孩是有点过分──,但她承认,自己实在不够坚强。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带有奇幻色彩的东西,却还是卡在这一关;要解除漩涡,用走的吗?不,明晓得,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必须得快点回家,也最好是能够在丝醒来之前回到这里;先与其他的触手生物见面,也不让丝醒来后找不到她,听起来很理想。
又过快一分钟后,明终於往右转头,跟泥说:「抱我进去。」
听来有些任性的要求,而明没说「拜托」;她仍想掩饰自己的胆怯,至少在嘴巴上坚持久一点。
明有点担心泥会笑她,或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泥很乐意为她服务,一点也不觉得这有哪里麻烦。
好像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泥,露出笑容,把双拳举至胸前;她的外型明明就比较接近人类女性,一下就表现得像个愿意满足淑女需求的骑士一般。
抬起腰上触手的泥,先托住明的腋下和屁股,再撑着明的腰、背,和腿关节。不要几秒,明双脚就离地。她的两边乳房和左半边身体,常常会碰到泥的乳头。
躺在泥的触手堆里,让明觉得很安心。
下一秒,泥把她稍微抬高。
稍微缩起身体的明,嘴巴贴着泥的右肩。
明的身高在同年龄的女孩里算高的,也不是非常瘦,而泥看来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不久前,泥可是连支撑自己的身体都有困难。比起仔细计算能量对她们的影响,明更在意另一个细节:这个姿势,就是俗称的公主抱?
光名词就让人觉得好难为情,明想,闭紧双眼。在这之前,她还没被任何人这么抱过,就算是和同学闹着玩也不曾如此。感到很害羞的她,不自觉的缩起双臂;这类好像表示自己很柔弱的姿势,过去他也不曾这么自然的摆出来过。密集的性性经验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即使对象──可能仅只是外貌──与她同性别也一样。
看到明的动作,泥心跳加快。
而后者尽管相当兴奋,却十分自制;为了压下欲望,她不仅暂时屏住呼吸,还用几只触手去咬自己的大腿。
稍微把头往右偏的明,即便双眼可见的范围有限,透过泥传来的阵阵脉动──有时把左手臂或左乳房都给震出浅波──,她也能彻底感受到泥的情绪起伏
过约十秒后,泥呼出一大口气;看着眼前的漩涡,她一边慢慢吸气,一边把右脚跨进去。
「呼啵」一声,漩涡关上。肉室景象瞬间消失,睁大双眼的明,可以看到泥身后的场景变化。
重力好像改变了,漩涡内显然比漩涡外要轻上一些;明其实不敢确定,搞不好根本完全相反;哪边是上,那边是下,她们离那些黑白线条到底是近还是远;自己又究竟是一直待在同样的位置,或一直在旋转?
再次闭紧双眼的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从哪处进来的;她才刚进来不到五秒,脑中对空间的概念就完全乱了。
这里真的是太花了,明想;一堆黑白线条不断的扭动、旋转,从外头看还好,甚至让她有种艺术感。
一开始,她还试图说服自己相信,进入这样的空间会很好玩;也许能触动灵感,甚至会有什么哲学联想,诸如此类──
而当肉室消失时,明就只想闭上眼睛。如此,她才不会让觉得头晕或想吐。周围那些咕咕、哇哇的声音,也让她很不安。
很快就摀住耳朵的明,觉得自己彷佛置身在一场恶梦里。
无论是昨晚或刚才,泥都曾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可她竟然能够忍受这种环境,还常常用这种方式来回肉室各处;光是这样,明就觉得她实在很了不起。
幸好能抱着泥,明想;虽可能永远无法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往,但至少,此刻自己还有个可信赖人能够依靠。
不然,明可能会吓到哭出来。伸长脖子的她,把头贴在泥的肩膀上。
泥先是稍微弯下腰,再把几只触手的位置抬高;之所以做出这些举动,纯粹就只是她希望自己的乳房能紧贴明的脸颊和耳朵。
明马上就发现,靠着柔软的胸部,聆听心跳和口水吞咽声,确实能给人带来安全感。这似乎是一种天性,她想;而能让不安消失,她当然一直选择顺从。
几秒钟后,明就在不知不觉中,含住泥的右边乳头。
泥也伸出左手,轻轻揉着明的右边乳房。
要进到另一处,还得花一段时间。性刺激能够让这过程不显得冗长,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转移明的注意力。
早些时候,明对泥所展现出来的气势,此时早已荡然无存。这一点,泥当然注意到了。若她想要嘲弄明,现在正是好时机。
但一分钟过去了,泥并没有那么做。相反的,她低下头,把嘴唇颊贴在明的额头上,哼着歌。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一直要等到接近出口时,明才认出,泥现在哼的,正是自己刚才唱的摇篮曲。
当初,明不过是为了情趣而随口编的。这种连分段处都不明显的歌,泥居然全记下来了。在当时,她除了听之外,可还得要忍着不射精呢。表示在泥的心中,这首歌是真的具有特殊意义的啰?明想,早知如此,当初应该编得更好听一些才对。
很快的,明即使睁大双眼,紧盯那些旋转的线条,也几乎不再感受到什么恐惧。她觉得好温暖,也许泥再哼久一点,她就真的会像小宝宝那样睡着
摇篮曲很快就进行到一个段落,再接回开头前,泥把明抬得更高。
下一秒,泥张口。双眼半睁的她,用嘴唇包覆牙齿;动作有些慢,显然有意让明晓得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明的左边乳头就在嘴边,实在忍不住的泥,在稍微吐出舌头的同时,也轻咬一下。
「啊嗯──」明叫出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伸直双腿。
明在喘了几口气之后,看着泥。后者闭上右眼,以一个带有满满恶作剧味的笑容做为回应。
紧接着,张大嘴巴的泥,几乎要把明的右乳房给整个含在嘴里。
可以清楚感受到泥的上下唇、两排牙齿,与里头那条缓慢舔动的舌头,明想,闭上眼睛、头往后后仰。
颈子很快就出汗,体温也升高不少;明有点想抗议,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候,她真的是特别有感觉。
睁大双眼的明,哈了好长一口气。在受到这几下性刺激之后,泥成功把她内心的最后几丝恐惧也给赶走;现在,「咕咕」、「哇哇」等声响听来不再那么刺耳,而黑白线条看来就只像是单纯的现代装饰。
泥在抬头的同时,又用力吸吮了一下;嘴巴在与明的乳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音量不小。
明低头,看到位於自己右边乳晕附近的红色吻痕;一条唾液丝线,正在自己的乳尖前被拉长。最后,那条唾液丝线被泥的舌头给舔去。咬着上下唇的明,往右偏过头。当然,她很感谢泥的体贴。但就常识而言,她得先对泥做出小小的抗议。
笑出来的泥,把下巴靠在明的左脸颊上。明的双颊本来就已羞红,现在更是红得发烫。
应该已经快到目的地了,明想。很快的,她发现,自己有些问题还没问:像是等下要和她见面的人叫什么名字,以及她们这一族该到底怎么叫;多数都非常重要,而她却一直忘记。每次和丝在一起,不是忙着做爱,就是忙着吐槽其他事,表示这些事在明心中的顺位实在很低。
明不要求所爱的对象一定要在短时间之内和她交代一切。虽然就爱情的态度来说,她这样反而显得有点不成熟。
满脸笑容的泥,说:「等下你会见到我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位,她名叫蜜。你或许会觉得她这个人有些阴沉,但她人不错。你应该会喜欢她。」
但对於明的第二个问题,泥也不知该怎么答。后者在考虑了快十秒后,才再次开口:「我们的创造者没有留下太多资料,通常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再怎么看,都是高度技术下的产物。他一定曾写下大量笔记。所以我猜,他是将资料给销毁了。」
「为什么?」
「说不定对自己创造出一堆怪物感到后悔吧,不过──」泥抱紧明,说:「如果你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你就享有我族的命名权,你甚至可以为我们每个人重新取名字。」
明想了一下,说:「原来的名字就好,我比较习惯。」
泥笑了,她低下头,柔声说:「以前,我只想到族人,现在,我好像也开始懂丝的想法了。」
「嗯?」
「对我们来说,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如果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会让你感到很不好过的话,不要太勉强自己。」
明点头,嘴唇紧贴泥的胸口。
又过了快半分钟,漩涡里开了一扇小窗;正确的说,是通往肉室另一处的出入口开了。而她们接着要前往的地方,没有任何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