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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上)

第17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上)

  剑虹走了,我郁郁寡欢的重新躺到了床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了我并不快乐的童年,我肆意妄为的少年时代,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却无忧无虑,当时不知身在福中犹不满足,现在想来,那却是我短暂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乐时光了。

  自从踏入了社会之后,耳闻目睹了不知几多尔虞我诈的事,手足相残、同事互嫉,渐渐地我似乎也变得习以为常起来,开始也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如何去陷害他人,我以为我的心已经磨练得坚如磐石了,再也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难得倒我了,可如今,剑虹那不幸的遭遇终于让我明白我还远未达到坚而不摧的境界。

  我就这样不着边际的想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头脑里渐渐迷糊起来……

  忽地一阵凉风袭来,我猛然惊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着打开了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手机,竟已是晚上九点了,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又睡了过去。

  对了,剑虹怎么没来,她不是说下班后要来看我的吗?可现在都九点了啊,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我急忙抄起手机就想打个电话给她,一转念,心想:哦,她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呢!再说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不知怎地,想到要跟她说那些龌踀的勾当,我的心中就感到了一丝懦弱,唉!还是等想好了明天见了面再说吧!

  主意打定,这肚子就开始饿得呱呱叫了,人也懒得出去,就随便泡了两包方便面充饥。肚子填饱了,这人却是再也睡不着了,眺望着窗外繁星点点,一片云淡风清,心情好象舒畅了不少,我开始思虑着来北京后发生的一切,美女环绕、日进斗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了剑虹这档子事,一想到她,心情又是变得烦躁不堪起来了。

  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赶到了公司。

  清晨的公司静悄悄地空无一人,我来来回回的在桌椅间踱来踱去不知干什么好,终于等到美媚们来上班了,她们嘘寒问暖的问候了一下我的病情后便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惟有曼玲时不时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触又飞快的转向别处,但那眼里藏不住的幽怨却落在了我眼里,心中猛地掠过一丝愧疚,想起了那天晚上捉弄了她,这两天也没去慰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现在心里还难过着呢。

  但我现在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剑虹直到现在还没来,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所谓关心则乱,管它缘自真情也好,出于怜悯也罢,反正剑虹的一举一动真的已经开始牵引着我的喜怒哀乐。

  我就这样不断一个人绕来绕去想东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啊?”我这才发觉自己都已走了几个钟头了,剑虹还没来,连黄总也没出现,害我想找个人问清楚状况都不行,于是我对安琪说:“你们先走吧,别管我,我还有点事。”

  打发走了她们,公司里又只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么事了啊?我终于忍不住抄起电话打给剑虹,可电话里传来的是语音小姐“您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请稍后再拨”的声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拨叫,可还是老样子,不得已又拨了黄总的手机,竟然关机!我气得都快发疯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具往昔,到我office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来的竟然是我的冤家对头林紫琼!“呕你去死吧。”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本来心情就不好了,又看见她那扮得高贵无比凛然不可侵犯的屌样我就更加来气。

  不过,我还是依言跟在她的屁股后进了她的办公室,毕竟她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嘛。没想到她拿了个公文袋后转个身又走进了黄总的办公室,我虽是疑惑不解但仍跟着她走了进去。

  林紫琼一屁股坐在了黄总的大班椅上,怒目圆睁的望着我不发一言,俨然一幅老板娘的模样。我在心里暗说:知道你和老板有一腿啦,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不过,我这心里还真给她看得有点发毛,说起话来声音也低了几分:“紫琼姐,你究竟找我有啥贵干啊?”

  “哼!黄总叫我来问你,怎么上次让你把报关的资料拿给廖科你也没去啊?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林紫琼说着“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了桌子上。什么跟什么啊,我真是给搞糊涂了,黄总和廖科不是应该早就商量好了,设下圈套让我钻的吗?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开来看,里面装的还真是那八百吨聚乙烯的申报文件,不过细看之下,我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因为我看到货物名一栏里填的就是聚乙烯,这份文件完全是正规的!

  不过这都为了什么啊,我是越发糊涂了。

  “黄总呢?黄总在哪里?”

  还没等林紫琼回答,门口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黄总像个鬼魅般乍然出现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说:“黄总,不是您交给我十万块钱,哦,不,是八万块叫我拿给廖科的吗?”

  黄总一把甩开我的手说:“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啥时交给你八万块钱叫你拿给廖科的?”

  没想到黄总竟来了个全不认帐,我一下子呆住了。哪知黄总紧接着又说:“我还正想问你呢,廖科打电话给我说你向他行贿,还说要报警捉你呢!还是我给拦下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要是说不清楚那我也没法救你了。”

  天啊!不会吧!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但我还是清醒的意识到,我已经完全堕入了一个编织得严严实实的黑网里,自己的小命现在全在人家手心里捏着了。

  黄总这时又试探着问:“其实廖科倒也没想整死你,他跟我说了,只要你能将剑虹送去给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了,你打算怎样做啊?”

  “不!不!不!我宁死也不会让剑虹去给廖科那个老不死的玩弄!大不了我就去坐牢,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身处绝境的时候反而能决绝的说出这番话来,或许是早在昨晚剑虹跟我诉说了她对我的深情后我便已下定了决心要保护她,只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许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剑虹对我有多么重要,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勇士,有一股豪气在胸中腾起,周身热血彭湃,无惧、无畏、无敌!

  但黄总显然未将我摆进眼里,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年轻人,别把大话说早咯,我再给你看样东西,你跟我来。”

  黄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我有些莫明其妙的也跟着他走。只见他进到会客室里,打开了电视机,接着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内取出了一盘录影带塞进了放映机,这才对我说:“好好欣赏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了电视机,天啊!我看到了什么?电视上出现的是一男一女正在交媾的画面,还不断地有淫声秽语传出来,而那个男的竟然就是我,那个女的就是剑虹,正是那天我们趁公司没人在黄总办公室里演绎的一幕非典型做爱!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盘录影带的?”

  我惊讶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嘿嘿,没想到吧?我的办公室里可是装有自动感应摄像系统的,你们那天的激情画面它可全一点不漏的给记录下来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饶我自认聪明绝顶,可这一时之间也猜不透黄总这老狐狸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也没怎么地,就想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去做,如果你不想在牢里坐上一辈子和让所有人都欣赏到你同剑虹这盘激情性爱片的话。”

  “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听你的,你就要公开这盘录影带来威胁我?”

  我难以置信的问。坐牢嘛倒还吓不到我,可这录影带倒是煞费思量,虽然看那些A片的时候我有时也恨不得自己能变成里面的男优跟那些漂亮迷人的女优大搞特搞,可如今自己真成了A片的男主角,反而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我虽说没琼美凤那般身名显赫,但跟剑虹这个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计爱看的人也不会少,那我不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天啊,这让我今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去泡纯情MM啊!这可算击中我的要害了,我此时总算明白,原来偷拍人家做爱,不但可以用来要挟女人,对男人也一样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点要用头去撞墙了,怎么那天非要跑到黄总的办公室里去搞,直接在外面弄不就得了,就算给人撞见了那也比现在给人家拍成带子强啊!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就不知黄总到底想要威胁我干吗,想来想去,好象我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贪图的啊?到底他费这么多心机是为什么呢?

  “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事,别打哑谜了。”

  我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对黄总说。

  “年轻人,别着急嘛!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黄总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自觉已是胜卷在握了,有条不紊地诉说开来:“我年纪渐渐大了,很多事办起来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啦,可我不想我倾尽心血打拼下来的这份事业后继无人,所以近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接班人,好帮我分担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清楚,像这样的好事应该有很多人求之不得啊,他干嘛非得费那么大的精力找我呢?

  黄总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说道:“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吧?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有种亲切感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我要找的这个接班人,他必须有胆识、有谋略,还要能做到处事不惊、临危不惧,这还不够,他还得具有迷惑女人、驾驭女人的本事,而据我这些天来的观察,这些条件你都具备了,所以我决定让你来做我的接班人。”

  我丝毫不为黄总的话所动,不卑不亢的对他说道:“黄总,真承蒙您老人家看得起了,可惜您看漏了一点,我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还没卑鄙到要靠出卖心爱的女人来换取自己锦绣前程那个地步。”

  黄总闻言好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又说:“小昔啊,我倒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情圣啊。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说到底不过就像狗一样卑贱,只要你不时丢给她一些骨头啃,那她就会像狗一样的对你摇头摆尾了。唉!年轻那会儿,我倒也曾同你现在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头宝的!”

  黄总说到这儿目光游离,神情也有些恍惚,倒好象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的。不过我可管不了他那么多,他对女人的那番评价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在吐狗屎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像是在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义愤填膺地说:“女人要都像你说的这般下贱,那我倒真想知道你妈当年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心急口快说过火了,这下是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果然,黄总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似要冒出火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反正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了,我也就铁了心硬挺到底,无畏的迎着他逼视过来的目光回敬过去。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黄总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际,又听得他说:“好小子,倒真像极了我当年的屌样,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了老子的胃口。”

  稍歇了口气,他又接着说:“看来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说的一样跟狗一般下贱啦,也罢,就让你见识见识,这眼前就有样板给你看。”

  黄总说完这句,脸色突地一变,严厉的对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紫琼说道:“贱奴,还愣着干什么?马上趴在地上给我爬过来,注意要边爬边扭你那大屁股,也好让小昔见识一下你们女人的贱样!”

  我闻言大吃一惊地回过头去看着紫琼,只见她慌得手足失措,但并未依言趴在地上,似乎是对黄总的命令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为我的在场而显得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着黄总,嘴里说:“黄总,可在这里……这里……”

  黄总显然未被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话未说完他便勃然大怒的打断了她:“现在该叫我什么,忘了吗?还不给我过来。”

  “是,是,主人!”

  紫琼机械似的应着话,但仍显得有些抗拒的站立着,越发可怜兮兮的望着黄总,看得人心里发酸。但黄总好象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反而似乎是对她的不听号令大感震怒,他猛然咆哮起来:“你这贱母狗,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是几天没打皮发痒啦?看我怎么惩罚你,还不马上给我滚过来!”

  “是,主人,奴儿知错了。”

  紫琼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扑通”一声立马“四脚”着地的跪在了地上。要不是地上还铺有地毯,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一下会不会把她的膝盖给撞坏呢!

  这时只见紫琼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摇的向黄总的脚跟前爬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无力抗争不得不从。

  我被这幅奇景惊得目瞪口呆,虽说我曾亲眼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但那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一幕来得震撼,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会有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摆出这么一幅摇尾乞怜、下贱无耻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常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高贵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琼!

  一时间,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我不是在做梦!眼前这像狗一样在地上蜷爬着的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冤家对头林紫琼!令人称奇的是尽管正在做着这些无比屈辱羞耻的动作,但她脸上高贵不可侵犯的神色并未因此而稍减半分,不过此时她的这幅神情在男人看来只能更加增添想要彻底凌辱她的欲望了。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说这个紫琼处处和我过不去,看见她受辱我应该很高兴才对,但她那梨花带雨惹人爱怜的凄惨模样让我看了又生恻隐之心。

  晃眼间,紫琼已爬过了我的身前正向黄总靠近,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思维也暂停,眼里脑里晃着的都是紫琼那个白嫩的大屁股。

  那是因为她穿着一条黑色短裙的缘故,那条裙子太短,只能遮到她的大腿中部,平时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可这一趴下来,那里面穿着的内裤可就一览无遗啦。刚巧,紫琼今天穿的又是一条十分名贵性感的浅蓝蕾丝内裤,呐,就是那种半透明、好像会反光,让男人一见就血脉贲张,又叫什么情趣内衣的东东。

  那东东太偷工减料,仅能裹住那条小沟,旁边乌黑茂密的杂草都跑了出来,给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更要命的是紫琼的屁股还随着前进的步伐不停左右摇摆着,诱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冲动,此刻我的视线全被那时隐时现的方寸之地吸引住了,裤裆里的小家伙也开始骚动,别说其它的,这时恐怕问我娘姓什么我都给忘记了。

  转眼间,紫琼就已爬到了黄总跟前,正拿脸颊在黄总的小腿上磨蹭,状极亲昵,其行为果真与小狗无异,直叫我看得发指眦裂、精虫上脑。

  但听得黄总心满意足的“嘿嘿”一笑,又说道:“怎么,小母狗,知道怕了吗?不过还是得小小的惩戒一下,好让你明白胆敢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是的,奴儿知道错了,就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黄总话音刚落,紫琼几乎就是立刻接了上去,配合得天衣无缝,给我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演戏,不过听到从紫琼的嘴里吐出这么下贱无耻的话,依然让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得发抖。

  黄总可没理我的感受,他依旧发着他的号施令:“把头趴低些,把屁股翘高点,对了,就是这个样子。”他边说边已绕到了紫琼的身后,又肥又粗的一双大手掌按在了紫琼那高高翘起,丰腴肥美的两片屁股肉上,边抚摸边说:“哟,这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我还真有些不舍得打呢!”

  口中这样说着,手底下却不慢,他一把捉住了紫琼那条小内裤的边一拉将它扯下了半边,这下紫琼浑圆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由两山夹峙而形成的神秘峡谷也清晰的显现出来。

  我觉得口舌开始发干,呼吸也困难了,偏偏这时,黄总业已抡起了他的芭蕉掌“啪啪啪”的一下紧接一下打在了紫琼裸露的屁股上,“啊……噢……唔……啊……”紫琼口中也不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应和着,我被这淫靡至极的交响曲搞得心浮气躁,更气人的是黄总边享乐还边不忘挑衅似的转过头来望我,嘴角一撇一撇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女人就是这么贱的。

  说不清到底是气愤还是妒火中烧,我此时真有想杀了他取而代之的冲动,或者说,是也有想在紫琼那丰腴的屁股上打上几下尝尝滋味的冲动。不管怎么说,我已是不知不觉中移步到了他们面前,紫琼白嫩的屁股上冒起的一个个鲜红的手掌印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一横身挡在了黄总跟前,气势汹汹地吼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这算什么本事?”

  黄总对我的过激反应先是一愣,继而狂笑不止,笑罢又说道:“你说我欺负她?哈哈哈,可她就是喜欢被我欺负啊!我越打得重她可是越发享受呢,不信你问问她。你看,这骚母狗已经兴奋得底下都流出水来啦!”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拷!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只见紫琼的两腿似是疼痛难忍的不断上下微摆着,两腿之间有一撮油光发亮的毛发,由于被完全湿透了所以凝结在了一起,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正顺着发端滴落下来,粘稠稠的在半空中拉出了一条直线,透发出无比淫靡的味道来。

  这幅难得一见的奇景看得我差点当场爆血管,刚刚因怒气上涌而瘫软下去的肉棍又立马弹跳起来,而且来势更加凶猛,直欲破裤而出。此时不用问紫琼了,就连傻子也看得出来她正像只发情的母狗,接下来大概最想做的事就是张开大腿等着挨插了。

  果不出所料,这时又听她说:“主人,您怎么停下来了,快打呀!您打得奴儿好舒服噢,奴儿现在下边好痒啊,要不主人还是用您的大棍棍来打奴儿吧!哦……哦……哦……”

  紫琼边说着淫贱的话边发出勾魂的呻吟,听得我不禁痛骂:“他奶奶个熊,平时扮得好象圣女贞德一样对男人不屑一顾,当初不过就在电梯里给我摸了一下就他妈的记恨到现在,处处找我的碴,原来这私底下却是如此的下贱,真他妈的比妓女还不如,那么想给人插,不如让我来好了,屌个丫的。”

  当然,这话我是在心里头说的,虽说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了,但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寻思,大概紫琼应该就是传闻中那种喜欢受虐的女人吧?不过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被男人打屁屁还能兴奋得淌出淫水来。

  黄总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得意万分,也没顾得上紫琼正骚痒难耐的晃着个大屁股等他去插,反而调头对我说道:“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女人就都是这样像母狗一般贱的。”

  老实说,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心里对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动摇了,但我还是兀自死撑着:“确实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琼一样这么下贱的,但总有例外的吧?我认识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

  黄总又是狂笑起来,说道:“你说的是剑虹吧?你以为她就像你说的那样好吗?我告诉你,她比起紫琼来也好不了多少,都一样的贱!”

  其实我刚刚想的人倒不是剑虹,不过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错,虽说她也是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了,但那也全是被逼无奈的,又不是她的错,所以我相信,她的本质还是好的。不过既然黄总以为我说的人是她,那我也只好打蛇随棍上了,于是我对他说:“剑虹又怎会像你说的那样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黄总又是一阵轻蔑地狂笑,笑得我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啥也不懂的白痴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听得他说:“你可知道我这盘录影带哪来的?告诉你吧,笨蛋,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啊?实话告诉你,自从那天你们俩个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出来后,廖科就马上打电话把情况告诉我了,于是呢,我就设下了这个圈套等你来钻,怎么样,我的安排够巧妙吧?亏你这个臭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女人都会主动向你投怀送抱啊?嘿嘿,有了这盘录影带,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贿那么简单了,还得再加上条强奸,够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看你这回还服不服?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则是听得如坠冰窟,全身一阵阵发冷,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原先以为纵然和他们闹翻了,那大不了也就是个行贿的罪名,坐个三五七年的也就出来了,现在还加上条强奸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牢底做穿的问题啦,就连名声恐怕也得搞臭了。

  还有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机实在深沉得让人恐怖,不止如此,那还说明剑虹这些天来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戏给我看,而我,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给人家当猴子耍,玩弄于股掌之中还不知道,反而悲天悯人的白白为剑虹担忧了一整天,可昨晚剑虹对我说那番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情深意切,那样的真情流露,这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一时间,我只觉得脑子里千锤百转,乱成一团,越想越是迷惑,胸中一口闷气直顶心窝,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都是你编造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黄总对我的反应好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镇定的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也罢,我就再让你见个人,听她亲口对你说,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黄总说罢走出了门口,让我在那等着,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个正在等待宣判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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