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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上)

第07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上)

  同阿虹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做爱后,阿虹的一颗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阿虹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我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昔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中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我当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阿虹做爱时表现出的反应我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

  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阿虹变成了如今风骚入骨的淫娃留给我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阿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我怀里钻。

  打铁趁热,我趁机问起阿虹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阿虹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我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淫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昔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我对阿虹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做爱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数从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应该也随着随后我对她施行的虐待而报销了呀,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高潮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阿虹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

  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我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

  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

  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我而去……”

  说到这儿,阿虹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阿虹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我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阿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我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阿虹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00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阿虹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操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我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肉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我还是耐着心性听阿虹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

  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肮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我忍不住插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阿虹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我的眼睛,那目光里好象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象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着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又被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着说着阿虹又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

  阿虹并未理会我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根,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后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阿虹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我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阿虹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我急切地追问。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阿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我插话道:“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阿虹白了我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我不断点头。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挺着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色,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色眯眯的盯着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唇一阵乱啃,一只魔爪还插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虐我的乳房,当时我只觉得好象有一股股电流不断从身体流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着。

  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欲,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好象有种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种奇特的骚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还在机械的重复着:‘陈科,不要啊……陈科,不要这样子呀……”

  听着听着,我好象又见到了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渐渐燥热起来。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娇喘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小骚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湿透了耶!’我睁开眼望去,陈科的手上湿淋淋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还含糊不清的说:‘这奶子可真水啊,还硬梆梆的,奶头还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大是够大,可软绵绵的没一点弹性。’听得此言,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从乳头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舒服,使我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衣服被陈科解开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眼见自己这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气。

  这时,从下体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陈科的手指钻进了我的内裤中又挖又扣!我能感到他的一截手指头甚至已经钻进了我紧闭的密壶!

  ‘真紧啊!’恍恍忽忽中我听到陈科这样说,‘看来是还没被人干过多少次吧,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说着,陈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

  ‘啊!’我惊呼一声,脑子好象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那时我的身体可是还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呀,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交给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呢?睁眼看见陈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好象一只发情的野兽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猛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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