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我便开始正式上班了,虽然林小姐还是对我不理不睬,但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同公司的其他人也渐渐熟悉,大家开始有说有笑,我有时也说些不咸不湿的笑话,惹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点暧昧的气氛。但我发现,当我们谈笑时,小琪总是一个人静静地躲在旁边,似乎同大家不太合群,偶尔插句话也是小心翼翼地,一幅清清纯纯欲语还羞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对小琪有了莫大的兴趣,经过多方了解,我得知小琪的全名叫成安琪,是北京人,今年18岁,刚从北京师范学院毕业。
对于这种刚才学校毕业踏入社会的小女孩,最是容易受骗的了,况且看她那一说话就脸红的模样,恐怕连男人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在这色欲横流的社会里可算得上稀世珍宝了,这样的宝贝我当然不能错过啦,我决定就从她身上下手。
因此,一有空我就对安琪关心的嘘寒问暖,教她怎么待人接物,没几天工夫下来,安琪就已经整天“昔哥长,昔哥短”的绕着我的身边转,简直把我当成偶像般崇拜。
这天,我正假意给安琪看手相,拉着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给她大谈爱情线谈得不亦乐乎时,阿虹忽然急匆匆地叫我:“快,跟我一起去一下海关,我们有批货给海关扣押了。”
“怎么回事啊?”我边问边赶紧同阿虹奔向海关。
“刚才海关稽查科的廖科长打电话来说,我们刚申报进口的一批塑料手续不全,有走私嫌疑,叫我们过去接受调查。”
我对于进口贸易的猫腻也算略有所知,只是这种生意一般都是上下打点好的,照理是不会有意外发生的,于是我又问阿虹:“那我们这批货是不是走私进来的啊?”
阿虹说:“这批货是用低价的原料单报批,实质上进口的是高价原料,这也是走私的常用手法,我们公司也一向都是这样做的,廖科长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从来未曾出过岔子,这次不知怎么搞的。”
“哦,原来如此。”我的心忽然纠紧了。
出了门,我坐上阿虹的桑塔纳小轿车,一路飞奔,眨眼间,我们就到了海关大楼,阿虹轻车熟路的领着我往五楼稽查科的办公室走去,在一间写着科长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我和阿虹便走了进去。
阿虹急声问:“廖科,究竟怎么回事?”
“哦,小虹你来啦,先坐下,不要着急慢慢来。”廖科边说边望向我。
我也打量着廖科,只见他大约有五十好几,五短身材满面红光,秃了大半个前额的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抹得贼亮,还顶着一个大猪肚,一副标准的官僚嘴脸。心里虽然厌恶,但我还是得陪着笑脸向廖科长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小昔,刚来公司上班,以后还得廖科多多关照啊。”
“嗯……不错,有前途,年轻人要好好干啊!”廖科长打着官腔对我说,眼睛却色眯眯的盯着阿虹看。
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紧身衬衫,虽然外面还披上了一件风衣,但并没有拉上,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性感的黑色胸罩,那做得小小的两片布片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耸的胸部,有一半的春光乍泻,撩人遐思。更吸引人的是两条丰腴的长腿,在黑色薄如蝉翼的长裙中若隐若现,似乎都有一种引人犯罪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我都看得受不了。
“廖科,那件事究竟怎么样了。”阿虹娇声娇气的对廖科说,同时还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耸的胸部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廖科的胳膊。
这老色狼眼睛一下子就布满了血丝,一只手假装扶住阿虹,另一只手却迅速的插入阿虹的风衣里面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嘴里还假惺惺的说:“这件事还要研究研究,不过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搞定。”说完后,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当然识趣,连忙起身对廖科说:“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厕所先。”就起身告辞了。
刚出了办公室,里面就已经传来了阿虹压抑的“嗯……啊……不要这样嘛”的声音,傻子都知在干什么,我不由叹了口气,可怜一朵鲜花就要被糟蹋啦。
外面空无一人,大概都跑去货场验关了吧,我独自坐在长椅上,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这些老不死的,仗着手中有点实权,打着人民公仆的幌子为所欲为,平日里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个个男盗女娼,七老八十的还能将阿虹这样美貌的妙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怜我等无权无钱的小百姓却只能暗地里打飞机,呜呼哀哉。
我就这样漫无边际的想着,忽然耳边传来了“啪啪”的类似拍打肉体的声响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的声音。
我脑中忽地闪过阿虹那玲珑剔透曼妙的身体,眼前仿佛浮现出阿虹那光洁的身躯正被剥得一丝不挂,青春逼人的身体发出耀眼的光辉,廖科“嘿嘿”淫笑着欣赏即将到手的猎物,肥胖臃肿的身躯将阿虹压在身下,生满老茧的粗手在阿虹细嫩的肌肤上肆意蹂虐,将阿虹丰满的乳房随意变幻成各种形状,而阿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想到这儿,一股难以抑制的妒火嗖地窜上脑门。
趁这当口四下无人,我悄悄起身来到廖科的办公室门口,门内又清晰的传来了“嘶啦,啪啪”的声响,还有阿虹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痛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证往门缝一插一拨,门便开了一条缝,我忙将眼睛凑上去往门内偷窥,同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这一看,我的鼻血差点就留下来了。
只见阿虹被整个横放在廖科偌大的办公桌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被卷起推到了上面,就连黑色的乳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根带子还挂在手臂上,露出了两个有如馒头的小山峰,山峰上的两个小蓓蕾也正巍然耸立着。
而廖科那肥胖丑陋,皮肤松松垮垮,甚至还长满难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办公桌前,裤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根难看的腊肠(或许该称为老虫子才对)还软不拉矶的吊着。
但这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个老淫虫,他双手敏捷的抓住阿虹纤细的两只脚跟,将它们抬到肩膀上,头猛地往阿虹两腿间的三角地带栽去,发出了“啧啧”的声响,边品尝还边含糊不清的说:“年轻美女的逼就是正啊,连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啧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伸得笔直,脚趾头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跟处随着廖科的动作晃晃荡荡。年轻光鲜的胴体和苍老肥臃的猪猡如此不和谐的融为一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幅无比淫秽的画面。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觉我的小弟在裤中昂首冲天而起。
正在我思虑应该怎么办才好时,耳边又传来了更响亮的“啪啪”声。阿虹几乎是哭着说:“廖科长,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呜呜……”
敢情这老家伙是个虐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着胆子将门开大了点,这回我看清了,廖科举着硕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嫩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到处充满了红色的五指痕,更惨的还是胸前那对小可爱,被打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似要滴出血来。
廖科那老淫虫得意的看着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挣扎,又张开血盆大口将阿虹的乳头叼住,阿虹又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这时的阿虹,头发凌乱,身体痛苦的扭动着,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一行行晶莹的泪珠从眼里不停滚落,如暴雨梨花,我见犹怜。眼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这老怪物折磨成这副模样,我的心一阵痛,拳头都要攥出血来了。
这时,忽听廖科一声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家伙又能勃起啦!”接着又对阿虹说:“知道吗,我的鸡巴已经好久硬不起来啦,可自从上次见到你这小美人之后我就又有了想干的冲动,可你这狡猾的小娘们每次都借故逃脱,搞得我的心痒痒的。
嘿嘿,这次终于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这回还怎么从我的手心溜掉。
他妈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贵淑女,连奶子也不让老子摸一下,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听老子摆布,老子就不信你还是处女不成,刚刚还不是只亲了几下就连淫水都流下来了。
老子等这个机会可等得太久了,这回要不把你的穴插烂,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只要你乖乖的给我打一炮,我保证你们的货明天就能放出来,要不然,你就和你的黄总一起洗干屁股准备坐牢吧!快,小骚货,把嘴张开,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嘴含住我的鸡巴的模样。”说着,就将稍微有了一点生气的鸡巴凑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这时不知是被廖科的这番话吓到了,还是刚才被打怕了,已经完全屈服在廖科的淫威之下,她哽咽着对廖科说:“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随便你想怎样都成。”
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我不无怜惜的想。谁知廖科竟然说:“不打你,那怎么成,我就是要在你这迷死人的胴体上留下我的印记,我就是喜欢听你在我的拍打下发出求饶呻吟的声音,看你还怎么扮高贵大方。”说完就又在阿虹丰满的屁屁上啪啪两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阵叫痛声。
可老淫虫似乎越听哀叫越兴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说:“还不快给我舔鸡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轻啊!”
阿虹这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闻言竟双手捧住了那鸡巴就要往口里塞,可也许是那鸡巴实在太丑陋了,黑不溜秋的还有皱成一团的包片,还没送到嘴边,阿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下可惹恼了廖科,他扬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下,骂道:“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鸡巴腥,还想扮高贵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说着就是盖头盖脸一阵猛打。
阿虹无处躲避,只是哭着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呜呜……”
真是惨,这老变态,有美女送上门来给他玩还变着法儿这样摧残她,简直就是暴敛天物,我都想玩还玩不到呢。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儿被一头恶狼凌辱无动于衷,我还算个男人吗?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烧坏了我的大脑,算了,反正我也是贱民一个,大不了再流浪它乡,豁出去了!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两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鸡巴一下子就给吓软了,脸色也吓得铁青,我想,这样一吓,恐怕这老淫虫以后都玩不了女人了吧。
再看阿虹,给吓得傻傻的不知所措,连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乳房给捏得有几处青紫,一边还有一圈牙印,带着泪痕的俏脸也有几条红色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过去,将衬衫给她拉下来,搂着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呐。”
廖科这时也缓过气来,手指着我问:“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我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听见你想强奸这位小姐,所以进来看看。”
“笑话,强奸,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她。赵小姐,你可要记得还有批货在我手上呢!”廖科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紧要关头还能镇定自若地威胁阿虹,而阿虹也知事关重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是我自愿的。”
“听见了吗,还不给快给我滚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说。
我一时也愣住了,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掏出手机,对廖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们走私的一批货吗?可你刚才利用职权要挟赵小姐的话都被我录下来了,传出去恐怕你也得跟着坐牢吧。”说完,我按下手机放给廖科听。
廖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也哆嗦着说:“你究竟想怎样?”
有了把柄在手,我说话也大气许多:“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马上向赵小姐道歉,还有就是得把我们公司的货放出来,不然,你就等着公安局的人来吧。实话告诉你,我反正刚来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再说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几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权谋私外加强暴妇女,恐怕传出去连你的儿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廖科说。
这也是我在社会多年打滚得出的经验,我深知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别看这些官僚平时个个趾高气扬,一有痛脚给人捉住,那可是比谁都怕死。果然,廖科立时就陪着笑脸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兄弟,你们的货没问题,我明天就叫人给发了,这录音你就给销掉吧,我保证在也不对小赵无礼了,这样行吧,要不我给钱跟你买也行。”
“嘿嘿,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办完了再说吧,现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说。
“是是,赵小姐,对不起啦,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这只老狐狸,转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
得理需饶人,我也不想逼狗跳墙,便搂紧阿虹对她说:“算啦,我们回去吧。”说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淫虫独自在那里捶首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