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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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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敢。”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她掏出来露在空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作起来,嗔骂丫头臭流氓。

  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

  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许**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

  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

  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得,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谢谢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

  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

  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

  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

  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

  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

  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

  “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搂起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很温馨地交合在一块,一动不动。

  其实你们你们今天得去那个一下贺兰,昨天突然决定推迟回去本身就是为了她,不要让她觉得这次有白来一趟的感觉。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的勾当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调侃着慢慢地顶了她几下,换来的是她不住的呻吟…

  筱雅张开双腿,忘乎所以地高高举起将他的腰肢围绕起来,双手捧着易文结实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一片湿润的好处是让易文能进出自如,惊心动魄的快感并非来自急迫的冲击,器官交接处心有灵犀的蠕动和喘息交织的信息就已经非常诱惑地把两个认得神经给深深地勾动起来了。

  筱雅感觉从开始起自己一直在高潮的旁边徘徊,但是她不想那么快让它来到,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让自己按住他的身体,易文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她的刺激,让她逃离那个边缘。

  “好多的水哦……”易文说的她好害羞,一块浴巾被扯过来接纳涓涓的水流。

  “你们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肆的声音。

  “怎么会哦…难道你不开心吗?”

  “就是因为开心……回去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坏蛋。”筱雅拿出浑身解数,胯部狠狠地扭动着表达她的情绪。

  “呵呵,以后…你还逃的掉吗?知道我这两天最后悔什么吗?怎么这么笨,让你逍遥法外这么久。”

  易文一会躲闪着,一会又对她肆意的扭动来段猛烈的还击。

  “哦…。哦…。是真的吗?你没有骗人?”筱雅渐渐地被他牵引到高出,越来越高…。

  “我放了你还有他们能放过你吗?”

  易文觉得脊椎开始酥痒起来,那是熟悉的感觉,是开始举起投降的信号,他刚要让自己节奏慢下来,却和筱雅的新一轮猛烈的扭动撞车了,措手不及的还击只引来千军万马的呼应而已………

  他深深地顶入她深处,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连接在一起。

  许久,两个人依然在细细的喘息,易文翻身下来,搂着她躺在一边。

  “你过去看看吧,哄哄贺兰。”

  筱雅纤纤细致的手在他胸膛抚弄着,有点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细痕。

  “我这样过去能干什么?”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软软的荡着。筱雅红脸笑了,替他握住。

  说起来,以前大家的交往还是有些拘谨,现在筱雅觉得现在的易文更真实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恶作剧其实让人很放松,特别是带有一些色色含义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你们两夫妻有点带怜悯的意思。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真的,我很开心。”

  筱雅轻柔地握着他的那里,疲软的小东西又很奇怪的质感。

  “你说什么呢?瞎说。丫头怎么会找你?”

  “嘿嘿,因为她知道有人虎视眈眈已久了。”

  “谁?”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调皮的鼓鼓会阴部肌肉,让疲软的东西也夸张地跳了两跳。

  “又骗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来,身子挪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我帮帮你?”

  她弯下身体,让棒棒在自己脸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颤颤的。

  “喜欢它以后在你这里召之即来吗?”

  易文在她脸上抚摸起来,同时也触到自己的棒棒………

  “嗯……”

  筱雅脸色红润的让人惊讶,但还是点点红润的脸庞。

  “为了公平起见,希望它也在我这里召之即来。”

  易文色色地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窜入密林中,那里此时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团模糊了……

  “讨厌……哦……”,她扭身起来,身体的背叛让她难堪,一转身逃进卫生间。

  易文跟进去,和她一起冲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促使,双唇紧贴香舌蜜绕缠绵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开门出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厮缠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贺兰,是因为对筱雅肉体的痴迷?还是对亮那边的放心?应该还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为知冷知热的伴侣,无疑在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动摇,现在要说起对女人的痴迷从他的理性出发,有起码的尺度。

  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

  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谢谢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沙发上,仔细地打量易文:“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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