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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进入草原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藏民向导,本来亮的意思是要租马但是贺兰不敢骑,所以就带上向导慢慢地开着三菱往草原深处颠簸。

  其实也不敢开多远,怕加不到油开不回来。

  在那里,贺兰完成了她的夙愿,给两所帐篷学校各捐助了三万块钱,往回走的的时候,心情放松性致甚是高昂。两人在车上都禁不住的动些手脚,那个向导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只会简单的几句汉语,坐在后面想必看的热血奋涨,藏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已经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对于男女之事这个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于心,看着他们在前座的举动也表现的焦躁不定,举措不安。

  亮知道和贺兰的行为刺激了他,心里更是觉得有趣,甚至于产生以前和贺兰缠绵时涌现的念头。

  这个藏族男人仔细看是个很帅的小伙,健壮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壮硕,短发自然卷曲显得特别精壮,腰里挂着的藏刀显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却是出奇的好。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只是嘿嘿地笑着。

  在一个湖边,向导架起了火,开始烤带来的羊肉,亮带着贺兰沿湖边到了一个相对隐蔽之处,贺兰几乎没有经亮的挑唆就剥光衣服下了水,也是,有两三天没有洗澡了。

  贺兰白晃晃的,一踏进水尖叫起来,气温很高但是湖里的水温却是冰凉透骨,使得她马上放弃了清洗身体的念头,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向导的注意,虽然有些距离,但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体,她害羞的蹲下来引的亮哈哈大笑。他不怕冷,恶作剧地在湖里往上泼水把她弄湿,冰凉让她惊叫着四处逃窜,无意中展现了赤裸的诱惑。

  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时候特意展示了冻的缩进黑糊糊的毛发丛中的小弟弟,逗的贺兰忍俊不止别过脸去偷笑。

  那边喊着示意肉烤好了,这边贺兰不知道给怎么往湿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变戏法似的在那个双肩包里扯出一块大毛巾,给她裹上,然后自己就晃着两颗蛋蛋背着包往回走。

  让感觉感觉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个情节使我觉得感觉到老婆有一点陌生,当时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着裹着一条毯子回到车旁在一个陌生的异族男人跟前,肯定不会同意,也根本不会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就渴望着来一场裸泳,何况她基本上是属于一个旱鸭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么呢?

  在没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只能归咎于当时的环境气氛使人有回归原始的冲动吧。

  只有这么想,他才能稍稍体会到亮接下去说的情节的真实性。

  向导的名字其实很好记,叫阿西。

  亮说的时候是说就是那部日本电影名的那两个字,不过估计是瞎猜,藏族人起名肯定不会联想到阿西门的街这部电影的,阿西的父母长辈知道这部电影的机会微乎其微。

  阿西已经用腰刀把一只羊腿给分成了几小块,等贺兰羞羞涩涩地在自己的给她准备的那块羊羔皮毯上坐稳了,马上给她递过一块。

  亮在车上拿了几听百威啤酒,和阿西开始畅饮,四周寂静无声,有偶尔的鸟鸣虫吟,这样的气氛之下,再沉积于自己臆想的羞涩似乎也有点不合时宜。

  然而易文听到这里的时候却想的是:难道就没有顾忌到那个根本没有什么文化的鲁莽阿西见到玲珑浮凸的贺兰有什么歹意,象电影罗门生里的那个土匪抽出腰刀把你给咔嚓了,然后对贺兰下手?

  亮听了,愣了半天,老老实实地说“哎,当时真的是没想到这个。”说话的同时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后脑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上面。

  亮和贺兰坐在羊羔皮毡上,阿西随意地坐在草丛之上,显然他对于每天120元的报酬很满意,勤快尽职地做他该做的和并不完全属于他做事情。

  当他拿出他的酥油炒面时,亮忙把奶油面包塞给他,不许他吃那个,他闻不惯酥油的味道,阿西无奈只好笑呵呵地把他的宝贝重新包起来。

  草原上的阳光很特别,大块的白云漂浮走动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面一块阴一块明的,然后很快明暗转换。

  填饱肚子,亮开始不安分起来,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贺兰裹着的毯子,开始贺兰扭捏着因为阿西就在面前不到两米远的对面,但是亮的执着让她只有放弃,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东西拿到车旁边,回来拿其他东西时,看到的场景让他血脉奋涨。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汉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压下面,经管两人的身体有部分是裹着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整个身体包括脸部的白皙绝对让他感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为长期受高原阳光的侵害,裸露的脸部和手臂均呈焦红色,粗糙的很,但是这个女人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肤肌都是娇嫩无比……

  亮开始进入她,在他开始冲击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着嘴看他们,很天真。

  在阳光下,他的小麦色皮肤很古老,他的神色没有一丝的邪念,这时候,由于亮的动作,两个人裹着的东西早已滑落,身上早无寸缕,甚至两人的交合处也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动了她,贺兰没有再企图把自己遮掩起来,任一切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这场绮丽自然风光下的交媾很优美,如果能在高处拍摄下来,是很优美的一幅人间美景,很重要的一个陪衬是:阿西显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观赏他们的交媾缠绵,中间还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认为该做的事,期间把一切零碎的东西都搬到了车边,一会以后随时可以上路。

  今天晚上的两场球赛让人纳闷憋气,英格兰和巴西就那么莫名奇妙的就输了,可怜的英格兰人豪情万千的订下的整幢高级酒店是否还继续住下去,球赛完了,没有一点睡意,开了电脑想继续进入亮和贺兰的天地但很难进入角色……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表演秀以后,贺兰他们两个无形中觉的和阿西的距离近了许多,单纯的阿西似乎不经意中成了他们的同谋,回去的路上和可爱的向导热乎起来。

  在终于回到阿西家里告别的时候,亮把车上剩余的食品什么的都给阿西两个孩子留下了,还额外多给了一些钱,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朴,欣喜中阿西的父亲非要把刚宰杀的两只羊腿塞上车,两个人推托了好久也没能成功只好带着上路。

  “回到兰州马上去买煤气灶,”亮打趣道。

  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们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为当时回来的时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没有心情去调侃打探一切了,仅知的这一段还是许久以后两个在南边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将离开的时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结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

  在漫不经心中已经掏空的冰激凌盒子被他刮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中的贺兰和亮开始并没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

  贺兰今天淡淡地画了点妆,和以往的素净有点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经地邀请她赴两个人的十年周庆影响了她吧,竟然让她有了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却让亮觉得新奇和新鲜。

  贺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脑子乱乱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心里却在惦念老公见了儿子会如何和他解释晚上没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

  易文走了以后,房间里瞬间有了一些尴尬的气氛,也算正常吧,毕竟这几年最多只是偶尔通通电话,突然见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别扭。

  亮做的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是早就放在里面的,没有打开,直接递给贺兰。

  “什么?”

  “看看。”

  她打开,里面还包了一层丝绒,拿出来以后解开柔软的面料以后,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是呈绛红色的半透明的一个小雕塑,是一个人的上半身,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神态呈半沉醉状。

  “是贵州出产的一种石头,类似缅玉但又不是玉,是当地独有的。”他说。

  除了它的精致,贺兰似乎没有看出什么。

  “你看她象谁?”

  亮坐到她的身边,这是今晚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噢,是…?”细看人物的神态贺兰有点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几张照片,工艺师做了很长时间。”

  贺兰脸红了,今天老公送的礼物显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东西显然更能表现一个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气息总师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娓娓地传递过来。

  贺兰感动了,有点害羞地斜睨一眼,满目柔情。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去弄这个。”

  贺兰欣喜地重新开始审视手中的这个精巧的小东西。

  “是刚做好的吗?”

  亮着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耸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几揉。

  “真讨厌。”她拍开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说亮的回答更让贺兰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异的,感觉到亮一直是在惦记着她,心里浮上来的颤动让她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

  “喜欢,给我包起来。”她娇嗔地说。

  亮慢慢地裹上金丝绒细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时,她搂住了他。

  亮有点手足无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转过身子,一阵温暖芬芳的熟悉的贺兰独有的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来,其实贺兰不是几年前那个羞羞答答的少妇了,她是经过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经过短短的羞涩以后,她的渴望终于抑制不住地暴发开来。

  她把亲吻送上去,很熟练地象条蛇一样在小小的谢谢上把亮紧紧地缠住,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躏成一团,贺兰在亮的面前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柔软的身体,芬芳的气息炽热的亲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热一阵接一阵袭来,心痴神迷……

  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然后在他宽阔的胸肌开始亲吻,速度从急切开始雍容起来,变的从容不迫舌头一直抵达到他的皮带处,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

  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面亲的姿势,很柔软很煽情,好像在试探性的寻找新的东西。

  她从裤子外面轻轻地咬住他的小弟弟时,他已经非常紧张了,被咬住的性器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颤抖。

  她仰起脸,温柔而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在解他的皮带。

  在她握住他的时候,她再次抬起头,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脸红了,她满意了,低下头去,秀发把亮的私处完全给遮盖了,他把手插进她的秀发间,缓缓地梳理着,但是阴茎却在触电似的享受着她销魂地吸吮从慢慢的舔吸到开始旋转着含……

  她再次抬头看着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样子她很高兴,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揉着,弄得他一翘一翘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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