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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再也不当老师了,还不够丢人的,自己这几个兄弟果然是被人教坏了,一个个的没有节操,不知廉耻,谁教的,一定是柔儿,必须教训,呃……等小虎这次射完。

  拽住鬼鬼祟祟的小云“躲什么呢?沙丘又揍你了?”

  “爹,你吓死我了,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小姐姐,非让我叫她婶婶,才比我大那么一点。”

  “小云听爹的话,那个小姐姐你可不许动坏心思,那是你小虎叔的。”

  小云鄙视的看了傻子一眼“爹你胡说什么,小屁丫头,谁稀罕她,我就喜欢,啊,婉姨娘来了,姨娘抱抱……”

  小云风一样冲入了婉儿怀里。看看,这才是我儿子,傻子脆弱的心灵得到了一丝安慰,然后就看着神兽是怎么把在婉儿怀里大吃豆腐的小云拎了出去。

  武青麒很悲催,进吕府比进皇宫还要小心,今天好不容易没被神兽发现溜进了敏瑶的房间,可……妹妹怎么在这儿?

  “啊,皇兄你进女子的房间怎么不敲门?”

  玉灵有些不明白皇兄和这家的关系,夫人的卧房他居然也想进就进。

  到底是姊妹连心,若瑶轻笑着拉着玉灵离开,敏瑶红着脸给武青麒斟了杯茶,只是她们才一离开,身子就被人抱在了怀里,“不,不要,你胆子也太大了。”

  “好妹妹,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我安排好了。”

  “你胡说,那天我是被你弄的受不了才答应了那羞人的事,武家哥哥,不要好不好?”

  “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武青麒眼中有点落寞。

  “武哥哥,你生气了?”

  “我不能常来见你,有时在府中想你想的紧了才会出此下策,那时大哥不在你不同意我能理解,可现在大哥都回来了,好妹妹,就一次好不好,这样你就能随时陪在我身边了。”

  他说的动情,敏瑶红着脸看着他希翼的双目,心头微软,轻轻点了点头。

  武青麒告辞离开没多久,若瑶坏笑着进了屋,“武哥哥,不要好不好?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

  “你这臭丫头,就知道偷听,还好意思说我,那小哥俩缠的你还不够紧么?”

  一句话说的若瑶面红耳赤,“臭姐姐,当初你可是也和他们,啊,你敢掐我……”

  姐妹俩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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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楼的三层,工部侍郎赵常山已经急不可耐了,“李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你答应给大伙引荐的云竹呢,我们几个可没有你的文采,这次帮忙修宅院可全都是看在云竹面子上,现在这茶水喝了一肚子,人我们可是还……还……”

  他怔怔的盯着门口,李昶和在座的另两位工部主事一起转过头去。

  几人均是在建府时出了力气的人物,酬谢一下自然是应该的,相公虽然一再叮嘱摆酒请他们时要通知自己,可聪明的云竹哪会上当,他不来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自己还能应付,一但他来搀和非得出事不可,想想便叫人脸红。瑶钗霞帔,淡粉薄妆,选衣服时却让人犯愁,那个坏相公,来了几次后就指手画脚的找裁缝把自己的衣服全改了一遍,美其名曰可一让人提神醒脑,还不是便宜那些臭男人,这件,只有这件按相公的要求新做的长裙算是能把身子都包裹住,还未在人前穿过呢。

  月白撒花的长裙很贴身,有些太贴身了,胸前的高耸绷的有些紧,束胸的带子也能看出痕迹,爱美的云竹不能忍受这些瑕疵,去掉束胸会不会好些,还好胸口的部位娟秀着几朵红梅,应该看不出那微微的凸起,往下腰部紧束,玉股浑圆,裙子两侧的开叉太高了,几乎到了腰部,这样整条大腿都会被人看到,还好相公走后云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排暗扣,这样就只能看到一条细白的腿线和晶莹的小腿,也不用再担心裙摆会掀起来。只是相公为什么把这件长裙叫做旗袍呢?

  轻轻转了个身,啊,云竹这才发现胖墩儿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正在流口水“嫂子,你真美。”

  “小色鬼,又偷看嫂子换衣服,去告诉妈妈通知客人,我马上就过去。”

  胖墩儿没动,反倒冲云竹走过来,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你干什么,现在不行,昨天晚上不是才有过……啊,你这孩子。”

  胖墩儿几乎有些粗暴的把云竹推坐在椅子上,刚系好的扣子又被人解开了,胖墩儿埋首往云竹腿间探去,怎么还有条白色软布护住了裆部,不耐烦的解下扔到一边,嫂子那条迷人的小溪又对自己敞开了,胖墩儿重重的一口啄了上去。

  “噢……别,别这么急,嫂子是你的,嫂子永远都是你的”云竹被迫分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坐在椅子上的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羞耻,面色渐渐红润,手却轻柔的抚摸着胖墩儿的头顶“小冤家,总这样迟早有一天你会腻了嫂子的。”

  一席话明显是激起了胖墩儿的不满“啊,不要,舌头别动那么快,噢噢……嫂子错了,嫂子不说了……噢……不要咬阴蒂……受不了……”

  胖墩的一轮二号位快攻杀的云竹溃不成军,负责拦网的两条长腿已经叛变的夹住了胖墩儿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间两粒凸起渐渐变的明显,这回却是什么花也挡不住了。

  舌尖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肿胀的阴蒂,含进嘴里,是我的了,肥腻的阴唇,舔一遍,也是我的了,怎么还有个洞洞没人占领,把舌头伸进去,也归我。云竹要疯了,双腿间那跃动的精灵几乎滑过了她每一寸肌肤,当他终于发现了那销魂的桃源并努力钻弄时,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云竹崩溃了“啊……快躲开……不要,嫂子要泻了,要流出来了……啊,啊……”

  肉穴猛的一缩,然后便如开闸的洪水,胖墩儿不仅没躲反而张开嘴……

  胖墩儿抬起头时,云竹满面含春眼角挂泪,在嫂子温柔的注视中,咕噜一声,胖墩儿居然咽了下去。“你,你这孩子,那个东西怎么能咽?”

  “可是我每次射进嫂子嘴里,嫂子不都是咽下去。嫂子我也想要。”

  胖墩儿站起身,下面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云竹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胖墩儿的脑袋,就蹲在了少年身前,解开裤子,那根大肉枪几乎是啪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用手托住两颗卵蛋,云竹刚刚张开嘴,敲门的声音响起“姑娘,客人都等急了,你还没准备好么?”

  是张妈妈来催了,云竹淘气的一拍胖墩儿的小家伙,“让你刚才欺负嫂子,罚它就这么立着。”

  站起身看见胖墩儿委屈的小脸心又软了“乖,晚上嫂子都听你的。”

  在胖墩儿的脸上轻轻一亲,云竹匆匆离去。嫂子走了,胖墩儿有点失落,突然发现桌边嫂子遗落的那条缠在裆间的软布,迫不及待的缠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赵常山看傻了,早就听说过云竹的名声,奈何文采不佳,音律不通,一直无缘得见,据说礼部的李昶能得佳人青睐,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这次李昶求到门上,那是一拍即合,能和云竹大家同桌共饮,说出去都有面子。苏继友是工部老吏,奈何混了一辈子也只是个主事,官位不高俸禄不丰,又有些惧内,千金搂更是从没来过。蔡超是个刚调入工部任职的年轻人,更是没见过此等场面,一看见云竹的样貌直接就红了脸。

  以云竹的眼光哪会看不出以何人为首,李昶是熟人不用管他,轻轻走到赵常山跟前“这位就是赵大人吧,这次云竹借花献佛,多亏了有您帮忙,在此谢过了。”

  说罢,深深一福。

  云竹的样貌自不用说,这一身的装扮也是从未见过的,竟是将她的曲线完全衬托了出来,身子下蹲之际两侧的裙摆居然微微散开,修长的白腿更是直接露到了胯部,在座的男人眼睛陡然瞪圆,赵常山更是忘了答礼。云竹感觉有异,眼神微微一扫,便娇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都怪胖墩儿,刚才匆忙中居然忘了把暗扣系好,那条软布也没能要回来,这件裙子下现在启不是……有心回去整理,可是已经走不脱了,赵常山一点也不见外的握住了云竹的小手,“来来,云大家迟到,当罚酒三杯。”

  “大人……" 云竹撒娇般的一声轻呼,赵常山的骨头都要酥了。这手真是嫩滑,葱根般的芊芊玉指柔弱无骨,抽走也不打紧,人在身边就好,云竹端起酒杯“那小女子就自罚三杯,几位大人可不要见怪。”

  连干两杯,脸色更加红润,当真是美艳无匹。赵常山在刚才云竹喝酒时眼睛已经自然飘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贴身的衣料高耸的乳房,那隐藏在点点红梅中的微微凸起,如此曼妙的身子咋么就便宜李昶了,这要是能赎回家去,谁还要逛青楼,礼部是个清水衙门,可工部随便那个款项自己占用一点就要富的流油,只要云竹肯赎身,财力上无疑是自己更为雄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赵常山甚至已经在盘算是把云竹娶回家里做妾,还是养在外面金屋藏娇……

  李昶有点吃醋了,他今天以半个主人自居,虽然知道云竹的心里怕是更青睐吕大人,可自己也算是入幕之宾,你赵胖子今天第一次见又是拉手,眼神又色眯眯的,难道也想染指?不动声色的把云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今日蒙云竹青睐,肯看在小弟的面子屈身相见,这第三杯酒我就代云竹饮了。”

  这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云竹捂嘴轻笑,这个李昶,居然还吃醋了,到不便抚他好意,那个赵大人的目光也确实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赵常山是李昶拉来帮忙修建将军府的,他并不知道款子是哪里出的,要是知道是云竹这个富婆掏的钱,怕也不会生出给她赎身的心思,都是官面上的人,想吃可吃相也要好看,当面争风吃醋的事几人还干不出来,云竹应付这样的场面得心应手,几句话间便转圜了气氛,自然不会让场间的任何一人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这么说蔡大人是刚调入工部不久了,这么年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蔡大人”赵常山接话道“毛都没长齐的屁娃子,家里刚说了门亲事,还是个初哥。”

  他说的随便,蔡超更不好意思了,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常山“姑父……”

  “哦?两位居然还带亲?”

  “内子的小侄,前年就中了举人,今年工部有缺我就把他要了过来,也算自家人有个照应。”

  “赵大人好大的胆子,不怕这蔡兄弟回家告诉姐姐么?”

  云竹说笑了一句,蔡超涨红了脸,“不,不说。”

  几个人哄堂大笑,气氛越加热烈,云竹发现身边的李昶有些闷,知道男人的小孩心思,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吃醋了?”

  “才没有。”

  李昶咬着牙不认账。

  “好拉,他们怎么和你相比,你欺负人家的次数还少了?”

  李昶一听果然抬起了头,“你拒绝我两次了,那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云竹哪敢答应他,胖墩儿还在房里等着呢,扭捏着不肯点头,李昶知道今天没戏了,他素来不勉强云竹,君子好色也取之有道,只是确实是想的紧了,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云竹腿上,“那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刚拒绝他一次,云竹不忍再拒绝他,谁知刚一轻轻点头那只手却一翻从腿侧的开叉处伸了进去,“不,别,噢……”

  作为熟客的李昶可不会客气,刚才看见从开叉露出的长腿就幻想着那里面的风光,如今一击得手,真,真的……

  云竹大家有些坐卧不宁,小脸更加的绯红,明亮的凤目也渐渐眯了起来,赵常山觉得不太对劲,偷眼看去,果然云竹身前的裙摆微微抖动着……“李大人,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当宾客尽欢,你怎能一个人拉着云竹窃窃私语,罚酒罚酒!”

  李昶刚遂了心愿,正是志得意满,来者不惧,连饮数杯,云竹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李昶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一进来便直奔羞处,阴蒂被他揉的又酥又麻不说,自己要不是坐着怕是连那桃源也要被他手指插了进去,云竹觉得自己忍不住快叫出来了,还好赵常山给她解了围,感激的看了眼赵常山,却发现对方也在偷看自己,眼中的情欲之色却是遮都遮不住,他,他发现了?

  官场上的丑事,秘闻不断的作为谈资被讲了出来,多是无关痛痒的闲话,倒也渐渐的拉近了距离,李昶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口齿不清,云竹早就躲到了蔡超和苏继友的中间,赵常山的身边她已经不敢坐了,这两位虽然眼睛也不老实,可手还算规矩。尤其是蔡超,难道真的还是个初哥?一看自己就脸红,可眼睛还是不断的偷瞄裙摆间露出的长腿,胖墩儿刚开始时也总是这般模样,爱屋及乌云竹不免多看他两眼,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须,哎呀,他脸又红了!

  “云竹大家这样欺负我这没经过世面的外甥,可是不对。”

  赵常山,他什么时候和苏大人换的座位,怎么坐到自己身边来了,云竹转过身子,有意的扯了车裙摆,不想露出太多,反倒吸引了赵常山的主意,“云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赵大人,您说什么呢”云竹娇羞的嗔了一句。

  赵常山却不理她,“李大人,你说今天在座的是不是都算云竹的客人。”

  李昶舌头都大了,哪能理解赵常山在说什么“涮,当让涮。”

  “那云竹对咱们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

  “应该,太应该了。”

  “那李大人享受的待遇是不是我们都应该享受一下,比如让云竹大家敬酒之类的。”

  李昶被成功的带进了沟里,他才一点头云竹就知道坏了,赵常山的一只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腿上,“赵,赵大人,别这样。”

  “李大人可是同意了的”赵常山突然放低了声音“云竹,我不知道这么叫你妥不妥当,可你的名声确实是让我等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我是惊为天人,何况你还这么的……知情识趣。”

  说话间手已经突破了云竹无力的推挡,顺着光滑的长腿伸入了两腿中间。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云竹轻吟一声就夹紧了双腿,也把男人的手夹在了中间“不,赵大人,你不能……噢……别动。”

  “好嫩的穴”赵常山活动着手指“都湿成这样了,李大人摸的?”

  “你,你乱说,噢……别,别摸了……是,是他摸的,赵大人你放过我,你要是想要我去给你找千金搂最好的姑娘来。”

  “真的?千金搂最好的姑娘?做什么都可以么?”

  “可,可以,赵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身子一轻,云竹发现自己居然被赵常山抱到了腿上。

  “千金搂有你在,谁还敢称最好的姑娘,云竹,今天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做什么都可以。”

  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云竹甚至已经感觉到臀肉下压住了一根硬物,“不,赵大人,噢……轻,轻些……李昶会看到的……噢,别,别捏了……”

  云竹被迫环住了赵常山的脖子,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身子阵轻颤,李昶醉眼迷离,云竹好像靠在赵胖子身上了,这,这有什么,那身子的美好一定要进去了才能体会,身边的苏继友又在劝酒,喝!

  蔡超可是就坐在两人身边,姑父把云竹拉到腿上去了,姑父的手从裙摆间伸进去了,云竹在姑父耳边呓语着什么,姑父居然把云竹腿前的裙摆掀到一边去了,啊,姑父在摸,摸……

  白皙的肌肤,修长的玉腿,姑父的手指中间漏出了几缕乌黑的阴毛,蔡超看的面红耳赤,云竹的脸很红,看了自己一眼便羞的扭过了脸,李大人还没发现他的女人就要被我姑父……

  “快,快住手,蔡大人在看,不,不要这样,噢……”

  “怕什么,我自家外甥,不会说出去的,到是你别乱动,要是让李昶发现的话……”

  云竹果然不敢动了,任由肉穴内那灵活的手指又扣又挖,俏脸突然埋到赵常山肩上,身子急抖几下就不动了“舒服了?”

  “你,赵大人你坏死了。”

  受不住男人的玩弄,又是在这种偷摸的环境下,云竹泻了身子才敢轻轻出声。蔡超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停了,不是说女人下面有个销魂洞,男人要进去了,才会……果然没有久等,姑父的手轻轻的托住了云竹的肉臀……

  赵常山在往上抬自己的屁股,云竹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可还在桌边,李昶也并未全醉,自己这样已经要羞死个人了要是再被他直接得了身子,“赵大人不行,人家不能对不起李大人”不敢提傻子,只好拿李昶当挡箭牌,阴蒂早就因为充血凸成了一个小肉珠,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湿腻一片,云竹想跑被揽住了腰,想坐可赵常山的手正在下面翻腾,稍一犹豫的工夫啊的一声轻呼,一条滚烫的肉枪便已横在她两片肥嫩的臀瓣中间。”云竹为何惊呼,可是赵胖子欺负你了,莫要怕他,银两还未和他结清,咱们赖着不给。“李昶是真醉了,摇晃着站起来就要转过圆桌,云竹巴不得他能来救自己于水火,只是他才一站起便呕的一声,捂着嘴冲出房门。百无一用是书生,苏继友跟出去照看他,这房里便只剩下云竹和两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区别是胆大的用鸡巴吃肉,胆小的用眼睛喝汤。

  李昶暂时不在,赵常山胆子大了许多,手也不客气的攀上了云竹的丰乳,准确的捏住那粒凸起“云竹啊云竹,你可馋死我了。”

  “赵大人不要,别这样,啊……”

  身子扭动,两片湿腻的阴唇居然在男人的肉柱上滑了一下,娇哼中身子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赵常山搂着她的腰把她轻轻的抬起了点,饱受云竹欺压的肉枪终于昂头挺身,“赵大人,不,你不能进来”抬眼间却于蔡超四目相对,看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羞处,云竹嘤咛一声腿脚发软,再也抵抗不住赵常山的侵犯。

  蔡超的手早就伸进了裤裆,姑父的胆子好大,虽然这云竹算青楼里的头牌,可听说是不卖身的,现在又算是李大人的相好,没想到在这酒桌边就……姑父的龟头已经看不到了,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身子,那该是怎样的感觉?他没有过女人,只能想象,赵常山确是此中老手,一圈软肉紧紧裹着自的龟头,肉体上的感觉自不必说,关键是现在自己也算是偷了李昶的女人,云竹那羞中带怯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让他心痒难忍,“唐突了佳人,是我孟浪了,云竹若真是觉得对不起李大人,那我抽出去便是。”

  说着用手从后面托住了云竹的两片圆臀,不让她真的坐下去。

  云竹费了好大的力气又用肘支着桌面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到,身下就是一条正在寻幽探秘的肉龙,连龟头都陷入了自己穴口的嫩肉中,胖墩的口,李昶的手,又被这赵大人轻薄了半天,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那些男人心里怀了什么龌龊心思,可表面上总要装的道貌岸然,都怪相公,身子变的好敏感,衣服都好暴露,相公,云竹忍不住了,他的龟头好圆好大,穴口被撑的好涨,可里面还空着,相公,云竹好想,好想……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你们不能进,云竹现在有客人,真的不能进啊……”

  门被人一脚踹开,张妈妈被推到了一边,几个吐蕃人闯了进来,为首的黑胖子云竹见过,正是那天在婚宴上出过洋相的丹巴。

  “你们汉人就是奇怪,这楼里就玩女人的地方,喝的哪门子酒,啊,你就是云竹么,那天婚宴我见过你,你同桌那几个姐妹呢,我都包了。”

  他的记性到好,只是要把傻子的老婆一勺烩了难免胃口太大,云竹借着这个功夫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扶着桌子一下站了起来,只是腿酸脚软无法走动。

  赵常山那个气呀,云竹刚才明显已经欲拒还休,甚至自己只要松手那两片肉臀就会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居然被人坏了好事,整理下袍子跟着站起,“你是何人,敢坏我的好事。”

  他不认识丹巴,可李昶认识,吐过的李昶明显清醒了许多,一进门就发现多了几个人,丹巴?这个祖宗怎么来了,与吐蕃使团商谈多日,他可知道这个黑胖子那就是个蠢货,洛阳的繁华晃瞎了他的眼,真正在事情上点头的都是那个桑珠,只是他的地位尊贵,又事涉两国外交,李昶也不敢怠慢,赵常山身高体胖,那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李昶冲过来当和事佬。

  “赵大人,这位是吐蕃王子,关乎国事,您息怒息怒。”

  “丹巴王子您今天来所谓何事?既然来了,做下喝杯酒如何,张妈妈,再添副碗筷来。”

  “不用,我来又不是喝酒的,听说千金搂的云竹是洛阳最美的女子,我要睡她。”

  这个白痴,洛阳城有点才气的男人都想睡云竹,可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就他一个,大家哭笑不得的功夫云竹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这是生气了?

  “这位什么巴的王子,我家云竹是不卖身的。”

  张妈妈大着胆子回了一句,千金搂真正的主人是云竹或者是那个光头,她是当初随云竹走过成都的,自是知道里面的深浅。

  “不卖不行,我今天既然都来了,必须让她陪我睡一觉,洛仁,付钱。”

  还不算真傻,知道睡姑娘要付钱,云竹转回身羞恼的瞪着他,赵常山不干了,怎么欺负爷们没钱?看那个叫洛仁的掏出一片金叶子,赵大人也不客气,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爷也有钱,五百两,能换十两足金。”

  说完得意的看着丹巴。

  云竹是真生气了,这些个男人拿自己当什么了,用钱买自己?我又岂是那贪财之人,相公本就对银钱没有概念,这还不算成都的东方爷爷,还记得相公和自己说过,“云竹呀,我吕家的女人可以为了恩情被男人肏,可以为了乐趣被男人肏,可以因为同情被男人肏,甚至被挑逗的忍不住了也能被那人肏,但就是不能为了钱,你们几个不管是谁犯了我都绝不原谅她。”

  他说的羞人,自己当时还打了他,可相公的话却深深的印在心里,轻蔑的扫了场间几人一眼,云竹并没有说话。

  此时的价码已经飙升,赵常山已经拍出了千两纹银,丹巴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鸽卵大小的夜明珠,这便太贵重了,无价的东西被这么随便的往桌子上一放,当真是败家无极限。

  赵常山的脸色很难看,把他卖了也不值这颗珠子的价,又不舍得云竹这几乎已经到嘴的肥肉,正踌躇间,一道苍老又略显得怯懦的声音轻轻响起“我,我有两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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