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裸着上身走到前台打算上网度过剩下的时间,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下班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刚好够看一部电影的时间。正在我聚精会神地搜索电影时候,电话骤然响了,吓了我一跳。真该死,这么早就有客户了,还想不想让人活了?看来好好看一部美国大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我怒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强忍着怒火对着话筒说:「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这是老板娘要求必须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是一直我也想不出更加直接和礼貌的用语。
「哈哈哈,你太逗了!」电话那头噗嗤地笑了,原来是余淼。
「这……你有什么事吗?」我差点恼羞成怒了,真是个神经,楼上楼下这么近,还需要打电话吗?
「舒——姐——叫——你——上——来——睡——觉!」她一字一顿地说,听得出她在强忍着笑,好像有什么人在挠她胳肢窝。
「你这个疯子!一天净瞎想些什么呢!」我说,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我听到舒姐在旁边骂她。
「我可没瞎想,是她刚刚再说的哩!」她说,又来了,人家舒姐一直都没多我说过什么,就她一个人在那里胡编乱造。
「你想你就下来呗,不要推人家舒姐,反应现在正硬着的。」我说。
「不是,不是,不是我!」听声音她好像着急起来,「不信你自己问问舒姐!」
「好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说,是真是假一问就知道了,以后余淼就不会胡说八道了。
「小宇啊!」果然是舒姐的声音,「你别听她瞎说,是这样的……」
「恩,你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舒姐会那么淫荡。
「我……我是说……你上来玩!」舒姐说,声音有点结结巴巴地,「反正现在也没事,大家都睡不着了,你在前台上网也无聊。」
「这样合适吗?」我有点惊讶,我听到余淼在鄙夷地说:「切!」
「没关系的,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菇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来了。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都有点闻不下去了,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我踏上逼仄的楼梯,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只见余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说:「过来坐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这间阁楼很小,只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四五个平方吧,刚好放下一张双人床,为了挡住卫生间传上来的气味,周围都被舒姐用花纸封贴上了,显得里面五彩斑斓的,由于空间有限,舒姐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的纸箱上,鞋子一溜儿沿墙角排列着。一个大大的风扇在床脚呼呼地吹,我担心这狭小的空间就要被吹得鼓胀着漂浮起来。
「你没穿衣服?」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看了看余淼说。
「这么热的天气,穿衣服?」她歪着头说。
「舒姐说你们都穿了衣服的嘛!」我说,「你看,我也穿了的。」我看了看别在裤腰上的肉茎,它在衣服下面动了动。
「你听她说,她刚才还不是光着屁股的,才穿上的!」余淼不屑地朝舒姐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舒姐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朝里睡了。
「你这身衣服臭死了,还不赶快脱了!」余淼见舒姐朝里睡了,便放肆起来,从被单里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裤腰上藏着秘密,「别,我自己来!」我背过身子把T恤脱下来扔在楼板上,重新坐到床边来,背对着余淼搜索枯肠,想找些话题来说。只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只觉一阵清香钻进鼻孔里面来,我正欲转身看个究竟,整个身子却被她扳倒在床上,仰面倒在她的怀里,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头上方是她笑吟吟的瓜子脸,海藻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我的脸上来,扫得鼻尖痒痒的——原来她已经把身上被单褪去了,秀腿长长地伸着,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我头上,我的额头不时触到她鼓胀的胸脯,闻得到淡淡的乳香,能清晰感觉得到那迷人的酥软。
她还是那副可笑而又天真的表情,眼睛里射出热烈的光芒。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宇,可以吗?」她的手指掌柔软而温润,沿着我的胸脯慢慢地滑向小腹,像一条在温水中跑过来的小蛇,轻轻地软软地前行。
我捉住她的手掌,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我扭头看了看侧躺着的舒姐,低声贴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就在这里做?舒姐在旁边哩!」
「她在装睡哩!」她看了一眼舒姐,「要是她介意的话就不会叫你上来了,你这傻瓜!」她用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她不会忍不住吧?」我看了看舒姐小声地说,舒姐还是一动不动。
「你说呢?忍不住你就干她啊!」余淼轻描淡写地说。
「她会杀了我!」我想起舒姐平时很凶的样子。
「哈哈,不会的!这个你放心吧。」余淼咯咯地笑了,「我说过她说的想干你都是真的,你又不信。」
「那……你愿意吗?看着我干她。」我更加惊讶了,原来她们早就约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