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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如是听闻

第18章 如是听闻

  我一直在等着她们睡觉,还好今天她们睡得比较早,我轻手轻脚地向里面的卫生间走去,推开门,只见胡纤纤靠着墙低着头蹲着,眼睛里含着泪珠,看起来那么忧伤和颓废,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她,为了我所谓的面子,把她「囚禁」了那么久。她抬头看见了我,张开两片性感的嘴唇喜出望外地正要说话,我赶紧把食指竖在嘴皮上「嘘」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卫生间的天花班上,舒姐睡觉的阁楼就在横梁上,横跨里外两个卫生间,阁楼上她们睡觉前嬉戏打闹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吃了一惊,默默地穿上丝袜,正准备穿上高跟鞋,我打着手势制止了她,高跟鞋走路响亮的声音,楼上肯定会听得见了。她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拿过盥洗台上的白色手提包放她手上,转身背对着她弯下身子。她犹豫了一两秒钟,慢慢地趴在我的背上。我双手搂起她的双腿,就往外面走。鼓胀的胸脯压迫着我的背脊,痒痒的温度慢慢地穿透彼此的衣物渗透到我背上来,让我的血液慢慢升温。她的短裙盖不住她的大腿,我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觉到她的大腿是那么的软,仿佛要挤压出水来,她把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吐出来的热气熏着我的耳根,像玉兰花的香味,弄得我的耳根痒酥酥的。

  到了接待厅里,我想把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她赖着不肯下来,我只好连自己也倒在沙发上。「真对不住……」我小声地道歉。

  「今天晚上大清扫,又不用接客,该道歉的是我,给你惹来那么多的麻烦。」她边穿高跟鞋边说。

  「接下来去哪呢?」我问她。

  「不知道呢。」她说「耽搁了这么久回去,你老板会打你吧?」我有点担心地问,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用纸糊的钢管打女人的男人。

  「我是一个人单干。」她阴郁地说,我知道她们单干的往往收不到顾客的钱。

  「我送你出去吧?」我看见她站起身来要往外走,我对她说。

  「不用了,你电话多少?我来找你。」她掏出电话要记下电话号码。

  我报了我的电话号码,她试着打了我的电话一次就挂了,她理了理头发,走向玻璃门走了出去。听着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地从楼道下去,渐行渐远,我心里禁不住有些失落,她像一阵秋风卷起的树叶,飘到我这里,又无声无息地飘走了,我担心她就像陆爽那样从我的的生活中从此消失掉。

  我走到前台,馨儿给我发来好几条信息,我大概看了一下,就是说她已经下班了,问我在干什么,我回复了,很久没有人回。我看了看时间,都十点过了,也许她睡了吧。我觉得百无聊赖,便像往常一样,把公司的卷帘门拉下来,回来把电脑声音关了,打开AV网站点开全屏看起来,一边把裤带松活了一下,把手插进裤裆里轻轻地安抚着它。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风吹过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看着这无声的活色生香的画面,欧美的靓女正坐在粗大的阳具上起起落落,表情无尽欢娱,欲望一点点地攒积起来,我想要尿尿。我把画面关了,轻轻而从容地向卫生间走去,无声无息地掩上门,掏出那灼热的话儿,对着马桶,微闭了双眼,轻轻地套动。我有时候看着它,心里会泛起一点骄傲的情绪,它在初三的时候就已经很大了,现在更长了一些。脑海里面出现竟是她的黑色丝袜,她的丰满浑圆的臀部。正在我沉醉在这无声无息的快感之中的时候,阁楼上传来躯体翻动的声音,把楼板压得吱呀作响,还伴随着嘤咛的一声低吟。

  「好热……」我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脱了吧!」这是舒姐的声音。

  「恩……」余淼仿佛梦呓一样的声音游丝一般从楼板的缝隙滑落下来,穿进我的耳朵,有种致命的诱惑。

  「你这骚货,嗯,你有点湿了哦!」舒姐说「讨厌,才没有呢,你才湿了!」余淼有点前后矛盾地说。

  「你用手指试试看,就知道啦。」舒姐挑逗的说。

  「啊,真的湿了,有点湿了。你真骚啊!」余淼好像伸手去摸过舒姐的那里了。

  「你带了没有?」舒姐问。

  「什么?噢,没带,你用手嘛。」余淼说。

  「我不,我要给你舔。」舒姐说。

  「不要……坏人。」余淼尖叫起来,声音突然像被硬生生切断了,也许是觉察到太大声了,怕在前台的我听见了「快点嘛,别装了。瞧你挑逗小宇那骚劲儿,就知道你很想要了。」舒姐提到了我。

  「我哪有嘛?不过你看小宇好色哦,看我那眼神……」余淼说,我在下面脸都烫了。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小宇挺正经的。」舒姐说,这话我听起来受用,原来我在舒姐心里面是这么一个好人。

  「正经?下面都好大一坨,把裤裆都顶起来那么高,要是我是你,嘿嘿……」余淼低低的笑着说,我早该知道她是这么淫荡的。

  「是你怎么了?他就在下面啊,你去啊,让他的大鸟捅死你。」舒姐咯咯地笑了。

  「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好久都没用过真鸟了,都不知道什么滋味了。」余淼说。

  「那你去啊,你这骚货!」舒姐有点生气了,好像在吃醋一样。

  「好啦,不说了。你是我的最爱嘛,男人都是坏人,都是贱人。」余淼柔声地安慰舒姐,我不知道她们怎么这样痛恨男人。

  「嗯,你把腿分开点,好吗?」舒姐说,我想象得出舒姐那急不可耐的样子。

  「嗯,那你慢慢往下哦,慢慢往下哦……」余淼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唤:「啊……喔……哦……哦……噢……」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狗舔浆糊的声音,我跟着这淫靡的节奏,握住那鼓胀套动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嗯……舌尖再往上一点儿,舔那点,好痒。」余淼有气无力地要求。

  「啊……没舔到,再……再往上一点点。」舒姐真的是笨,我恨不得趴在双胯间的是我,不过也难怪,她们关了灯的嘛。

  「不……」余淼哼出了一个长长的咏叹调,仿佛难受得就要窒息而死。

  「骚麻批,舔死你,看你还骚不骚?」舒姐压低声音浊重地说。

  「我是骚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吸它,好舒服唉,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余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我知道她快了,飞快地套动着,试图跟上这节奏。

  「呜啊……」楼上长长地一声呻唤,我一等待这个爆裂的时刻,它终于如期而至,一股浓热的精液刷刷急速喷射而出,啪啪打在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我从高一的时候就学会了这该死的发泄旺盛欲望的手段,也曾经在事后莫名地羞愧和罪恶,但是在大学里从同学的口中,从成人网站上的帖子知道,自渎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即便我有这样清晰的认识,但是面对自己欲望发泄的终结,我心里还是隐隐地有着浅浅的羞愧和罪恶,伴随着肉体的疲乏带来的空虚,欲望在悄然减退,道德在悄然增长,正如此刻的我。我有时候在想,我的身体里住着我的另外两个化身,一个魔鬼,一个佛陀,此消彼长,辗转争斗,从未停息。

  阁楼上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纸张拉动的声音之后,重新陷入甯静,似乎这一切并不曾真真切切地在我头顶上发生过,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可是我射出的精液却是实实在在的,正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缓慢而有力地划出一条条笔直的印痕,就像一只笨拙地不会扭动身体前行的长着圆圆的脑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后像松树浓稠的油脂一样缓缓地滑到墙角,逐渐变淡变透明,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形成一滩滩水迹,最后连成一大片不规则的云朵状的图形。

  我迈着漂浮的脚步走出卫生间,挨到接待厅的沙发上休息片刻,等那自渎带来的疲累慢慢消退之后,站起身来踏着重重的脚步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好让舒姐以为我只是半夜醒来上卫生间,我撒了一泡尿,清洗了龟头,有用水把精液流在墙壁上的印渍冲洗干净,才出来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盖上毛毯蜷缩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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