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七这几天发现熊飞一直神秘兮兮、似乎有什麽不轨的行为。
其表现为:
天天若有所思,偶尔还发出一种恶心巴拉的,近乎肉麻到极点的笑声,极其猥琐---此其一。
经常不回阁里,出去会见一些穿着打扮奇奇怪怪的人,看样子是苗疆那边来的---此其二。
时不时的找阁里姑娘们交头接耳一番,尤其是阁里那个被称为赔钱货的林二娘,经常和人家眉来眼去的嘀嘀咕咕的---此其三。
“爹,你说,这人是不是够可疑的!“魏七跑到魏君宵面前列数着熊飞的罪证,而魏君宵却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魏七。
“这和你有什麽关系?他口味特殊喜欢那个林二娘,你有什麽办法?“
“他怎麽可能喜欢林二娘!“魏七怒了。看魏君宵低头继续看着帐本不理会他,魏七转身忿忿而去。
哼,他一定要看明白,弄清楚熊飞在弄个什麽鬼!
魏七愤愤的开始时刻注意着熊飞的行动,果然,中午吃了饭,晚上能飞开始在房间门口处转来转去的晃荡,一直到有什麽东西从天上飞下来,雪白雪白的颜色,魏七赫然发现,那是只信鸽。
熊飞拿着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高兴的一拍巴掌,把信鸽放跑後就兴高采烈的出门而去。
魏七偷偷的跟在了後面,自从上次伤愈後,他的功力突飞猛进,熊飞早就不是他的对手,又怎麽会发现他跟在後面?
为了跟踪熊飞,他还特别的把凌无影调离了自己的身边,让他去枫林桥买他最爱吃的桂花糕呢。
熊飞走到了林二娘的门前,轻轻敲了门就走了进去,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麽,林二娘轻哼了几声,熊飞手里拿着个小瓷瓶,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
看熊飞笑得那个得意样!魏七咬牙,一定是没什麽好事!正想着,林二娘从房里走出来,脸上神色嫣红,透着难言的春情,脸上丑陋的疤痕都没那麽可怕了。
“熊大爷,您放那个时注意一点,还不知成不成,万一受不住可要糟了。您要怜香惜玉一些知道吗?“
熊飞摆了摆手,一脸的开心得意。
啊啊啊,听听,听听!这只色熊说不定要调戏人家哪家的姑娘,一定是跑到二娘这里来要合欢散的!真是不要脸!
魏七听了瞪大了眼睛,看熊飞意得志满的样子就很不顺眼。
哼哼,好,我就来破坏你的计划好了!
魏七偷偷的跟在了熊飞後面,在熊飞要回自己房时他绕了小道,先回到了熊飞的屋子里埋伏好,点上了无色无味的安魂香。
熊飞回到屋子里脸上依然是大大的笑容,他吩咐让仆人抬过来浴桶,要沐浴。魏七在床底下嘴角直抽。洗澡?他敢说他都不敢听,就熊飞这麽大个子,居然坐浴桶里洗澡?他进去了桶里还能有水了吗?
在心里不停的抵毁着熊飞的形象,魏七又有些怀疑,安魂香是不是不好用,怎麽这熊还不晕?想到这里,魏七把沾湿水的帕子从鼻端挪开,立刻,头一晕。
哎呀,安魂香有效果嘛。魏七连忙用帕子又堵上口鼻,本想吃上一颗解药,又觉得头不太晕,一会儿吃应该没什麽事。
噗通!身体跌落的声音响了起来,魏七立刻探头向外看,床外面躺着庞大的身躯,正是熊飞。
魏七手脚麻利的从床底下爬上来,一脸的得意。
“死色熊,还想祸害谁家的闺女?这可不能让你得逞。“
魏七在熊飞的怀里翻了半天,看到了一个古朴的玉盒,拿出来看了看,打了开,里面是个黑色的玉,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更没有什麽他想像中的合欢散。
“咦?没有,那他到底是要干什麽?“魏七不死心的在熊飞身上一翻再翻,却什麽也没有翻到。他没注意到,那块黑色的玉在被他随手放到一旁後动了动,随即从上面爬起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形的东西,那东西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即展开了透明的翅膀飞起,在他的肩膀处停下,在他身上钻了几钻,最终隐入他的胸膛不见了。
“哎呀,痛。“
魏七感觉到了小腹处有些痛痛的,用手摸了摸却又不痛了,只是感觉小腹处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不断的一点点的慢慢的堆积。
“这、这是……“
已经人事的魏七立刻清楚了这股热流是什麽,他不由得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地上昏睡的熊飞。对方明明昏了,他又是怎麽中的道儿?
太过份了,这个熊飞果然一身都是古怪。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甚至慢慢有了压仰感,魏七顾不得再翻,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熊飞!你等我……呃,等我解了毒的!我一定要知道你是怎麽下的毒!
魏七咬着牙,直奔阁里的魏君宵的院落而去……
……
耳根子突然变得清静了!
魏君宵有些不习惯的再次看了眼门,房门微掩着,并没有一丝要有人进入的样子,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那个这几天一直在他耳朵边嘀嘀咕咕的家夥呢?今天怎麽没来?魏君宵不适应的抬手喝了口茶水,发现手上的帐册莫名的忽然有些看不下去。
一天了,他居然还在这一页打转,怎麽也静不下心。魏君宵盯着这帐册,想到现在天气还是有些热,要不过两天领着那个无所事事开始异想天开的小家夥去山上修得别庄住两天?上次他去倒是蛮喜欢的,还说要约鱼。
“踏踏踏踏。“一阵重重而散乱无章的脚步声,魏君宵舒了口气。一听就知道是那小家夥的脚步声。
果然,门被蓬的一声撞开,一个身影急吼吼的冲了进来。
“你不会好好走路吗?“魏君宵盯着帐册,语气威严中透着一丝无奈。
那身影却不像往常一样,进来了直奔自己这里,反而是到了自己旁边处停了下来,只听得到一阵阵喘息的声音。
“怎麽了,这麽急?“魏君宵抬眼看过去,魏七睁着一双眨着红的眼睛看着他,脸红耳赤眼神炽热,在他一抬头时对着他直扑了过来。
魏君宵扔掉帐册伸手接住了魏七的”熊抱“。怀里的身体热度惊人,魏君宵一惊。这是怎麽了?
魏七却紧紧抓着魏君宵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就咬了过去。
唇瓣热烫如火,带着灼人的温度让魏君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却又知道这样不正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魏七的嘴从他的嘴唇上”拔“起来。
“小七儿,怎麽了你?“
“爹!“魏七的声音软软濡濡的,微微带着一丝的委屈让魏君宵的身体立时就是一紧。”我好热哦!熊飞那笨蛋不知道从哪里弄的春药,弄得我受不了了。“
“什麽?“魏君宵大怒!熊飞居然敢对他的宝贝用药?真是不知死活!那家夥不是……还真是不知悔改!
“爹!“魏七紧紧拉着魏君宵的脖子,用手臂环住,眼睛带着一抹委屈的水光。”我好热……“
魏君宵的怒火不知去了哪里,满眼都是魏七此刻挑人儿的样子。
“宝贝儿,来,爹在这里呢。“熊飞的事情以後再说好了。
魏君宵一把托起魏七想把他抱进内间,魏七却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
他一把拉开了魏君宵的衣服,对着魏君宵的胸膛又啃又是咬的,魏君宵只觉得那小嘴儿触过得地方无一不有着灼人的温度,每一下触碰都好似在他的心上撩拨着似的,让他倒抽了几口气。
“小七儿乖儿,别急。“魏君宵的话显然没有让魏七的急切停止下来。他在扒开了魏君宵的衣服後又转手脱自己的,只几下,他就已经全身赤裸的偎在了魏君宵的怀里。
蜜色的肌肤,淡褐色的乳尖,微稀疏的丛林里,那男性的肉茎已经挺起蓄势待发一样。肉红色的茎身上泛着青筋,顶端甚至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正在渗出。
魏七上前跨坐到了魏君宵的身上,那热情的模样让魏君宵的眼神深黯了起来。
“这麽急?“魏君宵看出了魏七的急不可待,决定让他好好主动一些。谁知魏七跨坐到了魏君宵的大腿上後就有些茫然了。
刚刚只是剥开了魏君宵的衣服,光裸的胸膛下,裤子还好好的穿在魏君宵的身上,而自己却已经全身赤裸了。光裸的肌肤摩擦在对方的裤子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刚刚沈浸在一片欲望中的魏七眼睛更红了,控诉的眼光投在了魏君宵的身上。
“爹……“魏七急切又羞耻,还有一丝无措的在魏君宵的身上动了动,他的肉茎碰触到了魏君宵裤裆处隆起的一团,即使隔着衣料,那热度依然能清晰的传递到魏七的身上。
“你自己弄,乖!“魏君宵好整以瑕,不打算再动手,让魏七主动一下也没什麽不好,反而添了不少的乐趣。
魏七随手拽了几下魏君宵的衣服,却怎麽也不得章法,手微软又急切,身体叫嚣着想要释放热情,这样的急切让他一下子就翻脸了。
“快……“魏七生气的张口咬住了魏君宵的胸膛,气对方居然一动不动的任自己乱折腾。看着在自己面前如此任性而又撒泼的魏七,魏君宵满心的疼宠。
“好……“
魏君宵搂着魏七的腰部,嘴唇开始在对方的唇上、脖子、胸膛亲吻着,一下下适应的啃咬既不太疼,又有种麻酥酥的暧昧。
魏七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挺了挺下身想要魏君宵的抚慰。魏君宵感觉到魏七似乎已经无法忍耐的热切,伸出手掌握住了魏七挺立的肉茎。
那东西已经因为肿胀而有些痛楚了,顶端的液体正在不断的滑落,沾湿了魏君宵的手掌,魏君宵用手掌借着液体的润滑开始套弄着魏七的肉茎,甚至特别的把前端的皮向後撸动,露出了极为敏感的粉嫩嫩的前端。
“啊……啊……嗯……快一点……啊……“
魏七热情的微挺着小腹,配合着魏君宵的套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听到魏七的呻吟声,魏君宵只觉得自己的热硬更加的肿胀了,在裤子里甚至束缚的有些疼痛。
魏君宵的手掌不断的在魏七的阳物上反覆的套弄,时不时的用食指麽指攥成圈状,用另几个手指轻轻拨弄着魏七的双丸。
“啊……啊……好舒服……啊……“
魏七发出了更热情的呻吟声,声线趋於尖锐,让魏君宵知道对方似乎有些要高潮的意思。魏君宵的眼睛亮了亮,手掌加快了速度,开始用攥成圈的手指一下下箍着魏七的肉茎反覆的上下,魏七发出了狂喜的呻吟。
“啊……不要……要……要射了……啊……爹……“
魏七尖叫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已经发射了出来。而伴着白色液体的射出,魏君宵却感觉到膝盖那边也有些湿了。
魏君宵有些发怔,轻轻把魏七的双腿上抬露出了他的股间,那一直紧闭的菊穴,此刻正在一张一合,一股透明的液体,正顺着那穴口滴出来。
“这是怎麽回事?小七?有人碰你这里了?“魏君宵的眼神微有些怒意,伸手用手指沾了沾那流出液体的菊穴。
“啊……不……不要碰……好痒……“魏七发出了拒绝的呻吟,眼角都红了,整个人透着春意。
“怎麽回事?“魏君宵的眼神更加的黯沈,伸出手指触了触那菊穴,那菊穴好似小嘴儿似的,紧闭了一下又张开,更多的液体一点点的顺着那里一点点的流出。
“不……不知道……就是好痒……“魏七轻哼着,眼睛紧紧盯着魏君宵,似有所求般的露出一丝魅惑的气息。
看到魏七的眼神,魏君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烧热了,身下的热胀几乎快被束得爆了一般。魏君宵深吸了一口气,并起了双指就捅进了魏七的後穴。
後穴口绵软而充满了弹性,一捅进去,一股温热的液体伴着肠壁紧密的贴在了魏君宵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