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耳边传来“哐”的一声,大门在闭门器的作用下,自动关上并上了锁。
我快步走回大门前,按下我们屋子的房号,响了很久,才传来可可慢条斯理的声音:“喂,你找谁呀?”
我说道:“是我呀,没带钥匙,快开门。”
可可居然还在装蒜,问到:“你是谁呀?”
我心里暗暗骂了她一下,说道:“臭可可,快开门!”
可可笑了一下,说道:“原来是圆圆呀,怎么,忘了带钥匙吗?”
我有点恼怒,热血直冲脑门,急声说:“我连鞋都没穿,哪有钥匙,快开门,这里是楼房外面,随时会有人来。”
这时,对讲机传来可可咯咯的笑声,只听她又说道:“哈哈,圆圆,有人来那不正好,就可以给你开门啦。”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对讲。这时,我才想起临走前可可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原来这女人是早有预谋的,她早就知道我没带钥匙,却故意不说,还急忙赶着我出门,我不禁在心里又骂了她几遍。
我苦笑了一下,扭头观察周围的情况。由于大门的位置是拐了个弯的,所以尽管不远处的街道人声鼎沸,但只要不是这幢楼的住户,是不会拐进来,所以,暂时还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个美丽的裸女。但这毕竟是这幢楼的大门,是住户的必经之路,可可这可恶的女人不肯开门,被哪个幸福的邻居看全相是迟早的事了。我光着脚丫,浑身光溜溜在门前的小路来回踱步。慢慢的,我心情平复下来,之前那种既刺激又兴奋的奇妙感觉又回来了,古人说得对,既来之,则安之嘛。既然无计可施,焦急也没有用,还不如好好趁机会体验一下这奇妙难忘的感觉。可可这丫头以为我会在下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我圆圆是什么人,我早就是天体达人!想到这里,心中居然盘算起等下回去,如何炫耀美好的体验,如何讥笑她阴谋的失败等等。我看着自己浑身光溜溜的样子,忽然有种很滑稽的感觉,好像自己是被人抢光东西剥光衣服遗弃在荒野,本应感到悲苦无助、孤立无援的,但心里偏偏却毫无这种感觉,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非常兴奋。我走到路边,靠着楼房的墙壁,闭上眼睛。光滑微热的外墙瓷砖贴着我炽热的屁股和背部,我轻轻地摩擦着,竟然有被按摩的感觉,很特别,很有趣。
但好景不长,我忘记了,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就是垃圾点,夏天的太阳照射在垃圾上,发出阵阵的臭味,垃圾上面飞舞着十几支大头苍蝇。大门对面是一条排水沟,沟里长年有污水积聚,滋生了很多蚊子。而我此刻,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娇嫩的躯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面对空中飞舞的苍蝇和蚊子,颇有点“送羊入虎口”的感觉。没两分钟,我的身上已经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大腿、小腹、甚至乳房上都有,而几只苍蝇还嗡嗡的在耳边盘旋,甚是烦人。我走到路上,挥手赶走蚊子和苍蝇,又来回踱了几分钟,心里骂了可可无数遍,无奈又走到门前,再次按响对讲机。但这次对讲机响了很久,都没反应。这群丫头,居然连对讲机都不接,看来她们是决心玩到底的了。
我无计可施,只好又回到路上继续等待。我身上一直被太阳照射着,又被蚊子叮,此刻,身上渐渐冒出汗来,蚊子包也开始痕痒,我开始觉得口渴,浑身难受。说也奇怪,平时这里的邻居都是进出频繁,人来人往的,此刻星期天的上午,我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十分钟,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进出!我心里暗暗骂道:本姑娘大美女一个,此刻脱光了在这里等你们来看全相,却没有一个人赏脸,真是活见鬼!我心里不断咒骂着,烦躁着来回踱步。拐个弯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路,真想就这样走出去,到便利店赊一瓶冰冻的矿泉水喝两口,再浇到滚烫的身躯上降降温。但低头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就如刚出娘胎一样,一丝不挂,手无寸物,理智还是勉强战胜了冲动。我不害怕裸体面对陌生人,也不介意被陌生人观赏我的裸体,但这毕竟是城中村,人流非常密集,我刚搬来这里不久,平时工作早出晚归,与路边的店家并不熟络,如果被当成露体狂被抓起来弄到派出所,那将是非常扫兴的事。我自讨自己只是天体爱好者,并不是露体狂,也不是露出爱好者。我在网上看过一些类似露出或暴露自己的文章,也曾将文中主角的行为与自己反复做过对比,我很肯定,自己不是露出爱好者。露出爱好者一般是通过穿一些宽松暴露的衣服,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的暴露隐私部位给旁人看,又或者在晚上或人少的地方,裸体做一些躲避行人的户外活动,在差点被发现又没被发现的刺激下,达到满足自己羞耻心的行为。而自己,则根本不是这种心理状态,自己完全是崇尚天然、崇尚自然,而喜欢裸体,喜欢裸体生活。而且,我处于裸体状态时,不管是在室内还是户外,也完全没有露出爱好者那种所谓的羞耻心,有的只是极度放松,极度自在的感觉。当然,我也毫不介意处于裸体的时候,在安全的前提下遇到任何陌生人,毫不介意陌生人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注视我的裸体,相反,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管是赞赏的眼光,挑剔的眼光,还是不屑的眼光。
这时,我的心情很复杂,由于可可她们的恶作剧,此刻我被赤身裸体的挡在了楼外,身无分文,也身无寸缕,可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必须等待进出的邻居帮助,才能回到屋子。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以前未曾体验过,此刻我的心情,可以说是“打翻了五味瓶”非常复杂,既希望邻居早点出现“救我出火海”又希望在这小小的巷子里多待一会,好好体会这难得的体验。娇嫩的光脚丫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感觉很异样。如果不是觉得地面不干净,我甚至有仰面躺下来的冲动!深圳外面的街道光鲜亮丽,而城中村里面则藏污纳垢,到处污水横流,垃圾遍地,这是众所周知的。
这时,拐角处远远传来人声,依稀是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两人有说有笑的。我心中暗叫了声,终于有人来了。我走到拐角处前面的路中间,翘首以待。来人终于出现在拐角处,我定睛一看,哭笑不得,真是冤家路窄,来人原来就是刚才“不守信用”的小男孩,和他妈妈。小男孩见了我,楞了一下,随即嘻嘻的叫道:“姐姐好。”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愠声道:“我一点也不好。”
转过眼望向一下男孩的妈妈。看到小男孩妈妈,心里不禁哑然失笑,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又聪明乖巧,很讨人喜欢,但他的妈妈的长相却很一般,只见她大约三十多岁,中等身材偏乾瘦,皮肤黝黑粗糙,小小的脸庞,大大的嘴巴,扁扁的鼻子。刚才,她正顾着和儿子说话,猛然见到面前居然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挡在路中,女子高耸的乳房、晶莹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粉嫩的阴部,全部都毫无遮掩,大方地向外展示着,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稍稍回过神来,居然看到身旁的儿子和这个赤裸的美女笑嘻嘻的打招呼,而听这个裸体女子回应儿子的话,似乎两人是认识的,更觉惊讶。
我继续向下打量小男孩妈妈,有点意外,小男孩妈妈干干瘦瘦的身板,胸前居然长着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她此刻穿着一条黑色宽松的无袖连衣裙,连衣裙的前襟开得很宽很低,露出又长又深的乳沟,最令我意外的是,她里面竟然没有带胸罩,两颗大大的乳头隔着紧身的裙子高高鼓起,就像镶了两颗大大的花生米在胸前。我知道,穿这样的裙子,如果里面没戴胸罩,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在街市蹲下来或弯腰挑选东西,胸前春光绝对一览无余,甚至连乳头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像,面前的人近距离窥视之下,虽然皮肤不太好,这对饱满的豪乳倒也绝对令人血脉喷张。我想起刚才小男孩说过,他妈妈不许他和他爸爸在家裸体,甚至会骂他,我以为他妈妈一定是个思想守旧、行为保守的女人,但此刻看到他妈妈如此性感暴露的穿着,实在有点意外。
此刻,她脸上布满惊讶,看看儿子,又看看赤条条的我。也是,大白天在路上突然见到一个赤裸的美女,已经够意外的了,还不止,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居然和自己儿子认识,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挺熟的,这真是意外加意外。我心念一转,脸上随即布满笑容,亲切的叫道:“你好。”
俗话说,不打笑脸人,小男孩妈妈定下神来,看到我满脸亲切的笑容,不禁也笑着回应道:“你好。”
说毕,猛然想起我现在这浑身赤裸裸的状态,又接着问:“你是住这里的吗?怎么这个样子?出什么事了吗?”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随便捏了个慌,笑着回答道:“是的,我是六楼的租客。我和室友们打赌输了,愿赌服输,赌注是裸体下来扔垃圾。”
小男孩妈妈“哦”了一声。我又接着解释:“下楼匆忙,忘了带钥匙,姐妹们恶作剧,居然玩大了不肯开门,气死了!”
说完,脸上装出一副恨恨的样子。小男孩妈妈又“哦”了一声,看着我,转头又看了看儿子,问:“小凡,你们认识?”
原来小男孩叫小凡。我脸上换成恼怒的神情,看着小凡说:“小弟弟,你自己说。”
小凡妈妈很惊讶,也转头看着儿子。小凡很机敏,嘻嘻的笑着说:“姐姐别生气啦,我知道错啦,向你道歉。”
说完,上前一步,居然有模有样地向我鞠了个躬。我看着他这幅鬼灵精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无奈,有气也不知如何出了,只好顺驴下坡,笑着回答:“好啦,姐姐不生气啦,以后不许这么顽皮咯。”
看着我俩一来一往这一幕,小凡妈妈真是如坠云雾,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们俩。我的气早就消了,赶紧笑着解释:“也没什么了,刚才我们是一起下楼的,本来我叫他帮忙拉一下门,谁知他趁我一不留神,嗖的一声就跑走了,害我在这里被困了半天。”
小凡妈妈明白过来,也是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样子,转头又盯着赤裸裸的我看了几眼,“扑哧”笑了出来。此刻,我和小凡妈妈已经相处了一会,发现她虽然相貌普通,性格却是平易近人,非常不错的。于是,又亲切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圆圆,请问大姐您怎么称呼?”
小凡妈妈笑着回答:“我姓谭。”
我笑着打招呼道:“谭姐您好,我们上楼去吧。”
谭姐听了,停下笑,赶忙说:“是的,是的,你这个样子,别再碰到别人了。”
我心里暗暗好笑,我才不在乎再碰到别人呢。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卖乖道:“谭姐买了这么多东西呀,来,我帮你提一点。”
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上前抢过两个袋子。谭姐笑着回答道:“本来只打算买些肉菜的,看到今天的乾货不错,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存货了,就都买了些,所以刚才打电话叫小凡过来帮忙提一些。谁知这小子这么百厌,竟和你开了这么一个大玩笑。”
小凡嘟着嘴说:“妈妈,姐姐都说不生气了,你还要说。还有,姐姐你就想着帮妈妈提,怎么不帮我也提点呢。”
我笑着啐了他一口:“你还敢说。”
小凡调皮的缩了缩头,吐了吐舌头。我和谭姐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们说笑着走到门口,谭姐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一前一后进门去,走到电梯前。电梯正在下降,显然里面有人乘搭。我心里暗骂:真是见鬼,刚才等了这么久都没人,这会就有人下来了。谭姐扭头看看我,我会意,笑着说:“没关系。”
谭姐听了,似笑非笑的“嗯”了声。转眼电梯到了,梯门徐徐打开。我站在梯门的旁边,还没看清电梯里的情况,随着“汪汪”的叫声,一条黑影从电梯里窜出来,是一条大黑狗!我自小就有点怕狗,尤其是那种又大又凶的狗,虽然是农村长大,但只要远远看到大狗,如果是单独一人,都会远远绕路走,如果是有同伴,则让同伴护着走。这时,我吓得“啊”的叫了声,手一松,袋子掉在地上,身子本能的急速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光溜溜的屁股顶着冰凉的瓷砖墙身。谁知那只大黑狗窜出来后,可能感觉到有人急速移动,狗的本能令它不向前跑,转弯冲到我面前,对着我“汪汪汪”的大声吼叫。我非常害怕,微微弯着腰,屁股用力顶着墙壁,双手本能的交叉护着胸前一对裸露的乳房,却忘了下半身其实同样是无遮无掩的。这时,大黑狗不但没有停止吼叫,居然还上前几步,用它长长的嘴巴拱我的小腿,然后一直往上到大腿,最后居然站立起来,凑上前,两只前腿跨过我的身体,搭在身后的墙壁上,开始用长嘴拱我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阴部。我身子微微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中非常害怕,却又不敢伸手推开它,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抬头寻找他的主人。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家慢慢的从电梯里踱出来,看到眼前这惊人的一幕,两眼居然放出光来,非但没有开口喝止恶狗,反而翘起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着赤裸裸的我被恶狗折磨。恶狗拱了几下我的外阴部,居然伸出它长长的舌头,开始舔我的阴唇和阴核。我看到恶狗的狗爪非常尖锐,心中怕到了极点,却完全无计可施,既害怕尖锐的狗爪抓破我细嫩的皮肤,更害怕恶狗的牙齿弄伤我娇嫩的阴部,偏偏我的阴核又非常敏感,被恶狗温热的舌头挑拨之下,脑门就像被电流击过一样,身体猛的震了几下,心中虽然害怕,口中不由自主,竟然不争气的呻吟了几声。最让我心塞的是,虽然我的脑部百般不愿,但阴部却不听指挥,居然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液体分泌物。恶狗闻到分泌物的味道,更加来劲,舌头一边舔着流出的液体,一边继续在我的阴唇和阴核之间来回游走。恶狗一边舔着我的阴部,一边粗声喘着气。我的阴核被狗舌不断的挑拨,同时又感受着恶狗喘气传来的一阵阵热浪,感觉越来越不能自己。我无助地看着那狗主,可是那狗主显得更得意,不但站在那里继续不作声,居然脸上开始露出淫邪的阴笑。我又羞又急,只好又转头看向一边的谭姐,向她求助。只见谭姐侧头略作思索,放下手中的袋子,转身冲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大恶狗,并用身体挡在了我和恶狗之间。恶狗调弄我弄得正欢,突然被推开,显得很生气,汪汪汪的对着谭姐大声吼叫,好像随时想扑上来。我害怕得手软脚软,蹲了下来,乳房紧紧贴着大腿,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躲在谭姐身后哆嗦。只见谭姐非常镇定,口中咿咿呀呀的向恶狗叫了几声,手上同时在做着不同的手势。说也奇怪,在谭姐的手势下,恶狗居然很快就安定下来,谭姐双手向大门方向一挥,恶狗居然听话地向大门方向奔去。谭姐见状,转头向狗主狠狠地瞪了一眼。狗主显得很狼狈,只好灰溜溜的向大门方向溜去,口中居然还喋喋不休:“一个大姑娘家,光着屁股就跑出来,半夜三更也罢了,大白天还这样,真不像话……”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非常生气:这老头面目慈祥,心肠却如此恶毒和不堪,我光不光屁股,碍你什么事了?难道我光屁股出来,倒成为你纵狗行凶的好理由啦?想回骂几句,想想刚才的窘况,终究还是作罢。我抬头瞄了他几眼,有点眼熟,想了想,原来这老头就是前些时间,青青第一次晚上裸行碰到的老年夫妇,原来他们居然和我们住同一栋楼,这世界真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看着一人一狗出了大门,大门又重新自动关闭了。小凡懂事地从一边走过来,伸出手,我拉着小凡的小手,慢慢站起来。这时,我发现自己刚才真是吓得不轻,现在已经一身的冷汗。谭姐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问到:“你没事吧?”
此刻,谭姐在我心中,简直就是女神下凡。我由衷的说道:“真是太感谢谭姐您了,刚才若不是有你,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谭姐笑着说:“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下次最好别这样玩啦。”
想了想,又说道:“要玩,也至少要两个人以上一起,有什么事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嘛。”
此刻我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听了谭姐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谭姐的话中似乎还有话,抬头看了一下谭姐,谭姐意味深长的向我微笑了一下。
谭姐提起地上所有袋子,走进电梯,我无奈,只好空着手跟了进去。谭姐自己先按了十二楼的按钮,转头问我:“六楼,对吗?”
这时,我想到,刚才我栽了这么大的跟斗,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完全是由于可可她们三个丫头的恶作剧引起的,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回去,时间正好在她们的计算之中,那她们不但“阴谋得逞”而且,我这个大跟斗就白栽了,大洋相也白出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她们,我也要想办法让她们着急着急。心念一转,伸手拉住谭姐的手,笑着说:“谭姐,我不想这个时候就回去屋子,能不能让我到你家休息一下,再回去?”
谭姐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你这丫头,好吧,今天刚好小凡他爸不在家。”
我听了,不顾满身冷汗,高兴的上前拥抱了一下谭姐。谭姐也毫不介意,也伸出手,轻轻的拍了几下我的背部,以示友好。小凡在旁边看着,居然也叫道:“姐姐,我也要抱抱。”
我摸了摸小凡的脑袋,笑着说:“你这小鬼头。好吧,让姐姐抱抱你。”
说完,我弯下腰,双手托着小凡的屁股,用力把它抱起来,偎在身前,毫无遮掩的两只高耸挺拔的乳房离他只有咫寸之遥。小凡盯着我高耸坚挺的双乳,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大人教导我们,男人的头,女人的胸,都不能轻易让人摸的。姐姐刚才摸了我的头,我吃了亏,现在我也要摸回姐姐的胸,这样才互不相欠。”
边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居然伸出两只小手,摸起我的乳房来,摸完,还用力捏了几下我娇嫩的乳头。谭姐在一旁看见,叱道:“小鬼头,谁教你的,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我这边,真是哭笑不得,前后与这小鬼头相处两次,居然两次轻易的让他着了道,不知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但看着小凡虎头虎脑的,精灵乖巧,要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其实,我心里还觉得很高兴呢。我放下小凡,向谭姐笑笑,以示不介意。
电梯很快到了十二楼,我随着谭姐进了屋。原来谭姐就住在我们的正上方,户型和我们的是一样的,但他们家保持土建两室一厅的原状,并没有作更改。谭姐带我到沙发边,笑着招呼我道:“你先坐会,我先去厨房整理一下刚才买的东西。”
又对小凡说:“你去给姐姐倒杯水,和姐姐玩一会,妈妈很快就出来。”
我赶紧说道:“谭姐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谭姐笑了笑,提着东西进了厨房。小凡乖巧地倒了杯水给我,然后笑嘻嘻的对我说:“姐姐你稍坐,我也进去一下,马上就出来。”
我坐下来,笑着点点头。只见小凡一蹦一跳的跑进房间,很快,又一蹦一跳的跑出来。只见小凡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浑身光溜溜的跑出来。我看着他赤条条的样子,既觉得惊喜,又觉得是意料之中,我放下水杯,伸出双手向她招呼道:“来,到姐姐这里。”
小凡赤条条的跑过来,直接坐到我的大腿上,抱着我的腰身,将小脑袋埋在我的双乳之间,不断的用脸蛋磨蹭着我的乳房。我和小凡相处了这会,已经比较了解这小鬼头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觉得这样是小凡和我亲昵的举动,我觉得很舒服,很亲切。我笑着小声对他说:“你又顽皮啦,不听妈妈话。”
小凡用脸蛋不断地和我的乳房磨蹭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没有啊,我没有不听话呀,我不是给姐姐倒水了。”
我笑着说:“妈妈不许你光屁股的,怎么又不听话了呢。”
小凡挪了一下脑袋,小嘴巴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乳头,居然开始吮吸起来,一边还含糊不清的回答:“姐姐都可以光着屁股到外面去,我在家里,为什么就不能呢,这不公平嘛。”
听着这人小鬼大的小精灵说的话,真是既觉得好笑,似乎又无从反驳,只好叉开话题,跟他说些其他的话。我的乳头被这小鬼头的嘴巴含住不断吮吸,心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特别,很奇妙,又很舒服,只希望小凡不要停下来,一直吮吸下去。
就这样,我们一大一小,在沙发上依偎耳语了一会,谭姐端了一盘葡萄,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俩这番模样,有点惊讶,却并没有生气,只是一脸无奈的样子,摇摇头,笑着叱道:“小凡,你快下来,这像什么话!”
我拍了拍小凡肉嘟嘟的光屁股,小凡依依不舍地的吐出嘴里的乳头,又用脸蛋和我的乳房磨蹭了几下,最后又再轻轻亲了几口我的乳头,才一脸不情愿的跳下来。谭姐腾出一只手,向房间挥了挥,叱道:“到房间自己玩去。”
小凡向我扮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进了房间。我的乳头被小凡吮吸的非常舒服,突然间停止了,心里居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谭姐放下葡萄,在我对面坐下,假装叹气道:“这小子,经过今天,只怕以后很难管得住他了。”
我笑着回答道:“也没什么了,小孩子嘛……”
正说着,我突然吃了一惊。因为谭姐坐在我正对面,她的连衣裙不算长,下摆只到大腿,坐下后,谭姐的双腿微微张开,这样,裙下的状况便看得一清二楚。这时,我发现谭姐下面居然没有穿内裤,我直接看到了谭姐的阴部!浓密的阴毛,黑褐色的阴唇,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刚才谭姐出去街市买菜,是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身上就只有这么一条薄薄的,性感的连衣裙!换句话说,如果谭姐刚才在街市的地摊前蹲下来挑货,那面前的摊主不但可以饱览谭姐胸前的乳房,连下面的阴部都非常容易的看个清清楚楚!谭姐看到我张大口,注视着她的裙下,明白过来,笑着并拢了双腿,笑着说:“天气热,也就随意点。”
我回过神来,心中既感到疑惑,也充满惊喜。
经过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我和谭姐已经成了好朋友,而且我感觉谭姐平易近人,性格很好,所以我说话也可以无拘无束。早前被小凡误导,以为谭姐是思想保守、行为守旧的人,现在看谭姐的衣着,觉得谭姐绝对不是我之前想像那样,甚至和我一样,喜欢裸体。但听小凡说,她平时在家确实比较保守,自己从来不裸体示人,也不许她们父子俩裸体,这令人觉得疑惑。我想了下,觉得谭姐应该是有些东西没想通,或者是心中有道坎没跨过,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帮谭姐一把。
我心中盘算了一下,问到:“谭姐,你也喜欢不穿内衣?”
人的衣服确实是造成人与人之间的隔阂的最大元凶,由于我现在裸着身体一丝不挂,是真真正正的坦诚相对,所以此刻谭姐也很放松,彼此觉得很亲近,很自然,没有什么顾虑。谭姐笑着回答说:“我是阳江人,从小在海边长大。以前家里都比较穷,每家小孩都没几套衣服,小时候我们每天都到沙滩玩耍和到海里游泳,沙滩上很多小石子,容易磨破衣服,穿衣服下海,弄湿了也不容易干,所以干脆大家就不穿衣服直接去玩,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我有点惊讶,又问道:“男孩女孩都一起这样玩?”
谭姐笑着说:“是的,小时候大家心里都很纯净,没什么杂念,觉得这样很正常,大人们也不怎么管,就这样慢慢长大。”
我好奇的问:“长大了呢?”
谭姐笑着回答:“初中毕业前都一直这样,我们一般是到外地读高中或者中专。出去读书后,大家懂事了,回来也就不再那样玩了。”
我听了,想起自己的童年,又有点伤感和唏嘘,有感而发道:“不是懂事了,是被世俗污染了。”
谭姐有点惊讶的看着我,笑了笑,叉开话题说道:“我们海边的人,自小被海风吹海水泡长大,皮肤多数都是这么粗糙黝黑的,不像你们内陆的人,细皮嫩肉那么漂亮。”
我连忙说道:“哪里话呢,谭姐你的皮肤这叫健康,外国现在都流行这个,我都求之不得呢。”
谭姐笑着说:“圆圆你真会说话,又讨人喜欢,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啦。”
我有点不好意思,也趁机叉开话题,说道:“谭姐刚才你好厉害哟,三两下就支开了恶狗,谭姐是从哪里学的本领呀?”
谭姐笑道:“小时候我们家家户户都养狗的,我们到海边玩,经常带着狗狗一起去玩。我们和狗狗一起在沙滩上玩耍,在海里游泳,同时也贪好玩地训练狗狗在沙滩上、在海里做各种动作,慢慢的,我们摸索出了一套耍狗的技巧。其实狗和人一样,有共通性,这套技巧对大多数狗都有效。”
我恍然大悟,竖起拇指,赞道:“谭姐这套技巧其实值钱得很呐。”
谭姐笑笑,说道:“你真会说话,这雕虫小技,值什么钱呢。”
我和谭姐聊着聊着,慢慢进入状态,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改变话题,直接说道:“谭姐你看我这样,多自在,多舒服。谭姐你明明也是习惯和喜欢裸体的,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谭姐瞄了我一眼,笑道:“这里不是小时候的海边,而且我也长大成人生小孩了,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我听了,扁扁嘴,笑着驳道:“这怎么能叫任性呢,这叫崇尚天然,回归初衷!”
谭姐笑笑,说道:“你说得虽然没错,但在小孩子面前,赤身裸体的,总觉得不是很妥。”
我听出了谭姐的话外之音,问道:“谭姐你是说,小凡出生之前,你和你先生其实也是喜欢裸体生活的?”
谭姐一下子被我说中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微微红了一下,轻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