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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初尝天体

第04章 初尝天体

  在我们三个人费尽心思,同心协力下,娟娟终于被迫妥协,在麦当劳全裸用餐,之后更是与大家一起全裸街头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后,却意外地大病了一场。

  虽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并未遇到几个行人,但由于娟娟本来未有足够心理准备,精神比较紧张,加上脱衣前湿透连衣裙吹冷气受凉,之后又在冷雨中裸体行走。

  回到屋子后,娟娟患了重感冒,在屋子里足足折腾了三天,病情才逐渐好转。

  为此,大家都很内疚,每天轮流请假,在屋子全程照顾娟娟的起居饮食(当然是裸体照顾)忙前忙后。

  娟娟也很感动,不断的说其实不关大家事,叫我们不要内疚难过等等。

  我们在这几天里,互相变得更加亲密,彼此友谊比以前又更进一步。

  娟娟在我们悉心照料下,终于渐渐恢复健康,又露出了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于上次大家玩得太过火,导致娟娟大病一场,大家除了继续在屋子里享受天体生活外,暂时停止了户外活动。

  在我们轮流全天候照顾娟娟这几天里,娟娟已经适应了我们裸体生活的形态,也完全接受了天体生活的观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动从卧室里全裸走出来时,我们三个可说是喜出望外,感觉这几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们这个小天地里,大家终于可以真正毫无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体生活。

  我们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户外天体行的乐趣和趣事,娟娟听得仰天大笑,甚是悠然神往,但没有主动提出再次户外行的提议。

  转眼过了两个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间加班赶着一个文案,我们三个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看完电视已经快一点,大家内心对户外天体的渴望又再次燃烧起来,我们心有灵犀地一起站了起来,决定出去一趟。

  虽然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经完全地融入天体生活,但上次的事情还是多少让我们心存一丝顾虑,况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们一致决定今晚不打扰娟娟,就我们三个出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可可进房间拿了手提包,我们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是娟娟出来了。

  我们转过身来,看见娟娟从房间走出来,娟娟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哼」了一声,靠在墙边,一手叉着腰,用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们。

  娟娟光洁白净的胴体微微颤动,精致的双乳轻轻耸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张一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青青赶紧说:「娟娟,我们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没有打扰你。」

  可可也说道:「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看你的门锁住,不知道你是睡了还是没做完事。」

  娟娟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巴说:「是吗。确定不是怕带上我这个拖斗玩得不尽兴?」

  我心里暗暗说:这两个笨头猪,真是讲多错多。

  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说哪里呢,三缺一有什么尽兴的。」

  青青也赶紧说:「是是是,就担心你不来。」

  娟娟嫣然一笑,说:「逗你们的啦,我刚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出去放松一下呢。」

  谈笑间,大家已经出了门。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圆月当空,天明云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洁的裸体上,像披了一层银霜,很是妩媚。

  沿途碰到几个夜归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两个两个穿着很暴露,浓妆艳抹的女郎,本来有说有笑,当她们看到几个燕环肥瘦的美女,居然脱的这么彻底地迎面走来,惊讶得呆在原地,看她们满脸惊异的表情,估计以为是碰到了狐狸精吧。呵呵。

  一开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识地用手挡一下乳房和阴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适应,放开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饱览,挺着胸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马路上,我们才开始商量去处。

  这是我们约好的,临时决定去处,更有即时感和新鲜感。

  我们还专门为这种行为取了个名字,叫「无定向户外天体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选择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觉很刺激的地方。

  刚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个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这个地方面积宽阔,这里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广场旁边就是市政府大楼。

  日间,这里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时此刻,广场应该是水静河飞,一个人都没有。

  我提了出来,大家一致叫好。

  说走就走,找了个便利店,大家买了饮料,到路口拦了的士。

  便利店店员和的士司机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话下。

  为免司机尾随骚扰我们的雅兴,我们没有直说到市民中心,只是说到附近的一个小区,待会走过去当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车,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行人。

  我们沿着马路往市民中心进发,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路人。

  不久,我们已经站在广场的中心,空旷的广场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凉爽又舒服,阵阵凉风拂过赤裸的身躯,就像按摩师用指尖在轻轻地帮我们按摩着,分外惬意。

  广场打扫得很干净,一片垃圾都没有。

  放眼望去,空旷的广场洁净无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银霜一样的色晕。

  我们牵着手在广场漫步,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宁。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广场旁边的草坪,草坪很宽很平,草皮看起来才修整过,很平整很干净,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张开手脚,让全身肌肤与草坪自然贴合,硬中带软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亲密接触摩擦,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亲切。

  我向姊妹们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来,我们四个头顶着头,大家都张开手脚,用同一样的姿势,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这一刻,大家尽情地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时间彷佛已经停止下来。

  我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游,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初中毕业,我考上了市的重点高中。

  学校是留宿制管理,从此,我离开小乡村,到城里开始独立的留宿生活。

  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脱光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于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间,清除身上所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回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回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伙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脱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伙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面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么急忙穿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没有衣服束缚的乐趣呢。

  于是我赤条条地跳下床,轻轻地去开门,往外探了一下头。

  果然,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实在太高兴了,把宿舍门完全打开,赤着身子,回去整理床铺。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后出去散散步。

  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到门口观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没一个。

  于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条条地走去盥洗间。

  在空荡荡的盥洗间,我终于在学校第一次以裸体的状态刷牙洗脸,感觉回到了老家一样,心情愉悦难以形容,一边洗脸,一边哼出歌来。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转身准备走出盥洗间,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外走进来。

  糟了!我心下一惊,躲避已经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来人进来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程老师!程老师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里,惊讶地站在门边看着我。

  我心里稍稍安定,程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而我是班上的英语科代表,所以和老师的感情很好。

  除了平时正常的上课下课,我还经常到程老师的单身小宿舍,帮老师打扫卫生,批改作业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们除了一般的师生关系外,还可以说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师对望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师……」

  程老师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但很快,表情就恢复正常,还向我笑了一下,走进来,问:「圆圆,你身体好些了吗?小心着凉啊。」

  我镇定了些,轻声回答:「好多了。」

  程老师说:「同学们都参加植树活动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几天还没好,放心不下,就没去活动,专门过来看看。」

  我回答说:「谢谢老师关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经感觉不错,吃了早点又睡了会,现在感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顾着说话,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状态,突然间想起来,赶紧双手拿着用品放在胸前,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

  谁知程老师脸上并没有显出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尴尬的神情,笑着说:「没事就好啦,我们先回房间再说吧。」

  说完,大方地拉着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间。

  关上房门,我赶紧拿起衣服,准备穿上。

  这时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问道:「圆圆,是不是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很放松,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以为大家都出去了,不会有人在,所以……」

  程老师又笑着问:「圆圆你平时在宿舍也会这样子吗?」

  我以为老师要责备我,赶紧回答说:「不会,只是睡觉时才会,不过是拉了床帘的。」

  说完,我指了指床上的挂帘。

  老师笑着点点头,又问:「那在家的时候呢?」

  我还没回答,老师接着说:「不要紧,照实说就行。」

  我看着老师亲切和蔼的笑容,心里安定下来,回答说:「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只要是气温允许,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我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他们已经习惯了。」

  老师侧着头想了想,说:「圆圆,其实你不必觉得羞耻和不安,人生下来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是世俗的观念人为地为这种行为加上颜色而已。」

  我想不到从老师口里,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惊讶地看着她。

  老师接着又说:「圆圆,我们既是师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个小秘密。」

  说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静静地看着老师。

  老师又说:「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对外说,你能做得到吗?」

  我听了,赶紧说:「能!一定能!我们可以拉钩!」

  老师笑了笑和我拉了购,又「盖了章」,接着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没有外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听了,惊讶的张大了口。

  老师接着说:「这个不算什么,以后还有令你更惊讶的。」

  说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来。

  笑了一会,老师说:「这里是宿舍楼,还是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影响不好。你穿上衣服,到我那里吧。」

  说完站了起来。

  我听了,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老师的意思,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着老师出了宿舍楼,走向老师宿舍。

  老师宿舍是一幢五层高的筒子楼,全部房间被划成单间,内设卫生间和小阳台,供老师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个小宿舍都是老师们的小天地,里面一般炊具碗具什么的,都齐全,方便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师宿舍楼也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师的宿舍在顶楼中间,我们一起走了上去。

  进房间后,老师把门关上并锁好。

  回过头来,笑着说:「从今天起,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就放下世俗,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处吧。」

  说完,笑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老师脱衣服的时候,正面对着我,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羞涩,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就连最后脱下乳罩和内裤,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脱完衣服,老师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我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皮肤保养的很好,两只硕大的乳房骄傲地挺在胸前,虽然有点下垂,但形状像木瓜一样,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生过孩子,腰身有点赘肉,但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显出中年妇女的丰满圆润,下面阴部的阴毛不算浓密,很整齐,结实的双腿笔直,修长。

  我呆呆地看了老师快一分钟,在老师真诚的眼光的鼓励下,终于放下包袱,也将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下。

  我们又互相欣赏了一下,不约而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师在小宿舍里一起赤裸着身体,一起做饭,吃饭,聊天,两个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样,说说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渐响,其他师生回来了,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别出来。

  那天后,我和老师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层次。

  后来,我每次到老师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脱光,就像在家里一样,赤裸着打扫卫生,赤裸着帮老师批改作业,赤裸着和老师倾谈心事。

  在这种状态下,大家都觉得很自然,很舒服,没有半点尴尬,而且这个样子做事,也觉得很轻松,不觉得累。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每天都在紧张的复习功课,迎接大考。

  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到老师宿舍「放松一下」,老师拉着我手说:「圆圆。快到期末考试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紧张,但你的成绩一向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错,是没有问题的。真真放假回来了,我和她提起过你,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干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松一下吧。」

  我听了很高兴,自然连口说好。

  这还是老师第一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师和我提过,她父亲是退休生物学教授,母亲是市话剧团退休演员,先生是农村人,是农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老师父亲的得意门生,现在在市郊承包了一个农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因为老师先生的父母在农村,不愿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师的先生和恩师一家人一起住。

  老师的家就住在农场旁边,是一幢漂亮的别墅。

  他们有个女儿叫真真,在省城读大一,现在刚考完试放假回来。

  他们家里还有一个跟了他们三十多年,已经完全融入他们家庭一份子的女佣人。

  老师告诉了我详细地址,叮嘱我路上小心。

  老师很神秘地告诉我,明天会有一番惊喜。

  我追问什么惊喜,老师却摆摆手,神神秘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到时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师家做客,当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梳妆打扮一番,看看时间还早,像热锅上的蚂蚁,左顾右盼。

  九点钟,我准时来到老师别墅前面,别墅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个院子,访客要先通过院子外的大门,经过院子进入屋子。

  院子用铁艺栏杆围着,围墙上面装了像箭头一样的铁支,尖头向上,以防外人轻易爬进。

  别墅后面连着山坡,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围墙围起来,围墙上面也装了尖头铁支,防卫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视对讲机,屏幕现出老师的样子:「是圆圆吗?」

  我将脸向着摄像头:「是的,老师。」

  老师很高兴,说:「快进来吧。」

  说完按开了电子门锁。

  我拉开铁门进了院子,铁门自动合拢锁上。

  我走到屋子大门前,大门已经微微打开,听到老师在里面叫到:「圆圆进来吧,不用拘束。」

  我推开大门进去,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定在了那里。

  老师和她母亲,还有女儿三人,站在宽阔的欧式沙发前,微笑着看着我。

  远处的楼梯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在弯着腰拖地,看我走进来,站直身子向我点点头。

  老师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她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听着老师的介绍,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老师的母亲看起来六十多岁,满头银发,梳了个很好看的发髻,脸上虽布满皱纹,但五官很精致,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胸前的两只乳房有点乾瘪,但形状还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阴户上面,是稀疏的阴毛。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点头。

  老师女儿则满脸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边,嘻嘻地向我笑着。

  老师女儿长着一副娃娃脸,肉嘟嘟的,虽然身高已经长到和母亲一样了,还是一副布娃娃的样子。

  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乳房不大,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抖动,下面阴部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阴户像小馒头一样微微鼓起,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并排在一起,中间看上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远处正在干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脚。

  我慢慢回过神来,也笑着向大家问好,并我自介绍了一番。

  老师介绍说她母亲姓张,我就顺口的叫了声:「张姨好。」

  张姨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来,笑着说:「没有吓坏你吧?是真真这小妮子想出来的,本来我不同意,拗不过她软泡硬磨,只好陪着她疯一次。呵呵。」

  我又笑着对老师女儿说:「真真姐好。」

  真真笑着说:「什么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还是直接叫我真真吧。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说着蹦跳着走了开去。

  张姨赤裸着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尴尬。

  我已经明白昨天老师说的惊喜是什么了,笑着回答:「没有吓坏,真是惊喜呢,昨天老师还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在张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没有一丝的迟疑和尴尬,就像平时在老师小宿舍里一样。

  张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张姨、老师和我拉起了家常。

  张姨告诉我,他父亲在民国时期就到了西方学习绘人体画,思想已经很开明。

  回国后,一时找不到模特儿,就说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后来自然成了妻子,就是张姨的母亲。

  由于画画经常时间很长,休息时间又短,脱衣穿衣很麻烦,张姨母亲就干脆休息时间保持裸体状态,后来更是渐渐习惯了全天裸体生活的形态,张姨父亲思想很前卫,很快接受了妻子的习惯,自己也渐渐喜欢上裸体生活。

  后来生了张姨哥哥和张姨后,也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不变,所以小孩子在父母的影响下,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

  我小心地问:「那程老先生和顾先生(老师先生)呢?他平时是如何与你们生活的?」

  张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学法国,思想比我还前卫。至于小顾,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师的门生,慢慢也习惯并融入来了。」

  我有点惊讶:「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平时在家也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张姨说:「是呀。其实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尴尬,这样相处,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谐。」

  接着又说,老程和小顾今早去谈个合同,中午会回来和大家吃饭,到时你不用拘束,像平时一样自然就行。

  我听到等下有两个男人也会加入我们的裸体聚会,心里有点紧张。

  我在高中以前,虽然在家一直是裸体生活,但面对的是熟悉的爷爷奶奶。

  虽然也一直和几个男小伙伴一起去后山裸体嬉戏,但那时是大家不谙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体已渐成熟,胸前的双乳已经发育成形,下面的阴毛也长得郁郁葱葱,已经从女孩子的洗衣身板变成少女的玲珑体形。

  思想也成熟起来,渐懂男女之事,当然就明白了以前裸体嬉戏时,小伙伴挑拨我的小妹妹,为何脑子像短路一样,当然也明白了小妹妹流出的分泌物是什么,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戏虽然是裸体相对,但思想是多么的纯净,或者说,是多么的幼稚吧。

  高中以后,曾一度停止了裸体生活,虽然最近在程老师引导下,又重新开始,但面对的也只是熟悉的程老师一个女人。

  今天被程老师搞突击,突然间要面对程老师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还有陌生的成年男人,跳跃实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期待。

  这时,真真过来了,拉着我去参观屋后面的花园。

  屋后的花园,原来竟是别出心裁的园林式庭院。

  整个庭院以江南园林风格为主题,有假山,有池塘,有凉亭,凉亭布置了石桌石椅,还有秋千。

  庭院后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积很大,至少两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看过去绿油油的,又平又齐。

  真真拿出零食和饮料,和我在凉亭里说笑谈天,又在秋千上打闹嬉戏。

  大家都赤裸着身体,赤裸着双脚,无拘无束,我感到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完全忘记了期末大考前的紧张。

  然后,真真又带我去参观她的闺房。

  闺房布置得华丽而温馨,又不失典雅。

  房间的窗户是大幅的落地飘窗,面向别墅前面的小院长。

  房间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整个小院子一览无余,往远处看,小马路的过往车辆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诉我,窗户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镀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挡紫外线,而且人在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里面。

  所以,平时真真在房里,基本上很少拉窗帘。

  我们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说笑笑,转眼已经到了中午。

  这时,我们看到一辆轿车开过来停在门外,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开门走进来。

  真真笑着说,爷爷和爸爸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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