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父亲看我一个人回来的,随口就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夏呢?」
我心想,如果不是父亲跟小秋的特殊关系,,肯定是这样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宝呢?」,这种微小的区别,可见小秋在父亲心里的份量比小宝还要重。
我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说道:「带小宝去买点夏天的衣服去了!」
「哦」!父亲应了一声便去忙他的事情去了。而我也是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旧的蚊帐,然后准备把蚊帐挂到小宝的婴儿床上面。
不过挂蚊帐也算一门技术活,仅凭一个人的话还是有点小难度,父亲发觉之后,也过来帮忙了。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俩个人合力帮小宝挂蚊帐,再正常不过了,但是一想到好久没有跟父亲一起干活,就很别扭,因为我总会联想到以后哪一天会不会跟父亲一起联手在小秋身上「干活」!
是啊,既然现在小秋跟父亲的事情已经公开化了,以后三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些无法避免的交集。为了避免以后相处会尴尬,我硬着头皮调侃说道:「爸,听小秋说,你在床上好像挺坏的,你这都哪学的啊?」
一听我这么问,父亲惊慌失措的望了望我,然后慌里慌张的说道:「这小夏,这事情也跟你说啊…?」
我心想,难道这事不应该跟我说吗?父亲难道还真以为小秋还是跟他在偷情吗?所以我淡淡地来了句:「对啊,小秋什么话都跟我说,夫妻之间本来就该这样对吧?」
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所以我只好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小秋也没说什么,就说你在床上比表面的看起来坏多了,你那些招数哪里学的啊…?」
父亲「憨厚」地笑了笑,难为情地说道:「一些是足浴店的小姐们教的,一些是看日本AV学的…」
我用手捋了捋下巴,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是爸好,空余时间多,没事就看看这些,真是与时俱进啊…」
我本来就是一句无厘头的调侃,没想到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刚说完,父亲就附和道:「呵呵,志浩啊,你说的还真有道理,以前我就是一个老古董,自从你妈走了,我寂寞时看了这些,才知道外面有这么多花花世界…」说道这,父亲尴尬地停顿了一下说道:「不是说我花心啊,只是觉得我以前太死板,太老古董了…」
我沉默在那,不知道如何接父亲的话。这时父亲居然回忆起了往事。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记得那时你妈总是骂我太死板,我却骂她穿的花枝招展勾引男人,整天为了鼠肚鸡肠的可笑事情吵架。」
我「呵呵」一笑说道:「其实老妈那时挺漂亮挺可爱的…」说完我又觉得如果用「可爱」形容自己老妈,尤其当着老爸的面,好像有点不妥,我赶紧说道:「说错了,老妈是挺漂亮,挺活泼的…」
但是父亲可能没我想的这么复杂,立马跟着说道:「对对对,你老妈年轻时跟小夏一样活泼可爱,可惜都被我给骂成了死气沉沉的」怨妇「了…」
我惊讶地望了望父亲没说话。这时父亲好像特别有感慨,又说道:「如果当年我的想法有现在一半开放,你妈也不会走,也许现在一家人开心的生活在一起呢?」
爸至情至深的肺腑感慨,并没有引起我的共鸣,什么叫「有现在一半的开放」?跟儿媳妇上床就叫开放?那真叫开放过头了。
父亲见我没有说话,又说道:「你看小夏现在多开心,经常在我前面说你多疼她,真是个幸福的女人,说实话,志浩,一开始我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发觉你真的比我心胸大度多了。」
我还是呵呵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不想说什么。父亲见状又接着说道:「我在想,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把家里闹的不可开交,肯定打断你妈的腿,你妈后半辈子肯定也会在哭哭泣泣中度过,而现在我一看到小夏却开心的活蹦乱跳的,我觉得太难以置信了,有句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但是志浩啊,谢谢你包容的这一切…」
对于女人的赞美,经常把我乐得屁颠颠的,但是对于男人的赞美,我却觉得一点没意思。于是我冷笑一声说道:「不用谢我,我主要是不想让小秋伤心。让女人开心是男人应尽的责任,当初老妈说她过的不开心时,我也觉得是你做的不够好…而不是老妈的责任…」
「是是是,都是我没做好…」
「所以,我不想老妈的悲剧在小秋身上上演。我能容忍小秋跟你的丑事,主要是不想小秋每天过的很自责,所以索性放纵她,但是如果你对小秋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说到这,我意味深长「呵呵」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而父亲则是连连说道:「呵呵,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什么都听小夏的呢…」
「好啦,我先回房间了…」说完我便转身去了卧室。
「哦,那我去洗洗菜,等下去做晚饭…」父亲说完也走出了小宝的婴儿房。
就这样,我跟父亲第一次关于对「小秋」的话题进行了「沟通」「探讨」,因为我知道,这种话题早晚都要说的,早点打破尴尬,比以后再说则要强的多。
当晚接回小秋后,一家人很安静地吃完了晚饭,往后几天的生活更是波澜不惊,尤其是小秋,如同被风雨摧残后的花朵,安静的不得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枯燥无味的柴米油盐生活,很快迎来了一件喜庆的事情,那就是「小秋与父亲」的超市盖了起来,为啥说是「小秋与父亲」的超市呢,因为这间超市大多时候都是小秋跟父亲在打理,而我很少去管。
不过盖起超市的当晚,并没有来多少客人,那是因为小秋打算等超市正式开起来,再叫亲朋好友一起庆祝一下,说是这样可以让亲朋好友顺便买点东西带回去,第一天图个吉利。
所以当天只是放了几挂爆竹,中午请大伯一家吃了一顿饭。到了晚上,父亲在餐桌上感慨道:「你看古人说的没错吧,还是生男孩子好,生女儿嫁了出去,有个啥事情想庆祝一下都回不来…你看今天,也就大伯一家一起喝点酒热闹一下!」
小秋嘟着小嘴,皱着眉头瞪了父亲一眼,或许作为女人,小秋不喜欢让他人说女人的不好吧。
我则趁机调侃道:「谁说今天只来了大伯一家亲戚啊?还有个亲戚也来了啊?」
父亲忙追问道:「谁啊?小洁那丫头有没有说来…?」
我回道:「没有,姐说等超市开起来了,买一车东西拉回去呢。」
「呵呵呵…姐真好…」小秋格格格地开怀大笑。
「那今天就没别的亲戚来过了啊…」父亲还在那疑惑着嘀咕道。
「有啊,今天还有个亲戚来了,不过不是来看我们的,是来看小秋的…」
小秋顿时在那又羞又恼,知道我在调戏她,只是父亲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啊?今天我一天都在家啊,没看谁来看小夏啊…」
「因为那个亲戚来无影去无踪,就是来了你也看不到啊…」我笑着说道。
「要死啊志浩,我打死你啊…」小秋说着就把筷子往我身上戳。
这时父亲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说道:「这志浩,这志浩,什么玩笑都开…」说完之后好像恍然大悟,有点淡淡的失望。
「爸,你是不是有点失望啊?小秋好像答应你,超市盖好了,陪你庆祝一下的…今晚看来好像不行了嘛…」
这时,小秋双手放下筷子,恶狠狠瞪着我:「志浩,你再这样胡言乱语的乱开玩笑,我就不吃饭了,我回房间了,我怎么说的啊,白天不要说这些事情…」
我呵呵说道:「你不是说发生这种事情,我吃亏最大吗?那我就该有特权,你跟爸白天不能说这种话题,但是我可以啊,我应该特殊点…」说完我坏笑着看了看小秋。
小秋嘟着小嘴,想了想说道:「哎,拿你没办法,你就喜欢调戏我,你尽管调戏好了,谁叫我嫁给你了呢…」
其实男人总想在女人那里获得特权,暧昧的男女朋友聊天时,会比普通男女朋友更暧昧,夫妻之间会比蓝颜红颜之间多一层肉体关系,甚至男女之间牵个手都是代表着更亲密的关系。
而我之所以想特殊点,是因为小秋该发生的都跟父亲发生了,而我跟父亲的唯一区别,可能就是小秋感情方面更加依恋我了。还有就是,我本来就喜欢调戏小秋,我觉得偶尔逗一逗小秋,可以活跃一下家里的气氛。
同时小秋也习惯了我调戏她,因为我经常把她逗得乐开了花,其实小秋很聪明,从最早的拼命的想跟我斗嘴,到后来的「屡斗屡亏」,现在知道斗不过,索性经常娇滴滴的撒娇,哲学家说,婚姻里懂的让步的人其实才是最聪明。
毫无疑问,小秋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所以刚才觉得斗嘴斗不过我,索性娇滴滴的撒起了娇,甚至在父亲面前跟我秀恩爱,那么这样我又怎么好意思再调戏小秋呢?所以我捏了捏小秋脸蛋说道:「没呢,哪敢调戏你,其实我高兴你大姨妈来了,今晚你就可以陪在我身边啊…」说完,我赶紧又说道:「对了,超市盖起来了,该买点货架什么的,进货了吧…」
小秋皱了皱眉头说道:「该进哪些货呢?」
这时父亲说了句话:「明天我叫电工把电装起来,估计两天就差不多,小夏进货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不太懂…」
小秋面色沉重的「哦」了一句,估计对于这件事情有点亚历山大。
我赶紧说道:「这很简单嘛,明天你去订做一个超市的招牌,有些商家的业务员发现有新开的超市,会主动联系你,甚至送货上门呢?」
「是吗?老公你怎么知道的?」小秋急切切的关心问道。
「常识好吗?现在是服务时代,二个同类型的商品,你不送货上门,超市就不用你的产品,你就会少卖很多,所以一些大超市的商品都是商家送货上门的呢,不然你以为大超市那么多东西,都是自己去采购的啊?那还不累死…」
「可那些都是大超市,我们这小庙能装得下那些大菩萨嘛?那些商家会送货上门吗?万一卖不出去多丢人啊!」小秋蹙眉微皱担心着说道。
「没事,108平方,也不小啦,曾经的108,还打出了一片天下呢。唯一可惜的是,我们家稍微有点偏,那些商家业务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哼…」小秋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气嘟嘟说道:「等于没说…」
「我只是做最坏的打算嘛。反正超市都要有个招牌,你先订做起来,再说了就是有业务员会送货上门,那也不可能一下把全部的物品送满,所以不是连锁超市,那些中小型超市,有些小商品,也都是必须自己进货啊,但是这个也不难,你明天去别的超市看看,看看别的超市进了啥货,你就进啥货啊…」
我刚说完,小秋就骂道:「你傻啊,超市那么多物品,我哪里记得住?」
「你死脑筋啊,记不住,你不会用手机拍下来啊?」我又骂了回去。
「用手机拍下来啊?我不敢啊,被老板发现了抓住了怎么办?」小秋担心地说道。
看到小秋胆小的可爱样,我忍不住说道:「拍几张照片,又不是偷东西,老板抓你干嘛?算了,我来帮你拍下来吧…」
「嗯,老公真好…」小秋开心地说着。
就这样,我跟小秋你一句,我一句,父亲在边上也插不上嘴。这也是我仅有的几次关心开超市的事情,因为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小秋肯定能搞定,无需我去操心。
晚上回到卧室,小秋又夸了我几句,说我有做生意的天赋,还说道:「老公,好想跟你一起做生意,我现在好想有钱,以后我去我妈那里骗点钱,让你做生意好吗?」
「哈哈,为啥?」我被小秋这突如其来的想法逗得忍俊不禁。
「因为,我发现你好有才华啊,而且我也很聪明,我们俩个搭配,一定能闯出一片天地…」顿了顿小秋又说道:「跟老公一起打拼,肯定很有意思,你看你现在白天上班,晚上累成狗,我们之间少了很多沟通,如果一起做一番事业,我们会整天在一起商量,一起想点子,一起想那些鬼主意,多好玩啊,我觉得做生意,可以最大程度地发挥一对夫妻的共同爱好…」
「有理,有理,条件不允许…」我脱口而出一句「调侃式段子」!
「我知道啊,所以我打算去我爸我妈骗一点钱,他们以前开网吧赚了一点钱,我去借一点,然后也学爸,不还给他们…」
「哈哈,我晕,怪不得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爸才是偷情,就学会了他的臭毛病了…」
「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跟爸能一样吗?我借钱是为了你,为了我,也是为了小宝…」
「那万一还不起怎么办,到时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妈了…」
「笨死了,还说我胆小,你啊,有时候就是太谦谦君子了,想那么多干嘛?没听过老赖的一句话吗?能借到钱也是自己的本事,我干嘛要还,我就要去骗我妈的钱,他们钱比我们多…」
小秋的话快把我笑喷了,我哭笑不得说道:「有理,有理,都听你的…」
这时小秋突然灿烂的脸变得乌云密布,十分不悦地说道:「好烦…」
都说女人的心情十分善变,小秋有时候就这样,上一秒还开怀大笑,下一秒可能就要发火,见小秋可能又要「发神经」,我胆战心惊,小心翼翼问道:「怎么啦宝贝?」
小秋小嘴一撅,娇滴滴说道:「来了大姨妈好烦,今晚跟老公聊了这么多,好开心,好幸福,好想老公爱我…」
「呵呵,我晕,那我们玩一个刺激的游戏好不好…」
「嘿嘿,好啊,玩什么?」
「你把手机给我…」
我拿到手机的后,小秋的头也凑了过来,此时我打开微信,然后找到备注为「公公」的联系人,然后写道:「志浩说你看不到我的大姨妈,你想看吗?」写好了以后,我望了望小秋。
小秋则是顿时红透了脸,掐着我说道:「要死啊,不许发…」
「现在还怕什么?今晚我们又不能做爱,调戏一下爸啊…」
「不许发…」小秋皱着眉头,还是有点不情愿。
「你想啊,爸看到这条信息,一定激动死了,你猜爸会回什么信息…」我继续「开导」怂恿小秋。
「还用问吗?爸肯定说想看,让我给他看大姨妈啊…」
「到时你就拍一张抽屉里的那包」护舒宝「牌卫生巾给爸看,就说这就是大姨妈…」
「流氓…」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无力抵抗,又像不好意思。
「那我发了哦…」说着我的食指就往「发送」那俩字上摁去。
小秋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嗔怪道:「谁叫你是我老公呢?你想发就发吧…」说完红着脸钻到我怀里了。
我点下发送,没过一会,小秋的手机就发出了「滴滴滴」的信息声。而小秋听到滴滴声,一下就从我怀里钻了出来,二只眼睛激动的盯住手机看,那样子就像一只正在猫咪听到老鼠的声音后激动的情形。
父亲在信息里发了一个好色的表情并配上文字:「想看,想看,太想看了,小夏,你发给我看看吧…」
看完了信息,小秋盯着我说道:「还不去抽屉拍给你爸看…」
为了落实当初制定好的计划,我打开抽屉,对着护舒宝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写道:「这就是我的大姨妈,现在看到了吧,」最后还学着小秋的口吻,在后面加上了「调皮的嘻嘻」二字。
「滴滴滴」父亲又回了信息:「小夏,你可爱,太调皮了,我要看的是你下面的大姨妈啊…」
「不要急嘛,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看…」我还没把字打完,小秋就夺过了手机,然后写道:「刚才都是志浩那大坏蛋发的,爸,别理他…」
但是就在小秋准备发送的时候,父亲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今晚本来你答应说陪我的,现在发一张你的大姨妈照片过来补偿一下,不算过分啊…」
就在小秋思考的时候,父亲又发来一张肉棒的图片,看样子明显刚拍的。还写道:「今晚棒棒糖不能跟小妹妹见面,好可怜…」
父亲的几条信息就像连环炮,轰的小秋傻傻愣在那里。我在一旁笑着说道:「来,脱掉裤子,拍一张给爸看看,不然爸今晚要失眠了…」
「哼,你脱…」
一听小秋这么说,一开始还挺兴奋的,但是,一想到,我脱?让我脱自己老婆裤子,拍照片给父亲看,我又觉得太丢人了。我皱着眉头说道:「你自己脱…」
没想到小秋这鬼灵精看穿了我的心事,一下打起了精神:「哈哈,你脱,就要你脱,你把我裤子脱掉,拍下照片给你爸看,想着都刺激…」
此时被小秋看穿心事,我当然狼狈不堪,我白小秋一眼不屑道:「切,」!
「你脱不脱…」小秋用吓唬的口气激将我。
我淡淡回了句:「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不是很能看穿我的心事吗?那你觉得我可能帮你脱吗?」
「不脱是吧,不脱是吧?不脱我自己送到爸房间,让他看…」
我白了小秋一眼,看着小秋的认真样,我颤颤巍巍说了句:「那你去呗…」
「去就去,你以为我不敢啊?我又不怕你…」说完小秋望着我,并没有走。
我无可奈何地望了望小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小秋说话:「现在给你二个选择,放下面子,帮我脱掉裤子,拍给爸看,第二个选择,我自己去爸的房间,是你要玩这个游戏的,不能怪我…」
「第三个选择,宝贝我们睡觉…」
「别哄我,不好使,你到底选哪一个?快说…」
「你们女人烦不烦啊,这问题就像老妈跟老婆掉到水里先救谁一样…根本不可能发生,现在你要么自己脱掉,体谅一下我,要么直接不发给爸看,说刚才是我发的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情。」
「不行,女人就是爱无理取闹你不知道吗?你大男子主义特别多,为啥我要自己脱,就要你脱,你不脱,今晚我绝对去爸的房间睡…」
我瞪了小秋一眼,心一横,一把把她抱起然后扔到床上,一把把她裤子扯了下来,差点撕破了。然后说道:「满意了吧,现在自己拍…」
「哈哈,满意了,满意了…」小秋就像刚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开心地说道。说完了没过一会,居然扑到我身上,然后动手解我皮带,还说道:「老公,我爱你,我帮你口…」
今天是礼拜天,小秋的大姨妈才刚来,所以我也就没理由拒绝小秋的美意。就在小秋勤勤恳恳在我胯下忙碌时,手机滴滴滴又响了。小秋拿过手机一看:「怎么啦,小夏,你在干嘛?」
「老公,老公,帮我拍下来…」小秋一边把手机递给了我,一边小口又含了上来。
我大概猜出小秋为啥这样做,所以我便拍下小秋帮我口的照片。然后递给了小秋,小秋马上发给了父亲,还说道:「我在帮老公口…」
父亲立马回了一个流口水的好色表情写道:「我也要啊,你偏心啊…」
小秋忙里抽空回了条信息说道:「休息。刚才是志浩那大坏蛋发的,爸别理他,晚安…」
发完还说道:「今晚爸睡不着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