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花底的液体不断渗出,空虚的感觉拉扯着她的身体,只想要什麽东西狠狠的填满她!
克制着想摩擦大腿的冲动,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刺痛的感觉混着腥甜的味道,让自己趋於浑沌意识有了一丝清明!
就地往前一滚,李玥抓起一旁地上的空酒瓶,狠狠的砸碎在地上,左手抓着满地的碎玻璃渣狠狠一抓,尖锐碎片深深的扎紧她细嫩的手掌心,鲜血如流淌的小溪,顺着指缝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目瞪口呆的男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李玥右手捡起一片大块的碎片,抵在自己脖颈的大动脉处!
嘲讽的扫了扫丑陋恶心的男人们一眼,忍下手心的剧痛,白着嘴唇,李玥如同临世的神女,扬起高贵的头颅:“我看你们谁敢靠近!”
一脚踏开卓少阳家的大门,容敬像一头出闸的野兽一样,揪住傻愣住的卓少阳的脖子:“玥儿呢?你把玥儿怎麽了?”
“玥儿?什麽玥儿?”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有些晕头转向的卓少阳,傻愣的问道!
容敬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仔细看着卓少阳的表情,确定他是真的一无所知,容敬却更加焦急,不是卓少阳干的,那麽还会有谁?现在的容敬满脑子的猜测如同一团搅在一起的乱麻,理不清!
看着容敬急匆匆的要走,卓少阳一把拉住了他:“等等,你刚刚说玥儿?是不是玥儿出了什麽事?是不是?”
听到响动刚从楼上下来的卓少逾,同样捏紧了拳头看着容敬!
放在身侧的左手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白色风衣的下摆,李玥的靠在身後的集装箱上,努力维持着上身挺立的坐姿!燥热的身体与手心剧烈的疼痛,如同冰与火的两极交会,折磨着她的意志!
本就身体敏感,对於疼痛,她的忍受能力也比别人要差一些!以前手指小小划破一道伤口,她都疼的直咧嘴,何况是现在,被数不清的玻璃渣,刺在人体感觉系统敏锐的手上。
身体深处的叫嚣越来越强烈,李玥清楚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渗出的花液完全打湿了,饥渴的内心在哭喊着想要慰藉的东西,此刻她真的很想放弃。放弃後,享受那被灼热贯穿的快感:“不管是谁,来吧!来贯穿我,撕裂我,用白浊的液体淹没我……”
对峙的思潮,像是黑与白的互冲,善与恶的械斗,身体在渴望,理智在压抑,站在悬崖的边缘,是被欲望主宰,往前一步,纵情欢海从此万劫不复;还是抗拒到底,经历比死还痛苦的煎熬?
一波波的狂潮如海浪席卷而来,想要吞噬李玥的理智,都被她一次次的收紧拳头,让玻璃碎片更深的刺进肉里,让剧痛来保持神智的清明!
右手不断的颤抖,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划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围观的男人,看着满头大汗,白衣染血的女人,坚毅的目光,如同黑水银一样转动的眼珠,荡漾着迷眼的光华,妩媚与坚韧相合,艳丽与冷清并融,男人们吞着口水,却不敢上前一步!
黑胖子看着李玥的摸样,突然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将一只染血的凤凰压在身下,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黑胖子慢慢的往李玥身旁靠近,被汗水迷住眼睛的李玥,辛辣的刺激,让她有了一瞬的失神,黑胖子抓住这个机会,想快速制住她!
李玥高度的专注,神经犹如一张拉紧的弓弦,绞的死紧!虽然有了一瞬的失神,却很快反应过来,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黑胖子,目光冷冷的瞪视着,手中的玻璃片用力的抓紧:“退後!往後退!”
黑胖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迟疑不决,人就在眼前只要在上前两步就可以抓在手里,这样的机会,急色的男人如何舍得放弃!
将黑胖子如此,李玥眼底眸光一闪,面色一沈,抓着玻璃片的手一用力,一道深深的伤口,切在脖子上,鲜血蜿蜒流下,从脖子边,顺着白皙优美的线条,沾染在了衣领上!
雪白的皮肤,鲜红的血液,如同红梅盛开在冬雪之上,豆蔻点落在白纱之上!娇美的色泽反差,勾引嗜血的欲望与想要更狠凌虐的冲动!却又怕这个女人真会……
黑胖子咽着口水,极力平复冲动的欲望与急速勃发的下身!张开手,慢慢的往後退:“好,好,我退後,我这就退後,你先放下手里的东西好不好?放下了,我们放你走好不好?”
嘲讽的一笑,李玥紧盯着黑胖子的举动,不敢有丝毫大意:“放我走?你们会吗?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不管你们用这种方法,骗了多少个女孩子,对我,没用!现在你最好识相的退到一边,否则……”手中的玻璃片再往里一切,本来有些凝固的伤口再次被割开加深!
忍下疼的想破口大骂的欲望,李玥恨恨的看着围着的半裸的,赤裸的男人们:“我发誓,要是我今天能平安离开,我一定不会让这群人渣好过,我今天遭受的一切,我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双倍偿还!”
嫉妒的女人,扭曲的嘴脸如同即将被丢进油锅的麻花一样,雪白的牙齿咬着猩红的嘴唇,看着李玥的一举一动!
看了看僵持的局面,女人有些焦急的四处打量,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捡起一根木棍,女人狠了狠心,悄悄的往李玥身後绕过去!
被折磨的汗如雨下的李玥,虽然难过的要死,可是注意力却始终不曾放松过,女人的一举一动她自然看在眼里!
对於这个女人,其实李玥记不起有什麽深仇大恨,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妓女和自己,怎麽想也牵扯不上关系,可是这个女人几次三番了举动,却着实撩动了李玥心底怨恨的火种!
看着女人的动作,再看看周围急躁的男人们,李玥心底冷笑,你陷我於如此地步,我当然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