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隔天表姊去了屏东,她不让我到车站去送她,其实我有去,只是偷偷的躲在一旁怕她发现而已。后来再见面,她对我仍然是一贯的蛮横无理,因为后来高三那年我跟亚亚开始交往,所以即使她回来,我怕她再使怪招胡乱整我,也就小心翼翼避免落单被她欺侮。
其实她小时候来我家是因为我哥,我哥人长得帅,功课又好,加上当初妈妈喜欢她会看脸色、嘴巴甜,就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就常跟她妈说什么亲上加亲的事。她会在我哥面前表现得很淑女的样子,可是她单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原形毕露,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跟我这个听她话的人在一起让她感觉为所欲为比较自在吧!
后来长大了,我比较能够了解那天的电影院事件,应该是表姊事先故意策划的,只是后来剧情的发展可能就完全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或者是无意,或者是有意,反正那一天的温柔似乎就那么的一去不复返了,所以当我后来听到蔡琴唱的《恰似你的温柔》那首歌总是让我感触特别的深。
当初虽然闪过长大之后娶表姊的念头,但是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毕竟她算是除了我妈以外,让我第一次感觉动心的女人,也算是我第一位的性爱导师吧!
那天的温柔纯粹只是是一个独立的特殊事件,之后她嫁给我哥好像也是顺理成章 的,可是她偏偏又在我哥身处美国的时候勾引了我,我发现自己真的不太懂她。
老婆的口舌服侍让我的阳具再次坚挺,于是老婆开始跨上来,在表姊面前将她湿淋淋的机掰坐下来,我的肉棒瞬间被紧紧地束缚住无法逃脱。这时我已经无法思考,表姊胯下的骚味好像那天一样开始刺激我,让我舒服地配合老婆的挺腰冲刺而开始忍不住的呻吟。
表姊跟老婆都是一副眼神迷离好像吸毒的模样,表姊用手包住老婆的乳房开始胡乱地揉捏蹂躏,老婆被她抓得乳房变形,发出我们做爱从没有过的哀嚎呻吟声,两个人淫乱的肢体动作我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却能感受到老婆被她搞得很爽的淫荡模样。
表姊一边玩弄老婆,一边不停地用屁股胡乱摩擦着我的脸,她的肛门在我的鼻子上让我一边舔她机掰,一边觉得无比的疯狂。表姊嘴里对我们夫妻不断发出令我们不得抗拒的命令:「小玲,你这个荡妇,腰部要用力,把你的机掰深深吃进中中的龟头!」
「啊……表姊,人家已经很用力了,啊……好爽喔!」
「中中,不要停,用力舔姊姊的机掰!啊……舒服啊,好久没让你舔了。」
「小玲,你的奶奶还真大啊!这样淫荡的晃来晃去,你根本就是够格去当卖乳汁的乳牛嘛!」
「姊姊,啊……你捏得人家好难受喔!啊……不行了,玲玲受不了了!」
「中中,啊……快到了,再进去一点!喜欢姊姊的菊花吗?喔,对,就是那里!啊……」
随着表姊的引导,老婆小玲在我的精液喷射中首先得到了高潮,然后我在表姊的言语命令刺激中正胡乱舔着她带有异常浓郁雌性贺尔蒙味道的机掰跟肛门,我的嘴唇在表姊湿答答的机掰以及有着漂亮皱褶菊花的肛门间不断地舔吸着,并让我的舌头挤进去强制扩张深入刺激着表姊的身体内部,终于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我的脸跟嘴巴又被表姊的潮吹弄得几乎是「满面全豆花」。
这真是令人感觉无比刺激的3P啊!射精之后我慢慢地恢复了理智,开始想要知道究竟之前老婆跟表姊发生了什么事。老婆高潮后不断地颤抖,全身软绵绵的浑身无力,表姊虽然经历潮吹仍然神清气爽的,看来多年不见,表姊的性爱功力大增。
表姊首先起身帮忙扶着小玲起来,一手拿掉床上的橡胶垫,让老婆躺到床上休息并且帮她盖上了一旁的被单,我看着表姊无比温柔的动作,根本不敢相信刚刚她在我身上是那么的狂野。表姊全身赤裸的来到我身旁让我起来,我才刚看到她的乳房跟肚脐上都有亮晶晶的闪亮镶钻银环,让我惊讶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觉得漂亮吗?还是觉得我很淫荡?」
我整个脑袋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但是立刻回答表姊的问话,几乎是我的习惯让我脱口而出:「好漂亮!啊,感觉也好淫荡喔!」
就在我担心表姊生气的时候,没想到表姊一脸坏笑的拉着我的手摸着她的机掰跟我说:「中中,你真老实,那你想不想看看姊姊的阴部跟肛门穿的环呢?」
『什么?表姊连阴蒂部跟肛门也都穿环了!』我的脑筋瞬间当机。
「很好奇吧?不用偷看了,起来吧,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你跟姊姊到浴室来,你一边帮姊姊洗澡,姊姊就一边告诉你满足你的偷窥欲望。」
这根本就是对我赤裸裸的挑逗,我心想:『如果这不是挑逗,那什么才是挑逗呢?』但是无奈我还是乖乖的爬起来跟着表姊进了浴室。表姊姿态撩人的躺在浴缸里,将她的双腿分开挂在浴缸的两侧,让我可以一目了然,然后努努嘴要我开始帮她擦澡。
表姊在我的服侍之下,一脸舒服地开始慢慢跟我诉说缘由,她跟哥哥离婚的事她不说我也识趣的不问。原来表姊后来在美国是在SM俱乐部工作,以她的个性来说,她还挺适合这个担任女王凌虐调教男人的工作,老实说她也觉得自己很喜欢这种有点变态的工作性质。
在美国多年的生活跟工作经验之后,她慢慢地发现很多男人就是那么贱,愿意花钱被女人凌虐。当然她有接过各式各样不同的客人,不管是黄种人、黑人还是白人,她统统都来者不拒,看着这些男人在她面前主动要求来被她凌辱,让她因此既可赚钱过日子,同时身体跟心理感觉又很爽,当然后来她有没有被洋人奸淫性交的这部份她不说,我也同样不去过问。
她说其实俱乐部的工作也是很具竞争性的,所以她为了工作需要刺激来寻欢的客人,后来不仅穿了肚脐环跟乳环,后来在有些特别的顾客要求之下,最后阴部跟肛门都穿了环。我还在疑惑为什么刚刚舔她的机掰跟肛门都没有感觉有什么特殊的,表姊就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她阴唇上的洞。
原来她今天本来是去叶姐店里应征接手老婆做的内衣销售工作,没想到跟叶姐谈一谈之后,虽然叶姐嘴上没说,不过感觉可能是叶姐发现她没有什么销售经验还是觉得她这个女人太过风骚,所以没有给她肯定的答复,只是跟她说:「谢谢您,那你等我全部都面试过后再作决定好了!」
表姊看到叶姐明显是在敷衍她,她就跟叶姐说,其实她的专业是精油按摩美体师,她觉得虽然自己对内衣销售不太熟,不过店里有空间也许可以让她帮来的客人做按摩,这样的话,服务客人的层面更广,生意应该会更好,不像这样单纯只卖内衣,店面感觉没有人潮,有点冷冷清清的。
叶姐一听到她批评的话就不高兴了,于是两个人针对营业的方向开始展开了一些比较激烈的对话,就在一时剑拔弩张有点火药味的时候,老婆小玲来了,本来想当和事佬的老婆听着听着,竟然感觉这个女人的话说她对也对,说她不对也不对,因为叶姐这里地方还不大,再弄个按摩的有点拥挤,可是如果是干爹那里的话,自己还担心生意不好,让她来可以跟她合作增加客源,其实老婆想的是可以收她租金增加自己的营收。
于是老婆就说:「那么你要不要去我新开的店那里看看?」
后来表姊故意不管叶姐,姿态很高的直接说她的技术是一流的,要不然先让老板娘体会一下之后再说,要是觉得技术不行,她也就不来老婆店里丢人现眼了,于是老婆就带表姊回家体验一下。
既然是要面试按摩,那么阴部跟肛门戴着环饰、穿着紧身衣帮人按摩就难免不被老婆发现,为了让雇主对她有好的印象,所以她在帮老婆按摩之前就在浴室取下来了放在她的随身工具包里。表姊还说,如果我很有兴趣的话,要不然待会洗完澡,她会为我穿上全套的环饰让我欣赏欣赏。我心里当然很想,不过今天老婆在肯定不行,只能无比惋惜的说:「等下次有机会吧!」
表姊会跟老婆应征按摩工作,也是因为她在俱乐部曾经有兼职做过,所以回到台湾很自然地平常就想从事这个工作,因为台湾的风气毕竟不像美国那么的开放,所以她只能偶而兼职在俱乐部跟派对上表演女王调教的戏码。我没有想到她的主业跟兼职,在美国跟台湾竟然会这样因缘际会的完全颠倒过来了。
刚才我躺着在地上,脸部被她的屁股压着终于认出她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早知道老婆要开店,故意要来恶整我的,原来她竟然是去叶姐那里应征,幸好如此,否则万一叶姐录用了她,那我去叶姐那根本就无望了。
不过表姊的确厉害,她才回来到这里不久就已经探明小玲是我老婆。后来我从计算机里看到今天刚装好在卧室的摄影机影像,她帮我老婆做精油按摩,从一开始还很正常,按着按着老婆明显浑身不对,最后欲火焚身的跟着她69互舔的画面,我觉得她应该是有用什么催情贺尔蒙之类的东西来诱奸我老婆。
难怪刚刚老婆的眼神跟反应好像吸毒一样,在表姊这个外人的面前,她的身体反应跟呻吟是那么地剧烈,显得好像变成一个无比淫荡的妓女,在老公跟表姊面前毫无羞耻地享受着性交3P的乐趣。我想问表姊又怕她翻脸,或者她还有其它更可怕的花招,于是我聪明的闭口不问。
表姊说着说着就趁机把我也拉进了浴缸,我整个人倒在表姊身上,脸部就压在表姊胸前浑圆坚挺的乳房上,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她乳房上无比淫秽的镶钻乳环,我感觉似乎表姊想要把我淘空的用手探向我的胯下,语带挑逗的跟我说:「是不是很想要舔舔看我的奶头啊?想要的话,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都任你高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实话,我印象中她的乳房没有这么大,不知道是这几年在美国被众人玩滋润大的,还是根本就是内含人工添加物,不过,既然看起来像真的,摸起来也像真的,吃起来更像真的,那么我还有什么怀疑的呢?或者说:「面对这种无比诱人的完美身材跟真实的触感,我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表姊起身主动分开大腿坐在我的怀里,我今天已经被多次折磨、越战越勇的龟头已经半推半就顶进了表姊湿润的淫屄之中,在表姊不断挺腰试图让肉棒更加深入她花心的连续淫荡动作中,我突然觉得对表姊而言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是表姊想要的,最后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表姊跟我紧紧相拥,我无法思考地享受着表姊的半强制性交,表姊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神情放荡的努力挺腰上下张口呻吟:「啊……好棒喔!中中,还是你的肉棒最棒了,让人家好怀念喔!喔……」
「哼!贱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过,才知道我的最棒,干死你这个荡妇!」
表姊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轻轻抚摸着我肩头两道极深的齿痕,那是在基隆本来要离别的那一夜,跟当时还是大嫂身份的表姊性交激情中被她给狠狠咬了所留下的疤痕,伤口早就好了,可是留下两排无比清晰的齿印,老婆当初就曾经追问过,不过当时我口风很紧没有说。
只见表姊的挺腰动作越来越快,一脸陶醉的她满脸春潮,右手紧紧地抓住我肩头的齿痕,她的指甲抠得我好痛,一边开始如同失神一般的胡言乱语:「叫我大嫂,啊……中中,快点来干大嫂,好想让你来干我的机掰!喔……干死大嫂这个被许多人干过的荡妇机掰!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