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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骚货,昨夜和你男人交媾,有高潮吗?」

  「有……只有一次。」

  「真骚,他这么短的鸡巴也能让你高潮。」

  「这跟大小无关,我和他可是真爱!」

  「哈哈……真爱?话说他昨夜给你的惊喜大吧?」

  「你坏死了,使劲折腾我男人,昨夜我哪有喜,只剩惊了。」

  「射无精、喷无力、蹲着尿,这么贱的丈夫,你还满意吧?」

  「滚!你就是个大变态,清哥好好的一个男人,硬是被你搞成这么个样子,你倒是满足了,可我这个妻子却是遭罪了。」

  「遭什么罪?你那小鸡巴不是还能用。」

  「那物虽能用,可是……」

  「骚货,有得必有失嘛!先前他身体的事可轮不到你管。」

  「哼!这事我才不管。有件事得问问你,他说新婚夜后再也不同我亲吻,这事也是你要求的吗?」

  「额……这事跟我无关,是他自已想的吧!我考虑下,觉得这样做太过了,发展下去你俩不成了他父母那般?这类事太过了反倒不刺激了,你和他说说吧!我希望你俩接下来一年时间过的日子和普通夫妻无异,这样到时候……」

  「讨厌,我明白了。」

  「……」

  上午十点多,情夫就给妻子打来电话,手机铃声,吵醒了仍熟睡的我们俩,妻子接时也不瞒着我,直接开了免提,让我能听见他和情夫的所有对话。在他俩通话结束时,我听着时已然吸舔了她一边奶子许久,直到她挂后对我说话时,我才十分不舍的吐出妻子的奶头,应答她话。

  「老公,你怎么看?」

  「他说得有道理,这事是我极端了。」

  「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俩的生活……」

  「正常夫妻。」

  「是吗?」

  「是吧!」

  之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俩如胶似漆般,确实过得如普通夫妻那般,可是这只是没有性交时两人的表现,一到了床上,妻子渐渐掌握了主动,在言语和肉体上逼迫着我这个丈夫变成了……

  十月怀胎,大着肚子的妻子几天后羊水破了,是要生了,由于这是我俩婚后她的第一次产子,而所生婴儿不论血缘都将是我刘家的孩子,所以这事不仅让我这个丈夫十分重视,连带我的父母也是如此。

  地下室里,我站到了妻子的下体前,爸和妈一左一右站在了屏风那边,同琴儿说着话。产前我就时时为妻子细致检查,加上妻子已生产了数回,所以大家都显得很轻松,并不紧张。

  不到二十分钟,婴儿连同脐带脱出妻子宽松的穴口,还没两分钟后,胎盘也随之滑落,妻子的轻松生产宣告结束。负责接生的我剪了脐带,又帮婴儿打针,并抱着他清洗干净后,这才递给了一直焦急等着的父亲,让他抱了过去,交给了妻子。

  「媳妇,你真本事,婚后不到三个月就为我们刘家顺利生出了个野种!」

  「妈,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个容器,能够顺利生产,可是你儿子和情夫的功劳。」

  「说的也是。」

  「媳妇儿,是个男孩,长得可真像情夫。」

  「抱来我看看……是很像他。」

  「他播的种,哪能不像他呀!」

  「爸,我不只有个好老公,还有个好公公啊!」

  「我呢?」

  「妈,你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啦!」

  「呵呵……媳妇,既然进了我们家门,你就安下个心来,做个最性福也是最骚贱的淫妇吧!我和你爸只要仍在,一定会在你俩背后尽心支持你俩的。」

  「老婆,这是当然。此类话就不多说了,也是时候让媳妇为我们刘家的长子取个名字了。」

  「爸,名字不是该由你儿子来取吗?」

  「别家是一家之主的丈夫来取,可我们家却不同,一般女性才是家主,所以这名字……」

  「哦,那就简单点,叫刘义吧!」

  「简单?这名字是有特殊的含义吧?」

  「妈,你说得没错,刘家的媳妇,所生必定姓刘,可他却是我和情夫郑义所生,所以这名就跟情夫的名一样,以示刘家的这个长子其实是情夫的儿子。」

  「媳妇,名字取得真好,照先前所说,我和你妈就把他抱走养着,抚养长大的一应费用全由我儿子支付,是吧?」

  「嗯。」

  妻子应了一声后,父母抱着野种就要离开地下室,就在爸从我旁边走过时,小声对我说道:「儿子,我和你妈先走了,接下来就是你发挥的时间了。」说后他头也不回,搂着妈出了地下室,留下了我和妻子还在其内。

  「义哥,生了,是个儿子。」

  「儿子呢?」

  「公公婆婆抱走养了。」

  「哦,按计划走着?」

  「是的。」

  「你老公呢?」

  「啊……在吸舔我的烂穴!」

  「真是个贱王八,他就一点也不嫌弃!」

  「不会的,他是这世上最大方也是最下贱的绿帽丈夫,我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怀上了你的孩子,并且在他眼前生出,他也只会感激我这个淫妻子。我说得对吧?爱娶烂穴的绿帽老公。」

  「老婆,你说得太对了。」

  「……」

  摘除睾丸、尿路变道、精关改造的手术,虽然是极其成功的,可是仍有一些副作用,比如我要定期注射激素,并且阴囊渐瘪、体毛脱落、音线渐细等等。这些当然不是大问题,可最初适应时仍很是困扰着自已,多亏我娶了个好妻子,她总是陪着我,帮着我克服这些身体变化带来的种种小毛病。

  婚后半年间,一周只交媾两次,多数时间里我自撸着、舔妻子的穴,使得两人得以满足。这是我俩的床上规矩,妻子说操得少了,才能让我时时保持操她的欲望,我听后深以为然。

  时间再往后,妻子会如同我小时候的母亲,用皮鞭、蜡烛、麻绳、假阳具等等,用从情夫那学来的技术调教我成为被虐的一方,而她则成了施虐者,是为主动一方,性生活的主宰。

  无第三者,我委屈求全所争取来一年夫妻生活转眼完结。约定期前夜,早几个月就十分坦白对我说出想念情夫大肉棒的妻子,当着我面给情夫打去了电话,对方接后,两人聊了起来。

  「义哥,时间到了,你明天会搬过来住吧?」

  「不一定。你老公在吗?」

  「在。」

  「那把手机给他,我有事要问他。」

  「老公,给。」

  「义哥,有什么事要问我的?」

  「当初的承诺,我给你俩一年时间相处,你呢?」

  「一年后,我成为绿奴。」

  「你不会反悔吧?」

  「不会。」

  「那就好。我没什么可问了,把手机拿给你妻子吧!」

  「义哥~~」

  「骚货,洗干净了,别穿衣服,等我到来。」

  「嗯。」

  「……」

  「来了。」

  第二天下午,我在家,去开了大门把情夫迎入家中,并且像个佣人般接过了他的行李,跟在他的身后上到二层,去到了主卧之中。

  楼下所雇佣人仍未下班,刚洗了澡,依照他言不着片缕的妻子自然不方便下楼迎接她的情夫到来,只得坐在卧室大床上,焦急的等待着男人到来。

  一到卧室里,我马上关紧了房门,从他的行李中拿出他和妻子结婚时的婚照挂上墙头,跟着又在屋内的显眼处摆放上他和妻子所拍的亲密照和他的一些私人物品。我在房内以及卫生间里放置时,情夫已然脱去了衣裤,赤裸着走到妻子所坐的床边,挺着他渐硬的大肉棒摆放在了妻子近前。

  「骚货,想它了吧?」情夫近前时,用手抖了抖他的肉棒,问了妻子。

  「想它了。」妻子回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看到它一点都不激动呢?」

  「我激动着呢!一年了,我早被自已丈夫的小鸡巴操烦了,一直想你的大肉棒。」

  「你这处有什么用?」妻子说完后,情夫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抚摸了片刻妻子红彤彤的两片嘴唇后问道。

  「吃饭、亲吻,还有……舔你的大鸡巴。」

  「只是舔吗?」

  「不,还有吃!」

  「吃什么?」

  「你的口水、精液、尿液……」

  「舔吃他的吗?」情夫手指着我问了妻子。

  「他没资格用我的嘴。」

  「你这张嘴做过最骚贱的事,有说给他听吗?」

  「没有。」

  「那现在就说给他听听。」

  「老公,我……我吃过义哥的屎!」

  「老婆,你……」清儿一向最爱干净,可是却连他的屎都吃,我听完一脸的不可思议,望着妻子,往下也不知如何说她或这事了。

  「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想,很想!」

  「那就躺好,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把我的大便含进嘴里,骚货你能做到吧?」

  「这有什么难的,我是你的便器呀!」

  妻子躺下,情夫蹲在她的脸上,只拉出一小截大便,被骚贱的妻子吞进嘴里时,情夫转而用轻蔑的目光看向了不发一语、在旁观看的我一眼后,说道:「你的骚妻已经合格了,她连我的屎都能吞入嘴里。而你既然要成为绿奴,就该用你的下贱表现来证明自已了。」情夫说时还暗示性的用手指比了比他的屁眼。

  我、妻子、情夫,已然十数年接触,我哪能猜不出他所给的暗示含义,我上了床,来到了他的臀后,跪趴着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刮舔起他刚拉出屎的屁眼。

  「别光舔,还要帮我撸硬鸡巴。」在我舔完后,他对我又有了新的要求。连拉屎的屁眼我都舔了,帮他撸肉棒这种小儿科的事,对我而言不在话下。

  「好了,现在扶着我的鸡巴,放到它该进的地方去。」

  我清楚知道他这话的含义,可是对于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亲手握起情夫的肉棒,把这物插入到自已妻子的肉穴里,这么做所带来的耻辱感,让我这个有些重口绿帽性癖的男人也是身子一滞,原地楞了片刻。

  这个住处是我的祖屋,家里的所有一切都是我花钱所买,床上的赤裸娇妻是我明媒正娶进门,可是眼下的自已,却手握着另一男人的生殖器官,并且慢慢用劲一点一点的塞入到本应只包容我性器的骚穴之中,我这个丈夫得有多下贱才能做到这样。

  「骚货,还含着呢?」我引导着把情夫大肉棒的大半塞入到妻子体内时,情夫开口问道。

  「呜……嗯!」妻子听后,因嘴里含着秽物,含糊回道并且点了点头。

  「可以了,我要开始操你老婆了。满足她下面这张嘴这事交给我,你去满足她上面那张嘴,尽到一个丈夫能尽的义务吧!」

  「骚货,吐给他吃。」我亲吻妻子臭烘烘的嘴巴时,他让妻子把所含之物吐给我,让我吃下。

  「绿奴,倒转身子,紧握骚货的双手。」

  咀嚼并吞下口中秽物后,在情夫的命令下,我跪坐到妻子的头顶前,伸出双手同她的两手紧握。

  「骚货,你主动点,快说该说的话,说了我才动。」

  「老公,我爱你,可我想让义哥操我了。」

  「老婆,我也爱你,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性福,所以请义哥快点操我的老婆吧!」

  「亲吻吧!我不说停,你们不准停下。」

  在情夫同妻子交媾时,无论他们俩变化什么体位,我和妻子的手、嘴都不分离,即使妻子被操得实在受不了时,舌头都一直交接着。妻子被他长26公分、宽8公分的驴屌抽插时的表现,同跟我性交时大不相同,我俩每次性爱时,她的表现总是极为内敛,就连偶而一次有了高潮时都是如此。可与情夫交媾时,则表情极度扭曲,且手脚并舞,身躯扭动,只不到半个小时就已高潮了三回。

  「绿奴,骚货的穴给你的小鸡巴使用真是种浪费,这才一年时间就紧了这么多!奶子、肉唇的颜色也变浅了,你很少操他吧?」

  「嘿黑,又高潮了,还喷了,产后没满足的少妇就是敏感呀!」

  「……」

  情夫让我吻着妻子,所以他在操穴时所说的话并不是为了让我俩回答,只是单纯的用言语羞辱着我,好让妻子更敏感、骚浪,我则更屈辱、兴奋。

  近一个小时后,妻子似乎到了极致,已没了意识,整个人像犯病般痉挛着,并翻起了白眼,从她下体位的瞬间,那下半部份的床单已然全湿。

  此时情夫也似到了射精边缘,抽插的速度加快到了极限:「绿奴,别吻了,过来看我内射你的老婆。」

  换了个角度,我看着妻子的骚穴竟然完全吞入情夫那么粗长的肉棒时,我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破处后有好多年了,我没能亲眼看到他人的肉棒在妻子骚穴内进进出出,终于结婚一年后,在这么近距离下得以看见自已期待了许久的这一幕。

  「喔……射了……」伴随着几声男性奇怪的呻吟,情夫应是达到高潮,在妻子的骚穴内射出精液。几秒钟后,他耸动的速度渐缓,而且每回抽插时都会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证实了我刚所想的没错。

  「过来,舔!」十数秒后,情夫完全抽离鸡巴,并用手掌把穴口满溢的精液均匀抹了数遍我老婆的骚穴后,这才移坐一旁,对我下了这个命令。

  「人间美味」这形容词一般是指美味的佳肴,可对我这个重口的绿夫而言,还有什么比舔吃奸夫刚操完、留有妻子淫水和他男热呼呼的精液混合起来更美味的液体呢?我真变态,一边舔吃妻子烂穴里腥臭的液体,一边暗骂着自已。

  「骚货,我老早交待的那物呢?」

  「床……就在床下。」妻子有气无力地回道。

  「绿奴,去把床上之物拿出来吧!」

  他说完后,舔吃干净妻子肉穴的我下了床,从床底拖出了一个不大的透明塑料箱子。

  「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吧?」

  「知道。」

  「那就打开,对着撸吧!」

  结婚证、婚照、我和妻子这些年来互送的礼物、亲密的合照等等,是这箱子里所装之物,我打开箱盖,在情夫的注视下跪着套弄起鸡巴。几分钟后,我高潮了,龟头马眼像挤牙膏般缓慢地流出了液体,这一流就是一分多钟,我的体液才得以流尽。

  为什么说是体液呢?没了睾丸的自已,所流出的哪还是精液,释放出的液体充其量就是精浆。

  婚后一年半,我陪着已怀孕三个多月、小腹又微微鼓起的妻子来到了情夫指定的那家为我性器做手术的私人诊所妇产科,门外坐等检查的我看着那一对对或焦急、或拌嘴、或搂坐……种种不同表现的夫妻时,自已内心有了种浓浓的失落感。

  妻子很快坐到我身旁,我牵着她的手,似乎察觉到了自家男人突然间的情绪变化有异,向我关切问道:「老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在这种气氛下,眼见那些男人的妻子怀的都是他们的孩子,而我却永远不能……」

  「内射我?使我怀孕?子宫装你的种?骚穴生出我俩孩子?」

  「嗯!」

  「后悔吗?」

  「悔是不悔,只是眼见这幕,心有所感罢了!」

  「想来你也不悔,要不怎会尽心尽力帮我怀上他的孩子。」

  「刘清,柳琴!」妻子说到这,我还不及应答时就传来的护士喊我俩入内的呼声,跟着我俩站起,被护士带入诊室里,之后护士退出,只留下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医生在这室内。

  「躺上去,裙子脱了,腿分开……」医生命令妻子一步一步照她的指示做。

  「柳琴,结婚多久了?」

  「一年半。」

  「流过产?」

  「嗯。」

  「几次?」

  「十来次。」

  「生产过?」

  「生过。」

  「几次?」

  「五次。」

  「只结婚一年多,怎么会流过这么多次,还生过五个孩子?」

  「流产大多是婚前,婚后只生过一个孩子。」

  「婚后那个孩子是你老公的?」

  「不是。」

  「现在怀上的这个呢?」

  「也不是。」

  在来这检查前数天,情夫就已向我妻子说过,他预约的这名妇科医生同为我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都是圈内之人,也许在检查时会说些、做些羞辱我俩的事情,让我和妻子有个心理准备,并且好好的配合她,我和妻子听过觉得这么做十分刺激,欣然应允。

  「这些事你都知道?」医生问我。

  「知道。」

  「她肚里野种的父亲是谁,你也知道?」

  「知道。」

  「你不介意?」

  「不介意。」

  「头上绿帽可戴得真深,这么贱的男人可真少有。」

  医生说话间,拿来了个扩阴器,缓缓插入到妻子的骚穴里:「真没见过这么黑的烂屄……哎呀!柳琴老公,这流出来的是什么呢?」

  「精液。」

  「你的?」

  「不是。」

  「那是搞大她肚子那个男人的?」

  「嗯。」

  「都要来检查了,还让人搞你妻子,而且还射得这么深,太脏了,我不好检查呀!你身为老公的想想办法!」

  「我……」自已明白医生这话的意思,只好去到妻子两腿前,弯下腰,埋下头,伸长舌头舔吃妻子被扩成碗状、骚臭穴口不时流出的白色液体,可没想到的是情夫射得太深,量又太大,老长时间过去了,妻子的穴里却仍有液体流出。

  「老舔不干净,要我帮忙吗?」一旁的女医生看我舔了许久,穴里仍有液体流出时,神色高傲、目光轻蔑的问我道,我听后没有细想,自然而然的点点头。

  「她竟然没穿内裤。」在我点头同意后,女医生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让她毛茸茸的下体露出,近在我和妻子的眼前。之后她爬上手术床,蹲在了我的头顶上,拨开肉唇,片刻间我和妻子在她这举动下仍楞着时,一泡既黄且躁又急的尿注从她的小穴直喷进妻子的穴里。

  「怎么样,这样清洗是不是快多了?」女医生看到下贱的我很快就自觉地吞喝起从那烂穴倒流回的尿水时,很是兴奋的说道。

  我吞喝不及,哪能应答,没想到一直不说话的妻子却在这时开口回道:「姐姐,你这个办法真好,我这贱老公能够吃到你的尿液和奸夫的精液,可是他的福气呢!

  「骚妹妹说得真好,等姐姐尿完,也给你点福气尝尝?」

  「啊!」

  「别嫌弃呀!听那奸夫说,你丈夫最喜欢让你这张含过奸夫的鸡巴、吞下他的精液后,同她又脏又臭的小嘴亲吻,并且让你用这张嘴表达出对他的爱意,是吗?」

  「嗯。」

  「这样太多次了,你俩不腻吗?要不今天我们换种玩法。」

  「怎么玩?」

  「你看过别的女人小穴吗?」

  「看过。」

  「说说,都有谁?」

  「我和他的母亲,她姑姑,妹妹。」

  「有舔过女人的穴?」

  「没有。」

  「为什么?」

  「都是女人,总觉得怪怪的。」

  「你老公舔过同性的鸡巴吗?」

  「嗯。」

  「他这样不怪吗?」

  「啊!是有点怪。」

  「你骚,他贱,可要公平,所以等下你要舔我尿过的穴,使我高潮,并且吞下骚水,然后再与他亲吻,你说呢?」

  「我……」

  女医生尿完后,真的就慢移到妻子的脸上,蹲坐了下去,「贱男人,你不许看!骚货,舔我的穴!」她一蹲定就如此说道。我只得不舍地收回目光,老老实实低下头盯看着妻子骚臭的烂穴。

  「啪嗒……噢……骚货……口技……啊……真是不错……我要……啊……」

  「贱男人,你说说,我和你妻子的穴,哪个更美?」高潮后的女医生分着腿站在床上,她湿漉漉的骚穴距离我的脸只不到五公分时对我问道。

  「你的!」

  肉唇只是暗红,穴口仍然紧凑,女医生虽然年纪大了妻子许多,可这骚穴,以平常眼光看来,确实比妻子美观不少。

  「那你现在是喜欢我的穴,还是你妻子的呢?」

  「妻子的。」

  「为什么?」

  「我爱她。」

  「真贱!」

  女医生这话说完后,我下了床,走到手术床头与妻子亲吻了起来。我俩旁若无人地亲热时,她也不闲着,取出的扩张器,为妻子做起了阴道、B超检查。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是。」

  无论是含过屌,还是吸过屄,我都不会嫌弃自已的妻子,这才是一个最好的绿帽王八应有的态度。

  「你们俩别亲热了,一起来看看吧!」

  我和妻子在她说后,先后看了过去,很快目光就被那个屏幕上显现出的梨子大物体吸引住。

  「你俩知道这是什么吧?」

  「孩子。」

  「丈夫看到妻子肚里的这个野种有什么感觉?」

  「兴奋。」

  「仍爱妻子?」

  「爱。」

  「不介意?」

  「当然。」

  「那脱了裤子,过来握住探头,看着野种,撸给我俩看看你到底有多兴奋,有多不介意。」

  「老公,去吧!」

  在老婆的鼓励下,我初次在一个不熟的人前脱下裤子,露出没有卵蛋的硬立鸡巴,边手握探头看着野种,边撸了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当着老婆外的女人面前展露出自已变态下贱的一面,实话实说,这时我真的异常兴奋。

  「大人、宝宝都很健康,可以了。额……下次你俩来检查就别穿内衣裤了,这样方便。」

  「好的,医生。」

  我和妻子穿好衣服,红着脸回后离开了诊室。

  「骚货,你和宝宝都健康吗?」情夫问道。

  检查后回到家里,我、妻子、情夫都不动声色,有外雇佣人存在,我们尽可能不暴露三人间的异常关系,在家里情夫的身份是妻子的表哥,只是暂住家中。而上层所有睡房和下层书房,一直都是自家人清理,可是一拨佣人做长后,多少能看出点端倪,所以自家佣人换得很勤,平均每半年就是一拨,所以一直到晚饭后,佣人到点收工回去了,情夫这才开口问出这话。

  「很健康!老公,其实有王八在,又何必……」

  「骚货,这么做一来是为了羞辱他,二来让你俩尝到大多夫妻怀孕后所必经的过程,这不是很好吗?」

  「哼!算你啦!」

  「义哥说的是!」

  义哥叫妻子骚货,叫我王八;而妻子则叫他老公,也叫我王八;而我仍叫琴儿「老婆」,叫情人「义哥」。三人在特定场合下才会改变称呼,所以此时我这般下贱的回道。

  「王八,领着怀了我孩子的老婆去检查有什么感觉?」

  「看着那些丈夫领着怀了自家孩子的妻子等持检查时,感觉有些失落。」

  「然后呢?」

  「B超看到孩子时,还是有外人知晓那一刻,我觉得屈辱并兴奋着。」

  「我没说错吧?亲眼看着我在你妻子骚穴里播种,亲手捂大你妻子的肚子,眼见到妻子腹中不属于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这种感觉对你这种绿帽变态好吧?」

  「义哥把精液射进我妻子的烂穴里,搞大她的肚子,怀上你的孩子,到老婆生下孩子,我会当亲生的把他养大的。」

  义哥住入后,平日夜里,我这个丈夫睡在客房,他当然睡入主卧,霸占着娇妻,只有到了妻子排卵期那几天,他才会让我去到主卧,要我亲手把他的大肉棒放入妻子的口、穴或肛后,有时就让我看着,有时会让我帮推,有时会让我抱起妻子亲吻亲热,他则从背后插入操穴。更多时我会充当时肉垫,用不同姿势托着他俩交媾,而每次到了他要射精时,我都会说出这类让他搞大妻子肚子的言语供其淫乐。

  「好好捂着,不许漏出一滴!」

  每次他射精后,抽出鸡巴时,我总会抬起妻子的臀部,把她的两腿搭到我的双肩上,就近看着妻子被他操得大张的骚穴时,自已也并不闲着,手指会尽可能把从穴口溢出的精液扫回穴里,差不多时,还会用手掌捂住妻子的穴口,令她能更好的受孕。

  这样捂了二十分钟后,我才会松开手掌,埋下头去吸食妻子穴口溢出的大量精液。在这之后,如果妻子体内不会流出大量精液时,多数情况下我能操上妻子一回。我早就喜欢上用自已的肉棒抽插情夫刚刚内射后,还留有残留精液的妻子温热腻滑的产道。

  「王八,我怀上了。」时间不到三个月,那天晚饭后妻子对我说道,跟着还拿来了去医院检查后的验孕单,上面清楚注明妻子已怀孕两周。这是妻子婚后初次怀上野种,我当天得知时,内心真不知是喜还是悲。

  「王八,我怀上义哥的孩子,你不开心了?」

  「只是一时懵圈,我很开心。」

  「真的?」

  「真的。」

  「那下面你该……」妻子来到义哥旁边,脱了短裙,分开双腿,对我招了招手,我会意地走近前去,面朝他俩跪在妻子双腿前,抬头看着妻子的骚穴,下贱的说道:「辛苦老婆的烂穴接纳义哥的大鸡巴了。」我说完后,吻了一下妻子的骚穴。

  「还有呢?」

  「感谢老婆的子宫又孕育了义哥的种子。」

  我起身吻了吻妻子的小腹后,转而走向义哥,跪着为他脱裤:「辛苦义哥的大鸡巴为我妻子播种,感谢义哥的子孙袋产出大量优良的种子使我妻子受孕。」

  我边说着,边用手握着情夫的鸡巴抬起,亲吻了几下他硕大的龟头后,跟着又如此说着,仍用手抬着他的肉棒,微低下头去吸吮了他的两个蛋蛋各一下。

  「王八,这就结束了?太简单了吧!四肢着地趴下……骚货,你坐上去……王八,来回算一次,钻我胯下九个来回!」

  我不是第一次钻他的胯了,早已没了抵触心理,听后依言执行着,如同只王八般驮着妻子在他胯下来回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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