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之前先说几点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龙。加入徐源这个角色是原本的构思中就有这个角色,只不过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没有徐源也会有和徐源一样的角色出现在本文中。所以只看本文的读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的主角。
第二,关于肛交。有狼友回复说我喜欢写肛交,我觉得并没有,肛交出现在文中只是一种手段。比如调教的时候,如果被调教对象不喜欢肛交就会选择正常性交,这是一种比较选择。就好比有人提出给屋子加个窗,屋里的人会反对,但要是提出同时加两个窗,屋里的人可能就会同意加一个窗。还有就是人物的心态,方玉龙现在对张重月是报复心态,张重月越难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关于张维军的反应。方玉龙冒用赵庭的身份袭击张家和夏竹衣得到张家犯罪证据後逼迫张家交出脏款和张重月,这两件事情都是突然发生的,即便张维军是省长也不可能预见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暂时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怀疑方家暗中谋划袭击张家的事情,张维军自然会做出一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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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赤身裸体的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酸痛的双腿被分开了,露出浅灰色的肛门和红肿的阴户。虽然方玉龙没有说要干什麽,但他的动作分明就是对张重月的肛门感兴趣了。刚被破处的张重月下半身还酸痛着,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龙这样翘着屁股压在沙发上让张重月内心更加惶恐。
方玉龙摸了摸张重月的屁股,感觉这个姿势张重月支撑不住便把张重月抱到了沙发的顶头,让张重月的小腹压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张重月已经没力气反抗方玉龙粗暴的动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方玉龙……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经痛得受不了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麽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装得很纯吗,现在怎麽不装了。其实我也是爲你好,女人第一次总归会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点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以後你还要痛一次,都不划算。」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
张重月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声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一巴掌後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送起来。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只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下来,後面的应该也能忍住。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
「不要……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後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这家夥爲什麽这麽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难道就是爲了报复我以前对他的嗤笑吗?张重月有些後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肯定是不会的。这家夥是方达明的儿子,爲什麽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麽,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放了张重月。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奇心,些时的张重月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又能获得报复的快感,一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奇又兴奋。张重月的肛门这麽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张重月的肛门这麽细,又怎麽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你个强奸犯……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我是强奸犯,你知道我是怎麽变成强奸犯的吗?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变成了强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强奸犯,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
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一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紧!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只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龙设的一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麽恨她,不光是因爲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爲大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一切的後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这麽痛,後面肯定被大变态插坏了!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後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産生强烈的挤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爲了寻找一时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阴道松施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致的感觉。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龙不一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
抽插了十来分锺,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嗯……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方玉龙的肉棒一插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臀快速冲刺起来。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玉龙又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方玉龙喘着气从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一丝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爲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龙抱着走的。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重月,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後就笑着谈论什麽,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麽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一样是个受害者,因爲父亲和大哥的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重月擡头看了方玉龙一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麽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麽。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回去又能怎麽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强奸了又能怎麽样。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谁睡?爲了争夺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麽。方玉龙那家夥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麽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爲一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麽。「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只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爲难重月的。」乔秋蓉看着张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爲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都没怎麽下地。方玉龙这两天没有插她的阴道和肛门,却让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给他口交。对张重月来说,最庆幸的事情是方玉龙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让她口交的时候肉棒洗得干净,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几个巴掌後,张重月忍着下体的疼痛趴在方玉龙双腿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张重月很想把方玉龙的肉棒给咬下来,但一想到男人说的话,她又不敢。她已经知道她妈妈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妈妈也是个受害者,要是视频再流到网上,可想而知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大。张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亲和大哥的贪婪,要不是父亲和大哥贪婪,她也不会落到方玉龙手里受尽污辱。
「你的技术太差了,应该好好练练,哪天让我觉得你的技术好了就不用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後背和双乳,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张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母亲哀求的眼神,她又无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呕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术学不好就要天天含着方玉龙的肉棒练,而所谓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锺内让方玉龙射出来。张重月不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给她设的障碍,要是方玉龙在她口交的时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让方玉龙十五分锺内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无耻!张重月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方玉龙,一边卖力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只有让方玉龙在十五分锺内射精,她才能摆脱天天给方玉龙口交的耻辱日子。方玉龙看着张重月认真卖力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幻想起他渴望的性爱场景来。
在某处不知名的沙滩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夕阳光照在姑姑身上,让肌肤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灿灿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着的饱满阴户脱掉了自己的泳裤,然後轻轻拨开了姑姑泳裤的裤裆,露出那饱满诱人的肥美阴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张开了双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胀的龟头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骚穴。哦……太爽了……
白浊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喉咙里,感觉有些麻麻的,像被无数小针刺了下。张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样子淫荡无比。方玉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到姑姑丰韵迷人的身姿又轻轻叹了口气。看到张重月淫荡的模样,方玉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这次有进步了,才二十分锺多一点儿,明天再接再厉。」
张重月吞下了带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漱口,还要用热毛巾给方玉龙擦拭下体,心里愤恨不已。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把她当奴隶使,竟让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龙出去了,留下张重月一个人躺在沙发床上。张重月可以看电视玩手机,但她都没什麽兴趣。就是王平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回应几句,说家里有事不能外出。放下电话,张重月就想方玉龙会把她怎麽样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龙这样折磨她就是爲了报复她以前对他的轻视。以後呢,方玉龙玩腻了她,把她扔了她该怎麽办?她还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吗?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这样被方玉龙淩辱过,还会真心爱她吗?方玉龙那混蛋会不会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扬出去?
在连淮承包荒地种树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得到信息的戴诚和袁家姐弟请方玉龙吃晚饭感谢方玉龙。袁磊拿出一张卡给了方玉龙,说是拿补助的额外收入。其实他承包土地的补助还没发下来,不过就算没补助,给方玉龙好处费也是应该的。没有方玉龙帮忙,事情绝没有这麽快就搞定。方玉龙也没有推迟,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张重月蜷缩在被子里。虽然这两天方玉龙白天会外出,但天黑就会回到小屋里。方玉龙在身边的时候,张重月会暗中咒骂他,但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龙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户外黑乎乎的,张重月老是想着会不会有什麽流浪汉闯到码头上来。
被子里的张重月不时探出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直到九点多锺,张重月看到外面有车灯才松了口气。「你怎麽把灯关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龙开了灯,将一只包扔在了沙发床边的地板上後去给壁炉生火。
「我没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觉了。」张重月可不想告诉方玉龙,屋子里开了灯她就看不见屋外,这样她会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麽觉,你今天的必修课还没做呢。」方玉龙生了火,在壁炉里多放了几块煤炭,双手伸在火边烤了烤後回到沙发床上,捧住了张重月娇嫩的脸蛋,拉着她凑到他的胯间。张重月的脸又涨得通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腰带。张重月身上仅穿着秋衣秋裤,方玉龙拎起地板上的包,从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张重月穿上。
张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连体内衣,以爲方玉龙要她穿着这种性感内衣跟他做爱,红着脸说道:「我……我还没好……你说明天再……那个的……」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龙之前答应她,这两天只让她练习口交,不会跟她做爱。
「我只是让你穿上给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换一身。」方玉龙轻轻捏着张重月的下巴,就像一个纨绔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妇。张重月知道她现在无法摆脱方玉龙命令,侧过身子换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张重月又涨红了脸,上半身半透明的蕾丝已经把性感演绎到了极致,下半身才体现出情趣的含义。蕾丝花边中间竟然是开裆的设计,双腿并拢都能隐隐看到中间鼓起的阴唇。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丝滑的情趣内衣还是在抚摸张重月那光滑的肌肤。「明天我们就穿这个去逛街。」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插进了张重月合拢的大腿中间。
「嗯……」张重月嘴里吐出轻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应方玉龙的要求还是被方玉龙摸了阴户後産生的本能反应。火光下,方玉龙脱下秋裤躺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轻轻趴到了方玉龙的腰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来还没洗过澡,方玉龙的肉棒上有一股浓郁的膻腥味。张重月很想提出抗议,想到方玉龙的巴掌,她还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精液也是这个味,现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双腿还有酸痛的感觉,但走路已经看不出什麽异样了。一大早,方玉龙将给张重月准备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去码头上锻炼去了。壁炉里的炭火已经熄灭,只靠着空调制热的屋子并没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觉不到冷的地步。张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软的蓝色羊绒开衫和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还有一条黑底暗红格子的毛呢短裙。黑色的打底裤很厚,但让张重月感脸红和羞愤的是,打底裤和情趣内衣一样是开裆的设计。穿这样的打底裤和短裙出去,她的阴户一直都是裸露的。死变态!张重月轻声骂了句。犹豫片刻後还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裤。短裙虽然只到膝盖,但大冬天的没有会注意到她裙子里面会是真空的。张重月穿好了方玉龙给她准备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清纯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这身打扮绝对是在校的女学生。
当张重月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小黑包,刚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没看见。那是什麽东西?张重月打开小黑巴,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一个跳蛋。死变态!张重月又暗骂了句。方玉龙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给她用的,难道方玉龙要她带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阴户,如果再塞个跳蛋在里面会是什麽样子?张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还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张重月又恨恨地骂了句,一脚踩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张重月没用过跳蛋,跟方玉龙龟头差不多大的跳蛋涩涩地塞进她的阴道有些胀痛,但完全塞进去後就没有什麽不适的感觉了。
方玉龙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经打开,里面小包装的润滑剂却是没动。「你硬塞进去的?」听到方玉龙这麽问,张重月才知道小包装的东西是润滑剂,只是那上面全是岛国文字,她根本看不懂。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方玉龙看过摸过,但方玉龙用审视的眼神看张重月的时候还是让张重月浑身都不自在,避开了方玉龙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龙突然揽住了张重月的纤纤细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进去,摸到留在阴唇外的细绳後,方玉龙的手指轻轻压了压柔软的唇瓣,在张重月耳边说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张重月沉默不语,她在想方玉龙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哪里了,这家夥又准备什麽时候让她阴道里的跳蛋振动。
方玉龙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上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张重月把开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龙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顿时让张重月酥胸半露了。开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见鼓起的乳肉。方玉龙看了下,觉得满意了又拉上了张重月外套的拉链。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喑道,这个死变态又要搞什麽鬼?
方玉龙开车带着张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拉着张重月去坐地铁。这个地铁站是这条线最西的一个站点,并没有多少乘客。方玉龙和张重月上车後找了们置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来逛街的人很多。地铁停靠了几站後,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进了车厢,没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龙和张重月旁边。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让给了那位中年妇人。那位妇人还给张重月道谢,张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龙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一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张重月的裙子。一开始还没人注意方玉龙的不雅动作,但後来就有几个男人老看着张重月了。这时候的张重月红着脸根本不敢擡头,因爲方玉龙的手指在轻轻触摸她的阴户,没用力就让她浑身难受了。想起上车前方玉龙跟她讲岛国的痴汉列车,这样玩真的很刺激吗?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什麽心态,反正她是没脸见人了。
张重月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认识的人。但是怕什麽来什麽,人最多的时候又挤过来一对年轻男女,那女孩看到张重月高兴的叫了起来。「重月,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还是个大帅哥呢。」方玉龙见有人认出了张重月,他也收敛了些,把手放在张重月的膝盖处。
那女孩是张重月高中的同学,在外地上大学,这次带男朋友回来过年的。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带着男朋友下车了。张重月松了口气,正要问方玉龙到什麽站点下车,阴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动起来,张重月是张开了双腿坐在方玉龙大腿上的。突然振动的跳蛋让她难以忍受,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龙大腿上轻轻扭动着。
过了两三分锺,方玉龙又把手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阴唇间已经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骚,都已经湿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张重月则在心里大骂,死变态,让你妈来试试,看她湿不湿。
方玉龙又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这下车厢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张重月吸引了过来。这时候已经过了市中心了,车厢里的人明显变少,有些地方都开始有空位了。不过在张重月的斜对面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眼睛不时瞟着张重月。
「你看,你斜对面的那家夥一直在偷看你。你擡头看他他肯定会逃避,这家夥应该还没跟女人搞过,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朝他身体靠了靠,让张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铁上比较热,很多穿着羽绒服的都像张重月这样拉下了拉链,但没有哪个像张重月这样撩人的。
张重月低头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擡头看对面的年轻男人。方玉龙却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擡了起来。果然,那年轻男人见张重月擡头,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别处。张重月羞红了脸,刚才她低着头,视角范围有限,还以爲车厢里有不少乘客的,现在她才发现车厢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围几个座位还坐几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到她擡头,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一群变态!张重月暗自骂了句,不得不忍受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两个女人却用羡慕忌妒恨的目光看着张重月,仿佛在说,是卖屄的吧,坐个地铁都穿这麽骚,车厢都空着还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脸。
「看来你的身体很有吸引力,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车了。」方玉龙又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你信不信,到里底站,这些男人中间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张重月没有作声,她对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爲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坐到了底站也太变态了吧。
地铁很快到了底站,张重月和方玉龙下了车。果然那几个男人中间有三个男人没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边等着地铁调头过来。张重月看到这一幕又轻轻骂了句变态。「是在骂我吗?」方玉龙问。知道就好。张重月心里这样,但她不敢说出来,方玉龙这麽肯定那些男人的举动,是不是他以前也这麽干过?果然是个大变态。走了几步,那三个男人还不时扭头看张重月和方玉龙,方玉龙干脆拉着张重月站到了一个立柱边。「那三个家夥还在偷看你呢,干脆我们就表演一段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饱饱眼福。」
「不要……」张重月的抗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方玉龙堵住了嘴巴。方玉龙一边热吻着张重月,一边把手伸到张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阴户。在地铁上,时而振动的跳蛋已经让张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湿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裤,也弄湿了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话,流这麽多淫水足以让别人以爲张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铁过来,那三个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车厢,透过车窗还看着站台上张重月和方玉龙的激情表演。张重月涨红了脸,方玉龙却是感觉很兴奋,看到车门关闭,方玉龙竟然将塞在张重月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朝着缓缓啓动的车厢晃了晃。那三个男人看到从张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麽表情,方玉龙不知道,但张重月脸红得能滴出血他却是知道的。
方玉龙将跳蛋塞进了张重月的口袋,拉着张重月朝厕所走去。张重月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除了在心里骂方玉龙变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什麽地方。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方玉龙带着她进了男厕所。「方玉龙,你……你带我进男厕所干什麽,快让我出去。」
「外面都是摄像头,想干点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张重月听了面红耳赤,方玉龙带她进男厕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
「不要……」张重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吓得她立刻跟着方玉龙躲进了隔间。进来的家夥显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间里的张重月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张重月低着头,听到这种声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龙。方玉龙好像没听见外面男人放水的声音,让张重月蹲下身子给了口交。张重月心里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龙会不会突然撒出尿来,淋到她身上去。
张重月还没有完全恢复,蹲下去大腿根部还隐隐作痛。在方玉龙的要求她,她拉开了方玉龙裤子上的拉链。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硬了,张重月用手轻轻一拨,粗大的肉棒便从秋裤的裆眼里顶出来。这时候外面的男人已经吹着口哨离开了,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头,将他的肉棒顶进了张重月的红唇间。经过两天的练习,张重月的口技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大半个肉棒进去不会再有呕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这麽变态?回想着地铁上的那几个男人,虽然那些人没有和她産生身体上的接触,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琐,看着就让她恶心。张重月和方玉龙同校,两人没交往,但张重月也没听说方玉龙和谁谈过恋爱,难道方玉龙就喜欢这样的变态行爲才没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这样,这家夥也太恶心了。自己怎麽这麽倒霉,被这种人给缠上了。
爲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势,张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腿,仰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闭的样子很美。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娇嫩的脸蛋,这个角度看上去,张重月和夏竹衣确实有几分相似。可惜你是张维军的女儿,你们张家女人都要爲我姐姐的死付出代价。
两三分锺後,方玉龙就让张重月弯腰站到墙角边,张重月爲了保持身体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墙壁。掀起毛呢裙子,只见张重月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裤包住了,只有中间部分露出娇嫩的阴户和浅灰色的肛门。也许是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也许是张重月阴道里的淫水还没有干涩。方玉龙挺着肉棒顶在张重月的阴唇间,轻轻滑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嗯……」张重月轻轻呻吟了下,虽然没有第一次那种强烈的痛感,但阴道被大肉棒塞满还是让她感到了阵阵的胀痛。
「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第二次进去就这麽滑溜了,真够骚的。」张重月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用语言在污辱她,她选择用沉默表示抗议。果然,方玉龙见张重月不说话,一个人说了几句没劲就只顾着埋头肏她了。张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际,黑色打底裤映衬下的阴户特别显眼,两侧的臀肉随着方玉龙肉棒的进出而颤动着。方玉龙十指如鈎,紧紧抓着张重月的纤腰,好像害怕张重月颤动的身体随时会溜走一样。
虽然还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交媾明显让张重月体会到了快感。张重月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不知道做爱是什麽感觉。就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张重月趴在墙上感受着她从末体验过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交媾无疑是件紧张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时刻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産生的快感。这个终点站的乘客也不多,来上厕所的更少,除了一开始那个男人,中间只有一个男人去过厕所。那时候正好是张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张重月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龙也发出了几声哼哼。
「哥们,便秘呢,这麽大声。」外面的男人一边愉快地撒着尿一边问方玉龙。
「嗯,这几天火大,菊花像处女一样紧,大便都出不来啊。」方玉龙一边哼哼一边挺着屁股在张重月阴道里轻轻抽送。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又羞红了脸,三天前她还是处女呢,就是被这家夥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更无耻的是还插破了她的肛门,搞得这两天她上厕所比便秘了还难受。混蛋,流氓!张重月咬着牙暗骂方玉龙无耻。
「哥们,多吃点苹果和香蕉,大便起来会轻松点儿。」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间里的方玉龙立刻变得疯狂起来,和他性器相交的张重月也跟着疯狂,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来。虽然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她的红唇间吐出来。
爲什麽会这样?这就是女人无法控制的高潮吗?爲什麽我不喜欢方玉龙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张重月爲了配合方玉龙,将脚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虽然只有几公分高,但这样的角度能让方玉龙的肉棒插得更深,张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倾了下,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同时向上移了些。
唔……唔,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龙像狼牙棒的大家夥抽插她阴道産生的快感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龙双手用力抱住她的细腰对着她的阴户狂插乱送的时候。啊!张重月整个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顶着墙壁。
方玉龙见张重月已经快撑不住了,顶着她圆圆的小屁股发起最後一轮快速的冲刺。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张重月迎来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次性爱的高潮。剧烈痉挛的阴道如同收紧的绞套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龟头,带着温热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龙的龟头上,方玉龙感觉肉棒被什麽缠住了,拉都拉不出来,只得向张重月火热的花心里乱顶。顶得张重月花枝乱颤,一阵语无伦次的乱叫声中,方玉龙滚热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月大叫一声後就没了声音,要不是方玉龙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要不是方玉龙还抱着她的纤腰,张重月肯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虽然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但清醒过来的张重月还是万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兴奋到晕头了。竟然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在男厕所里奸到兴奋得晕了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小骚货?张重月靠在墙上,方玉龙的一手还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经落下,就连羽绒服的拉链都拉了上去。而方玉龙也早已经整理好了他的裤子,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正当两人要出去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进了厕所。张重月呆在隔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方玉龙却拉着她走到了门边,听着厕所外的情况。不多时就听见男人放水的声音,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间的木门。
啊!张重月以爲方玉龙会等那个男人离开後才会开门的,还在想着下身又被方玉龙搞得酸酸胀胀的,就像不爱运动的人突然跑了几公里一样。没想到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断小木门,张重月忍不住惊叫起来,方玉龙则大摇大摆搂着张重月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听到女人的惊叫声後回头看,看到方玉龙搂着张重月从隔间里出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骂了句,因爲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喷到他的手上。
张重月脸似火烧,低着头依在方玉龙身上,借用方玉龙的身子挡住她的身影。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张重月都不曾擡起头。竟然被这家夥带到男厕所里给肏了,出来还被人给看见了。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惊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喷到地上的样子深深留在了张重月的脑海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男厕所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撒尿的样子。
不一会儿,那男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从厕所那边过来,张重月看到那男子过来又立刻低下了头,心想可不能让那男人看见她的脸。那男子看到方玉龙一脸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远处等车子过来。因爲是东面第一站,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那男人好像还不死心,坐在了後一节车厢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龙和张重月还坐在两节车厢交接的地方,只有那个男子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做的小动作。
方玉龙和张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个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龙这麽一笑,眼睛假装看向别处。方玉龙从张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个跳蛋,还对着那个男子晃了晃。张重月见方玉龙从她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跳蛋,羞得面色通红。天啊,这家夥拿出跳蛋来想干什麽?难道想在这车厢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绝对不行,对面那个家夥还一直看着她呢。张重月虽没有擡头看那个男人,但第六感告诉她,那个男人还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龙从张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个人都愣住了。难道对面的小情侣有暴露癖,要当着他的面表演给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龙手里的跳蛋。只见方玉龙轻轻掀起了张重月的裙子。张重月双手压住了裙子,整个人靠在方玉龙怀里轻声叫道:「不要,求求你,我们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随便你怎麽玩。」想到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张开大腿,张重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夥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干什麽事情了,让他看看你又有什麽关系。现在车厢里没什麽人,你转过身去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见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龙说着将张重月的身子扭了过去,这样车厢这边的几个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在干什麽了。张重月微微擡头看了下,果然只有坐在後面车厢接头处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见她。而这个时候方玉龙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张重月无力地抗议着,根本不敢用力挣紮。现在只有後面车厢的一个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挣紮,坐在车厢前面的几个乘客都会注意到她了。真是大变态!张重月只能在心里咒骂一下方玉龙,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方玉龙强有力的手掌总能插进去。更让张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龙竟然把她一边的裙子掀了起来,赤裸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中。张重月不知道对面陌生男子是什麽表情,肯定在盯着她的双腿中间看。张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摆,盖住自己赤裸的阴户。
虽然时间很短,对面的陌生男子还是看见了张重月私处的一抹幽黑,在地铁车厢里看到一个美女裸露的私处让这个男人极爲兴奋,瞪大了双眼盯着张重月的胯间,等着方玉龙再次掀起张重月的裙摆。方玉龙没有让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还调整了角度,让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张重月阴户的模样。
「你看,那家夥看到你的骚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里的跳蛋顶开了张重月的阴唇,在陌生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塞了进去。张重月极力想并拢双腿,但被方玉龙的手掌给挡住了。等方玉龙把跳蛋全塞进去才让张重月合上双腿,真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秒锺,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让张重月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这个时候,塞在她阴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动起来,片刻间就让张重月达到了高潮,张重月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全身没一点力气。怎麽会这样,这叫我以後怎麽见人啊?这时候的张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龙和那陌生男子都杀了。
坐了两站路,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下了车。这里离金华山东山很近,吃过午饭後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爬山。「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东山上偶遇的,到这里来我们是故地重游啊。」休息过後的张重月虽然不那麽疲惫了,但腰胯间还不舒服,爬山的时候也只能让方玉龙搀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时候阳光灿烂,只穿了一条打底裤和裙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双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阴户,感觉好像在她的身体上开了个洞。死变态!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微笑的脸庞又暗骂了一句。山道经过几处陡峭的小山坡,台阶爬起来比较吃力,张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龙干脆搂着她的腰挟着她上山。台阶外是很陡的断崖,虽然只有十来米高,但也很危险,边上用护栏围着。看着断崖下青翠的松树,张重月突然有种想把方玉龙推下去的冲动。
方玉龙看见张重月看着断崖下方便问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这个死变态。」回想到地铁里的一幕,张重月愤愤地说。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话就要想好後果了。你大哥还想陷害我强奸呢,现在遭报应了吧。」方玉龙冷冷哼了声,搂着张重月走到了护栏边说道:「要是我们两个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会不会以爲我们是一起殒情死的?」
「呸!谁要跟你这个死变态殒情而死,本姑娘还没活够呢。」张重月又狠狠骂了句。方玉龙又哈哈笑道:「我都记着呢,你一次不听话,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经好几次不听话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气啊。」
张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龙出来前说的话,她爲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个家夥做变态的事情倒记得清楚。到了山顶,游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龙对着张重月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惩罚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没完成的话,打屁股的惩罚就翻倍。」
「什麽游戏?」张重月听方玉龙这麽说就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游戏肯定不是什麽正经游戏,不过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戏怎麽也要听方玉龙说说。
「野外露出的游戏。只要你自己拍张照片就行。不过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骚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个陌生人。当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认识的人拍在照片里也行。」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这个死变态怎麽会想到这麽变态的游戏,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还要有路人。「我不玩这个游戏了。」张重月立刻拒绝了方玉龙的要求,她甯愿被方玉龙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阴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张照片而已,你只要拍了给我看後就可以删掉。刚才在地铁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给那个男人看了,那个家夥看着你的小骚屄直流口水的样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当然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这个游戏是想让我多打你几次屁股。」
呸!呸!呸!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给恶心到了。喜欢你打我屁股?你怎麽没被雷劈死呢?「我拍!」张重月咬牙答应了方玉龙提出的游戏要求。
山顶上的小池塘边有座凉亭,当初方玉龙带着乔婉蓉在凉亭对面的小树林里野战过。有一对情侣坐在凉亭边的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金鱼低声说着情话,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时咯咯而笑。张重月看到那对情侣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没有方玉龙,她和王平也许会和那对情侣一样幸福地坐在这里畅谈人生理想了。张重月侧身坐到了长椅的边上,背对着那对情侣。方玉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怎麽玩自拍。张重月脸上看似平静,心却跳得厉害,万一被路过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阴部就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过凉亭边的小路後,张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张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两秒锺的时间,张重月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张重月看了手机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她没穿内裤的阴户。她身後的情侣也能看见,完全符合方玉龙的要求。张重月红着脸把手机给了方玉龙,方玉龙看过後轻声问道:「刚才是什麽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张重月没说话,一把夺过了手机,心想刺激个鬼,只有你这样的变态才会想出这麽下流的游戏。
方玉龙将张重月拉到了他身边,和旁边那对情侣并排而坐,搂着张重月的手臂从张重月腋下穿过,拿里的遥控器出现在张重月眼前。「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是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方玉龙说着摁下了遥控器,振动的跳蛋带给张重月的除了羞耻就是高潮,张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经经历过多少次高潮。
张重月既紧张又羞愤,并拢了双腿不敢乱动,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女孩好像听到了方玉龙说话又没听清的样子,扭头看了张重月和方玉龙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龙手里的遥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麽用的,只是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下。
张重月见女孩看她更是紧张,以爲女孩听见了跳蛋的振动声。「别怕,他们不会注意你的,你就尽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龙紧紧抱着身体微微颤动的张重月,宛如热恋中的情人。内心的羞耻和跳蛋振动産生的快感让精神紧张的张重月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方玉龙吻在了张重月的红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还有些意识的张重月没有躲避方玉龙的亲吻,和方玉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陌生的情侣走了,羞愧无比的张重月还趴在方玉龙身上。见四周无人,方玉龙的大手又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张重月全身酸软,无力抗拒方玉龙对她私处的侵犯,只能任由对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阴蒂。裙子里,张重月的阴户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湿了她的裙子。看着张重月高潮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方玉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码头在城西,金华山在城东,回去要穿过一个陵江城。张重月以爲方玉龙会带着她坐地铁回去的,没想到对方却带着她坐了出租车。不过经历了地铁的不堪之後,张重月更愿意坐出租车回去。那样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难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车没多久,方玉龙就让张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张重月还没明白方玉龙的意图,但方玉龙的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潜意识不敢反抗方玉龙的要求。当张重月趴到方玉龙腿上後才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这个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车上给他口交!
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脖子,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两人在厕所里性交後还没清洗过,散发着膻腥味的肉棒让张重月很想吐。咬死你个死变态!张重月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连省长父亲都保护不了她,还有谁能来解救她呢。方玉龙低头在张重月耳边像情人那样轻声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脱掉强奸你了。」
张重月顿时惊恐起来,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这时候方玉龙的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臀沟。想到地铁上方玉龙当着陌生男人的面扒开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这变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种疯狂的事情。
吞吐了几下,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张重月的口水,那种膻腥味也消失不见了。粗大的肉棒在张重月嘴里再次变硬,敏感的龟头被张重月的小嘴含着,産生的快感让方玉龙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当然,方玉龙还不忘开动跳蛋,并用手指触摸张重月的阴唇,刺激她的兴奋点。
前面的司机一开始并没觉得异样,过了好几分锺,後座上竟然传出了奇怪的水声。司机向後瞥了一眼,只见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没在裙子就明白了几分。也许见过在车上亲热的情侣太多了,司机并没有特别惊奇的表情,只是从後视镜里看了方玉龙一眼。张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已经发现了她和方玉龙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龙的龟头吮吸着。体内振动的跳蛋和方玉龙的手指让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想着让方玉龙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的事情。狭小的出租车有些闷热,不断起伏後背的张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龙摸着她的大腿和阴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起他跟母亲夏竹衣车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护城河公园里,车外下着雨,一开始不怎麽愿意的母亲到最後也变得很疯狂。想到母亲依旧粉嫩的小骚穴,塞在张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想着想着,脑海里的女人又变成了丰腴的姑姑。要是姑姑这样趴着给自己口交会是什麽样子?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龙忍不住死死压住了张重月的头,憋得张重月都喘不气来。
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张重月的喉咙里,当张重月吃下精液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前面的司机用特别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张重月顿时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她和方玉龙刚才在做什麽了。张重月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情况,扭头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铁里面对陌生男人露出阴户相比,现在的尴尬和羞耻很快就被张重月接受了。
吃过晚饭後回到码头,一天内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张重月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难道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伴给别的男人看吗?或者方玉龙这麽做完全就是想做贱自己?那家夥以前想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气了也不会这样对她。
方玉龙给壁炉升火,驱散夜晚的寒意。沙发床和壁炉只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方玉龙点了火之後就坐到了床上,问张重月今天什麽时候最兴奋。什麽时候最兴奋?在厕所里性交的时候?在地铁里对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口交的时候?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只有你这个变态狂才会觉得兴奋。」躺在床上的张重月扭过身不再看方玉龙。
方玉龙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张重月顿时像炸了猫一样,对着方玉龙吼道:「方玉龙,你不但是个大变态,还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方玉龙笑道:「我怎麽言而无信了?」
「你……你中午还说只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难道你忘了?」
「那只是抵消你之前不听话的惩罚,现在你敢对你的老公和主人无礼,不应该受到惩罚吗?」方玉龙奸笑着把张重月压在身下,把短裙掀起来,在张重月的哀叫声中又打了张重月一顿屁股。又痛又羞又气的张重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想和方玉龙对打,反被方玉龙坐在腰背上拍红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错了……」方玉龙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张重月柔嫩的阴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张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着美女阴唇间露出的细绳,方玉龙突然又兽性大发,将跳蛋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拉出来,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怒胀的龟头顶进了红肿的阴唇间。张重月呜呜哭泣着,这死变态根本不会跟她讲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骚穴。
张重月仰躺在沙发床上,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地上,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只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龙扯破了,露出的双乳随着方玉龙的冲击剧烈晃动着。被汗水浸湿的肌肤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涂了层闪亮的精油,让张重月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艳丽诱人。
张重月微闭着眼睛看着壁炉的火光,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难受。剧烈的性爱让她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样,加上壁炉边堪比夏天的温度,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紧身的打底裤湿漉漉地裹在双腿上,尤其是腰间部位,让她感觉像无数细针刺着。
就在张重月感到双腿难受的时候,方玉龙突然抓住了她裤子的裆部用力向两边拉扯。只听见「哗啦」一声,紧身裤竟然被方玉龙撕开了。撕烂的裤子被方玉龙扒下去後,只穿着情趣内衣的张重月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多了,双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喊声,黑瀑般的秀发在半空中尽情飞舞着。
下半身被方玉龙搞得酸痛的张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後的几天里,方玉龙带着她去野外或公共场合玩性交和露出的游戏。电影院,试衣间,大厦天台,甚至是在陵江大学的校园里。虽说放了年假,学校里还有好些人没有离校。张重月在学校是比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认识的人撞见她和方玉龙在一起。尤其是方玉龙带着她去有「情人坡」之称的小树林野战的时候,张重月紧张得阴道都异常收缩了,哪怕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龙抽送起来都感觉很吃力。方玉龙一边肏还一边说张重月骚得屄都要乱咬吃肉了,羞得张重月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到了星期五,方玉龙晨练过後竟然没带张重月出去。已经习惯了方玉龙荒唐的张重月有些意外,难道方玉龙这麽快就把她玩腻了?想到有这个可能,张重月心里竟然又有几分气愤。方玉龙一直都是把她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肉玩具,难道她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方玉龙的话让张重月心里感到恐慌,不是怕方玉龙伤害她的身体,而是怕方玉龙又要用什麽羞人的法子去折磨她。这些天她的经历已经够刺激的了,方玉龙嘴里刺激又好玩的地方肯定比她这几天野外露出更变态。
自从在小岛上跟方玉龙偶然发生过关系後,陈静没有跟方玉龙有什麽特别的联系,突然接到方玉龙的电话让陈静感到有些意外又害羞。方玉龙约她晚上在护城河公园的大桥西见面,说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更让陈静感到害羞的是,方玉龙问她有没有刮过体毛,她的阴毛不多,如果刮光了一定非常好看。放下电话,陈静赤裸着下身走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照啊照的,她的阴毛确实很少,只有阴阜和阴唇两侧上缘长着稀稀拉拉的几根。那家夥怎麽会想到让她刮光阴毛呢?陈静穿上秋裤,溜进了父母用的卫生间,拿着她老爸的电动剃须刀回到了她自己的卫生间里。陈静坐在马桶上张开了大腿,一阵「嗡嗡」声响过後,她的阴户就变得光洁溜溜的。陈静起身走到镜子前又照了照,和原来相比,她的小骚穴看起来更加娇嫩了。
到了晚上,精心打扮的陈静到了约定的地点等方玉龙。方玉龙换了一辆普通的黑色小汽车,陈静没在意,等方玉龙在她身後摁了喇叭她才发现是方玉龙的车子。陈静看到副驾驶上坐了人後就上了後面的座位。上了车,方玉龙没跟她介绍副驾驶上的女伴,陈静就也没说话。让陈静感觉怪异的是,坐在副驾驶的女人竟然没回头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张重月只听说过陈静的名字,并没有见过陈静。陈静站在车外的时候她已经看清了对方,是个模样漂亮的女人。晚上在这里见面,难道这个女人是做那种事情的?张重月当陈静是坐台女,陈静只把张重月当成了方玉龙新勾搭的身份和她一样的富家女。方玉龙不说话,两个女人都沉默不语。车子到了郊外的旧工厂,方玉龙把请柬给了守卫,守卫看过後恭恭敬敬把请柬还给了方玉龙,并让方玉龙沿着旁边的小路一直开到底就行。
到了大厂房後面,又一道守卫挡住了去路,看了请柬後问方玉龙带了几个人。方玉龙说一男两女,那守卫给了方玉龙三个面具後就让方玉龙开车进去了。下车前,方玉龙将面具递给张重月和陈静,让她们戴上面具。这次的面具和上次的面具有些不一样,像是软矽胶做的,贴在脸上有些凉,但感觉很舒服。
走进大车间改成的会场,张重月和陈静都被眼前淫乱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会场中很多头戴面具的男女无所顾忌地纠缠在一起,有些男女甚至连面具都没戴。会场中间还是放着五个大木台,和上次来相比,木台前放了五个巨大的火炉,让巨大的会场没有丝毫的寒意。一个身材火辣,穿着半透明蕾丝裙的女人迈着摇曳的步伐走向方玉龙和张陈两女。
沈希被小姨方慧君叫了过去,要她到林海凤那里帮她招待一个特别的贵宾。方慧君告诉沈希,这个贵宾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和这个贵宾交上朋友的话,她报仇的事情会容易得多。对沈希来说,男人不过是满足她性欲的一个器具,和什麽样的男人在一起都一样,如果这个贵宾真的能帮她报仇,她不介意跟这个贵宾发生一些超友谊关系。
沈希以爲小姨说的贵宾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的小夥子。虽然对方戴了面具看不清他的真实年龄,凭感觉对方也不会超过三十岁,甚至更年轻。
「九公子,今天晚上由我爲您提供服务,希望您能满意。」沈希轻轻勾上了方玉龙的胳膊,在张重月和陈静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前行。「九」是方慧君的请柬号,沈希见方玉龙年轻,便称他爲「九公子」。
方玉龙打电话给方慧君的时候就让方慧君帮他在会场准备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年轻女人。方玉龙知道这女人肯定是方慧君爲了讨好他而给他特别准备的。虽然女人戴着面具,但从露出的小嘴和下巴就知道这个年轻女人非常漂亮。方玉龙没有问女子的来历,跟着女子去已经准备好的包厢。
没来这个会场,张重月和陈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陵江竟然会有如此淫乱的地方。即便是有过不少性经验的陈静看到台上的表演都是面红耳赤的,张重月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她这几天和方玉龙在各种不同场景下交媾,但和这里相比,她之前认爲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
第一个台子上,一个套着头套的女子被淩空绑着,雪白的肌肤被红绳分割成一块一块的。一个精壮的男子将一个长椭圆形的棒子塞进了女人的阴道,只露出一根细线在外面。随後,那女子便开始剧烈扭动起身子来。方玉龙上次没见过东西,问沈希那是什麽。沈希说那是阴道电击器,一般女人受不了那东西。张重月和陈静也听到了沈希说的话,一脸的震惊。竟然用电击器电击阴道,真是太变态了。
「和这女人相比,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张重月沉默不语,方玉龙只是在她的阴道里塞了个跳蛋,和这个女人相比,她确实是幸运多了。
第二个木台上是一个跳着电臀舞的混血女郎。那女子相貌极好,丰乳肥臀,穿着白色的紧身短背心和蓝色的牛仔热裤。舞动的肥臀引起了大量男性牲口的嚎叫声。站在木台外围的方玉龙也很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心想这女人的床上功夫一定比方慧君更厉害。
「九公子,你要是对这个女的有兴趣,可以把她叫到包厢去给你表演。」沈希见方玉龙看那跳舞的女子很长时间便在方玉龙耳边说了句。
「不用了,今天我还要和我的女伴来一场表演呢。」方玉龙说完看了张重月和陈静一眼。张陈两人都紧张起来,方玉龙说的表演是什麽意思?是跟她们中间的某一个人还是和她们两个?
沈希给方玉龙准备的包厢在二楼靠中间的位置,当他们走上二楼走廊的时候,看到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上了第二个木台,当衆跟那个跳电臀舞的女郎交媾起来。只见那跳舞女郎双腿分开了向下弯着腰,双手撑在木台上,上台的面具男子掏出肉棒对着女郎臀部中间插了进去。别说张重月和陈静,就连方玉龙都看得目瞪口呆。面具男人没脱艳舞女郎的裤子就这样插了进去。沈希告诉方玉龙等人,那跳电臀舞的女郎其实是全身赤裸的,身上的衣服只不过是特别的彩绘罢了。
「有意思。」方玉龙扭头问沈希怎麽对这里这麽熟悉啊。沈希轻轻一笑,说方总以前常带她来开眼界,所以知道一些这里的情况。
进了包厢,沈希问方玉龙有什麽要她帮忙的,方玉龙让她跟着上台走走场就行了。沈希点了点头,上前给方玉龙宽衣。一边的张重月和陈静见沈希的动作落落大方,完全没有做作的痕迹,心里有些惊叹,这里的女人训练得真有水平。她们还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区别,以爲沈希也是这里提供特别服务的女人。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重月先脱光了衣服,只剩下粉红色的情趣内衣。陈静爲了赴约也是挑选了最性感的内衣,但看到张重月的情趣内衣後,她觉得自己还是太保守了。这个女人是什麽人呢,方玉龙的秘密情妇吗?看到张重月几乎赤裸的下半身,陈静又猜测起张重月的身份来。陈静是渴望和方玉龙有所交集的,碍于范芷琪的缘故,她和方玉龙没有过多的联系,但有这样的机会,她希望自己能让方玉龙迷恋自己,所以她很自然会拿自己跟身边的这个女人比较,看看自己有什麽优势。陈静没见到张重月的模样,就身体而言,她的优势就是个子比对方高了些。服装上的话,她虽然穿了套性感的紫罗兰色内衣,但和张重月几乎透明的情趣内衣没法比。沈希见两个女人都脱了外衣,她也开始脱衣服,不过不是脱外面的透明的紫纱裙,而是脱掉了纱裙里面的内衣裤。这个视觉效果和张重月的情趣内衣有几分相似,甚至还更加有诱惑力。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刚才说的演出是什麽意思了,就是和她在下面的某个大木台上面对着一大群色狼交媾。如果一开始就让张重月做这样的事情,张重月肯定不会同意。但这几天张重月已经经历了很多露出的场景,已经渐渐习惯这种暴露的游戏。她和方玉龙都戴着面具,就算下面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身体也不会知道她是谁。尤其刚才张重月已经看到大木台上有人在性爱表演,她和方玉龙上去表演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她就不信方玉龙还敢摘了面具上去。
张重月跟方玉龙出去的时候,第二个木台上已经换了另一个女人。只有第四个木台上空着,台上放着两个高低不一的横杆,很像体育馆的高低杠。在这个会场,最不缺的就是青春靓丽的女人,但张重月跟着方玉龙走上木台的时候还是不少色狼的尖叫。虽说有不少人喜欢暴露,但敢上木台表演的还是少数。第一,上去表演如果没什麽新奇动作就不稀奇。第二,男人没有足够的耐力上去只会被人嘲笑。第三,女伴身材不够好的话上去也是丢人现眼。当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和沈希走上第四个木台,衆多男牲口都看到了方玉龙胯间的大肉棒,顿时发出了阵阵的哄叫惊叹声,敢上台表演的果然有足够的本钱。
刚上台就听到色狼的尖叫声,张重月竟然莫名兴奋起来,她又想起地铁里那几个跟着她坐到底站的男人,难道自己真的那麽吸引男人?方玉龙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在张重月的红唇上轻轻摸了下,张重月知道方玉龙的意思,跪在方玉龙身前含住了那粗大的肉棒。难道这家夥早就想来这里表演,所以一直让她练习口交?真不知道这家夥怎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张重月费劲力气才「吃」下方玉龙的大半肉棒,引得围观的色狼大呼小叫。张重月听到衆多男人的嚎叫,心里又害怕起来,要是方玉龙让这些男人都来肏她该怎麽办?会不会这些男人想肏她就可以上台来肏她?
沈希在一边仔细看着张重月,从张重月的动作来看,这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还是有些生疏的,看上去也很紧张。难道是这个贵宾新调教的私宠,今天特意带了这个私宠来开眼界的?沈希又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龙身上,她对方玉龙的身份同样好奇。小姨这麽看重他,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难道是京里来的某位太子爷?沈希知道小姨在京都也认识不少高官,结识一两位高官子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沈希也不知道贵宾让她在台子放这样的架子是想干什麽,好奇地看着身边的贵宾和他的私宠,看这个强壮年轻的男人准备用什麽姿势肏他漂亮的私宠。
张重月含了几分锺後,方玉龙就把张重月拉了起来,让张重月面对着木台下的衆多色狼。在衆多色狼的注视下轻轻分开了张重月的大腿,将沾着张重月口水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的小骚穴。张重月第一次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被人从後面插入,整个身体都打起颤来。天啊,这些男人都在看着我的小骚穴,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而我竟然还感觉到了兴奋。天啊,我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方玉龙在张重月的小骚穴里轻轻抽送了几下,感觉张重月的小骚穴完全润滑了又将肉棒从张重月的小骚穴里抽出来。台下衆多的色狼看到方玉龙就这样拔出了肉棒,顿时起哄了。张重月听到台下的起哄声,心里更是兴奋。这些男人肯定不是嘲笑她,是嘲笑方玉龙的。方玉龙没有理会台下的笑声,将张重面反转过来,让张重月拉住一根高的横杆。张重月用力跳起才勉强抓住了那根横杆,饱满的臀部因爲跳跃而颤动,虽然没有那跳电臀舞的效果明显,也别有一番情趣。
方玉龙轻轻一跳便抓住了横杆,将张重月的双臂包在了中间。两人的身体面对面贴在一起,轻轻一动就能引起肉体的摩擦。「擡起双腿勾住我的腰。」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重月擡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腰臀,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这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他要拉着单杠和张重月玩性交的游戏。
张重月双手用力抓着横杆,扭动着屁股让她的阴户对上方玉龙的肉棒,然後尽力将方玉龙的肉棒给吞了进去。虽然背对着台下的衆多色狼,但因爲两人是在台上表演,还吊在高高的横杠上,方玉龙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入张重月阴户的那瞬间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发出各种各样的尖叫。显然,在单杠上完成一次性交不光要考验两人的性爱能力,还将考验两人的体力。
张重月也完全惊呆了,方玉龙这变态的家夥要这样和她性交,是想把她累死吗?就在张重月惊呆的时候,方玉龙开始做起了引体向上,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她的花心深处,顶着她的身体也慢慢向上擡。啊!张重月发出一声浪叫,跟着用力向上拉自己的身体。张重月跟着方玉龙的节奏拉引体向上,虽然她的双腿夹着方玉龙的腰臀可以借力,但阴道里摩擦産生的快感和这种特别性交的姿势让张重月很快就没了力气。方玉龙再次拉上去的时候,张重月被顶得连连浪叫。
「你双手抱着我不要放就行了。」因爲吊在单杠上,张重月的身体和方玉龙紧紧贴在一起。听方玉龙这麽说,张重月双手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方玉龙身上。
为了不让张重月的头碰到横杠,方玉龙的身体微微後倾,开始带着张重月做起引体向上来,速度比刚才两人配合的时候还要快。张重月感觉自己就像在腾云驾雾般,也许高潮飞起来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变态,真是太变态!张重月相信,方玉龙不光心理变态,身体也变态。她不知道别的男人能不能这样,但她认识的男人中间肯定没有比方玉龙更强壮有力的了。张重月死死抱着方玉龙,如同落水的人在惊涛骇浪中死死抱着一根可以救生的木头。
普通人能自己做几个引体向上就不错了,带着一个成年女人做引体向上,而且还是在性交的时候,这样的体力没几个男人能做到。沈希完全看呆了,小姨认识的这个贵宾是人还是机器?看着挂在方玉龙身上几乎癫狂的张重月,沈希突然有种想法,要是自己挂在那个男人身上会是什麽感觉?这样的绝世猛男肯定能把她给肏到飞上天。
台下的衆多色狼看到方玉龙的表演都发出惊叹声。不说两人性爱的姿势有多特别,光这份体力就足以让台下的色狼们甘拜下风。色狼们的惊叫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原本在其他木台下观看表演的色男色女都围到了第四个木台下。又不少女会员看到方玉龙那强壮的身体和粗壮的肉棒,当场就发骚了,恨不得爬上木台去替换下张重月。
王平这几天都是心神不甯的。放假後就要约张重月出去的,张重月也答应了,没想到最後张重月变卦说不方便出门了。王平还猜测是不是张重月看透了他的企图,不想跟他交往了,可两人通电话,网上聊天都很正常,这让王平非常郁闷,完全猜不透张重月的心思,又不敢去问张重月,更不敢去找张重月。
前几天,印明哲找他出去玩,介绍了沈君成和他认识,沈君成跟陵江的新市长有些关系,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又有印明哲介绍,三人很快结成了狐朋狗友。昨天晚上,沈君成提议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玩,王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淫乱大聚会。这种刺激的场面让王平很快忘记了张重月,看看能不能勾到几个良家少妇。三人进了会场没多久就被第四张木台上的表演给吸引住了。很多人都在台下议论,说台上的男人够变态的,挂着一个成年女子还能做这麽多个引体向上,实在太厉害了。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穿着华丽的晚礼服,戴着精致的面具站在木台下看着方玉龙的表演,女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挺高大的男人。「这家夥是挺强壮的,不过部队里很多优秀的士兵也能做到这个。」男人看了方玉龙的表演对身边的女人说。女人轻轻一笑,问身边的男人能不能做到。男人耸了耸肩道:「海姐,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试试?」女人笑了,挽着男人的胳膊向一间空包厢走去。
「海姐,那家夥是谁啊?」一路上,面具男人问女人。
「怎麽,看人家厉害是不是想结识人家啊?不过可惜,我也不知道那个家夥是谁。」
「哦?这里还有海姐不知道的人?」
「当然有了。那家夥是拿我一个朋友的请柬来了。我那个朋友还特别爲他准备了一个女人,就是站在那家夥身边的穿着纱裙的女人。我猜那家夥不是省里的高官子弟就是京里来的太子爷。不过省里公子爷可没听说谁有他这麽变态的,我猜是京里来的,而且很有可能出身军人世家,不然谁会练这麽变态的体质啊。」
进了房间,面具男女取下面具,疯狂地拥吻在一起。男人急切地掀起了女人的晚礼裙,将早已变硬的肉棒插进了女人的蜜穴。「哦,坏蛋,轻点儿,姐还没准备好呢。」女人妩媚地勾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又拥吻在了一起。
虽然张重月的身体和方玉龙紧贴在一起,但在惯性的作用下,方玉龙每次上升落下,龟头都会深深插入她的花心,让她浑身发颤,让她惊声尖叫。张重月死死地抱着方玉龙的身体,生怕她会突然掉下去,哪管方玉龙是她憎恨的男人,这一刻,她完全被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征服了。这个死变态,这回真要被他肏死了!张重月的心跟着她的身体在空中飘荡。
做了三四十个引体向上,方玉龙也到了极限,双手一松,身体落在了地上。他的双脚离木台并没多少距离,但那落下瞬间産生的冲击力差点让张重月失去支撑,方玉龙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花心上,弄得张重月尖叫不止。双手用力抱着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着。方玉龙很快托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像体操运动员完美落地那样稳稳地站在了木台上。台下的淫男荡女又都发出了惊叹声,就连站在旁边的沈希都爲方玉龙和张重月担心一把,生怕两人摔在地上出丑。
静静抱着张重月的方玉龙站在木台上一动不动。缓了缓劲後抱着张重月的屁股做起了抖臀的动作,张重月的臀部像跳电臀舞那样快速的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把张重月从一个高峰带到了另一个高峰。啊!无处渲泄的张重月主动而疯狂的亲吻起方玉龙的脸颊和嘴唇,火热的胸部挤压在方玉龙的胸口上用力摩擦着。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缓缓前行,一直走到前面低一些的横杆处才停下来。他将张重月放了下来,张重月软着双腿差点就站水稳,沈希立刻上前扶住了张重月。方玉龙将张重月转了个身,让张重月面对着台下围观的淫男浪女。张重月和方玉龙一样满身是汗,透明的情趣内衣都贴在了身上,让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光亮诱人。方玉龙从後面摸着张重月挺拔的乳房,又将情趣内衣的领口撕开了,让张重月的玉乳完全裸露在外,这个动作并不夸张,台下不少淫男还是吹起了口哨,催促方玉龙继续表演下去。
方玉龙抓着张重月的双手握到了低的横杠上,然後用把尿的姿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原本被情趣内衣下摆遮住的阴户此刻完全暴露在台下衆多淫男的视线里。张重月被台下的人群吓了一跳,在她背对着人群被方玉龙挂在单杠上猛肏的时候,台下聚集了这麽多人。不过张重月也变得更兴奋,好像她是在台上表演的天王巨星一样。在衆多淫男浪女的注视下,方玉龙再次把肉棒挺进了张重月淫水泛滥的小骚穴。
一开始,张重月还能抓着头顶上的横杆稳住身体,随着方玉龙抛动她身体的速度加快,张重月很快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抓着方玉龙的双臂保持她身体的平衡。这个动作没有刚才那个动作夸张,但台下的淫男浪女看得更入神。毕竟这些人来这里是寻找性刺激的,不是来看男人力量表演的。方玉龙的这个动作虽然没有刚才那麽变态,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在这个会场,能做出这个动作的人不多。而且这个别动作能让台下衆人看清方玉龙的肉棒是如何抽插张重月的阴道的。巨大的肉棒挺入窄小娇嫩的阴户,把阴道口都撑得变型了。顔色暗深的肉棒和不时外翻的粉嫩的膣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淫荡的视觉冲击更能引起淫男浪女们的兴趣。
张重月微睁的美目看着台下的淫男浪女,她现在的样子比起在地铁里对着一个男人露出阴户塞跳蛋来不知要淫荡多少倍,但张重月现在完全没有在地铁里的那种羞耻感,有的只是痛快发泄的强烈欲望。所以方玉龙每一次抛动她的身体,她都会发出淫浪的尖叫,听得台下好多浪女都不自觉地自摸起来。有几个男人忍不住台上的诱惑,在台下和女伴也当衆淫乱起来。
「过来揉她的阴蒂。」
沈希听到方玉龙的命令,走到两人身边,伸出纤纤玉掌压在了张重月的阴蒂上,随着方玉龙抛动的节奏轻轻揉着张重月那敏感的阴蒂。
「啊……啊……」张重月大声浪叫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出去了,双手撑着方玉龙的手臂自己用力扭起屁股来。如此一来,她和方玉龙性器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强烈,産生的快感让张重月变得更加疯狂。没几下,方玉龙就感到张重月体内流出汩汩热流,超多的淫水让他的肉棒抽送起来更加滑爽。沈希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张重月的淫水,但她还是揉着张重月的阴蒂,没几下,张重月的身体猛然抖动了几下,就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股清洌的淫水从张重月的阴户里喷出,当方玉龙把张重月的身体高高抛起时,那道喷泉般的淫水像水箭一样喷射在前方的木台上,还有一部分直接射下了木台,几个离木台很近的淫男都被淫水打到了,嘴里发出阵阵尖叫,旁边的淫男则大笑起来。
沈希见张重月被弄到尿崩,松开了她的阴蒂。张重月则瘫软在方玉龙的怀里,身体像触了电那样不时振颤一下。极度高潮过後的张重月也知道自己在大庭广衆之下失禁了,心里再度涌起强烈的羞耻感,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台下的淫男浪女。
方玉龙抱着瘫软的张重月下了木台,回自己的包厢去了。木台下有女人在叫:「帅哥,带我玩一次吧。」沈希回头朝着木台下的浪女摆了摆手,跟着方玉龙回了包厢。
只穿着三点式的陈静一直呆在包厢里,她是靠着门框从高处往下看方玉龙和张重月表演的。她知道方玉龙的身体很强壮,但没想到会强壮到变态的地步。还没有被方玉龙肏上,陈静就被方玉龙的表演征服了,倚在门框处手淫起来。看到方玉龙抱着张重月回去,陈静的眼睛都发直了,忘了把拨到一边的内裤整理好,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手淫。天啊,这家夥居然还没有射精!陈静在心里惊叹着,因爲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上来的时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的阴道里,丝毫没有射精的样子,而张重月的身体还在不时机械性的颤抖着。自从几个月前在海滩上跟方玉龙野战後,陈静还没碰过别的男人,现在再次碰上方主龙的大肉棒,陈静心里自然充满了期待,看到方玉龙还没有射精,她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方玉龙看到陈静的内裤都扯到了一边,知道她已经发骚了,对着身边的沈希耳语了几句,沈希回首看了四号木台前散去的人群点了点头,轻移莲步飘然而去。方玉龙抱着张重月进了包厢,将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张重月放到了沙发上。张重月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腿还张开着架在突起的扶手上,张开的阴道口一时间没有合上,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看的陈静都有些脸红。
方玉龙坐到另一边的沙上,对着陈静勾了勾手指。陈静走到方玉龙身边,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陈静知道方玉龙刚才消耗了极大的体力,现在应该让他坐着好好享受。
「你可真强壮。」陈静低头吻着方玉龙的脸颊和嘴唇,张开光洁无毛的小骚穴缓缓吃进了方玉龙的大肉棒。
「嗯……真舒服……」陈静坐下身子,将方玉龙的肉棒全部吃进了她的小骚穴。
「我的小静儿,发骚好一会儿了吧,你的小骚穴刮了毛真好看,现在大鸡巴哥哥就让你好好爽一爽!」在陈静扭动屁股套弄几下後,方玉龙抱着陈静突然翻了下身,挺在大肉棒在陈静的阴道里横冲直撞。陈静连声浪叫,对着方玉龙说道:「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不累吗,还是让我来吧。」
「我这是先给你止止痒。你的小骚屄有没有被男人舔过?」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麽?」
「一会儿有个男的过来,我会让他给你舔屄,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舔屄是什麽感觉。」方玉龙吃完又对着陈静的小骚穴一阵猛冲,又猛地抽出肉棒,将胀到极致的肉棒快速插入了张重月的阴道。啊!意识恢复的张重月发出一声浪叫,虽然她的阴道里还很湿滑,但方玉龙的肉棒太大,突然猛插进去还是让张重月感到阵阵的疼痛。哦,这个混蛋还是这麽粗鲁。
「啊……啊……」张重月用力抓着方玉龙的小臂,好像是想推开方玉龙,又好像是要抓紧方玉龙。天啊!这麽大,我的小骚穴都要被他插爆了。方玉龙粗大的龟头每次都撞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月再次迷乱了,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发出一声高吭的淫叫後彻底晕了过去。
陈静非常羡慕张重月,同样是跟方玉龙来这个会场,这个女人已经体验到了两次普通女人都体验不到的强烈高潮,而她只被方玉龙插了两三分锺,虽然比她手淫舒服很多,但比起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来还远远不够。陈静之前已经看过包厢,知道包厢里有卫生间,有热水毛巾等物,和酒店客房差不多。当方玉龙挺着射精後半软半硬的肉棒坐到她身边後,她立刻起身去卫生间拿热毛巾给方玉龙插干净身体。
「你说的叫男人来给我……舔……是什麽意思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不会抵触吧?其实让男人舔你还是很舒服的。」方玉龙说着轻轻揉了下陈静的阴户,脱光了的陈静身体依旧迷人。
「我听你的。」陈静红着靠的方玉龙身上,心里却想着方玉龙要让一个男人来给她舔屄是爲了什麽,是想寻找别样的刺激感吗?
王平跟着沈君成和印明哲算是开了眼界。交过几个女朋友的王平一直以爲他在玩女人方面是比较有经验的,没想到玩女人还有这麽多玩法。这些表演他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现在看到真人的表演让他大呼过瘾。方玉龙抱着张重月走後,四号木台前围着的人群也散去了,被刺激的淫男浪女都急着找心仪的另一半去做最原始的娱乐节目。王平听了沈君成的介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女人的区别,心想还是找个戴面具的性感女人玩起来有征服感。毕竟那些不戴面具的女人是出了钱就能玩的小姐,和别的地方的妓女没什麽区别。
王平和沈印两人分开没多久,一个身穿透明纱裙,身材超性感的女人向他走去。王平眼睛都直了,他认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刚才站在四号台上的女人。他在台下还意淫过这个女人。紫色的透明纱裙遮不住女人完美的身材,那挺拔的乳房,那修长的大腿,那诱人的阴户。王平的心猛烈跳动着,这个女人走过来了,走过来了,要不要跟她搭话?这女人肯不肯跟他上床?想到这个女人是跟着那个猛男的,他可没那个猛男的变态力量。
就在王平犹豫要不要跟沈希搭话的时候,沈希走到他身边,伸出玉臂勾住了王平的胳膊,王平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天啊,这个绝色美女真是来找他的。
「帅哥,我家公子爷想请你过去一起玩,你有没有兴趣?」沈希用挺拔的乳房摩擦着王平的胳膊,嗲嗲的声音听得王平真正人都酥了。
「愿意,当然愿意,你家公子爷在哪里?」王平恨不得当场就把沈希压在身上狠狠干上一番。沈君成给他讲过规距,这里戴面具的女人都是会员或者会员带来的,跟这些女人发生关系不用花钱,但要对方自愿,要是强来的话下场会很惨。
沈希拉着王平去了方玉龙的大包厢。看到包厢里方玉龙裸身靠在沙发上,另一个沙发上躺在刚才在台上表演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子,那女子已经睡着了,而在方玉龙身边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白虎女子陪着。王平看到全身赤裸的白虎女人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同样撩人性感美女。
「帅哥,难道你要一直这样穿着衣服吗?」沈希在王平身上抚摸着。
「哦,我马上就把衣服脱了。」王平像憋急了的色狼飞快的脱去了衣服。坐在方玉龙身边的陈静呆了下,王平的声音她很熟悉,难道这个面具男人是王平?陈静仔细看着王平,不敢确定面前的面具男人是不是王平。尤其对方是短碎发型,王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留着长发的。陈静又看向王平的下半身,但半年多没和王平见面的陈静已经忘了王平的身材是什麽样子了,男人下半身的肉棒都差不多,王平的肉棒硬起来十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尺寸,陈静根本没法确定。
沈希拉着王平慢慢往後退,坐到了另一只单人沙发上。王平直勾勾地看着紫纱裙下诱人的身体,等着沈希掀起纱裙。「帅哥,我漂亮吗?」沈希仰躺在沙发上,拉起纱裙摸着自己的大腿。
「漂亮,太漂亮了。」王平上前一步,双手压在了沈希雪白的大腿上。
「那我的小妹妹漂亮吗?」沈希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骚穴,一根手指卡进娇嫩的阴唇间,划过阴唇时还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漂亮……」王平吞着口水说道。
「那你不想给我舔几下吗?」沈希的双腿夹住了王平的屁股向下压,王平顺势跪到了沙发前,瞪大的双眼死死盯着沈希诱人的小骚穴。从没舔过女人下体的王平突然升起了舔女人阴户的强烈欲望,脑子里全是他以前看小电影见过的给女人口交的场景。王平低下头,将近在咫尺的阴户含在了嘴里。沈希的阴道已经湿润,王平学着小电影里的场景分开了沈希闭合的阴唇,用舌头舔了几下後将舌头插入沈希的阴道。
「哦,帅哥,你舔得我真舒服!」沈希双腿压在王平的脖子上,用鞋跟轻轻敲打着王平的後背。王平听到沈希的称赞,舔得更加卖力了。
方玉龙伸手摸了下陈静光洁的阴户,然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陈静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沈希身边。沈希坐的是单人沙发,陈静过去只能坐在扶手上。难道这个家夥真的是王平?陈静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像。陈静回头看方玉龙,发现方玉龙已经坐到张重月身边,抱着张重月用力揉着她的乳房。陈静有种强烈的预感,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王平,而这一切都是方玉龙导演的。他是想这样羞辱王平给我出气吗?
陈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拉开了沈希的大腿,沈希立刻推开了王平说道:「我的同伴更好看,帅哥你快给她舔舔。」
沈希从沙发的另一侧站起来,让陈静坐到沙发中间把王平压在双腿间。王平进来时候就看见了陈静光洁的白虎阴户,现在这女人张开了双腿坐在他眼前,王平兴奋还来不及,又怎麽会拒绝。他心里还想着,是不是那家夥之前在台上表演用光的力气,找他来双飞这两个长腿美女表演给他看。想到这些,王平立刻就把嘴巴合在了陈静光洁的阴户上,完全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陈静。陈静的阴户之前被方玉龙肏了几分锺,有一股浓浓的腥骚味。王平全然不管这些,将舌头深深插入了陈静的阴道。
原来让男人舔骚穴也是件很爽的事情。陈静不管夹在她双腿间的男人有可能是甩了她的王平,轻轻扭动着屁股配合着王平的舌头。过了片刻,沈希坐在旁边拍了拍王平的肩膀,王平擡起头看着沈希。沈希轻轻摸着王平的脸问:「帅哥,想看我们姐妹长得漂亮吗?」王平点了点头。沈希又道:「帅哥,你可要给我们看长得帅不帅。」王平又点了点头。沈希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精致的面孔,王平都看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比他的前女友和张重月还漂亮。
方玉龙也不知道方慧君给他准备的女人是谁,长什麽模样。当沈希取下面具的时候他也看着沈希。这回连方玉龙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以前见过的小美女沈希。虽然只见过两三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方玉龙对这个小美女还是有印象的。怪不得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産公司的资金秘密,想必就是这个小美女的功劳。
在王平惊呆的时候,沈希取下了王平的面具。那一瞬间,陈静的心猛烈跳动了下,跪在她双腿间的真是王平。想到王平刚才像条狗一样给她舔小骚穴,陈静心里很解气,她可以肯定这是方玉龙一手导演的。
就在王平惊叹沈希美貌的时候,一个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王平,真的是你啊,没想到有一天你还会给我舔屄啊,真没想到啊,你舔得我还挺舒服的呢。」陈静浪笑着取下了她的面具。
「你……你是陈静?」跪在地上的王平看到陈静取下面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进来就看上眼的白虎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女友陈静,这也太巧合了。
「是啊,没想到吧,刚才你舔得我很舒服呢,要不要继续舔下去?」陈静双腿压在王平肩上,勾着王平的脸再次靠向她的阴户。突然的变故让王平再没有舔女人阴户的兴趣,给前女友舔阴户对王平来说是一种污辱,而他之前居然舔得津津有味,太可笑了。就在王平双手撑着沙发边缘想要摆脱陈静双腿的控制时,又一个声音让他彻底惊呆了。
在强烈高潮中晕过去的张重月在方玉龙揉胸摸奶的刺激下缓缓醒来,眼睛还有些模糊。看到旁边沙发前跪着一个裸身男子,她本能地定睛看了个清楚。「王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张重月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吃一惊的王平扭头看着旁边沙发上几乎全身赤裸的张重月。「你……你是重月?」王平呆呆地看着张重月,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沙发上,方玉龙抱着张重月,宽大的手掌还在不停揉捏着张重月的乳房,张重月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这让王平震惊不已。他在木台前看表演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穿情趣内衣的女人,那个时候他以爲这女人是达官贵人调教的玩物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他想追求的张重月。这个神秘的面具男人是什麽人,竟然能把张重月调教成这般模样。
当听到王平说跟她一起来的女人是重月的时候,陈静也惊呆了。她一直以爲跟她同行的女人和她一样是某个富家女孩,是方玉龙的临时女友,没想到竟然是省长千金张重月。陈静终于明白方玉龙叫她来是想干什麽了,不光是想给她出气,更重要的是在张重月面前揭下王平的假面具。陈静在心里大笑起来,王平啊王平,你坏我名声想接近张重月,现在都落空了吧,活该!
「看到你的情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很意外?」方玉龙如同抚摸着精美玉雕一样抚摸着张重月的脖子和乳房。张重月羞红了脸,看到自己准备深入交往的男朋友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想到之前她自己在木台上的表演很有可能也被王平看见了,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王平出现在这里,说明王平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可自己呢,在木台上和方玉龙当衆性交,比王平还要淫乱。
王平不是傻瓜,能把张重月调教成这样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和这样的男人抢女人是不明智的。那怕张重月只是这个男人的玩物而不是女朋友,他要是再和张重月纠缠在一起会很危险。「不,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重月只是同学,没有其他的关系。」张重月听到王平这麽说,又气又怒。
方玉龙走到旁边的衣架上,抽下了腰带递给陈静说道:「你相信他说的话吗?如果不相信就狠狠地抽他。要不要我来帮你?爲美女抽人是件很快乐的事情。」这话让王平吓破了胆,方玉龙的臂力月多大他已经见识过了,要是让这男人抽他,非被抽死他不可。「静静,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恨我就抽我两下消消气吧。」
看到王平恶心的模样,陈静接过方玉龙手里皮带狠狠抽在了王平的身上,痛得王平嗷嗷直叫。「让他走吧。」抽了几下看到王平痛得嗷嗷叫,陈静心里的怨气发泄了不少,狠不下心去继续抽打王平,只好叫王平离开包厢。
沈希惊诧地看着剧情的变化,原来这两个女人都认识那个叫王平的男人。叫陈静的女人应该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而叫重月的应该是王平准备交往的女朋友,但这个王平被贵宾吓破了胆,不敢承认他和重月的关系了。沈希心里突然想笑,之前她还以爲那个男人是贵宾的朋友,贵宾叫他过来是爲了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套路。看到王平这个负心男被陈静抽了皮带,沈希心里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原本以爲有一场艳遇的王平被陈静抽了顿後失魂落魄地走了,包厢里又剩下方玉龙和三个女人。漂亮女人是最好的春药,何况包厢里有三个大美女。方玉龙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着三个女人说道:「你们谁先来?」
沈希看着方玉龙胯间蠢蠢欲动的肉棒明白了几分,缓缓走了过去,轻轻趴在方玉龙腿间含住了那根刚才在木台上大显神威的肉棒。通过刚才的一出戏,沈希对方玉龙的身份有了新的认识,这个贵宾不是京都来的,应该是陵江本地的大少。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她的报仇计划实施起来将会更加顺利。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沈希的秀发,在他的印象中,沈希是个不怎麽爱说话的清纯女孩,爲什麽她的另一面会怎麽放荡呢?之前方慧君把芙蓉房産的资金秘密告诉他就是想通过方家整倒两个局长。这两个局长是跟方慧君有仇还是跟沈希有仇?不知这个沈希跟方慧君是什麽关系,下次碰到方慧君要好好问问。
虽然张重月脸上还戴着面具,但陈静和她已经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这时候光着身子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张重月还在想着刚才王平否认追求她的事情,王平爲什麽要害怕方玉龙?难道他猜到了方玉龙的身份?这不太可能,她和方玉龙的事情除了他们两家没有外人知道。难道是王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爲什麽王平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就这麽惧怕方玉龙了。原来王平是这样一个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张重月又鄙视起王平来,爲什麽她就碰不到一个有担挡的男人呢?张重月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下正在享受着纱裙美女口交服务的方玉龙,这家夥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完全爲了上台表演,更多是想让她对王平死心。这家夥爲什麽要让她对王平死心呢?
方玉龙肉棒在沈希嘴里迅速膨胀,很快就进入了战斗壮态。方玉龙示意沈希趴在沙发上,又叫张重月和陈静趴在沈希两侧。因爲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陈静和张重月有些扭捏。特别是张重月,之前她能放得开是因爲没人知道她的身份,怎麽也想不到跟着方玉龙同来的女人会是陈静。
啪!啪!啪!方玉龙在三个美女的屁股上分别拍了下,好像在比较谁的屁股更有弹性,最後还是选择了沈希。沈希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了,但没有哪个男人有方玉龙这麽强壮,沈希还是很盼望跟这个神秘的贵宾发生一次性关系的。当方玉龙的肉棒插入润滑的阴道,沈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别说快速的抽插了,就这样插进去,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就很美妙了……
王平呆呆地坐在木台外围的椅子上,再也没有猜艳的心情了。王平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怎麽会碰到张重月了呢?是巧合吗?王平突然想到他今天来这里是印明哲和沈君成请他来的,难道这两人请他来玩就是那个神秘男人安排的?王平越想越害怕,张重月再迷人以後都要离得远远的了。
沈君成爽过後也回到了大厅,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王平就问印明哲怎麽了。印明哲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王平说道:「受打击了呗,我听说他想追求张重月呢,张重月可是玉龙看上的女人,玉龙让我们安排他过来,肯定是想教训他一下,看他样子是被教训过了。」
沈君成也听表妹说过方玉龙以前曾追求张重月的事情,原来王平也想追求张重月,这也太自不量力了。不对,刚才好像看见那个穿透明紫纱裙的女人来找王平的,难道之前在台上表演的那个变态男人就是方玉龙?那个女人又是谁,会不会是表妹芷琪?回去得问问芷琪,跟方玉龙发展到什麽地步了,如果没戏还是早点退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