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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第01章

  遥远的火光从地上渐渐传来,这是一处极为狭窄的地道,淡淡的寒气自地底深处的一座石室渗透而上,连着密道两边的石壁上都凝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冰冷水珠,谁能想到在这个神圣华丽的天宫之下,竟然建起了这样一座深达数十米的阴森密室。

  三名道人扛着一只颇为沉重的麻袋一路喘着粗气,正顺起这条不为人知的密道狂奔而下。为首的道人举着只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一身华丽的道袍依旧闪亮夺目,只不过这道人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连发髻都在剧烈的奔跑中被撞歪了。

  几人在一处厚重石门前停住,火光照亮了为首道人的脸,却正是趁秦王被刺,贼人放毒的混乱之际而逃出来的长生道之首,玄真道宗!

  密室的石门被玄真道宗猛地踹开,石室并不大,但胜在足够隐蔽。在秦皇来到天宫之前,那个精心挑选的傀儡就是一直在这里被训练的。

  此刻,在最中央的巨型平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仰首倒在地上,胸口上还插了把宫内侍卫统一的佩刀,黑色的血液以这个人为中心蔓延了小半个平台。

  玄真道宗见状立时心都凉了一半,但自己都已经走到了这步,就这样失败了又怎能甘心!

  想到这里玄真不由哆嗦着伸手往那人的脖子上探去,谁料这一探却探出了情况——这个人,这个被刀刺穿了左胸,血流了一地的人,他的脉搏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微不可查的跳动!!

  玄真道宗不由狂喜,作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首,这些年在皇帝的支持下,奇珍异宝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各种丹药材料无限制地供应,玄真甚至敢说只要人不死,就算是拿丹药堆也能硬生生把人撑活过来!

  满地的瓶瓶罐罐被玄真从身上的各个部位掏出来,辽东百年老山参炼制的黄芽丹,南疆千载龙血树上的血竭做成的保命散,各式堪称价值连城,连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丹药不要钱一样往这个被刀整个扎穿的男人口中塞去。

  在这一切都做完了后,向来主张只跪天地不跪凡人的玄真朝着这个男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哭道:“太上老君,诸天神仙在上,让眼前这个人活过来吧,我的活祖宗,老道这条小命可就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兴许是诸天神佛有感于玄真这几十年来对长生道的贡献,野兴许是玄真命不该绝,那个胸口插着刀子的男人竟然慢慢坐了起来,只是神智还有些迷糊,显然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玄真见状如释重负,不知从哪摸出三根指头粗细的乳白色长香,用火折子点上,迅速地在那个男人鼻子下晃了晃,男人随即慢慢合上眼,直接昏迷了过去。

  “把嬴元的尸体给我拖出来,脑袋割下,法坛摆上,你我三人的是死是活在此一举了!”

  剩下的两个道士犹豫一下后,狠心一咬牙,从身上背着的麻袋中拖出一具尸体,正是被静云公主——自己的亲生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刺死的秦皇嬴元,这位不再年轻的雄壮帝王面孔苍白,双手捂着自己的左胸,在那里有一个狰狞的伤口,而这个伤口却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用匕首刺出来的!

  两个中年道士作为玄真亲信中的心腹,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长生道作为一个求长生的道教教派,在对长生的探求上丝毫不亚于西域的佛教,但不同于西域的轮回一说,天师道的长生则是建立在人死神存的理解上的,顾名思义,肉身无法保持长生不死,那就退而求神存,而换肉体,也就是传说中的夺舍,道家至高秘藏《南华真经》曾记载了这类设想,然而却从未有人真正做到过。

  不过任那编写南华真经的大才也没想不到,这真正的夺舍之法竟然在玄真这个道法修为浅薄,一身铜臭味的国师身上得到了初步的实现。

  天师道教众在南疆排除异己之时,无意间得到了南疆的巫蛊降头之术,但不知为何却并没有直接烧毁,反而辗转落到了还是普通道士的玄真手中,进而得到发扬光大,甚至赢元早年坠马后神态大变也多少受到了这巫蛊之术的影响。

  玄真在当上国师之后,便开始着手将降头与南华真经中的夺舍一法结合起来,虽说并未成功,海量的实验之下却也有不少收获,而今伪帝被揭破,自己意图暴露。一旦等到上面的纷争平复下来,无论结果如何,自己肯定是难逃一死,因此方才称诸人慌乱之时,匆匆偷走赢元的尸体,通过天宫密道,转移到了这个位于自己闭关室下方几十米的石室之中。

  将两个中年道士赶出石室后,玄真撕下赢元龙袍的袖子,把平台上男子沾满血污的脸擦净,赢元的脑袋摆在男子的脸旁,借着周边的火光,两人的面孔竟然诡异的重合了,在玄真和冯元破从市井中发现这个要饭花子之前,玄真从来没有想到过在这个世界上,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人竟然会长的如此相像!

  火光向下移去,那个躺在平台上的男人赫然就是已经消失的,一个假扮皇帝的狗肉贩子,孙二狗!

  先前点燃的三根长香被玄真分别插在赢元的耳孔以及口中,三道清晰的烟气在玄真接下来的做法下,分别同样导入到了孙二狗的耳孔以及嘴巴之中。这些烟气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网络将孙二狗以及赢元连接在了一起。

  做完法的玄真紧张地瞧着长香一点点变短,那个插着香的可笑脑袋却让自己背后冒出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什么样的老谋深算才能想到用那种瞒天过海的方法将几乎所有人通通骗住,什么样的神通广大才能发现自己这个少有人知的密室并且干脆利落地一刀扎穿了藏在其中的伪帝,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本事能在自己如此胡来的情况下仍旧牢牢把持住这个国家!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女儿手里。嬴元——可怕!可敬!可怜!

  三根长香即将燃尽,另一头的孙二狗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这其实已经出乎玄真的意料了,毕竟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夺舍,不过因为嬴元已经死了的缘故,这次夺舍只是如同黄粱一梦般,让孙二狗在梦中过完嬴元的一生,如此这般,重新活过来的孙二狗才能继续完美地扮演好嬴元这个不可缺少的角色。

  正在各番谋算之时,一个晴天霹雳忽然在玄真头上炸响。

  先前检查过,这个孙二狗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他心脏长在右边,朝着左胸去的一刀并没有扎中要害,而赢元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刀扎穿了心脏,这要是给带回去,分分钟就要露馅,给人活扒了皮去!

  玄真连滚带爬地冲到赢元的无头尸体边上,手顺着伤口往下一探,如蒙大赦地发现:赢元的心脏竟然也是长在右边的!之所以死,不是因为心脏破裂,而是被匕首上淬的猛毒活活毒死的!

  “朕……死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玄真惶恐地转头一看,赢元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背后!玄真当了多年的臣子,第一反应就是下跪,却不料引起了那赢元的一阵大笑:“玄真啊,玄真!你,是真该死啊!”

  玄真此刻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回道:“回圣上,小道有用,小道怕死,小道也不能死!”

  “哦?那你倒是给朕说说!你,有什么用?”孙二狗收起那柄侍卫刀,背手笑到。这一姿态他以前无论如何也学不到精髓,此刻做出来却好似赢元本人一般。

  玄真知道,这已经不是从前的狗肉贩子孙二狗了,这是一个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怪物,一个完美继承了赢元一切的怪物!

  “回圣上,小道会,会炼丹,会使蛊虫,对了!那个放倒玄武的药也是小道炼的,对上高手可保圣上不败之地,而且……”

  “讲!!”

  玄真犹豫了一下半是威胁,半是求饶道:“给圣上用的夺舍之法实乃首次,小道要是不在,恐怕后患无穷啊,而且那冯老贼要对圣上不安好心的时候,也是小道买通的太监,保了下来,小道对圣上绝对是忠贞无二啊!而且圣上先天毒阳之体,在房事之上确实迥异常人,但阳毒若是没有克制之法恐怕会在四十之龄暴毙啊!”

  此言既出,孙二狗已经是收了杀心,拍了拍玄真的肩膀,接着笑道:“既然国师如此多才不知这春药可否会炼?俺这皇帝当得爽不爽可全凭国师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保管那贞洁烈妇也只剩坐地吸土的份!圣上,还是先请回宫吧!这种乱局还得圣上坐镇才行!”

  “善!”

  玄真打开角落处的一道机关,与来时相反的方向有道暗门缓缓打开。

  两人走出密室后,玄真又按了门外的另一处机关,随着一阵轰鸣,这座隐藏着惊天秘闻的密室,连同那两个在密道内等待的中年道人被一同掩埋在了上千吨的泥土之下,再也找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孙二狗身穿从赢元尸体上扒下来的龙袍,大步穿行在已经乱成一团的天宫之中,玄真猫腰快步紧跟,二人所到之处,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的禁卫军都是心头一震,随后自觉地跟随在孙二狗身后。

  很快,有禁卫军头目牵了匹马过来,当了一辈子狗肉贩子的孙二狗却十分熟练地翻身上了马,穿着醒目龙袍一马当先。

  作为一名马上打天下的皇帝,嬴元其实是极得军心的,而今重新跨在战马上的孙二狗几乎成了一面活的旗帜,不断有乱兵加入到了身后的队伍,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凑了将近千人之多,气势汹汹地朝着天道殿压去。

  此刻大殿之中的纷争业已接近尾声,冯元破已经身死,而楚欢也被罗多从密道中救走,只不过,皇后却仍是留在了天道殿之中并未能成为人质。

  天道殿此时被太子调集的禁卫军团团围住,面对以孙二狗为首,气势汹汹的上千人,纷纷抽刀在手。一时间天道殿前剑拔弩张,这种时候只要一点小变故就足以引起数千人的大混战。

  孙二狗虽然只是狗肉贩子一个,可在黄粱一梦里也算是经历过嬴元这个开国皇帝的一生,故此也毫不慌张,驾马上前,单臂一挥,高呼道:“挡朕入殿者杀无赦!”

  其身后的一千禁卫军听言士气大振,高呼“杀!杀!杀!”

  围殿的众军士心头皆是一慌,这时候终于有眼尖的军士认出了穿着龙袍的孙二狗,大喊道:“都造反吗?!把刀放下,是皇上!是皇上!!”其余人闻言皆是大惊。

  这些军士一直围在通天殿外,对里面的事,尤其是皇帝被刺一事并不知晓,见孙二狗穿着龙袍冲在前面顿时没有了抗拒的念头,分开队列让出了入口。

  硕大的马蹄将殿门直接蹬开,先前一场混乱后,楚欢,冯元破,赤练电还有轩辕等人皆是冲进了密道,殿中只余下太子和一众朝臣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议论纷纷,此时赢元突然纵马冲入殿中,所有人都是一惊,偌大的通天殿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然而当穿着皇袍的孙二狗捂着胸口翻身下马后,原本死寂一片的大殿却好似被猛地浇了瓢冷水的滚油锅般炸翻了天。

  “皇上!是皇上!!”湖津道总督梅陇第一个反应过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怎,怎么可能!皇上他明明!”机智如礼部尚书薛怀安首先下意识地往先前停放皇上尸体的地方一扫,却发现皇帝的尸首竟然是不翼而飞。

  “怎么,莫非尔等以为朕会死在妖人的小技俩下不成?!”孙二狗眉毛一横,语气中透露出浓重的怒意,如果说在没被移魂之前,他这假皇帝也就这张面皮可堪一看,那么在被玄真移魂后,这皇帝的角色没有十分火候却也有八九分,此刻雷霆一怒,朝堂上当即是跪了黑压压的一片。

  太子神色复杂,瞧见除了自己和皇后外所有人都是跪伏在地后,双手紧紧攥拳后又慢慢松开,慢慢从龙椅上走开,同样跪在了地上。

  “乖乖滴,这么些个人给俺磕头哩,这皇上当起来真是舒坦!”孙二狗趁着众人都低头跪在地上,不再掩饰,面上不由一阵狂喜。

  端坐在上的皇后见此绣眉微蹙,本能地觉得眼前这位皇上有些不对劲,但从其他方面来看,孙二狗现在无论是神态还是步姿皆是与自己印象中的赢元分毫不差,只能把这抹怀疑暂时压下。

  “糟了!方才有些得意的过头了!”孙二狗走到龙椅前,一梦黄粱中练就的眼力让他知道眼前这个美艳的皇后已经对自己生出了一丝疑窦。

  “琼儿放心,朕!会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的!”孙二狗坐在龙椅之上,向皇后伸出了手。

  皇后顿了顿,终是将素手放到了孙二狗的掌心当中,自己本名元琼,而琼儿这个昵称是只有赢元一个人才会称呼的,这一点就和先前那个只会叫自己皇后的假皇帝绝然不同,至于先前的笑容,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想到此处,元琼内心深处已经认同了这个男人的真实性。

  可怜的元琼显然是忽视了女人直觉的可怕,眼前这个贪婪地摸着自己小手的男人,非但不是那个英明神武的开国皇帝,反而却只是个云州市井卖狗肉的屠子,就是因为眼前这个错误的判断,日后的大秦即将被这个偷天换日成功的云州屠子凭空掀起了莫大的风云!

  “琼儿……”孙二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两只略显粗糙的大手将元琼的玉手牢牢包住,缓缓揉搓着。

  元琼贵为皇后,姿色自是不必说,又有前朝公主的身份,血脉高贵当今天下莫能出其右,此时光是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孙二狗裆下的那根淫棍便是硬得直要戳破龙袍,恨不得当场扒下这高贵皇后的衣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场活春宫。

  “皇上,朝臣们还……”元琼匆忙抽出小手,双腮泛红,连忙提醒到。赢元今日的双手如此炙热,与以往的冰冷全然不同,更何况元琼本就是三十如虎,坐地吸土的年纪,虽说作为皇后,平日里雍容端庄,此时一经刺激,俏面上也是不自觉地泛出了些许迷人春意来。

  掌中地小手消失后,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感弥漫开来,孙二狗转头一望,却发现皇后早已正襟危坐,不复先前的醉人之态。

  “妈的,专门给男人戴绿帽的骚婊子,和那死鬼的儿子乱搞,不但搞大了肚子,连杂种都生出两个来了,现在却装起了什么狗屁圣母连小手儿也不让老子这个正牌老公摸上一摸!嬴元啊,嬴元!你这个阳痿皇帝收拾不了的骚婊子,就交给老子胯下的这杆大枪了,一顶绿帽子算什么,看你二狗大爷一枪捅穿了这婊子的骚逼,操大了她的骚肚皮,给你带上两顶,三顶,不!老子要让她那子孙袋儿一日也歇不得,每年都送顶大大的绿帽子让你在地下戴上一戴!”

  孙二狗趁人不注意,再次狠狠剜了一眼元琼的平坦小腹,转而面向跪倒在地的众人不耐烦道:“都起来吧,跪在地上有什么用!”

  “谢主隆恩!!”

  正在诸臣起身之际,殿内隐秘之处,几道人影闪出,却正是先前冲入密道的几人。

  此时,楚欢被罗多带走,而静云公主却是被青龙前卫岳冷秋救下,跟在岳冷秋身后的是轩辕父子二人,能从罗多手下强行留人的,不用多说,自然是隐藏多年的神衣卫统领,神箭轩辕之父,神衣卫卫主,义国公轩辕平章!

  冯元破被轩辕绍一箭钉死在密道之中,而同为一方枭雄的赤练电却是被轩辕平章生擒活捉,被点了穴道带进殿上。

  四人见这通天殿上的架势,纷纷眼神不善地转向坐在龙椅之上的孙二狗。

  这四位皆是人中龙凤,手中直接沾染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先前的孙二狗被这四个猛人这样一瞪,说不定心肝都要吓得裂开,当场失禁。可如今经历了这场赢元的黄粱一梦,孙二狗从某些角度讲就是赢元本人,对此自然是毫无感觉,依照黄粱一梦中赢元性格,淡淡道:“赤练儿,你令朕很失望。”

  被点住穴道的赤练电闻言瞳孔微缩,一脸不可置信之色:赤练儿这个称呼从来只有赢元会叫,当初打天下之际自己用兵快,狠,毒,凡是被盯上的必是逃不出灭亡的结局,这一点被赢元比作赤链蛇,从而生出了赤练儿这个绰号,而这个绰号除了皇帝本人,几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眼前这人绝不可能是他人冒充的,难不成,难不成赢元吃了那穿心一刀之后还能不死?这怎么可能?!!

  “罢了,平章,放开赤练儿,一起打天下的老伙计不多了,不至于此!”

  轩辕平章虽说还有些怀疑,但还是依言放开了赤练电。

  孙二狗从龙椅上走下,站在赤练电身旁,轻声道:“如何?还是不敢相信朕能活着站在这里?赤练儿,你可曾记得当年陈国之战的穿心一箭?朕的心脏可是长在右侧的,区区诡计可要不了朕的命去!”

  赤练电神情大震,最终双目一闭,长跪不起,默默道:“臣有罪,赤练愿以这颗项上人头,赎罪!”

  “姥姥滴,电将军给俺磕头,那可是电将军,看到没有,赤练电给俺磕头了!”孙二狗心中暗爽,恨不得这一幕给全天下人都看见——我,孙二狗,一个云州卖狗肉的,让那个不可一世的电将军给俺磕头了,哈哈哈!

  然而想是这么想,得自赢元的智慧却不能让他这样做,只见孙二狗一把搀起赤练电,叹了口气,道:“天下烽烟四起,南有天门道,东有青天王,就连朕的京都也是被乱匪围了,一起打下来的江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朕心甚痛啊!现今人心思定,朕择日将带众臣回京,不知电将军可为先锋否?”

  赤练电哪还看不出来皇上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台阶,连忙回到:“臣赤练电愿为先锋,率辽东十万铁骑替圣上扫平一切!”

  “善!这柄金剑你且拿着,率你的赤备突骑为朕抓到那河西逆贼冯元破,凡与其有牵连者,立斩不饶!此外,封锁全城,搜寻西北总督楚欢!”

  “回圣上,逆贼冯元破业已死在小儿箭下,至于楚欢,则是被高人救走,恐怕此时已经出了天宫!”孙二狗先前的一番话已经让轩辕平章这条老狐狸打消了疑虑,故此站出来补充到。

  “被高人救走?”孙二狗眉头一皱,这楚欢坐拥西北之地,若是让他走脱未免凭空多出了不少麻烦。不过想到这里,孙二狗旋即又释然了,自己坐拥正统之位,占据大势,又有赤练电十万辽东铁骑相助,区区西北贫瘠之地,又能出兵几何?!拿下它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而且听说这楚欢妻妾成群,个个貌美如花,到时候说不定……

  “圣上,卑职已将静云公主救出,不知该如何……”

  孙二狗听出岳冷秋话中之意,毕竟赢元这死鬼是被静云刺死的,而今带了回来,却又是公主之身,为臣子的着实无法处置。

  “把静云放开!”

  “可是,公主殿下身中邪术,贸然放开的话,恐怕会对圣上不利!”

  “无妨!”

  岳冷秋无奈解开静云的束缚,紧紧盯住眼前的公主,只要稍有异动就会立即上前制止。

  “父皇,父皇!”静云两眼无神,朝着孙二狗一步一步走去,可她却不知道,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甘心受她一刀的仁慈父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恨不得将她剥光了生生吞进肚子里的淫兽!

  不出所料,在走到孙二狗身前之时时,静云举起了右手朝孙二狗左胸猛地砸去,如果她手中拿着一把刀的话,结果就会与前些时候的那一次一样。

  小粉拳狠狠地砸在孙二狗左胸的伤口上,砸裂了尚未结痂的刀口,殷红的血瞬间浸透了包扎的纱布。

  箭神轩辕绍眉毛一横,当即就要冲上前来。

  “轩辕绍,退下!”孙二狗喝退轩辕,长叹一口气转而强忍住伤痛将静云一把抱在怀里,虎躯颤抖不已。

  在场众人无不震动,机灵如马宏者纷纷高呼圣上仁爱,连轩辕父子等人也是纷纷动容。

  孙二狗见状心底下长出了一口气,这孙二狗本来就是一淫棍,先前摸了美艳皇后的小手后就已经起了淫性,花了好一阵功夫才让胯下这根老伙计消停下来,方才又被这年芳十六的小公主当胸这么一撞,又摸到了公主的酥胸,这平常老百姓八百辈子也不敢想的艳福,自己这个狗肉贩子短短时间就享了个遍。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子孙浆竟是要喷薄欲出,而此刻满堂的文武大臣都盯着自己,百般尴尬之下竟然急中生智,抱住小公主,顶在她那香软的小腹上射了个痛快。

  “圣上仁爱无双,实乃我大秦之幸事,此等大爱,为臣五体投地!”早有机灵的一撩袍子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跪下,其余臣子建专纷纷跪下,高呼万岁。

  这屠子怎么也没想到如此无礼举动落在众人眼里不但没有露馅,反倒是仁爱之举的表现,不由自己都佩服自己,心中暗道:“老子的仁爱可不止这点程度,等把老子的大鸟捅到这公主的高贵小蜜壶里,再用俺这下贱屠子的子孙浆给喂得饱饱地,那才叫仁义嘞!”

  射也射了,但孙二狗的淫心可未减丝毫,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绝对不是隔着衣服射了就能止得住的,皇后也好,公主殿下也罢,总之孙二狗打定了主意,今天必须要操上女人,立刻,马上!可眼前还有这么一大帮人眼巴巴看着,倒也是烦人的很。

  “玄真,静云的病,可有法解?你若能解,则死罪可抵!”孙二狗第一时间想到了玄真老道。

  先前不说还没人注意到玄真,孙二狗这么一提,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这个老道身上,几个直性子的文臣恨不得冲上去生撕了这个妖言惑众的假道士。

  “回圣上,依小道看来,静云公主乃是中了迷幻之毒,小道倒是有法可解,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还需陛下真龙之气协助方可驱毒!”玄真说完心中也是暗自苦笑,他如何不知道孙二狗的心思,他与静云并无父女之情,又哪会什么激动得颤抖,这次问自己多半就是要找借口对这个可怜的小公主下手了,因此便就坡下驴,给了他这个借口。

  “圣上,不可!”

  “圣上,臣也以为不可!”

  “圣上……”

  “住口!先前朕生死未知之时怎未见尔等上前,如今朕要救静云却百般阻挠,找死不成?!”小公主的处子体香直往孙二狗的鼻子里钻,这位假皇帝已经被欲火烧红了眼,急需拿这小公主泄火,见真有没长眼力的跳出来阻止,不由大怒。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皆是低头不语,孙二狗抱起静云,继续吩咐到:“太子监国不利,致使寡人痛失京都,百姓罹难,剥夺太子之位!此外,一个月后,朕御驾亲征,重返京都,退朝!”

  这两个重磅消息直接将大臣们砸晕了头,太子被免?谁会得势?汉王?不可能!难道是消失的齐王?御驾亲征?这位马上出身的皇上难道要亲上沙场不成?

  孙二狗按照脑中赢元的思路宣布了这两条消息后便匆匆抱着静云往殿后走去,只留下依旧震撼不已的群臣,轩辕父子只当他是爱女心切,故此并未上前打扰,径直退出了殿内。

  殊不知此时的孙二狗在背对众人之后一只狼爪立马就袭上了公主的小乳鸽,一想到马上就能享用这个小美女,孙二狗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巨根便再次雄起,深深嵌在静云的臀缝之中,走动之际,公主殿下的两瓣香臀夹磨着枪头,直让人销魂入骨,恨不得将这个小尤物就地开苞,大操上三天三夜。

  孙二狗捧着这具娇躯,两腿生风,直接冲到了专为皇上静心修道用的密室,这间密室处在天宫中央,在孙二狗的吩咐下密室五百米方圆无一人存在,隔音效果亦是极佳,如果说要做些什么的话这里无疑是最佳处所。

  “玄真,你说这小婊子中的是什么毒?”此处只有玄真,没有外人,孙二狗说话间也不再掩饰什么。

  “回,回圣上!这是靡谛之毒。”

  “那是什么鬼东西俺管不着,你就告诉老子,老子现在要是操了她,有没有法子让她不往外说!”

  “靡谛之毒乃是迷心之毒,更是无解之毒,中毒者往往心智尽失,只要给出足够的刺激便会言听计从,先前静云公主行刺之事也应该是受人指使所致。”

  “刺激她就能让她对我言听计从?怎么个刺激法儿?”孙二狗言中颇为感兴趣。

  “这个……”玄真明知道这淫棍不怀好意,心底也同情这个小公主,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如实说出。

  “依贫道所见,凡大悲大喜,剧痛,乃至阴阳交合,都有此等效果。”

  “阴阳交合?就是操逼呗!你那意思老子给这小骚逼操上了天她就能听老子的话喽!”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走的时候后把门带上!”孙二狗大袖一挥,示意玄真赶紧滚蛋,另一只手则是早已按奈不住地插进了小公主的胸衣之中,抓起椒乳用力揉捏起来。

  玄真从密室中退出之时已是满天星斗,这老道食指中指一捏,朝着天中的紫薇星望去,却发现这帝星紫薇不但没有因赢元的身死而有所倾斜反而在群星中格外明亮起来,不由无奈叹了口气,喃喃道:“真龙已死,佞蛇化蛟,这本该早夭的佞蛇之命如今却是占据了帝位,大乱将起!早知今日我当初又是何苦为之,作孽,作孽啊!”

  此时的孙二狗正半卧在龙床之上,袒露着精壮的上身,怀中正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正是那静云。

  小公主的抹胸早已不知踪迹,两只小乳鸽就这么颤巍巍地暴露在淫棍的视线之中,孙二狗一个杀狗的屠子平日里就算见也只是见过乡村野妇的肥硕奶子,哪里见得到这豆蔻年华少女的乳房,不由淫心大起,虎口一吸竟然将静云的整个右乳吞入口中。

  “父皇,父皇!”静云吃痛,可由于靡谛之毒在身,神智不清,并未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并不是那和慈爱的父皇,以及这个男人即将带来的可怕现实,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先前迦楼罗王等人所训练的动作,小粉拳不断敲打在孙二狗的伤口之上。

  孙二狗伤口未愈,又遭此冲击,顿时再次开裂,血顺着伤口一淌到了龙床之上。

  这疼痛却也激起了这淫棍的凶性,只见孙二狗吐出口中的椒乳,狠狠一巴掌扇在静云的俏脸上,将她整个人打飞,滚到了床下。可怜静云从小到大都是万人宠爱,何曾受到过这种疼痛,小嘴一瘪,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小骚货,敢让老子我流血?!真是惯的狠了!今天你大鸡巴爹我就要执行执行咱们老孙家的家法,让你这个不孝女也见见红!只不过嘛,老子的血什么时候都可以流,你这小婊子的血一辈子却只能流上那么一次!”

  孙二狗跟着从龙床上跳了下来,走到小静云的身前,腰带一解,只见一只黑色的粗长物什猛地弹了出来,带着刺鼻的腥气直接抽打在小公主的俏脸之上。

  静云不过十六岁的稚嫩年纪,身边之人往往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就算是宫中教育全面,可也只在那春宫图中惊鸿一瞥,哪里见到过男人阳根的真容,更何况,眼前这根还是如此地——骇人!

  “怎么样?你大鸡巴爹的肉屌可曾让你满意?!”孙二狗颇为得意地挺着腰左右摇晃起来,硕大的黑屌随之抖动,一记记抽打在静云的脸上,先前沾在其上的子孙浆也被均匀地涂抹在小公主的脸上。

  静云早已被眼前这巨物吓呆了,一动也不动任由孙二狗拿屌抽着自己。孙二狗见状心中更为得意,自己在做屠子这种他人眼中下贱职业时,所有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未曾看得自己,但俗话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唯有身下的这套家伙事儿让孙二狗自信满满。

  自从隔壁的张寡妇看见自己洗澡时胯下的惊人尺寸后,孙二狗的狗肉摊前,就从未少过怨妇们的身影。

  曾有一日,孙二狗连战八名美妇,个个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房事上也都是坐地吸土的狠角色,可在这绝世淫物二十五公分长的巨屌和两只拳头大小的卵蛋之前还不是给挨个掏干了淫水,肉壶灌满了下贱屠子的子孙浆,跪在自己脚下落得个无力呻吟的下场。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八名美妇竟然都是一枪中彩,除开其中一位夫家极有势力的俏寡妇暗中打掉了胎儿外,其余七人都是选择十月怀胎生下了孙二狗的孽种。

  七家大户的主母同时诞下麟儿的喜讯轰动了整个县城。

  其中几户老来得子的人家甚至还重金前往菩萨庙还愿,就连县太爷都将之倚为大兴的祥瑞,欲要上报朝廷,只是除了那八名美妇外,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七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其实都是街边狗肉贩子孙二狗的种,孙二狗得了七人暗中送来作为谢礼的银两后盖起了新屋,一举摆脱了窘迫的现状。

  自此一战成名后,整个县城的妇人圈中都流传着一个关于送子金刚的传说,据说,只要女子与其交合,哪怕是安全期,只要被那根惊人的肉屌捅进了肚子里,将稠黄的子孙浆灌进来后,就必定会生下健康的男孩。

  孙二狗的狗肉摊前美妇的身影从此越发多了起来,就连一些新婚的小媳妇也闻风赶来,以至于一年来整个县城新生的婴孩就有足足四成是他的种,就连县太爷的三房小妾也有两房被他孙二狗播了种儿。

  这个破落户甚至借着这个光取了一个妓院退下来的漂亮姐儿,只不过这位姐儿早年服药过多,俨然是个青石板子,任孙二狗的子孙各个赛金刚,却也难在石头上钻出洞来,所以某些意义上已经子孙满堂的孙二狗却始终没有一个名正言顺孩子。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孙二狗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渐渐走漏出了风声,一开始街上的男人们顶多是背地里暗呸一声,又妒又恨地骂上一声公狗,可当县太爷偶然一次发现两房小妾所生儿子的血与自己并不相溶后,整个县城顿时炸开了锅。

  这一查更不得了,新得孩子的人家十户竟有七户不是亲生,一时间羞怒上吊者有之,一怒杀妻杀子有之,严刑审问的更有之,最后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那个杀狗的屠子孙二狗。

  孙二狗这才察觉到不妙,连夜出逃,最终在云州行乞时遇到了冯元破,更是被其身边还是名游方道士的玄真道宗瞧出了佞蛇之命,毒阳之体,被秘密训练,用以瞒天过海。

  其毒阳之体更是被玄真格外看中,认为是炼制纯阳大丹的绝佳材料,因此在孙二狗因为精虫上脑而即将被冯元破阉割之时,暗中将其保下,只是当时一心想要炼丹的玄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保,不知要为天下的女子惹出多大一份泼天的孽障来!

  却说静云在孙二狗的剧烈刺激下,身上的靡谛之毒竟然有了消退的迹象,一双美目死死盯着眼前这条恶蛇,口中重复的却不是父皇二字,取而代之称呼的竟然是刚才孙二狗三句不离口的大鸡巴爹。

  孙二狗被这一声声大鸡巴爹刺激得毒根又涨大了几分,伸手抬起小公主的下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大,大鸡巴爹,大鸡巴爹……”

  “哈哈哈哈!!看到没有,公主,大秦的公主管老子叫爹呢!大鸡巴爹!哈哈哈!赢元,你这死鬼可以瞑目了,作为你这个婊子女儿的大鸡巴爹,俺会替你好好”照顾照顾“她的!”

  “来!老子的骚逼女儿,把你裤裆里的骚家伙给你大鸡巴爹瞧上一瞧!”孙二狗将手伸进静云的罗裙内,拽住亵裤猛地往下一扯,手中顿时多了条金黄色的丝绸物什,在那物什的裆部赫然有有着一小滩淡淡的水迹。

  “赢元,你这死鬼的女儿倒是骚得可以嘛,一个小雏儿,老子还没开操水儿就把裤子湿透了!”

  孙二狗将那破碎的亵裤凑到鼻子跟前狠狠一吸,不同于熟妇的那种腥臊之气,冲入鼻腔的那种独属于处子的芬芳让胯下的毒蛇又涨了三分。

  “娘的,老子今天不射爆了你这个骚女儿的处女肚皮老子就不姓孙!”孙二狗红着眼睛一声爆吼将小公主甩在床上,屁股朝天趴在自己面前。翠绿的罗裙被劲风掀起,少女那尚显瘦削的挺翘臀瓣别有一番诱惑,更令孙二狗兽血沸腾的是,在静云两臀之间骚家伙的处所竟然是雪白的一片,这个大秦最受宠爱的小公主竟然是个天生的淫荡白虎!

  作为天生的皇朝贵胄,静云公主对自身的清洁程度自是不必说,每日沐浴牛乳后皆以南海精选珍珠所磨成的细粉涂抹全身,再行洗掉,这种常人无法仰视的奢侈生活造就了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就连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也是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洁白无暇。

  柔滑的光泽自粉嫩的乳尖缓缓而下,淌过平坦紧实的小腹,却在双腿间突兀坟起的一座馒头般的小山包前骤然止住了去势,顺着双腿间的细缝缓缓流过了紧紧闭合的玉蚌,最终消失在了粉嫩的菊穴之后。

  玉蚌的两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透过其间的细小缝隙可以隐约看见那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正在等待心上人的到来,蚌顶一颗红珠更是破开粉嫩肉皮的包裹,傲然挺立在外,丝丝闪耀着光泽的蜜液从白玉般的穴儿中缓缓流出,在美人儿的香腿之间拉出一条条淫糜的丝线。

  若是满腹诗书的文人骤然见到了这等美妙景象怕不得先压下心头的欲火,为这绝美的女体赋诗一首,再行那云雨之事。

  可现在这个有幸亲眼目睹此等美景的却不是什么才高八斗的文人,而只是个市井卖肉的屠子,更令人可气的是这个大煞风景的屠子竟然对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用那条破碎的金色亵裤打起了飞机!

  二十多公分足有儿臂粗的毒龙被撸得泛起了黑红之色,也许是眼前的一幕太过刺激,只不过几个来回,孙二狗就直接缴了枪,小指粗细的浓黄色子孙浆柱从毒龙口中激射而出,其分量与速度竟比平常男子排尿之时还要来得猛烈几分,隔着一米远的距离甚至能将眼前正撅着臀儿的静云冲得一激灵,连着紧闭的玉蚌也被这股子孙洪流冲得大门敞开。

  薄薄的处女膜不堪重负,几欲被这一股股洪流直接撕碎,所幸处女膜中间的小洞分担了不少压力,大部分的子孙浆被直接放进了密穴之中,要不然堂堂大秦公主还未等被男人插入便被直接射破了处女膜,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要成为一桩天大的奇闻了。

  “人都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小妾,看来俺这上辈子是没少操你,连逼毛都磨没了,这辈子做了俺的白虎骚女儿!我的亲亲骚逼好宝贝儿,你这点水儿可还不够大鸡巴爹我抽插一回合的,爹先给你射出些子孙浆存着,免得后头遭罪!”孙二狗不愧为毒阳之体,这才刚刚发射,胯下的毒龙就再次雄起。

  此时先前的绝美玉体之上早已遍布孙二狗这厮的腥臭种子,尤其是两腿间骚家伙的处所,更是被射得一塌糊涂,巨量的稠黄色恶心液体从玉蚌中不断涌出,就连顶端的那颗红珠也被淹没,看这架势哪怕今天孙二狗突然善心大发,立地成佛,放弃了这块到嘴的美肉,眼前这个被隔着处女膜就被灌满了子孙浆的大秦公主怕也是逃不过怀上这屠子孽种的命运。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佞蛇命格与毒阳之体汇聚一身的天生淫棍怎么可能就止步于此?静云身上的罗裙被彻底撕碎,光溜溜的少女身子终于完整地出现在孙二狗的眼前。

  “娘的!操!操!操!”孙二狗是个粗人,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词藻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得将一个操字连着嘶吼了三遍。

  到了这个地步,孙二狗也顾不上戏弄这位大秦最尊贵的公主了,只见他纵身冲上床来,将近一百五十斤的分量直接压在了静云的纤腰上,长满了黑毛的肥硕屁股死死地坐在身下人儿的翘臀之上。

  两只拳头大小的邋遢卵蛋就那么搭在小公主白嫩的腰窝儿里,一只手狠狠扯起如云的秀发。静云吃痛,不得不转过臻首,却正一头撞在了毒龙的龙头之上,堂堂大秦的公主竟然像匹牝马一般被光屁股的男人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给你大鸡巴爹记住了!你以后就是俺的母狗,俺让你做啥,你就得做啥,老子把子孙浆尿到你的骚穴里,你就得给俺生娃!一直生!生到不能生为止,别人家的女儿是什么小棉袄儿俺不管,但你这个骚逼女儿这辈子,就得当俺的鸡巴套儿,就得是俺的子孙袋儿!听到没有!”

  “听到了,骚逼母狗女儿是大鸡巴爹的鸡巴套儿,子孙袋儿,给大鸡巴爹生娃,一直生到不能生为止!”静云此时说话间眼神虽然依旧空洞,可却流利了不少,甚至能说出一整句的话来,只不过精虫上脑的孙二狗却是并未察觉到这一点。

  “哎,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俺的好女儿!”孙二狗一直认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就得先征服她的子孙袋儿,老天爷给男人这套家伙就是用来统治女人的,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妇,纯情少女,俺一泡子孙浆浇过去,十分气焰当时也得消了九分,到时候再搞大了肚子,距离彻底征服这个女人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骚逼女儿,好好看着,大鸡巴爹给你开苞了!”孙二狗肥臀往后一挪,将毒龙正对准这公主的玉蚌,另外还不忘拽着静云的头发,好让她亲眼看到自己处女膜被刺破的一幕。

  紫红色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分开紧密的蚌壳,顶在了一处狭小的洞口前,方才存在蜜穴里的子孙浆纷纷借势涌出,将鸡蛋大小的龟头淹没。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爹要给骚逼女儿开苞了!1!2……”

  静云准备在3的时候把美目闭上,却不料这厮刚刚数到2的时候就直接将整条毒龙一股脑捅了进去,这位大秦的公主殿下因此有幸亲眼目睹了自己被开苞的全过程。

  薄薄的处女膜在这条将近二十五公分的毒龙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在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就被直接捅破,殷红的处子血将大腿内侧整个染得通红一片,龙头势如破竹,直接顶在了一团软肉之上,再往后便难以继续前进。

  孙二狗哪肯罢休?双手拉住公主的胯部,再一用力,竟然是豁然开朗起来,却是直接捅入了女儿家的子孙袋中!先前积存在内的子孙浆在此猛力之下也被瞬间从蜜道中挤了出来,势头之猛烈,竟然溅射到了龙床的帷帐之上!

  孙二狗乃是这操逼一道的个中老手,深知需要彻底征服身下的这个女人,此刻千万不能停顿,瞬间将毒龙往外抽出,静云乃是刚破身的女子,穴内紧窄自是不必说,又加上大量的子孙浆填塞空隙,孙二狗一拔之下,毒龙竟然被夹得丝毫未动,反而是静云公主整个人被往后扯出了一段距离。

  “骚母狗,咬的倒是挺紧!”孙二狗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蜜穴之中,放出了不少子孙浆,毒龙这才得以脱身而出,此后的抽插便如行云流水一般。

  一身在久旷熟妇们身上练就的技巧拿来对付静云这个才破身的雏儿可谓是大材小用,最最基础的九浅一深才不过三浅就已经捅得身下的小美人两眼翻白,孙二狗知道要是就这么把她干晕过去了,那还不跟操具尸体一样索然无味,干脆停下了毒龙的进犯,将阳根深深埋在了静云的小腹深处,大口轮流吸舔着公主的左右椒乳,享受起少女滚烫蜜穴的夹磨来,可怜的静云这才得以喘上一口气

  “我的乖乖骚女儿,大鸡巴爹操你操得怎么样啊?”

  “骚逼女儿要,要飞了,我要给大鸡巴爹生孩子,生到不能生为止!”这位大秦公主在破身的疼痛过去之后,终于体会到了体内这条毒龙的销魂滋味,竟然在孙二狗停下之后主动摆起了腰臀,生涩地吞吐起阳根来。

  “操你娘的,一个鸡巴套儿还想翻天不成?!”孙二狗大骂一声,胯下一抬,整个儿将小公主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一条毒龙在蜜穴里上下翻腾,由于抽插过快,乍一望去静云就好像悬在半空之中一般,唯有胯下的骚家伙中有根儿臂大小的毒龙和孙二狗连接在一起,四散飞溅的蜜汁与子孙浆将龙床都打湿了一大片。

  抽插了不过几十下,孙二狗只觉胯下毒龙被公主猛地一攥,连同龟头都被蜜穴尽头的软肉狠狠向内吮吸,心中暗道:“小婊子要泄身了!”经验老道的孙二狗趁机抓住小公主已经水淋淋的香臀往下猛的一压,这个杀狗屠子鸡蛋大小的丑恶龟头瞬间穿过那团软肉,再次捅进了静云那冰清玉洁的处子宫殿之中。

  “啊!啊!啊!大鸡巴爹操得骚逼女儿要飞了!!哦!云儿要去了,要给爹生宝宝了!”

  “你要了你亲爹的命,一命抵一命,这笔账就由我这个假爹替你偿了吧,打开子孙袋给老子接好喽,你这个骚逼公主怀上俺孙二狗的种吧!”孙二狗叼住静云的一只粉红蓓蕾,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吼道。

  “云儿尿了!飞,飞了!啊啊啊。”

  身上的美人就像出水的鱼儿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突然,小公主的纤腰猛地一弓,美目翻白。晶莹的水柱从蜜穴与毒龙交合处喷涌而出,那劲道比孙二狗射子孙浆的时候也不承多让,这个高贵的小公主竟是直接被操得尿了出来!

  “骚婊子,老子要操大你的肚皮,你娘的肚皮,你祖宗十八代的肚皮!”

  “你操死我吧!我全家的骚逼都怀你的种,生下带鸡巴的就拖出去砍了喂狗,生下骚逼就留下来怀你的种,我赢家世世代代都怀你的种,都给你生孩子!大鸡巴爹,操死女儿吧!”!

  “操!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婊子,给爹怀上吧!”孙二狗见静云这种不知羞耻的话都被自己操得说出来了,顿时有种强烈无比的自豪感,又加上蜜穴收缩的太过激烈,干脆就开了精关,将自己被关在这鬼地方训练的一年多时间里所积攒下来的海量子孙浆都通通在这公主的高贵子孙袋里射了个干干净净。

  大量的稠黄色子孙浆直接涌进了公主的蜜穴之中,不少子孙浆甚至呈棕黄色,结成了块状,孙二狗不可计数的种子冲进静云的子孙袋,疯狂地搜寻着其内包含着珍贵皇族血统的卵子,希望获得一个成为大秦皇子的机会。

  静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细铁条直直地捅进了自己的小肚子里,随即化为了沉甸甸的铁水,烘得全身热腾腾的,在这第二次的刺激下竟然又泄身了一次!

  云雨初歇,这位尊贵的大秦公主烂泥一般瘫软在孙二狗这个屠子怀里,蜜穴中还夹着那条毒龙。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似是被其内的子孙浆坠得有些不舒服,静云慢慢转过身来,抬起二狗的手臂垫在小肚子下。

  孙二狗将阳根在小公主体内停留了半天,感觉到红肿起来的花心已经彻底将子孙袋封住,这才缓缓将毒龙抽出,抱住怀中妙人儿香软的身子,贪婪地静云公主吸着尚不雄伟的酥胸。

  “爹爹讨厌啦,云儿又不曾生产哪来的奶水,不要再吸云儿的胸脯了,好痛的!”静云眼睛眯得跟月牙似的,以往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公主仿佛又重新回来了,只不过方才从这个公主殷红小嘴中吐出的话儿要是被熟识的人知道了的话怕是要大跌眼镜。

  “没有奶水?这不就马上要有了吗?”孙二狗摩挲着小公主凸起的小腹,坏笑道。

  “爹爹讨厌啦!不过爹爹要是真想喝奶的话,云儿倒是有个好去处,娘亲的奶水云儿可是亲自尝过的,大鸡巴爹爹的话一定会喜欢的!”

  “哦?你这个乖女儿为了爹爹把自己的亲娘都要叫来?”孙二狗没想到无意之间竟然开发出了这么一个淫娃来,心下对靡谛这种药物生出了必得之心,等有机会一定要问问那牛鼻子老道,这种好东西到底还有没有了。

  “区区一个亲娘算得了什么?只要爹爹高兴,云儿什么都能做,爹爹还不知道,母后可比云儿厉害得多,就算肚子里不怀上大鸡巴爹爹的种也能吸出奶水来,女儿就经常替母后往外吸奶水的,那滋味比宫外的牛乳可要好的多!”

  “乖乖,那个看上去这么高贵的皇后娘娘身体竟然这么放荡,老子这要是搞大了她的肚皮,抱住以后怀上了老子种儿的皇后,一边从后面操她那母仪天下的小蜜穴儿,一边吃着太子才能吃的奶,再让静云这个小骚逼给俺舔着卵蛋,那岂不是要爽飞到天上去?!!”

  孙二狗想到此处,牛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喘着粗气,胯下毒龙瞬间挺立,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去,紧接着示意静云立马动身。瘫软在床上的静云美目迷蒙,慵懒道:“爹爹,爹爹,我们去那里呀?”

  孙二狗蹬上龙靴一紧腰带,狂笑道:“走!操你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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