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弱水待三人离去,对白梦云道:「白女侠,你真的决定了?」
白梦云一张匀红嫩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幽怨神色,但却仍有几分坚毅神色,说道:「易公子,小女自甘下贱,蒲柳之姿虽是不堪入目,但既然说定献身於易公子,岂有食言之理?」易弱水描了白梦云一眼,只觉得樱唇红润欲滴,肤白欺霜胜雪,真是一位绝世佳人,叹了叹气,对白梦云说道:「你随我来!」
两人走过几道走廊,不多时已出了括苍派,易弱水虽受伤甚重,但步伐却丝毫不见减慢,速度极快,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行去十余里,只见一幢山中小屋,旁边还有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花园布置极见功力,在外看并无什么感觉,但走入花园后方觉山势雄峻,峡谷幽深,瀑布飞挂,涧水奔腾,山高,路曲,岩险尽集於区区一园之中。走入小屋,只闻一阵浓冽的花香,仔细一看觉得房间收拾得很整洁朴素,书架上摆着一个古瓷花瓶,书桌上有一盆冬夏常青的天冬草,东首一张梳妆台,西箱有两个箱子,最里面布置着一张红木大床,上面有挂着粉红色的纱帐,隐约可以看见红色绣被。
见此情形,白梦云百感交集,紧索双眉,满腔幽怨,想起心目中那人,不由左手执剑微扣,倒别有一番风情。
易弱水从书桌取出一包白色药丸,取出几颗服了下去,脸色登时红润起来,这会儿两人相对无言。
过了一响,易弱水才轻声说道:「我为你唱段越剧可好?」越剧发源於浙江嵊县一带,即古越国所在地,故名越剧,唱腔委婉细腻,清新雅致,秀丽缠绵,清悠婉丽,优美动听,长於抒情,以唱为主,表演真切动人,广泛流传於江浙一带,但多为女子所演唱,有「女子文戏」之称,男子唱越剧倒颇为少见。
白梦云微声答道:「我又听不懂越剧!」
「我唱一段,给你说一段!」弱水轻轻一跃,从箱中拿出一把胡琴,清了清嗓子,白梦云却吓了一跳,这嗓音着实清脆明澈,柔和好听,清浓韵醇,却偏偏与女子无异。
只听易弱水说道:「这变音之术,可是我费尽心机用七路剑法从小崑仑换来的!」崑仑派自三十年前分裂大小崑仑两支之后,小崑仑远走河西,中土的崑仑弟子亦自成一支,自称「中土崑仑」,声势大减,一般提及九大门派都不提崑仑派,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被小崑仑看中的剑法毕定不凡,但易弱水说话间甚是得意,一想到这,白梦云心情登时缓和了许多,说道:「用剑法换这无用变音之术,有什么好的!」他曾见易弱水与叶峙、罗天交手的情形,只见他轻功犹如鬼魅,出手连绵不绝,实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好手,却自贬身价,却学得毫无益处的越剧,更不要提以剑法换这变音之术,大为不解。
易弱水笑道:「这可是我生平得意之事,占了天大便宜!不说了,来!听越剧!」
「我一生与诗书做了闺中伴,与笔墨结成骨肉亲。」在白梦云眼中弱水竟是竟是说不出的憔悴,起腔感情真挚,悲怆激越,这一段正是红楼中一段黛玉焚稿,有对负心郎宝玉的愤怒和对世事不平最后的抗争,实是字字泪、声声悲,如泣如诉,更有一种悲愤血泪情怀。
沉默片刻,弱水低声道:「我半生游剑江湖,匹马独骑纵横漠北,凡事以剑为伴,以血为亲,和这戏中人何等相像。」
「曾记得菊花赋诗夺魁首,海棠起社斗清新;怡红院中行新令,潇湘馆内论旧文。一生心血结成字,如今是记忆未死,墨迹犹新。」不知不觉间弱水一双眼竟浸透了泪水,唱腔委婉流畅,富有韵味,连同曲调凄凉之极,如怨如诉如泣如慕的琴瑟之音,把缠绵排恻演绎地淋漓尽致。
「我生平不求名,不求利,只愿与心爱之人相伴一生,但愿一生只恋一人,谁料想风云突变,天意弄人,情海生波,万丈深浪,把我打得头晕目眩,只好远走漠北。」琴声凄凉,易弱水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这诗稿不想玉堂金马登高第,只望它高山流水遇知音。如今是知己已绝,诗稿怎存?!」曲调哀怨感伤,连同弦声铮铮,只让人只觉得断肠哀婉。
唱完「诗稿怎存」四字,弱水凝思出神,许久才低声道:「我在江湖东奔西走,倒也曾创下一番基业,可惜知音已绝,只有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刻苦相思,却是一日深於一日。」
「把断肠文章付火焚!这诗帕原是他随身带,曾为我揩过多少旧泪痕,谁知道诗帕未变人心变,可叹我真心人换得个假心人。早知人情比纸薄,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万般恩情从此绝,只落得一弯冷月照诗魂!」唱腔着是说不出的好听,凄婉之中更有一种独立苍茫、怆然涕下的感觉,白梦云隐隐有天地虽大、知音难觅的孤苦悲痛和岁月无情的沉重感喟,虽是如此,白梦云更从唱腔中听一种穷通古今之变、尽阅人世沧桑的感觉,虽然悲重,却是一种悲愤难耐之感,显然这是易弱水自己夹杂进去的。
易弱水长叹一声,泪水簌簌而下:「早年部众,或死或走,亲信之人,背后施袭,相爱之人,嫁作人妇,手创基业,毁於一旦,就连最为亲信之人,居然趁我不备,在我背后捅刀子,吃尽苦头,辛勤半生,到头来却是物是人非,满目凄凉,这是何苦来着!」
易弱水沉默了许久,白梦云也不说话,两人相对无言,许久,易弱水才打破沉默:「听说峨眉伏虎寺中有个俗家弟子叫萧紫云,武功人品都是上佳之选。」
白梦云苦笑一声道:「原来你都知道!」
易弱水淡淡一笑:「萧紫云痴恋唐无双独闯唐门,战败唐门二十九位一流高手,这段武林佳话,在下虽在江南,却有所听闻!」
峨嵋派以伏虎寺为主,但伏虎寺不收女弟子,白衣庵是为峨嵋支派,门下俱是女弟子,不收男徒,这一寺一庵,俱是峨嵋派嫡传,但所练武功,又并不相同,伏虎寺以「伏虎掌」、「伏虎棍」、「光明剑法」、「峨嵋刺」为主,纯走阳刚一路,白衣庵则以「乱披风剑法」、「峨眉飞刀」自成一路,走的是阴柔路子。
白衣庵,在武林中颇负盛名,但大家并不叫它白衣庵,却称之谓峨嵋青衣庵,因为白衣庵上至庵主,下到门下弟子,穿的都是青衣,反而青衣出了名。
伏虎寺和白衣庵两支素有每两年切磋武学的传统,萧紫云是伏虎寺本代最杰出的弟子,两次比武都对上白梦云,第一次萧紫云以「光明剑法」对白梦云「乱披风剑法」在四十七招上潇洒胜出,白梦云苦下功夫,第二次比武仍是在五十二招上败北,输得心服口服。那个少女不恋英雄,白梦云此时又正是情愫初开,一门心思憧憬和幻想着爱情,一颗心思都放在萧紫云身上,两支长辈也愿意乐成此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萧紫云南下泸州,竟恋上唐门家主唐乐成的掌上明珠唐无双,两人情投意合,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一番痴恋最终却是悲剧,唐无双即将嫁入江南霹雳堂雷家,萧紫云为了给心上人提亲,独闯唐门,连败二十九名唐门一流高手,最终却败在唐乐成之手,被若不是白梦云及时赶到,萧紫云就要葬身唐家堡。
白梦云低头红脸说道:「当日我从唐门救回萧师弟,可是他受创太重,中了唐乐成的断魂砂,一直晕迷不醒,非得伏虎寺的八位师叔联手施用心灯禅功救治不可,可是心灯禅功大耗功力,一旦施展便会元气大伤,三年之内不得与人交手,在这本门存亡之际,生死紧要关头,除非我立下一件大功,萧师弟哪有活命之理。」
心灯禅功是伏虎寺不传绝学,对於救治重任有奇效,但却大耗功力,因为恋上唐无双之事,几位师叔师伯对他早有不快之意,因此所谓「立下一件大功」云云,实际就是让她献身於易弱水。
易弱水自然心里有数,问道:「你看我越剧唱的如何?」
白梦云心情大为好转,呵呵一笑:「你这人真怪,堂堂男儿竟去学女儿家的东西,更保况这是种不登大雅之堂的……」
弱水淡淡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恐怕很难理解一个我一个自命男儿当死於四野,以马革裹屍还的豪情男儿何以如此偏爱如此柔和的越剧,实际上越剧唱腔优美,故事动人,更在柔和中蕴藏有多少壮志,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喜欢越剧吗?
更何况是自小便在天音陶冶下的我啊?「
「更何况我喜欢越剧,是因为有个人也很喜欢这东西,因此我要学,学的尽量好些!」
「你知不知道,心无师太为什么会叫你献身於我?」
白梦云顿时引起好奇之心,对弱水说道:「为什么?」
易弱水道:「我与了无师太是故交,当年我在河西苦力维持,师太曾多次出手相助,他自然知道我这天情神功的一大弱点。」。
停了一会,又道:「我这门天情神功,素来事倍功半之称,习练起来坚难无比,又易走火入魔,当年我练功时被人暗算,落下了旧伤,天情神功非但不能大成,而且一旦旧伤发作,便有性命之危。」
白梦云急道:「难道你的病要一个身具九阴绝脉而又习练至阴武功的处女…
…「她还是个黄花大闰女,这种事自然不好意思出口。
易弱水凄苦地说道:「不错!」
说毕易弱水中指挑起粉嫩的下巴,想在她娇柔粉嫩的口儿轻轻印上一吻,白梦云摀住小嘴,说道:「我任君轻薄便是,只是不要吻我!我只想把这初吻留给萧师弟。」
易弱水心知白梦云想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长叹一声:「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你是如此,我又如何?我也是但愿一生只恋一人!」回忆起往事前景,不由一阵心酸。
双手轻轻将白梦云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白里透红的面庞秀丽如花,纤细修长的身材,一身素衫白衣隐不去那前胸的曲线,可以想像到下面是何等美丽的玉乳,更有处子幽香薰人,引人遐思却不由想起万里之外的那人,虽然未必比眼前这人美上几分,在自己心目中那人依然是那么完美,自己和白梦云难道不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便轻声说道:「我不吻你!我会尽温柔点,你知道吗?我也是第一次了!」
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并且在适度的范围内缓慢的揉搓着,白梦云用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说道:「谢谢你!」
易弱水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轻轻舔着,并逐步转移由耳垂到向颈部转移,一双手更不老实,不住在玉体游走,同时揉摸的力量不断加大。白梦云肉体受到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
易弱水左手藉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外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手指更是藉机开始轻揩柔抚、轻捻慢捻。
白梦云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初开的蓓蕾在易弱水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硬,连连微声说道:「慢点好不好?温柔点好不?梦云迟早都是你的人了!」
易弱水不理她,只是轻轻一笑,右手顺手将梦云的裙子挑了起来,露出了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光滑雪白的细嫩肌肤,没有一点瑕疵,柔嫩无暇的一双玉腿,因微露的香汗更显诱人,白梦云更是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双目半张半闭,双脸潮红,更能听见少女那轻轻的喘息声。
看着她动人的娇态,实在诱人心弦,易弱水忍不住欲念兴起,不由贴紧了白梦云,更禁不住舔起了白梦云的粉颈。白梦云整个人在易弱水的环抱当中,只觉全身一阵火热,他又在颈旁呵气舔弄,更是娇羞不止。
易弱水左手轮流挑逗抚弄白梦云玉乳,轻搓重抚,抓捏的更加有力了,更夹杂着几分催情真气来来回回地逗弄着她,一道道令人酥麻的真气令白梦云嘘气如兰,娇吟急喘,像是情动之极,敏感的身体轻轻揩擦着衣裳,酥痒无比,胸部也不停的起伏。
白梦云只好勉力推拒着正揉捏抚玩着禁地的火热手掌,易弱水只好转移阵地,温柔地由上至下贴着肌肤,将白梦云上身,甚至顺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白梦云浑身的筋骨顿时象拆散了似的,迷迷糊糊中恍若飞昇云端,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颤栗中极度放松,冰冷柔软的弹性肌肤触动弱水心中的雄雄欲火,肉棒更是开始傲立。
手掌更是直伸入白裙内,双手抚摸弄那浑圆挺翘的粉臀,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腿,轻轻抚摸地白梦云大腿内侧,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腻细嫩的肌肤和柔软的感觉,甚至不时隔着内裤用手指抚弄秘处,白梦云清秀的睑上一片娇红,闭上眼睛不敢看。不久揉弄她双腿间透着微湿裙子的手,更不满足於温柔的轻抚了,他的手愈来愈用力,弄得想转过身去的白梦云不住娇弱轻吟,股间却依然逃不过易弱水的重重进犯。
易弱水看到已经差不多,双手转移到外衣扣子上。缓过神张眼看到想褪下她衣物的双手,白梦云低声说道:「我自己来!」要转过身去,易弱水象小孩子撒骄式说道:「不好!」双手微柔褪下白梦云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裙子,看到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皙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色,不由想到:「恐怕她会比较更美!」
轻轻解开小肚兜,一对娇俏玲珑的玉乳,峰尖点着两苞红艳艳的花蕾如绒如脂般的滑腻软绵,更是口乾舌燥,血脉贲张,右手抓住胸前椒乳,开始轻轻的揉搓,掌心更是研磨着那对肉球上已然坚挺硬立的奶头,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舔舐着白梦云丰满坚挺的玉峰,之后让白梦云轮流抬腿,任由易弱水把纤巧脚掌上的鞋袜小心的脱掉。
玉乳已经被揉搓得粉红涨大了,白梦云不时发出几声娇吟,纯洁的白裙子和亵裤终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道迷人的黑色草原,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充满着丰富爱液的淫唇缝隙闪闪发亮,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些淫肉正蠢蠢欲动的气息,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易弱水将手指轻轻插入蜜穴,只觉蜜穴不但狭窄,深入蜜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指尖熟练的在蜜穴四壁处扣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肉壁上的层层肉褶似的,在蜜穴周围的花瓣及花蕊上持续地拨弄刺激着她的要害,动作时而激动时而轻柔地变化着。她的神秘三角地带早已像个充满爱液的浓密沼泽,於是易若水将花瓣左右拨开,将自己的舌头又搓又磨地直接插入她那早已溢满蜜汁的秘穴中,舌头便像要舀出她那盈满的蜜汁般,由下往上深深舔揉了上来。不一会,易弱水口中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来回辛勤地扭送磨擦着鲜嫩的肉壁,绕弄着灵活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要害,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还一直不停地来回搓揉着。
白梦云混身发烫,如同万蚁爬体骚痒,娇喘吁吁,浑身忸怩,想要夹紧玉腿,私处却春潮涔涔,阵阵紧缩及松放,一张一驰急速,那道玲珑小嘴吞吐之间春水泛滥成灾,汩汩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易弱水却稍作休息,仔细观察起丰满洁白的玉体,高高耸起的双峰,一对浑圆修长的玉腿,玉圭一样凸起的阴户上微微张开寸许的红润裂缝,处处使他热血沸腾,欲火高涨。
白梦云不胜娇羞的用双手遮盖着粉脸,易弱水靠在床边俩眼扫视她全身每一个性感的部位,最后把视线停在了那迷人的私处……
轻轻爱抚着白梦云的肉体,一边温柔地说道:「你来帮我宽衣吧!」
白梦云摇摇头表示不肯,易若水在爱抚之中更加上几分催情真气,顿时娇呤不断,白梦云只好伸出双手,帮易若水将衣物一件件脱去。
易弱水的身体并不健壮,反而有点瘦弱,但身上一道道粉红色的伤疤却增添了说不尽的男儿气概,依稀记录着无数艰难的往事,吐不尽的苦水,让人不起想起当年匹马纵横漠北,是何等英雄。
小心脱下易弱水的内裤,只见怒涨高炽的硕大肉棒根有将近一尺长,直挺挺的以傲人的角度矗立,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发出油亮的光泽。浓秘的毛发中,两颗硕大的果实呈完美的球形,随着肉棒柔软的垂挂。
易弱水也脱了鞋袜上床来了,轻轻将雪白的肉体偎进双臂,紧密地和白梦云的身体接触,感觉非常地柔软,这种像塞外寒夜中独眠披着一床温暖棉被般的感觉,大腿更碰触到了早被淫汁所濡湿现已火热炽烈的那个部位,加上跟皮肤摩挲的那个微硬的乳头所带来的刺激,使他更加地兴奋了起来,白梦云拚命的扭动腰肢,咬着白梦云那鲜艳欲滴的乳头,左手则在她双腿间游荡,另一只手仍然还是徘徊在令他留连忘返的玉腿上。快感强烈袭来,易弱水忍不住哼吟出声,欲火狂炽下仍温柔地将白梦云的大腿稍微扳开一些,涂抹上她所渗出来的蜜汁,将肉棒对准了蜜穴缺口,准备开始插入。
易弱水将胯下肉棒在那颗豆蔻上不停的磨擦,左右来回的旋转磨擦,不停的挑逗着她,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白梦云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再加上对萧紫云的思念和即将失身於易弱水的负罪感不由得使白梦云一阵心慌意乱,加上体内的催情真气,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挑逗款的摆动起来,全身剧震,放恣地尽情逢迎,娇躯抖颤,任由易弱水任意施为,大加挞伐,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甫一插入,白梦云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显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想起思念的那人儿,易弱水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胯下秘洞又粗又大的龟头正逐寸深入,在白梦云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便塞进,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白梦云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此刻也只能任凭易弱水肆意凌虐,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白梦云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一声惨叫,易弱水的肉棒势如破竹插进阴道的深处,直达子宫位置,只觉一层层温暖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易弱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弱水一手抓着一个,玉乳开始猛烈的突刺着,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的脑部,白梦云则生涩地扭着腰迎合着弱水的动作,阴茎持续地加速撞击花心,一股说不出来的奇妙销魂感受,不断地被阴茎开采更多出来,浓烈的欲火不断地攀升燃烧,配合磨擦的动作也随着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激烈。
此刻的白梦云已渐渐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吞没了,臀部一起一伏的迎合着,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子宫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於一触即发的状态,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两个人结合的部分已经沾满蜜汁,肉缝已经延伸到丛草的边缘,完全露出快乐的小肉球,全身开始抽搐,又圆又大的乳房不断的上下摇动着,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真可谓是飘飘欲仙,情不自禁地娇吟不绝:「萧师弟……萧师弟……紫云……」。
易弱水怜爱地听着白梦云叫着萧梦云的声音,想在她的嘴上印上重重一吻,好让她叫不出去,想了一下,却逐步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白梦云也逐步清醒过来,只听见易弱水柔声说道:「你刚才一直叫着你师弟……」
白梦云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下身却是肉棒慢慢抽入抽出,许久才说道:「易公子,尽力欺负梦云,就为梦云的第一次留个美好的印象。」
易弱水应了一句,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卖力的抽动着肉棒,白梦云只感到无边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来,高潮后的喘息声不住的响起,紧紧贴着易弱水,两条修长的大腿死命的夹住易弱水的腰,蜜穴也周而复始的吞吃、吐出着长长的肉棒,依然在高声叫着萧紫云的名字,终於易弱水承受不不住,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精液直冲向白梦云的花心深处,阳精激打着四周的内壁,让白梦云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青春的肉体因猛烈的性交流出了大量的汗珠,美目大睁小嘴微张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马般的狂急挺坐扭摇,全身颤抖不止的猛然不断紧顶,玉臀扭摇更剧的旋扭数十后,终於尖叫数声全身松软得趴伏在他身上轻颤不止,攀上了绝顶的高峰。
白梦云就这样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软软地瘫倒了下来,但易弱水犹未满足,粗壮的肉棒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干得娇慵无力的白梦云连疼带爽、似满足又似饥渴地叫着,肉棒似有吸力一般,在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而她的处子元阴如脱缰野马般狂泄入易弱水体内,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她心知不妙,本欲推开,可易弱水宛若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她,让她一丝半毫也半弹不得。更何况花心深处,肉棒的贪婪吮吸叫情思荡漾的白梦云如何抵拒?
不多时白梦云又觉一股内息自下身直袭而入,流入丹田,扯动本身内息,本来微弱之至的真气立时化作无数道在他体内奇经八脉横冲直撞起来,一股炽热之气更是自丹田妖异的窜起,顷刻间燃遍全身,让他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剧烈的高潮。
易弱水又缓缓渡过一股真气,流入他的督脉,汇入丹田,初时尚是极微,渐渐愈来愈疾,不到片刻功夫,白梦云只觉全身好似爆炸一般,易弱水不但将得自他的内力尽数奉还,连自己的也毫不吝啬,全数渡入。待易弱水输入内力在白梦云体内转过一个周天,体内真气又如脱缰野马般流入易弱水,待至快到油尽灯枯之际,重新把全身内力输入白梦云体内,如此重复不断。
一番云雨之后,白梦云终於连抬起半个指头的力量都没有,但亦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不由晕沉沉睡去,易弱水轻轻在眉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也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