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朦胧,有木板被风吹得阵阵作响的声音。
闹锺响了起来,熟悉的铃声,这是早晨的证明。
头痛,头痛。
查尔斯紧皱眉头,呲牙裂嘴地伸出右手按自己的太阳穴。他壮硕的巨大身躯缓缓移动,试图从地板上站起来。
片段的回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老婆的脸庞,久违的激情……珍妮弗回来了?不对,机票是下个月啊,怎麽回事……
忽然,一个意识让他顿时无法行动。背上冷汗直流,这个壮汉就如同冻结在了空气中一般僵直。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耳中嗡嗡作响,一时之间思绪一片空白。
儿子全身赤裸,青春的肉体上一块块稚嫩却饱满有形的肌肉缓缓地随着呼吸移动。凯尔背靠着墙滑倒在地上,头垂落向一边,漂亮的脸蛋很平静。看似是睡着了,却又象是昏了过去。
凯尔的两条腿大张着岔开,平放在地板上。大腿的根部,那两块饱满诱人的臀肌中央,赫然显现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的大洞。肛门被无情的撕裂,肠肉翻涌了出来,括约肌已然拉伤变形。洞穴里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事实上少年整个身躯都沾满了精液,汗水,以及各种其他液体。干涸的精液留下了粘稠的一层液体,布满了凯尔的全身。
查尔斯不禁双腿发软。
地板上,大量的干涸液体几乎盖满了半个房间。儿子的脸上遗留着精液,眼泪,汗水,以及唾液的痕迹。而最令查尔斯震惊的是地板上那一大滩干涸的鲜血,显然是从儿子那爆裂开来的屁眼中流出来的,浸蚀了大块的地面。
壮汉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是愧疚?是害怕?是怜惜不舍?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虽然垂软却依然巨大无比的大鸡巴: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儿子的鲜血。
查尔斯感到一阵晕眩。怎麽办?自己居然把亲生儿子给操了,怎麽办?!怎麽跟老婆交代啊?!
而看着儿子此刻的惨状,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肛门和大量的血液,查尔斯的後悔和心痛几乎让他自己失控。他不仅和儿子发生了不伦的性关系,而且竟然将自己的亲身骨肉伤得这麽重!
壮汉颤抖地伏下身去,摸了摸儿子的脸蛋,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这个昏睡中的孩子,失声痛哭起来。
许久之後,凯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天花板。
人在醒来之後,有那麽几秒的时间还没有恢复记忆。这是人们最平静的时候,因爲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欲望或想法。只是很单纯的存在。
然而记忆总是会回来的。
很奇怪,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自己被壮硕的老爸干晕过去又干醒过来,凯尔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太羞耻 ?什麽呢?是太多次幻想这样的情形了,以至于真的发生之後竟然很快就接受了?还是自己现在已经麻木了?
慢慢地,他的感官开始回来,臀间的伤口开始越来越剧烈地疼痛。然而他全身乏力,连动都动不了。疼痛开始蔓延,蔓延到了他的腹部,他感觉到自己的腹肌被撕伤了。对啊,昨晚老爸的粗大巨屌插进自己的体内,硬生生地撑开了自己的肠道,甚至将腹肌顶得突出凸起。那样大幅度的拉扯,一定会撕伤的。
他感觉到下体居然稍稍有些充血。这不禁有些让他哭笑不得:都这副模样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种淫乱的事情?
凯尔努力地颤抖着伸出手,试图轻轻地碰触自己疼痛难耐的肛门,却发现双臀中央已经被贴上的医药胶布。看来已是处理好了伤口。这样看来,这里应该是医院了。不过,现在不是台风天吗?怎麽会被送来医院?
你醒了?
这是老爸粗旷沙哑的声音,凯尔不禁心中一怔。这时他才想到这个问题:应该怎麽面对老爸?
查尔斯端着一杯水走到了床边,然後顺手将儿子轻轻地扶了起来。
来,喝点水。
凯尔这才发现,自己坐在老爸的床上。也是啊,记得听岛上其他人说起,老爸以前每次操男人的时候都会把对方的屁眼给干得炸开来,所以这样的修复措施应该已经做过许多次了。只是,父子俩都不曾想到,有一天查尔斯居然需要亲手爲自己的儿子修复被操烂的肉穴。
凯尔半坐在床上,但是身上无力,连手都举不起来。他真是虚脱太多次了。查尔斯见状,眉心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如同刀割。他缓缓坐到了儿子的身後,一手轻轻扶着儿子的头,一手将水杯递到了凯尔的嘴边。
凯尔的头靠在父亲的胸膛,他感觉到父亲那厚实饱满的硕大胸肌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清水滑过唇齿,还好吞咽的动作还能完成。可能实在是流失了太多的体液,他一口气就把整杯水喝完了。
从不轻易流泪的壮汉船长,此刻抱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看到儿子此刻无力的景象,联想到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不禁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凯尔……爸对不起你。
不知怎麽的,听到老爸的道歉,凯尔忽然控制不住自己,楞了一下,接着眼泪竟安静地唰唰往下掉。越掉越快,越掉越快,直到少年失控地全身抽搐痛苦失声。这是爲什麽呢?明明自己一点都没有怪老爸,明明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什麽会哭呢?
啊,对了。还是有那麽一丁点的委屈。不过这个委屈已经很久了,久得他都快忘了。
我们……我们去求妈妈搬回来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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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奄奄一息地躺在湿漉漉的床上。整个房间布满了雄性气息,这个肌肉壮汉全身都被自己还有亲人的体液给覆盖。他那可怜的肉穴已经被丈人给操得脱肛,整个消化系统都灌满了丈人和儿子的雄汁。此刻的他眼神迷离,神智不清,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差别了。
这整整一天多来,这个家都持续上演着淫荡的不伦戏码。如果泰瑞操老爸的嘴操累了,就在旁边睡一下。如果比尔在女婿的屁眼里连续射上几次精吃不消,就趴在旁边休息。将近三十个小时,麦克的诱人肉体几乎时刻都被填满,要麽嘴里喉咙里塞着儿子的大鸡巴,要麽屁眼被丈人的肥硕巨屌撑得变形,而且时常前後两个洞同时被亲人玩弄。没有睡眠的时间,也没有休息的片刻,这个壮汉此时脑袋里已是如同浆糊一般毫无形态可言。半醒半睡,昏沉无念。
比尔和泰瑞偶尔下楼去喝水或是吃点东西,然後上楼来继续奸淫这个被操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壮汉。而麦克呢,他的场子里胃里喉咙里随时都被灌满了精液,自然是水分以及营养都十分充足,倒是可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另外两个男人肆意蹂躏。他那身壮硕的肌肉形同虚设,在丈人和儿子的操干之下无奈地晃动抖动,在自己一次次的高潮中抽搐,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床单甚至床垫都已经完全被精液,汗水以及淫汁给浸湿了,所以比尔突发奇想,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整架床之後估计都得换。他连厕所都懒的去了,想要撒尿的时候竟是直接将那根肥大的鸡巴再次捅进女婿的肉穴中,然後尽情地释放出体内金黄的尿液,将大量的废水灌进麦克的肠胃之中。泰瑞也依样葫芦,直接将大鸡巴插进老爸的喉咙里尿尿。而对这一切,麦克连一丝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大量的尿汁在他体内和精液混杂搅拌在一起,再随着嘴里和屁眼里的一次次抽插被干到喷射出来。
可怜的壮汉,伦理观的破灭加上肉体上持续不断的感官刺激,都让他的神经超负荷运作。再加上缺乏睡眠以及过分劳累,他现在的脑海里真的是一片空白。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前面後面是自己的亲人。或者说,他已经懒得去管了,竟是接受了现下的情况,甚至开始享受两个至亲的男人带给他的肉体快感。那是一种扭曲变形的,被轮奸被蹂躏的快感,很原始的肉体享受,也是很原始的精神享受。当然,有心思去享受并不代表有力气去做任何事情,此刻的他连伸出手去抚摸那两根粗大的鸡巴或是淫荡地伸出舌头主动舔舐儿子的大屌都做不到了。长时间的性爱真是让他完全虚脱了。
窗外份的风雨声还在呼啸,而窗内吧唧吧唧的淫荡交合声从没停过。那是粗大的肉质巨物在惨不忍睹的肉洞中抽插的声音,是液体被挤压得飙射出来的声音,是最能代表这个家庭的声音。从某些方面来讲,这样的场景对于他们这个从一开始就背负着一些不伦历史的家庭来说才是最具代表性的家族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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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一整天都在床上赖着,自从昨晚以来,兄弟俩的床就被拼在了一起。饿了就猜拳,输的那个就去厨房弄些东西,带回卧室来两个人一起吃。
至于他们在床上做什麽,这还用多说吗。
对于丹尼来说,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竟然不是梦。他终于满足了自己一辈子的渴望:他朝思暮想的亲哥哥,现在正赤裸裸地和他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整个被窝都黏糊糊湿漉漉的,不过兄弟俩都不介意。时不时地,少年便会伸出手去抚摸哥哥那壮硕诱人的肉体,那一块块饱满鼓胀的肌肉,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那两颗浑圆肥硕的睾丸。哥哥的体温是如此靠近,平稳沉着的呼吸和全身散发出来雄性的气息都让丹尼欲罢不能。而看着哥哥偶尔熟睡的英俊面庞,丹尼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已经融化了。他轻轻地靠过去,温柔地亲吻着哥哥平静的脸颊,这就是他的幸福。
而对于迪兰来说,他这些年真是憋坏了,昨天晚上一口气在弟弟的身上高潮射精了六七次。今早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欲望依然强烈,索性就待在被窝里,抱住弟弟的身躯一次次供自己使用。累了,便睡一会儿,醒了再继续。反正台风天,反正没人知道,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是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有如毁灭过後的重生一般令人兴奋。迪兰怎麽也想不到,犯下了最大的罪孽之後心情竟是这样平静而满足。可能真如别人所说的,劫後余生是福不是祸。
今後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想到这里,睡梦中的迪兰感觉看到了一片片曙光,那是一种清晨的清新气息。谁能想到,堕落和升华原来差得并不多。迪兰想,有一天自己应该会将胯下那根肥硕阳具插进弟弟的肉穴中,那感觉一定是很爽的。兄弟俩如此紧密地用彼此的身体包容结合在一起,这种想法带有一种淫乱的刺激,也带有一些宿命的凄美。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迪兰知道,弟弟的肉穴现在绝对连自己半个龟头都塞不下,他可不想让这小家夥受伤了。没关系,慢慢来。
这句「慢慢来」,带给了迪兰一种久违的安详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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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眼神呆滞,赤条条地躺在地板上。他健壮的身躯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汗水,张开的双腿中间那个已经被操烂的屁眼根本已经失去了轮廓和形状,只是一滩淫肉懒懒地涌出他浑圆双臀的中央。从昨晚到现在,这麽长的时间里,他都忘情地用少年的巨型逼真假阳具抽插自己,淫乱的虚拟性爱让整个仓库都布满了雄腥味。
壮汉警官恍惚听到了神的召唤,又或是审判。他肿胀成了紫红色的大屌早就只能射出透明的精液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那种欲仙欲死的极乐,开始带来一些神圣的,超越了存在本身的感受。
他躺在地板上,整整一个小时非醒非睡,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但好像真的脑子里也没闲着。一个小时以後,这个大汉挣紮着想要爬起身来,因爲他依稀觉得风暴就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