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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笨妻与蠢汉

(十一)笨妻与蠢汉

  我知道自己的文笔已经发挥到极限,很难再更精细地勾画当时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阴道口,从大阴唇到小阴唇上,到处洋溢着谢名的精液,一摊一摊地流得到处都是,我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动画般的意像,想像着小梅的阴道深处,无数的精子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有一颗最精灵最勇猛的小东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宫里放出的大彩球,并且马上与它结合成一体……

  小梅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谢名阳具半耷下来,油滑水亮的大东西,从根部到顶端一直都湿漉漉的,有两根细线还藕断丝连地牵到小梅的阴道口。这时,他转脸问我:「许哥,你上不上?」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闭着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欢中,似乎什麽也没听到。我只好摇摇头。

  谢名再次俯下身去,趁着阳具尚未恢复的功夫,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小梅的脸上、唇上、脖上、乳上……几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後,他再次钻到小梅的两只大腿内,用几根手指试探着,探进小梅的阴道里,一圈一圈,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小梅阴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断地揉搓着小梅高潮後像乳凸般挺起的阴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单上。

  这时我才真的有些惭愧了,原来谢名在事後的服侍也是这麽经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说,让我学习学习他的态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阵阵娇颤,粉脸含春,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嘴唇半张着,能看到小小的舌头顶在两排牙齿间;两只大腿似乎无处可放,只能不断地曲膝复又伸直;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地揪动着自己两只又肿又涨、颜色也变成深紫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耳际,手指迷醉般地抚摸着自己娇美的脸庞。

  「谢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说完这句话,身体终於到达了崩溃的极限,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来,操死我吧,亲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绪:「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个废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让我老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爱吧,我比不上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後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阳具,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麽了,我说什麽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

  我终於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定是後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过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小宝贝,好不好?」

  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後,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麽,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肉体。」

  「还有爱。」小梅眯着眼睛,再次将自己交到了他的怀中,并回脸向我挤了挤眼。然後,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玉腿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慾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问我道:「小梅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後小梅又半裸着身子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了。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去。

  贺国才半晌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然後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於把辞职报告交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要有这麽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的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戴着假发。对他我已经恶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

  「嗯。」

  「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

  「算了。」

  「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

  「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能批吗?」

  「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酷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副总。」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不会是骗人。

  「为什麽?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

  「他们私下里散布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陪我玩,没什麽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时我和你也没什麽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的看法和评价呀?!」

  「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麽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部份,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裁就会和你谈话的。」

  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藉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後,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疯了还是傻了?你怎麽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麽会没有万一呢?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麽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怎麽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麽办?你怎麽能这麽糊涂呢!!」

  我後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麽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份风险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成的家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麽说这事都过去了,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麽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麽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麽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受议付条件,然後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後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後觉得很不对,後悔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司开掉,也没什麽,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彷佛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麽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子给我们了。」

  「什麽?!为什麽?他那套房子,怎麽也值个八、九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後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麽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麽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後,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後,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喧了几句,然後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招呼了?有什麽,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後脸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麽,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後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後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麽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麽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麽?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的这个过失,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麽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麽要求,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後,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後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麽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麽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後,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後她小心地看了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一次,然後呢,我就拿着这个藉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了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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