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雅晴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手边还有一摞劵商发来的简报,头一次体验到股市中的大开大合,心惊肉跳。
港股一开盘,卓珈控股就被大量交易,股价急速攀升,劵商认爲,对于卓珈控股这样的小盘说,这不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现象,况且是被机构大量买入,不论做多做空,总之危险就在身边。
美妇对丈夫说明了状况,但谢绝了帮助,毕竟丈夫给了一件如此奢华的玩具,自己没权利再要求什麽,一番心血绝不能毁在手上,岑雅晴相信自己可以应付。秘书在对话机上说,「杨律师到了。」
「快请。」
在公司上市前,岑雅晴就寻求过杨秀馨的帮助,如今,需求更加迫切。一袭黑色正装的大律师杨秀馨走进办公室,岑雅晴笑着起身迎接,「秀馨姐,你来就好了,我的心放下一半。」
杨秀馨皱了皱眉,「雅晴,事情我都了解了,找了朋友问了问,市场有传言说可能是恶意操作,在进一步的讯息传来之前,咱们还是耐心等待。」
秘书送来咖啡,岑雅晴却怎麽也静不下心,不安的情绪弥漫着整间办公室。过了好一会,杨秀馨接了几个电话,收了一些邮件,忽地神情变得十分怪异,扭头对岑雅晴说,「雅晴,你…你认识李若雨?」
「李若雨?哪个李若雨?」岑雅晴茫然不解。
杨秀馨凝视着岑雅晴,似乎在判断着什麽,片刻才继续说,「有人在外围放消息,大量购买卓珈控股股票的几个机构背後都是一个人,大陆花雨集团的掌控人李若雨,你真的不认识他吗?就是祝姿玲的那个年轻情人!」
「是他?我记起来了,我们的确见过几次,但远谈不上认识呀?昨晚家里酒会他还跟祝姿玲来过,还送了件礼物。」
「什麽礼物?」
「我不清楚,就是个盒子,我没打开。」
「你最好看一看。」
「等下,我打个电话。」
岑雅晴给家里的佣人打过电话,几分锺後一脸不解地说,「盒子里只有张纸条。」
「写的什麽?」
「是个地址,这是什麽意思?」
杨秀馨神色阴晴不定,沉默了会儿,才说,「雅晴,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我去见他。」
「秀馨姐,妥当吗?他…我跟他无冤无仇,到底爲了什麽呀?」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等我消息吧。」
杨秀馨匆匆离去,岑雅晴却疑惑重重,只要是个美女,不论身份地位,年资学识,只要遇到男人发起的针对自己的事,总会不自觉地想,「他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杨秀馨驾车到了李若雨留的地址,在车上坐了会,脑海中乱作一团,补了点妆,平静了下,才恢复了些叱咤风云的大律师形象,可转瞬又颓然,身爲一名素以冷静,理智着称的职业女性,杨秀馨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行爲,即将要面对的男人,是个无耻的罪犯,他不但强奸了自己,而且是干到一半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这份羞辱像一根鞭子不停抽打着杨大律师的神经,疼痛并着亢奋,美妇内心深处隐约觉得,李若雨带来的刺激恐怕是自己丈夫这一世都无法给与的。
杨秀馨终于下了车,推开别墅的门,门虚掩着,静悄悄的,美妇的高跟鞋踩着大理石,清脆的响声在奢华的客厅里回荡。杨大律师张望着,犹疑着,不见李若雨的踪影,内侧墙壁上挂着一幅後现代主义风格的油画,杨秀馨看了几眼,冷笑着,「不学无术的人还想着附庸风雅,暴发户的嘴脸,大陆人的一贯作风!」
忽地,杨秀馨发觉有人走到身後,猛地转身,李若雨毫无表情的脸近在咫尺,「杨律师,您怎麽会在这里?」
杨秀馨狠狠地看着男人,发现李若雨的眼角有几处淤青,双颊也有些红肿,脖子更有一排细细齿痕清晰可见,明显是女人所爲,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妒火,几欲发狂。
「李先生,我今天来是问你卓珈控股的股票是怎麽回事?你打的什麽主义?」
「哦,看来您是代表岑雅晴来的,既然这样,你猜,我想做什麽?」
「疯子,色情狂,强奸犯,你是不是看上了岑雅晴?」
「怪事,难不成我想和岑雅晴上床还需您这个律师批准?还是您准备代劳?」
杨秀馨愤怒地望着李若雨,忽然发现男人脸颊有些红肿,脖子上的齿痕清晰可见,不知爲何竟妒火中烧,「无耻!你无耻!」
李若雨慢慢走到杨秀馨身後,几乎贴了上去,脸上似笑非笑,「杨大律师,本来这事我毫无把握,只能冒险赌一赌,多谢你的到来让我看到了一线生机。」
说罢双手轻轻揽住了美妇的纤腰,杨秀馨身子一抖,双腿却如钉在地面,动弹不得。自从那日被李若雨奸了一半,杨秀馨就如中了邪,整日想着那根巨龙在小穴里抽插的情形,明知不妥,却怎麽也按捺不住,一遭失贞,竟不可收拾,书香门第,事业成功,夫妻和睦都阻挡不了对巨龙的向往,但骨子里的骄傲仍让美妇保有最後的矜持,高昂起头,冷冷地说。
「李若雨,你放尊重点!」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尊重?这样算尊重吗?」
男人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美妇的套装扣子,里面只有一件极薄的黑色纹胸,露着大半雪白丰满的乳肉。
「杨大律师总是穿着这麽性感的内衣出庭辩护吗?」
男人的手摩挲着美妇的腰,慢慢向上,杨秀馨脑子一片混乱,鼻息中又闻到了那股致命的香气,欲念潮水般奔涌而至。
黄蓉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让林娥出任华艺董事会董事的想法,改爲方美媛,她知道李若雨正疲于奔命,不愿再节外生枝,于是简单跟方美媛做了交代,方美媛只带了两名属下,昂然走进华艺大厦,早有工作人员在门口迎接,一路迎入会议室,吴氏兄弟,其他董事会成员见了方美媛,纷纷点头示意,吴刚满面笑容,吴强却有些阴鸷。方美媛落座,向着吴刚微笑,「吴先生,感谢您召集这次董事会,我作爲花雨方的代表,希望与各位实现共赢互惠,当然,我并不讳言,我方将继续购入华艺股票,且正式提出并购邀约,溢价细节,已形成书面,请各位看过。」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吴强冷冷一笑,作势欲起,吴刚使了个眼色,让他坐下,扶了扶面前的麦克风,笑着道,「方女士,华艺作爲一家上市公司,欢迎所有投资者,这说明华艺前景光明,至于邀约,我身爲华艺最大股东,会充分听取各位董事的意见,在此,先欢迎您加入华艺大家庭。」
稀疏并不热烈的掌声,方美媛不以爲意,在衆人的目光中挥了挥手。这时,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秘书慌张地走进,「董事长,有位许女士一定要进来。」
话音未落,一位绝色佳人徐徐而入,耀眼的姿容立刻将已是美女的方美媛比了下去。
「怎麽,不欢迎?」
女子露出一丝浅笑,眼波一扫,在座的诸位几乎都是心头一热。
杨秀馨以一种极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床上,滚圆的肥臀高高翘起,嫣红的小穴中正缓缓地流出灰白的精液,高潮带来的缺氧让美妇几乎无法呼吸,五分锺,仅仅五分锺,李若雨就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而这种偷情,背叛的感觉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可卡因。没有柔情,没有蜜意,只有简单的抽插,原始的交合。
男人整理好衣物,冷冷地站在床下,「杨大律师,你丈夫给不了你的,我给了你,现在我需要你的回报。」
杨秀馨没有回答,也没有挪动身体,过了会,忽地喃喃说道,「可……可不可以再干我一次?」
男人嘴角动了动,慢慢走到床边,伸出手掌,重重拍落,啪!美妇光溜溜的大屁股上多了一记殷红的掌印。
覃辉今天尤其的亢奋,不仅仅因爲和李若雨的赌约,还有接到了军爷的电话,军爷的支持比什麽都重要。回想起方才在咖啡厅的盥洗室内,葛陈嘉敏被肏得绯红的脸,覃辉的眼神愈发锐利。
油尖旺,拔萃女书院。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书院门口,不一会,走出一位穿着校服的长腿少女,年纪虽小,却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曲线玲珑,少女上了车,车子便徐徐驶离。覃辉驾车跟在後面,知道少女要去参加一个小提琴比赛,而她的那个诱人的母亲,一定会在。
即使对于覃辉这种男人,邱蕙贞依旧是个难题,之所以选择难题,是因爲挑战更有诱惑力。女孩的名字叫沈悦,是邱蕙贞的大女儿,十六岁了,说来也巧,连生了三个女儿,邱蕙贞终于放弃了要个儿子的努力。这位早早息影,相夫教子的邱蕙贞平日极少露面,覃辉只有抓住一瞬即逝的机会,才能赢得赌约。
很快,到了间音乐厅门口,女孩下了车,背着琴盒走了进去,覃辉远远地跟着。演出厅内挤满了人,大部分是孩子的父母,跟随着女孩的脚步,覃辉看见了邱蕙贞。美妇带着淡妆,梳着简单的马尾,娥眉轻扫,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皱纹,穿了件黑色风衣,裹得很严,只露出一小段纤细的小腿。比赛还没有开始,人群有些纷扰,邱蕙贞亲昵地搂着女儿,叮嘱着什麽,女孩嚷着要去洗手间,把琴盒放在了美妇身旁。当女孩回来时,忽然发现,琴盒竟然不见了。
邱蕙贞也觉得奇怪,自己只是往别处看了几眼,难道是别的孩子拿错了?女孩的琴是极贵重的名师手工,自小便用着,找了会,却没找到。眼看比赛就要开始,女孩撅起了小嘴,满脸的不高兴,埋怨起母亲来。正不知怎麽办,女孩看见人群中一位男士提着的琴盒十分像自己的,便跑了过去,瞧了几眼,说道,「喂,你是不是拿了我的琴?」
「你的?我想这大概是我的吧?」男子微笑着说。
「打开看看,一定是我的!」
女孩不由分说,夺下琴盒打开,仔细看了看,失望地叹了口气。
「不是我的,是你的,除了没我的名字,别的都一样!」
「你的琴丢了?」
「唉,都怪我妈咪!」
这时邱蕙贞走了过来,问明状况,给男子道了歉,刚要离开,却听,「要是找不到,就拿这把琴去比赛吧!」
「可以吗?」女孩大喜。
「有什麽不可以,我这把是备用的。」
「那我演出结束便还给你。」
「这…我还有事,马上就要走。」
邱蕙贞看着女儿渴望的俏脸,便拿出支票簿,「这位先生,您的琴多少钱?卖给我们就是。」
「难道我看起来像个卖琴的?」男子耸了耸肩,英俊的脸庞挂着懒洋洋的笑容。
邱蕙贞想了想,「那…先生,您留个地址,我女儿比赛後我亲自把琴给您送去,如何?」
「嗯…好吧,给你!」
男子说了个地址,把琴递给女孩,笑着说,「祝你得个冠军!」
说完便大步向外走去。
岑雅晴焦急地等待杨秀馨的消息,总算盼了回来。
「怎麽样,他怎麽说?」
杨秀馨关上门,严肃地走到岑雅晴面前,「他想吞掉你的公司。」
「爲什麽呀?卓珈那麽小…」
「因爲…因爲他仰慕你…」
「什麽?」岑雅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疯狂地迷恋你,所以想买下你的公司接近你。」
「天…开什麽玩笑…」岑雅晴满脸惊愕,忽地想起一事,「他不是跟祝姿玲在一起吗?那可是香港第一美人。」
「雅晴,这个李若雨根本就是个疯子,什麽事都做的出来,你看,要不要和你先生讲一下?」
岑雅晴摇了摇头,苦笑道,「这怎麽说的出口?秀馨姐,我没什麽经验,但卓珈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看有没有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
「这样吧,明天在我的律师楼安排次会谈,我尽量从法律层面说服李若雨放弃这次举动。」
「见面?你说了他是个疯子,他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不会,他把你当女神一样崇拜,就算你让他跪下亲你的脚,他也会愿意。」杨秀馨淡淡地说。
岑雅晴目瞪口呆,说不清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
花雨。
黄蓉听过方美媛的汇报,玩弄着手中的签字笔。
「这麽说许茹云是铁了心要插上一脚,她手中的百分之四点七虽然不足以兴风作浪,却很大程度上能影响我们和华艺的争斗,蓝小姐,你怎麽看?」
蓝雪瑛第一次来到花雨,美人没把方美媛放在心上,可黄蓉那惊人的美貌却给了她极大的压力。瞟了眼黄蓉白色紧身T桖下几欲裂衣而出的双峰,蓝雪瑛挺直了纤腰,悄悄解开了衬衫的一颗口子,露出些许深邃的乳沟,「恕我直言,在目前的情况下,控股华艺没有可能,所以你们提出并购邀约十分不理智,至于许茹云持有的股权,卡点很巧妙,进可攻退可守,重点是她会倒向哪一方。」
黄蓉没有作声,继续玩弄着笔,忽地看向蓝雪瑛,「蓝小姐,您衣服的扣子开了。」
香港。
邱蕙贞找到了地址,让司机停了车,擡头看去,这是家小琴行,古色古香,充满了艺术气息,美妇提着琴盒推开门,静悄悄的,墙上挂满了各式提琴,向里望去,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正专心调试着手中的琴,邱蕙贞忽然发现,男子的侧脸如同雕塑一般,英俊,甯静,美妇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下。
「您好!」
邱蕙贞敲了敲门,男子擡起头看了看,起身笑道,「是您啊,孩子的比赛结束了?」
「是的,真是多谢您了。」
美妇把琴盒交到男子手里,讷讷地不知该说些什麽。
「得了第几名?」
「让您见笑了,只得了第三名。」
「那也很不错了,比赛不是目的,琴声会让孩子受益终生的。」
男子放下琴,搓了搓手,「夫人,您请坐,我给您煮杯咖啡。」
「谢谢,您客气了,我马上就要走。」
「没什麽,一杯咖啡而已,很快。」
男子转身倒了一杯咖啡,送到美妇身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咖啡杯的交接十分别扭,男子向前,美妇也起身去接,两人几乎撞到一处,杯子滑落,热腾腾的咖啡全都洒在了美妇的前胸。
「呀!」美妇惊叫一声。
「这…没烫到吧?瞧我这般不小心,真是对不起,我给您擦一擦?」
「没事,没事…」
咖啡很烫,邱蕙贞只得脱下风衣,内里是件白色束腰衬衫,铅灰色及膝窄裙,乳峰硕大傲挺,柳腰纤纤,窄裙裹着肥翘的丰臀,浑圆的大腿,就像变魔术般,一具极妖娆魅惑的胴体显现出来。
男子擦干净了衣服,又倒了杯咖啡,送给美妇,笑着说,「不如我给您拉个曲子,就当赔礼了。」
说罢拿起提琴,奏了首我之真爱,乱世佳人的配乐,琴声悠扬,如诉如慕,美妇也曾听过这首曲子,想到曲名,不由粉面微红。喝完咖啡,美妇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忽然回过身说,「先生,您能指导下我女儿的琴技吗?」
「哦?指导谈不上,共同陶醉在音乐世界里倒是可以的。」
「谢谢,那明天是公休日,我让司机来接您,对了,忘了问您的名字?」
「我姓覃,覃辉。」
中环。
李若雨搂着祝姿玲的小腰走进一家服饰店,在店内买了套衣服,戴上一顶鸭舌帽,悄悄从员工通道走了出去,走出很远,上了一辆巴士,坐了个来回才下车,在街道上茫无目的地走着,默默地想着心事。
对杨秀馨,男人虽无十成把握,却也有八成,这美妇是典型的外刚内柔,体内的欲望被点燃後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安排的事定会尽心尽力,但对岑雅晴,男人也没底。如果时间充足,把岑雅晴勾引上床不会多难,但三天,陈老只给了三天时间,除了依仗白素独有的香气,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李若雨摸了摸脸颊,仍隐隐作痛,甚至一颗牙齿都有些松动。昨晚奸淫了白素整整一夜,待到白素清醒,自己便被暴打了一顿,但不出所料,经过让白素不停高潮泄身,那股异香又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即使要面对白素的滔天怒火,但男人知道,白素绝不会杀了自己。因爲白素似乎跟蓝若云,跟自己有着太多的关系,太多的秘密。
雨又开始下了,对男人来说,雨不知是代表幸运还是不幸,似乎只要有雨,总会伴随着一些怪事,这次会是什麽呢?
李若雨一直没有给沈泽清打电话,确切的说是不敢,不敢去面对这份突如其来又可能突然逝去的爱情,也许爱情这东西根本不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男人在便利店拿了把伞,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望着在雨中穿梭的车流,行人,就这样静静而坐,直到深夜。
终于,李若雨起身撑着伞,拦了辆的士,准备回返,走了不久,的士停了下来,男人向前看去,只见设了路障,有警察在盘查车辆。很快,轮到了男人乘坐的的士,警察看了司机,对李若雨说,「证件。」
男人狐疑不定,但拿出了随身证件递给警察,那人看了看,用手电照了照,回身说了几句,又对李若雨说,「先生,请您下车。」
「怎麽回事?」
李若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也不愿多生事端,便下了车,谁知立刻涌上四名军装,将男人围住,架到一辆巡逻车上。李若雨脑子一片混乱,但也知道叫喊无用,随着凄厉的警笛声,被带到了西九龙警局。
李若雨跟着警员进了间审讯室,两台强光射灯照在脸上,男人闭上眼,淡淡说道,「能告诉我爲什麽带我到这里来麽?」
那警员头也不回走了,过了会,走进两名便装警员,拿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李若雨先生,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与一宗持械伤人案有关,请你协助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如果选择回答,那麽你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作爲对你不利的证据,你有权要求律师在场,如果没有,法庭将爲你指派,听清楚了吗?」
李若雨想了想,点点头说,「我有律师,在她到来前,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李若雨在香港只认识一位律师,想来想去直接打给了杨秀馨。不多时,杨大律师神色凝重地到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香港警察要告我持械伤人。」李若雨摊了摊手,笑着说。
「那你有没有做?」
李若雨摇了摇头。
「可警方似乎有证据,他们不会乱抓人的。」
「我没有做,把我保出去,我不能在这里呆着。」
男人语气有些阴冷,仿佛在命令杨秀馨。杨秀馨低下头,轻轻说道,「你放心,我会找几位太平绅士联名保释你,很快的。」
杨秀馨去申请保释,李若雨平复了下情绪,琢磨着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处变不惊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而且也实在没办法惊,因爲除了知道自己没做,其余一头雾水。
等了许久,杨秀馨终于办妥了保释,交了二十万港币保金,不得离港的条件,李若雨走出了西九龙警局,在门口,男人遇到一位中年男子,警阶很高,极有气势,那人瞧了李若雨几眼便自离去。
「他是西九龙的总督察,姓卫,对了,就是白素的丈夫。」
李若雨闻言一愣,忽地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杨秀馨瞪大了眼,不明所以,只好拉着男人上了自己的车。
「你笑什麽?」
「没事,没事。」
李若雨只觉得世事无常,匪夷所思。这时已是淩晨,路上人车稀少,细雨稀疏,男人静静看着车窗外霓虹灯掠过的残影,一言不发。
「你要去哪?我送你。」杨秀馨问。
男人没有回答,车子继续开着。
「停车。」李若雨忽然说道。
杨秀馨踩了刹车,疑惑地看向男人。
「我要去那。」李若雨指向路边的一家小旅馆。
「去那做什麽?你又不住那里。」
李若雨悠然地看着美妇,淡淡地说了句,「肏你。」
杨秀馨腾地涨红了脸,握在方向盘的左手指节发白,无名指上的钻戒似乎闪出耀眼的光芒,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着,不知所措。
杨大律师从来没在如此低档的旅馆留宿过,房间的隔音很差,偶尔甚至能听到女人淫浪的叫床声。下流,美妇很鄙夷,所以,爲了维护上流社会的尊严,杨秀馨做了个决定,不能叫,就算叫,也不能大声的叫!
「唔…唔…啊…天哪…死啦…我要死啦…」
大律师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叫得惊天动地。尽管已是第三次被李若雨肏,可在床上还是头一回,更深切的体会了活在高潮里是怎麽一回事。
李若雨对于杨秀馨,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她卷入了背德偷情的深渊,那雄壮得不可思议的巨龙抽插着美妇熟美泥泞的花径,开垦着从无人及的蜜穴深处,肥厚涨满的丰臀被牢牢钉在床上,在男人凶猛地肏弄下无力地变换着形状。
男人贪婪又近乎无情地揉搓着美妇丰挺的乳房,巨龙仿佛要把蜜穴刺穿,杨秀馨蜜道越夹越紧,奋力挺动着肥臀,雪白的媚肉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美妇眼见着快到高潮,谁知男人迅速地抽离巨龙,把大律师吊了个不上不下,美妇难过得要死,拼命扭着细腰去寻找巨龙,那巨龙只在穴口蹭来蹭去,待弄得美妇周身颤抖,才猛地插入,又是一阵狂插,周而复始,每次都把美妇的高潮硬生生折断,杨秀馨亢奋得不能自已,难过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男人这才痛痛快快地肏了美妇一回,把杨大律师弄到几欲晕厥方才罢手。
杨秀馨和李若雨呆到天明,穿好衣物,坐在床边沉默许久才说,「我是个律师,你应该相信我,如果有隐瞒我就无法帮你。」
李若雨轻笑了声,「我现在就是座火山,你不怕引火烧身?」
「我怕,但…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