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狼友加我,说羡慕我有女人爱。然後说,要是男人有事业有钱,再加上有才,就完美了。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好事不会让你一个人都占了去。享多大的福就得受多大的罪——这实在是个真理。
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布置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於是,步在幽寂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路上,敲梦……。
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麽?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麽?都不必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眼。於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
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种美,不属於花,不属於草,不属於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
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
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看书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扯长二(川牌的一种别称)”的声音。
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於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
“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静说。
於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促和苍白。
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YESTERDAY ONCEMORE”(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梦里。
不知什麽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 ------”
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
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爱静”。
呵呵,真漂亮!静说。然後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
我更爱不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一边念叨“爱静”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前,暑气竟消掉一半!可惜後来不小心弄丢了,痛悔嗟叹了好一阵,静便安慰道:丢了就算了嘛,我手机里存着呢!
“如果什麽时候你的手机也丢了呢?”我问。
静指指左胸,“它已经在这里了!怎麽会丢呢?”
我一把把静抱起来,狠狠地吻一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记得是8月5日,我们早早相约,一起我们镇上一个庙里去祭祀菩萨。我们手牵手,象两只小鸟,在乡间的小路上快乐的唱歌,唱那些高中时候学到的老歌。唱谭咏麟,张国荣,邓丽君,赵传,车继铃等等。很多歌曲很陌生了,可只要谁起个头,另一个就跟着不假思索的哼出来了。那些读书时候埋藏在心底的节奏和旋律,那些青春年少的欢笑和泪水,便一一涌现在心头!
静便给我说她的故事,还有关於那个苦恋她多年的姓彭的小子。静很伤感,觉得对不起他,没有回报他同样的爱,静觉得愧疚!这麽多年来,这一直是静的一个心结。
“什麽时候,当着他的面说声‘对不起’,那该多好!可是,他不想见我。”静说。
我不知道该怎麽安慰静。我想起了琼,想起了秀,我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
我们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
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柔但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我,然後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
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
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麽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
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奇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 CD ,饿了有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风,梦见白云。
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
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麽愿?”
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後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好好的!”
“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复道。
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
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
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麽都先给我拈。下午,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
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
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後,回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性爱之旅。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
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致地吸吮。
不一会,静就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潮了。我待她高潮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阴唇把鸡巴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
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好!”
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
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爱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潮。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是我的老师!”
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