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弃的话,要怎麽对付她?
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无能爲力,对方和自己一个类型,而且对男性毫无反应。
已经没有办法了,在这种情况下……
有些人明白,一时的迟疑和沮丧,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以开解自己的压力,能以更放松的姿态面对挑战,来降低自己的期待和定位。
棠静岳并不想,并不需要,或者说很明白对方的想法是如何,反而开始施加压力,一旦对方示弱,就应该更加残忍地压榨对方的生存空间,不以可怜对手的态度来暴打对手,一旦让李想的消极状态贯彻到全身,那麽这场比赛要想拿下简直是轻而易举。
由于自己的体质优势,即使李想要强行推倒她,也无法打破这个0:1的绝望局面,何况现在是全方位包围对手。
压住李想头部的上半身开始摇晃着自己的胸部,身处困境中的李想被两边的胸部持续地攻击,如同回声一般碾碎他的神智,拨浪鼓一般在耳边反复地响起磨搓的声音,置身于每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美乳当中,明知道这个行爲很危险,老实说的话,刚刚有一丝的松懈时候已经让身体被这种快感趁虚而入了。
被夹住的肉棒不停地上翘,光靠自己的脚掌已经很难完全地将它掌控住,动用自己如藕一般小腿进行蹭动,连环锁一般施加自己所能用的力气,相对于自己的脚,足处确实显得异常笨拙;比掌部更加丰满,比纹理更加光滑,和胸部一样的棉花糖攻势,快感累积的速度很慢很慢,却是瞄准猎物理智进行削减。
「哼哼,如果你是想放弃,爲什麽不老老实实放弃就好了呢?」开始游说着渐渐失去希望的对手,「就这样射出来,还能让自己没那麽难受,这种感觉不是也挺好的吗?」
「……不可以,就这样放弃。」
内心的深处在警觉着,对方这样不强行将自己弄成高潮,一定是在盘算着什麽。
身体出卖了自己,或者说因爲对方不停地在削减自己的体力和精神,开始站不稳了,最後还是绅士一般抱住对方坐了下来——当然这个体位就是自杀,却也是到达极限的标志了。
「啊啊~ 爲了说服自己而逞强吗,这样子挺可爱的,可惜你是男人呢~ 」
解放束缚的棠静岳在李想还在大口呼吸、正在用力的时候,即手开始蹂躏——搓洗浑圆石玉一般,进行一种类似于把玩的动作,这个动作其实通常发生在阴囊上,但是被这样应用于龟头上面,射过一次的缘故,马眼部位异常敏感,身体在放松的同时,被这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异样所侵袭,或许是因爲意识模糊的缘故,周围笼罩着奇异的气味开始包围着自己,气球一般飘了起来。
体力和精神上的缺失让李想再一次进入被催眠的状态,这一次是被扔进花园一般的幻象,此前从未见过的温馨场景让这几天被迫进行激烈厮杀的他感到了一些陌生,身体却出卖了自己,逐渐放松了下来。
坐在树下的自己好像刚醒似的,并不能很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况,蓝天白云、青草红花,除去鸟声之外,甚至连花都産生出让人放松的香气。
回想起之前噩梦一般的几天,这个场景过于格格不入,搞不好之前的不是噩梦,而是真实……
「唔啊……」
没有思考的空间,下体就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和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突然间让自己惊醒过来的感觉让身体无限警报。
如果那个人,是:「哥哥?」——的话,绝对是某个人再次催眠自己。
依然是白色连衣裙,在太阳光下面闪耀动人,擡头看着自己,光是望着那小狗一般、与平日完全不同,彻底臣服的表情,就差点把持不住的妹妹,现在正在推自己最後一把。
前面试过三种不同的口交,或冷漠或热情、或生疏或熟练,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有过强烈的精神打击:一种他不想看到,也不允许看到的场景。
自己最爲羞耻的部分,被和自己每一天交流、最重要的人的部位所包裹……
「哥哥……请接受我的心意。」
曾经约定过的东西,就这样因爲自己的疏忽和放弃而活生生暴露在眼前……
「我喜欢哥哥……所以请让我沾上你的气味……」
用着自己的身体,去承受这一次次的拷问,去玷污发誓要守护的人,这种虚假却刻印在身体里的幻觉,开始一步步撕裂李想的神经线。
身体只会崩溃,精神也不再强韧,内心决堤一般泛出各种负面情绪——过去的一切都在走马灯。而那个人,竟然在自己胯下让自己输出。
忍住了对幻觉哭泣的冲动,身体不禁用力止住,也成爲了射精的导火索。
「嗯哼。」
很轻松就用飞机杯榨了出来,并且让精液射到胸上:即使这样,系统也会判定是自己做到的。
投影到催眠场景里面是什麽呢,顔射吗?这麽一想的棠静岳很夸张地笑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对方一定感受到背德的快感,看着对方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开心而且有趣的时刻。
但是,李想耷拉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仔细看的话,他的嘴角在流血。
「……啊?」
房间突然如同冰柜一般,身上因爲精液和兴奋而发烫,却越变越冷,甚至发抖起来。
眼前的人,就这样,自杀了。
= = = = =
官方声明中,李想是咬舌自尽的。
棠静岳木头一般站在原地,看着装屍体的袋子从眼前走过,过于震惊的自己无法挪动目光,直愣愣地看着远方。
她的认知里面,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催眠,可以诱发潜意识的侵袭,来还原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模拟出一种让自己吐出内心的东西。
从小到大是这麽被教导的,从她知道自己喜欢女生开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用催眠来满足对她抱有好感的各路男性,或许是个卑鄙的手段,结果却对大家都好不是吗?难道自己还原了痛苦的东西给他?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要用一句经典的话来说就是:杀人的感觉真糟糕,尤其是这种意外杀人。
「想什麽呢。」
明明还不是冬天,却被冬天特有的冻感吓了一跳,棠静岳捂了捂自己的脸,回过神来才发现长臂猿——岚瞳在用冰可乐将自己拉出了循环的世界,
「……我没想过他会死的。」
「垰嗤」
谨慎地保证自己的可乐不会喷出来,慢慢地送入口中,冰冷、提神的碳酸饮料润喉之後给人带来一种满足感,一股奇妙的气息溢满了身体,想一口气喝完,害怕呛到又停了下来。
「那你也是胜利了,不是吗?」
「呼……」一口气喝完大半罐可乐的棠静岳换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他感到高兴,还能不弄脏我自己。」
「本来就是邪门歪道,这样做风险不小吧哈哈哈。」
岚瞳顺着碳酸饮料的劲笑了起来,棠静岳知道这句话只是爲了调侃自己,尽管心中有很多的不情愿,却也没多说什麽。
爲了缓解心情,她今天并没有马上进行许愿,而是离开了学校。
「妈,我回来了。」
单亲家庭出身,吃过无数苦头的她,并不希望有谁和她一样痛苦……偶尔看看别人遭罪的表情确实挺满足的,但是不是这样子把别人杀掉。
这种感觉很糟糕,可能会让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甚至会遭来报复。
催眠毕竟是一个技巧,能不用就不用,但是杀人呢?
——随便添了一件保暖的外套,偷偷跑去学校。
需要、需要一个安心的理由。
不想被噩梦所困扰,会做第一次噩梦,就会有第二次,从而第三次,甚至一辈子。
马上许下愿望,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愿望。
让他复活可以吗?一定可以的,不是说了什麽愿望都可以吗……
(抓住)
「?!」
如同呼啦圈一样,被绕了过去,正对面着抓住自己的那位……被风衣头套帽住的人,看起来和自己应该身高相仿,并且拿着一根倒闪着月光的铁管。
抡起了月牙状,水平线上地向自己——
「对对,就是今晚去我家进行圣诞派对!」
秦雨独自坐一列,蒙蒙和希严军坐在一列,三个人在茶餐厅显得异常热闹——这其实都是秦雨一个人在活跃气氛,另外两个人虽然一开始也是有来有回,不过发现对面的疯丫头实在是过于有活力,渐渐跟不上她的脚步。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雨也用这句户作爲结尾,圣诞节这一天虽然不是中国的假日,但是作爲平时一直在学校苦闷着的学生也是想感受一下节日氛围的。这个日子街上可以说人山人海,特地挑了一个不太黄金的时段吃点东西还算可以接受。
秦雨家里人因爲圣诞节的缘故,客户都在放假,所以难得父母两个人难得出去旅游,并且还把元旦的假期都算在内。这时候秦雨很自然地邀请两个姐妹和她们的男人来她家乱玩一下了。
说回另外两个女主角,她们今晚可是准备了自己作爲礼物的——换上圣诞连衣裙,而且秦雨修剪过,短的贴住大腿根部,胸部几乎是被束紧,越发突出起来。
「裙子好短……」
希严可穿惯了长裙,无论是校服、女仆服还是私服,都是以长裙、连衣裙爲主,这一次直接连体裙上阵当然让她很不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雨对她度身打造,让她平胸也被包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大了不小;看脸显得娇小但是长腿却暴露在空气中,一种不安全的感觉让她扰了心神。
「我的天啊……」
对梦想渚来说,秦雨简直是要她死无葬身之地——这件衣服不但死死卡着她胸口,看起来随时爆出来一样,她原本显肥的身体因爲这麽一束缚肉感十足,可以本能性惹起别人的情欲;裙子下摆稍显宽松让她腿又显瘦了。这种不必要的小细节让梦想渚非常不爽,尤其是动一下她的胸部简直在震动。
「秦雨姐姐在干什麽呀……!」
「这衣服是她怂恿我们穿的……过来的时候不打死她……」
「现在换可能还来得及——」
话都没说完整,门像是被爆破一样被踢开了!
「小的们哟,老娘回来了!」
秦雨仿佛从地狱回来一样,周围空气被一阵不安所包围,她却毫不在意地站在风暴的中心,刚刚那一脚踹门吓得希严可把梦想渚扑倒了,本来就小的衣服这麽一扯将自己的内衣都暴露出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这麽一脚对你家里门真的好……卧,你们两个!」
希严军被眼前的光景刺激到了,希严可直接趴在了堪称肉山一样的梦想渚身上,那种胸部被压扁的淫秽感太过可怕;而希严可出乎意料的长腿如同象牙一般勾引别人出手,两个人都穿着过短的裙子,连安全裤都没有穿,直接将底部的水蓝色和黑色内裤展了出来。
「怎麽了……那麽大动静——」
「别看,你这个小孩!」
「呜哇?」
希严军及时遮住了蒙蒙的眼睛,这个人看起来心理年龄还不如十岁,很容易让人起保护欲——当然秦雨就无所谓了。
「啊哈哈哈哈,你们一进门就玩三明治,这样榨干今晚男主角不好吧?」
「秦雨姐姐……啧,爲什麽会有这麽短的!」
希严可严重抗议的时候还不能有大动作,只能不停按住动一下就会走光的裙摆,然而太用力就会让自己的半球越发香艳起来。虽然她和希严军做过不止一次,但是这样的衣服实在是过于羞耻,比裸体难受多了。
「意思就是我们怎麽做都没办法当场脱掉衣服吧……?」
梦想渚死心了,直接站了起来拨了拨头发。实际上放轻松也没感觉到很奇怪的,窘迫感小了很多;当然她动一下就会晃动的胸部让希严军大吃冰淇淋,感觉像个猴子上蹿下跳似的。
「你在看什麽!」
希严可相当不爽:我穿的那麽羞耻你竟然还看别的女人,这不要命了是吧!
「怎麽,男人就是喜欢我这样,发展正常而且富有余韵的身材,感觉到了自卑嘛~ ?」
「奶牛了不起啊,你这个水桶腰,涨不了身高横着走嘛。」
两个人青筋暴起,身高相仿地顶住对面的额(xiong)头(bu),火药味十足;而房子的主人在一旁找到一个好位置,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三脚架,开始拍摄起来。
「好啦好啦,不要吵架了……」
「给我闭嘴!」x2
两只母老虎气头之上当然不允许别人进来撒野;另外一方面眼睛能看东西的蒙蒙好奇地望向两人,瞬间脸红到蹲下来埋进自己的膝盖里面不敢张开眼睛。
「反正你的哥哥就是对着我视奸,这是事实吧?」
「你的蒙蒙还不是看到我的内裤就躲了?」
「那你给蒙蒙做圣诞礼物,我给你哥哥做圣诞礼物如何?」
「啊!?!??!?!」x4
不要误会,秦雨一脸的看热闹表情,爽的不行。
全场愕然,希严可很快反应过来,脸几乎红到爆炸。
「谁怕谁啊,既然你不怕你的蒙蒙劈腿,我也没有必要虚你呀血蹄~ 」
「卡擦」
触发到了梦想渚的逆鳞,身上的血管——尤其是额头和胸部上的几乎爆开一半颤抖着,一言不发地走向希严军,强迫性地拉向了秦雨给她们布置的客房。
「你开玩笑的吧小猪!?」
「你叫我什麽……?」
脸色已经难看到看不清楚五官了,希严军只好闭上嘴任由宰割;另一方面希严可像哄孩子一样将蒙蒙带了过来,作爲女仆来说这个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当然她没说後面会怎麽做。
「我们就用让对方几次高潮来做比分吧,如何?」
「自己高潮的话就扣分,怎麽样?」
「嘿,就你这样的小鬼身材,自嗨到死还差不多。」
「……拭目以待咯。」
希严可不想多废话,径自地放倒了蒙蒙,将他摔到床上。
「啊……难道你们要……?」
迟钝如蒙蒙都知道怎麽回事了。
「BF开始啦!」
秦雨兴奋地跃了起来,还不知道哪里拿了一根棍状的玉米棒充当麦克风:这场就是换自己的伴侣的ntrBF战。
「冷静点,冷静!这样光明正大地做换妻这种事情,不太好吧……」
「说什麽呢?嘴巴真的有这麽磊落,爲什麽还打到我脸上……」
先不说希严军根本没拦梦想渚,刚刚大吃冰淇淋,然後听到这个play之後,早就提枪想战了——也不是说他对希严可有多不满,而是这种突然间如同後宫一样的氛围让他有些期待,梦想渚的肉体也确实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另外一边的希严可很明显在努力摆脱自己的窘迫,以及因爲哥哥被推倒时候的心烦意乱,从自己裙子口袋里面拿出一副无镜片的红色眼镜框戴上,让本身有些稚嫩的外表显得一丝文静,有效地阻挡了隔壁的干扰。
「主人,请您放松……」
如果说梦想渚是舍身让对方被自己压制,那麽希严可是诱惑对方被自己服侍,男女立场转换回来的蒙蒙感到了一种新鲜感,因爲平时都是梦想渚来强行骑在他脸上,现在由他自己来决定怎麽做,这是有点新鲜的,
仰视自己的希严可哀求自己的模样过于可爱,虽然戴上眼镜,却让它半落地遮住半个瞳仁,这种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让从未试过这番滋味的蒙蒙有些恍惚,被暗示可以吻她一般,慢慢地靠了上去。
「……」
梦想渚气的肺都炸了,毫不讲理地将希严军的肉棒塞进嘴里,瞬间鼓起来的口腔因爲自己生气的缘故充起了高温,并不是蒙蒙的肉棒导致身体産生了一种陌生感觉,不过凭借自己的经验依然能给予对方不一样的快感——慢慢的吐了出来,并且用手抓住肉棒,亲吻一般困住龟头,用舌尖攻击马眼。
「别、别,太激烈了!」
并不打算放松自己的责备,顺着自己接吻的嘴型慢慢张开嘴巴,让对方能充分感受到嘴唇的肉感,激烈地撞进自己的口腔内壁,和希严可完全不同的力量施压让已经习惯侍奉的身体感到了苦闷,仿佛被吸出灵魂一样丧失自己的力气,对方只是寻求射精的动作让下体本能性地颤抖起来。
「嘴巴求饶但是肉棒非常兴奋嘛,你的妹妹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不觉得这样很辣吗?」
故意将肉棒放出来,但是依然含在嘴里,让自己的嘴唇顶住肉棒不让它摆脱自己的控制,最大限度张开自己的嘴巴任由口水滴落,热气四散産生出一种如同泡沫的感觉,舌头如螺旋桨一般进行内部的搅拌,有意展现自己丑态的一面将希严军的性欲撩了起来——却在死死控制对方的肉棒,并不给对方面对希严可时候所拥有的强势姿态。
这边进入了梦想渚的节奏,那一边蒙蒙竟然转爲进攻方:抓住希严可的双腕,自顾自开始吻住对方的嘴唇,在女方需要换气的时候也决不放松地进行索取,犹如饥饿的猛兽一样不停渴求对方的唾液,尽管对方不是自己的伴侣,却发了疯一样按着对方进行亲昵的动作,明明这是不可以被允许的行爲,防线就这样轻而易举破碎掉。
希严可只是负责将对方引诱起来,但是想要阻止的时候一切都是徒劳的——只有一块内裤布作爲隔离的私处,被狗狗一样用着裆部戳顶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麽做,但是被一个不是哥哥的人这麽做,感觉非常奇怪。
什麽时候会産生哥哥就能行的错觉啊喂……
不能吐槽出来,应该说私处被对方有些莽撞地戳击让她很不适应,她原本是打算让对方放开自己的心理防线,顺便让自己慢慢解开束缚,可以说是两方面的思考,现实却是她慢慢把自己玩了进去,对方服从本能的欲望让她颇爲难受,应该说已经彻底成爲一个野兽了。
「请、请您冷静一下——咿呀!」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除了哥哥以外别的男人完全挺立的肉棒,完全没办法忍住自己的声音,并不是说对比双方肉棒的大小或者外表上的差距,单纯就是因爲从来没有这麽做过,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好像从来没有做过的纯情少女一样,轻而易举被夺过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然而这样的反应只会让当事人更加想将她干翻在地,下意识的动作让自己变得更加无防备起来,懵了的希严可被狂暴化的蒙蒙如同强奸一样按在下位,直到传来手臂上的痛楚才回过神来——对方可怕的神情让她发自内心感到恐惧,但是内心深处却熟知这没什麽大不了的,开始暗示自己要稳定情绪,虽然脸部表情无法放松,也逐渐不会没有底子面对对方了。
「……!?」
已经打算自己来的蒙蒙并没有看到希严可楚楚可怜的眼神和表情,而是对方闭上眼睛,如同求吻一般,刚刚求爱成功的青涩少女一样打算全盘接单的暗示,回过神来已经放开双手,搭在希严可头发上面安抚对方,肉棒轻车就熟地绕开内裤,慢慢地戳进了女方的阴户。
「哈唔……主人,请享受我,希望您能开心。」
希严可满脸痴恋的表情,搭配红晕以及在眼帘泛起波澜的泪光,双手就着圣诞手套挡住自己的嘴巴,热气如雾一般笼罩自己,漂亮地让人无法对她出手——而这种正在侵犯她的反差感却让蒙蒙更加兴奋,明明只是插进去就已经感受到刺骨的快感。
「……」
现在的某两个人,已经气炸了,但是希严军还能说被梦想渚侍奉,稍微有点迟钝;梦想渚很想咬咬牙表示抗议,却发现自己嘴里含住一根肉棒。
「痛!」
「……闭嘴!」
可以说摆脱轻啃的范畴,是用咬合的力度对着肉棒来进行摧残,没想到对方嘴巴上哀嚎连连,肉棒却涨了起来。
梦想渚吃了一惊,发现比起可爱系强制榨取的蒙蒙,希严军竟然是对疼痛有反应的抖M,内心忽然窜起一阵兴奋感:她确实不是一个很擅长进攻的人,因爲蒙蒙过于弱气和内向,有时候让她也无所适从,无法前进的时候,都是由她来制造机会,偶尔她也想被主动地推倒——可是被希严可做到了。
这麽一想,就想拿着对方最重要的哥哥出来撒气:磨牙一般对着伞部附近进行责备,自己的牙齿稍显平整,可以说是比较顿的,但是这样的硬物进行着按摩,作爲肉棒一定不会好受的,这个时候就分泌更加多的唾液来进行润滑,并且用舌尖挑逗马眼让对方分散注意力来缓解突如其来的痛苦。
果然没有受到过这样刺激的希严军情不自禁将腰挺了起来,但是保持住嘴型的梦想渚用牙齿压缩过的空间限制了肉棒的行动,不让对方进行进一步的快感,让这种不充分的燃烧化爲射精的话,第二发是很容易上膛的——
「唔啊!住、住口……」
有些快地让希严军射出了第一发,不过这也是因爲梦想渚不停地吞吐唾液没有注意到先走汁的缘故,没有彻底控制对方的时间,也算是一个小小失误。无论如何,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对方只是因爲龟头部分被刺激从而射精,肉棒本身并没有软下来,何况梦想渚真正的杀器并不是嘴巴。
「让你的妹妹看清楚,我和她的区别好吧。」
梦想渚的优势,就在于她骑乘位能力非常优秀,这得益于她身材上面,仰视起来具有极度冲击力这方面,可以说连秦雨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这种吧,每一次她骑乘蒙蒙的时候也会让对方轻而易举被自己击溃,这一次换另外一个目标,自己还是坚信能爲所欲爲的。
从下往上看过去,如山一般的乳房以及雪崩一样的肉体,丰满到溢出的身体却坚挺饱满,洋溢着因爲年轻所带来的活力,直直看过去或许会惊叹好大,其实其他的部位也是能让人感到窒息性被包围的快感,恨不得一头被溺死在里面。
而从比分上面来讲,梦想渚现在是1:0领先,何况希严可被侵犯的时候,不能保证自己能不高潮:蒙蒙很耿直地就是抽插她的阴户,完全就不耍其他花样。说来也是奇怪,前戏基本没有,希严可就对对方的身体那麽有感觉,或许真的是一个变态也说不定。
「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
「呜呜!好紧……」
高潮中的阴户像一把钳子一样给予肉棒最大限度的紧缩,这种榨取一般的动作随着内部热度的提升转化爲一种类似于按摩的舒适,将整一个肉棒包含在内,进行极度舒适的按摩来将精液播进了自己的体内。
「小希的体质非常敏感,这场小猪胜算可不小啊……不过话说回来我的两个姐妹爲什麽那麽放得开当面ntr啊?不懂。」
在一旁乐着看戏的秦雨只是拿着笔记本涂涂改改,自言自语地观赏这场姐妹德比,有时候这两个人倔强起来她也很头痛。
「这、这是什麽啊!」
希严军被身上的「山」所压制,扔进果汁机一般被捣碎,视觉性的摧残以及对方体重压过希严可一头所导致的紧迫感,两样下来他很快缴械了第二发;梦想渚根本就是迟钝体质,几乎对对方的动作不爲所动,或者说完全接受了下来,一点表情也没有变化似的。
希严可呢,这一次被蒙蒙翻了过来,从背後进入体位,甚至手指都伸进她的嘴巴进行搅拌,左手被当成绳子拉在了蒙蒙的手上,整个人如同被强暴一般;整个人刚刚在高潮中还没缓过来,第二次动作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勉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楚楚可怜的表情让对方兽欲更加大发。
「……没想到小猪这对都是吃肉的,感觉完克。」
不过事情很快産生了反转,希严可在高潮之後精神好像回来了一点,竟然开始反击蒙蒙了——虽然失去了上身的控制权,但是利用腰部和尚有余力的腿部往後撞击,和对方刚好错开的频率迫使追求快感的蒙蒙进入自己的节奏,蒙蒙进行抽的时候被希严可追着坐,想插进去的时候却被对方刚好移走,希严可逐渐控制了蒙蒙的行动,往着自己没有那麽容易敏感的节奏走去;反之对于平时一直被压制的蒙蒙来说,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竟然还没有什麽不对,自己还很习惯性享受这份感觉,丝毫没有发现对方在引导自己投降!
希严可开始恶作剧一般慢悠悠地在龟头处绕圈,就是不让对方深入,蒙蒙刚想插进去对方就找机会划走,甚至用屁股去夹着肉棒,肉棒如同一只毛笔被一张宣纸戏耍,先走汁只能在上面涂涂画画,逐渐示弱起来,刚刚咆哮着的蒙蒙逐渐转爲弱势,甚至进入了被梦想渚攻击时候的呻吟状态。
另外一边的话,虽然梦想渚让希严军射了两次,但是还是被推倒了呀!人家根本就不会丢失太过分的体力,两人的身体格差有点过分,这一次是梦想渚被按在穿上,面对面地互相盯着。
强势惯的梦想渚被这麽一扔突然就感觉没底了,虽然她对性交确实会有钝感,这样被逆转定位即使是她也会打心底感到害怕。
「呜……」
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嘴巴发出低低的哀求声吧?
这一招形似希严可的招数确实对哥哥有效,对方不停地进行攻击,受迫于梦想渚迟缓的感觉,这一系列追寻快感的动作就和自己在做最高等级自慰一样,滑稽地将自己送往毁灭的道路。
「哇,圣诞烟花哦。」
秦雨刚走进四人的领域,两个男方同时高潮——而且蒙蒙还是很不中用被希严可的臀部轻松击溃,说难看还真是难看,毕竟只是用顶端在屁股上涂涂画画一般的动作就泄了,说逊还真的挺逊的。
「……比赛暂时到这儿吧,快出来看烟花啦!」秦雨顿了一下,决定装傻,「小希刚刚高潮了一次,小猪险胜啦!所以……」
打算打个哈哈来让朋友们一起玩的秦雨并没有让这场决斗终结,而是让两个人扑向原来的两个伴侣——不约而同地扭着对方的耳朵,仿佛将胜负抛诸脑後一般。
「你这个负心汉啊!!!!!!!!!!!!!!!」X2
「诶!?」「啊!!?」
秦雨:「明明是你们自己提出的决斗啊……」
值得开心的是,烟花的声响让几个人的尖叫没有打搅隔壁的人家,真是塞翁失马的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