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受不了自个玩蛋儿去,还嫌自己的命活的不够长了吗?」那疤脸兵卫一脚踢翻了一个猫着腰想偷偷溜进宫内的兵卫,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说的就是你小子,还动,难道忘记了神殿的规矩吗,妄闯神殿是什麽下场。」
那兵卫闻言吓的一个哆嗦,赶忙告饶道:「疤脸大哥,兄弟我刚才射的多了,腿软……腿软……」
「腿软你妈了个蛋。」疤脸兵卫一撇眼,一脚一个将跃跃欲试的几个兵丁踢跑,骂骂咧咧的道:「这帮憨货有的给你们撸还想得寸进尺,也不啥泡尿照照自己德行儿,那美的和天仙也似的小神女就算在那挨操,也是你们这帮憨货能够看的吗,散了散了,别在这没事找事,你们都给老子滚一边去巡逻。」
想来那疤脸兵卫平时积威甚重,此时他一声沉喝,一衆兵卫们不敢置喙,纷纷拾取散落在地上兵刃,三五成群做鸟兽散,不到片时功夫,偌大个寝宫门口仅仅剩下一地的湿滑精液。
「这帮子怂货。」疤脸兵卫看着衆人散去,一摸仍是高耸的裆部,暗骂道:「凭什麽那裴胖子在里面操杨神盼那小丫头操的爽射连连,老子却要在这外头替他望风把门!」
那疤脸兵卫这边说着,瞥眼一看,寝宫内那半开半阖虚掩的大门,心中顿时淫念大起:「不成!老子割了这命根子不要也要摸了进去再瞧上一瞧。」那疤脸兵卫只一动念,便欲挪步偷偷溜进门去,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顿时只觉後颈一麻,继而两眼一黑,其後便再也没了知觉。
赵啓侧手一把接住疤脸兵卫那倒落下来的壮实身躯,悄悄拖进树丛角落,他方才躲在草丛中听见一衆兵卫们在寝宫门前一边偷偷打着手枪,一边讨论着杨神盼是怎样与裴放召德少主主仆二人爽歪歪的打着炮,心中像是被打翻了五味陈瓶一般酸苦难耐,他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会开放到了如此程度,竟是几次三番任由这二人在自己体内插穴儿内射。
赵啓脑中思想震荡之下不由大爲恼火,擡头一眼瞥见那领头的疤脸大汉挥手赶跑了自己手下一衆兵卫,顿时眸中一亮,窥住机会,身形弓起宛如一只蓄满力量的山间野豹,唰地一下子窜到那疤脸兵卫身前,甩手一个大力劈刀便将那疤脸兵卫一下给打晕。待得将疤脸兵卫昏迷不醒的身躯拖进一旁树丛中藏好,举目四望,在确定了周围无人之後,赵啓这才猫着腰蓄力又一个箭步,快速闪入寝宫当中。
寝宫当中灯光通明,温香四溢,与外界的清冷幽暗相比俨然分爲两个世界。
赵啓这方一踏入其中,还未来得及看清宫中布置情形,耳畔便听闻到了一声声女子极爲好听的低低喘气呻吟之声。
这声音赵啓听在耳边简直熟悉无比,不是那曾令他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白衣极静女子杨神盼却又是谁?
「神盼……你真的在这里麽……」赵啓脑子里一阵眩晕,尽管他此前曾几多次听闻杨神盼被人剥光了衣袜,擒着小长腿丫子压在床上插穴儿淩辱的事迹,但这只是听闻,他未曾直面接触,也未曾亲眼见过,是故心中仍是抱有着几分执念,他不信,他不信自己心中那个清逸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极静女子真的会和他人口中述说的一般那般任人随意轻贱。
这一定不会是真的……
这是赵啓听见声音後脑子里一个最直接的想法,而正当赵啓紧咬牙根,心中处于天人交战之际,此时却有一阵极爲强劲有力的「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之声残忍的将赵啓心中幻想无情撞碎。
「不会错了……这不会错了……这是有人在插穴儿打炮的声音…裴放那老王八蛋正在操小盼儿的小嫩穴儿……」赵啓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打碎了一面承载着美好回忆幻想的镜子,心痛莫名。
赵啓心中大恨,涨的通红的双眼顺着声响源头看去,视线所及却见前方不到一丈距离摆放着一扇用金丝红木雕琢而成的宽大古朴屏风,屏风薄纱覆表,高约丈余,横亘两端,就着宫窗台前那两点微微摇曳震动的烛火,依稀还能听见里头那酣战之人浓重的呼哧呼哧喘息之声。
「那裴胖子已经在操小盼儿的嫩穴了……?」
此时的赵啓像是着了魔一般,在心中强烈的欲望驱使之下,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迈开脚步,偷偷走上前去,用颤抖着的双手揭开了这扇充满了纠结痛苦的欲望之门。
屏风微移,帘布初开,赵啓视线方一得到解脱,两眼目光当下便急不可耐的往屏风内看去,但见房间内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紫檀香帐,香帐四周各自摆放着一尊约莫半人高的石纹宝鼎,宝鼎华盖之上白气蒸腾,烟熏环绕,丝丝缕缕的乳白色雾气从中散发而出,如有律动。俱都围着香帐周身盘旋而绕,凝聚成漩,一眼看去当真如同云雾仙境一般,亦幻亦真。
赵啓乍见之下也不禁目眩神驰,只是还未等的及他心中有任何感慨发出,眸中敏锐的目光,却是一下子又捕捉到了一丝与眼下美景极爲不谐的韵动声响。
却见房间内巨大的紫檀香帐中此时似乎有人正在做着一系列狂猛劲疾的活塞运动,一阵阵即快且爽的「啪啪啪啪」之声将偌大的香紫床帏震得上上下下不住晃动。
从赵啓现在所处的这个角度上看去,还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半开半阖的香帐内有一条足趾紧绷的嫩白小腿丫子横陈在外。此时正随着香帐中那人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肥大屁股一阵阵忘情的耸动而不断的左右摇晃。小嫩丫子上那五根玲珑秀气的娇嫩小足趾儿微微蜷缩着,明显可以看出此间主人已然爽到极致。
「是小盼儿……小盼儿不但在里面挨操,而且是被那裴胖子干的很爽……」
赵啓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简直痛苦万分,他实难想象那谪仙也似的梦中仙子到底因何原由要自甘堕落与眼前这胖的和一条肉虫也似,年纪足足大她一大圈的胖子在床上欢好。
「难道仅仅爲的只是肉体之上的欲望吗?」赵啓死劲晃了晃脑袋将这个荒谬无比的念头驱赶出脑外。
赵啓目光往下微移,却是看见了那凡尘仙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朴素衣物。
「小盼儿难道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今晚要和这主仆二人在这打炮,所以这才自个主动把衣服全部都脱光了麽让他们操麽?」
想到这里,赵啓心中一痛,把眼望去,但见床塌之下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只小巧玲珑的素白绣鞋,一把形貌古朴的六尺长铁剑四平八稳的横摆其上,在长剑侧面剑页之上摆放着一件件叠放整齐的女子衣物,从那折叠整齐的衣物菱角中便能看出衣服的主人是如何的兰心蕙质,心静若兰。
但此时赵啓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心情去感叹杨神盼的这份恬静气质,他只是瞪大着双眼定定瞧着床帏之下那两只湿糊糊,皱巴巴卷成一团,被人随意丢在一旁的两只白玉罗袜。
「袜子上的液体是被男人射上去的精液……」赵啓瞥眼瞧见地上摆放衣物上的那把古朴长剑,一眼便认出了衣服主人是谁,待得再瞧见那被人胡乱丢在一旁,皱成一团被射的满满条条都是精液的两只玉白罗袜,心中简直纠痛万分,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两只罗袜是怎样被裴胖子一只肥手从杨神盼那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上给一下子随意剥落了下来的。
「小盼儿的小脚丫子足底那麽娇嫩,被那裴胖子捂在胯下把玩起来一定很爽很爽……」
赵啓一时目驰神夺之下裤裆上竟也忍耐不住诱惑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赵啓脑中陷入臆想连天之时,忽听得床帐内裴胖子那有着标志性的猥琐声音嘿嘿笑道:「啧啧,小盼儿丫头!咱们俩人这许久未干,可没有想到你这对小长腿丫子掰玩起来还是那麽的带劲,夹的老夫好爽,小老儿这才刚刚插进去没搞几下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裴胖子说着话间,正做着活塞运动的下体似乎是一下子又触及到了胯下绝美女子的某个极爲柔软之处,忍不住「嘶」地一声口中抽了一口凉气,肥胖的身躯却以更快的速度「噗嗤噗嗤」往着身下娇嫩快速抽送了起来。
只听那裴胖子爽的一连吸着气说道「小盼儿丫头,小老儿我今个操了你一整晚,爲了把你玩爽,玩个畅快,老夫现下已经连着在你身上射了六七次精都不止,眼下你爽的紧了却何不也放下身段儿报答一下老夫如何?,也让小老儿我尝尝内射你那酥爽入骨的幸福滋味!」
沉醉于臆想中的赵啓闻听此言,一下子从中清醒了过来,脑子里愤怒无比,两只眸子里射出的目光似欲吞人,「这裴胖子还当真恬不知耻,小盼儿的小嫩穴儿让你白白的套插了这麽久,居然还不知足,竟还要和小盼儿玩什麽无套内射……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那丑陋的德性,真个是该千刀万剐!」
赵啓心中是这番设想着,脑子里却是有着另一番期盼:「小盼儿应当不会答应他才是,毕竟这是在古代,可没有什麽安全套之类的那种相应防护措施,若是一个不小心处理不当,让那裴胖子的滚烫浓精给射进了腔道子里还当真是容易怀上了!」
在赵啓的焦急等待之下果然便听见床帐之内传出杨神盼那带着几分微微喘息而极爲好听动人的女子声音道:「裴员外,你我在于此处也并非一次两次交媾,我之性格如何你自然清楚,你若想射便自行射在里头便是,不必与我多说!」
杨神盼这一句话语说的看似云淡风轻,但赵啓听来却无蒂于平地惊雷,把浑身上下给惊的一个哆嗦,险些将手中的枪支滑落!
「我的老天……怎麽会这样……小盼儿她怎麽会答应那猥琐胖子的无耻内射要求…这可是在古代…这样瞎搞就不怕怀孕的吗……」
还处于震惊中的赵啓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裴放那带着几分促狭的声音道:「小盼儿丫头,先别急着应付老夫,你会错了意,小老儿我说的不是这个,小老儿说的是想让你放开禁制,撤去那无用的裹胸,让老夫抓着你那两只圆鼓鼓的大奶子真真正正的射它个痛快!」
「什麽……」屏风外有些听得睚眦欲裂的赵啓心中一阵窒息,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想要冲上去杀人的冲动:「小盼儿姑娘刚才明明都已经答应了会同你玩次内射,你这死胖子龟孙还不满足,居然还妄想着把玩小盼儿姑娘的酥胸,这龟孙子真个是该杀!」
「嗯……这个想法听上去不错!」杨神盼那温润好听的声音再一次无情的打碎了赵啓心中怀抱着的一丝美好念想,那娇喘吁吁的声音淡然说道:「嗯…这是个好的想法,裴员外你若想与我玩这个,我也不会介意,只是……你要考虑清楚後果!」
那裴放裴胖子本来似乎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就连说话的气势也顿时萎了三分,只听他嘿嘿讪笑着说道:「好好好,小老儿怕死,小老儿我还想留着这条老命来与你这小嫩丫头在床上多玩几次爽快的内射呢,也罢也罢!既然你那麽想要,老夫这便射给你就是,反正要不了多久神殿就会开祭撞锺,料想那时你那美的不像样的漂亮娘儿也会跟着你出场插穴儿献祭,真的到得那时老夫便使点手段把你们娘俩儿都一块搞到少主身边,待到那会小老儿我可说不得夜夜都要与你们娘俩儿在床上玩个痛快!」那裴胖子的声音说到美妙之处声音似乎都已经发颤了起来:「说真的,小老儿我可是真的真的很想尝试一下在床上同时双飞内射你们母女俩的小嫩穴儿是什麽样的销魂滋味!」
那裴胖子说到此处竟是发出了一连串极爲猥琐的诡异笑声,居然撅起了那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肥胖屁股,腰侧赘肉压着杨神盼那一截伸出帐外滑腻结实的娇嫩小脚儿丫子,股间用力快速耸动起来,却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那裴胖子说着话这边厢卖力的抽插着,却忽地一下子又惨嚎了起来,那即是痛苦又是极爲舒爽的声音兀自骂娘道:「哎哟喂,老夫这还没在你娘面前操过你这小嫩丫头呢,你那两只小腿丫子就夹的这麽用力,是想让老夫精尽人亡吗……」
「别说话,专心干你的,让我丢一回!」回应裴放的却是杨神盼的一句酥软好听的呢喃声音。
眼见床帏中肉体激烈的「啪啪」碰撞之声一浪盖过一浪,激情震荡之余亦连床帏儿内那素来喜静的绝美少女也隐忍不住这股旋踵踏来的美妙快感,而低低轻哼了起来。就在那裴员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儿擒着杨神盼一只柔软的小脚儿丫子上下起伏,将射未射之际,赵啓竟是再也隐忍不住小腹处传来的一阵阵酸麻快感,胯下狰狞那物贴着裤裆儿突突乱跳了起来。
「不好!」赵啓只感到下体一阵阵绝强的快感猛烈袭来,气机混乱之下,赵啓竟是再也克制不住那粗涨的下体上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一手死死捂着胯下怒挺阳具不由爽颤连连。
赵啓这一出神刹那间,只听「碰」地一声气浪炸响,帘布翻飞之声。
赵啓下体快感未断,眼前蓦地一花,只觉喉中一凉竟像是被一把极爲锋锐的剑状物体给顶住咽喉。
「是谁……」待得赵啓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来人,这才发现那绝美出尘的凡尘仙子却不知何时已经赤着一对洁白如玉的美足静悄悄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前。
从她那对平静生辉的两只美眸子里隐约可以看见有一丝杀意在酝酿着缓慢流转,似乎是只要自己稍有动作便会被眼前绝美少女擡手一剑给洞穿咽喉!
「原来是你!」杨神盼那不见任何喜怒的声音淡淡说道。
赵啓初次窥见杨神盼那诱人挺翘的腿心下两只裸露在外浑圆紧实的小长腿儿,心中不由浴火大动,竟是把自己面临的危机一下子给抛到了九霄云端,就地开起了小差儿。
「真嫩,真白……好想摸摸……难怪那裴胖子就算是死也想同她多玩几次无套内射……」
赵啓高仰着头颅,喉头顶着杨神盼手中锋锐长剑,颈脖子僵硬,艰难无比的吞了一口唾沫,游弋的目光再度往上飘忽了起来。
赵啓细心打量之下,这才发现杨神盼那两片浑圆挺翘的臀瓣儿内湿糊糊一片,股间那一抹娇嫩的鲜红欲滴此刻还似乎并未曾完全闭拢,正咕咕的往着腿根儿处冒着一滴又一滴浓白色的滚烫精液。
「这杀才真个该死,居然真个无套内射到了我心中女神!」
赵啓只气的眼前一阵眩晕,几乎都要背过了气去,他一眼瞧见杨神盼股间这幅湿拉拉的情形,想也不用多想,便能猜想的到是谁用一根丑陋不堪的下体在杨神盼那紧翘逼人的臀瓣儿内满满注注的射满滚烫浓精。
「这杀才活着始终是个祸患,莫如老子一刀杀了。」
赵啓两眼涨的通红,再也不顾杨神盼洁白玉手中那一把时刻威胁着自己生命的古朴长剑,一横身形,操起袖中狼牙,宛如一只发怒猛兽,起身便朝着那还兀自怒挺着粗大阳具爽射连连,已是人事不醒的裴胖子肥大身躯之上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