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历代以来神女的共同宿命麽?」马车内赵啓紧紧握着双拳,双眼盯着车外飞逝而去的景物愤怒不已。他方才听苍悟绘声绘色的述说了一副活春宫,一颗被无名怒火充满的心更是千疮百孔。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身处的这个年代居然会有如此荒唐诡异的事情在天天上演。
「什麽他妈的神州七屠,定州宣淫,这个年代真是他妈的操蛋无比。」
赵啓心中暗骂了一句荒唐,伸手推开了马车红木隔门,但见云韵此时正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蜷缩着娇躯在不大车厢内睡的酣甜。赵啓伸手抚上云韵那张吹弹可破的嫩脸,看着她那对秀气紧闭的双眸,心中忍不住动了一丝情愫。
「傻女人武功没了又怎麽样,却别再想着自寻短见了,今後我会保护你的。」他这几日与云韵在马车塌上夜夜欢好,期间耳髯厮磨,忘情拥吻,已让赵啓的身心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幸福满足感,两人在榻上缠绵时,赵啓甚至想过就这样归隐山林搂着怀中美人娇俏身躯什麽也不管不顾过上一辈子。
尽管心中曾闪过这个念头,但赵啓心中的那抹不甘与愠怒迅速又将他拉回现实。
赵啓知道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他知道自己如果就这样归隐山林,也许能插着身下娇俏女郎嫩穴爽上一辈子,但他心中也一定会後悔一辈子,这个花花世界对他这个冷血的穿越客来说实在太具诱惑,神女那不食凡尘的烟火的清澈双眸,神殿詹台神女那设下的条条铁律,这个精彩世界对赵啓来说不过才刚刚开始。
「任那神殿当中有什麽妖魔鬼怪,我都要见识见识,哪怕我会死无全屍!」
赵啓逐渐幻彩的眼眸中精光乍现,从他那对冷毅的双眸中隐隐能够看到有一丝不服输的傲气。
####
赵啓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栋巍峨大殿,他实难想象在看似古朴的白玉城内居然会影藏着如此一栋巍峨雄壮的金銮宝殿。
宝殿高达十数余丈,环山而建,蜿蜒拉长的天台过道宛如一条似欲破空而去的金爪怒龙一般紧紧环绕山周,扶摇直上,期间星光隐隐,浮云苍渺,从赵啓这个角度向上仰望开来依稀可以瞧见在山半腰处有数十堆队手执兵刃的神殿兵卫们,在纵横交错的山间巨道上来回巡弋,更显神殿之庄严沉重。
「看来神殿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赵啓一声叹息,回头望向满脸笑容的神殿右侍苍悟道:「苍悟前辈,这神殿建造在半山腰上,高度少说有数百来丈,我们要想上山好像还得花费些许功夫才行。」
「这神殿座山地势险要,建造当初旨在爲了防敌,以我等坐骑眼下马力确实无法爬上这险要峰顶。」苍悟好似对赵啓口中之言早有预料,一摆长袖笑道:「尊者远来是客,在这里老夫便献丑露上一手。」
「雕来——」苍悟一声苍劲大喝,顿时便听半空之中传来一声极爲尖锐的鹰唳之声,眨眼功夫,赵啓便见一头通体黑白的灰羽巨雕从半空中俯冲而下。
与此同时赵啓顿感脚底生出一股巨大劲力,却是那苍悟老者祭出玄功,虎啸一声,一搭赵啓肩头,二人犹如一只出窍利剑,蹭地一下拔高数丈,待得赵啓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稳稳的踩踏在了空中灰羽巨雕身背那一块缚着的黑木之上。
「这样也行!」赵啓深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在巨雕背上有些发颤的身形,他实难想象在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生长的如此巨大的鹰类存在。
「纯在即合理——」赵啓乘着巨鹰看着脚下迅速拔高飞逝景象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居然也能实现飞天之梦,如果这种雕类驯化的再多一点,再配上满载量的火药,那便是真的可以做到纵横一方了。」
想到此间,赵啓脑海中不禁开始幻想在古代由自己一手主导陆空结合的那种大场面作战情景。
「也真是醉了,如果有机会我说不定能实现它。」
赵啓双拳紧握,暗暗下定决心自己来这时间重活一场一定要不负此生。
只是刹那功夫,二人乘着御下黑羽巨雕在空中飞速翺翔破空,绕过神殿护山之门,飞落在神殿正中一处巨大的环形建筑内。
这是一处有些类似于西方世界的殿堂建筑,椭圆形的冰砖,成叠成片鳞次栉比的镶嵌在白玉石雕琢的墙壁之上,远远望去蓝闪闪一片,配着周围适中的几株苍劲古朴的荣山树,看上去倒颇具古典浪漫之风。在环形殿堂的正中央耸立着一座巨大雕像,高约十余丈不止,宽亦是有三四来丈。赵啓环目一看,却只见得环中建筑雕刻之人乃是一名留着过肩长发的妙龄女郎,那女郎雕像眉如刀裁,明眸皓齿,身披玉白淡缕披风,左手间还挽着一把轻铜拂尘,纤柔的身材,微微前倾,好似正挪着步子,从雕像上那精心雕琢的柔美面容上来看,倒真的和那神殿神女杨神盼的清逸出尘气质有着几分相似。
「尊者阁下,看明白了吧,这便是我淩云殿初代神女詹台女神之全身雕像。」苍悟好似在点评着一件绝代珍品一样,一边点头一边赞道:「詹台神女乃是不出世的神女,那模样身段儿自然也是一等一极好的,想当年神女詹台被人从後面开苞儿套者嫩穴儿内射献祭时,那场面可是相当火爆,只可惜老夫没有生在那个年代………」
「哀呼哀哉…」苍悟叹息了一声自嘲笑道:「老夫如今已是古稀之年,即使此时詹台神女就裸着身子站在老夫面前,老夫又还能射的出几多精水,些许遗憾不想也罢!」
苍悟一拂袖袍道:「小友,你且在这候着老夫,我这便进得殿中请示老殿主,老夫去去便来!」说罢一撩袖袍飘然而去。
却不想苍悟这一去便是小半个时辰,赵啓在大殿中等的心中焦虑,不禁心下犯起嘀咕:「这苍悟前去拜见老殿主这麽久未归,难道是我假冒大雄宝寺尊者的事被他们给识破了?」一念至此,赵啓霍地站起身形,双手紧紧握紧枪支,几乎就想这麽冲将出去。
「冷静,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冷静,现在做什麽都已经晚了,我已经身在神殿,再莽撞行事是没有用的。」赵啓一咬牙,多年来的佣兵经验告诉他此时自己必须得冷静下来,不能盲目的冲动,有些时候往往会因爲某个细小的举动而错失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大好机会。
赵啓仰头向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将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下来,他将手中的德制G22式步枪平托在手,挑选了神殿一侧高大石墩後隐匿起了身形,一对鹰目环顾四周做出据守之势,以不变应万变,以待神殿中所作出的各种反应。
「他若带人来抓我,我便以此石墩爲掩护竭力突击开溜,如若相反便也有借口推脱。」
赵啓打定注意,当下凝起心神托住枪支,小心翼翼的四处警戒起来。
在高度警戒中过不多久,赵啓心中忽地生出一股极爲熟悉的古怪感应,这种感觉极爲强烈,却又似曾相识,心中不由疑惑:「有人靠近这里,这人我曾见过,但来人绝对不会是苍悟,那又会是谁?」
赵啓摒着心中疑惑,擡眼向神殿入口处看去,少时片刻,却见一个白色倩影从神殿正门中缓步而出。来人一袭白衣,细发飘飘,明眸皓齿,倩影清丽如画,不是赵啓那日日夜夜都朝思暮想的神女杨神盼却又是谁?
赵啓乍然见得杨神盼之下竟是惊得呆了,待得缓过神来之时继而心中又是生出一种肮脏到骨子里的感觉,「不管此时我内心里有着怎样一种想法,但在她的面前好像就是一只丑陋不堪的蝼蚁一般,无论怎麽遮掩都藏匿不住那肮脏丑陋的躯壳。」
赵啓自惭形秽之下连忙矮下身去,仅仅留下一对双目在外偷偷窥视,好似生怕自己这条见不得光的虫子被她发现。
「她应当没有瞧见我吧。」赵啓的心中砰砰直跳,双眸小心翼翼的盯着前方绝美女子一举一动。
而杨神盼却似乎并未察觉到赵啓此时正在暗处窥视自己,莲步轻移,嫩白细手挽着怀中六尺长一把古朴长剑,径自走到詹台神女巨大的雕像前,眺目凝视起来。
杨神盼的气质就是一个静字,只要她站着不动,仿若天地间的万物都会随着她而停止运作,赵啓再一次感受到了这股谐和之外的极静美好。
御前殿下,长风古树,一美尊一妙人,江山如画,美人如玉,赵啓摒气屏声看着这幅极爲美好的画面就连呼吸也轻了几分,好似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就破坏了这时片刻的甯静美好。
而恰好就在此时,一阵缓急的脚步之声打破了这不过片时的极静美好。
「真该死,却是神殿里派出人来抓我了麽?」赵啓被打断心中思绪,慌神之下生出一股暴戾之气,眸中精光闪动,伸手扣枪,忍不住就想将眼前破局之人射杀当场。
但他乃是一个经历过多次危险的佣兵,危急时刻自是知道切勿莽撞这个道理,于悄然中搭抢上肩,瞄眼入镜,迅速摆出一副速射之姿,宛如一只隐藏在深海当中的远古巨鲨,以待随时给予即将而来的对手致命一击。
但见那火急火燎走入殿堂当中的却是只有两人。赵啓细加打量,却发现当先走在最前面那人身着一件火红色的披肩长袍,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肥肉满脸,体态臃肿,但衣袍的料子却是丝绸缎锦,看之华贵非常,十根滚圆的手指之上戴满了各色镶嵌着翡翠玛瑙的镀金玉戒,俨然一副富商打扮。
而走在富商身後的那人却是一个穿着莽纹朱袍的年轻人,这朱袍青年二十七八九岁上下的年期,披金带玉,富贵非凡,体格与那富商身形相若,皆是体态臃肿大腹便便,只不过从他那浓重的黑眼圈上与那苍白略显病态的脸颊上可以看出,此人明显是长期浸淫酒色,一副纵欲过度之相。
赵啓透过G22式阻击步枪上的瞄准镜上看见来人心中暗道:「瞧这人体态身形,莫非便是那神殿的少主召德真君?」再一打量,却见得此人正双手附後踱步向神殿内走来,从他那对略显阴沉的眸子里明显可以看出其中影藏着一丝不悦的阴翳之色。
「这人莫非是就是冲着神盼来的?」赵啓心中一惊,连忙低头眯眼再看。
只瞧得那富商打扮的中年胖子方一进得大殿当中,便一眼瞧见了此时正静静站于神女雕像下闭目祈祷的神女杨神盼,喜的一连大叫了几声道:「哎哟,少主,劫龙说的没错,那妮子果然在这。」说着那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的瞧向杨神盼胸前那素白薄纱下两对坚挺结实的浑圆大声赞道:「些许日子未见,没想到小丫头的身段儿却是出落的愈发挺拔了。」
「是麽,本尊也来瞧瞧。」那被称作爲少主的朱袍男子闻言眼前也是一亮,眸中阴霾消退少许,伸手一把推开身前富商,肥胖的大脑袋一下凑到杨神盼胸前那鼓胀的浑圆前,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来道:「恩,恩,裴放你说的真不错,许久没有放在手中把玩,俏丫头的这对大奶子确实是又丰盈了不少。」
那少主竟似一个无赖,撇着嘴角说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倒教本尊好找,说,这些日子到底去哪里野了?」
杨神盼却好似浑然没有看见二人一般,那平静如水的美眸依旧看着前方神女雕像,朱唇轻啓只是淡淡的说道:「如今正是神殿多事之秋,少主如有闲情不如去看看老殿主。」
「哦,是麽?」召德少主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之色,眯起双眼,转身走到杨神盼那挺翘的不像话的臀背儿後,伸长了脖子大脑袋凑到女郎那细嫩的白颈项子後,深深嗅了一口其间幽香,用不可置疑口吻命令道:「自己除了鞋袜,我要看裴员外掰着你的小长腿丫子从後面干你。」
召德真君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惊人至极,就连一旁躲在石墩後的赵啓乍闻之下也是惊得身形一抖,险些没有握住手中的枪。
「太可耻了,这简直太可耻了……」赵啓没有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那贵爲一殿之君的召德真君居然会对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提出这等过份要求,不禁心中愤怒无比:「天下的乌鸦当真都是一般的黑,这神殿中人怎麽各个都生的如此龌蹉好色,真是岂有此理。」
赵啓心中在愤怒不已的同时,另一个想法却在黑暗中萌生:「面对这样的无要求,她到底会答应呢,还是会拒绝?」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二人,一颗心脏不争气的在腔子里砰砰直跳。
赵啓微一晃神间,却见那静静伫立于大殿正中神女像下的绝美少女轻轻撇了一眼赵啓藏身所在石墩,轻轻摇了摇头,那嫩白如青葱的细手一撩额前几缕秀发,用她那特有温润好听的声音说道:「今天不太方便,下次吧。」
「怎麽,还不方便?」召德真君晕红上脸,似乎被杨神盼言语一下激怒,瞪着一对牛眼道,「小浪蹄子,这种事咱们都干过多少回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说着一挥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一旁早已脱了裤子,正上下撸动着粗黑阴茎的裴员外道,「老裴,还等什麽,去,慢慢的掰打开这丫头的大长腿丫子,加快点速度用力插,我要看到她的表情!」
「好嘞,少主尽可放心,小老儿什麽时候让你失望过,一会保管让你大开眼界。」召德真君一声令下,那一旁的裴胖子当即一把将裤头扯下,一把扑上前去。
却不想脑中意识刚过,还未做出反应,身形就像是被一睹气墙给凝固住了一样,再也不能动弹一下。
不但裴员外与召德真君二人如此,就连躲在一旁窥视的赵啓身形亦是和二人症状一般无二。
「该死,怎麽会……」方才情况危急,赵啓眼见自己心目中的圣洁女神就要遭人亵渎,却是如何再也忍受不得,脑中一热,甯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扣枪将二人射杀,却想不到在最紧要的关头,身躯居然如同中了魔怔一般,手脚不听使唤不能再动一下。
「这种事情你若换在平时,做了便也就做了也无不可,只是眼下时局不利,我实在没有心情与你们嬉闹。」这时一旁一直未有所动作反应的杨神盼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眼下我有些乏的紧了。这便先行告退回宫了。」说完也不再看此时气的浑身颤抖不止的召德真君一眼,美眸微移,柔和的目光轻轻扫过赵啓藏身所在,轻摇螓首,微一声叹息,一点足尖细嫩纤巧,自顾去了。
「她早就已经发现我了?」赵啓心中在暗暗震撼的同时瞬间明悟过来:「是了,她的玄功何等了得,我这种粗糙藏身地点岂能瞒的住她?她一定是知道我会出手,怕我在这里白白丢了性命,这才出手相救,她这是在保护我啊。」
赵啓一念至此,心中感动至极,却在心中暗下决心,「不管如何我都要保护好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神女献祭的发生,这场该死的闹剧必须由我来阻止。」
那一旁被杨神盼玄功压制的召德真君此时却是发起了狂,「你反抗我,你敢用玄功压我,你好大的胆子。」
召德真君脸颊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破口骂道:「杨神盼,你这千人骑万人操的小浪蹄子,我爹就我这麽一个儿子,你敢这样对我,我要去找我爹,我一定要叫你付出代价。」
「少主莫要动怒,莫要动怒。」一见召德真君发疯似的喊叫起来,那兀自怒挺着狰狞阳具的裴放裴员外却是一连挤眉弄眼出声用言语制止道,「少主你方才没有听清楚,其实那妮子话里有话,她这是要咱们晚上去她的床上干她呢。」
「裴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召德真君两只牛眼一翻怒道:「没看见眼下我们还受制于人……咦……怎麽能动了……」召德真君说话间恢复自由,不可置信的挥舞了一下长袖,转头说道:「裴放你说那妮子到底什麽意思!」
召德真君在恢复自由後,那裴员外也相继被解开束缚,只见他下蹲迅速将拉下的裤头一把拉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摇头晃脑嘿嘿笑道:「少主,小老儿与那丫头在床上干的多了,自是知道那丫头的说话的格调韵味儿。」
裴员外像是洞悉了事件真相,发出一阵极爲得意的哈哈大笑,刻意加大声音让不远处的杨神盼也能听见:「少主请注意她刚才说的几个字眼,她说的是平时在这里做了便也便做了,而眼下却不是平时,那她的意思不就是明摆着说要咱们不在这里,而是去她的寝宫里慢慢干她咯?」
召德真君眼前一亮,连忙朝那前方杨神盼看去,果然见得那正往自己寝宫里走的杨神盼柔美的身影微微一滞,似乎是认可了方才裴员外所说之言。
「好,裴员外你继续说!」召德真君说道。
「少主,你别看这小丫头看似涉世不深,但她其实真正的高明之处就在这玩弄字眼里。」裴放不无得意的一拍他那挺着的大腹便便,道:「老殿主曾说过少主你有需求可以在不破坏规矩的情况下说明于她,她定不敢拒绝,而眼下她即说了出来了,却又没有点明于你,这说明了什麽?」裴放一顿眼中露出几分猥琐的暧昧之意又道:「这说明了,你若心领神会听明白了她说的话,便能畅通无阻的到她床上随便骑她,但少主你若是没有听明白,那也只能算自认倒霉,这样即使把她捅到老殿主面前也是无处说理!」
「对,对,是这麽个道理。」召德真君一拍手掌,但仍有些踌躇不前,似乎想起了什麽极爲後怕之事,扭捏道:「但她方才明显还抗拒于我,你确定她不会对我等另施手法麽?」
召德真君这话说的一字一顿极爲小心,就连一旁赵啓也是听的个清清楚楚。
「请少主放一万个心!」见召德真君似乎仍有些不放心,裴放连忙一拍胸脯保证道:「她方才只是想吓唬一下我们,你且想想她若真的想要反抗与你,那眼下我们还能被放开禁制自如行走吗?」说着似乎是爲了坚定召德信心,深吸了一口气,用他那特有的猥琐声音对着远方那一点渐渐隐入殿中的白色裙摆呵呵笑道:「小盼儿丫头,你且先行一步,自个儿在床上褪了衣袜,小老儿与少主稍时便来你掰你腿丫子让你受用销魂。」
「好,你能有如此机变也不枉我当年挖空心思收留与你。」召德真君胆怯尽去,瞬间豪气再生哈哈笑道,「这丫头几番折辱于我,这口气本尊实难咽下,我知你于此中一道最有主意,说吧,待会你打算怎生整治那小浪蹄子。」
「嘿嘿,少主却可放心,虽然说那小丫头平素里总爱不理人高傲的紧,但在少主面前小老儿与那丫头都已经做过多少回了,难道以老夫的手段少主还不曾满意过麽?」裴放眼中淫光闪动,咧动嘴根露出其中一口稀烂黄牙嘿嘿笑道:「少主你莫看这小丫头平时被我掰打开长腿丫子玩穴时都是闭着眼紧绷着个身子,那是她的嫩穴眼儿还未被化开。」
裴放吞了一口唾沫,嘿嘿笑道:「打个粗浅的比方,那丫头的挺翘惹火的身段儿就像是一块未经开化的璞玉,需要有人从中不断雕啄打磨,待得火候差不多了老朽便用跨下这根大屌在她臀瓣嫩肉上狠狠的捣将进去插她几回,插着插着她的身子骨儿就会慢慢的化开,到时候少主你随便想怎麽玩都是极爲舒爽的。」
裴放说的摇头晃脑脸上表情陶醉无比,「待得老朽擒着这丫头的小脚丫子操的她臀眼开化时,小老儿保管让这丫头片子乖乖的张开檀口替少主你含屌吞精!」
这场面被裴放描述的香艳无比,召德真君听的不禁也有些呼吸混乱起来,下体上裆部之上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连连催促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还等什麽,何不现在就去?」
「少主,莫急,眼下时间尚早,距离天暗还有数个时辰。」裴放笑道:「短快活不如长快活,咱们若是现在赶过去了,爽则爽矣,但那也只能在那丫头身上爽上一发,时间一过那丫头定有借口赶我们出去。」
裴放那对倒吊着三角眼中淫光闪动:「倒不如咱们先把准备工作给做了,莫让她再有机会推脱,要玩就玩她个痛快,玩的尽性一点,待得天色尽黑她在床上脱光了衣物放松警惕之时,咱们再偷偷的摸上她的床去,搞她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咱们一起二龙戏凤与她多玩几个花样儿,从日落时分玩到天亮,这样岂不尽性?岂不快哉?」